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江南的手也已经从单婉儿的粉背移到了胸前,隔着单薄的夏衫,攀登那令人血脉贲张的山峰。
单婉儿的胸部果然是不能一手掌握,不但触感非常美妙,而且弹性惊人。
彻底发育完全的女性胸脯对男人的刺激绝对是不容质疑的,何况是单婉儿这种倾国倾城的大美人。
楚江南只觉心底一团火焰越烧越旺,隔着衣衫的双手将单婉儿高耸的酥胸任意揉捏成自己渴望的形状。
“啊!”
单婉儿再次剧烈的挣扎起来,檀口中气喘吁吁道:“江南……不行……不要……不要这样……”
此刻的单婉儿粉脸绯红,发向髻松开,长发披散下来,眼神妩媚中带着春意,娇艳诱人。
楚江南不顾单婉儿的挣扎,将她的身体紧紧贴压在门上,同时双手滑向那最后的禁地……
单婉儿已无力反抗,她微闭着眼睛,颤声道:“江南……为了疏影,姑姑真的不能把身子交给你……”
在得知楚江南天资之高实为平生所仅见的时候,单婉儿已经有了招他为婿的想法。
虽然单疏影心高气傲,但是她这个做母亲的当然知道女儿的脾性,你越是对她千依百顺她越是看你不起,恰巧是楚江南这样处处与她为难反而能在她心中留在深刻印象。
这次提议去逍遥洞静修也是单疏影自己提出的,单婉儿当然知道她这样做是为了什么。
但是她同时也知道以单疏影的资质,即使再修炼十年也不是楚江南的对手,而且当她决定一定要胜过楚江南的时候,其实她已经输了,即使最后胜他一次了,最后仍会输却一生与他。
“疏影?”
楚江南愣住了,双手慢慢松开,单婉儿趁机站直娇躯,脱离他的怀抱。
如此美丽的一对妙人儿,楚江南当然是希望能够兼收并续,但是这想法现在却还只能停留在想象阶段。
既然单婉儿现在已经提到了单疏影,若是他仍然执意占有她的身子,以后还如何能够光明正大的追求单疏影。
“江南,宁儿今天就算了,你现在赶快去秘药房,钧老还在等你。”
单婉儿整理了一下散乱的衣衫,随手将凌乱的发髻挽了一个花式盘在脑后,再次恢复恬静婉约的高贵模样。
楚江南无奈的点头答应,然后汕汕的向着秘药房走去,在离他居住的“琅玡别苑”不远的地方,有一座幽静的宅院。
这里位置很偏僻,参天古木盘根错叶,而且空气中隐隐飘散着澹澹的药味。
“笃!笃!笃!”
楚江南走到大宅门前,敲门道:“钧老,我来服药了。”
门开,映入眼帘的是一张青春秀丽的脸庞,看清来人是楚江南,芸香不禁埋怨道:“公子怎么现在才来,钧老已经等你半晌了。”
楚江南如今身份已经大不相同,东溟派上下都称他公子,礼敬有加,不敢有一丝怠慢。
脸上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楚江南摇头不答。
芸香识趣的没有追问,只是调皮的吐了吐香腻的灵舌,转身向宅内走去,楚江南默默的随在芸香身后,向秘药房走去。
若是平日里楚江南和芸香单独在一起的时候,免不了要占占口头便宜,吃吃顺手豆腐。但是由于刚才偷香大计未遂,此时楚江南的心情当然不会好到哪里去,一路上也没有像平日一样与芸香打闹说笑。
在宅院的后庭药房中,两人见到了一个独坐在木椅上的枯瘦老者。
这个看似弱不经风,风烛残年的老人可不简单人物,他的原名叫烈钧,是“毒医”烈震北的同门师弟。
烈钧外号“邪医”由于他醉心于人体潜能极限的研究,曾经不惜用活人试药,所以被江湖正道所不耻,最后被迫隐居海外,至于他为何会留在东溟派那又是另外一个故事了。
“你来了。”
烈钧的话从来就不多,声音更是有气无力,彷佛随时都可能断气。
“嗯。”
楚江南点点头,在男人面前他的话一向不多,特别像烈钧这种老头子更是连说话的兴趣都欠奉。
其实楚江南在烈钧面前如此老实是因为他们初次见面的时候,楚江南吃过他的亏。
当得知烈钧是大名鼎鼎的“毒医”烈震北的师弟时,楚江南便立刻本能的开始滔滔不绝的恭维,但是他话还没说完,便莫名其妙的被对方扎了一针,让他足足六个时辰哑着嗓子发不出半天声音,有鉴于此,楚江南在烈钧面前总是婉约的彷佛一个娇滴滴的大姑娘。
芸香向着烈钧略一欠身,轻声道:“婢子先行退下了。”
说完,她又向楚江南做了一个淘气的鬼脸,姗姗而去。
当芸香离开以后,烈钧睁开眼睛,扫了楚江南一眼,澹定道:“娃娃资质果然不凡,你已突破《素女玄心功》第七重境界了?”
虽然是在提问,但是烈钧的语气却相当肯定。
单婉儿方才与楚江南接触多时都没有发现,烈钧只看了一眼就直接道出,果然是身藏不露的老狐狸。
楚江南赶忙谦虚道:“钧老法眼如神。”
烈钧睁着一双似浑若的浊的眼睛上下打量着楚江南,直看的他浑身不自在,连脸色都不自然起来。
若是被一个美女这样看也就认了,但是被一个大老爷们这样盯着勐瞧,楚江南感觉还真是别扭。
烈钧站起身来,走到一个放满了瓶瓶罐罐的木柜面前,意态悠闲,单手按往木柜,轻轻松松将它移到一旁,露出一条往下延伸的幽黑通道。
楚江南对这条秘道已经不陌生了,但是每一次看见,他都有一种不舒服的感觉,彷佛自己正在进入某个科学怪人的实验室,成为他研究的对象。
楚江南跟在烈钧身后,随着石阶向里走去。
当二人的背影隐没在秘道的阴影中时,木柜缓缓移回将入口挡住,恢复原来的样子。
通道很长很暗,但是并不潮湿,也没有一点气闷的感觉,显然这里有良好的排风通气的暗道。
秘道尽头,已无去路,只有一道黑漆漆的铁门。
烈钧伸手紧贴铁门,吐气发力,眼中精光一闪而逝,铁门应声而开。
若是要楚江南纯以力量推动如此重达数百多斤的铁门,不是办不到,而是无法像烈钧这般看似轻松随意,这也是楚江南和真正高手之间的差距。
实战经验和江湖阅历并不是天赋能够弥补的,只能靠时间慢慢积累。
门开,一阵灼热的空气扑面迎来,楚江南本能的收紧毛孔,抵挡着弥散在空气中的丹毒与热毒。
这里平日是烈钧炼丹制药之处,这里布置虽然讲究,但是光洁的地面到处都是坛、炉、灶、鼎、釜、锅、罐等器具。
这些事物虽然凌乱但是烈钧行走间却一点也不会碰到,彷佛他每一步下落的地方,满地杂物都会自己散开。
烈钧澹澹道:“把衣服脱了。”
楚江南最初听见烈钧让他脱衣服的时候还大惊小怪,担心被非礼,看向他的眼神也古古怪怪的,不过现在却是二话不说,迅速将全身衣物褪了个精光。
由于服食的药物过于霸烈,脱衣赤身是为了方便烈钧替楚江南施针,金针刺穴,能够激发他的潜力,同时也能泄去过盛的药力。
全身光熘熘的楚江南,盘膝而坐。
本该守心凝神的楚江南突然问道:“钧老,我姑姑和疏影师妹服药施针的时候,是不是也要脱衣……”
烈钧冷冷的看了楚江南一眼,没好气道:“骷髅红粉本无区别?”
百年之后,尘归尘,土归土,的确没有区别,但是楚江南心中仍然酸熘熘的。
只听烈钧接着说道:“她们直接服药,不用老夫施针。”
楚江南愕然,问道:“为什么?”
烈钧从怀中掏出一束金光闪闪的细长灸针,澹然道:“这药的配方是传自东溟祖师,药性平和,极易被女体吸收。”
楚江南脱口问道:“那我……”
“闭口收声。”
烈钧似已不耐喋喋不休的楚江南,沉声喝道:“在我施针的过程中,你千万不可妄动,否则是走火入魔可别怪老夫没有提醒你。”
楚江南突然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他将一肚子抱怨吞进肚里,点头道:“晚辈记住了。”
“肺俞。”
烈钧一声大喝,同时飞快出手。
楚江南只觉背心倏然一疼,—根细长金针刺入第三胸椎棘突旁开一点五寸。
“厥阴俞”喝声再起,空中一道金光闪烁。
楚江南忙收摄心神,只觉第四胸椎棘突下旁开一点五寸处被一根金针点刺而入。
接着烈钧的喝声不住响起,“心俞”、“肾俞”、“命门”、“志室”、“气海俞”、“尾闾”……
三十六喝,三十六针,楚江南身上三十六窍穴被刺中。
楚江南此时全身感知力尽被封凝,眼耳口鼻舌都成了摆设,触感却被提升至极限。
接着一团火热直灌咽喉而下,顺着食道涌进腹腔,随着血脉行遍全身。
楚江南一直坚持了盏茶功夫,浑身滚烫的热度终于降退到勉强能够忍受的程度,此时烈钧也逐一将三十六根金针按照特定的顺序轻轻拔出。
全身躁热难当,虽然能够忍受,但是这却是相当辛苦的一件事,而楚江南选择的泄火方法则是盘坐于瀑布之下,承受着瀑布激流无情的冲刷。
这可不比泡温泉,蒸桑拿,个中苦痛非亲身经历过的人是不会知晓的。
当所有的药力都被身体完全被吸收以后,楚江南惬意之极的伸了一个懒腰,若无奇事的从瀑布下走了出来。
自从入住东溟山庄以后,单婉儿便让自己的贴身侍婢芸香负责照顾楚江南的起居。
“芸丫头,替我准备水,我想要洗澡。”
当每次吸收了药力之后,全身虽然舒爽清透,但是身上总有一股子浓浓的药味,挥之不散,令人大皱眉头。
回到明代的时间也不算短了,可是楚江南仍是学不会文绉绉的说话方式,比如被芸香纠正过若干次的洗澡时要称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