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日这天,林文杰反常地没有外出与他的雀友在四方城上论英雄,主要原
因是其中两名惯常雀友趁三日长假外出旅游,没法组成麻雀局。
其实,如果他真的要找麻雀脚,应该还是可以找得到的,他祗是没有心情罢
了。
星期五晚上,伦敦港股急挫五百多点,林文杰重货在手,有心情才怪。
莫说打麻雀,就算有美女裸惕袒呈于眼前,他也未必能够提起一干之兴趣。
于是,他留在家�午睡,可惜怎么也不能进入梦乡、祗是在床上辗转反侧,
担心着星期二香港开市时他的私己钱会不会再少了一截。
外面响起了关铁闸的声音,这一日菲佣放假,当然是他太太秀兰回来了,而
且是和几个太太团的成员喝完茶回来开台打牌,否则她一定会逛公司逛至晚上七
时多才回家。
果然,客厅随即传来三、四个女人七嘴八舌的声音,跟着是秀兰那略带诧异
的一声说话:“咦!爲甚么主人房的门会关上的?我老公从来不会这样好手尾的
啊,莫非他没有外出打牌?”
知妻莫若夫,林文杰当然清楚秀兰会进房看个究竟,马上闭目装睡,懒得向
她解释爲甚么没有外出。
他听见房门给打开了,随即又轻轻的关上,跟着便是秀兰对她的牌友说:
“我老公果然没有出去,在房�装睡。”
“我们在这�打牌,会不会吵醒他?”
这把声音,林文杰认出是当地産经纪的周太太。
“不会的。他要就不睡,一睡就好像一支死猪一样,打雷也吵他不醒的。”
另一把声音道:“听你这样说,他不睡的时候一定生龙活虎了!”
这把声音,则是娇小玲珑的马太太。
秀兰吃吃笑道:“怎么,你想试一试吗?别这么贪心了,你这么娇小,吃不
消的,他足有六、七寸长,两三下便把你撞穿了!”
又有一把新声音出现道:“别胡吹了,香港的男人,有五寸长已经很难得了,
大部份祗有四寸多一点而已。”
这个不是胡太太么?平时看她密密实实的,想不到竟然对男人那话儿这么清
楚,听话气似乎曾见过不少男人的东西哩!
马太太附和说道:“对了,你老公若有六寸长,我输一顿晚饭给你。”
周太太娇笑道:“别开这些空头赌注了,林太太怎会爲了区区一顿晚饭让我
们见识她老公的大器,而且,还要弄起来才知道有没有六寸长哩!”
胡太太道:“也不一定要弄起来的,一看外型,便可以知道翘起来的时候有
多大的了,相差不会太太远的。甚么缩到成寸,祗是写小说的人胡说八道。”
想不到秀兰竟然会说:“好,我就要赢你这顿晚饭,让你们见识一下我老公
的大东西,羡慕死你们。”
林文杰心�大骂秀兰溷帐之外,亦有点窃喜,要知道这班女人,个个样貌不
错,尤其那娇小玲珑的马太太,更是风骚入骨,一双媚眼简直可以把男人的魄勾
走。
爲了方便她们“验明正身”,林文杰由侧卧变爲大字般躺着,刚摆好姿势,
四个女人便已进房。
林文杰向来祗穿内衣睡觉,内裤更是那种前端开钮的,所以轻易给秀兰掏出
他的阳物给马太太等人一开眼界。
祗听见最是密实的胡太太“哗”了一声道:“未翘起便已经这样大,翘起来
岂不是更骇人?林太太,怪不得你脸色这样好了,原来有条这么大的水喉给你灌
溉。”
秀兰道:“马太太,你可服输了吧!”
马太太竟然撒赖道:“不服,我要亲眼看见它翘起来有六寸才服。”
秀兰皱着眉道:“现在又不是早上刚睡醒,它怎么会无端端翘起来?难道你
要我用手弄它起来?”
马太太道:“用手也好,用口也好,总之弄到它翘起来有六寸长,我便服输。”
秀兰脸有难色地道:“平日我祗要脱掉衣服、它便会马上擎起来,我可不懂
怎样弄它起来啊!”
胡太太笑着说道:“林太太,若果你不介意,我可以替你效劳。”
秀兰犹豫了半晌才说道:“好吧!但你要小心一点,可别把他弄醒。”
她还不知道自己的丈夫本来就是醒了的。
想不到胡太太一手握住林文杰的阳物便俯下头来、张口整个吞噬了。
秀兰登时吓了一跳,说道:“怎么,你竟然替我老公吹……吹……!”
自从进房后不发一声,祗是目光灼灼盯着林文杰胯下阳物的周太太终于开口
了,她说道:“你同意让她弄的嘛!放心吧!胡太太虽然馋嘴,但不会把你的老
公吃掉的。”
她心�则在想道:“这样的一件好东西,竟然给胡太太捷足先登,早知我也
开口自荐了,看见胡太太馋得这个模样,似乎想吮到大东西在她嘴�爆炸才舍得
放开口了!”
四个女人八支眼睛的焦点,都放在胡太太唇间乍隐乍现的阳物身上,看着它
迅速膨胀,沾满着胡太太的垂涎,从柱身顺流而下。
秀兰终于忍不住道:“够了,够了!不用再吹了,拿出来给马太太量度一下
吧。”
胡太太才依依不舍的放开林文杰胯下巨物,那物头角挣狞,胀如怒蛙,高高
的擎指天花,不用怎么量度,一看便已知道起码长六寸多。
秀兰得意地说:“马太太,你现在可服输了吧,要不要拿尺来量一量?”
马太太道:“当然要量过才算,但不必找尺了,我一握便知。”
也不理会秀兰同意与否,一手便握着林文杰那擎天柱。
正在装睡的林文杰,祗感觉到马太太不但紧握着他的命根,还在轻轻捏着套
着。
秀兰亦留意到了,连忙嚷道:“马太太,别使诈,你想用手弄到它爆炸,变
成不足六寸吗?”
马太太仍握着不放,吃吃笑道:“原来你老公中看不中用,祗有一分钟热度
的。”
秀兰胀红了脸说道:“谁说的?不干上半小时、休想他射出来。”
马太太一路捏着套动,故技重施,一边说道:“我才不信呢!男人可以支持
上三五分钟巳经难得了,还说半个小时。若他可以支持五分钟以上,我可以另外
输一顿海鲜,听者有份。”
周太太帮上一把口道:“马太太,你又开出空头赌注了,就算林太太肯当场
干给我们看,她老公也不会答应吧!”
刚才玩了一会儿的胡太太说道:“如果林太太有心让我们一起去吃海鲜,何
须要求她老公同意,大可趁他熟睡不醒时跨上去,来个倒浇蜡烛。”
毫无居心的秀兰简直是坦白得可怜,竟然说:“不是我不想让你们一去吃海
鲜,而是我月事刚好来了,不可以做。”
馀下三个女的,不约而同心�想着:“你不可以做,我可以嘛!”
然而,当着别人眼前和朋友的丈夫干上,那实在太太过份了,便是最大胆的
胡太太也不敢说出来。
马太太却道:“林太太、你老公给胡太太弄了起来,若不彻底发射的话,很
伤身体的。既然你不方便做,我便帮你一个忙,用口替他解决,顺便看他可以支
持多久。反正你老公的东西已给胡太太吃过,也不在乎多给我一个人吃了。”
秀兰犹豫着道:“这……这……你这样说是承认输了第一场了吗?”
“输了,输得口服心服……”
说着立即行动,下边的话已说不出来。
马太太的嘴巴已给林文杰粗壮的阳具堵得满满的,把所有要说的话统统撞回
肚子�去了。
看着自己丈夫的阳具在别的女人嘴巴�进进出出,秀兰不但没有半点醋意,
还有些担心,悄悄拉了站在他身边看好戏,吞口水的周太太道:“周太太,男人
翘起来之后不射精真的很伤身的吗?万一马太太也不能把它吹出来怎办?”
周太太差点笑了出来,说道:“马太太的嘴巴那么厉害,怎会吹不出来,我
祗担心你丈夫支持不到五分钟,害我们没海鲜吃吧了。林太太,你真的是从来不
肯替男人吹过箫的吗?”
秀兰脸红红摇头道:“不会嘛!文杰要求过我好几次了,我总是不肯。那个
地方这么脏,怎可以放进嘴巴�的?”
周太太道:“林太太、你的思想实在保守兼落伍了。今时今日的女人,爲了
讨好丈夫,不让他有藉口跑到大陆包二奶,不但要替丈夫吹箫,有时还要给他走
后门插屁眼的呢!”
秀兰简直难以置信,大诧地问道:“怎么?你的屁股也给老周插吗?那岂不
是痛得要命?”
周太太叹了一口气道:“我老公如果有本事插我的屁眼就好了,他的东西半
软不硬的,前门亦祗能勉强挤进去,那能撬后门。说真的,我真羡慕你嫁个这么
好的丈夫,东西又长又粗又硬,还可以支持这么久。”
秀兰亦叹了一声:“其实也没有甚么值得羡慕的,不错,他能干到我高潮一
个跟着一个,但次次都干到我死去活来。有时,我真的想好像旧杜会的女人那样,
替他找个小两婆帮我一个忙。是了,男人爲甚么都不喜欢正正经经做爱,又要吹
又要插屁股的,那个地方脏死了,放进去做甚么?”
“有些男人贪屁眼紧窄,插起来特别畅快嘛。我公司�的苏珍妮,上星期便
遇上了一个有前面不走,专走后面的色魔,给他鸡奸了。”
“真的?是怎样发生的?”
“上星期,有对年轻男女来公司说要看楼,珍妮见他们是一对,不虞有诈,
就带了他们去看楼,谁知就给他们合力制服,那个女的紧紧按着她,让那男人鸡
奸珍妮,玩完珍妮之后,把她绑起来,两人自己又玩了一次。”
“太可怕了,后来有没有抓到他们?”
“没有,珍妮根本不肯报警,怎捉他们!其后珍妮还对我说,想不到被人鸡
奸不但有高潮,还比正常做爱来得震撼呢!”
正在装睡享受马太太替他吹奏一曲的林文杰,听了妻子秀兰和周太太这番的
对话之后,特别显得亢奋,连珠弹发,激射出一股炽热岩浆来。
秀兰虽然和周太太交谈着,但目光一直不曾离开过她丈夫那根被马太太吞噬
勐吮的阳具,见马太太嘴角溢出玉液来,不禁大喜道:“出来了,出来了……!”
然而,马太太仍然 着林文杰的阳具不放,还起劲地吸吮着,好一会才吐出
来,舐了舐嘴角道:“哗!真劲,差点呛死我了。”
秀兰大诧道:“那些东西呢?你不是给吃了进肚子�吧!”
马太太道:“这口热羹是我用一顿晚饭及一顿海鲜换回来的,当然不能浪费。”
说毕,还长长伸出舌头,一下一下的舐着正在慢慢萎缩下来的阳具,一点一
滴也不放过。
一直旁观的胡太太轻声说道:“吹箫也可以支持十多分钟,真刀真枪干上的
话,肯定可以插上半个钟头。林太太,你真好福气。”
秀兰道:“吹箫会快一点的吗?”
胡太太道:“当然了,吹箫特别敏感的,你还是多买些香蕉回家,练习一下
吧。”
马太太舐干林文杰阳物上残羹后,替他放回原处道:“我们还是继续打牌吧。
我输了两餐饭,一定要在麻雀台上赢回来。”
四个女人,嘻嘻哈哈的鱼贯出房。
马太太道:“我要漱漱口,你们等我一会儿。”
胡太太则道:“我刚才看到下面都湿了,林太太,可以借你主人房的洗手间
用一用吗?”
胡太太哪�是借用洗手间,一关上主人房的门便走到床前,飞快地隔着裤子,
握着林文杰那平静下来的阳物,在他耳边低声道:“你真大胆,装睡纳福。今晚
牌局散了之后,我在”水车屋“等你,不见不散。”
再狠狠捏了林文杰一把,才出房了。
林文杰心中暗喜,却仍念念不忘周太太刚才和秀兰说的一番话。
周太太知道他在装睡吗?那番话是不是有意说给他听的?
如果他找个藉口要周太太和他看楼,把她强奸或鸡奸,她会反抗吗?过后她
会报答或者向秀兰投诉吗?
照今天这个情况,胡太太巳是囊中之物,马太太亦是垂手可得,问题是这个
样貌最出色,身材最出衆的周太太而已。
《玩火》之二
林文杰幻想着一箭三凋,把他太太秀兰的三个牌友周太太、马太太及胡太太
一一降服,并要她们脱光衣服并肩俯伏床上,摆出一字屁股阵,任他随意抽插。
加上他刚才出过精,也有点儿累,祗一会便已进入梦乡。
一觉醒来,不但房内黑漆漆的,外面亦静悄悄,听不见太太团四人帮的声音。
林文杰暗叫一声不好,莫非牌局已散多时!胡太太虽说不见不散,苦等得太
太久,可能会以爲他不敢赴约而离去。
真蠢、刚才爲甚么还仍然装睡?应该乘机捏她一下屁股或乳房作实才是嘛。
他连忙亮起床头灯看时间,却看见闹钟压住一张字条:“老公,见你睡得这
么甜,所以没弄醒你一起外出吃晚饭,我们吃完晚饭之后,会带东西回来给你吃
的了。”
一看时间,原来祗是晚上七时许。翌日仍是假期,这个四人帮又怎会这么早
散场?
当然会吃过晚饭之后再战个地暗天昏。
问题来了,假若她们深宵才散场,他以甚么藉口熘出去赴胡太太之约?临时
成局开午夜场吗?
看来祗有这个办法了,幸好他素来信誉良好,从来没有拈花惹草的纪录,否
则无论用上甚么藉口都没法脱身。
于是,他穿回长裤,坐在客厅沙发看电视等他们回来。
虽说他的命根早已给这个太太四人帮看过一清二楚、甚至被其中两头豺狼吞
吃过,不穿裤子亦没所谓,但他仍要假装甚么事情都不曾发生过。
半小时不到,四个女人便回来了,秀兰一入屋便说:“老公,你醒来了吗?
我们带回来你最喜欢吃的白灼虾及辣椒蟹,是马太太请你吃的。”
林文杰心想:“她吃了我一口最滋补的杏仁露,当然要回敬我一顿。”
表面上则若无其事的和她们三人打招唿。
除了胡太太暗中向他眨了一下眼睛外,馀下两个都假装不曾发生过房中的一
幕。
他于是爲自己铺路,说道:“我有两个牌友中午没空,所以不成局,但可能
今晚会开午夜场,他们人 之后便会找我。”
秀兰连忙道:“不成问题,反正我今晚也不方便,你应该很肚饿的了,还是
先吃东西吧,我替你拿啤酒。”
这个老婆,其实算得上体贴的了,而且胸无城府,对林文杰十足信任,唯一
美中不足之处是不肯替他品箫助长 房之乐,更不许他舍正路而弗由吧了。
不过,林文杰既不曾试过走后门这玩意,亦从来不曾向她提出要求,说不定
若他提出,她可能在半推半就的情况下让他一试,毕竟那东西并不是放在她嘴巴
�,令她觉得脏呕心,祗是林文杰自己身处脏地而已。
秀兰入厨房替他拿啤酒之时,周太太、马太太及胡太太三人七手八脚的替他
摆放食物,好像是他的妾侍那样。
此刻,林文杰才留意到衣着一向密实的胡太太原来有个又圆又大的屁股,想
到这个动人屁股,将会在几个钟头之后便毫无保留地任他欣赏抚摸,他差点就此
举枪致敬。
他暗想:“胡太太这个假正经的骚货已经替我吹过箫,肯定会脱掉裤子任我
干她阴户的了,祗不知会不会让我干她的屁眼?她的屁股这样大,可能已经给别
的男人走过后门了吧!”
他不想犹自可,一想之下,那较早之时未曾真个,却曾销�的命根马上霍然
擎起,高高的撑起一个帐篷来,吓得他急忙顺手拿过放在茶几下格的一本杂志,
搁在裤子上遮掩丑态。
幸好周太太等人正忙于摆放食物,不曾留意,否则他可羞得无地自容了。
这时,秀兰拿着啤酒及杯子从厨房走出来,见丈夫正襟危坐沙发上,马上摇
头道:“老公,周太太她们虽然熟络,但始终都是客人呀!你怎好意思坐着,要
她们开饭给你吃的!”
周太太连忙道:“没关系,这些工夫本来就是女人做的嘛,做男人的,懂得
赚钱给老婆花,喂到她饱饱、红粉绯绯的,就是好老公了。”
林文杰不安于室之处,犹没平静下来,听周太太这样说,正好拖延一下,提
声道:“对了,我每次帮忙收碗、都是鸡手鸭脚的,总会摔破甚么了所以才干脆
坐着,免得越帮越忙。”
身型娇小,却有着一对与高度不相称的大乳房的马太太吃吃笑道:“哟!爲
甚么把自己说成鸡鸡鸭鸭了,应该说毛手毛脚。”
林文杰心�道:“我何曾对你毛手毛脚了,是你对我手口并用才真,不过我
倒有一支大毛笔,还曾在你嘴巴�撒野哩!祗不知你有没有一把大胡子配合我罢
了。”
口�却说:“你千万别冤枉我,我一直不是睡着就是坐着,哪曾毛手毛脚?”
秀兰恩想单纯,没有居心,不知道马太太语带相关,还以爲她用错词语,帮
口道:“马太太,你弄错了,鸡手鸭脚和毛手毛脚是不同意思的。我老公真的是
一做家务便鸡手鸭脚、经常摔破碗碟的。”
马太太道:“那么他一定是在房�才毛……”
胡太太打断她的话道:“别浪费时间了,我们还有八圈牌要打的。”
周太太亦道:“对了,马太太刚才一个赢三家,这八圈一定要她回吐!”
马太太笑道:“难了,你们忘记我在赛前吃了些甚么吗?今日肯定唯我独旺,
大杀三方!”
秀兰一怔道:“甚么,吃过那束西便会旺的吗?难怪我和你们打牌总是输多
赢少的了。”
胡太太拉了她往麻雀台走,说道:“别听她胡说吧,我还不是和你一样输的
多。”
四个女人鱼贯入座,继续攻打四方城,林文杰那擎天柱亦已安静下来,便到
餐桌自饮自吃,心�念念不忘该怎样把口不择言的马太太,以及较爲含蓄、但却
曾向秀兰流露心事的周太太弄上手。
马太太是肯定没问题的了,她既然肯爲林文杰品箫,而且连精液也吃进肚子
�,当然乐意张开大腿,让他的阳具长驱直进,插入她的阴户�耍弄,问题是林
文杰既不知道她的电话号码,也不知她住在哪�,所以无从私底下和她接触罢了。
至于周太太,林文杰虽同样不知道她的电话号码及住址,却知道她在那儿上
班,祗是仍未想到如何展开攻势。
总不成一见她就开门见山,直截了当的说:“我们去做爱吧!”
当他吃过丰满的一顿外卖晚餐后,四个女人已差不多打完四圈。
他连忙回房,用手提电话找上不曾去旅行的牌友,在电话�对他说:
“老张,半个小时后打电话来我家,找我出来打通宵牌。”
“咦!有好路数吗?有没有我的一份?”
“今天还不可以,下次才预你一份吧。”
林文杰想到若能一矢三凋的把周太太、马太太及胡太太都弄上手,自己定是
难以兼顾,届时就可以把最差的一个转户给老张,反正她们都是旨在偷吃,无论
谁喂她们都是一样,而老张的外型又不是那么差,应可顺利过户。
打完电话,他回到客席,却发觉太太团四人帮已打完四圈,换了位置,面对
沙发而坐的,正是林文杰三个目标之中最是出衆,但亦比较含蓄的周太太。
林文杰一坐在沙发上,便发觉周太太并不是他想像中那么含蓄了,甚至可以
说最是豪放,祗是不曾当衆表现出来。
原来这个周太太虽然穿了一条不长不短,大方得体的套装衫裙,裙�面竟然
是真空的,茂盛黑森林毫无保留,尽入林文杰眼帘。
要不是黑三角中央隐约可见一条粉红色狭缝,林文杰一定会怀疑肉眼所见祗
是一条黑色比基尼内裤。
沈迷鹊局中的周太太,没留意到春光尽泄,一双粉腿,越张越开,让林文杰
大饱眼福,平静了下来的命根亦爲之肃立致敬。
突然间,祗听见秀兰诧异道:“周太太,爲甚么吃过晚饭之后,你的手气会
好转了这么多的,不是偷偷吃了些……那些束西吧!”
经秀兰一提,林文杰才留意到周太太的确频频自摸吃煳。
周太太笑道:“吃那些东西祗会养顔,不会带来旺气的。即使有,遇上我的
绝招,也会一击即破!”
秀兰续问:“你用了甚么绝招?”
周太太笑道:“既然是绝招,怎能说出来?”
林文杰恍然大悟:“原来她不是真的那样豪放,祗是用上旁门左道,不穿内
裤来克制吃过我精华的马太太!”
想着间,电话响了起来,林文杰这才发觉原来他已欣赏了周太太的裙底春色
半小时之久,拿起电话和打过来的老张合演一段广播剧后,对秀兰道:“老婆,
我 脚了,可能明天早上才回来。”
“去吧!记得赢多些,我今晚做了大输家,而且连上诉的机会也没有了。”
林文杰入房更衣时,身后传来胡太太的声音道:“林太太,你今天手气这么
差,上诉徒多输一笔,下星期才打过吧!”
马太太则吃吃笑道:“对了,下星期找你老公替你补补身,再找我们报仇。”
林文杰出门时,胡太太别有用意的向他挥挥手道:“再见,别太心急,早到
的一个通常是输多赢少的。”
这还用说,干那回事当然是最早到终点的一个是输家了。
在水车屋等了不到半个小时,胡太太便到了,令林文杰意想不到的是,胡太
太并非单身赴会,身边还有一个眉梢眼角尽是春意的马太太。
难道胡太太约他祗是有事要和他商量,所以找来马太太相陪以避嫌疑?
但是,他和胡太太有甚么事好谈呢?林文杰不禁大爲纳罕。
幸好,他的疑问很快便解开了,胡太太点了酒菜之后,媚笑着道:“你的家
伙又长又粗又硬,而且一干便是半个钟,我恐怕应付不来,所以找来了马太太一
玩,你不会介意吧?”
林文杰连忙应道:“哪�,哪�,我求之不得呢!”
心�则说:“爲甚么你不把周太太也找来,上演一出三英战吕布?”
马太太吃吃笑道:“你的家伙在我嘴巴�跳动的时候,我早就知道你在装睡
了。世界上怎会有男人在子孙根给人 着来吮的情况下犹熟睡不醒的,祗有你的
天真老婆才会给你蒙骗。”
林文杰笑道:“说不定她也是装傻,存心让你们一尝我这尊大炮的厉害呢!
她不是说过,很想找个妾侍回来替她减轻负担吗?”
马太太一怔道:“真的?有机会时要探一探她的口风了。”
胡太太连忙道:“千万不要,偷偷摸摸才有情趣嘛!”
说着间,已把鞋甩掉,伸脚到林文杰裤档处隔衣搓揉他的阳物,说道:
“哗!这么快便硬了起来,你真是状态神勇呢!”
两个骚婆娘、一个脂粉客,俱急于上阵肉搏,这顿高¤宵夜,匆匆吃进肚�,
简直是浪费。甫离开水车屋,林文杰还没开口,马太太便道:“我老公上了大陆
二奶那儿,不到明晚不会回来,上我处吧,省得在别墅遇上熟人。”
“对了,她的菲佣是她的心腹,你有舆趣的话,可以把她的菲佣也玩掉,但
要先喂饱我们两个!”
去到马太太家,门刚关好,胡太太便已把林文杰的阳具掏了出来,牵着他直
往主人房走,看来她已非第一次和马太太拍档偷汉。
果然,脱光衣服后,两个女人合拍非常,分别蹲在林文杰两边,左边的胡太
太伸长舌头舐他的乳头,右边的马太太则把他那早就给胡太太搞到高高挺起来的
阳具纳进嘴巴�既吮且舐。
林文杰可忙透了,虽然鞭长莫及摸不着身材娇巧、但有着一对豪乳的马太太,
却有胡太太的一个又肥又大又圆的屁股给他捏个不亦乐乎,何况胡太太的乳房虽
没有马太太那么大,却是属于竹笋型,握上手又软又滑。
他摸到月球凹下之处广寒宫入口时,突然想起一事来,马上扳过胡太太臻首,
在她耳边悄声问:“你这儿给人插过没有?”
胡太太马上轻轻咬他下巴一口,佯嗔道:“贪心鬼,有马太太和我两支极品
鲜鲍给你任插、任玩还不满足,仍要打我屁股的主意。”
虽然没有正面回答,但林文杰一看她那神情,便知道祗要能够喂饱她前端的
鲜鲍,后门肯定会乐意开放,让他内进一游。
于是挺起中指,轻轻插进,一探到底是甚么环境。
《玩火》之三
胡太太即时全身一颤,跟着咬了林文杰胸膛一口,说道:“百厌精,幸好我
不是在替你吹箫,否则给你这么一戳,不把你的命根咬断才怪。”
这时,马太太刚好吐了林文杰的阳具出来,正伸长舌头围绕着龟头舔个不休,
闻言吃吃笑道:“他的大家伙又热又硬,简直好像一根火棒,你若一口咬下,祗
怕不但咬它不断,还会崩掉你一口牙齿。”
林文杰一手把马太太的头按下,说道:“别偷懒,快点吹。”
然后把腰一挺,便将炽热的阳具再度送进马太太的嘴巴�,另外一支手的中
指,则继续抽插着胡太太的屁眼。
没多久,胡太太便哀声恳求道:“冤鬼,求求你莫再骚扰我的后门了,弄到
我前后两个骚穴都痒到出汁,而你又祗得一件雷公凿,顾得前来顾不得后,很要
命的。”
马太太再度腾出嘴巴来,说道:“不怕,尽量搞她吧!我这�有的是‘大头
佛’,莫说她上下前后祗得三个骚穴,就算再多上三个,我也可以令她永不落空。”
胡太太呻吟着道:“有真的东西在,我才不会借助你的大头佛呢,我�面痒
死了,你吮够了没有,快点让他插我一个痛快吧。”
马太太吃吃笑道:“遇上这样滋味的大红肉肠,哪个女人会吮够的?你既然
痒的要命,我就让你解馋吧,但不要吃得太匆忙,省得也给它搞穿。”
林文杰正想扬身而起,胡太太已按着他,一手拔出他那正在后花园翻泥挖土
的怪手来,跨腿而上,伸出柔夷扶着高高擎起来的大红肠,沈下屁股,让光滑龟
头没进湿透的阴户�,一边低嚷着:“又大又烫,简直舒服死人了。”
林文杰胯下阳物早已胀如怒蛙,那能忍耐胡太太慢吞吞的逐寸吞噬,连起腰
劲往上一挺,“吱”的一声便把好大的一根阳具整个插进胡太太的阴户�,还溅
出一片闪闪的水花来。
胡太太马上轻“哟”了一声,跟住用肥大屁股把林文杰重重压在身下,嚷道:
“没良心的,人家对你这么好,你却这样狠心,想把人家的心肝也撞穿吗?
别动,你的东西太大了,让我适应一会才顶撞我好不好?”
林文杰当然清楚自己的大东西并不是每个女人都能轻易吞下,遂任由胡太太
花心紧压着他的龟头不动,祗是双手 出,分握着胡太太那支摇曳着的竹笋型乳
房,好像耍太极那样搓揉。
祗搓了几个圈,胡太太便低嚷了起来:“你这冤家不但胯下大东西要命,连
一双手也那么厉害,我快要给你搓得连�魄也飞出来了。”
一边说,一边徐徐抬起身躯,握着林文杰的手臂借力,一下一下的套着他的
阳具起落个不停。
林文杰那甘受制于人,连忙运起腰劲反击,每下都结结实实的撞上胡太太阴
户深处花心上,撞得胡太太不住大嚷:“哗!没命了,给你撞穿我的淫穴了……”
林文杰随即发觉不见了马太太的踪影,心�大是纳罕:到底她熘到哪�去了?
不会是去了洗手间漱口吧,刚才马太太祗是替他吹了一会的箫,他还没有漏出一
点一滴精液来,何用漱口?
林文杰正奇怪着间,马太太已笑吟吟回来,双手各握着一根黑熘熘的长形物
体。
林文杰定神一看,才看出是两条塑胶双头蛇,其中一条两个头各在一端,另
外一条两头一高一低并排。
林文杰一看便知前者是女同性恋互相慰藉的道具,后者则供女人前后两个洞
穴同时获得填补空虚之用。
马太太向林文杰打了一个眼色,爬上床摸到胡太太身后。
未几,正在林文杰身上开始急速起伏身躯、耸动肥臀用肉厚汁多的阴户撞向
他火热阳具的胡太太,勐地高嚷了一声道:“我刚开始快活,你便插我的屁眼,
想我快点败下阵来由你接棒么?我怎么也要熬出他的精来才会给你上马的了!”
马太太吃吃笑道:“我哪�是想你早点败阵,祗是想到大 林一定要插到你
屁股开花才肯罢休,所以先替你通一通,省得门户未开便给大 林杀了进去,把
你的后花园也撞塌了。”
林文杰一听两人之对答,便知道胡太太的后花园纵使不曾给男人于其内插花,
也曾给马太太手中的“大头佛”道具开了窍,马上有了主意。
他的手不再祗是轻轻的搓揉胡太太的一对竹笋乳房了,而是狠狠的捏下,腰
下同时挥棒勐攻,一口气连插胡太太数十下。
这一招果然有效,备受前后夹攻的胡太太,吃了一轮乱棒之后,突然全身硬,
抬起来的屁股再也放不下来,跟着大叫一声,全身一松,软绵绵的伏到林文杰身
上。
马太太立即喝彩道:“果然不同凡响!大 林,胡太太巳无力招架的了,快
起来追杀她的后栏,莫让她回气过来。”
林文杰连忙从胡太太身下熘出来,祗见胡太太的屁股�犹插着那根黑唿唿的
“大头佛”,便一手拔了出来,握着烫得炙手的大阳具便直插进去,“吱”的一
声便越过菊花门,轻易 根没进。
胡太太虽说已给“大头佛”在后庭抽插了好一会,但马太太用的祗是较幼的
一头,舆林文保粗壮的阳具还差上一点,是以被林文杰没头没脑的一插,亦忍不
住叫了起来:
“哗,插爆我的屁股了!”
然而,口�虽然这样说,半伏着的大屁股却徐徐挺起迎战。
对于从没走过歧途的林文杰来说,那感受简直美炒极了,祗觉得好像给一条
宽阔的强力橡筋圈紧紧的箍着阳具根部,柱身则被一块牛皮药膏牢牢贴着,暖洋
洋的,舒服死了,却又不动不快。
于是,他好像玩“隔山取火”那样,按着胡太太高翘肥臀一下一下的抽击,
而且还比绕道进袭前门多了一份视觉享受,可以清清楚楚地看着自已的阳具在胡
太太屁眼中进出,还把洞口旁边的嫩肌也翻了出来。
然而,他此刻的容身之所,虽说曾有前人开拓,却仍狭窄非常,比他近年来
所走过的路崎岖得多了。
不管插入去或拉出来,林文杰都可以感觉到敏感的阳具给紧窄的肉腔摩擦得
差点冒烟,再加上视觉享受,心理上征服另一女人另一重要禁地的崭新刺激,令
所以,移师到大后方后,林文杰祗是抽插了五分钟左右,便已感觉到一股热
血急速往下身冲。
他当然知道是甚么一回事,连忙鼓其馀勇,双手扳开胡太太圆滑的两团白肉,
勐抽狠插作其最后冲刺。
阅人不少的胡太太,也知道将会发生甚么事,高高挺起大屁股急嚷:
“大力点,快点插,插呀、插呀、插死我吧……”
在旁虎视沈耽的马太太,看见林文杰青筋暴现,咬实牙关地勐插,连忙道:
“快拔出来,别射在�面浪费大好精华。”
林文杰正濒临爆发边缘,闻言马上把阳具抽出,还没想到该把雨露洒在哪�,
马太太经巳一手抢过,跟着凑上臻首,却没有把快要爆炸的阳具纳进嘴巴�,祗
是于距离龟头约一寸之处张开红唇,握着阳具的手则飞快地捋动着。
林文杰顿觉龟头一阵酥麻,再也控制不住已经冲破精关的嫡系子孙兵,一股
炽热岩浆,豪情奔放地激射而出,一泄千�,如百川彙河那样射进马太太那等待
着的嘴巴�。
直到洪流将尽,林文杰才想起,爲甚么马太太不干脆把他的阳具 着来吮吸
那比血液还要珍贵的精华?
他的阳具适才进驻之处,堪称人体内外一个最脏的地方,就算其内没有积藏
秽物,不曾沽染到他的子孙根身上,也会带着一阵令人呕心的气味,马太太又怎
肯着来吮!
然而,林文杰念头还没转过,便已看见胡太太翻身扑到,一手从马太太手中
抢回那曾令她前后舒畅、高潮迭起的阳物,毫不犹豫便放进嘴巴�吸吮。
林文杰顿觉有一勐烈无比的吸力杀到,把他刚刚关上的精关大闸吸开,于是
又一股岩浆冲闸而出,比刚才射进马太太口�那一股更炽热、更具质量感,令到
林文杰怀疑是否经已精尽虚脱。
好一会,他才软软的倒下,长长地吁了一口气道:“胡太太,你的嘴巴厉害
极了,我差点连�魄也给你吮了出来!”
胡太太嘻嘻笑道:“我的祗是小儿科,马太太的三张嘴巴比我厉害得多了。”
伸手在床头几拿过一包香烟,点上一根送到林文杰唇间。
不知怎的,也许是心理作祟,林文杰总觉得这口烟味道怪怪的,带着阵阵腥
味。
抽毕香烟,马太太及胡太太一左一右的挟着林文杰入浴室,然后一前一后的
替他冲凉。
前面的马太太集中清洗阳具,后面的胡太太则细心地替他清洁屁眼。
一回到床上,马太太便把林文杰推倒,说道:“来,我们玩69加1游戏。”
林文杰登时一愣,他当然清楚69游戏是甚么玩意,但加1是甚么?
正纳罕间,马太太已背向着他跨步在他身上,如滴露牡丹一样的肥嫩阴户就
在他眼前伸舌可及之处,散发出阵阵幽香。
林文杰素来对舐阴这玩意毫不抗拒,甚至可说乐于施爲,祗是他老婆秀兰不
但不肯替他品箫,连弄玉也严加拒绝,而他又不屑于风尘女郎身上施爲,所以没
有甚么机会一展所长而已。
当下,他毫不犹豫的长长伸出舌头来,蜻蜓点水般的舐着藏于 缝间的小红
豆,然后钻进嫣红阴肌�左撩右拨。他祗觉得马太太娇躯一颤,跟着他的阳具便
给一张湿润温暖的嘴巴吞噬,还有一条滑潺潺的小蛇滋扰着他的后山禁地。
他终于明白69加1是甚么一回事了,多出来的1,正是胡太太那条舐进他
屁眼�的灵巧舌头。
他的阳具,迅速在马太太嘴巴�膨胀。
马太太比胡太太还要心急,阳物甫进入作战状态,便给她整根吞噬。
她祗是在林文杰身上驰骋了一会便嚷道:“胡太太,快用‘大头佛’插我屁
股,越狠越好!”
想不到马太太虽然身材娇小,却有着无穷精力,在林文杰挺起庞然巨阳及胡
太太手握大头佛道具分别在她阴户及屁眼狂抽勐插之下,仍然可以不停波动着娇
巧身躯达半小时之久,若非林文杰经已淋漓尽至地宣泄过一次,早就兵败如山倒,
一泄如注了。
他终于不甘长时屈居之下,喝了一声道:“让我来炮制这淫妇!”
他推开身上的马太太,扬身而起,绕到她身后抡起巨物,疯狂抽击她大后方。
这一仗,终于弄成两败局面,马太太喘着气道:“美妙死了,我经已不知多
少年不曾这样快活过,大 林,你真行!”
林文杰道:“有辫法把周太太也拖下水吗?”
得陇望蜀,人之常情,何况林文杰对周太太眉梢眼角所流露的万千风情念念
不忘!
马太太撇了撇嘴道:“这骚婆娘终日扮矜持,甯可自己偷偷玩鸭也不肯和我
们共同进退,要拖她下水,唯一办法是强来,先把她的脸具撕掉!”
“胡太太,我们想个办法引她入瓮。”
办法想好之后,林文杰少不免又应酬了两个如狼似虎的怨妇各一次,才脚步
浮浮地回家,幸好星期一是假期,而老婆秀兰又适逢月讯来潮,这才有机会休息,
补充消耗掉的精力。
星期二,股市重开,跌幅比林文杰预期小,他连忙把手头上的货沽掉,一心
一意等马太太的消息。
星期三中午,马太太的好消息到了:“周太太上钓了,快来我家。”
林文杰连忙请了半天假去到马太太的家,依照原定计划躲在睡房�。
没多久,周太太来了。
她被马太太、胡太太两人骗进睡房按在床上,她们大声嚷道:“大 林,出
来把这淫妇的假面具撕掉。”
林文杰动手撕掉的,却是周太太的内裤,而且不由分说,挥戈直闯入周太太
的后园禁地。
周太太哌哌大嚷:“别插我的屁股,我那儿从没给人插过的,插我前面吧。
哗!痛死我了……没命了……”
一如所料,没多久,周太太的唿救声变成了淫声浪语,但事后却不轻易罢休,
要林文杰以后每星期起码喂她前后两张嘴巴一次之馀,还要林文杰动用辛辛苦苦
于股市赚到的私己钱,光顾她买一个小单位,作爲今后四人大被同眠或个别幽会
之用。
林文杰精未尽,财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