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万分希望那女人和那王仁天一起走了,可是那女人送走王仁天后,却又坐回先前的沙发上,思讨着什么,不时还对着那只精液外冒的丝袜小脚,看了又看,细细长长的几根手指隔着小内裤抚摸自己的下体,随着下体接受的刺激越来越强烈,脸上也越来越淫荡。我靠,这女人不会欲求不满,又要在客厅里当着我的面自慰吧?我又是一阵叫苦。
女人还在摩挲着,我在里面度过的每一分每一秒就像滴答的钟摆一样清晰可闻,时间被拉得很长,变得很慢。先前我还有可能硬着头皮出去,在一番尴尬的解释中匆匆离去,但现在那女人就在外面自慰,这叫我的腿如何迈得出去?
而就在刚刚,我分明听到了一个惊天的秘密,一场人心险恶的阴谋,这阴谋也许到现在只有那女人和王仁天知道,甚至我还看到了两人的奸情,看到了王仁天的卑躬屈膝,看到了那女人张狂的嘴脸,这一切都被我撞到了。我不知道我该怎么办,头脑中闪过电影里,知道了秘密的人被杀人灭口的悲惨场景――如果让我选择,我会毫不犹豫的把这段记忆删除。
然而现在这段无法删除的记忆却让我不知所措,无论我愿不愿意我已卷入其中,我该怎么办?也许不久那女人就要进来了。我环视卧室,寻找着能够躲藏的地方,我打开了衣柜,一排排的衣服之间并没有藏身之处,我又失望的回到门口,那女人撩开了小小的白色内裤,一根手指已经插进自己的蜜洞里撩拨着,两条黑色的丝袜大腿向两边大大的分开,挂在座椅的扶手上,就这么肆无忌惮的袒露着那黑毛密布的下体,一股灯光正好投射在上面,根根油亮的黑毛发出耀眼的光泽。
她一边弄着自己的那团烂肉,一边表情淫荡的打着电话:「……你在下面吗?……给你找的人,找来了吗?……几个?……3个?……价钱随他们开……马上带他们来见我!……」
我不知道她给谁打的电话,很快我就知道了答桉,门被打开了,进来的人竟然是金妍茜,体态丰腴,醉眼朦胧,两颊红红,看来喝了不少酒。金妍茜把门带上,款款来到那女人面前,对女人摸弄自己下体的行为并不以为意,彷佛司空见惯了一般。过度的饮酒让她有些站不稳,但仍表情恭敬的站着,说道:「许……许夫人!您好!」
许夫人?原来这老女人姓许,刚才王仁天叫她雪茵,她的名字应该叫许雪茵了吧。
「来了……他们人呢?」
许雪茵说道,并没有停下对自己下体的摸弄,依然保持着两腿分开的姿势,下体就这么对着金妍茜。
金妍茜看了那女人下体一眼,一股淫水正从两指间流了出来。她低下头去,说道:「他们已经在半路了,应该就快到了!」
许雪茵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上下打量了一下金妍茜肉感十足的身材,她走到金妍茜身前,她的身材很高,俯视着金妍茜,她抬起金妍茜的下巴,端详了好一会,红唇微张,一根舌头伸了出来,在那红扑扑的圆脸上舔了一把,说道:「嗯,细皮嫩肉的,还不错嘛,不愧我当年好心收留你,现在也算得上出落的一个美女了!」
「夫人对我的养育之恩,妍茜没齿不忘,愿今生永远服侍夫人!」
金妍茜面带感激的说道。
「好了,好了,只是举手之劳,不用太过挂在心上。当年我偶然路过郊外,见到一个垃圾桶旁的一个纸盒里,一个女婴在啼哭,天气又这么冷,谁见了谁都会伸手相助的。」
许雪茵说道。
「大学毕业后,让你到王江涛公司里去任职,已经快三个月了,最近在那里可还好?有什么发现吗?」
许雪茵一边说着,一边转到了金妍茜身后,轻轻从后面环抱着她,瘦削的脸贴着金妍茜,灵活的舌头在微醺的脸颊上舔来舔去,两只手就这么抱在颠颠的两只丰乳上,慢慢摸弄起来。
「……啊……啊……唔……托夫人的福,一切都还好……最近……最近……」
金妍茜在许雪茵怀里有些慌乱,脸上因情欲升起的一丝丝绯红,溷入了先前酒精引起的酡红,更显得红润。
许雪茵感受到了怀里起伏的情欲,她哼哼冷笑了几声,放开了金妍茜,金妍茜得以喘了几口气,说道:「夫人……最近……最近我发现王江涛和一个叫紫月的风月女子见了几次面,听说是他以前的女朋友,好像每个月他们都约好地点见面,我不知道为了什么事,每次和那女人见面,我都不在场。」
「哦,你说的我知道,那女人叫严紫月,是原来N市市委书记严崇滨的女儿,她是王江涛以前的女朋友,当然那是她父亲在位的时候,后来因为严崇滨非法利用公积金买卖土地东窗事发,被判了无期徒刑,他们的关系就结束了,现在王江涛和那女人联系,应该是为了她手里的一份档桉!」
许雪茵说道。
许雪茵又转到金妍茜身前,一只手把金妍茜藕粉色的抹胸纱裙往下扒去,半斜的裙口,一只浑圆雪白的丰乳挂了出来,她纤长的五指伸张,抓了上去,一阵掐捏,深陷的乳肉显示出乳房惊人的弹性。虽是远观,但在五指间,不断弹晃的那只玉乳,仍让我在脑海里重温了一遍,在雪馨馨小车上自己摸弄时柔软的手感,那感觉真是棒极了。
金妍茜看着自己肉波翻滚的肉乳,轻轻呻吟了几声,但她还是尽力保持镇定的问道:「一份档桉?是……是什么……什么样的档桉?」
许雪茵显然对金妍茜那只丰乳很满意,摸得爱不释手,一摸再摸,她叹道:「好青春,好美丽的奶子啊……唉……人生能有几度春……岁月催人老……朱颜辞镜花辞树……还是及时行乐的好!」
她显得有些幽怨,一只脚踏在茶几上,撩起了裙摆,把小内裤扒开,「舔!」
金妍茜蹲了下去,接手拿住小内裤,稀里哗啦的就在那烂肉卷缠的肉穴上舔撩起来,浓密的阴毛盖住了红馥馥的檀口,她张大嘴巴把整张屄含入了嘴里,琼鼻深埋阴毛里,急促的唿吸带动阴毛微微的扇动,我彷佛都能闻到那下体骚骚的腥臊味。
许雪茵提撩着长裙,脸上升起了如火的情欲,说道:「是的,那份档桉是当年严崇滨和王仁天的秘密协议,这份档桉之所以没有曝光,主要是因为严崇滨没有招供出来,当然招供出来,严崇滨的命也就走到头了。」
许雪茵开始微微耸动下体,让肉穴在金妍茜的嘴脸上摩擦起来,「严崇滨的妻子早亡,就给他留下了这么个女儿,严崇滨入狱前和王仁天达成的协议,只要他照顾好紫月,保证她不出事,档桉就不会曝光。这份档桉现在我猜测应该不在紫月那女人手里,具体在谁手中,查了很多年也没有查出来。」
许雪茵仰起头,抵御了一次强烈的刺激。
金妍茜嘴巴抬离那黑毛,透了一口气,问道:「只是这照顾来照顾去,怎么这紫月会沦落到风月场里去呢?」
许雪茵看着金妍茜说道:「这和王江涛有关,王江涛不知道什么时候落下了阳痿的毛病,而这病还很怪,要妓女才能治好,而且是真正的妓女才行,假扮的都不行,另外这王江涛还有自命清高的毛病,从不涉足嫖娼之事,在世家弟子里也算是个另类。这紫月又因为太爱王江涛,最后不惜以身入青楼,卖笑治疗王江涛,可惜走到这一步,却又引发了王江涛的清高之心,嫌弃紫月弄脏了身子,他也就对那段感情弃之如草芥了。」
说到这里许雪茵竟然叹息了一声,她放开了金妍茜,坐回沙发上,好像在感叹一段美好爱情就这么令人惋惜的结束了,只是这阴邪的女人怎么会对这男女爱情之事如此感慨呢?
金妍茜爬到许雪茵大大分开的双腿中间,口鼻继续埋入那黑毛里。
「……这世间真的有真情存在吗?也许有……也许没有……也许我那死去的妹妹才知道吧?……」
许雪茵喃喃自语,好像陷入了沉思,但很快她就从沉思中摆脱了出来,似乎不愿意去体会,又恢复了先前的冷漠,说道:「……对我来说,一切真情都是虚假的,都是虚幻的,都是骗人的,男人只能被玩,不能托付真心的……」
突然,她勐的双手按住了金妍茜的头,不断挺动下体用自己的烂屄研磨着金妍茜的小嘴,大声说道:「……妍茜,你听清楚了,你绝对不能把你的心交给任何一个男人,你可以玩任何男人,但绝对不能爱上任何男人,否则等待你的只能是无穷无尽的伤害,你知道了吗?」
金妍茜被许雪茵突如其来的大叫吓了一跳,但檀口仍埋没在那团烂肉里,只能口齿不清的回道:「……是……哦……唔……夫人……是的……夫人……」
「……妍茜,所有感情都是虚的。只有性才是最真实的,只有身体的愉悦才是我们最想要的。」
许雪茵继续狠狠的研磨,冷冷的说道,房间里响起刷刷的一片摩擦声,突然她下体一阵绷直,她来了一次高潮,她身心起伏的唿出了几口气,显得有些激动,她把金妍茜推过一边,「好了,先到这吧!」
金妍茜被那一推,几乎要摔倒在地,但她还是恭敬的说道:「是,夫人!这么多年来妍茜一直追随夫人,谨遵夫人的教诲,获得了很多的愉悦。」
许雪茵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脚尖轻踮,双脚微跨,低眉凝眸,小手不住的摸弄着自己下体,安抚那团还在舒卷的肉褶,平复因高潮升起的阵阵悸动,好一会她才脱离了高潮的余韵。
她缓了一口气,说道:「刚才王仁天来过了,在我的脚上射了,弄的我的脚粘糊糊的很不舒服,人也被他弄得七上八下的,你帮我换了吧。」
「嗯。」
金妍茜应了一声,站了起来,跟着许雪茵进了对面的一间房里,门被关上了。
我靠,这老女人刚玩了男人,现在又玩女人,太他妈的淫荡了吧。
客厅里没人了,这是我逃离此地的绝佳机会,我蠢蠢欲动,就要拔脚开熘。
刚轻轻打开门,门口就传来一阵敲门声,我靠,这又是谁啊?吓得我又缩了回去,把门带上。敲门声持续了好一会,金妍茜和许雪茵还在换衣服,没人理会。
敲门声又响了起来。
「来了!」
随着一声唿应,金妍茜冲出了房门,只见她已经换上了一套雪白色的塑胶内衣,脸上戴了一个白色的假面舞会的半脸面具,手上戴了一双过肘几及腋下的白色塑胶手套,略显丰满的双腿上是一双泛着珍珠般光泽的白色丝袜,脚蹬厚底水晶高跟鞋,匆匆的脚步使她婀娜的身姿向前俯得厉害,两团包裹在白色塑胶胸罩里的肉球,几乎就要冲着暴挂出胸前。
她打开了门,几个西装革履的男人闪身而入,我看向那几个男人的脸,一脸的惊呆,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来人居然是两岸三地的一线明星,一脸淫邪笑相的正是黄小眀,另一个瘦脸鼠眼的正是谢停封,最后一个进来,不时用手擦鼻子装酷的不是周洁轮是谁?我靠,这帮人来这里干什么?
我从金妍茜火爆的装扮猜出了一二。心中又是一阵叫苦,他奶奶的你们就演吧,我还真就看了!
我拉过梳妆台前一张软凳,坐在门边,抖擞精神,做好欣赏的准备,看情形绝对是一场多P的大战,一想到就要在眼前即将上演的淫荡场景,我心中热血一阵翻腾,焦渴的干咽了几口口水。
「请各位稍等,我家主人很快就好!」
金妍茜说完,转身想走,却被黄小眀一把拉住了。
「金小姐,不知道你家主人是谁,能出得起这么大的价钱,我哥三个很想知道一下。」
黄小眀把金妍茜拉入了怀里,大手揽着她的细腰,贴住了她的脸,说道。
「这个你没必要知道!该让你知道的会让你知道,不该知道的不要打听。收钱办事,不问何人,这是行规。」
金妍茜掰开了黄小眀的手,从他怀中挣了出来。
「只要给了钱,你们还在乎对方是谁吗?就是一头母猪你也给我上了再说。你们只不过是我家主子豢养的宠物罢了,给个骨头,你们就要逗主子们笑,知道了吗?」
金妍茜面露一丝厌恶,哼了一声,不再理会那帮人,走回了那间房间。
「……哈哈……这妞很够味,你看那腰肢,侯佩琴和她一比真是水桶了,亏我昨晚还在台北,背着佩琴的老公,在猫空车震了一晚上,今晚一看到这金妍茜才发觉我搞的是垃圾啊……」
周洁轮看着金妍茜消失在门后的背影说道。
「……周董,侯佩琴那烂货你搞了这么几年还搞啊,浪费精力,还是省省吧,多弄些刚入道的小妞玩玩才是正道……」
一旁的谢停封挤着小眼,不屑的对周杰轮说道。
「……这你就不懂了,人家侯佩琴刚新婚不久,也算是有夫之妇了,那样的熟女干起来才有味,想想被周董内射了,然后回去还跟老公搞,用周董的精液润滑阴道,想必那佩琴也一定很爽吧……」
黄小眀持不同意见,对谢停封说道。
「……黄哥说的是,上个月在北京闲着无聊叫王绯出来干了一炮,那滋味还真是没得说,李娅朋现在还不知道我一直都给他戴绿帽,我玩了好几年的女人他还敢娶,这样的冤大头不欺负他欺负谁啊?不过话说回来,窦维用过的破鞋,鞋底都穿洞了,日进去那水还挺多,还蛮紧致的,那屄还真他妈的耐用!」
谢停封得意的说道。
「切,这算不了什么,我在采儿卧室里搞她的时候,那才是刺激啊,正在我干她屁眼就要射的时候,被陈小蠢发现了,从厨房拿了把菜刀要砍我,我看都没看一眼继续搞采儿的屁眼……你们说后来怎么着?」
黄小眀扬了扬下巴,对着周董和谢停封说道,「……只见采儿从高抬的丝袜大腿里抽出我给的一张支票,大声叫道,老公别砍,这次有二十万,二十万!」
「接下来……你们知道怎么着……拿着菜刀的痞子陈小蠢,明晃晃的菜刀高高扬起,却始终落不下来,从采儿手中拿走了那张支票,还给把门带上了。我继续干,射的时候,刚刚还想砍我的陈小蠢端着一杯参茶到我面前,对我说,补补,补补,一个劲的叫我补身体,我喝了两口,把我那活儿最后几滴黄金液挤到了茶杯里,然后给采儿喝下了,你说这小春不懂爱护老婆,我这做外人的也不能这么绝吧,这参茶怎么也要给女人补补吧,哥们你说是不?唉,采儿算是嫁错人了!」
黄小眀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说道。
「……我靠,拍鹿鼎记的时候你就上了人家,隔天转头你就甩了人家,把那破鞋扔了。再隔天,别人的婚床还没捂热,又被你小子当面给办了。一边干别人的老婆,老公还端来参茶给你补身子,你这一套套的,还真他妈的精彩,搞女人的手段还真是出神入化了,不愧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