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古淫帝海陵王
「吾有三志,国家大事,皆我所出,一也;
帅师伐远,执其君长而问罪于前,二也;
无论亲疏,尽得天下绝色而妻之,三也。」
第五章 公主失身
完颜亮白昼宣淫耶律绍走出刑室,初见到完颜亮,尚有些羞惭之色,好在两个人都是贪淫好色之辈……谈笑几句,把那羞耻之心尽数抛去,时时思及当时香艳情景,神往之至。
那耶律绍全没了羞耻之心,于是时时想到完颜亮府上,想求得再和自已朝思暮想的绣儿姑姑温存一番,却被完颜亮搪塞推却,心中恨得牙痒痒的,却也无可奈何。
完颜亮把耶律绣当成胁迫耶律绍的法宝,所以倒没有难为她,将她移入自已的后花园,虽然派了多人秘密看守,生活却也不错。
完颜亮时时潜入这位王妃的卧室,强行的求欢,若是耶律绣不肯,便对她用强,久而久之,耶律绣自知难以同他对抗,便也逆来顺受,不再抗拒了,喜得完颜亮真把这娇俏的少妇当成了活宝,别的女人那里倒是不常去了。
这完颜亮好色如命,一旦钟情于她,对她倒也相当的不错,欢好之时,完颜亮英俊健壮,耶律绣口中不说,其实倒也得趣得很,只是自已心中也不敢思及于此,徒然掩耳盗铃罢了。
完颜亮见她不假辞色时已是俏丽不可方物,偶尔被自已奉迎得掩嘴一笑,真是百媚嫣然,倾国倾城,更是挖空心思,想搏美人一笑。
耶律绣见他时时前来问候,山珍海味、珠宝玉器送得毫不吝啬,把那仇恨之心又澹漠了几分,到底是夜夜同眠的枕边人,又如何板起脸来待他?自已苦思良久,长叹一声,暗想:罢了,自己终究不过是一个女人,又能有什么办法?如今死又死不得,要想好好活着,这完颜亮大智大勇,未尝不是终身的倚靠,自已若不是早早许配秦王府,单以个人条件而论,完颜亮无论人材、武功,权势地位岂不胜过自己那丈夫百倍?
这样想着,正是百练精钢,化作绕指柔肠,烈性女子,也怕痴郎纠缠了。那完颜亮再摸上枕边时,耶律绣便不再不言不动,这端庄女子,一旦温柔款款,尽心服侍,胜那淫荡女人万分,妩媚娇柔,何等销魂,待那完颜亮体软筋酥之时,耶律绣俯在他的胸口上,珠泪盈然,说道:「耶律绣一介弱女子,得以如此,家仇之重,实在难以承担,也是当今皇上杀戮成性,公爹欲要谋反,孰是孰非,我也不想再弄个清楚。丞相若是爱我,绣儿便丛了丞相,只是那耶律绍本是我的亲侄儿,做下这悖伦之事,实在让我痛心疾首,只要丞相答应我,杀了耶律绍,我愿以这不洁之身,从此尽心服侍于你。」秦王家毁人亡,本是完颜亮一手促成,现在听耶律绣当真以为公爹和太傅等人要谋反作乱,以致被抄家灭族,不再仇恨自己,竟然亲口答应顺从自已,不由喜出望外,听说要杀耶律绍这个条件,正合已意,自然满口答应,心中差点没笑掉大牙。
耶律绣见他答应,知道以他的手段,必可为自已一雪此辱,心事放下,便含羞带怯,果然把他当成丈夫般尽心服侍起来,完颜亮也不需再用强硬手段,两个人极尽缠绵,把个端庄娴淑,从不懂那许多花样的耶律绣,弄得面红心跳,可也享受到了从未享有的快乐。
耶律绍自从尝到姑姑的美妙肉体,加上乱伦的强烈刺激心理,对别的女人色心也澹了,整日里想着再一亲芳泽,可是却一直得不到机会,真是慾火如焚。
这时,朝中又发生了一连串的大事,十月,头痛病发,暴燥如狂的金熙帝竟然因为一点小事,杀了留守燕京的胙王塞里元,还不解恨,又下诏杀了他的弟弟安武军节度使塞里查剌、和他的燕京留守大将军特思。
这还不算,听人说胙王的王妃撒卯是女真族里少有的美人,竟然将她召入宫中临幸。这金熙帝早年倒也是个还算不错的君主,虽然一生没有什么功绩,可是他继位之后,国内太平无事,对待宗室大臣,也能礼敬有加,想不到晚年患了这头痛病,发起病来头痛欲裂,便酗酒麻醉自已,以解脱痛苦。脾气日渐暴燥,动辄杀人,可是以前杀的不过是些宫女、太监,现在却……这金熙帝原本威望不高,大权旁落,竟然杀了一位位高权重的异姓王爷,又强佔了他的妃子,满朝文武都议论纷纷,虽然敢怒而不敢言,但是背后对他都颇有微辞。
金熙帝大概是天欲将亡之,必先令其疯狂的最鲜明的例子了。此事尚余波未了,这金熙帝竟然跑去忽剌浑土温狩猎,在大帐之中,令德妃乌古论氏及嫔夹谷氏、张氏与自已交合,三个美女用尽手段,把金熙帝的玉杵套弄得暴涨如柱,可是此时金熙帝的头痛病又犯了。
他躺在榻上狂叫不止,可是下体却粗涨如初,不见疲软,这昏王一边唿痛,一边令三位嫔妃给他吮弄出来,这三位唬得战战兢兢的美人趴在他的下体上,又是舔又是吸,柔荑频套,蜜穴频仍,用尽了手段,可是金熙帝正痛苦号啕,如何射得出来?
那德妃又羞又怕,眼见皇帝痛苦不堪,顾不得眼前还有两个嫔妃,坐到金熙帝身上,把他那病态地出奇涨大的阳具硬塞进自已的后窍,强忍着痛苦,套弄起来。
两个嫔妃眼见那德贵妃小小的屁眼被粗大的阳具涨得皮开肉绽,鲜血直流,还在玉臀起伏,竭力抽插,真是佩服得很,怪不得德妃小小年纪,却后来居上,成为贵妃呢,真是有一手。她们哪知道这德妃地位比她们高,皇帝的事也知道的比她们多。
就在不久前,金熙帝夜幸于如妃裴满氏的寝殿。德满氏刚刚十九岁,是皇后裴满氏的亲妹妹,入宫两年了,生得体态妖娆,十分艳丽,平素极得金熙帝的宠爱,近日金熙帝头痛病频繁发作,脾气暴躁,裴满氏自然更加小心的服侍,二人交合,金熙帝倒也操得酣畅,精尽而兴致不减,他近来常常处在无休止的痛苦之中,很少像现在这么轻松了。
一时起兴,笑着对如妃裴满氏道:「今夜朕十分高兴,朕且睡上一觉,如妃你含着朕的阳具,不可放开。」皇上的话就是圣旨,如妃岂敢不从,于是趴在皇帝胯间,把那软垂下来的阳具用小香舌舔了个干干净净,然后轻轻叼在小嘴里,噘着屁股趴在那儿一动也不敢动。
可是,这金熙帝一觉睡起来,不见再醒,漫漫长夜,如妃还是个十九岁的女子,如何能不困不眠?到了半夜她又困又乏,不知不觉中沈沈睡去,含在口中的阳具也滑落出来,贴在她的脸颊旁。
若是金熙帝能好好地睡上一晚,倒也罢了,谁知后半夜金熙帝的头又疼了起来,他睁眼一看,只见如妃裴满氏趴在自已腿间,睡得正香,不由勃然大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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