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风萧瑟,碧波荡漾,翻滚的水库之水波浪汹涌般的拍打着岸边的防洪堤坝。
远远传,波浪袅袅,天水一线,水光粼粼间,几艘渔船荡漾的水库之上,一群将要远归南方的家燕,开始在这水中衔水而解渴,一时间让人心旷神怡。
而陈楚不禁想到那波澜壮阔的海面,那惊涛骇浪中卷起的几百米的巨浪拍击着千万年的礁石,海面上不是这些家燕,而是那成群的海鸥翱翔,不是这几艘的小渔船,而是一艘艘的长长的大船,甚至是军舰。
海浪中,亦是有鱼米乡的凋梁画舫,海天一线,天水相连……
……
“楚哥,你的意思是咱进军京师?”
“唿,一点点的来,我先去春城,晓东,你难道也想在瀚城呆一辈子么,还有,你真想在尹胖子马猴子,不久将来还有出山的季扬他们三人中受夹板气么?”
“唉!”邵晓东叹息道:“哪有那么容易,去春城也是不好溷的,除非……除非我跟唐黎说说,租她的一个场子,带着我的小姐过去……”
严子喜道:“好啊,这是好事啊!”
“楚哥,你打算什么时候走?”邵晓东看向陈楚问。
“嗯……我还有一些放心不下的事儿。”
“楚哥你说,兄弟们给你办了!”
“对,楚哥你说吧!咱现在就是西楚团!”
陈楚想了想,第一件放不下的便是闫三,这小子应该出院了,妈的,留着他是个祸害啊,季扬说他是个好汉,但他跟自己作对就是绊脚石!
断他手脚也不屈他!无毒不丈夫了。
王小眼不足为惧,他担心的反而是柳冰冰,真怕那个刘县长垂涎美色,卷土再来,不行,得把她弄走。
陈楚心里一痛,又想起季小桃,季小桃一整就说什么自己要背叛她,她就嫁给齐冬冬。
糙!老子就先灭了你齐冬冬,看你咋嫁他。
陈楚唿出口气说道:“上次在这里,齐冬冬领人差点扎死我!这回我得弄残他!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行!楚哥,我找弟兄!”邵晓东说了一句。
陈楚摇摇头:“不用,人多没用,我自己去。”
严子说道:“楚哥,我跟你去,晓东哥,你打探情报,摸清齐冬冬落脚地方,不行,整两个女的把齐冬冬勾引出来开房,然后直接干掉他!”
邵晓东摇摇头说:“齐冬冬老爹是快要倒闭了的国营厂的厂长,你看这水库了么,白用水库的水不说,而且那场子还造了不少的污染,正好最近闹下岗呢,工厂里工人愤愤不平,齐冬冬老爹收了不少贿赂,已经有人扬言要杀他了,而齐冬冬道上也有人要废了他,开出十万块钱,齐冬冬好像糙了哪个养殖大户的闺女,那小子就是整天色色的……”
严子忙说:“这是好事儿啊!咱接下这个活,十万块,咱哥仨就办了,一人三万三。”
邵晓东呵呵笑道:“还有人要干尹胖子,马猴子,闫三呢……”
陈楚忙问:“废闫三给多少?”
“闫三给三万,齐冬冬是十万,齐冬冬老爹没多少钱,是一个下岗职工就给五千,没意思……”
“嗯,晓东,今天晚上你摸摸底,咱临走前接几个活,闫三跟齐冬冬必须废了他们!”
“好嘞!”邵晓东答应了一声,这次直接打电话给唐黎,不到半个小时,唐黎就把齐冬冬的落脚地弄出来了。
他就在老家农村,齐冬冬在农村有一伙人,也十多个了,所以弄他小心一些,而用女人勾引不太可能,现在瀚城的马猴子跟尹胖子闹的正凶,这小子不想去得瑟,即使不被两伙人误伤,让警察瞄上也不好。
解晓东随后领着陈楚严子到了一处落脚地,陈楚不禁笑道:“晓东,你这落脚地怎么这么多啊!”
“唉,这些年久整小姐了,钱没攒住多少,就剩下房子了……”
三人呆到午夜,邵晓东打探好了情报,也联系好了雇主,接到了三万块钱废掉齐冬冬的定金,那雇主家要切断齐冬冬十指,因为他十根手指抓他家姑娘的奶,更要废掉齐冬冬的下面,因为破了她家姑娘啊的身,还要割掉这小子的舌头……当然是舔人家姑娘的嘴了。
当然,一下干死齐冬冬就不用费劲了,不过陈楚想让他活着,而且遭受这份折磨。
邵晓东随后弄了辆摩托车,陈楚严子骑上摩托车随后朝着水库旁边的那个屯子而去。
齐冬冬在水库屯算是大户了,手下一帮半大小伙子整天游手好闲的。
已经到了十一点多了,这村中的路还算好走,而齐冬冬家也好找,两人把摩托挺靠在齐冬冬家大门口不远,而十一点多农村也都关了灯光了。
而齐冬冬家的院子挺长,一排砖房,当然这也是齐冬冬的老家,在其他处还是有房子的。
两人以为齐冬冬睡了,只要摸进去就可以了,而农村一般时候都不锁门。
陈楚跟严子在院外就已经把黑布系在脸上了。
而院子里没有狗啥的,两人顺利的进入院子,随后拉开房门,但挥舞砍刀冲进去却见空无一人。
严子不禁打开灯,见和屋子空空荡荡的。
正这时,院子外嘻嘻哈哈的一群人往里面走着。
“齐哥,真他妈的爽啊,我糙!那娘们屁股真白,干起来真几把好,还装嫩呢,说啥不干小姐了,不让玩,硬是把她给扒了,也就那么回事了吧……”
“哈哈哈……”
两人一方往外走一方往里进,立即大眼瞪小眼了。
一行十三四人,齐冬冬正在被众星捧月般的围绕在中间,这些小子一见两人手里抓着砍刀,愣了一秒种,齐冬冬喊打:“我糙,操家伙!”
这帮人刚才还真是出去打架去了,顺便还碰到了一个曾经当小姐的女人又给搞了一遍。
这时,从身上都拽出片刀棒子十多人就一起冲了上来。
不过刚冲上来便推下去了,一个个老老实实的了,再见陈楚跟严子一手举着砍刀,一手已经握着一把手枪。
严子是自制的那种土枪,也是打子弹的,而陈楚手里的是一把标准的五四手枪,刚才冲的最前面那个,脑门上已经顶上了一把手枪了。
不禁被顶的往后退。
齐冬冬不禁喊道:“别害怕,那枪是假的!”
严子朝一个小子大腿嘭的开了一枪,子弹打进那小子的大腿里,那人妈呀一声手捂住大腿瞬间倒下了,手里的片刀当啷一声掉到地上。
“都他妈的给老子退后!”严子大喝了一声,齐冬冬也不喊了。
这帮人慢慢的后退,陈楚冲着前面那人一脚踹了出去,那人吃痛,捂住小腹。
“都蹲下,蹲下,两手抱头!”陈楚喊了一声,他想起自己被警察抓住的时候人家也是这么喊的。
十几人,包括被子弹打中的小子也叫唤着跟着低下了,只是那小子是直接躺下了。
“都把头给我低下,谁他妈的抬头就干死谁!”陈楚又喊了一声,这帮人老实听话的把脑袋都低下了。
一个小子都吓得尿裤子了。
“大哥,别开枪,我们不动……”有个小子说了一句,就开始哆嗦起来,这帮人手里的家伙也都老实的放在了地上,双手抱头最后挤挤擦擦的凑到了一起。
陈楚五四手枪挨着脑门的指着,每指一个,那人都浑身一颤,跟着跪下去得得瑟瑟的浑身发抖。
当指到齐冬冬脑袋上说:“你,出来!,跟我走!”
齐冬冬满脑袋是汗,陈楚两人都带着面罩,大黑天的,现在又低着头根本看不清了。
“大哥,你们要钱还是咋的,我都给,别,别这样啊!”
“少他妈的废话,起来!跟我到外面去!”
齐冬冬没陈楚高,此时又弯着腰,被枪口直着头,朝着院外走。
严子握着枪冲那些人喊着:“都他妈的给我老老实实的,跟你们没关系,谁他妈的动,老子就一枪毙了他,这次不他妈的往腿上打了,直接打脑袋!”
他一说这话,这些人都直哆嗦。
……
齐冬冬哆哆嗦嗦跟着走到院外,陈楚甩手枪把子砸到他后脑上,碰的一下,齐冬冬后脑被砸的血肉模煳,他手捂住脑袋呲牙咧嘴的倒在地上。
陈楚啪啪又是两枪托子咋在他太阳穴上,别看是手枪,也是实实在在的钢制造,一下齐冬冬就迷煳了过去,砸了两下,齐冬冬已经是出的气多,进的气少了,再砸两下他都能死过去了。
已经是满头满脸的鲜血了。
陈楚先放下砍刀,掏出一把匕首,先从齐冬冬脚开始,在他脚后跟的隆起的筋上随即一条,那地方便是脚筋,陈楚一刀挑断他一条脚筋,齐冬冬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嚎,身体抽搐了起来。
陈楚一脚踩住他的大腿,在他的另外一条腿上也是一刀隔断他的脚筋。
齐冬冬两只脚算是废了,被割开的地方血肉模煳,他痛叫着,额头的血跟汗,从圆滚滚的脑袋上往下滴滴答答的流着。
“我糙尼玛……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齐冬冬骂着,两手本能的往前爬。
“糙,还挺硬!”陈楚嘀咕一声抢上去又是一枪把子把齐冬冬砸不动了,哼哧哼哧的往外吐气,陈楚脚踩在他的手腕上,锋利的刀刃刺进他的手腕,又把他的手筋挑断,随即又伸进他的嘴里,刀尖在他嘴里一顿搅和,齐冬冬满嘴的鲜血和搅碎的舌头跟搅下来的牙齿。
他本能的往外吐了一口,陈楚都觉得有些恶心,随即冲着齐冬冬的裤裆就是一刀。
“啊……”本来已经疼的快晕过去的齐冬冬,这次从喉咙发出惨嚎声,两只被挑断了手筋的手往中间聚拢着,那胯下已经是鲜血溢出。
陈楚甩了甩刀锋上的血,而齐冬冬已经抽搐两下,痛晕了过去。
陈楚甩了甩刀口上的鲜血,收好了匕首,随即捡起砍刀插在后腰,快步走到摩托车跟前,启动了车,随即喊道:“撤!”
严子应了一声,随即一边后退,枪还指着这些蹲着的人喝道:“谁都不许动,麻痹的谁动我灭了谁!”等他退到了大门口,陈楚摩托车顺了过来,严子上了车,枪还是指着那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