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名22世纪没啥屁用的大学生,我的女友远婷总是如此提醒我。我欣然接受她的评价,大学四年除了为茂名网吧事业做了点贡献以外我还真没啥屁用了。远婷怎么骂我都无所谓,我最介意她骂我跟国足一样窝囊。她的咒骂可真灵验,这几天我就像国足附身一样什么都干不好,睡觉都打瞌睡。
他们都说我的脸很有欣赏价值,将脸遮住就一帅哥,我撒了泡尿照了一下,也觉得事实如此。我还是处男,现在处男珍贵的可以挂在淘宝上拍卖了,不过这东西越是珍贵越要好好保藏,在最佳的时候,最佳的地点,献给我最爱的人。
我the爱est的人是远婷。远婷就是那个爱闹的时候,跟一悍马越野车似的,横冲直撞,谁挡谁死;不爱闹的时候,还能跟蒙娜丽莎比诡秘比深沉的小女孩。我和远婷在思想上,兴趣上的分歧比乞丐头发上的分叉还要多,但我们相处得依然十分愉快。
自从我知道远婷的胸围是C罩杯后,我对C这个字母特感冒,一听到C语言,CCTV,维生素C什么的,肾上腺素立马发生一系列化学反应,直接后果是血管收缩,心跳加速,荷尔蒙分泌增加,身上某海绵组织迅速膨胀,生物书上将这一生理反应称之为勃起。不过这一系列反应只对远婷有效,性欲都让她的胸部给套牢了。
这两年来远婷一点都不体恤我的生理需要,每次感觉来的时候,茕茕孑立的麦克风只能与右手相怜相慰。大学峥嵘岁月,我打飞机打到手起茧。
我们即将毕业,我花了两年时间将远婷泡到手(详情请看《我不帅,我可以恋爱吗》第三回,别找了,还没写呢),还没来得及享用就要向社会拱手相让,我不甘心!说啥我也要挽留她一番,说到挽留我唯一能想到的就是牺牲色相。我不知道是不是现实真的跟慕容雪村的小说一样,做爱比吃饭还容易发生,真可笑!可远婷是一坚定的马克思战士,手中捧着佛经,嘴里吐着圣经,做人原则多得可以出书。远婷还大刀阔斧地对我的思想进行了强化改造,把我变成了一名坚定的马克思主义战士的接班人。她势胸放荡,除了勾引我的欲望,从来就没解决过我生理上的需要。她说这样可以提高我面对诱惑的免疫力,却也不顾及经常让男人所愿不遂容易阳痿。我现在越发觉得自己不大正常了。每当学校那些穿着吊带短裤的长腿女生,荡着双乳摇着屁股出现在我面前,我他妈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我心如止水不为所动,还趾高气扬抬头挺胸从她们身边走过,不过也因为如此,结果都是我不长眼地一头栽进路边的大树上。
远婷有一个很浪漫的想法,那就是在向日葵地里做爱。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我了解情况后,将一包大好大葵花籽撒播在老家后花园的土地上,日盼夜盼它们早点生根发芽茁壮成长,争取早日把远婷的第一次弄到手。
今天学校有一个招聘会,我在宿舍给远婷打了电话,“今天报纸头条说你风体欠安,都上CCTV了,你老人家怎么这么不小心呢?”
“你就这么巴不得我生病?你还真舍得!”
“自从你上次把我硬盘那20GA片删掉后,我觉得这个世界再也没有任何东西是我舍不得的了。”
“你这龌龊的东西!惹老娘不高兴,休了你!”
“留不住青山,我就去弄座珠穆朗玛峰回来。谁怕谁啊。”
话没说完远婷那小辣椒就把电话挂了。我最怕远婷挂我的电话了,冷战一开始我就注定是要以失败告终,每次都得低声下气苦苦哀求她原谅我。我怀疑这跟遗传有关,我爸就是一妻管严,看来我很可能子承父业步我爸后尘,就差直奔民政局争取转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