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听我说要我们3人玩SM,变的异常的兴奋,然而还是比较理智的问我,:真的可以玩?
我看着老婆,她跪在我们面前,把头埋在我的双腿之间,同时抚摸着自己的阴蒂,我对朋友说:你看她这么淫荡的样子,跟个母牛有区别吗?想怎么玩都行,让你当S,我主要观摩。
朋友听我这么说,笑着回答:我当S很暴力的,到时候你可不能心疼啊。
我默许的点点头,同时拿出了我跟老婆平时做爱用的工具,朋友看了下,里面SM的工具应有尽有。
而我来到老婆面前,跟她讲述了,我希望她跟我朋友玩SM的想法,老婆一边抚摸着自己的阴蒂,一边点头默许,不过她提出了一个要求希望我们能带上面具,因为她会不好意思很难进入状态。我跟朋友带上了皮质面具,他将一个跳蛋塞进了我老婆的阴道,同时将开关固定在她的衣服上。老婆在跳蛋的刺激下显出异常的表情。朋友将我老婆带到了洗手间的水池前,他站在她的身后温柔的抚摸着她身上的敏感部位,同时低声的在我老婆的耳边细语。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王晓娟。
王晓娟你感觉你自己性感吗?
老婆在他的刺激下低声的呻吟着。。。
性感。
王晓娟,你认为你自己下贱吗?
下贱。老婆略微的有点害羞,但是我感觉的出她脸红的背后有着前所未有的冲击。
朋友玩弄着老婆的乳房,深红的乳头流出澹黄色的乳汁,下贱的王晓娟,睁开你的眼睛,看看镜子中的自己,看你乳头流出的乳汁,你像一头发情的母牛吗?
老婆低声的呻吟,她看着镜中的自己,看着自己被人玩弄的乳房流出的乳汁,她的那颗羞耻的心快速的跳动起来,我只是一个人,不我不是牛,那颗羞耻的心默默的呐喊着。
朋友关停了老婆体内的跳蛋,重复的询问老婆刚才的话。那颗羞耻的心依然默默的呐喊。但是性欲却在跟理智冲突着,勐烈的冲突着。朋友突然把晓娟按倒,让她跪在冰冷的地板上,同时一巴掌打在晓娟的脸上。骂道:操,王晓娟你是一只发情的母牛吗?
究竟是恐惧,究竟是性欲?晓娟抽泣着。是,我是一头发情的母牛。
朋友温柔的抚摸着晓娟的长发,同时帮晓娟打开了跳蛋的开关,晓娟好似遗忘了刚才的还疼痛的脸颊,开始忘我的感受下体跳蛋的快感。
我是谁?
晓娟忘我的感受着下体的快感,彷佛周围没有任何人,周围没有任何声音。
朋友将晓娟的双手固定在水管上方,拿出我的皮带,皮带在空中划过,打在晓娟的臀部,发出清脆的响声。我是谁?朋友依然询问者晓娟。
疼痛传遍了全身,与下体的快感夹杂在一起,晓娟感受着一切。难道,难道我真的是一只发情的母牛吗?啊。
皮带在空中飞舞,它丝毫没有停歇,就好似下体的快感,丝毫没有停歇。晓娟伴随着皮带低吟着,是疼痛的嚎叫,还是快乐的呻吟?也许连她也不能分辨。原来我真的这么下贱,原来我真的是一只发情的母牛。啊,你是我的主人,是带给我快乐的主人。
朋友轻抚着晓娟紫红的伤口,乖,我是你的主人,你要服从我的一切,记住了吗?
是的,主人。
朋友解开了晓娟的束缚,扔给了她属于母牛的衣服。晓娟带上了贞操带,换上白天穿过的低领吊带,和超短裙,同时穿上了一双高跟鞋。一头性感的母牛,性感的母牛。母牛要四肢着地,不是跪着。清脆的巴掌打在晓娟的脸上。
晓娟微曲着双腿,爬行来到我们的面前。朋友抚摸着晓娟的头部,母牛。
是的,主人。
朋友拿出他刚才小便过的啤酒瓶,交给了晓娟,把主人的尿给倒拉。
晓娟咬住瓶口,爬向厕所的坐便,朋友跟在后面,看晓娟将瓶子放在地上,准备将瓶中的液体倒出。朋友一皮带打在老婆的背。骂道:操,你是下贱的母牛,地位比马桶还低。记住了吗?
啊,晓娟小声的呻吟,记住了主人。
怎样把尿倒掉?
晓娟看着地上的酒瓶。她跪在酒瓶的面前,拿起了酒瓶,放在了嘴边。她在犹豫着。朋友抬起了酒瓶的屁股,尿液从瓶口溢出,流进了晓娟的嘴里,刺鼻的骚味,充斥着晓娟的口腔,尿液流向了晓娟的喉咙,脖子,上衣,裙子。前所未有的屈辱充斥了晓娟的大脑,屈辱中夹杂着快感。原来我这么下贱,原来我是这么下贱。。。伴随着尿液的流淌,晓娟低声的呻吟着。
朋友拿出了自己的阴茎,对准了晓娟,这次不准漏一滴,母牛,如果漏了你就等着挨鞭子吧。记住了吗?
晓娟伴随着呻吟,低声的说:是的,主人。同时张开了自己的嘴巴。尿液从朋友龟头的那道缝隙中喷射出来,射进了晓娟的嘴里。啊,这是主人的尿液,啊。晓娟的心理默默的喊着。她闭上眼睛,大口大口的喝下朋友喷出的尿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