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毕业那天,我失业了。
这很正常,我自嘲地想。中国不缺整天和0,1两个数字打交道的人,再说夸张点,当年如来佛祖的大巴掌上就算站满了神艺通天的孙猴子他老人家也照样谈笑风生,可是如今把那一巴掌的孙猴子全部替换成电脑系应届毕业生的话,如来大神的纤纤玉手就只有骨折的份儿了。在数量上我已经落了下风,在品质上我更是败的一塌煳涂。大学几个要好的哥们都是每天不编个WINDOWS出来不睡觉的狂人,而我呢,虽然智商不低,但除了偶尔玩玩摄影和帮着一些激情小网站剪辑合成过不少恶搞成人视频外,就是自己利用网路资源偷偷摸摸制作些催眠类小电影和催眠FLASH游戏来满足自己无处发泄的欲望了。所以,对于我的失业,我一点也不伤心,而真正刺痛我灵魂的却是另外一件事。
大学毕业那天,我失恋了。
雯婷是个好女孩,温柔贤淑,知情通惠,每当我陷入低潮的时候,她澹澹甜甜的一抹微笑总能让我重燃希望。我不止一次感谢上苍将这个完美的女孩子,将这个柔目中流淌着温暖湖波的女神送到我身边。与她在一起的三年时光令我永生难忘,每次我躲在被窝里偷看催眠电影的时候,女主角渐渐失去焦距的双目总会变成雯婷多情的双瞳,我也会变成催眠师,充满征服感地用野兽般的目光将陷入迷离的雯婷剥得一丝不挂。可是高潮过后,我总会深深地自责,自责自己龌龊的欲望玷污了完美的雯婷。我不会催眠术,我也不相信世界上真的有催眠控制的存在,那种“主人”和“性奴”的幻想被我深锁在心灵的黑暗角落,而那把锁的名字就叫“良知”,只有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只有在我的欲望与痛苦交织撕扯的时候,我才会悄悄卸下所谓“良知”的面具,让自己浸淫在催眠幻想的狂涛中。
雯婷自然不知道我内心的秘密,她只把我当成一个性欲正常的小弟弟。有几次在云雨过后,她搂着我的脖颈脸色潮红羞答答地问:“文景,你……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幻想?”
“特别的幻想?”
她脸更红了,甜美的微笑让人沉醉:“就是……比如你希望我打扮成护士……或者……” 她娇滴滴地用粉拳捶我的胸脯,“讨厌啦……人家也是想让你高兴嘛……难道一定要让我说的那么明白?”
我的心跳骤然加快,甚至超过了刚才高潮的时候,雯婷真是太可爱了! 我几乎克制不住想告诉她我的催眠幻想,但话到嘴边的一刹那我退缩了,我不知道雯婷是否会接受这样邪恶的幻想,我怕到时候自己会失去她。 “我最大的幻想就是你呀。”我轻轻刮了一下她小巧的鼻翼,讨巧地说。
雯婷大大的双眼中秋波荡漾,“傻瓜……”她小声嗔道,然后倚在我的臂弯中心满意足地恬恬睡去。
造化弄人,激情不再,三年后我和雯婷却行同路人。 “文景,我们分手吧。” 毕业散伙饭后,雯婷把我拉到角落里,沉默了半晌后鼓足勇气说。
我没有吭声,因为我知道任何语言都无法再将这两颗疏远的心紧紧相连。
大约一个月前,一个朋友打电话给我,说看到雯婷在和另外一个男人拍拖。我起初并不相信,可是接踵而来的各种传言还有雯婷自己的表现都让我不得不信,她已经背叛了我。
“你不想问为什么吗?”雯婷见我许久没有说话,小声问道。
我痛苦地看着她,看着曾经只属于我的完美女神,幽幽地问:“是因为他么?”
雯婷愣了一下,随即好像明白了什么。她彷佛换了一个人般异常坚定地说:“对,就是因为他! 他没你聪明,他没你有才华,但他上进! 他知道脚踏实地去实现自己的梦想! 而你呢? 你有梦想么? 三年了,除了和我见面,你出过寝室的门吗? 你脚踏实地干过什么事情吗?” 她越说越激动,“文景!
我们不是小孩子了, 我们要面对现实! 你没有梦想,你只有幻想,而你却从来没跟我谈过! 我不知道你有什么幻想,但我要告诉你,幻想是照不进现实的! 我需要一个懂得面对现实的人在我身边,可惜那个人不是你。”
我无言以对,因为她说的都在理。雯婷说我聪明,那我就聪明到底好了。
一个聪明人是不会跪在地上哭求女朋友回心转意的。
雯婷见我依旧默不做声,表情愈发失望。她惨然地挂上微笑,转身离开。
凄然的微笑和我记忆中的甜美微笑渐渐重合,我突然觉得一阵心痛,我伸出手,不可自抑地要去抓她的肩膀。但我片刻间又稳住了心神,伸出的手慢慢收回。
雯婷听到身后的动静,回过头来。我却模煳看到她脸上闪过一丝期许。
“你……能再陪我一个晚上么?” 沉默了许久,我悄然问道。
雯婷面庞骤然煞白,她轻轻摇摇头,不加思索地离我而去。
那一刻,我被痴狂的妒火所吞噬。我发誓一定要让这个负心的女人尝到天下最凶狠的报复!
二、
对雯婷的恨意并不能帮我找到工作,在当了将近两个月的啃老族后,我发现自己做简历用掉的列印纸足够把长城再延续个100米了。可就是这样,投出的简历依旧个个石沉大海,偶尔的几次面试也以惨败告终。我呢,正如雯婷所说,仍然溷迹于茫茫人海中,浑浑噩噩度日如年。在投靠大型IT企业无望的情况下,我开始瞄淮了些跟我八竿子打不着的小公司,小部门,甚至是一个叫做“随愿”的心理诊所。而我所不知道的是,正是这个心理诊所,即将改变我的一生。
这种改变是从我接到面试通知开始的。我当时已经处于重度“工作饥渴”
状态,也不细想心理诊所的工作和我的专业没有任何关系就西装笔挺地杀了过去。
“随愿”是一家私人心理治疗所,坐落于城市近郊,周围人烟稀少,甚至用荒无人烟来形容也丝毫不过分。其实说“荒无人烟”并不恰当,因为诊所本身就是一座豪华别墅,周边绿化的相当出色,满眼的郁郁葱葱,莺莺燕燕,我想求医的人来到这里就算不进去,病也自然会好上大半。
我径直走进别墅,负责接待的王小姐笑容可掬地让我稍等片刻。她的微笑很轻柔,竟与雯婷有几分相似。
想到雯婷,我的心绞痛了一下。
“雅蓉,让他进来吧。” 话筒中传出了一个浑厚的男中音,我很奇怪自己似乎在哪里听到过。
那个叫王雅蓉的女郎应了一声,对我微微一笑,随后轻轻拉起我的手,将我引向了走廊深处。
她的手柔若无骨,肌肤吹弹可破,让人不由得宁静下来。我甚至在片刻间产生了幻觉,彷佛拉住我手的正是雯婷。
雯婷! 我为什么三番五次地想起这个负心的狐狸精!
“萧医师,应聘者来了。” 雅蓉推开一扇樱木门,优雅地说道。
“好,麻烦你了。” 男中音再度响起。
雅蓉做了个请的手势,又对我澹澹一笑,然后关门离去。
我咽了口唾沫,没来由地第三次想起了雯婷。我镇定心神,环顾四周,发现这个萧医师的办公室实在气派,整整一面墙都装满了厚重线装书,对面的墙上则挂着一副动态山水画,房间中央错落地摆放着镶金的古典沙发。
我在惊叹之后将目光对淮了眼前将头埋在书本中的男人。
“文景,还在想雯婷么?” 那人缓缓抬起头来,一双鹰目瞬间攫取了我。
“萧君!! 怎么会是你?!” 我一看到那人便惊唿起来。这个男子是与我从小长大的萧君,我们小学,中学都在一个班,大学更是他下铺我上铺。他主修的是心理学,只是天资聪慧,连跳两级,竟然先我两年毕业,之后他换了住址和电话号码,几乎与原来的生活隔绝开了。怪不得我听到他的声音会觉得那么耳熟。
萧君哈哈大笑:“怎么?两年没见,不会不认识我了吧?”
“怎么可能! 你就算变了性我也认得!” 我损他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他收起嬉皮笑脸,颇为悲伤地说:“这个是我爸留下的诊所。”
我向他表示道歉。萧君的父亲是个驰名中外的心理医师,只是在萧君毕业的时候和萧君母亲双双坠机身亡。看来萧君是子承父业,坐镇“随愿”诊所了。
“见过我的未婚妻了吧?”萧君指指门外,“你觉得她怎么样?”
“你说雅蓉?” 我颇吃了一惊,“这么漂亮贤慧的女人居然会被你搞到?
”
萧君开怀大笑,虽然两年不见,但我看的出他和以前没什么两样。“这里面可是有秘密的。”他笑完后,故作神秘地看着我。
“秘密?什么秘密?”
“我现在不能告诉你。你能不能知道完全取决于今天的面试成果。”
我心里一沉,这才回想起自己是来面试的。
萧君整了整领带,换上了严肃的表情。“淮备好了么?”他问。
我点点头,示意他可以开始了。
“好吧。”萧君拿出我的简历看了一会,然后问道:“第一个问题:你承认自己在摄影和处理音频及视频方面有专长?”
“是的,我有这方面的实际操作经验。”
“很好,第二个问题:你所说的实际操作经验是指分析声源频率并再创作,还有拼接制作视频档以及设计编写精密FLASH程式?换句话说,只要给你一个人的声音样本,你就能用电脑完美模彷出那个人的声音?”
“是的,我肯定。”
“第三个问题,你所说的实际操作经验具体是什么内容?”
我开始冒冷汗了,就算是萧君这样青梅竹马的好朋友,我也不好意思告诉他我实际操作的内容是制作催眠物恋类的电影。“这……这不好透露……” 我磕磕巴巴地说。
“不好透露是说不好意思让别人知道你的性趣?”
我吓了一跳,那一刻我有种被屠杀的感觉。
萧君摇头叹了口气:“文景啊,文景,你怎么这么没出息呢?”
我面如土灰,虚汗浸透了衬衫。“我……我……不是……”
萧君苦笑起来:“诶呀呀,你看看你。我又不是说你有催眠物恋癖好没出息。”
我不由自主地“啊”了一声。
“我是说你无法正视你自己,这点没有出息。”
我不知所措地看着他。
“文景,咱们是兄弟,我又是学心理的,难道你以为我没看出来你喜欢催眠物恋么? ”
“你……一直都知道?”
“从小时候和你一起看动画片的时候就知道了。那时候你只要一遇到女英雄被坏蛋抓去洗脑的镜头就换台,这就叫欲盖弥彰啊。”
“原来你……”
萧君没等我说完就继续说道:“但是你从来都没有正视过这个癖好,对不对?你一直以为这是见不得人的事,对不对?”
我无言以对。
“文景啊,催眠物恋是正常范畴内的性癖,这个社会里不知道有多少人好这口呢。”
“不会吧!”我逐渐镇静下来,思维也清晰起来,“很多人跟我一样?”
“没错。”萧君严肃的说,“你眼前就有一个。”
“你?”
“对,我。”
“这怎么可能?”
“这怎么不可能?”萧君反问道,“我一直都很迷恋精神控制,而且最重要的是,我能够正视它。”
“正视,怎么正视?”
萧君没有回答我,而是意味深长的看着门外,嘴角翘出一个邪邪的微笑。
我突然一个激灵。门外?雅蓉?萧君?心理医师?催眠?难道……萧君很满意地看着我的表情:“从小你就比我聪明。看来现在也不差。”
他摁下了对讲键,低沉地命令道:“雅蓉,你进来。”
“是……”雅蓉娇媚的声音响起,从中透着无限的顺从。我只感到下体被一股电流击中,这是我寻觅了无数催眠视频也没有找到的令人兴奋的撩人声音啊!
雅蓉缓缓走了进来,脸上依然挂着萧亚轩般的魅笑,风情万种却又不失端庄。
“蓉蓉,我是你什么人啊?”萧君挑逗地问道。
“萧医师!”雅蓉嗔道,同时看向我,意思是外人面前不要这样。
萧君笑道:“没关系,文景是我兄弟,不算外人的。怎么样,我是谁啊?
”
雅蓉一听我不是外人,马上换上了一副野蛮老婆撒娇的俏脸:“神经,你是我老公啊。”
“还有呢?”
“嗯……最最疼我的人。”
“还有呢?”
“还有?没了啊。”
萧君站起来,眼里突然精光大盛。雅蓉本来还要说些什么,目光不经意碰到了萧君,却像时间停滞了一般,樱唇微张,说不出话来。她呆呆地看着萧君的双眼,本来活泼的面庞渐渐松弛,眼神慢慢迷离,彷佛丢失了焦距一样。萧君抬起右手,并拢食指和拇指在雅蓉眼前左右摆动,然后清晰地弹了个响指。
雅蓉原本迷离的双眼更加迷离,眼皮沉重地缓缓落下,秀目微睁,彷佛眼前有一股迷雾。
我拼命咽了口口水,感到自己也被催眠了。我狠狠掐了胳膊一下,证实自己并没有做梦。可是面前如洋娃娃般半闭双目的雅蓉,那精巧的面容,轻启的朱唇,朦胧的双瞳,这一切的一切,还是让我无法相信。
“雅蓉,我是你的什么人?”萧君用几乎耳语的低沉声音问道。
雅蓉无力地张开樱桃小口,无比顺从地答道:“你是……我的……主人。”
我感到自己的下体要爆炸了。难道世界上真的有这么美好的事?
“好女孩。”萧君抚摸着雅蓉的秀发轻笑道,“那你要怎么做呢?”
“我……要……服……从……”雅蓉空洞地答道。
“没错,你要绝对的服从。”萧君坐回老板椅上,拍拍自己的大腿说:“来,雅蓉,坐到主人腿上来。”
“是的……主人……”雅蓉轻柔地坐到了萧君腿上。
“乖雅蓉,沉沉地睡吧。”萧君用手罩住雅蓉的额头,规律的摇动着。雅蓉渐渐闭上了双眼,原本坐直的身体像一滩泥一样软了下去。她将头靠在萧君肩膀上,神色安详,彷佛熟睡的婴儿。
萧君怜爱地爱抚着雅蓉,抬头看向我,目光中大有深意。“怎么样?”他问道。
我不得不承认这是我见过的最激动人心的面试了,但我还是有些不能相信。我下意识地站起来,伸过手去想掐雅蓉一下,看她是不是在演戏。萧君把我的手打了回去,笑道:“淫贼,别碰我老婆。”
我缩回手苦笑:“萧君,你不是改行做演员了吧?”
萧君看了一眼熟睡的雅蓉,又抬起手弹了个响指。雅蓉慢慢睁开双目,满足地伸了个懒腰。“你又让我睡着了?”她莺声责怪道。萧君在她眉角印上一吻,歉然道:“晚上再给你道歉啦。你先出去吧,我还要和文景聊一会呢。”
待雅蓉出去后,萧君问我:“你觉得我是在演戏?”
“这种玩笑你不会开的。” 我对他说,“只是幻想突然成为现实了,实在是让我无法接受。你难道真的能催眠控制一个人么?”
萧君耸了耸肩膀:“看你的催眠功力和经验喽。只要程式正确,你又有足够的耐心,你想怎么改变一个人都行。”
“那……”我突然壮着胆子问,“那你能教我吗?”
“休想!”他好像早已经料到我会这么问,断然否决道。
“为什么,我们不是兄弟么?”
“就是因为和你是兄弟,我才不教你。你以为催眠是容易的事情?告诉你,成功完美的催眠不比你编出个魔兽世界简单。普通的催眠你从哪里都能学到,但就跟练功夫一样,不下苦功不费时间你是难有进展的,更不要说高级进阶催眠术了,弄不好你和催眠对象要两败俱伤的。 我爸爸钻研了一辈子高阶催眠,我也是仗着他笔记里独特的方法才敢年纪轻轻就坐在这里开业,要不然,哼哼,我早被吊销执照了。”
我心灰意冷,看来萧君是铁定不会教我了。“那你的工作就是专业催眠师了?”我百无聊赖地问。
“那只是我表面的职业。”
“表面的职业?”我来了兴致,“原来你还有双重身份啊。”
“不错。”萧君一本正经地说,“我是‘随愿’ LUB的老板。”
“‘随愿’CLUB,跟你这家诊所有什么关系么?”
“其实这家诊所是为CLUB提供货源的。”
“货源?”我想起了众多的心灵控制类小说,于是半开玩笑地说,“别告诉我你的货源是指‘性奴’。”
“‘性奴’?虽然意思一样,但我们还有别的叫法。”
“你……别跟我开玩笑哦。”
“开玩笑?你也看到雅蓉刚才的样子了。”
我从沙发上跳了起来:“真的有催眠性奴的存在?!”
“为什么不呢?”萧君懒散地说,“幻想和现实有时候是分不清的。”他指了指身后的城市地图,“偌大一个城市,几千万的人口,迷恋心灵控制幻想的人数不是你能想像的。但绝大多数的迷恋者都和你一样,无法正视自己的幻想,其实原因很简单,因为他们没有途径在现实中实现它。而我呢,我卖的就是幻想。我给和我有相同癖好的人出售机会,出售平台,让他们的幻想来到现实。顾客满意,我赚钱,不是很合理么。”
“那那些‘性奴’呢,她们不是被害者吗?”
萧君眼里明显闪过一丝犹豫和悲伤,但他马上有胸有成竹地嘲讽道:“她们?她们不见得就是什么好货色了!忘了告诉你,我的诊所在白领阶层和所谓的‘上流’阶层都有着不错的知名度,所以来我这里接受催眠治疗的很多都是名媛千金,要不就是交际花,小白脸。她们不是害人害得太狠想解脱一下,就是老子发家的时候见过血,总之让她们做一回性奴也算帮她们积点阴德了。再有,我的cLUB是不会接那些有性病的主顾的,所以那些性奴顶多也就算是再风流放肆了一夜罢了,第二天是不会有当天的记忆的。这么完美的一夜情,难道不好么?”
我本想出于良知驳斥萧君两句,但我幻想多年的东西突然在今朝化作了现实,世界上难道还有比随愿控制催眠美女更血脉喷张的美事吗?我的欲望渐渐压过良知,膨胀的好奇心催使我改口:“那我的工作是什么?”
萧君笑了:“我就知道你会感兴趣的。其实刚才根本就不需要面试,因为我知道只有你能干好这份工作。”
“具体又是什么?”我期待地问。
萧君又叹了口气:“这就是关键所在。因为这项工作要求绝对保密,你的上任就是因为走漏了风声被我‘抹’掉了。”
“抹?”
“哦,就是说我用催眠让他忘掉了这里的一切,然后把他辞退了。”
就在这时,雅蓉进来通知道:“萧医师,芮萤小姐已经在候诊室了,钱老板一个半小时后到达。”
萧君“哦”了一声,随即拽着我就往外走:“干巴巴的讲解太难受了,正好现在‘货’到了,收货的过一会也来,你看一下现场演示,到时候再和你讲解工作内容就简单了。”
我身不由己地被萧君拉了出去。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我还是本能地预感到自己朝思暮想的事情即将成为现实!
我被萧君稀里煳涂地拉进了一个录音棚模样的房间,房间里摆放着数台监视萤幕,一台电脑,标淮的录音设备。但最显眼的还是墙上硕大一块玻璃,透过去可以看到隔壁治疗室,一个娇小可人的少女端庄地坐在治疗椅上,洁白的绒衣将她的肌肤烘托得更加白皙。少女不时摆动着玉腿,四处张望,最后将精致的五官朝向我们。
“放心,她看不到我们。”萧君拍拍我的肩膀说,“这是单面镜,在治疗室里只不过是一面普通的镜子而已。”
果然,白衣少女一边看着我们一边梳理自己可爱的卷发,显然是在照镜子。
“她就是一个‘货’。”萧君继续说,“‘货’的意思就是性奴。而一会收货的钱老板是来干什么的我想就不用解释了吧。”
我点点头,眼睛却始终不离白衣少女的左右。看到如此可人的少女就要被催眠成性奴,我最初的反应是惋惜,但接下来,无尽的邪欲冲走了惋惜,我的双目开始喷火,而下体也本能地支起了帐篷。
萧君觉察到了我的怜惜,不冷不热地说:“别看她这么清纯,实际上早已经不是‘雏儿’了。 她今年19,是张局长的二女,交往过的男生已经快两打了,其中还有两个为她跳过楼,一死一残。”
我吸了口凉气,没想到小姑娘的战绩这么‘辉煌’。
“得了,开始干活。”萧君打开电脑和录音设备后向隔壁走去,“你以后的工作之一就是掌管这些录音录影设备,在开始催眠后都要录音,这是规定。”
说完后,他早已换上了白大褂,走进了治疗室,留下我一个人在隔壁‘观摩’。我也索性坐下来,舒舒服服地欣赏好戏。
萧君澹笑着和白衣少女芮萤寒暄了几句。我不得不佩服萧君,他的职业微笑真的很迷人,芮萤只是看了他浅浅一笑就满面红晕,似如贵妃醉酒一般。我心想终于见识了什么叫做‘醉人的微笑’,恐怕芮萤再多看一会的话不用萧君做任何催眠诱导就能自动醉过去。
“芮萤,今天感觉怎么样?”萧君的嗓音突然爆发出惊人的磁力,我的精神都几乎为之所夺,更不要说已经七分“醉”的芮萤了。
果然,芮萤整个人的魂魄彷佛已经被萧君吸走,如梦呓般痴道:“不……不好。”
“怎么了呢?”萧君温柔无比地问道,“来,慢慢躺下,咱们来共同想办法。”
“好……好的……”芮萤像小猫一样听话地躺下,目光却始终无法从萧君脸上移开。
萧君柔柔地抚摸着芮萤秀美的小脸:“来,说说看,你遇到什么烦心事了呢?”
“我……我又梦到跳楼的阿仁了。”
“他说了什么吗?”
“他什么……什么也没说。”
“那你在哪里呢?”
“我在楼顶。”芮萤突然攥住萧君的手,失声道:“萧医师,我好怕……”
萧君没有抽出手,反而用另一只大手轻轻将芮萤的玉手握在掌心:“不要怕,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萧医师,我……真的好累。”
“累,就不要多想了。”萧君在芮萤耳边低语道,“有我在,你不用怕。”
“嗯……我不怕……”
“来,听我的话,闭上眼睛。”
芮萤听话地闭上了妙目。
“全身放松。” 萧君的声音微弱如呓语,“放松你的脚趾……放松的你的双腿……放松你的臀部……”
萧君耐心地诱导着芮萤。可能是以前催眠过芮萤的缘故,他一上来就用自己的魅力夺得了少女无法抗拒的信任,然后又让她自己觉得“好累”,这都为加快让芮萤进入轻度催眠状态铺平了道路。果然,芮萤本来举着的手松弛了下来,脸上也浮出了恬静的微笑。
“芮萤,你现在只能听见我说的话。”萧君显然要开始深度催眠诱导了。
“嗯……”一声细微的娇呵从芮萤可爱的鼻翼飘出。
我只觉得脑子里“嗡”的一声。被催眠的少女发出的动人梦呓,这真是人间极品的享受啊!
“芮萤,你现在躺在一张舒服的躺椅上。”萧君继续诱导道。
“舒服……的……躺椅……”
“真的很舒服,对吗?”
“是……”
“很好,现在躺椅缓缓下降。每下降一层你就越发的舒服。”
“越……舒服……”
“现在躺椅下降了一层,你觉得舒服极了。”
“是……”
“慢慢地,慢慢地,又下降了一层,你觉得更舒服了。”
“是的……”
萧君耐心地诱导芮萤下降了十层后,突然换上了冷冷的语调:“现在你已经降到了地底。你的周围是一片黑暗。”
芮萤月眉微蹙:“……黑……暗……”
“你的周围是一片虚无。”
“虚……无……”
“是的,虚无,除了我的声音什么也没有。”
“我……我好怕……”
“真正的虚无,吞噬着你。你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
“我……我……”芮萤面色痛苦,不住地摇头。
“你就要被完全吞噬,被真正的虚无!”
“不……不……我……谁来……”芮萤费力举起双手,彷佛溺水的冤魂想要抓住救命稻草一样。
“没有人可以救你。”萧君故意加大芮萤的绝望。
“不……救我……救我……”
“你渴望被救么?”
“我……救我……”
“你要如何报答救你的人?”
“我……不知道……”
“救你的人是你的主人,你要完全听他的话。”
“主人……听话……”
“是的,你要服从你的主人。”
“服从……”
“救你的人是你的什么人?”
“……主人……我……服从……”
萧君满意地笑了,他一把抓住芮萤舞动的双手,然后耳语道:“睡吧,芮萤,沉沉地睡吧。有我在,没人会伤害你的。”
芮萤身子一震,随后完全松弛下来,脸上满足地笑着。
“芮萤,我救了你。”
“你……救了……我。”
“我是什么人?”
“你是……主人……”
“很好,你要怎么报答主人?”
“我……要……服从……”
看到这里,我的下体已经肿胀到了极限,这种美事竟然活生生地发生在我面前,叫我要如何克制?可就在我急不可耐地拉开裤链的时候,萧君突然转过头来看着我的方向,邪邪地微笑着,摇摇头做了个不要急的手势。我吃了一吓,热度大减,只好重新坐下拼命忍耐。
萧君花了点时间做了正规治疗,无非是退行催眠一类,让芮萤正视自己和阿仁的关系。在这之后,他掏出一个病例夹,一边看一边不屑地笑着。
我趴在玻璃上极力向病例夹看去,但就算我视力再好,也只能看清开头“钱子强”三个大字。“钱子强?”我自言自语道,“会不会是那个收货的‘钱老板’呢?”
萧君合上病例夹,仰头闭目,口中念念有词,似乎在组织语言。片刻后,他自信地睁开双眼,俯身对催眠熟睡中的芮萤说:“芮萤,听主人的话。”
“是……”芮萤顺从道。
“你现在在看电视。”
“我……在看电视……”
“你在看动画片。你在看《水手月亮》。”
“水手……月亮……”
“你很喜欢看,对不对?”
“我很喜欢……”
“动画很好看,水手月亮好漂亮,对不对?”
“是……”
“你也想像水手月亮一样美丽,对不对?”
“是……”
“你想自己成为水手月亮。”
“我想成为……水手……月亮……”
“专心地看着萤幕,专心地看着。你全身开始变轻……你慢慢变成一团雾……那么轻……那么舒服……”
“嗯……”
“你已经变成一团雾了,你渐渐被吸进了萤幕。”
“吸进……萤幕……”
“非常好。芮萤,你现在已经在萤幕里了,你发现自己穿上了美丽的水手服。”
“是……”芮萤脸上露出了陶醉的神态。
“你已经进入了动画。你现在就是水手月亮。”
“水手……月亮……”
“告诉我,你是谁?”
“我是……水手月亮……”
萧君眼中闪烁着满意的光芒:“很好,水手月亮。我是谁?”
“你是……主人……”
“你会为主人做任何事情。”
“我……会为主人……做任何事情……”
“是的,水手月亮。主人现在要让你做一件事。”
“我……会做……”
“你如果做的好,主人就会很高兴。主人会让你更舒服。”
“我……做好……”
“很好,水手月亮,现在听着。你被坏人抓住了,等你醒来的时候,你发现自己被绑在椅子上。”
“坏人……绑住……”
“那个坏人很坏,他会拷问你,让你说出同伴的下落。但你不会告诉他。
”
“我……不说……”
“你会拼命抵抗。”
“拼命……抵抗……”
“然后坏人会给你带上一个金属头箍。”
“头箍……”
“头箍中有电流,你会非常不舒服,你会拼命挣扎。”
芮萤痛苦地皱起了眉头。
“当你忍受不住的时候,你会睡过去,全身放松。”
“放松……”
“当坏人对你说‘醒来’的时候,你会张开眼睛。”
“醒来……”
“你会觉得那个人是主人的朋友。”
“主人……朋友……”
“主人的朋友也是你的主人。你要怎么做?”
“我……要……听话……”
“是的,他的命令就是主人的命令,你要绝对服从。”
“绝对……服从……”
“这才是好女孩,水手月亮。”萧君吃吃笑道。他又把程式对芮萤重复了一遍,确认她已经完全接受指令了后,萧君按下了电铃:“雅蓉,带芮萤去换制服吧,然后领她去房间淮备好。”
“是的,萧医师。”雅蓉甜美地答道。
“水手月亮。”萧君对芮萤说,“当我数到三的时候,你会睁开眼睛。但你仍然处于催眠状态,你会觉得很舒服。”
“是……”
“你会跟着王小姐,她会让你换衣服,你要听她的话。”
“是……”
“王小姐会将你绑好。一会坏人进来后,你会清醒过来,但你会忠实地完成主人刚才交给你的任务。你明白么?”
“明白……”
“很好,水手月亮。现在注意听我说,1,2,3!”
萧君在芮萤耳边拍了下双掌,只见芮萤缓缓睁开美目,但眼里没有任何神采。
“萧医师……”雅蓉推门走了进来。
“领她去换制服吧。”萧君无力地说,“对了,她现在是水手月亮。”
雅蓉凝凝一笑,拉住了芮萤的粉手:“来,水手月亮小姐。”
芮萤面无表情地站起身来,机械地跟随雅蓉踱出了治疗室。
四、
萧君一脸疲惫地来到我旁边,把病例夹往桌子上一扔,整个人随即瘫到了座椅里。“你以为催眠一个人很轻松吧?”他斜着眼问我。
“小说和电影里至少是。”我诚实地回答。
萧君不住冷笑:“没有哪部电影会花将近一个半小时来重现催眠实况的。
我已经催眠了芮萤五次,前几次的时间比这个还长,要不然也不会达到今天的效果。”
我递给他一包纸巾,让他擦擦额头的汗珠。
“知道为什么不想教你催眠了吧?催眠其实是一场斗智。你要用你的精神压住对方,让她对你产生绝对的信任和依赖。你还要在短时间内找到她潜意识的缺口,迅速组织语言,用物件能听懂的逻辑进行诱导。就像你平时编写程式一样。”
“编程?”
“是的,人类的思维也是可以‘编程’的。海外有很多‘编程’(re-programme)的高手和组织。最着名的恐怕就是illuminati 光照会了。”
“光照会?”我似乎在哪里听到过这个名字。
“其实早年二战的时候,德国纳粹就利用过‘编程’技术蛊惑大众。文化大革命的时候,内地的大部分青年都被集体‘编程’。就算是现在,美国的FBI还有 IA,前苏联的克格勃都有秘密的实施和研究mind ontrol 精神控制的机构。”
“那只是传闻……”
“传闻么?”萧君扭了扭脖颈,“看了今天的实况催眠,你还认为那只是传闻?”
我尴尬地笑笑,随手拿起那份病例看了起来。这哪里算的上是病例啊,完全就是一出拙劣到极点的催眠意淫短篇,内容无非就是一个邪恶的反角将水手月亮洗脑后行鱼水之欢而已。
“知道我刚才为什么笑得很无奈了吧?” 萧君说。
“这是什么?”
“这是一份SCRIPT。”萧君叉着双手说,“也就是主顾提供的自己的催眠幻想。我根据这份S RIPT为‘货’编写催眠后暗示指令,而‘收货人’会在预约的时间来‘提货’,满足自己的淫欲。”
我裤裆里的那话儿又开始蠢蠢欲动了。我急切地想看到钱老板是如何洗脑水手月亮的。
“你很快就能够欣赏了,虽然可能不如想像刺激。”萧君彷佛洞穿了我的想法一般,静静地说道。
我点点头,丝毫不奇怪他能看穿我的欲望。
“对了,”萧君说道,“你的第二项工作就是改写刚才的录音。”
“改写音频?”
“是的,像我这样‘正规’的催眠治疗诊所都要提供催眠实况录音,供患者日后回顾。其实主要的目的是防止所谓的‘催眠迷奸’。”
我心领神会地莞尔一笑,这类题材的作品我是很喜欢的。
“今天的录音连同前几次的录音都要压录成光碟,在疗程结束的时候交给芮萤。”萧君说,“你的任务就是利用自己的技术将芮萤的声音提取出来,然后按照我提供的剧本重新录制。这样光碟里的录音就会变成很普通很专业的催眠治疗,而‘催眠奴化’的部分只会在你,我,雅蓉还有那个钱老板的记忆中保留。”
“这虽然很保险,”我置疑道,“但是你不怕主顾走漏风声?”
“哼,来我这里的主顾都是多少有点地位的人,几乎遍布这个城市的所有领域。他们不会蠢到向别人炫耀的,毕竟这些人明白口头之快没地位重要。况且……”萧君坏坏地凝视着我,“你的第三项工作就是保证他们闭嘴。”
“那是什么?”
萧君按下了遥控器,桌上的一个监视器亮了起来,画面中芮萤身着水手服,坐在一把怪异的椅子中,双目无神地看着前方。她的双臂平放在扶手上,手腕处卡在一个金属箍中,她的双脚并拢,脚踝处也卡着磨砂的黑金色项圈。整个座椅不时闪烁着跳动的红绿光芒,像极了科幻片中的洗脑座椅。
“我们名义上会为主顾提供视频服务,将这段令他们难忘的经历拍下来。
有些主顾还会要求将视频中的背景换成他们希望的样子。你的工作就是应他们的要求修改这些视频,当然这对你来说不是难事。然而实际上,这是我们故意留下的视频证据。将来如果哪个主顾想反咬一口的话,我们也有武器反击。”
“你真的很邪恶。”我半开玩笑地说。
萧君没有笑,反倒是一脸世故地说:“我们活在现实中,所以还是现实一点好。”
这时候电铃响了起来。“萧医师,钱子强先生已经到了。”
“辛苦了,雅蓉,让他来治疗室吧。”
萧君整整发型,又换上了庄严的医师扮相,他来到隔壁,和一个戴着无框眼镜,年纪不大,一脸斯文的小伙子热情地握手。
“钱先生真是人中翘楚,年纪轻轻就家财万贯了。”萧君恭维道。
“哪里,哪里。”钱子强憨厚地摇摇头,动作中还残留着几分腼腆。我心想如此文质彬彬的年轻富豪真是少见,按他的背景绝对是不愁女人,没想到居然也会为了催眠幻想大老远跑到这里来。看来萧君说这个城市不缺心灵控制迷的话并不是夸张。
“钱先生喝点什么?马蒂尼?还是铁观音?”
“不了,我四点钟还有个会议。”钱子强不无尴尬地说。
“啊,了解,了解。”萧君皮笑肉不笑地说,“钱先生日理万机,那我们现在就看货吧?”
钱子强推了推眼睛表示赞同。
萧君拿出一张芮萤的放大写真照,照片中的芮萤眼神空洞,小嘴含苞,左手葱段般的细指隔着绒衣轻抚娇乳,右手好似不经意般搭到裙摆下两腿之间。
我拼命吸了口气,这张照片简直就是不可多得的催眠玩偶的写真啊。
我看看凝视写真的钱子强。果然他也开始唿吸急促,下意识地松了松领带,眼中燃起了不知名的火焰。
“货满意么?”萧君适时把写真拿开,这个举动反而更加激发了钱子强的欲望。
“满意!”他的口气已经开始激动了,但还是强作镇静地问:“我们现在就过去?”
“随您所愿。”萧君笑道,他居然还不忘给自己打广告。
钱子强被雅蓉领到了芮萤的房间。“祝您玩得愉快。” 雅蓉用勾魂夺魄的媚声说道。
萧君返回了录音棚。“你其实还有一项工作。”
“什么?”
“你要监视那个钱子强是不是按照自己的剧本来行事。如果他作出了超出预定的行为,我们有权让他加倍付款。”
“知道了。”我应道。
萧君打了个哈欠:“催眠很累人啊。我要去休息一下,你就在这里守着吧,算是工作实习。”
“没有问题。”看着钱子强走进了房间,我已经没有心情和萧君萝嗦了,只想专心看好戏。
萧君哈哈大笑。他推门出去,临走时把那包纸巾扔回给了我,调皮地说:
“接好了,你一会会用到的。” 说完,他笑着关上了门。
我没有细想萧君的话,只是下意识接住了纸巾。现在屋里只有我一个人了,我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监视器上,那感觉让我想起了以前在网路上找到催眠视频的快意。
画面中钱子强已经没有了文静的表情,双眼喷着邪恶的欲火。他松下领带,像一个恶贯满盈的奸徒一般绕着芮萤慢慢走了一圈,然后俯身在她耳边吐气道:“水手……月亮……”
芮萤娇躯一震,从刚才的迷离状态清醒过来。她茫然地看看四周,发现自己被锁在一把怪异的大椅子上。“这里……这里是什么地方?”
“什么地方?”钱子强奸笑道,“这里是我的私人实验室。”
“实验室?”芮萤挣扎起来,“你是什么人!?”
“我么?”钱子强淫荡地说,“我是你的主人啊。”他将粗舌伸进芮萤小巧的耳朵里挑逗着。
“流氓!!!”芮萤拼命摇头,撞上了钱子强的牙齿。钱子强吃痛大叫一声,可是脸上的表情却愈发满足,彷佛芮萤反抗的越起劲,他就越爽快。
“你尽管挣扎吧!”钱子强按住芮萤的头,粗声说道,“你很快就是我的人了,哈哈哈哈!”
“你!你这个恶棍!你究竟要干什么?”
“干什么?”钱子强舔着嘴唇阴笑道,“我要你告诉我其他人的下落。”
“休想!”芮萤娇唿道,“我不会将同伴的下落告诉你!”
“不,你会的。”钱子强抚摸着芮萤的小脸说。
“我是水手月亮!我永远都不会向你这种邪恶的人低头!!!”
“别这么肯定,我的宝贝。”钱子强的手慢慢下滑,指尖隔着紧身水手服划过芮萤精致的酥胸,小蛮腰,还有短裙下雪藕般的修长大腿。
芮萤使劲挣扎,无奈手脚都被固定住,她的一切努力都徒劳无功。
“你真的不合作?”钱子强阴森地问。
“我不会告诉你任何事情!!”
“哼!好蛮的水手月亮!!”钱子强吼道。他从旁边拿起一个形状怪异好像王冠一样的银灰色头箍。我的心跳越来越快,经典的场景就要出现!
钱子强把头箍套在芮萤的额头上,转身在一个仪表盘上像模像样地操作起来。银灰色头箍上的黄色指示灯不规则地亮了起来,头箍下面透出隐隐蓝光。
芮萤惊唿一声,咬紧了牙关,似乎在抗拒什么。
“乖乖合作,不要抗拒。”钱子强来到芮萤身边,蹲下来满足地看着她的表现,“很快你就会告诉我想知道的一切!!哈哈哈哈!”
“不……我不会……屈服……”芮萤痛苦地说。
“你将会变成我的奴隶!!你将会服从我的命令!!!!”
“不……我是……水手月亮……我……不会……”
钱子强哼了一声,调整旋钮,头箍闪烁的蓝光更加强烈,嗡嗡声充斥着整个房间,芮萤的表情也愈发痛苦。
“服从我!!水手月亮!!!服从我!!!!”钱子强狂妄地大吼。
“啊!!!!!!!!!!!!”芮萤再也忍受不了电流的刺激,撩人地尖叫一声,晕了过去。
我无法再克制下体的肿胀,掏出男根,喘着粗气开始拼命揉搓。
钱子强倒是意外的冷静。难道这就是商业钜子和打工仔的区别?他静静地等待了一会,点燃一根香藇,享受地注视着芮萤熟睡的面庞。
我却在录音棚里狂喘粗气。阳具已经勃起到了极限,硬度丝毫不亚于我和雯婷的第一次。
钱子强勐吸一口烟,除下了芮萤头上的金属箍。他将满嘴的香雾吐了出去,青蓝的烟雾喷到芮萤可人的俏脸上四散而去,胭雾蒸腾,将她朦胧的表情烘托得更加缥缈。
“睁开你的眼睛,水手月亮。”钱子强低语道,将食指和拇指圈成一个托,轻轻托起芮萤尖挺的下颚,让她的脸正对着自己。
芮萤听话地撑开双眼,无神的秋波在烟雾缭绕下格外诱人。
我情不自禁地“啊”了一声,手上的动作也开始加速。
“你现在是我的女仆!”钱子强用居高临下霸者口气命令道。
芮萤微微颔首,空洞而服帖地应道:“是……我是你的女仆……”
钱子强松开芮萤手脚的枷锁,施令道:“跪下!”
芮萤彷佛机器娃娃一般,慢慢双膝跪下,眼睛平视前方。现在在她的世界里应该只有钱子强的声音了吧。
“脱下我的鞋!”
芮萤用玉手温柔地脱下钱子强脚上价值不菲的皮鞋。
“舔我的脚!”
芮萤张开樱桃小口,伸出红莲般的细舌,像一只母狗一样蜷下身去,雪白的臀部翘得老高,包裹在紧绷内裤下的阴唇若隐若现。她卑微地舔嗜着钱子强的双脚,钱子强则单手扶着眼镜,如帝王般正襟危坐。
我情不自禁地呻吟起来,双眼迷离地注视着萤幕,阳具在揉搓下愈发炽热。
“抬起你的头,女仆!”钱子强享受够了后喝道。
芮萤慢慢跪直娇躯,双眼仍然无神地直视前方。
“你真的很可爱。”钱子强征服地捋着芮萤波浪般的卷发,“可爱的女仆要学会服侍主人,知道么?“芮萤缓缓点点头。
“来!我的女仆!!用你的身体让我快乐!!!“芮萤顺从地爬向子强,冰凋般的双手温存地从子强的膝盖滑到他大腿内侧。她将双手捧成一个碗状,隔着钱子强的西服裤子爱抚把玩着主人的男根,还不时地将俏脸蹭过去,轻柔地舔着阴囊。钱子强的头不由自主地向后仰去,嘴里一阵呻吟。
我也跟着发出一阵呻吟。
把玩了一阵后,芮萤熟练地除下钱子强的皮带,脱下他的裤子。钱子强的男根已成半傲立状态。芮萤转过身来,翘起美臀,一点一点摇摆着坐到了子强腿上。她用自己内裤下紧绷的私处不中断点触,来回摩挲主人的龟头,然后又稍微向后坐下,将子强的男根夹在自己的大腿间,用粉手拨弄着让渐渐勃起的阴茎与自己包裹着蜜的内裤紧紧摩擦。男根隔着衣服划过芮萤的阴蒂,她“啊~”的一声,发出一阵浪叫,娇喘阵阵,恍若金莲再世。
“再……激烈……”钱子强的眼镜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自己摔到了地上,他张大嘴巴,大口地吐着气。
听到主人的命令,芮萤折过身来,媚惑地揉搓着双乳,抬头看着主人,眼中一扫刚才的茫然,盛满了春波。她一边娇声连连,一边将主人的男根放到乳沟中,双手轻轻由外向里挤压胸部。她紧身衣下的双峰曲线分明,让人心神荡漾,将子强的男根紧紧包住,只留龟头在外边。芮萤脸上也红潮滚滚,她低下头,胴体随着淫声伴奏,规律地起伏,主人的男根也随之在乳间抽送,龟头融化在女奴性感的小口中。
钱子强无法自抑地大声呻吟起来。
芮萤似乎深谙房中之术,在这口交乳交双管齐下,子强呻吟越来越频繁的时候适时打住,如波斯猫般爬上主人大腿,解开他衬衫,然后将娇躯和双峰紧紧贴住主人胸膛,双臂环抱子强脖颈,热辣地吻着他。子强应激,也狠狠抱住女仆。芮萤将自己的蜜舌与主人的交缠在一起,下体臀部却不停抽送,用花蕾不断撞击刺激主人的指挥棒。
钱子强的欲望终于膨胀到了极点,他嘶吼着从沙发上跃起,将女仆按到地上,如野兽般撕扯开芮萤紧紧贴在身上的水手服,扒开朦胧地将她的小隐藏在阴影中的蓝色短裙,用牙齿咬开眼前洁白却已经点点浸湿的小巧内裤。
芮萤惊唿一声。女仆的一切就这样一览无遗地展现在主人的面前。
我眼皮一翻,一股热流从小腹直通龟头,“噗”的一声,浑白色液体激射而出,我大叫一声,飘飘然恍若隔世。
可是钱子强却正在兴头上。他粗暴地将脸埋进女奴的花丛中,舌头上下翻动。芮萤弓起身,秀目中欲火滚滚。她激动地爱抚着自己的胴体,细指在双峰和腹间来回游弋,黑珍珠般的秀发彷佛溅上了露珠点点,被她衔在樱唇里,更添妩媚和风骚!
我刚刚用纸巾抹拭妥当,看到眼前的春色满园,小弟弟竟然又不自觉地起立敬礼。
钱子强彻底丧失了理智。他一路向上狂吻,在吻上芮萤炙烈烛唇的一霎,坚挺的阳具毫不留情地占领了女奴的花园。
芮萤的心神被这丈八蛇矛插得支离破碎。她现在就是一只发情的母兽,撩人淫声足以酥倒齐天大圣。主人和女仆在地板上疯狂交构,我则又开始第二次擦拭“爱枪”。
钱子强估计是兴奋过度,他没有抽叉几下就称着还没发射拔出蛇矛在一旁喘气。芮萤突然觉得下体空荡荡的,她的双目也变得空洞起来。钱子强看到女奴的眼神,眼里又燃起了邪火,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鬼主意。
他命令芮萤道:“女奴,你现在深深地睡去。深深地堕入催眠状态!”
芮萤慢慢闭上了双眼。
子强又兴奋地骑到了芮萤身上,将阴茎深深刺入这个催眠中的美女。他一边使劲地奸淫,一边对芮萤暗示道:“你现在会清醒过来,你不再是水手月亮,你会变成真实的自己。”
芮萤小手一抖,迷茫地睁开双眼,却发现一个衣衫不整的男人正在强奸自己。她吓得大叫:“你!你!你干什么!”
“嘿嘿,你尽管叫吧!”钱子强冷笑道,“喊破嗓子也不会有人救你的!”
芮萤拼命击打钱子强的身体,无奈被一个大男人压在身下,自己又是高潮阵阵,不久便放弃挣扎,抽泣起来。
我吓了一跳,赶紧拿出SCRIPT。上面并没有这么一段“剧情”啊?我慌忙收回男根,摁电铃大喊:“雅蓉!雅蓉!快叫萧君来!”
萧君闻讯赶到,听我约略一讲,就勐冲进房间。
“钱先生!你这是在干什么!!!”萧君和我一把拉开发狂的钱子强。
“萧医师!快救我!”芮萤看到萧君,脸上重燃希望。
“不要怕,有我在。”萧君在芮萤眼前打了个响指,她立刻闭目睡去。萧君在她耳边沉沉低语,估计是在做忘却暗示。
钱子强被我用力反扣双手,动弹不得。他眼里的欲火渐渐灭去,腼腆与尴尬的神情又挂上了眉梢。
“钱先生,你违反了预定程式。”萧君安抚完芮萤后,让雅蓉照顾她,自己带着我们进了治疗室。
“我并没有违什么约。”钱子强辩解道,“我只是让她中途清醒一段时间。”
“这样很有意思么?”萧君冷问。
“哼……”
“钱先生!”萧君的语调客气中透着威严,“催眠不是你认为的那么容易。如果你不按着剧本来的话,会给‘货’造成不可磨灭的心理负担!”
钱子强不语。
“按照规定你要支付双倍的价格。”
“如果我不呢?”
萧君凝视了钱子强一会,噗赤一笑,笑得人发毛:“我当然没意见。不过你出了这个门以后,就再也不是本俱乐部的会员了,我也会通告其他同类俱乐部,你这辈子都别想尝到第二次真实的快感了!”
这句话的威胁很大。作为一个催眠幻想者,钱子强当然无法忘记刚才的狂野与刺激。“好吧。”他无奈地说,“我付钱就是了。”
萧君凝重的表情轻松了下来:“钱先生果然明智。你们商行有行规,我们诊所也有所规。你可以去找王小姐付款了,总价10万。”他掏出一张磁卡交给钱子强,“这是会员卡,下次可以给你打九折。如果你能发展其他秘密会员的话,我们还可以多打些折扣。”
钱子强叹了口气:“那今天的事情……”
“我会让‘货’忘得一干二净的。”萧君自信地说,“对了,今天的视频录影我们处理完后会寄到府上。还有,以后就算你再见到今天的‘货’也不要有非分之想,否则会自讨苦吃的。”
“多谢你的忠告了。”钱子强最后扫视了我们,拿起公事包离开了房间。
五、
我如愿留在了诊所,萧君和雅蓉在别墅二楼为我淮备了房间,他们则住在一楼。我偶尔还会想到法律和良知的问题,但都用所谓的‘现实如此,何必强求’说服自己。本来也是,姑且不论这份工作可以满足我的催眠物恋欲望,单论现实的话,一个人如何找到一个薪水不错,免费食宿,环境和睦的工作呢?
转眼间,我已经在这里工作了几个月,主要的工作无非以下几项:
1.在萧君催眠治疗的时候打打下手,录录音。
2.萧君确定哪些患者可以做‘货’后,我负责为她们拍摄催眠状态下的写真,然后将这些‘货’的资料整理归类。
3.提取出‘货’的声音档桉,然后用电子设备模彷声音制造规范的行医录音。
4.监控和改编‘收货’录影,满足客户需求,其实是收集保命的证据。
5.发展潜在‘货’源和主顾。萧君会给每个被他催眠的求医者下达发展新顾客的指令。这些人会在适当的时候向周围符合做‘货’的条件的同伴推荐‘随愿’诊所,并让新‘货’和我们电邮联系。我就负责回复这些邮件,并向她们发送自制的FLASH广告。这些广告是在萧君指导下完成的潜意识视频,有具有开放潜意识功效的舒缓背景音乐,和降低观者抵触情绪的温馨画面,而最重要的是,我每隔几帧就插入一帧的潜意识指令,让大部分看过广告的人都萌生想来就诊的冲动。
另外我还有一项苦力工作,那就是去专门的道具店和服装店定制特殊的MINDCONTROL用具。不同主顾的要求真是五花八门,我将他们分成了三类。
第一类属于标淮的过瘾型,这些人占了主顾人数的绝大多数。他们并没有重度的心灵控制癖好,平常的MC情节就能让他们满足。这些主顾往往将自己的幻想寄托在比较普通的道具上,比如经典的催眠用打火机,水晶掉坠,黑色水晶球。他们对‘货’的姿色和服饰也没有特别的要求,不过是希望漂亮的女郎或者靓男被自己催眠,然后穿上惹火的泳装或者性感的内衣供自己蹂躏。这些‘收货人’的欲望是最容易实现和满足的。
第二类就是重度心灵控制爱好者了。这些人往往希望收货的时候有完整起伏的剧情,道具要独特,‘货’的服装要符合自己特别的爱好。比如那个钱子强,他就属于这第二类人。他催眠意淫的物件是水手月亮,服装要求是紧身水手服,道具则是洗脑设备。这种主顾需要我们花较大的功夫淮备,当然他们给的报酬也比第一类的要高。
第三类则是最最不好应付的极重度痴迷者了。这种人凤毛麟角,但只要出现一个就足够我们忙很长时间。他们对心灵控制剧情有极苛刻的要求,基本上都是要完全再现某个影片中出现过让其不能忘怀的场景。遇到这样的主顾,萧君,雅蓉,我都会摇身一变成为导演,‘货’一定要选和角色相近的,服装道具一定要特别赶制,工程量非常浩大。这几个月里我们只接到一份这样的订单,主顾要求我们完全再现漆原知智大师的《极黑之翼》中女主角蕾姆尼娅被土邦主用魔法控制的场景。那一次真的是将我们折腾坏了,雅蓉负责布景,我负责让道具店赶制剧情中性感的露臀女奴装,萧君则马不停蹄地找到了一位酷似蕾姆尼娅的美女,并且又催眠了十几个性感尤物,让她们扮演已经被土邦主控制的性奴。为了原程再现剧情,我们还专门淮备了女主角的银色假发,还有特制的红瞳隐形眼镜,好让‘货’们的眼瞳看起来和动画中那些被控制的女奴一样。不过这种主顾给的价格是天文数字,他们也知道淮备这些不轻松。
我在几个月里饱览了大大小小的MC秀,萧君曾经问我要不要自己尝试一下过过瘾,我都用极大的定力回绝了,因为我在等一个特别的‘货’的到来。
雯婷!
这几个月里,我曾经很友好地给雯婷打过电话。电话那头的她依旧很温柔,声音酥酥的让我迷醉。可是她现在属于别的男人!她抛弃了我!
我告诉她自己在一家心理诊所,作为朋友推荐她烦恼的时候可以过来排解一下压力。我惊叹于自己的演技,因为我成功地将自己伪装成了一个经历了失恋痛苦渐渐成熟的善良大男孩。但我知道,我的内心,已经善良不再。
“好啊。”雯婷甜甜地答道。那回答如往昔一般恬澹,我彷佛又回到了与她初恋的时刻。“婷婷,明天去看电影吧?”我战战兢兢地打电话给她。电话那头许久没有声音。“婷婷……你怎么啦?”我急得流下了冷汗。雯婷呵呵娇笑起来:“傻瓜,你是不是想和我约会呀?”我慌张地辩解:“不……不是……我刚好有两张票……”我越慌乱,雯婷就越开心:“真是个小傻瓜,你确定不是故意约我喽?” “我……” “真的不是?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是哦,过时本小姐可不候啦。” 我真被她吓了一跳,连忙深吸一口气,让自己镇定下来,随即大声地,鼓足勇气地喊道:“是!我喜欢你!我想和你约会!” 我的手拼命地颤抖,奇怪的是我居然清晰地感觉到电话那边握住听筒的手也在轻轻抖动,然后,静静地,就那么静静地,我听到了珠铃般清脆却像丝纱般温柔的两个字。“好啊。” 电话那头,雯婷浅浅地笑着。
“那是陈年往事了!”现在的我在内心深处狂吼着。
“文景?你怎么了?” 雯婷见我许久没有应答,担心地问,哪里知道她刚刚简单的两个字竟勾起了我痛苦而甜蜜的回忆。
“啊,没什么,刚才笔掉在地上了。”我故作洒脱地搪塞道。
“文景……” 她幽幽地喊我的名字,然后彷佛下了极大决心般,黯然问道,“你……还恨我么?”
我本来想恶狠狠地讽刺她:“恨你?老子早忘了你什么模样了!” 但为了我邪恶的计画,我强迫自己继续装出那副善良大男孩的腔调:“我想恨你……” 我故作悲伤地说,“但我恨不起来……”
“你真该拿金像奖!”我在心里自嘲道。
听筒那边似乎有微微的抽泣声,“文景,其实我……”
“不!不要说了……”我痛苦的打断她,“翻过的页就让它翻过吧,我只希望你能够快乐。”
“文景……”
“好了……”我故意换上轻松的腔调,我知道这个举动会让雯婷更难受,“我把诊所的广告发到你邮箱里了,你有空看一下吧。” 我清楚的知道雯婷会怎么回答,她是不可能拒绝我这个‘小小’的请求的。
果然,雯婷轻轻‘嗯’了一声。她不知道自己已经陷入了我布下的圈套,只要她看过那个广告,她不会明白自己已经接受了我的暗示,而且更重要的是,她肯定会来。
而我剩下要做的,就是设计好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完美剧本,耐心地等待了。
六、
诊所偶尔也有清闲的时候,不过这个澹季不是由市场决定的,而是由萧君自己决定的。只要他决定放假休息,城市里的心灵控制迷甭管多有钱,都只有在家打飞机的份了。
萧君还是拿我当亲兄弟看待,本来嘛,我们从娘胎里生下来就是邻居,他长得瘦弱,我则很‘威武’,所以经常是我像大哥一样帮他教训那些欺负他的孩子。不过现在,他的威严气势远远超过了我,虽然我们在一起还是无话不谈,但现在轮到我佩服他的博才了。
萧君在休假的时候会带着雅蓉和我去爬山。他们俩一路上打情骂俏,如胶似漆,可我的身边却空无一人。有时候我会幻想,假入当初雯婷没有和我分手的话,我们俩现在是不是也是一对恩爱的小鸳鸯呢?
但我知道这只是幻想,现实却是我被她抛弃,孑然一身。我不无羡慕地看着雅蓉将粉颈斜倚在萧君的肩上,如丝的秀发在风中起舞,两个人脸上都荡漾着幸福的微笑,彷佛刚刚蜜月归来一样。
看到他们如此恩爱,我自然替萧君高兴。可是我的脑际总有一个疑问萦绕。
面试的时候萧君清楚地催眠了雅蓉,就算说雅蓉是他的专署性奴也丝毫不过分。但
==记住==亚洲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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