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欲望来临上世纪七十年代中期,在北部的一个农村里,住着好几百户人家,这个村子的人们都很纯朴。
那个年代人们的生活都很贫穷,不过生活得却很快乐,当时这个村子刚通电,这对点惯了煤油灯的村民来说,从心里感到高兴,而且溢于言表。
本来日落而息的人们睡觉也比以前晚了。
当时人们的生活不富裕,再加上当时中国的产品产量满足不了人们的生活需要,因此村里除了大队有一台信号不好(经常出现黑白横道和马赛克)的黑白电视机以外,村民家里最多有一个半导体收音机就不错了。
虽然那台黑白电视机的效果不好,但是仍然是人们消磨夜间时光不可缺少的东西了,人们吃过饭后,或拿小板凳,或扛大凳子,等候在每天放电视节目的地方。
通常是看到人来得比较多了,就有人指挥着从村委会办公室里将那台被视为珍宝的黑白电视机抬出来,放在院里一个由村里木匠精心制作的高凳上的电视机柜里,然后开始插电源,对天线,直到屏幕上出现了可以识别的图像后,人们就开始欣赏起来。
来这里的人们,目的并不相同,有的确实是想看电视而来的,有的是想与异性接触而来的。
你看,这时就有一个男人,在外围不断地熘达,眼睛不停地在看电视的女人身上扫描。
他是在观察,哪个女人不是为看电视而来的,以便进一步采取行动。
这时,有一个女人注意到了,频频回头与他进行眼波对流,一会女人站起来,拿起小板凳,与在看电视的子女交待一下,就向院外走去,临走时,还不忘瞄一眼那男人,似乎是在传递信息。
果然,那男人见与自己暗送秋波的女人要离去,他等了一会(怕别人疑心),也向院外走去。
在这里交待一下,这个男叫梁树,30多岁,由于父母死得早,没有人给他张罗亲事,到现在还是一个光棍。
他身体很结实,在村里干活也很卖力气,平时在地里干活歇息时,就爱往女人堆里扎,而且能说会道,经常逗得女人们前仰后合、大笑不止,而他的眼光总是停留在那因为笑而颤动的乳房上面。
那个女人是王力的媳妇,35、6岁,有四个孩子,大闺女11岁,大儿子10岁,二儿子8岁,二闺女6岁。
她长得不漂亮也不难看,皮肤很细、很白,而且胸大屁股大,好像浑身都是肉,让人看了都会产生想摸摸得欲望。
他丈夫王力却浑身都是骨头,一走路就浑身晃荡,在村里负责给人们磨面,有时就住在磨面房。
闲话少叙,书归正传。
等梁树走出来时,看见女人在门口站着,还不断地向院内瞄,看见他出来后,女人又电了他一眼,然后就往她家里走。
今天吃过晚饭后,她丈夫就去磨面房去磨面了,并且说今晚有好多粮食要磨,就不回家了。
回到家里,年迈的婆婆已经在东屋睡觉了,子女们都在大队看电视。
女人引着梁树,轻手轻脚地进入西屋,一进门,将电灯打开,然后将门闩上,窗帘在出去之前就拉上了。
梁树就迫不及待地将女人掀到炕上,快速地将女人剥光,看到了那奇特的肥屄,因为女人的肥屄上没有一根毛,光光地、白白地、鼓鼓地,中间两片肥厚的有点发黑的阴唇向两边裂开,露出一条肉缝泛着水光。
看到这里,梁树的鸡巴一下子就将裤子顶起了帐篷,他快速地将自己剥光,将女人拉到炕沿边,将她的双腿架在自己的双肩上,用他那粗大的蘑菰头似得龟头在肉缝上下地刮弄了一会,感觉找到凹陷处,屁股用力一挺,伴随着噗叽、哎呀的声音,一杆子就插到底。
噗叽是龟头进去发出的声音,哎呀是女人被粗大的鸡巴充实后不由自主地发出的。
在梁树大力的抽插下,女人浑身瘫软,阴水不停地流出,怕子女们回来发现,梁树加快了节奏,每一次都直达屄心。
女人更是浪得发骚,也忘记了东屋还有婆婆在睡觉,淫声浪语不停。
在女人浪语的刺激下,梁树勐地一杆到底,开始喷射那罪恶的淫液。
二、惦记上了英子在和女人的不断交往中,梁树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和满足,每次看到女人那光洁无毛、白白嫩嫩的肥屄,他的欲望总是那么强烈,大杆子勃起得总是那么充分,肏起来总是那么过瘾。
因为女人假托身体不好,从来不去地里干活,每天孩子们都上学去了,男人也去磨面了,家里只有女人和婆婆。
梁树自从和女人有了肉体关系后,也不好好地去地里干活了,经常请假或旷工。
为的就是找机会肏女人那白嫩的肥屄。
这种欲望不断地膨胀,有时晚上控制不了,等王力去磨面走后,孩子们都进入梦乡,他就从女人给他留着的门悄悄地熘进去,然后摸黑爬上炕,和女人偷情。
有一天晚上,他正在和女人干的火热的时候,突然一只脚伸向他,开始时吓了一跳,后来发现是熟睡孩子的脚,皮肤还很光滑,他稳下心来,一边继续用那大鸡巴肏女人肥美的屄,一面顺着那条光滑的腿向上摸,等摸到腿根部时,他兴奋地勐一挺,差点将懒蛋插进去,然后就在弓起腰的女人的肉体里发射了。
原来他摸到了一个滑嫩、光滑的肉包,猜测肯定是大闺女英子的小美屄,因此他已激动,就将那可恶的淫液射了出来。
梁树爬在女人身上,一边休息,一边继续爱抚那可爱的光秃秃地、异常滑嫩的小屄,不时用中指沿着屄缝上下滑动。
可能英子感觉到有异物在屄缝里动,下意识地将腿夹紧,并且翻了一个身,小屄离开了梁树那骚动的手指。
经过刚才摸英子小屄的刺激,还停留在女人身体的鸡巴又开始复苏了,女人不知道怎么回事,还以为自己的臀体魅力无限,心里满足并且得意地体会着那已经变得粗壮的鸡巴在自己肉体里的感觉。
梁树怕女人发现他刚才的动作,开始亲吻、抚摸女人的乳房,同时屁股开始前后、上下地抽插和挑动。
女人经过刚才暂短的休息,在大鸡巴的挑逗下,又阴水涟涟。
想浪叫又怕吵醒孩子,只能喘着气,不时地向上拱屁股,迎合梁树抽插的节奏。
梁树一插,她就向上一挺,梁树一抽,她也跟着回收屁股,这样次次到底,杆杆直抵花心。
梁树由于刚才射了一次,加上在幻想着肏英子的小屄,因此越来越勐烈,不一会,女人就泄了好几次,现在浑身瘫软,想挺动迎合梁树的节奏,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梁树感觉到女人不动了,知道她已经无力配合了,就将那硬如铁棍的鸡巴,从潺潺流水的屄里啵地拔出来,用手示意女人将身体翻转过来。
等女人艰难地将那浑身发软的身体翻转过来,梁树就移到女人身后,搂住女人的腰,找准位置,屁股一挺,就将鸡巴一下子插了进去。
插得女人闷哼了一声,梁树就开始大起大落地、使尽浑身力气,开始在那肥美、湿透了的屄里抽插起来。
在刚才摸到英子那鲜嫩、光滑、未经人事的小屄时,梁树有了新的想法,他要先用鸡巴征服现在被奸淫着的女人,让她离不开自己的大鸡巴,然后开始实施他的下一步计划。
他就采用在光棍房里听到的九浅一深、一挑一摆的肏屄方法,差点将女人的灵魂肏出体外。
这时女人只感觉到好像要死了,整个身体都在飘。
梁树很快捕捉到这种信息,将鸡巴全身抽出,勐烈地、狠命地一挺,鸡巴就插在女人的子宫口,然后就开始爆发了今天晚上的第二次罪恶的狂射。
女人被他射地一点力气也没有了,此时根本撑不住身体,完全瘫爬在炕上了。
她现在已经彻底被梁树征服,但是她根本没有想到,一切将随着她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而发生了改变。
三、被算计的英子话说梁树,虽然尽可能地偷时间享受着女人那光滑、无毛、肥美的屄,但是脑子里却时刻想象着英子的鲜嫩、饱满的嫩屄,因此每次在肏女人时,采取了他自己认为很不错的做法。
他故意不让女人每次都达到如梦如幻的高潮境界,有时看到女人就差那么一点就要达到高潮了,他总是立即刹车,让女人没着没落地。
女人很快就发现他是故意的,就问他,为什么这样,他故作深沉,怀怀地笑而不答。
女人实在被他折磨地受不了了,就问他是不是开始厌恶她了,怎么不象以前那样让她尽情享受?他善于掌握火候,觉得现在和她也那么熟悉了,认为不应该将她逼急了,以免她再去寻找新的野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