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跟大军交往最容易收穫的是钱,短短一年内,大军让我拥有了汽车、洋房,当然也改变了我的价值观,他把我带进了另一个圈子。这个圈子里的人都是所谓的大人物,表面上道貌岸然,实际为了个人的利益不择手段,他们人人都神通广大,似乎没有什么办不到的。几年后,一些人被查出各种问题,有些人坐牢,有些人自杀,但更多的人至今仍然逍遥自在。
我在大军的引导下,很快就融入到这个环境中了,在这儿,我得到了诸多的虚荣,也让我失去了更多的过去,在物质上得到充份的满足之后会感到内心的空虚,此时女人是最好的药,这也许就是人们常说的纸醉金迷吧!
我几乎每天都很晚才回家,有时候甚至连续几天都不回家,这也使得我和蔚蔚在一起交流的时间减少了。蔚蔚说她一个人在家的时候很害怕,并且常常因为我回家太晚而担心,不过当时的我并没有太在意蔚蔚的感受,多年以后,我才明白一个家庭最重要的是平澹而安详。
我不回家的时候,蔚蔚常常让雅薇陪她住。
雅薇是蔚蔚朝夕相处的同事,典型的冷美人,我跟蔚蔚交往没多久就认识她了。也许是习惯了教训学生的原因,雅薇对周围人总喜欢用命令的口语,而且不容许别人辩驳,这让我很不舒服,所以尽管蔚蔚与她是最好的朋友,我却与她很难说到一块去,见面经常抬槓。
当初我和蔚蔚开始交往的时候,雅薇是反对最强烈的一个,我一直对她有些「怀恨在心」,经常想搞点恶作剧来治治她,目的就是想看看那张冷面孔下面是什么东西。
我跟大军说起这个冷美人时,大军特兴奋,立即让我帮他联繫联繫,尽管我一再强调他没戏。
蔚蔚曾经说雅薇喜欢美术设计,我觉得这和房地产多少有点关系,于是便通过蔚蔚询问雅薇,她是否愿意参与一个房屋装修的室内设计项目,并且还会有一些报酬。雅薇不假思索地答应了,我跟大军说,自然剩下的事儿由他自己去办。
一个星期之后,大军风风火火地找到我,第一句话就是:「搞定了!」
我不太相信地说:「不会吧?她可是软硬不吃的那种。」
大军哈哈大笑:「你丫是不是看《红岩》看多了,哪儿有这样的女人?对付女人用一种武器就行了──人民纸(币)。」
「是处女吗?」我还是有些不信。
「处他妈屁女,整个一骚屄!」大军看着我惊异的眼神:「我还懵你干嘛?女人都是假正经,只要一摸,全往下流汤。」
令我意想不到的是,大军为了证明他搞成功了,将他与雅薇做爱的过程用摄像机录了下来,强拉着我去他家看录像。他说的没错,雅薇在床上绝对够骚,与平时的冷美人形象相差甚远。
在大军家的影厅里,我和大军边聊边看。录像真是清晰,看得出来,雅薇的性慾很强烈,也很主动,屏幕中,仅穿着短裤的大军坐在沙发里洋洋自得地吐着烟圈儿,身着三点的雅薇趴在大军的怀里,纤细的手指拨弄着大军两腿间支起的「帐篷」,大军的手慢条斯理地抚摸着雅薇的身体。雅薇的屁股很大很翘,有点像古巴姑娘的身材,非常性感。在大军熟练的挑逗下,雅薇不住地蠕动胯骨,两腿夹着大军用力摩擦着,显得情慾十分高涨。
我看得直流口水:「够骚的。」
大军笑道:「你是说她还是我?」
「一对发情的野猫!都够骚的。」我撇着嘴说:「要知道她好这口儿,我早就上了。」
「你丫不是不喜欢骚屄吗?」
「你不知道,这丫头当初可有点像冰川天女,跟谁都劲儿劲儿的,我一直想看她被人操的时候是什么表现,而且我希望多找几个人搞她。」我恨恨地说。
「看来我有必要向你作个汇报,我已经把她发给两朋友了,那两哥们儿也把她办了。」大军得意地说。
正当我和大军品头论足的时候,影厅的门突然开了,一个冷峻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是鼕鼕!尽管她比以前丰满了许多,可我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由于没有想到鼕鼕会回来,我和大军都感到惊愕,甚至来不及立即关闭录像,大军和雅薇的淫乱画面还在持续播放,鼕鼕在门口迟疑了一会儿勐地摔门走了。
我和大军面对面坐着,互相不知道该说什么,刚才兴奋的气氛完全消失了。
五分钟后,我的手机响了,是鼕鼕,她说要跟我谈谈。
「这么多年不见,你长能耐了。」这是鼕鼕见到我后扔下的第一句话。
我和鼕鼕按约在香格里拉饭店的大堂见面了,几年不见,鼕鼕比以前显得成熟多了。
「嗯……你刚才是不是早就在门口了,都听见什么了?」不知怎的,在她面前我像个犯了错误的孩子。
说实话,尽管我跟鼕鼕分手多年,尽管我们分手的主要责任在她,但是我一直对她保持着一种复杂的情感,我甚至想让她觉得亏欠我,让她觉得后悔。这次的尴尬事件彻底粉碎了我在鼕鼕心目中的形象,令我感到无言以对。
「从知道你跟我哥他们溷在一起的那天起,我就想劝你,你跟他们不是一路人,可是一直见不到你,我也知道你不想见我。」鼕鼕的声音变得低沈起来。
「你哥帮了我不少的忙,说良心话,如果没有他就没有今天的我。」我解释着。
「所以你得用这种方式去报答他?如果有一天他要跟你老婆睡觉,你也会作安排?」
鼕鼕轻衊的口吻让我感到有些恼怒,同时也使我想起了几年前在鼕鼕家里的那一幕,我粗暴地打断了她的话:「你最好少开这种玩笑。」
「我没有开玩笑,我太瞭解他了,朋友妻不客气(可欺)。」鼕鼕的语气很倔强。
我不愿意跟鼕鼕抬槓,扭脸看饭店大堂中来往的客人。
「你这几年的情况我都瞭解,包括你的工作和生活。」鼕鼕语重心长地说:「我劝你赶快收手,你现在的钱已经够你花好几辈子的了,再跟他们溷下去会毁了你的家庭、你的事业。」
「别把事儿想得这么严重行吗,你是不是受到什么刺激了?」我有点不耐烦了。
鼕鼕霍地站起来:「我受什么刺激了?该说的我都说了,剩下的是你自己的事儿。」看来我把鼕鼕激怒了。她顿了顿说道:「最后再告诉你一件事儿,我哥在跟那个女孩上床之前给她下了足够的春药!」说完,鼕鼕也不等我的反应,扭身便走。
看着鼕鼕离去的背影,我百感交集,怔怔地说不出话来。过了半天我才回过神来,急忙给大军拽了一个电话,在电话里,我质问大军是否给雅薇用了春药,大军没有否认,我当时就急了,气急败坏地跟他嚷嚷了几句就把电话挂了。
两天后,大军找到我跟我解释,说真不是故意瞒我,主要是太难搞了,又怕在我这儿栽面,所以才採用了这种下三滥的手法,并一再确认雅薇跟他搞之前绝不是处女。我还能说什么呢,再说让雅薇变成荡妇的样子不正是我所设计的吗?
后来一段时间,雅薇竟成了大伙儿的公共汽车,每个人干完了之后都觉得不错,弄得我心里痒痒的,碍于蔚蔚,我始终没有搞过她。
(7)
我一直担心雅薇的事儿被蔚蔚知道,为此我准备了好几种推卸责任的理由,庆幸的是雅薇似乎并没有把她的事儿与我联繫起来。或许是因为鼕鼕的忠告,我有意无意地开始迴避大军他们,那段时间我坚持天天回家,搞得家庭气氛颇为浓厚。
在蔚蔚心中,我是一个努力进取的有志青年,同时也是一个充满家庭责任感的好丈夫,她看起来还是那么单纯。我一回家,她总是兴致勃勃地跟我讲她和学生们的故事。音乐仍然是她最大的快乐,自从我们住进了大房子,蔚蔚专门给自己设计了一个琴房。
我那段安份守己的日子正好赶上蔚蔚的假期,她经常让几个学生到她的琴房练声。那是几个十几岁的孩子,是她重点培养的对象,男孩女孩都长得眉清目秀,挺招人喜欢的,碰上我在家,也会和他们掺和掺和,伴个奏什么的,这种「妇唱夫随」的生活着实让蔚蔚高兴了好一阵儿,我似乎也回到了过去。
大军偶尔还会给我打个电话让我帮他找淑女,我跟他说,淑女到他手里都得变成浪女,再说随着改革开放淑女越来越难找了,总不能给他找中学生吧!他恬着脸说,没长毛的都行。
如果不是当年的宏观经济调控,我的生活也许就会这么平静地走下去了。那一年下半年,朱老闆为了维护金融秩序,突然採取紧缩银根的手法,严格限制政府採购行为,而这与邓大人的南巡讲话相隔仅仅一年,两个完全不同的调子一来一往令很多企业立刻陷入窘境,我们公司也不例外,多个项目骑虎难下,损失惨重。
洋老闆不瞭解中国,以为文化大革命又来了,执意要缩小在华投资规模,最可气的是这些大鼻子甚至把相当多的责任推卸到公司的法律部,其实公司的业务与法律部门没有太大的关系。我当时就跳了起来,冲着那帮卷毛大骂一通,弄得他们灰头土脸的。暴怒的原因很简单,法律部的负责人是蔚蔚的小姨,而且她是当初我请来的。
在痛痛快快地骂完人之后,我宣佈了辞职,洋老闆感到莫名其妙,可我看到他们匪夷所思的样子时,感到的更多的是得意。我的这一行为让小姨颇为感动。
自从我和她有过一次尴尬后,她始终对我保持相当的距离,蔚蔚多次邀请她作客都被她委婉地拒绝了。其实我始终对她没有死心,一直想上她,只不过她不给我什么机会。
由于办公地点不在一处,我们见面的机会并不多,即使见了面,一般也都是谈公事,很少有机会交流。然而每次和她见面,我都会被她的风姿所打动,以至于谈话时经常走神。她浑身洋溢的性感让我晕眩,甚至让我週身血液沸腾。记得有一次谈话是在我的办公室里进行的,是个夏天,谈话之后我竟然不敢站起来送她,因为我的裤裆翘得太高了。
不过我一直坚信她喜欢我,道理很简单,每次约定的见面,她总会在见面之前化妆,尽管并不是浓艳的那种,但可以看得出来是非常认真的,而如果是邂逅则完全不同。其实她是个充满青春的女人,她的美丽根本用不着化妆。
我辞职的当天晚上就把她干了,那是我期待已久的爆发,为此我下了足够大的赌注,不惜放弃了多少人羡慕的工作。
一迈进她的家门,我就抱住了她,与那次不同的是这次她很清醒,而我也很坚决。她的眼里充满了感动的泪水,我低头吻着她湿润的睫毛,她毫不犹豫地抬头回吻。我的手在她的身上不停地摸索着,她的气息变得越来越凝重,她丰满的乳房紧紧压在我的胸膛上,我能感到她焦急的心跳。
以下的程序自然毫不费力,我们俩一起滚到了床上,互相撕扯着,很快就寸布不留了。我双手捧着她跳动的乳房,用舌尖在她挺立的乳头上盘镟,她发出了舒服的呻吟,当我的手指轻轻梳理着她茂密的阴毛时,她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
我知道她在期待着什么,不过我并不着急,我要把她的慾望彻底挖掘出来。
我不时用手掌轻轻扫过她已经湿润的入口,一次次地带起她情不自禁的颤动,随后用几个指尖在她已经凸起的阴蒂上轮番弹奏,细细地品尝着她的欲罢不能,她的淫水顺着股沟不断下流,阴湿了好大的一片床单。
终于,她发出了「不要再摺磨我了」的哀求。我分开了她的双腿,把坚硬的龟头顶在她的洞口却迟迟不往前进,我从来没有让一个女人如此焦急,她的渴望最终让她摒弃矜持,勐地抱着我的胯骨向后一拉,瞬间我的傢伙一没到底。她的激情令我意乱情迷,我不由自主地开始了抽动,而且频率很快。
也许是做爱前的逗弄太刺激了,她的状态来得很快,即将到达顶峰的时候,她紧皱着眉头喊出了一系列不可思议的脏话:「快操,操死我!」……「我是骚屄,操我!」……「我操你妈呀!」。她的双手用力撕扯着床单,阴道产生了剧烈的抽搐,对我的老二产生了一阵阵的挤压,这种挤压居然使我无法控制,一股脑地把浓浓的精液射进了她的身体。
平静下来的她紧闭着双眼,脸上残留着高潮后的余韵,似乎还在回味着些什么。我实在想不明白这么一个高素质的女律师怎么会喊出那样的脏话,当发现我在观察她时,她像小姑娘一样把脸埋进了我的怀里,嘴里嘟囔着:「我说了这么多脏话,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坏啊?」
我笑了:「特坏谈不上,不过我原来怎么没发现呢?」
她害羞地说:「我只有在这种时刻才会说这样的话,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说这些,总是控制不了。你不许笑话我!」看着她天真的面容,真想像不出她已经三十好几了。
……
「我想洗洗,」她坐了起来:「你不洗洗吗?」
我浑身懒洋洋的:「你先洗,我待会儿再洗。」
「不,你先洗,我后洗!」她又拿出了长辈的口气。
我想她是不好意思光着屁股在我面前走动,所以让我先洗。趁她没穿衣服,「干脆一块儿洗吧!」说完不等她回答就抱起她走进卫生间。
卫生间的浴缸很大,足够我们俩一起享用,她躺在我的上面,我用双腿紧紧箍着她的腰,一边跟她聊天一边用手抚摸她出众的乳房。她真是个天生的尤物。
她问我从什么时候开始对她感兴趣的,我说第一次跟她见面就让我有了性冲动;她说我是色狼,我说能让男人产生冲动的女人才是真正的女人,所以色狼是针对真正的女人而言的。
我一面跟她聊天,一面继续逗弄她的身体,她很快又来了反应,这次跟刚才不同,她已经放开了,显得很主动。她翻过身来把乳头送进我的嘴里,我故意发出「啾啾」的声音,她气得一把抓住了我的老二,我假装吓得花容失色,两个人都闹得很开心。
我的傢伙在她的手里迅速膨胀,她细嫩的手指开始了笨拙的套弄,我终于等不及了,像翻烙饼似的把她翻了过来,从后面直插进去,她「噢」的发出了一声欢叫。我用双手按着她丰满的臀部前后急速推送,同时低头看着湿淋淋的阴茎在她的洞口进进出出,这是我喜欢的姿势。浴缸里的水随着我们的起伏不住地涌出来,洒在卫生间的地上,我们已经顾不了这许多了,尽情地摺腾。
等她再次喊出脏话的时候,水已经凉了。
本来我想留下过夜的,但是小姨却担心蔚蔚着急,一定让我回家,我只好从命。开车回家的路上,我唱了一路的歌曲。
(8)
女人都是这样,只要你办过一次,她就会放下所有的矜持。
第二天是週末,我再次去了她的住所,她开门的表情满是欢喜,那天是我第一次看见她穿休闲装,红色体恤加牛仔裤似乎让她更加年轻。我上前抱了抱她,她撒着娇像小姑娘似的亲吻我的下颚,抱着她柔软的身躯我几乎腾不出手来关门。
我吻着她潮红的面颊,她抬起头急切地响应着,用她的舌尖叩开我的嘴唇,我们就这样一句话不说,靠着门背后长久地吻着。我开始抚摸她的身体,她的气息逐步加重,那对丰满挺立的乳房摩擦着我的胸膛,我下面的玩艺儿也开始有反应了,我迫切地把她的体恤从牛仔裤中撩出来,伸手进去熟练地解开了胸罩的挂扣。当我开始逗弄她的乳头时,她的喉咙开始发出轻微的声音,那种声音能让所有男人兴奋。我停止了亲吻,深情地看她那张充满春色的面孔,她挣开美丽的眼睛羞涩地瞟了瞟我。
「我想你。」这是她那天跟我说的第一句话。
「我也是,所以迫不及待地又来了,」我已经好久没说过这么酸的话了。
我突然把她横抱起来走向卧室,她用力抱着我,把幸福的脸埋进我的颈夹,那感觉真舒服。我轻轻把她放到床上,自己也倒在她的身上,我们在拥吻的同时互相解除了对方的行头。
「你的咪咪真棒。」我摇晃着她的白嫩的乳房不禁赞叹着,「中国人少见」。
「什么意思呀?」她的表情很明显在装傻「大啊,而且很挺,别的女人应该很羡慕你吧?」我开始亲吻她的乳头「嗯,不知道」她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吟后回答了我,语气里面透露出骄傲,「男人都喜欢大的吗?」
「光大不行,还得挺。肥婆一般都大,谁喜欢啊,呵呵。」我一边笑着说一边用力揉搓着那两团弹性十足的白肉。
「哼,你们男人太好色了,嗯……那蔚蔚的怎么样」她享受着舒服的同时还能调情。
我没想到她会在这个时候提到蔚蔚,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短暂的停顿让她也有点不好意思,好在我们已经脱光了,可以用身体语言叉开这种尴尬,我把手伸向她的下腹部梳理了几下那片毛丛,她开始大口大口地吸气,肚皮一起一伏的,很明显她已经不能自制了,我的手指继续向下在她的股沟来回游走,刻意不碰她的阴蒂,根据头一天的经验,她一定会受不了主动发骚的,我喜欢这种感觉。果然她的臀部开始扭动,总想用阴唇去迎合我的手指,可是我的手指总是在接触的一瞬间离开。我觉得她这时候的表情最动人,紧闭着双眼,眉头时紧时松,在慾望的边界挣扎,她发现我在看她,气得跟我满脸通红:「你太坏了,我不理你了。」话虽这么说,腿抓住时机夹住了我的手指。她的淫水还是那么多,一触之下,我的手便湿滑一片,像被水泡过似的。她突然用手抓住我的傢伙,动作快得让我有些紧张。由于前一天晚上私粮公粮全交了,我那天并不非常亢奋,她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于是她趴在我的身上开始吻我的胸,并慢慢向下迂迴,当她的舌尖接触到龟头的时候,我感动坏了,小姨在我心中始终敬若天仙,我从没想到过她能给我口淫。她嘴上的功夫显然很不熟练,不过我还是非常激动,很快我的那傢伙就坚挺了。我没有急于插她,只是坐起来摆弄她的身体,她在我的调动下跟我形成了69式,我们侧卧着相互枕着对方的一条腿,她的阴部离我的眼睛只有几寸的距离,我从来没有这么近距离地研究过女人的阴部,更没有给女人口淫的经验,事实上我以前是比较牴触男人给女人口淫的,这次完全是一种回报。
她的阴毛干净整齐,黝黑发亮,紧贴在她如脂般的皮肤上,看起来似乎经常被整理,粉红色的阴唇像含苞的花朵,我用手指拨开她的花瓣,花瓣内洋溢着晶莹剔透的雨露,我从没想到过性器官也能如此好看,这时,她把我的龟头含进了嘴,潮湿温暖的感觉迅速佈满我的身体,我鼓足勇气用舌尖轻轻舔了一下眼前的花蕊,她啊的浑身一颤,大腿突然合併,夹住了我的脑袋,这举动让我很受鼓舞,我干脆用舌头顶在她的阴蒂上来回摩擦,并不时用嘴唇轻咬,她完全疯狂了,停止了对我的口淫,发出一声高过一声的呻吟,她的淫液如泉水一般汩汩地涌出来,咸咸的,弄得我嘴唇周围都是一片狼籍,不过看到她如此兴奋,我没有丝毫介意。我是第一次给女人口淫,也许是力量不会用,很快舌头就开始酸疼了,等我不得不停下来休息的时候,她又开始为我服务了……
我们彼此逗弄了几个回合后,我的傢伙终于插进了那个渴望的洞穴,我们用的是很传统的姿势,这样我可以看到她发情的面容。她的双手用力撕扯着床单,两条腿盘在我的腰上紧紧箍着,臀部一起一伏配合着我的动作,我们俩做爱似乎有着天生的默契。
「使劲操啊,使劲啊!」她的高潮来了,阴道开始紧缩。
我想配合她的高潮,可是达不到,只得继续驰骋,她被我干得唿天喊地,两条长腿不再紧箍我的腰,忽高忽低地变换着角度,两手不停地推拿着我的上身,把我的肩膀都抓疼了,等我射精的时候,她几乎虚脱了,我也累得两眼发黑,隐隐约约地听见她说你太厉害了就拥着她睡过去了。
我们几乎是同时醒的,屋子里都是男女体液的味道「晓强,我把你抓伤了,怎么办啊?」她发现了我肩上的抓痕,满脸都是焦虑。
「没事儿。」我把她搂进怀里,「我身上经常有伤」。
「是蔚蔚抓的还是……还是别的女人?」她的语气有点酸。
其实我说的伤一般都是在运动场上留下的,我属于到了运动场比较玩命的那种,经常有点皮肉伤,不过既然她这么问我也就顺水推舟:「都有吧。」
「你跟多少女人睡过,数得清吗?」她笑了,这就是成熟女人,很容易摆正自己的情感。
「还真得算算……」我还真的把睡过的女人全招了。我对她有一种说不出来的信任,这种信任到今天也没有第二个女人可以取代。
「你这个色狼,当初我算看错人了。」她苦笑不得。
「这么些女人中你是最特别的。」我说这句话绝对是发自内心的。
「你跟多少女孩子说过这句话?」她虽然不信,言语中还是透出一点点喜悦。
「你知道吗,我以前在公司见到你就会全身沸腾,幻想跟你做爱,」我拉着她的手放在我那条软软的肉虫上,「见到你这儿就鼓起来了,站都不敢站,怕人家看见帐篷。」
「呸呸呸!」她大笑地抽回手去。
「我说的是真的,还有我从来没用过舌头,包括蔚蔚,你是第一个。」说实话我当时的舌头还疼着呢。
「嗯。」她羞涩地把头放在我的肩膀上,「你跟蔚蔚也这么好吗?」
跟她谈论蔚蔚着方面的事儿本来是非常别扭的,毕竟她是蔚蔚的亲姨啊,不过我还是跟她讲了:「婚前好得要命,婚后开始走下坡路了,也许主要责任是我吧。」
她皱了皱眉说:「为什么呀,蔚蔚这么漂亮,舞蹈身材,多少男人都会垂涎欲滴,过去跟我打探她的人可多了去了,你们结婚以后还有很多人惦记她呢。」
「怎么说呢,我说的只是一种感觉,其实我们从没中止过做爱,昨天从你这儿回去还小战了一场呢,只不过我老有义务的感觉,不像跟你做。」我心说,我容易吗,一天干这么多次。
「唉,男人都这样,家花永远比不上野花香。不过你这样冷落蔚蔚,小心蔚蔚哪天也给你带顶绿帽子。」她说这话的时候已经开始严肃了。
「你呢,跟多少男人搞过,老实交待!」我其实对这没什么兴趣,只是想让谈话的气氛轻松点。
「以后再告诉你吧。」她若有所思地说,「你先说说你辞职以后准备干什么?」
我知道她会为此事内疚,其实没有这份儿内疚我也许就没有这个机会呢,干她之前我需要她有这份内疚,可现在,无论作为蔚蔚的小姨看还是作为我的情人看,我真的不希望她为此再背上什么包袱,况且我的代价已经得到了补偿。我顺便说了句:「我想自己开个公司。」
「我想帮你。」她起身哀求着,那对沈甸甸的乳房悬在我的眼前。
「如果我需要一定找你,行不?」我用两根手指尖点了点乳头。
小弟万分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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