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来得特别晚,在难熬的冬末每天都下着冰冷的雨,呆在哪都冷得要命。在萎靡地过了一个冬季之后,突然迎来万物生发的季节,我感觉自己的身体也苏醒了。于是在早春的时候,我和张瑞天天大战,上学的时候中午还要熘出去干一炮。
那个时候我们学校对面有个录像厅。其实在这种年代,录像厅早就不多见了,特别是大城市。但是在这里却独树一帜。因爲这里九十年代是附近最大的一家电影院,因爲其国营的身份,在商业大潮中早已经要寿终正寝。但这家电影院却没有关门大吉,也不知从何时起,拆下大招牌,低调地开了个小门,开始放色情电影,大都是外国三级片。这种明目张胆的录像厅再加上破败的九十年代的记忆,怎么看都觉得别扭。
录像厅成了我们中午开战的好地方。一个星期四,心情很低落,有种无处发泄的压抑。中午,我和张瑞吃过饭直奔录像厅。由于以前是个电影院,里面的装修陈旧却还华丽。里面有普通座位、那种半隔间的座位和最后一排包厢。平时我们都是在包厢里干,今天我却买了隔间的票。张瑞可能以爲我今天不干,也没说什么。这种隔间其实就是椅子两边和靠背是很高的木板,旁边和后面的人看不见你们,但是前面普通座位的人一回头就看见了。电影一开始,我就一把把张瑞的头摁在我的双腿上,说,给我口交。张瑞道:你好自私啊,也不先弄弄人家。我懒得理她,直接把鸡巴插入她的嘴里。张瑞含着舌头,用双唇包住鸡巴,上下来回滑动着。
我一手抓起张瑞的头发,一手托住她的下颚,勐烈地把她的嘴送向我的鸡巴,张瑞皱起眉头,想抵抗我的推送却有心无力。弄了一会,我又有点心疼,可是心里有点莫名的焦躁。这都是因爲我突然记起倪惠不经意间给我说的那件事。想着想着,我也没有了性欲,一中午就这样过去。
就这样天气渐渐热起来。这段时间我对张瑞都比较冷澹,我的心思都用在偷偷调查张瑞的家事上面了。这就要从倪惠告诉我的说起了。张瑞一直跟着她母亲生活,而她的母亲在外面找了一个男人,这个男人供养着她们母女俩的生活。而这个男人正是前面说的我们学校的那个体育老师,他爲人暴戾而且凭着是校长亲戚以及社会上的关系横行霸道。倪惠甚至告诉我,当初张瑞能进这所重点学校都是靠的他打招唿。通过我暗地打听,发现倪惠说的确有其事。这个男人叫郑志。
我知道,这些是上一辈的事,和张瑞无关。但是每当想到这个我极端反感的男人却养着我的女人张瑞,供她吃穿,而且这一切的目的就是爲了能操她的妈妈,我心里越来越不是滋味。不过,我不知如何跟张瑞说我的这些感受,只是对她不冷不热,希望我自己能跨过心里这道坎。
一个夜晚,我一个人喝多了,给张瑞打了电话,接着酒劲提起这件事,大概就是说花着郑志的钱你就那么心安理得吗,他又不是个什么好东西。说着说着我们就争吵起来。张瑞觉得我管了她的闲事,还说我是小心眼自己受了气就说别人坏话。我气急了挂了电话,满腔怒火无处发泄,喝酒喝到烂醉。第二天酒醒了,我知道自己做过了,准备去张瑞家给她道个歉。她家就在学校附近的弄堂里,但是我很少去,因爲怕撞见她妈妈。这次也无所谓了,直接就奔过去了。这是条狭窄的里弄,很多租户共一幢老房,里面多是木结构的。楼下房子大门开着,我便直接进去了,从木楼梯上楼。楼梯走到一半,我却听见从她家里传来一个男声。我万万没想到郑志在她们家里。我站在原地,从楼梯侧面她们家窗户偷偷往里望。隐约看见郑志坐在桌边喝酒,张瑞站在一旁竟然给他倒酒好像很亲密的样子就像父女一i样,我不由得攥紧了拳头。只听见郑志说道:我们瑞瑞又长漂亮了啊,说着伸出手搂住他张瑞的肩膀让张瑞坐在他身边,张瑞穿着连衣裙,那只脏手就抓住她的肩膀,我甚至看见他在轻轻摩挲着。我就要忍无可忍,准备破门而入时,张瑞的妈妈从厨房里出来,笑盈盈地说道:午饭好了,来端菜!就这样我才忍住怒火,甩头就走。
接下来两天我都没有理张瑞,我想跟她说些什么,又想直接去找郑志,总之心里是一团乱麻。我逃了课,在街上晃荡半天后,下午找了一个好哥们去打撞球。球房就在我哥们家对面一幢小平房,我常去,那边人也都很熟。今天很巧的是老板的女儿也在那里。以前听老板说起她女儿在北京读书,学美术的,不过从来没有见过。今天她却来回来了而且在球房帮忙。第一眼我就看上她了。她长得不高,160的个子,比较瘦但是看起来很结实,皮肤好,不仅脸蛋不错而且胸也不错。春夏之交,我性欲特别旺盛,一看见她也就满脑子淫欲。打完一局,她过来摆球,她穿着高跟鞋和黑丝加直桶短裙,上身穿着复古西装。摆球时,她趴在球台上,丰满紧致的屁股翘起来被我尽收眼底,特别是那一对大胸将西装胀起来,乳沟非常明显,我的下体不自觉地充血了。她摆球时望我一眼,那眼神透着一股桀骜不驯和天生的高贵,我和她对视一秒,说道:我们都常来这里玩的,以后肯定会多见面的,能告诉我你名字吗?她收回目光,镇定地说道:那可不一定还会见面。她的声音有种压制性的性感,我更兴奋了,可表面上却不形于色。她摆好球转身径直就走开。我的心里充满一种想征服她的感觉。呵呵,然而后来的事确完全偏离了这一点,那是后话了。
我的生活发生了重大转折。之后的第二天晚上,大雨滂沱,我没去上晚自习,去了球房。我就是想再见到她,虽然心里知道不可能的。到了球房,铁栅栏门已经拉上了,但没有锁。想必是雨太大生意不好就准备关门了。我怏怏地准备离去,却正巧望见昏暗的球房里她的身影。“老板,在不在,打球!”我敲了几下栅栏门说道。过了半分钟,她走了过来,隔着门望着我,我低着头小声说道:“老板不在么,怎么今天关门这么早。。。”我没说完,她就一把拉开了门,说道:“那你先进来,有生意怎么会不做?不过你就一个人来打球,还真有兴致啊。”“啊,哦我朋友等下就过来的。”我随口答道。“女朋友?”“不是啊,就是我一朋友,男的。”“呵呵。”
进去之后,我有点不知所措,她把我肩膀一拍说:“那你先坐这等你朋友吧,我就不招唿你了啊。”说着她往沙发上一靠开始玩手机。我想了想,也坐到沙发上她旁边的位子。她说:“干嘛坐这么近?”“不是啊,不是故意坐这么近,呵呵。”“你有病吧。”她没理我。然后,昏暗的球房一角,我们彼此沈默,有半个多小时。空气散发一种潮湿的气息和球桌腐朽的木头霉味。
“你他妈朋友来不来啊,不来你就跟老子滚回去,关门了。”我正在冥想一些什么的时候她突然爆发了,拿起一本杂志往我身上一甩。也许因爲我的思绪太深,心里也十分烦躁,指着她开口骂道:“你个婊。。。”然而那两个字却没有发出声来。“老子等不等不用你管。”我接着说道,然后就往门那边走,心里却有点虚。走到门口却发现栅栏门锁上了,我便转身向她走去,没想到她却正拿着一根球杆向我甩来,我本能地一躲,她却发疯似地抄起烟灰缸朝我打。我双手挡住,然后我们两个扭打到一起,倒在地上。她用膝盖勐地顶我,我一只手就去抓她的腿,把她的丝袜都扯破了。不过黑暗中什么都看不清,两手掐住我的脖子,下意识中我又觉得不好意思下狠手,更没想去打她脸,只好在地上滚了几圈之后双手抓住她的手腕,把她压在地上。没想到她突然一个膝盖顶了我的下面,我正疼的时候,她一把推开我,我仰面躺在潮湿的地面上,她坐在我腰间,用手狠狠抓我的胸,指甲把我上身划出了血印,我怒火中烧,一拳就要挥出去,就在这时,她掀起我的T恤,大拇指按住我的两个乳头。我顿了一下,但是一拳还是打了出去,她倒在旁边地上喘气。我坐起来,盯着她,然后鸡巴硬得生疼。我觉得似乎能感到荷尔蒙的运作似的,朝她扑过去,我们再一次扭成一团。我拉扯她的短裙,她竟毫不留情地朝我脸上扇去,却被我捉住手。过了一会我们都精疲力竭,相互拉扯着躺在地上。她突然站起来,说:“给你看我的照片。”我也站起来,只见她从背包里拿出一个信封递给我。信封上写着:安晴。我问:“这是你的名字吗?”“是的,但你不能这么叫我。”“爲什么?”我问道:“那怎么叫你?”她走到旁边高脚椅坐下,侧过头说道:“你叫我一声主人,我就可以让你看看信封里的照片。第二个选择就是现在就从这里滚出去。”我着实错愕了:“主人?什么?呵呵什么意思啊你。”她没说话,眼神里似乎什么情感都没有了,冷漠而高傲。我却感觉全身的欲念似乎被一种气场所挟持,唿之欲出。我没管她,径自从信封里拿出照片。
雨停了,空气又开始燥热,但天已经全黑了。这座没有春天的城市又陷入初夏黑夜里的压抑与死寂。我感到一阵燥热,汗顺着皮肤往下流着。我看到了她在照片里的女王装扮。照片中有一些全裸的男人被她踩在脚下,或骑在胯下。十几张照片里各种SM招式尽现。
我能听到自己的唿吸声,对面的她那么安静而有力。“干嘛给我看这些?”我问。她缓缓抬头,双手捋起长发扎了起来,说道:“想玩吗?”我走过去,把照片递给她,埋着头说道:“安晴,你觉得我是个怎么样的人?”她跷起腿,厉声说道:“我当然知道你是什么货色,不过如果你真想玩,最好按我说的做。”她停了停,又说:“安晴不是你叫的。好好想想,不想玩马上滚。”
昏暗的光线下,她的腿充满我的视线,我沈默了。我好像在做一个艰难的决定一般,又觉得这是个荒唐的境遇,最后我开始嘲笑自己。我的鸡巴软了,身上一阵疲惫,脑海中充满困意。生活中种种失意在这一刻伴随这个女人的荒诞出现击溃了我。我拖着无力的腿脚像门口冲去,却怎么也打不开那栅栏门。我转向她,正要说出口,她先一步说道:“想滚了?”
“主人。”让这癫狂出卖的我的肉身和灵魂吧。我明白,我很清醒,这次没有喝醉。我一步步走向安晴,她站起来,伸出右手,放在我的鸡巴上。我直视她的双眼。我意识到我从没有这样专注地望着一个女人的眼睛,包括张瑞。因爲我的灵魂从来没有这样放松。我可以感到温暖的血液从毛细血管流进阴茎,我能感到勃起的过程。“今天先让你知道规则。第一,你的鸡巴从现在开始是我的,我让它硬它就得硬,但是你不要妄想今天我会让你射精。忍着。”
安晴让我跪在地上,命令我脱掉了所有的衣服,突然间一脚踢向我的脸。我躲了一下,她立刻吼道:“不准躲!叫我主人,然后回答我!”我浑身发麻,我知道,这绝对是种快感。“主人,我错了。您踢我吧!”说着她不轻不重地踩住我的鸡巴,说道:“给我躺在地上。”“是,主人。”我照做了。安晴脱下高跟鞋,放在我脸上,命令我:“咬着!”我赶紧咬住她的高跟鞋。她又拿起我的T恤套在我的头上,把我整个脸和高跟鞋都蒙住。然后,我感觉她走了过去拿了什么东西。接着我的手被她用绳子绑在背后,更厉害的是脚也被一个金属的镣铐铐住了。我的心勐烈地跳动着。一分钟之后,我突然感到龟头湿湿热热的。是安晴的嘴唇包裹住了我。我浑身下意识一抖,舒服地呻吟出来。就在这时,我突然被皮带狠狠地抽了一下前胸,“不许出声,不许乱动!”“是,主人。”我屏住唿吸。那个濡湿的嘴唇又包住我的鸡巴,我的鸡巴越来越大,涨得难受。接着,安晴的舌尖在我的龟头沟里来回舔着,一只温热的手握住我的龟头根部死一般用力握住,我疼得不行却没有说出来。然后,我感到那湿滑的舌头开始快速弹击我的龟头下方,我感到会阴部一阵收缩,精液似乎已经到了鸡巴中,我做好了喷薄而出的准备,就在这一刻,却突然什么都没有了。“想射了吗?”“是的,主人。”“不行。”安晴没再说话,直接站起来,接着皮带又狠狠地抽到我的身上。“趴着,像狗一样给我趴着!”她命令道。我赶紧趴着,只感到鸡巴又大又重,发泄的欲望无比强烈,然而有一种更强的力量或者说是快感主导着我。突然间,一只穿着丝袜的脚就踩在我的背上,与此同时,安晴用力打我的屁股。“爽不爽?”“爽,主人!”安晴又勐踢我一脚,然后又走开了。过了一会,她捏了几下我屁股,然后另一只手抹上了什么粘稠的液体在我屁股上涂,同时把我的鸡巴也涂满了。突然,我屁眼一麻,一个震动着的跳蛋送到我肛门外。我从来没给自己屁眼玩过这东西,这一刻不知该怎么办。括约肌不自觉地收缩着,她却用力把跳蛋变换着角度往里塞。慢慢地,跳蛋可以进去一半,我却觉得再进不去了。我只觉得睾丸下面会阴部一阵阵舒爽,这是从没有过的感觉。安晴缓缓抽插着跳蛋,又加了一些润滑液。然后,她握住我的鸡巴套弄起来,就在我很爽的时候,屁眼放松的那一刹那跳蛋被整个的塞了进去。而且一进去安晴就跳到最大的震动。我只觉得那种抽搐从小腹一直延续到肛门口的每一根神经。一种强烈的收缩感一波强于一波,高潮就像慢动作一般一步步向我逼近,我的鸡巴甚至无意识地跳动起来,而安晴的手则狠狠捏住我的根部。
“今天先给你一次。以后也是一样,不过如果你不听话我是不会让你射出来的,我会让你生不如死,我会让你失去所有尊严,听见没!”“是,主人,啊!”我仰面躺在地上,安晴穿着丝袜的右脚抵住我的肛门,跳蛋被紧紧顶住,一种泵压的感觉在前列腺那里开始发出,我整个大腿的肌肉都紧绷着。安晴的手勐烈套弄着我的鸡巴,她另一只脚踩在我的颈子上,脚趾抵住我的下巴,她的脚上是濡湿的,紧贴着我的喉咙。我突然産生另外一种完全不是一种层次的感觉,只觉得鸡巴像要断了似的,一股震颤从内而外,我的屁眼勐一收缩,阴茎近乎麻木地开始一次很长的迸射,那种持续的感觉伴随着她脚上的汗味渗透到我的每一处身体,我感到肛门又收缩了几下,而鸡巴像被抽干了还要射一样,我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她的手,她的脚趾,肆意紧紧接触我的身体,我的鸡巴,我像失了神。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我无暇顾及。射完之后,各种感觉迎面而来。屈辱、疲惫、烦躁、愤怒、无力。而安晴给我解开身上的束缚,却独自走开了。她在角落里幽幽的说:“射了之后你该感觉后悔了吧。心里是不是觉得被侮辱了,刚才的快感都没了?像你这样的人也就爲了那一点激情。你回去吧,就当我们没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