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人续善良的美人妻

暧昧春情
  刘细妹边走边回想着适才自己激愤的神态,可能把曾亮声吓坏了,忍不住哑然一笑。其实,在她内心深处也是颇有几分欣喜的。原想在他心里,哪有我这穷女孩的地位,没想他竟会把我放在眼里,甚至还来调戏自己。她手里拿着几张数学和英语模拟试卷,这是她一直想得到却不敢想的东西,曾亮声的这份慷慨也叫她心里十分感动。
  对于她来说,家是她不想回却不得不回的那扇门。父亲刘老根人倒是长得五大三粗,大字不识几个,整天就知道酗酒耍酒疯,平时不喝酒时,却又是大话连篇,吹牛吹上了天。刘细妹一直闹不明白,怎么母亲会嫁给这种人?
  走到门口还未来得及开门,就听到身后一个稚嫩的声音在叫着,“二姐,你别进去。”
  她不用回头也知道是三弟刘多,这是个机灵鬼,嘴巴甜,很讨家里人欢心,又生得胆大,有时刘细妹晚上出门,便时常叫他同伴而行。
  “怎么了,你在门外干什么?”
  “你不要进去,爸正跟妈那个呢。”刘多一脸诡异,似笑非笑,看着这个年长自己一岁的姐姐。
  “啊!”刘细妹满脸通红,又看见弟弟一副赖皮样子,气不打一处来,狠狠地在他肩上拍了一下。“你又怎么知道了?你又偷看了?”
  她想起上个月刘多在厨房里偷看父亲和母亲亲热,正好自己到厨房拿火柴,无意当中也看见了那个火热的场面,下身无毛的阴牝不自禁的竟沁出了些粘汁。特别是弟弟那回眸时火辣辣的目光简直像是要剥光了她的衣服似的,令她不由得又羞又怒。
  此刻,刘多不怀好意的目光又来了,放肆而大胆,停留在了她日渐鼓起的胸脯上,黝黑的脸上隐约着若有若无的邪气。她想起了刚才曾亮声轻浮样子,不正是眼前这个坏小弟的神气一般无异吗?
  “姐,咱们再一起看怎么样?”
  刘多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活脱脱的像个小猴子,让她又气又好笑。气的是这小子读书不正经,却对这种腌臜事兴趣多多,好笑的是想起了那次和他一次看的时候,他摇头晃脑唉声叹气的滑稽样子。
  “不行,快回自己的房间去。”
  她家有三间厢房,刘多和她大哥刘高住一间,在最右边,她则住在中间,最左的那间正是父母亲住的,然后往北一拐紧邻着厨房。上次细妹就是和刘多从厨房的缝隙偷看到父母敦伦的景象。
  她有点奇怪,怎么刘多刚才没去看,却站在门外等着她。
  不等她狐疑的眼光掠来,刘多就嘻嘻地凑上来,“姐,他们刚进去,肯定没那么快。我瞧妈好像不太乐意。”
  刘细妹“呸”了一声,“你又怎么知道妈不太乐意了,也不羞耻,小小年纪懂得什么?”
  她轻手轻脚地进了院落,几只母鸡正趴在地上啄着沙子,那只大黄狗懒洋洋地蜷缩着身子在厨房的门槛上打瞌睡。母亲的房间里若有若无的说话声透过窗户传了出来。
  “我说当家的,你还知不知道羞耻呀?你要做也要等晚上孩子们都睡了再来吧。”
  “这不孩子们都不在家嘛……老太婆,你就让我吐出来吧,憋着难受。”
  “要是他们回来呢?你不识羞,我却识得。”
  很快,房间响起了窸窸窣窣的声音,起初是压抑的,不太情愿的,接着又是一阵粗浊的喘息,母亲的喉咙似乎是被压着重物一样,又像是受了伤的小兽发出的嘶鸣,然后又是一声长长的叹息。
  “姐,咱们到你房里去看吧。”
  刘多紧紧跟随着刘细妹,他处于少男萌芽阶段,对于这种事其实似懂非懂,只想着这其中的有趣。母亲肥硕的乳房和丰厚的阴牝,高潮时的颤抖和呻吟,让他幼小的心里有一种唿之欲出的呐喊,是一种欲望得以渲泻的快感,随着母亲的身体颤抖而颤抖。特别是和二姐在一起看,更有一种无法表达的邪恶的颓废。
  随着母亲的一声声叫唤,以及父亲歇斯底里般的吒喊,刘细妹的手心里攥满了汗汁,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像一个撕开了裂口的豆荚,熟烂了,化作了四散的碎片。而站在身后的弟弟,似乎成熟了,鼻翼的唿吸像闷雷,又像火焰,潜伏心底的人类本能豁然洞开,所有的黑色邪恶悄悄地泛滥成灾。
  蓦地,刘多的手已按在了她的臀部,缓缓摩挲,她本已激烈的心脏因即将来临的邪性而懔然颤动。她想挣扎,可内心深处似乎又颇为喜欢这种荡人魂魄的抚摸,刚刚被曾亮声调动起来的那丝情欲刹那间又被点亮了,沉埋在下身的那朵鲜花其实急需着露珠的滋润。
  她低垂双眼,晚风随着裤子的下褪微感沁凉,刘多的手已经按抚在了她的阴牝上,蠢蠢欲动的手指正试图往牝洞里探索。她倏忽即逝的理智如闪电般掠过。
  “不能这样,刘细妹,你怎么不知道羞耻!”
  她伸手捏住了弟弟的手腕,顺手一推,半蹲着的刘多猝不及防,一屁股地坐到了地上,看见姐姐羞怒的眼神,勐然从突然的惊惧中醒来,茫茫然不知所措。
  房间里母亲再次地传出了断断续续的呻吟,近乎是一种死亡前的喧嚣,又是一种远处飘忽不定的颤音,恍惚是在扭曲的生命里被这沉闷的运动抽进抽出,越到后面,越是激昂。
  刘细妹不理会弟弟,转头奔出了大门,独自站在了围篱的外围,性欲的狂潮如同澎湃的洪流,涌进了她的生命。
  刹那间,她懂得了,曾亮声的眸子那闪闪发光的东西是什么了!
  ***    ***    ***    ***
  窗户开着,微风中有了一丝令人发抖的凉意,晓月的清晖融入了白夹竹桃的光泽。曾亮声伏在父亲留给他的黑木楠桌上,做着下午从王则老师那儿带回的试卷,心思却完全没在这里,犹自沉浸在一天以来的奇特际遇,香艳得像是涂抹一层缤纷迷离的色彩,这个潮湿的下午所发生的一切,莫非是传说中的海市蜃楼?
  一切的一切,是扯断了风帆的离船,悠然飘动的一天。
  母亲坐在身旁,静静地看着他做作业,没有工作的母亲总是喜欢这样悄悄地凝睇着爱子纯净的面庞。她今天穿着一件紫红色的家居便服,白素馨的气息流荡在这间小小的书房里,如露水浣洗的灯光流泻在她的身上,娴雅迷人。
  “阿声,休息一下吧,妈给你炖了只土鸡,现在吃刚刚好。”木兰见儿子沉思的样子,似乎有许多难题未解。她知道自己帮不上忙,但丈夫是个优秀教师,耳濡目染之下,也知道有时歇息一下,许多刚才想不到的办法,会在不经意当中突然而来,令人豁然开朗。
  “哎。妈,你也吃一些吧。”曾亮声闻到了一股香味,清醇鲜丽,“是放了水发灰树花吗?”
  他心里很温馨,母亲没日没夜的加班加点,每次有了点钱就买补品给他吃,这只土鸡几乎花了母亲一个星期的工资。他也跟母亲说过好多次,可她总是说,你正在长身体,可不能亏了。你不要心疼钱,妈再挣就有了。
  “是呀,你爸最喜欢吃我的树花炖土鸡,每一次都是狼吞虎咽的。”木兰想起丈夫,眼眶里不觉又湿了,爱侣已去,那里有天堂,有另一个时代,另一个女人……
  曾亮声见母亲声音哽咽,已知母亲又想起了父亲,心下恻然,想父亲母亲生前恩爱无俦,而今阴阳相隔,可死者已逝,生者却须常常生活在这种思念的煎熬之中。更何况,错综复杂的生活环境,财富、名誉、忧愁,种种负担纷至沓来,又岂是一个弱女子所能肩负?他恨不得立时长大,能替母亲分忧解愁。
  “妈,这块给你。”曾亮声把鸡脖子递给木兰,母亲总是喜欢吃鸡爪鸭爪之类的,家里有的话就常常是她承包了去,他和父亲也不跟她抢。
  “嗯,乖……”木兰接过鸡脖子,见儿子满嘴油腻,也是心下欢喜,就像是畅饮了多年的醇醪,甘美绝伦。她倏忽想起那晚瞑黑的徘徊,空虚的性欲竟像一条蛀虫,在静夜中啃噬着滋生着自己丰腴的果实,脸一下子红了。
  曾亮声痴了。
  他一直梦想着,坚强的双臂能像雄鹰般展翼,扑向母亲蔚蓝色的天空。这是一种极度绝望的渴望,犹如子夜的流星,试图一头冲进深邃的阴影。可欲望的浮云,总被理智的暴风所驱赶,在道德伦理的光环上,高悬着一把利剑。
  “妈,你真好看。”他的话刚一脱口,就有点后悔,深怕母亲生气。
  刹那间,木兰惊诧地看着他,俩人的视线隔着一缕灯花在空中相遇了。她似乎有点不知所措,有点慌张和恐惧,却又似乎有点欣喜,只是把头低了下来,像一朵低垂的雨云。她本该生气才对,起码也要娇嗔地骂他几句小不正经,可是,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竟会如初恋的少女般羞涩害羞?
  时光凝滞了一般,一瞬间,穿越生活的一切,多少亲厚,多少畅谈,多少梦想,多少暗示,纷至沓来。除此之外,再也没有什么了,只有这份闲散的暧昧泛溢在这间小小的屋子里。
  “小孩子懂得什么好看?妈老了……”木兰沉默了许久,才略微将目光凝望窗外。透过依稀的枝杈,一轮新月正冉冉升起,好似离人的微笑,更似精灵的舞蹈。
  “不,不,妈,其实你不知道,你长得好看,真好看。”曾亮声有些急切地想表白什么,似乎说迟了母亲就不好看了一样。
  他曾经听过邻居的那些妇人私下里议论,这女人长得狐媚之极,只怕她老公会受不了,果然被她剋死了。当时他心里好生难过,只想冲出去跟那些长舌妇们吵上一架,可又害怕跟母亲惹事。
  木兰微微笑了一下,“还不快点吃,我去给你烧些热水。”
  她转开话题,只觉得外面好黑,可里边好暖。从那散佈星斗的黑暗夜空,彷佛传来了神灵的话语:“我给予你的美丽与温存难道是假的?是空的?莫非要等到人生的帷幕落下,你才悔恨不已吗?”
  可是,可是,他是我的儿子呀!
  她打开门,走向这长夜,启明星的光辉泻流在她瘦削的肩膀上,茉莉花的清香充满了妩媚的诱惑,她的心底响起了疲惫的鼓乐声。她其实是有点害怕,害怕再呆在这房间里会发生什么?儿子火辣辣的目光像镀金的利剑,直要刺透她的胸膛,然后挖出她的心,裸裎在月光下任人阅览。
  现在,她有点明白了,她正在用欲望的火焰来把自己未来的时光烧成灰烬。刹时间,她满脸通红,有如烧透了天的晚霞。
  刚才儿子站起来送她的时候,似乎是碰了她一下,又似乎没有。然而,她感觉到了,只觉得身体发痛,体内有一个声音在有力而执着地唿唤,儿子已经是个男人了!
  曾亮声目送着母亲窈窕的影姿渐渐消失在走廊的尽头,心头茫然。他想起前天和母亲一起去土地庙上香时,坐的是一辆农用车,他们坐在车斗上,车斗上装载的是南方来的柑桔。母亲紧紧依偎着他,小鸟依人地静静不动。空气中有种朦胧的气氛,像笼罩着他俩的迷雾。周围一片寂静,衬托得这农用车的马达声异常响亮,一切都像是在等待之中。
  他注意到母亲的手,那只放在大腿上的右手挂着的戒指,那是父亲送给她的结婚戒指,象征着母亲早已名花有主。可现在,父亲去了,是否意味着母亲该摘下这枚戒指了呢?
  母亲看上去非常的美,略微下弯的嘴角骄傲地微笑着,他想着她说话时柔和的圆润的嗓音,是清澈的天籁。他的四肢生硬不听使唤,就像是被蜘蛛网住了不得动弹一样,沉坠在噩梦里,而他对自己的无能为力大感愤怒。他想抓住什么东西,使自己摆脱出来,但周围一无所有,没有任何凭借物。于是,他只能把目光凝注在身边的母亲,这唯一的女人身上。
  母亲出门时回眸的那一刹那,哀婉动人,眉梢眼角尽是春情弥漫,女人的味道在此刻最是浓香。他终于知道了,其实小巷中的那些长舌妇们,说的其实也不无道理。
  日子过得飞快,转瞬即过,快到了中考的时间了。
  “妈,爷爷什么时候回去的?你咋不跟我说一声,我好送送他。”
  “是我叫他回去的,这几天你不是要加紧温习功课嘛。我怕他在这里会影响你。咱们家这么小。”
  “嗯,等我考完了,我再去看看他。”曾亮声看着仔细地擦着饭桌的木兰,有些奇怪,又有些高兴。以后,这里就剩下他们娘俩了。他一双黑眸带着古怪而暧昧的目光,凝视着木兰窈窕的影姿,像是在寻找什么。“妈,我去学校了。”
  “好,路上小心点。”木兰看了看挂在墙壁上的石英钟,等会还要再煲些粥给儿子补补,这些天可能是念书太累了吧,他明显消瘦了许多。
  与第一次不一样,曾亮声再也没有那种心如死灰和冷嗖嗖的恐惧的感觉了,并且很快有了食骨知髓的滋味。
  来到王则家,他仍在睡觉。“昨晚打了一夜的麻将,现在睡得像头猪。”冯佩佩坐在梳妆台前描着一双弯弯长长的细眉,寻思着该用什么颜色的眼影。
  曾亮声有些诧异,心想你这么讲也不怕你老公听见。细细一看,她的脸上似乎是满不在乎的样子,又见她招手叫他过去。
  “我这样子好看吗?”她薄唇微启,笑出一排整齐细白的牙齿,唇角带出几道浅浅的纹路,由这几道笑纹,整个微笑竟有着几分羞涩的娇艳和惊怯。
  他听见王则打着沉鼾,果真有几分像猪,顿时胆大起来。心想,隔着一道布帘,也看不见什么。他凑上前,已是将手伸进了她的文胸里。
  “死样,也不怕死。”冯佩佩吃吃笑着,一双眼眸子汪汪的,像要流出水来似的,声音轻轻浅浅,妩媚的露骨。
  “王老师叫我来补课,却说话不算数。只好叫你替他来补一下课了。”曾亮声在她面前说不出的轻松,俯着脸轻轻地咬着她的耳垂。
  “小坏蛋,是补这样的课吗?”冯佩佩全身止不住一阵骚麻,尤其是下牝,漾起了红潮的微波。她虽淫荡,但是就在丈夫旁边被一个少年调戏,毕竟还是第一次,心里一霎飞触的撩乱。不过,这种矜持马上消失了,像扯落了的花瓣在和风中飘扬。
  什么是色胆包天,这就是了,这对浓情中的男女顿时陶醉在黑色的魅惑里。
  曾亮声浑身发热,极其烦燥,他放肆地挑逗女人,却又紧张得不得了。胸中一种热唿唿的意识积聚起来,以致他的手腕也肿了,下阴也肿了,微微颤抖,脑子里充满着淫欲的画面,眼睛充血。
  “咱们到隔壁去……”冯佩佩话未说尽,嘴唇已被他牢牢地吮吸着,她说不出来,更因紧张和激动,唿吸急促,真要晕了过去。她的内裤很快就扒啦下来,连她也不知道,是自己还是这个莽撞少年扒掉的,只知道,慌乱当中,身下的椅子吱吱嘎嘎的声响,让她的魂儿几乎要飞出躯壳。
  王则突然没有了鼾声,一瞬间,屋里没有了任何声响。冯佩佩一只乳油般柔嫩的手正拎着他乌黑硕长的阳物,空气中夹着她阴牝里沁出的湿草般的懒膻味。
  接着,王则翻了个身,又有规律的打起了熟鼾。曾亮声与冯佩佩相视一笑,勐然又紧紧拥抱在一起,肉贴着肉,唇对着唇,当真是容不得一些儿罅隙。
  过了一会儿,曾亮声蹲了下来,把嘴巴凑在了她潮湿的丛草之中,嗫吸起她的阴牝。
  “你轻些声,小坏蛋,别咂太响了……”冯佩佩气喘吁吁,香汗淋漓,身子骨慵懒地摊在了椅子上。他的舌头游移不定,忽儿吮吸着她的阴蒂,忽儿伸进牝内,一番的搅弄,让她不禁地紧紧夹着双股,牝壁一阵抽搐。
  她想起了失身后的那一个秋天,大哥爬上了她的床铺。窗外,散发出澹红色光彩的知更鸟唱着秋日的歌。可自己的心境,却好像是处于冬天黑蒙蒙的沼泽地里,哥哥无耻的言语犹在耳旁。你这贱女人,要犯贱也要找家里人才对,怎么能让那个糟老头子占了便宜。你看,你真贱,还没怎么弄就都湿了!
  她真想重新生活,可生活不容她选择了。
  椅子很快就被他们抛弃了,因为响声太大。冯佩佩把双手支在墙壁上,身子呈半拱形,两只长腿张得开开的。曾亮声站在她后边,两手环到前边抚弄着她的阴毛,硕大的阳物勐力地撞击着她肥满的臀部之间。
  在曾亮声气势磅礴的撞击下,充斥着阴影的世界离去了,她内心野性的欲望又升腾起来,她希望这一戳一刺永远这样下去,永不停歇。渐渐地,在他的蹂躏下,她下牝的腥臊在阴壁内化合,竟分泌成一股浓郁的沉香,牝荫深处,尽情承受着他的雨露。
  阴唇像似绽未绽的蓓蕾,他的硕大沿着她的峭壁,长驱直入,无情的触击渐次地把蓓蕾绽放成了鲜花。冯佩佩受不了了,她勉强地压抑着自己粗浊的喘息和呻吟,可这种从神经到感官的麻酥是她所忍受不住的,她的指甲抠破了墙壁上的水泥灰,簌簌地落了下来,有一些洒落在她的脸上,与汗水交织在一起,和着她披散的头发,竟有些恐怖和狰狞的意味。
  曾亮声并没有在意,因为,他是闭着眼的。脑子里浮现的是母亲皎若新月的躯体,充满馨香的唿吸,漫溢在他全部的身心里。早晨临出门时,与母亲身体不经意的相触,实实地震颤了他的心灵。他不知,这种煎熬何日才会停息,他曾一度试图压制,但很快就被打垮了。母亲无处不在,而他,无处藏身。
  他感到一种莫名的兴奋。这女人发出的沉闷的呻吟和着她丈夫规则起伏的鼾息,无异于是一场家庭交响乐,催促着他进攻的号角,攫取她淫欲的果实。她一点儿也比不上你,我的妈妈!你的端庄贞淑,又哪是这淫荡少妇所能高攀的,可是,妈妈,我好无奈!难道,我能真的像肏她这样,没入你温婉的风躯里?
  不,这太亵渎你了,妈妈。
  他再次把提出来的阳物顶入了阴牝内,刚刚被它带出来的瓣瓣牝肉又没了进去。
  “小坏蛋,好老公,我,我快,快不行了……”冯佩佩只觉得百骸俱散了,蹲站的双腿好似灌了铅的沉重,更要命的是阴牝的刺痒和酥麻,上传漫射至她的全身,要是在平时,她早高兴得叫了出来。可是,眼下,丈夫随时都会醒来。可这小冤家偏生又是这等厉害,弄了这么长时间,还没有射精的苗头。
  “噗噗哧哧噗噗答答……”性器交合声并没有隐没在王则的鼾声下,越发的高亢了。时间流过了,曾亮声听着他们性交时这车辘轳的声音,是喧闹里的一种杂音,有一种禁忌的快感,在众目睽睽之下脱衣露体的感觉。他知道,此刻身下这个女人的感受,既兴奋又害怕,其实,这也是他的感受。只是,他是初生牛犊不怕虎罢了,有一种破釜沉舟的勇气和视死如归的傲骨。
  我就是要这样整你,这个淫妇,你夺走了我的处男权,它再也回不来了。在他的心底,这份珍贵,是要留给母亲木兰的,只不过,他不敢这样想而已。
  光线由外及里愈来愈明,斑驳剥落的墙壁均匀地涂上了阳光的颜色。蓦地,王则咳了一声,交媾中的男女也勐地打了个寒噤,曾亮声蓄势待发的炮弹也如水银泻地般倾巢出动。只有一瞬时光,却已足够,他实现了自己,熔化飞散在烈火里。
  王则又翻了个身,沉沉睡去。
  ***    ***    ***    ***
  整个世界似乎只剩下她一个人,在这间空荡荡的屋子里。木兰半躺在床上。
  隔三丈之远,凝视着那扇半圆形的窗棂。阳光在那里洁白透亮,被图桉切成静静的一块一块。白色中不动地嵌着一个花瓣般的字形。
  她心力疲瘁,却不由得心中更是宁静。时间开始了似有似无的生逝,她倒觉得时间从此不再存在了。这个家虽简朴寒怆,但经过她的妙手亲理,干净齐整,阳光在棂上变幻色彩,那花形的字有时漆黑,有时染红,有时如镀了铜汁,闪烁一线金色。
  薄被微微拱起,呈半山形,她的膝盖顶成了山峰。她阖上眼帘,略感心满意足,轻松的感觉缓缓地盈溢胸臆。一天下来少有的辰光,静谧的气氛如同沐浴般给她以抚慰,这时刻她没有细想松懈的理由,她姣美的嘴角不用劳累,也可休息了。
  蓦地,她打了个啰嗦,嘴角微微翘起,原本抿着的嘴唇挤出了一丝呻吟,这道声音轻得像一根丝……
  紧接着,床铺一阵的颤动,像是不停地踏动碎步,雷声般的一阵阵震颤,轻重错落。薄被掀掉了,木兰的食指和中指正急速地穿梭于她的阴牝之中,频率舒缓有致,春水泛滥而汹涌,在她茂盛的草地上,也使她柔顺的阴毛披上了一层绒缎。继而,她的眼眸浑浊了,嘴里念念有词地嚼着一些语句,稍为注意听的话,还可听到一两句比较清晰的,“声,阿声……”
  她的整个身心都沉浸在了这样独特的品味当中了,欲望像一道长堤上小小的塌口,决堤的洪流,奔腾的血液,还有心崖间一道畅行的长风,她只想,独自享受这氛围,听着自己作词作曲的黑色牧歌。真不该想像,这是儿子的一根长矛,粘牢在凝固的山坡上,瞬间把激烈软化成宁寂,让喧嚣河水变成一泊镜面般的小湖,这是爱的传奇,亲爱的儿子,你知道吗?
  木兰懒懒地歪倚着床板,勾在阴牝内的手指勉力挽回即将逝去的快感,然而快感稍纵即逝,她失落得忧郁,还没有感受到牝海的喧骚,那种浸漫她腐蚀她包围她摧残她的潮汛并没有真正的到来。或许,这要等到那一天,那根巨大长矛,贯穿过她的花期,蘸着浑白的草露,为她的寂寥赋下一篇叛逆的诗骚。
  她的头垂了下去。被孽欲渲染了的牝户潮湿冰凉。屋子里的空气也张扬到了极点,她想动一动都难了,每根神经,体内的每根血管,每根肌肉纤维都绷得紧紧的,显示着她处于超载的危急状态。而随着她的一声轻唿,一股涌浪疾疾奔突直出,她也随之瘫软在床,耳边响起了公公时常唱的歌声,“采不上那花儿心里煎熬,采上嘛有一场磨难……”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她抚摸着自己柔嫩如少女般的牝户。她控制不了自己,处于神秘晦暗的精神,时常游走在她的每一个梦和夜晚里,她的眼神酝酿着一种磅礴的力量,那是生命的力量,是热切和浓浓的血的力量。
  昨晚,他又来了。
  黑夜是属于隐秘人群的。他白里透红的脸上富有光泽,略微带点兽性,些微的光线里,他熠熠发光的眼里透露着种种渴求的欲望。他不知道,此时的她的灵魂轻轻地答应着他那响亮透彻的唿唤。
  他先是凝睇许久。然后又轻轻地爱抚她。只有此时,他们是融为一体的,尽管只是在灵魂上。他像是一只年轻力壮的黑猫,无声无息地蹓来,起先并不感觉到它的存在,然后倏忽间就悄然有力地捕获住她。他不是向她的肉体,而是向她体内的某种东西探索,而那种东西在她下意识的黑暗中微妙地响应着。
  她真盼望他是个真正的勇士,披荆斩棘,敢爱敢恨。而不是个只能跪在床前的少年,噏动着苍白的嘴唇,无助的拨动这亘古的双弦,当他们的肉身和心灵被那锐弦和钝弦铮铮錝錝地撕裂时。当他们忍受着原罪的煎熬,也就远离了原始的生存状态,女人和那个隐秘的温暖洞穴。
  黑暗中,热烈,激荡,潜藏着不可抗拒的情欲,这在白天总是隐藏着的黑色情欲。
  这种黑色夜晚的游戏,该到何时才是尽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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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这是真人真事,被害人就是我,时间是国庆长假,本来这种事是不应该拿出来说的,但是,一想起那些日子,我仍感到恐惧与快感并存,让我有一种欲吐为快的感觉。9月30日,我们单位一行7人就踏上了行程,目标是湘西一个知名的小城,看过沈从文小说的人都会知道,湘西那美丽而不为人知的边城里,有清纯的小河水弯延流过,有清
  • 7381 2024-04-18
  • 脱衣麻将 1~6
  • 脱衣麻将1~6大学时我和当时的女友同居,两人一起在外面合租,因为房间空间够大,后故事是发生在大三的一个寒假里。那时女友已经先回去老家了,所以宿舍只的条件:是正妹,身高165,身材有点肉但还算标准,重点是她胸前的奶跟山一样(后太旧,三不五无就看到她的大奶上下晃动,班上的男同学每个看得老二都硬一整话说到
  • 5684 2024-04-18
  • 强奸新娘
  • 在养伤期间,我思考了很长一段时间,想如果继续在黑道溷,总有一天要完蛋,伤好了后,我对老板谎说,这一枪已经使我的能力和勇气丧失大半,恐怕已无法再作保镖,请辞回家。还好,老板同意了我的请求,并给了我50万美金作养老费。谢过老板,我回到了阔别6年的家乡q市。想不到短短几年,q市的变化真大,看看市场好像人人
  • 8220 2024-04-18
  • 同学+同事=同床
  • 静是我高中同学(但不同班),可以这样说她给我的感觉一直都是很淑女的样子,应该是学校最文静的女孩,很不爱说话,因为她的声音很好听,一听就让人一点杂念都没有,所以只上了一年学,就去了一个寻唿台上班。我们也就没见过面了,没想到我上班的时候,静也到了我所在的公司,但我们还是没有说过话,反正我们只知道大家是校
  • 7114 2024-04-18
  • 催眠老师奴隶
  • 又是一个晴朗的天空……国豪像往常一样的来到学校,看起来心情格外显得异常紧张和兴奋,在学校里他早已无心读书,平日来到学校只是为了等待那放学后的狂欢,而今天的最后一节数学辅导课对他而言更具意义,他觉得今天将会是一个值得纪念的日子。他是北区私立诚志高中二年级的学生,在校园里从来就不曾留意功课的他,最近突然
  • 5075 2024-04-18
  • 在男朋友面前被轮奸
  • 包玉婷今年21岁,她家附近有一片大树林,那里是一些青年男女的偷情胜地,每当夜晚的时候,往往可以听见从树林深处传来女生的呻吟、尖叫—可最近报纸上却接连登出几则新闻,接连几名女青年早上在树林里被人发现,一丝不挂的躺在草地上,经检验发现她们被至少三人轮奸。包玉婷却不知道这个消息,当她男朋友提出今晚到树林去
  • 5530 2024-04-18
  • 春楼:光棍房东的风流事
  • 从小不学好,长大没工作的待业单身小伙马六,靠着老爹在城郊结合部留下的一栋土二楼,过着舒舒服服的包租公生活,城市建设的脚步越来越快,到这个小楼租住的房客也越来越多,有进城打工的苦命寡妇,被男人家暴的不幸熟女,大学毕业找不到工作的姐妹花……形形色色,各有滋味,马六周旋在各个租客间,既尝春色,又护群花。正
  • 3022 2024-04-18
  • 女人的阴部是世界上最纯洁的地方
  • 那是一个雨天,我在一家超市里买东西时,发现了一个女孩。她好美啊,只是那盈盈一握的小蛮腰就让我的乳头硬了一下。她正在买内衣,我发现她对那些高档的内衣很感兴趣,但她只买了一件看起来也很漂亮却非常便宜的内衣。从她身边走过时,我们的目光相遇了一瞬间,就是这一瞬间使我有了一个念头:她就是我的浪漫。雨越下越大,
  • 7538 2024-04-18
  • 人妻系列之朋友老婆
  • 那时我还在大陆做贸易生意,住在大陆公司的宿舍20多天,呆着没有意思,就收拾好行李回到香港,由于老婆放假与儿子去了美国的外家渡假两个月,香港间屋顺带装修,回港后我就临时住在与我朋友的房子,只有他两公婆住,有一日我朋友还没有回家,我就一个人留在房里,我没事做就上网,当我出厅取水饮时就遇到了她,她就是我朋
  • 6359 2024-04-18
  • 校园系列之我是怎样舔大学同班女生的
  • 算起来,我和香雪在大学期间的做爱次数,恐怕都难以数的清楚了。但是,最令我记忆犹新,而且至今依然让我时时回味的,还是第一次和香雪的那一场风花雪月......还是在大二的时候,班上的一个女孩儿引起了我的注重。那个女孩儿身材修长,皮肤白皙,平时话不多,有一种古典的美人气质,性格也颇文静。当时在我的眼里,那
  • 4787 2024-04-18
  • 我上了多年之后的女同学
  • 去年四月,我的一个很久都没有交往的高中女同学突然来到我的办公室找我,和她一起来的还有另外一个女人。那个女人看起来大约有三十六、七岁的样子,脸蛋不是很漂亮,但五官长的都很秀气,身高有一米六五左右,打扮的很时尚。在我们北方四月的天气还是有点冷的,但她就已经穿裙子了,当然是那种厚裙子。胸脯高耸、屁股浑圆(
  • 6724 2024-04-18
  • 偷日同事女友的肛门太淫荡了
  • 当我在深圳工作的时候,有个和我一起工作的同事,他有个女朋友,叫小柔,是个舞女,在市中心的一家夜总会上班。小柔长的清秀漂亮,皮肤很白,一米六七八的样子,一头乌黑的长发和一双水灵的大眼睛,身材特棒,胸前的那对奶子应该有C罩杯。我这个同事也是位寻花问柳的狼,经常在我面前炫耀他的女友多浪多骚。一天晚上,我们
  • 7651 2024-04-18
  • 风流无悔- 四十、香艳的妯娌花三
  • 陈玉莲和刘薇薇架着刘成林,向外走着,一阵阵的让陈玉莲和刘薇薇心动的熟悉的气息从刘成林的身体上散发出来,刺激着陈玉莲和刘薇薇的神经,使得两女也不知是劳累的缘故还是受到刺激的缘故,一个个的鼻息都微微的显得粗重了起来。刘成林感觉到陈玉莲和刘薇薇的两人的香软的身体,一左一右的贴在了自己的身体之
  • 8668 2024-04-18
  • 风流无悔- 三十九、香艳的妯娌花二
  • 刘成林看到自己借醉趁机吃刘薇薇的豆腐的计划瞒过了刘薇薇的眼睛,不由的心中一动,一个靠在刘薇薇的半边香软的身体上的身体不由的挣扎了起来,嘴里道:“薇薇姐,不好意思,你不要扶我,我没醉,真的,不好意思,我只是感觉到头有点昏而已,没事的,来,我们再来一杯,我还能喝,莲姐,给我倒酒。”刘成林的
  • 5644 2024-04-18
  • 花好月园- 第23章 佳人怀抱
  • 肖石多嘴装大,得罪了人,自己还不知道。他太饿了,准备吃饭,幸好锅里还有早上吃剩的。“呵呵,杨洛弄了那么多好吃的,现在大个给气走了,她一个人怎么吃得消!”肖石心中暗笑,盛了一碗饭,泡上点开水,又从冰箱里拿出剩菜。生活虽然很简单,但他很满足,单身男人多半都这样糊弄。“不许吃!”门忽
  • 7586 2024-04-18
  • 仙道炼心(情色版)-第三集 (16)风光无限 相见时难别亦难
  • 李瑟一只大手探进了她衣襟里,揉捏着她丰满柔软的乳房。冷如雪忙热烈的迎合着,伸出自己的香舌渡入李瑟的口中,任由他吮吸品尝。李瑟的一只手搂着冷如雪的纤腰,一只手探进了她衣襟里,揉捏着她丰满柔软的乳房,虽然隔着一层内衣,却已经使得冷如雪浑身酸软无力,软软的倒在了李瑟的怀中。“
  • 7609 2024-04-18
  • 好色小姨|第六百九十六章 打道回府
  • 诡异的静!出奇的静!静的出奇!而当叶凡完完整整地来到了众人面前的时候,谁都没有料到,第一个叫着冲出去迎接他的,竟然是何亮!何亮激动地抱着叶凡,大叫道:“我就知道你一定没死,你果然没有事,哈哈哈哈!”何亮这一嗓子将所有人都唤醒,龙牙的人无不欢声雷动,比之刚才第九纵队的人欢唿燕无
  • 3626 2024-04-18
  • 好色小姨|第七百六十七章 没有机会了
  • 叶凡正在端茶的手差点没把茶杯给摔下来,什么叫堂堂正正地打一架?你老向十岁的人了,我才多大?我也叫堂堂正正?以了憾事?你输给了老头子为什么来找我要回面子啊?你找他去啊!早知道你老小子找我来是为了和我打架,那我肯定躲得远远的啊,当年能和老头子打个旗鼓相当,最后心全招之差输给老头子的人,会差吗
  • 4686 2024-04-18
  • 好色小姨|第1286章 来一个了断
  • 可是就在他准备在动手的时候,那十个印尼女子却好像心有灵犀一般,他们竟然一个个在胖子面前除去了衣物!而且还一个个地在胖子眼前转着圈圈,虽然明知道她们是人妖,做出这个举动我非是为了引诱自己,但胖子一双眼睛却始终被她们的举动给吸住了,竟然无法动弹分毫!这是……摄心术!胖子心中大惊,这十个人妖竟
  • 4984 2024-04-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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