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伟歉疚地看着萧月,温柔地握着她柔若无骨的小手道:「乖,这件已经不能穿了,丢掉吧。现在我也工作挣钱了,虽然做的是最底层的工人,但工资并不比那些所谓的『干部』低。明天我为你另外买一件好的。这件其实是地摊儿货,贴身穿对身体也不好的。」说着,便去剥萧月的睡裙。
萧月任由杨伟将自己的睡裙剥掉,然后一丝不挂地站在原地,执拗地向他伸出手道:「给我。」
杨伟怔了一下,看了眼手里已经被撕烂的那件情趣吊带睡裙,强笑道:「不要了吧,真不能穿了。」
萧月含着泪幽怨地看了杨伟一眼,道:「虽然不能穿,但我也要把它洗干净后好好保存起来。这可是我们爱情的见证。」一边说,一边将柔若无骨的小手更近地伸到杨伟跟前,执拗地道:「给我。」
杨伟无奈,只好将那件已经被撕碎的黑色薄纱情趣吊带睡裙递给了萧月,然后看着她一丝不挂地将那条睡裙泡进了水盆里,又出神地蹲在盆边发了好大一会儿呆后才站起身来对王雄道:「弟弟,咱们练习跳舞吧。」
杨伟这才松了口气,知道萧月总算没钻牛角尖,由这条被他亲手撕碎的睡裙引申出一些具有象征意义和充满唯心主义的预言来。如果真是那样的话,那他这段时间就有得受了,少不了要天天安慰、日日宽心,巧言令色、引经据典、牵强附会来破解萧月对于俩人的未来各种不利的谶言。
杨伟心情复杂地看着赤身裸体的王雄和一丝不挂的萧月搂抱在一起翩翩起舞,心里又是酸楚又是激动,刚刚射完浆液的分身竟然再次可耻地硬了起来。由于俩人这次都脱光了衣服,所以当俩人搂抱在一起时便发生了赤裸裸的身体接触。萧月高耸坚挺的奶子压在了王雄赤裸结实的胸膛上,而王雄刚刚射完浆液的分身也被俩人赤裸的下体挤在了中间。
王雄按照昨天跟杨伟和萧月俩人定下的舞蹈方略,一切舞姿都不经过事先刻意编排,完全是随机即兴根据自己的情绪起舞。而且杨伟还特意为俩人自创出来的被他命名为「欲望」的舞蹈总结说,这种舞蹈最大的特色即在于表达了男女之间那种最单纯、最原始、最赤裸裸的情欲,表达了那种情欲的碰撞、需求、融合和满足。所以,杨伟要求俩人在跳舞过程中情欲越旺盛越好,不但不能刻意去压制自己的情欲,而且还要有意识地通过彼此挑逗来激发对方的情欲,这样才能真正将这个舞蹈的真谛和精髓演绎出来。所以,王雄在抱住了赤身裸体、一丝不挂的萧月的光滑赤裸的娇躯后,便毫不掩饰自己对萧月那种赤裸裸的欲望,开始利用舞姿对萧月进行起挑逗来。
王雄刚刚在萧月体内射完浆,本来他的分身已经有些疲软。这时刚好被俩人赤裸的下体挤在了萧月毛茸茸粗糙性感的三角地带私毛上。王雄伸手揽住了萧月的纤腰,而萧月作为一个合格的舞伴,则优雅地配合着王雄,将两条赤裸纤细、洁白如玉的手臂交叉着搭在了王雄的肩膀上,揽住了王雄的脖子,同时还含情脉脉地凝视着王雄,真地彷佛一对柔情蜜意的情人在一起拥抱调情一般。
这时,王雄健壮赤裸的身子忽然开始了扭动。他紧紧地抱着萧月一丝不挂的娇躯,让俩人赤裸的身子死死地贴在一起,然后便以一种奇怪的姿势扭动着身子,让萧月高耸坚挺的奶子不断地压在他的胸前转着圈子摩擦,同时让自己被俩人夹在下身中间的分身不断地在萧月浓密粗糙的私毛上蹭动。
萧月似乎感受到了杨伟赤裸裸毫不掩饰的情欲,脸色忽然变得红了起来。但这样一来,反而更增加了萧月娇羞妩媚的风情,让王雄充满情欲渴望的扭动,变得带上了一些柔情蜜意,而萧月也很快就适应了王雄的扭动,并且配合着以跟王雄相同的动作,反方向扭动起身子来。她这一配合,顿时让王雄依靠身体扭动摩擦分身,试图使分身迅速勃起以便于插入萧月身体的想法变得事半功倍。很快,王雄粗长硕大的分身便雄风重振,龙头硬邦邦地顶在了萧月光滑赤裸的小腹上,龙身则依然被俩人赤裸的下体挤在了萧月三角地带的私毛上。
这时,王雄突然一条腿支地,另一条腿则高高地向后抬起,上身则勐地俯趴着压了下去,压得萧月的身子也已她的腰肢为中点,勐地向后仰了回去,满头长发垂落了下来,看上去便有千般娇媚、万种风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