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捉住妻子的手,伸嘴道“女人穿漂亮衣服给男人看,不就是想吸引男人的目光,勾引男人温存吗?”
“去你的,谁有你们思想那么龌蹉。”妻子羞愤躲避道。
“是,我龌蹉,可你别躲啊!”几次没中,我有些郁闷。
“不躲,还让你个色狼得逞啊!”妻子继续抗争。
“是,我是色狼。”我点头承认,趁她不备直接扛上肩,强掳道“不但是色狼,还是土匪。”
“啊!你放我下来。”妻子被吓倒,害怕摔下来又不敢翻腾,不停捶我背。
“不放。”我径直走向卧室。
“快放我下来……”妻子摇晃不停叫喊。
我干脆不理,走到床边,笑道将她抛上床“好嘞!”
妻子惊唿着,愤恨似的看着我。
现在没时间理会那幽怨又带着甜蜜的眼神,我的目光被那雪白的大腿吸引,直接脱着衣服,故意淫笑道“小娘子就别逃了,安心当我的压寨夫人吧!”
“滚,谁要当你的压寨夫人。”她有点哭笑不得。
“怎么?还挂着那些个小白脸?”我快速解开纽扣。
“就是,怎么啦!小白脸总比你这个土匪强。”她似乎故意跟我作对,顺口回。
“哼,小白脸有什么好,肩不能挑,背不能扛。还是山大王好,做了压寨夫人,山珍海味,好吃好喝,还逍遥自在,皇帝老子也管不着。”说话时一并把衣服解开,边解皮带边望着妻子,慢慢靠近。
“你干什么,走开啦!”她似乎还真入戏了,缩着身子不停向后套,还伸腿来蹬我。
“别动,山大王来了。”皮带随着裤子哐当一声落地,我伸手捉那双小脚。自己都不知道,当时笑的有多猥琐。
“啊!快走开啊!”不知是被我的笑容吓到,还是被我捉住双脚惊到,她挣得更凶了。
“小美人,别动,山大王保证让你舒舒服服,事后就会服服帖帖做我的压寨夫人。”我也不理会,分开她双腿,身体压了上去。
欲火早就在体内窜,那条沉睡的骁龙也早已苏醒。顶到门户前,被她察觉,她的脸红了下,停止了挣扎,温柔的望着我,打情骂俏似的说“滚,还真把自己当山大王了。”
“怎么,演的不像?”我凑近她眼前,近在咫尺的望着她问说。
“差远了。”她躲避我炽热的目光。
“那点差了。”我快速在她嘴角啄了下问。
“嗯。”她望着我,还真皱着眉头想起来,很快笑道“山大王都有络腮胡子,你怎么没有。”
想了半天,就这么个理由,差点笑出来。但我还是忍住,正儿八经道“那是怕吓到小美人,刚给剃了。”她还想反驳,但张开的嘴被我堵住,她呜呜的想挣扎,我的手不老实的滑上窥视依旧的白嫩大腿道“春宵一刻值千金,该办正事了!”
“去你的!”她羞涩的嗤之以鼻,但还是配合的张腿,没有在抵抗。
白嫩的肌肤,永远让男人无法抵抗。我低头袭向那张小嘴,她早已做好准备,薄唇温润,湿滑,香舌交缠,蜜汁在口中回转,甘甜,鲜美,让人回味无穷。
手也没停下,从一本书上看到,人体对于触感由轻到重,会产生不一样的刺激,这种层次的递增,会让人体会到整个过程,更感觉舒服。所以指尖的轻触,未必会比重重的揉捏,带来的快感少。
我的指尖就顺着她大腿上光滑的皮肤游走,轻轻触碰,滑动,没有过多的接触。但很快,随着我的每一次碰触,拖动,她像是触电般,会轻微颤动,双腿不自觉绷紧。
感觉她的喘息慢慢浓重,体温也越来越高,没等我主动出击,她就迷蒙着睁眼,自己开始解风衣上的腰带。我心里很得意,暗道小妖精还是受不了了,但装着视而不见,不停用舌尖轻触,舔舐她的眉梢,雪颈,耳垂。
她微闭双眼,随着我的触动颤抖,扭动。很快腰带解开,她将我推起,直腰脱下了那件热火的红外套。粉红的罩子,暴露在外的雪白半球,纤细的细腰,以及那条小裤,都清晰的展示在我眼前。
没等我主动贴近,她就迫不及待的搂着我,将我拖倒在床上。伸长脖子,挺着胸部,摆出邀请的姿势。这招请君入瓮实在太狠了,我差点稳不住心神,扯下最后那两块布料,闯入龙潭疯狂发泄。但最终凭借超人的定力,忍了下来。
指尖顺着大腿,蜻蜓点水般滑过细腰,在到那圆润的白嫩,每次在细腻的肌肤上轻画,她都会皱眉露出丝满足,又难受的神色。看着她在欲望中挣扎,沉沦,我心中有种异样的快感,彷佛控制了全世界,控制着她的一切。
很快,她就不在满足,挺胸,抖肩,把最后那层粉布抖下,接着粗鲁的踢掉脚上的高跟鞋,又着手去解最后那两层小布。我对一切都视而不见般,不去理会。只专注的挑逗她的欲望,让她身体无比空虚,让我需要我的慰籍,需要我的安抚。
雪峰终于露在我眼前,我没有向以往,贪婪的吞噬,吮吸,揉捏,而是伸出舌尖,悠闲的在上面漫步,轻触,轻点,就是不进一步。那颗粉嫩变得挺立,坚硬,四周的红晕也有点小突起,我能准确的感觉到,那颗圆润的没一点变化。
最后两层小布也被她从腿上踢掉,她嘴里哼哼唧唧,呜呜鸣鸣,分不清是在呻吟,还是在抽泣。但我很清楚,那是种快乐又难受,希望又得不到满足的声音。途中她极度伸手,抱着我的头,主动把我拉近。
最终我都逃过,就是不进一步触碰,指尖轻轻拨弄粉嫩,舌尖在雪峰顶端划圈。雪白的肌肤上很快浮起红晕,微皱眉梢变成皱着眉头,渴望又无法满足。我就是想看她在欲望中挣扎的样子,这不但会让人心里煎熬,还会让人脾气暴躁。
舌尖顺而直下,在那平摊的小腹上游走,留下浅浅的足迹,微风拂过,除了她的回应,没留下丝毫痕迹。望着她的脸,慢慢游向那片神秘,幽暗,一旦进入,就永远无法摆脱,无法忘怀,让人着迷的幽谷。
第一次触动,像是点中圆心,射中把心,传来声娇泣,愉悦,舒服占据很大,虽然还有点小不满,但只有极少。可随着我一直以来,引而不发的战术,那不满声越来越大,细腰扭动幅度也越来越大,双腿盘在我脖子上,希望与我亲密的接触,可我就是不停躲避,是在幽谷边缘,在那茂密的丛林附近游荡,不肯深入半步。
火焰越来越旺,体温越来越高,雪白的肌肤变得红润,感觉像是喝醉,像是快燃烧起来般。她极力忍耐,胸前剧烈起伏,半天才吐出口气,而且像是怨气,带着声声不满,又撒娇般嗯,嗯的长音。
玩了这么久,她当然明白我的用意,终于再也受不了,粗鲁的将我拉起撒娇似的怨恨道“别玩了?”
“小美人怎么了?”这次轮到我得意。
她想生气,想骂人,可又无法气,只能泄气似的闭眼,红着脸羞道“快给我。”
“怎么,不矜持了?”我故意调笑。
她怒哼哼的瞪着我,一副你在玩,今晚就别在想的架势。
“哈哈,山大王来也。”我架上马鞍,整装待发道。其实我也早就受不了,这种方法,自己也受煎熬啊!一直想进一步发展,可不得不压抑,只不过她是直接受害者,我是间接受害者,我们都忍受着肉体与精神的煎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