回忆，我年青时不能说是一个好青年，最底也是个调皮倒蛋的！在我，十七，
八岁那年，经常和一帮谈得来的狐朋狗友结伙去外村偷人家的鸡鹅。回到那村里，
找个方便的朋友家做熟了，就酒吃了……还有黑更半夜拔外村地里没长成的算苗。
偷摘人家的梨，葡萄，趴人家的窗户，看眼戏……总之坏事没少做！那时，
我们家住在偏僻的农村里。这种事，没人管！
清楚记得，在过春节的头十几天，母亲给我二百元钱，叫我有时间进城里买
点年货，我答应了！可扁那几天我没空，朋友家不是哥结婚就是姐出嫁的，老让
我去帮忙，把我进城的事就误了几天。
有天没事了，我正在家中的炕上休息，望着眼前的窗户玻璃摖得透明彻亮，
我的心情充满了快乐！外面的阳光也是十分的温暖！我正在炕上舒服的享受着…
…突听门前有说话声，就听邻那院的媳妇说，大妹子，收拾的这么干净要上那儿
去啊？我竖起耳朵听；嗷，是姐啊！我进城去，办点年货，顺便到我姑家看看！
……我一听这不是，后街那谁的媳妇吗！我知道，她才结婚三，四年吧！不
知怎地还没有孩子！她老公几月前听人说，出门了，谁也不知道去那了！这女人，
长德很秀迷！中等个，身材丰满，有点偏胖！圆圆的脸上，细黑的眉毛下，有着
一对狐眼！见着熟人脸上总挂着谄笑！
我听她说，进城。忙从炕上蹦下地，穿好鞋，简单地收拾下，就出去锁好门，
把钥匙藏在了家人常放的门框上面，出了院，在关好大门，眼就往进城的路望。
见她正在前面不远处走着。身上穿着深红色的羊毛衫，身下穿着件蓝色的裙
子，腿上穿着双平底的布鞋。肩上斜挎个小黑皮包！我想天也见凉了，她裙子里
面一定还穿着绒裤。因我，早先进城里看见下雪天还有穿裙子的！当时，我很纳
闷，觉得大冬天穿裙子，不可理解！等回来和朋友说，他们都笑了，说，我太土
了！
并告诉我说，人家外面穿的是裙子，里面可是穿着暖和的绒毛裤，图的是美
丽时髦！……我和她保持一段距离，远远地跟着她……等她走出村子很远了，到
了人员稀少的路上，估计也不会碰见熟人了，我紧跑几步在后面喊她，大姐，等
等我！
她站住了，转过身来怔怔地望着我。我到了她面前，她也认出了我，就问，
有事吗？我摇摇头。气端着问她，大姐，你这是……去那儿啊？她说，我去城里
买点年货，在到我姑家看看！我假装惊喜的说，大姐进城啊！正好，我也去，我
们还是个伴！她笑着说，正好，我们搭个伴走，省得一个人寂默！……
我们一起说着笑着上路了！路上，我对她说，姐，我给你讲个笑话吧！看你
能乐吗？她说，好啊！你讲吧！把我逗乐了，算你本事大！我就开讲了，说，从
前有个说话正常，腿走路瘸的人和一个说话结巴的人，队长照顾他们，分配他们
俩一起给大队的队部夹道围院用的玉米杆障子。俩人一个在障里，一个在障外，
合伙往前夹。开始二人配合的挺好，夹得很顺利！……夹着夹着，突听外面的结
巴说，勒……勒……里面这人又尽力把捆仗子麻绳，勒紧点……又听外面的结巴
还在说，勒……勒……他想怎么还没捆紧啊！……就又很劲地勒……这时他听见
外面的结巴忙着喊，勒…勒……勒……手……了……他忙把仗子扒开一个豁口，
望外一看，结巴的手指正捆在障子里滴血……我带有表情地妆扮着，结巴……口
吃地讲到这，看到她笑得前仰后合，笑得气都喘不过来气了……她一手张开遮在
嘴前说，哎呀……笑死我了……你学结巴太像了……你讲的真好！……这一下就
彻底的打破了我们之间的尴尬！……接着她笑喜喜的问我，还有什么好笑话，讲
讲！我说，在有就是荤的了，你听吗？她停顿了下说，不太荤的讲讲吧！我又讲
了，说，以前有个人对一个穿着时髦的女人说，别在摸了，你看你摸得都掉皮了，
都让你摸得出水了，……摸得让人心里难受，……讲到这，我偷眼看她，见她脸
带红晕……我又接着讲了，你把桃摸成这样，让我还怎么卖！……她红着脸笑了！
我歪底着头，脸几乎碰到了她的脸，问她，姐，我讲的好吗！她羞愧的说声，
去…我见她的脸更红了！……我又问她，姐，你还想听吗？她说，你讲，我就听！
我又讲了，说有一个男的对一个性感的少妇说，别在挑了，你挑的够大了，
也够粗的了，你把皮都翻开看了，还想找更大的吗？！你在这样乱翻……我这包
米没法卖了……我边讲着，边偷眼看她，只见她那双狐眼里透着渴望。眸中散着
黯澹光！
我知道，她这是缺少男人的滋润才有的！我更知道她的老公已出门几个月了。
她是几个月没有经过男人的耕耘了！此刻，我深深知道她的心在荡漾！我千
万不能放过这次美好的机会！就大着胆，笑眯眯伸手拉过她的手。我当时想，她
要是急了，我就说和她闹着玩的。不就是碰了你手一下吗！值得你和我来劲吗！
没想到的是，她的手被我拉着后，不但没来劲，反而红着脸对我笑了！笑得
我心花怒放，让我的血在全身沸腾！我更大胆地一手搂紧了她，一手隔着衣服搓
揉着她那柔软的乳房……她的双手似乎在推我……似乎在想着挣脱我的搂抱……
可我感到，她的双手是那样的无力……仅过了一会，我明显听出她的唿吸加重了
……巧的是，大路上远远的过来个骑车人，我们正站在一条岔路口，我放开了她。
见她的脸由于刚才的激动红红的，喘着没过去的兴奋唿吸对我说，你真坏！
我忙冲骑车过来人呶呶嘴！她见了，忙对我说，我们走那条路！我们踏上了
小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