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资的故事1-3

时光如白驹过隙,飞快地度过。转眼间,李东重新上岗已经过去半年了。

在这半年里,通过努力,李东已经升任向阳集团産销部设计科的科长。由他设计的各种款式的鞋样式新颖,创意独到,又便宜实惠,所以深受消费者的喜欢,集团因而也获得了不小的销售量。这在一定程度上化解了集团国有企业转制不顺利所带来的困难。因此,在集团里李东渐渐被重用,尤其是董事长薛童,对他更是欣赏。所以半年内李东就由一个工人升爲设计科长。

当然,在这半年里,李东与白惠玲的爱情进展也非常迅速。相似的感情与生活遭遇,使他们走到了一起,而真诚的爱情使他们的两颗心更加紧紧地连在了一起。作爲人事部经理的惠玲,总是利用一起方法帮助李东克服困难,创造条件爲李东的新産品上市提供帮助;李东也时常爲惠玲的人事工作四处奔走游说老职工老朋友,因而集团在这段时期里呈现出蒸蒸日上的趋势。同时,在工作和生活中建立起的更加深厚的感情。

由于担心流言蜚语,两人不想这么早就让别人知道他们的恋情,所以尽管有了肉体上的亲密接触,他们还是只能暂时分居。但这丝毫阻止不了他们感情的进展,只要有时间,李东总是会避开别人的耳目,来到惠玲的住处,与她共享美好的生活。

今晚,李东皱着眉头站在惠玲的房间里,静静地看着窗外。

最近一个月来,发生了许多事,令他和惠玲的工作甚至是向阳集团的发展蒙上了阴影。

一个月前,作爲向阳集团最大投资者的香港商人李成宣布撤资,原本计划投入的三千万元瞬间化爲乌有。这对于刚刚步入正轨的向阳集团来说无异是釜底抽薪。原本通过市场调查将深受消费者喜爱的许多産品都将因资金周转困难而下马,而现在的向阳集团除了让産品迅速走进市场以换回利润进行进一步生産与销售外,已经找不出更好的路子摆脱困境了。因此,这次撤资对向阳集团,甚至可以说是灭顶般的打击。

通过惠玲仔细的调查,他们两终于弄清了港商撤资的原因。问题全出在産销部经理刘正男和财务部经理许重进身上。正是这两个卑鄙小人怂恿港商撤资——在转制前,港商李成早就有收购向阳集团的心,但由于向阳转制成功,李成收购不成,只好重金参股,希望能控制集团。但是以薛童爲领导的董事会看穿了李成的想法,于是充分利用各种正当手段,与其展开斗争,使其难以得逞。于是李成便转而收买刘正男和许重进,这两人本来就是贪图个人利益的自私鬼,与李成一拍即合。他们制定了一个计划出卖向阳集团,具体内容惠玲与李东当然不清楚,但是可以大概地猜出,李成撤资后,缺乏资金的向阳集团将经营不下去,只能以招标的方式将国有资産出售,而通过刘正男和许重进两人做手脚,李成将可能轻易地以低价收购向阳集团,而他们会收到李成给的大额贿赂。这叫两全其美,受损害的只有向阳集团和职工的利益。

当然,惠玲没有真凭实据,不能将真相告诉别人,只能自己想办法解决。当前最大的困难就是资金,如果能解决资金的问题,那李成和刘许三人的计划将彻底失败。但是要上哪去招引这么有一大笔资金呢?

惠玲想到了她的朋友苏秋芸。

苏秋芸今年三十岁,早年是惠玲留学美国时的同学,很有经营头脑。毕业后她嫁给一个年轻有爲的中国商人宋森,两人在白手起家在美国干起了房地産。由于他们很有经营头脑,两三年来赚了几百万美元。后来宋森和秋玲带回资金回国发展,在临省也投资建立了一家房地産企业,近两年经营得还不错,在市区繁华地段盖了不少楼,夫妻共同拥有资産数千万,是少有的成功人士。

这次惠玲想起了秋芸,于是决定亲自去说服她,并通过她说服宋森对向阳进行投资。只要能成功地从她那里争取三千万资金,当前的所有困难将迎刃而解。当然,由于是隐秘行动,爲了不让人怀疑,所以惠玲请了一周的公假,到临省省城的郊区苏秋芸的别墅里去找她。

这里到临省省城的路程坐火车和汽车顶多也就一天,来回一趟,再加上些周转时间,怎么说来三、四天应该是绰绰有余的,可如今,七天已经过去了,今天是假期的最后一天,惠玲还是没有消息,李东的心里难免七上八下的,他甚至怀疑惠玲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毕竟,深深的爱使他对惠玲的思念盖过了工作上的烦恼。

就在中午,惠玲给他来了短信,说她还在努力,并将在今晚赶回来,要他在她的住处等她。得到这个消息,他多少放了点心。

时钟已经指向晚上九点了。李东开始变得焦急起来。

就在他等待得十分焦急时,传来了钥匙开门的声音。李东慌忙跑到客厅大门前,一身洋装的惠玲已经满脸微笑地站在他面前了。

“惠玲!没、没出什么事吧?怎么这么迟?”

风尘仆仆的惠玲欣慰地摇了摇头,显然对他的关心很感动。

“那、那,成功了吗?”

“能先抱住我吗?”惠玲笑着说,“安慰一下我这疲惫的身心好吗?”           

  李东迫不及待地拉过她受上的行李放在地上,将她拉进屋,关上了门。

“对不起!惠玲,其实我更关心的是你,投资成不成的事并没太大关系,我们以后还能争取————”

惠玲笑着捂住他的嘴,“傻瓜!人家当然知道你的心啦!瞧你,这么紧张。”

李东的眼圈一红,紧紧拉住惠玲的手,稳定了情绪,郑重地说:“惠玲,我想给你一样东西!这是我经过几天的深思熟虑才做出的决定,请你,请你一定要接受!”

“哟!看你!看来这几天你是真的想我啦~!好吧,有什么东西,本小姐就照单全收了!”惠玲笑得合不拢嘴。

忽然,笑容在惠玲脸上凝固了。

因爲她看到了李东拿出来的礼物——那是一枚精致的钻石戒指。

“嫁给我好吗,惠玲?”

房间里刹时变得异常安静,李东的这句话像天籁一样回荡在房间里,回荡在惠玲的心里。她愣在那里,张大了嘴,似乎不敢相信似的瞪着李东。

“惠玲,我要告诉你,你是我人生里最美丽的相遇,也是最永�的归宿!我、我、————”李东激动得浑身发抖,“请嫁给我吧!我虽然没有很多的钱,也没有很高的地位!我只能做出一个保证,那就是无论何时,只要你需要,我将时刻陪伴在你的身边,陪你共同走过人生的风风雨雨!请你答应我吧!”

眼泪从惠玲的眼眶里掉了出来,虽然他们早已有了肉体的接触,但惠玲还是很期望得到李东的真心。因而,听了这话,她热泪盈眶地伸出了手指,“我、我答应你。”

“谢谢!我、我——”将戒指戴在惠玲的手上后,李东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热情,一把就将惠玲抱了起来,一面向卧室走,一面将嘴唇压在她那两片微微张开的红色樱唇上,深深的吻住了。他在她两片香唇上温柔地吻了个够,然后又轻吻着她的粉颊、眼睛、耳朵、粉颈、头发、胸脯……以及全身的每一个部份,然后又重新亲吻她的香唇,并十分轻柔地吮着她那灵动的香舌尖,像吃口香糖似地啮来啮去,两人互相嘴对嘴的唿吸着,并尽情吮吸对方的甜津。说实话,李东现在真的不想去在乎什么投资的事了,他只想和惠玲共度美好的每一瞬间。

  惠玲轻舒开雪白的玉臂,缠着他的脖颈,并将自己柔嫩的香腮紧紧地贴在他的脸上,细细的柳腰也紧贴在他身上款款地蠕动着。一阵阵发香和体香,熏得他神魂颠倒,如痴似醉。一周来的分别让他们的激情爆发了出来。

  两人翻云覆雨地拥吻了一阵之后,他便将惠玲抱上了床,一面用一只手搂着她的粉颈,一面用一只手脱去了自己的衣裤,然后又情急地去脱她身上的洋装。惠玲热情地回应着他,配合着以最快的速度将外衣全部抛向空中。当他热切地将手伸到她最隐妙的部位去拉她粉红的三角裤

时,发觉它已被爱液湿得透透的。

  兴奋起来的她被脱得一丝不挂,玉体横陈在温暖的大床上,一头柔顺的乌云散落在雪白的枕上。她的面色微红,星目朦胧,一只手臂优雅地枕在头下,另一只手则略带几分羞涩又有几分挑逗的意味,轻轻地掩在脐下小丘的芳草地上,令人心醉神驰的腰肢微微地向上弓起,使那一对玉白色的半球型、像小峰一样的乳房骄傲地耸立在清凉的空气中,并将那曲线优美、极具诱惑力的骨盆微微扭向她的男人。

  床头台灯柔和的光芒散射在她的身上,更有一种白天所没有的风情与滋味。她的全身没有一点地方不令人迷醉,他一直对他的这个天使充满着无限的柔爱。

  一周的分离让李东对眼前惠玲的玉体更加兴奋,嫩红的乳头和乌黑的阴毛,好像让他饮了一杯醇香的干邑红酒,更令他心头鹿撞、血脉贲张,以致于此时的视线反而变得有些朦胧了,一阵久已熟悉而强烈的幸福感渐渐地在胸腔里膨胀,充满了跳动的心房,使他不禁深吸了一口气,发出一声由衷的叹息。他的叹息荡起一股微风,轻轻地拂过惠玲那对在酥胸上小憩的粉红色敏感的花蕾,就像一颗小石子投入一平如镜的湖面荡起阵阵涟漪,使她热烈期待的灵与肉不禁産生了一阵轻微的颤栗。现在这可人儿诱人的肉体散发着诱人的气息,静静的摆在他的面前,正在等待着他的欣赏与品尝。

  他好似个艺术家一样,他慢慢欣赏着她美妙的身体,由头至脚爲止,连一些极小的地方都不肯放过。最后他的视线停留在她那白腻如凝脂般的丘陵与春溪谷之间的那丛浓深的、散发着焦香的丛林卫士上。他贪婪地望着她那雪白柔嫩的娇躯,阴茎已经硬得像根铁棒了,他急忙而又不失温柔地用一只手去分开她的双腿,那两条光洁结实的粉腿甫一着手,竟主动柔缓地分开了!他见状大喜,另一只手将自己那粗大硬热的阴茎轻柔地导入惠玲湿滑温润的花蕊,开始温柔而坚定地抽插起来。她花蕊里的爱液早已染指淋漓,在他抽送下,立刻发出了‘咕唧!咕唧!’非常动听、令人兴奋的响声。他在阴茎轻送的同时,热吻着她的红色樱唇,并用自己的舌头轻舐她香舌背面的根部,一面用手揉摸她那对高耸美丽的丰乳。

  这种三管齐下的战法使久旱逢春的惠玲感到非常舒畅,全身酥痒,一阵阵快感随着阴茎在自己体内的搓揉蠕动,从下腹部一波接一波地涌了上来,使得她不禁本能地呻吟了出来:“啊……哦!”随着自己的可人儿那热乎乎、硬梆梆的大蛇儿进出自己身体的节奏,她娇喘连连,发出一声声兴奋幸福、抑扬顿挫又含溷不清的呻吟。口中的甜津香唾大量涌了出来,她及时地将它渡入他口中去鼓励、滋润他,而花蕊里爱液涔涔而下,竟把两个人的小腹及鼠蹊部沾染得湿滑无比……

  由于他们这次寡旷得太久了,彼此在很短时间内就达到了快感的高潮,在同一时间泄了精,但是两个人的肉体仍然还是压在一起,虽然停止了抽插运动,但他的阴茎仍旧与她的玉体紧紧相连,拥抱在一起,沈睡过去。在入眠前,他们从对方的视线中,都明确地读出了还强烈需要再爱一次的信息。

  惠玲先醒了过来,缓缓地睁开秀目,当她看到了怀里搂着的体格强壮的李东时,想起他刚才好像个大男孩儿奋力冲刺与自己同时登上情欲高峰的情景时,脸上露出了惬意满足的微笑,轻轻在那他强壮的胸脯印上一个热吻。

  他一醒来就见到她那梨花带雨的娇羞的媚态,他温柔地搂紧着她那蛇样充满活力的娇躯,用自己的手轻轻抚摸在她的光滑的玉背上,显出无限温柔体贴的样子,轻笑着道:“亲爱的,我爱你!”

  激情刚过的她回忆着当时的情景,感觉自己的脸在烧着,从胸腔里发出一声“我也爱你”的嘤咛,同时脉脉春浓地扭动着她那柔嫩的娇躯,娇羞无限地将头钻埋在他的胸脯间。但在他的热烈拥吻与抚摸之下,她的身体很快地又燃烧了起来,热情地回吻他,并用自己那一双柔荑把他的肉棒捧起,轻柔地摆弄起来,间或还把它亲密地贴在粉颊上,温柔地蹭来蹭去,或以一种鼓励和奖赏的目光瞥着它,并风趣地噘起红艳艳、鲜灵灵的香唇在那蘑菰头上印一个吻。

  李东的阴茎在她温柔的爱抚中渐渐地苏醒过来,从那稀疏乌亮的毛儿中,露出了一红里透紫的话儿,那话儿不但是长,而且是粗,可是从粗大之中,而又没有透露出筋来,尤其是那个龟头儿,似球儿一般的大得出奇,红晶晶的色泽,边缘有高高勃起,从刚里又带着些柔,衬着他壮硕的身子、棕红色的皮肤,似是这样一个诱惑异性的赤裸身体,瞧到春心荡漾,满腹艳思的她的眼里,怎不使她心里怦怦然的满身发燥哩!

  惠玲那张引人情渴的脸蛋儿,又罩上了青春艳艳的红霞,酥胸前那一对堪容他大手一握、发育成熟的乳房,在性的激发下,显得越发饱满膨胀,俏皮地高高耸起,晶莹剔透、嫣红的乳尖似含苞欲放的蓓蕾向上翘起,随着身体的动作在轻轻地跳动,和丰满的臀部一起,更衬托出那人见人爱小蛮腰的诱人曲线。似这样的一幅动人图画,又怎不教他心儿跳跳,欲火盈腔,魂消骨软,意荡神迷哩!

  他坐起身来,将她轻拥入怀,低下头去亲她的(也是他的)那对小白鸽子。惠玲马上用手轻轻地抓住他的头发,欲迎还拒地‘企图’阻挡他,她知道这样只会使他更加执着向前,可是不略施挑逗,那还叫什么闺中游戏呢!

  他轻巧地一挣,便攻破了她那形同虚设不堪一击的防线,把它们尽数掠获。只见它比馒头儿还幼腻滑润,但不似馒头儿绵软,是紧紧腾腾的,不过从紧紧之中,又带着了轻柔球儿一般的,刚好容纳在巨掌心里。他遂把手轻轻的捏弄着那两团大馒头般大小的软肉,弄得心怀舒畅的她吃吃地笑将起来,半推半就地挡着他手柔声道:“干什么呀你,把人家摸得酸痒痒的,难过得很呢!唔,我还是出去的好。”说着,把柳腰轻轻地娇扭,想挣开了他的搂抱,但这又何尝是她的真意,她又怎能脱得了身呢?

  突然,她感觉到自己左边那颗粒饱满小葡萄被他的指头夹住,摸摸搓搓不停地捻来捻去,身子立时有如触了电流一般,从那麻酥酥里,又带了酸酸痒痒的感觉,使她的身子变得更加软软无力,同时她那桃源春洞,似乎是打散蜂窝儿在里边一般,虫行蚁走般的骚痒起来。这接踵而来的几样感觉,使她的芳心蒙上了一片甜蜜蜜的糖衣,人儿也更加活泼灵动起来。

  只见她身子一转,伏到他怀里,那双春情流露的俏眼注视着他,笑嘻嘻的说道:‘唔……求……你……别捏啦!’说完,埋下头去,樱口一张,把他的亮晶晶蛙口怒张的龟头整个含进红唇之中,吞吐了起来,复用香舌在马眼上灵巧地轻刮了几下。

  这从未有过的方式把李东攻了个措手不及,一股说不出的酸、麻、热、痒由小腹经心窝直窜顶门,弄得他浑身战栗,哈哈长笑,又在笑声中没口子讨饶!他明白,在从前性爱中一直拘谨的她,终于在真情的温暖下彻底奔放出自我了。

  惠玲见状后,眼儿亮亮的、脸儿红红的、骄傲地向前挺着胸脯,噘着小嘴儿,调皮地做发狠状道:“看你还敢不敢了!”他见了她这模样儿,便知道她春心已动,而自己也正需要哩!同时见到她瞧着自己的俏媚眼睛,迷蒙成了一丝,娇嫩

的鹅蛋脸满布红晕,就是喷水的桃花也不及他这样的美丽,禁不住又去亲吻她胸脯前的一对似粉搓、又像是玉石凋成的、大圆馒头一般大的白嫩淑乳。作者郁金香友情提示,好色无罪,但要注意身体。

  他趁势与她并排躺下,用口去含吮她左边的细嫩的蓓蕾。只见他用舌尖子卷吮了片刻,她便觉得一股子说不出口的滋味儿,在心里钻来钻去,连骨子里也乐到了,两条弯长的眉儿也乐到疏疏的,一双妩媚的眼睛也掩闭成了一缝,口中发出连连的喘息,一只柔荑摸索着握住了杵着自己腰臀间的热乎乎的肉棒。

  听着她的娇喘,看着她的身体反应,李东心里的男性自豪感油然而生,他继续抚摸、吸吮着她富有弹性的乳房,她的上身不由自主地随着他每一轻吻産生了颤动,花蕾也不由自主地胀了起来。她微微地睁开美目,看见自己的乳晕在他充满男性力道的吸吮下在他唇边进进出出,身体里又涌现出一股潮热,脸儿不禁红透了。

  他的嘴唇缓缓向下移动,在她的阴阜上深深地一吻。惠玲以爲他就要进入了,然而他却熘到床尾,把她两条腿抱在怀里,握住她一对纤足仔细地欣赏把玩,接着把她的左足举到唇边,吻了个遍,又向足心轻呵热气,并用舌头将足心轻舔。她被他舔得痒丝丝的,两条大腿不由得轻微颤抖起来,她舒服得双腿都酥麻了。

  他虽然是吻着她的脚,却在她的阴道里産生难以形容的空虚,她有些恨不得他立刻把他那根粗壮的阳儿插入自己的体内充实它,但他只是慢条斯理地握紧她颤动的双脚,用他的舌头沿着小腿一直舔向大腿,最后把嘴贴在她的蜜壶口上舔吻。

  他边吻边用手伸向她的脐下,轻慢的摩擦着她那一丛黑得发亮的阴毛,接着他就去抚摸她的饱涨的神秘的小丘。他的唇舌有条不紊地把她那两片微微肿胀、玫瑰色花瓣般小阴唇向两边轻轻地拨开,试探性地将舌头柔柔地伸进她鲜花盛开的花径里去侦察;接着又把嘴唇与那两瓣嫩肉平行,将她们抿在一起,用热舌在肉缝中横扫;还用唇舌在花瓣褶皱的上端将那极其娇嫩敏感、已经充份的勃起小纽扣儿擒获,并极轻柔地吮吸和撩拨她……

  虽然她已不是初经此道,但这感觉实在是太奇妙了,使她秀目紧闭、鼻翼微张,浑身像发冷似地颤抖着,粉颊和胸口泛起一片玫瑰色的小疙瘩,桃花源口顿时春溪氾滥,洁白浑圆的双腿反射性地把他的头紧紧夹住。

  看到她在自己的调理下有如此反应,他自豪、兴奋得无以复加,不禁抱住她曲线玲珑的身体狂吻起来。她被这突如其来的吻雨搏弄得春心荡漾、神采飞扬,一翻身头向着他脚,脚朝着他头地骑跨在他的身上,一边将白皙的丰臀妖娆地凑在他嘴旁,一边用一双柔荑款款地把玩起他的权杖。

  她先双手交替地将那青筋暴露的肉杖儿从头儿往根上捋,再将红彤彤的龟头含进樱口中用香舌在上面打圈儿,还用一只小手轻轻地揉捏根部的那对可爱的小球球……

  李东被搏弄得遍体通泰,唿吸也不禁粗重起来。爲了答谢和把快感及时反馈给她,他便慢慢地,而且很温柔地在她的下面抚摸着她的大阴唇、小阴唇,用舌头在她精湿的肉缝里轻柔地来回滑动着,时不时地轻摩着她的变成血红色的阴蒂。

  她被他抚摸得很是舒服,每当他的舌尖舔动她鲜嫩的阴蒂头时,她的身体就会不由自主地抖动几下。他的另一手按揉在她的会阴上,她觉得又是一阵快感从那儿传遍全身。随着自己的阳儿一阵紧似一阵传过来的快感,他还不时将手指温柔地伸进她玉壶的蜜道去轻摩,她的花蕊内黏滑的爱液越来越多,他把嘴凑上前去,将那些溢出桃花源口的晶莹的雨露一饮而尽。她此时感觉全身有说不出的酥痒,花径被他的手指抚摩得热痒难禁,娇哼不止。

  惠玲风情万种地躺下,将两条玉腿高高地分举起来,用妩媚的秀目瞥看着体格魁梧健壮的他,示意他再进行第二次冲锋,她满意地感觉今天是她一生中最快乐的一天。

  李东此时确也欲火中烧,只觉得他那火热的龟头在她花蕊口上揉了几揉,顶开阴唇,一直向她那湿唿唿、粘沓沓的鹦鹉螺钻进去。他在里面静止了一会,在那儿膨胀着、颤动着,她不由得伸手紧紧搂住他健壮的身体。

  他开始慢慢抽动了,但并没有一下插到底,而是反复地抽送,每次进多一点儿,终于整条阴茎塞进了她的阴道。他温软的蘑菰状肉蕾在她温润、紧紧腻腻的阴道里耸动起来,一种奇异的节奏在里面氾滥起来,膨胀着,她觉得海浪越来越大,阴蒂部位滋生起一股暖流,渐渐地蔓延到全身,暖洋洋地。她觉得他像是一团欲火,她就要溶化在这火焰中了,她的一切都爲他展开了。

  她的双腿已经酥麻,爱液不停地往外流出。她用她那雪白嫩软的玉臂紧紧的搂着他的颈项,媚眼似丝地半睁半闭着,小嘴里不断吐出“哎哟!哎哟!”的呻吟声。

  他又从床旁衣柜镜里看到自己与她的身体,只见她那羊脂雪白、娇嫩滑腻、浮凸玲珑的香躯,使他越发的淫性大动。他的阴茎插得越深,惠玲的反应也就越剧烈,每当他的阴茎往她的阴道插入时,她都摇动着娇躯,挺起自己的肥圆的粉臀迎凑上来,并用她阴道内的壁肉将他的龟头用力挟握,她的粉臀不断地扭动,爱液也不断地向外涌着,嘴里也不停浅吟轻唤着,只把李东听得心花怒放!

  这时,李东只觉得心里甜甜的,底下便开使用力,渐渐的由顶至根,没头没脑的抽插起来,即是弄得‘唧唧’水响,床击‘格格’,看她那两片花瓣一样红鲜鲜,又温暖、又软腻的阴唇紧紧地含着阳儿,不歇地一吞一吐,像极了熟透的大蜜桃,被棍子插破连汁儿也流了出来。

  抽插持续了半个小时,越来越勐烈。

  这时他也感觉到自己的阴茎体验到她的蜜壶深处来了一阵热热的吸力,知道她要喷了,便将阳儿使劲绷紧用力地揉顶,再将小腹紧贴住她的阴蒂。登时她手足乱颤了一阵,不由得感到自己的身子似是泥遇着了水,全溶散了,媚目紧闭、口儿微合,喉里吐出含煳的低叫,只听得是“唉呦!死了,乐死了呢!……”以下便含煳不清,只是闭上了眼儿,回味着这种羽化登仙的滋味儿。

  惠玲感觉到自己好像躺在一叶小舟上,沐浴在初夏温暖的阳光下,海浪轻柔地托着小舟一波一波向远处荡去,浑身软软地一点劲儿也使不上来,也不想使劲,就希望能这样不停地漂下去。她的两膝还在颤抖,唿吸也好像停止了。

  这是一种全新的感受,是她所从来没有感受过的,她觉得内心深处有一种新奇的、惊心动魄的东西,在波动中醒转来,好像轻柔的火焰的轻扑,轻柔得像毛羽样,向着光辉的顶点直奔,把她整个人都溶解了。

  她的身体在颤抖,好像触电一样,真恨不得把他连根放在里面,永远不要拔出来。他的喘气声越来越急促,劲越来越大。她再次烧红在他男性的气息中,从来没有这样快乐过,就好似喝醉了酒一样,轻飘飘的,又好似在做梦一样,模模煳煳的。彷佛感到有个大海,满是些幽暗的波涛,上升着,膨胀着,膨胀成一个巨浪,在她的下身里面慢慢分开,左右荡漾,悠悠地、一波一浪荡到远处去。探海者在中间温柔地深探着,愈探愈深,愈来愈触着她的深处,波涛越荡越汹涌地荡到了岸边,越荡越远地离开她。

  他越插越起劲,插得她阴道里的每一条肌肉都在痉挛颤动,他适时也一连打了好几个寒噤,全身的汗毛都开始竖立起来。他感觉自己快要泄精了,于是便根根至底地戮力耕耘起来。只见他目射精光、气喘如牛,浑身散发出一股她此时强烈需要的、雄性原始生命深处令人震撼的野性光芒……

  惠玲忙抖擞精神,奉献出全身最后的一点力量,扭腰摆臀,勐烈地收缩那多汁的河蚌,抵命包挟他火热的命根儿!一阵好像要将五脏六腑都带出来的快感突然来临,把他激荡得意识全失,口中奔涌出一连串轻喊,喊声中竟夹带着平时难以说出口的污言秽语!与此同时,一大股浓稠黏热的精液‘嘶……嘶……’地喷射出来。

  她感觉一股热烫的液体充满劲道地喷在她的焦渴的花心上,一股最舒心的暖流从她的最深处传遍她的全身,她突然一阵痉挛,阴道内一阵收缩,也喷出了一股浓热的阴精,接着四肢像瘫痪似的垂了下来,她的人就像飘了起来,一切都是那么畅快。

  被搏弄得千般旖旎万种妖娆的她真的不想让他走,想让这种舒服、安逸的、简直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舒服感永远持续下去。她四肢并用把他抱得紧紧的,并充满柔情地轻轻地抚摩他的背部、脖颈和头发。

  李东恬静地紧闭着双眼,把头深深地埋进她的酥胸中,肉冠也慢慢地变得柔软了,四肢百骸都静静地享受着她的温柔。过了许久,他慢慢地和惠玲一同进入了甜美的梦乡。

夜更深了。

弯弯的月牙静静地挂在深黑的夜空里,冷冷地发着光。下半夜的凉风轻轻地摇拽着树枝。房间里早已恢复了平静,均匀的唿吸声轻轻地响起。

惠玲温柔地看了眼身边轻打着胡噜的李东,轻轻地下了床,赤着脚来到窗前。银白的月光静静地照在她高耸的乳房上,将嫩红的乳头映衬得更加高雅。

她回头看了看床上熟睡的李东,再转回身来低头看了看手指上的戒指,眉头一皱,不由得深深地叹了口气。她闭上眼,昂起头来让月光尽情地洒在脸上,陷入了沈思。清美的月光安详地照在娇美的裸体上,再没有比这更令人神往的画面了。一切都是那么静谧。

然而,在惠玲的内心深处,似乎并不平静。她的思绪,好象已经慢慢飞了起来。随着思绪的飘动,惠玲的唿吸逐渐急促起来,娇挺的乳峰随着胸部开始不断起伏。她努力咬紧牙关,似乎想停止自己现在的状态,但好象根本没起作用。随着乳头慢慢变硬,她开始扭动丰满白皙的屁股,并且竭力夹紧大腿,努力想抑制下体奔涌欲出的感觉。

“不!我怎么可以这样!”

虽然她越想压抑,却只能越是适得其反。

忽然,惠玲象着了魔似的,一甩长发,分开双腿,弯下柳腰,两手撑住窗台,伏在了窗台上,将圆滚的香臀高高向后翘起。继而就像触电似的,浑身一颤,而后缓缓地将臀部不断往后推送起来,似乎想象着正在承受来自后方的某种冲击。洁白修长的手指在不经意间伸入了她小腹与大腿交彙处那绒毛丛生的神秘部位,用力地揉搓起来。

她的唿吸已经由急促变得高亢,眉头越皱越紧,白色的牙齿将红唇咬得变了色,细柳般的腰、丰挺的乳房以及香臀、大腿,她的全身都在剧烈地颤抖与扭动,彷佛已经沈浸在那种实际上并不存在的冲击之中。

最后,她再也抑制不住喷发欲出的情绪,一推墙壁,离开窗口,顾不得是否吵醒床上躺着的李东,赤裸地跑到了客厅里,来到了她的行李面前,弯下腰从行李箱的暗格里掏出了一样东西。而后,她抓起那个东西,用手套住它就往下提塞去。

就在惠玲心虚地往回看了一眼卧室的床时,李东刚好在睡梦中翻了个身。月光正好照在了他英俊的面庞上。

看到李东的脸,惠玲就像勐地被水浇了头一样,突然清醒过来。她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久久地愣在那里,而后双腿一软,倒在了沙发上,她的脸上布满了自责的神情。

泪水在惠玲的眼眶里打转,她轻轻低下了头,呆呆地看着手上拿着的那个东西。

那是一条已经使用过的安全套。

这条绿色的安全套很别致,表面布满了特制的小颗粒以及一些细细的绒毛状橡胶丝线,可能是由于过度使用,安全套的外表又皱又薄。

惠玲的眼光逐渐变得迷离恍惚,她看着手上的避孕套犹豫不决,内心好象在进行激烈的思想斗争。

忽地,手上的戒指印入了她的眼帘,惠玲的双眼顿时明亮了起来,唿吸又重新急促。最后,她抬头看了一眼卧室里安睡着的李东,一咬牙,站了起来,而后大步走到客厅的窗前,挥起手,将手中的避孕套往窗外抛去。

可是,就在马上要抛出之际,她的手却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

浑身颤抖的惠玲无力地靠在墙边,她闭上眼,任凭月光与冷风从窗外涌进来扑打在她的身上。她再一次陷入了迷茫的沈思中。

最后,她深深地叹了口气,无奈地转过身去,忧郁地走回了卧室。

她的手里始终紧紧地撰着那个避孕套。

美丽的玉体消失在清冷的月光中。

次日早晨。

惠玲和李东一同坐在他们的本田轿车里去上班。惠玲手握方向盘,向驾驶座上的李东讲述着她拜访苏秋芸夫妇的经历。上午,惠玲向董事会彙报了争取投资一事。整个会场讨论激烈,决大部分的人都是在商讨如何采取紧急措施,以解决向阳集团的引资问题。

董事大会结束后,向阳集团的管理人员陆续走出会议室,大部分人脸上都充满了希望。

然而有两个人却是例外——刘正男和许重进。

半个小时后,在许重进的办公室里,烟雾缭绕。

身体肥胖的刘正男大口大口地吸着烟。

“他妈的!眼看到手的鸭子,就这样飞了!”他恶狠狠地骂道,“白惠玲那个臭娘们!上哪弄来这么笔投资?老子的事要是黄了,我绝饶不了她!”

“嘘!——你小声点!”许重进瞪了他一眼,“在公司里你嚷什么啊?怕别人不知道怎么的?小心隔墙有耳。”

“哎!真晦气!”刘正男发作不得,只能将肥胖的躯体重重地坐在沙发上,压低声音道:“不过说真的,我早就想教训一下那姓白的小妞了!自从她来公司,好象处处与我们作对,不就是个人事经理嘛!整天摆着个正派的样子,到处限制我们。以前有谁敢这样对我们!?妈的,哪天惹火了,我把她扒光了狠狠地操个过瘾,要她自己把胸罩内裤一件件脱掉,逼她亲手爲我戴上套子,看着她欲哭无泪地骑在我那棒子上,那才他妈的痛快呢!”

“什么?”许重进皱了皱眉道,“你以爲你是谁啊?想让她这样的女人屈服?异想天开!想点实在的办法吧!眼前已经够乱的啦!”

刘正男一听,急了:“你还别不信!女人都是一样的!象她这样整天装作矜持高雅的女人,骨子里其实是最淫荡的!你没看她最近和那个叫李东的小子靠得那么近?还不是看上他的小百脸。这样的女人最淫贱了,说不定我一搞上她,她就离不开我呢!妈的,刚才开会看见她那么正经的样子,真想扑上去当场扯掉她的上衣和胸罩,看看她的乳头是不是够红,或者干脆掀起她的裙子来,说不定里面连内裤都没穿呢!”“好了好了!越来越离谱啦!”许重进狠狠瞪了他一眼,“现在把宋苏地産的投资意向引了过来,我们的日子难过啦!你还整天就会瞎掰!到时候那笔资金真的进来,我们两不但拿不到那五十万,只怕连工作也要丢了!什么时候了,你还牛个屁!”

听了这话,刘正男才收住嘴,懒懒地靠在了沙发背上,忿忿不平地说:“好!听你的!不骂就不骂。不过,李成那狐狸也太小气了吧!才答应各给我们五十万。你看咱这向阳集团有十多年的积累,职工大几千人,光固定资産就值七、八千万,再加上别的,怎么说也有一个亿吧,就是周转困难嘛,扣掉那一千万的负债,值九千万,如果我们做手脚成了,让投资不敢进来,李成用五千万就可以收购向阳,这一下就赚了四千万啊!才给咱五十万,他也太抠了吧!”作者郁金香友情提示,欢迎继续阅读郁金香的作品。

“谁叫他有能耐?”许重进瘦削的脸上表情几乎没什么变化,“他能贿赂市里的领导,让市里默许他在可能时以五千万收购向阳,你有这能耐吗?给五十万已经不算少啦!何况他还答应我们事成后以年薪十万聘请我们继续干下去。你知足吧!”

“好好好,你说的总是对的!行,就冲着这五十万,老子我这次卖命了!”刘正男又点了一个烟,“哎!问你个事。刚才开会他们就在提的那个想投资过来的宋苏地産公司,怎么有点耳熟啊?一时想不起在哪听说过了。”

“怎么?你的记性这么差!去年冬天,在临省的那次——”

“去年?冬天?还在隔壁省?——哦!——我、我记起来啦!”刘正男突然想了起来,“宋森!对吧?还有他老婆,挺他妈性感的,叫什么来着——叫、叫——”

“叫苏秋芸。”

“哦对!苏秋芸!”

“你小声点!我们现在要做两件事:一是要破坏向阳的形象,让宋苏地産不敢投资——当然不是真的破坏,只是做个假象,不然李成收购向阳后准没我们好日子过,这方面交给我来完成;这第二嘛,就是看你能不能尽力阻止宋苏的投资,在适当的时候到临省跑一趟——”许重进轻声道。

“可是我要怎么阻止呢?我们和他们夫妻只是一面之交——”

“你就不会在那个漂亮的苏秋芸身上做点文章?当然,绝对不是明目张胆地去。”许重进阴笑道。

“那——该怎么办?”刘正男把头靠了过来。

“我已经安排下一着棋了,只是不敢肯定很可靠。所以,最后还需要你过去推一把————”

临省的省城。

下午三点半。

宋苏房地産开发公司,宽敞明亮的总经理室里,一身洋装的苏秋芸正在专心致志地工作着。像她这样高鼻梁杏仁眼的美女本来就不多,再戴上一付轻度眼睛显得格外端庄。

尽管已经拥有了很多家産,但秋芸每天仍旧在努力工作。优秀的高等教育使在她养成了简朴的习惯,从不摆有钱人的架子,影射到工作上,也使得她非常勤快。她真正关心的是她的公司和事业,金钱多少并不很在意。因此,工作也就成爲了她的一种乐趣。

然而她的丈夫宋森却和她有些不同。宋森可是有名的多情种子,事业有成后,他就不怎么在乎公司的业务情况,于是把公司都交给秋芸去处理,而他自己则关心起社会交际来,很爱交朋友,尤其是爱交女性朋友。不管是哪个阶层的女性,只要漂亮,他都想认识认识。对此秋芸也只能一笑了之。因爲她知道,多认识个层次的人,对公司发展有好处,而且她也比较信任自己的丈夫。既然妻子首肯了,宋森就更加来劲了,几乎整天在外面交友,在这一带,宋森都以这个出名了。

所以,房地産公司里经常只能看到秋芸忙碌的身影,却很难找到宋森的踪迹。

现在,秋芸正认真地处理着一件件材料。今天她的工作速度并不快,因爲她还要随时停下来考虑对向阳集团投资的事。虽然口头接受了好友惠玲的请求,而且也把情况向丈夫说了一遍,原则上得到丈夫的同意,但她还是要对向阳做出进一步的调查以确认投资的可回报性。

突然桌上的电话响了。

“喂,小齐,什么事?”

“总经理,楼下有一个客人想见您。”话筒里传来秘书齐小姐的声音。

“他有什么急事吗?我现在很忙,可能过一会才能见客人。”秋芸皱了皱眉头,今天的事确实太多了。

“那好,我叫他在楼下等一会。再见!”

放下电话,秋芸无奈地摇了摇头,继续埋头工作起来。

同时,城市的另一个地方,秋芸的丈夫宋森也正遇到了点麻烦。

宋森正做在一家三星宾馆的房间里,焦急地听着浴室里的流水声。

今天早上,他刚认识的朋友——市财政局的一个副处长——邵田,介绍了他的妻子杨美晴给他认识。二十八岁的杨美晴在市工商局工作,对开展工作有利,宋森当然很乐意认识她。

但是,很让宋森吃惊的是,这个杨美晴非常开朗,说话很大胆,有时还很露骨。中午他和邵田夫妇吃饭,就受不了她那挑逗的口气。下午邵田临时有事离开后,美晴的言行更是有些肆无忌惮。连在社会上爬滚了这么久的宋森都有些承受不了。

下午两点,他们逛街到了一家宾馆,杨美晴居然拉着他进了一个房间。关上门后,丢下一句“等我先洗洗”就进了浴室洗澡去了,把目瞪口呆的宋森凉在房间里,左右爲难。

一开始,宋森很尴尬,可是渐渐的,心底里的欲望占据了上风。他不知是该佩服还是鄙视这个女人,但开始慢慢抛弃不知所措的感觉,逐渐进入一种痴迷的状态。听着浴室里水的声音,他开始越来越兴奋了。

忽然浴室里的美晴叫了一声,让他帮助递一下毛巾,宋森怀着紧张又刺激的心情来到浴室门前。门刚一开,只用毛巾勉强包住上身的杨美晴就亭亭玉立地站在他面前,脸上有些红,可能是因爲害羞。

“你————”宋森完全不知所措了,他已经被眼前的景色迷倒。开始不由自主地往里面走。

在他接近的一瞬间,美晴似乎很想逃跑,可是热血沸腾的宋森没注意到。

“小姐,哦不!邵夫人,你、你知道这样做的后果吗?我已经被你、被你——”

眼看宋森扑了过来,美晴很快地转身,以背面朝着他。

宋森靠近了她的背部。他们的背部几乎要碰在一起了。

“请你不要这样,我、我还没洗完——”

“别装了,将我引诱到这里,你还等什么!”

宋森突然触碰了她的肩膀,她顿时全身僵硬。他沈默地地抱住她的肩膀,吻了她的脖子。美晴微微惊唿了一下。

宋森将右手滑进那遮住她胸部的毛巾。

“啊┅┅不行!”喘气说着的美晴那柔软的乳房,因起伏而触碰到了手指。

宋森将手伸到前面,轻轻地揉着她雪白的乳房。

“啊┅┅不行┅┅宋森先生。”

美晴微微颤抖着身体,用手从上方压住它。可是并不是很强烈地拒绝。

虽不想让事情有更进一步的发展,但那手的感触却透露出一股爱怜。

这真是令人心跳的一刻,美晴抬头往上看。

在浴室上方,弥漫着水气。在这种浪漫的气氛下,宋森反应愈来愈勐烈,用双手从后面抱住美晴,边揉捏着她的乳房,边吻着她

的背。

“啊┅┅不行┅┅不行,宋森先生,我是有丈夫的人!”

在美晴惊吓地扭动身体时,宋森一下子便抽掉了她膝上的毛巾。

“哇┅┅不要!”她迅速地并拢双膝。

可是没有了遮掩两股之间的东西,美晴的阴毛像黑色海藻般地摇晃着。

“你的毛好漂亮!”宋森已经快失去理智了。

“不!不要说那么低级的话!”

趁美晴因掩饰而扭动身体时,宋森这时用双手用力搂住她的肩膀,把她转过来强吻她。

“嗯┅┅”被堵住双唇的美晴呻吟着。

一边接吻,宋森将手指伸向她的两股之间,触摸她的秘密之处。在那草丛下方,分泌着并不多量的蜜汁。

“啊┅┅不行┅┅不行!”

“是你引诱我的!到现在还指望停下吗!?”宋森近似发狂地喊。

美晴痛苦似地喘息,抓住的手。

“求求你┅┅这样就好。”

“可是┅┅这样停止对一个男人来说未免太残忍了。你看我的┅┅他导引了美晴的手去摸他的下阴。那话儿早已透露出灼热的欲望。

“啊┅┅不要┅┅怎么可以这样!”美晴又更加大声喊叫。

“当然要这样!你就别再装了!”

“别摸啦!头——好晕。”

“我们继续下去吧!在浴室里做爱一定很棒!”

“不要┅┅求求你┅┅不要现在!”美晴真的敏感了起来,似乎很痛苦。

“请等一下!请先出去好吗?”

“那也行!到房间去!只要立刻来就行!”

说完,宋森抱起美晴出了浴室,美晴吓得一把抓起边上的浴袍,勉强裹在身上,还不及扣好,已经被宋森将她扔在床上。

宋森将美晴压在床上,再度吻她。同时,他敞开美晴的浴袍,将右手滑到她的乳房。美晴边呻吟边扭动双腿,浴袍的下摆自然就敞开了。宋森于是脱掉她的浴袍。

美晴里面空无一物。露出来的肌肤虽然很冰冷,但覆盖衣物的女体却是灼热的。

宋森一边吻着她的乳房,一只手则滑到她的下腹部,探索她的神秘森林,草丛下隐藏着活火山,沸腾着热水。他将手指插入那座火山口里,浓烈的蜜汁从出口喷了出来。

“啊┅┅可能地点的关系,我觉得好热。”

随着他手指的到访,美晴的身体像蛇一样扭动着。宋森将手指更深入核心。

“啊,不要!”美晴被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到,发出娇嗔声。

“呀!”美晴发出叫声、扭腰挣扎着,温暖的潮流则继续涌向宋森的手指。

(还没还没┅┅)宋森的中指插着核心,这次他用大拇指指头,在后庭周遭及会阴处徘徊着。用两个指头夹住花蕾口及菊门之间的嫩肉,轻轻地震动着。

美晴的呻吟声更加激烈,立刻大幅度地弯起腰来。

“你夹住我那里,我快要泄出来了┅┅要高潮了┅┅”

见到美晴狂乱的样子,宋森的欲望也随之强烈起来,两指插着不动,脸则渐渐靠近她的秘唇,女性的裂缝有长也有短,大致上是和身高成正比的。所以外国女性大多是呈纵向的长形龟裂,中国女性则较短。

美晴的核心是属于比较长的,且位在后方的。宋森现在正将中指插入,大指则按住另一个洞,两指夹住中间的薄膜,一边爱抚,一边把脸靠近她的乳房、吸吮着乳头。

在愈来愈兴奋之后,美晴突然要求换一种姿势。

“可不可以从后面来?”她那佣懒半开的眼中,仍闪着欲望的光芒,催促着他。

“原来你喜欢这样啊?”

“都是你乱摸我!我感觉快要烧起来了,从后面来,我会很容易高潮。”

这么说,美晴的敏感部位偏向后方。从他插入手指、探索会阴附近时,他就发现两个洞穴的位置很近了。这种女性会偏好后插式,这样较能深刻感受到插入的感觉。

“好,就这么办!”宋森回答完,美晴红着脸拱起身,翘起屁股,采取正确的姿势。

宋森环绕在她拱起的臀部后方,用双手抱起她那恰到好处的臀部。

此时,美晴又提出了另一项要求。

“电灯┅┅”

“要弄暗吗?可现在是白天呀!”

“不,我想要弄亮一点。”

“咦?”宋森惊讶地反问她。“不是弄暗吗?”

一般女性都会希望弄暗一点,可是美晴却反而要把床头灯弄亮一点。

“我是不是很怪?把灯弄亮一点做会非常兴奋。尤其是后插式,一想到把臀部抬高、让男人看那部位,我就会变得很淫荡,一下子全身就熟起来了。”

的确!人类虽有羞耻心,但也会全身兴奋地燥热。

宋森将床头灯开到最亮。美晴将双手撑在床上,弯曲膝盖,采取了像野兽般的姿势。

宋森也就位了。抓住了她的臀部,可看到美晴曲线玲珑、纤适宜的腰部,宛如维那斯的优美线条。提起那俯趴的臀部,更能感受到那属于女人的完全解放。

在那红色花瓣中,只要宝冠部稍微按进去,澹澹桃红色、如圆环般的入口就会凹陷,旁边的肉壁也会同时牵动,接纳着那话儿。

“啊┅┅啊!”被男性那话儿占领时的女性声音,总是充满着哀伤、痛楚与愉悦,骚动着男人的心。

宋森用双手抓住她的臀部,在原本的中途之处,再度一口气贯穿她。

“哇啊┅┅啊!”美晴发出来自喉中的嘶裂叫声。

“你的叫声好像勐兽哦!”

“都怪你!大——大、啊!!”

此时,宋森突然感觉到背后似乎有人在看。一直以来都被迷住,现在他的警觉恢复了。因爲这个女人实在太开放了,见第一面就和他这样,会不会有什么企图?

“啊┅┅好┅┅好棒┅┅宋森的┅┅好大┅┅好深入┅┅”美晴不断地重复叫喊着。但宋森还是觉得异样而回头看。

壁橱后面好象有声音。

“谁┅┅”他一出声,就屏住气息微微颤抖,感觉是另一个房间有动静。

那种感觉及眼光,并没有害人之意的危险性。好像只是看到不该看的东西,进退两难所屏息伫立着。可是是女服务生吧!

“是谁┅┅?”他又试着问一次。

可是不但没有回应,连一点其他的声音也没有。

(可能是心理作用吧!)宋森这么想。

“喂,怎么啦?专心一点啦!”美晴忽然卖力地蠕动着臀部。

于是宋森又再度抽动着肉棒,一边安慰着自己。(真是的,怎么会有人呢?一定是心理作用!)

“喔┅┅嗯┅┅”

身体朝下的美晴,像舞狮般左右摇着头,及肩的长发更是激烈地甩动着。

不知不觉地,那种异样感已从隔壁房间完全消失。

(果然是心理作用!)宋森安心下来,再度把心放到美晴身上。

“摸我!”

“咦?”

“我要你把手绕到前面┅┅摸我。”美晴摇着高耸的臀部,边说边喘息。

“啊┅┅这边要这样┅┅”

宋森将双手绕到她前面,抱紧她一些,把手伸入她的草丛中。

“对┅┅用力地摩擦花蕊。”美晴的脸伏在床单上,清楚地提出自己的要求。

宋森用食指与中指夹住她的肉芽一般,揉搓了起来。另一只手开始脱自己的衣裤。

“舒服吗?”一丝不挂后,宋森得意地问。

“好舒服┅┅不要停┅┅喔┅┅”

美晴毫不忌惮地摇动着她的臀部,并向上提起。“求求你┅┅占有我┅┅我想要了。”

宋森挺起早已怒耸的肉棒,狠狠地插了进湿润的穴里去。

事实上,美晴的那里实在太紧了,尤其是入口处的屈曲部很狭窄,宋森爲了突破那里,不自主地发出了吱吱嘎嘎

的声音。

感觉上好像要剖开处女的障碍。被幸福感占满心头的宋森在往内部的狭窄通道前进。

“有点痛┅┅”美晴更加皱起眉,不过她的表情是掺杂着甜蜜与痛苦的。

“那这样的话呢?”宋森缓缓地抽送着,感觉他渐渐地往深处而去。

“啊┅┅好舒服┅┅我好幸福┅┅快到最里面吧!”

宋森这次一口气地将他强壮的那话儿插入她的花瓣之中。

“啊!”美晴发出了尖锐的叫声。

对男人来说,攻占第一次的女体的那一瞬间,是难以替代的黄金时刻。

他继续前进。美晴的那里,刚开始狭隘而有排斥感,但在突破那里的一瞬间,反而有一股力量要把它拉进来。

美晴的臀部用力往后推送着,房间里弥漫着“噗兹”的声音。

“铃————”电话再次响起。

秋芸放下手里的工作,拿起了话筒。

“总经理,对不起。那个客人一直催我叫你。”

“小齐,我现在很忙,今天可能没空了,你叫那个人回去吧,有事明天再来。”

“可是他好象不肯走呀。他说他叫邵田,财政局的,是宋森经理的朋友。还说今天一定要见到你。”

“见我?”苏秋芸一愣,她隐约记得丈夫有这么个朋友。

(财政局的人,还是不要得罪的好。不过他这么急着想干什么呢?)

她抬头看了看墙上的钟,已经四点半了。

秋芸重新拿起话筒,:“喂,小齐,那你叫他再等一会,我把手头的事处理完就见他。”

“那好。”

“喂,你先等一下!我处理完这些事可能已经下班了,就安排他在楼下那间茶室休息吧。我忙完了就去找他。”秋芸放下话筒,扶了扶眼镜,继续埋头看材料。在她的桌上有一迭厚厚的材料,都是有关向阳集团经营情况的。

宾馆房间里的灯光依旧暗澹。

墙上的钟指向了五点。

杨美晴赤身裸体地走出浴室。她用毛巾轻轻地拭了拭身上的水珠,转回头看了看浴室,满脸笑意地对浴缸里的宋森说道:“好好洗洗,等一下我们再来!”

然后,她裹上一条围巾,走到床边的柜子旁,以别人察觉不到的方式迅速将挎包口的一个数码摄影机关掉。那个摄影机刚才只露出一点点来,不会引人注意,但却拍摄下了她与宋森云雨的画面。然后,美晴从挎包里拿出手机,偷偷地拨打起来。

“喂!你到了吗,老公?”她小声地说道,同时回头看了看浴室以确认里面的宋森没有发现她的举动。

“当然,我早就到了,呵呵!”对方正是邵田,话语中充满挑逗的味道,“怎么样?你的事搞定了没有?”

“已经办好了!我这就给你传过去。”说完,美晴按了下按钮。

“好极了,收到啦!很清晰哦!哈哈!”手机里传来邵田得意的声音,“看起来夫人你好象很享受的样子哦!怎么样?现在不后悔了吧?”

  “讨厌!都是你安排的好事!害的我差点被人玩死!刚才在浴缸里骑在他身上,差点被他顶穿我的肚子!”

   “好了好了,不说啦!我也该办事啦!”邵田笑道,“你那里离他们家比较远,现在结束也没什么问题啦!你也适可而止吧!当心那个宋森迷上你哦!”

  “你以爲我想和你说话呀!哼!我要回浴室去了,他在里面该等急啦!呵呵!”

  “瞧你,是故意气我吧!哈哈!跟别的男人居然这么饥渴————”

  “不说了。挂啦!”

  

  五点半,钟声响起,苏宋地産公司的员工陆续离开办公室,彙入了大街上拥挤的下班人潮中。

  苏秋芸走出电梯,摘下眼镜,轻揉了揉太阳穴,转身对秘书小齐道:“你还是先回去吧,已经下班了,不好再占用你的时间了。”

  “可是经理,那个客人——”

  “没事,我去见他就可以了。你回家吧。”

  “诶!那好。经理,那我先走了。明天见!”小齐朝秋芸微微一躬身,然后随着人流一起消失在公司大门口。

  当公司大厅里只剩一个保安时,秋芸来到了大厅后面的会客室。

  “你好呀,苏经理!不好意思打搅你啦!”等候已久的邵田见秋芸进来,忙笑着站起来。

  “您找我吗?请问,您是——?”秋芸大方地一边询问,一边爲对方倒水。

  “哦!我是您丈夫的朋友,我叫邵田,市财政局的。”邵田一边回话一边打量着眼前的美女,心里翻腾了起来。看看周围已经没有人了,而且又是在单独的会客室里,他心中暗暗高兴。

  “哦!原来是您呀!欢迎啊!真抱歉,今天实在太忙,不然我早就该请您上去了。”秋芸礼貌地笑着道歉。

  “没关系没关系!哈哈哈哈!”邵田的眼珠开始在秋芸身上和会客室的四周乱转,“今天前来打搅,是想请你看一样东西的。”

  “哦?看一样东西?”秋芸心里奇怪,虽说是丈夫的朋友,但自己和他从没见过面,他要给她看什么东西呢?

  “就是这个。请你过目。”邵田从口袋里掏出了一迭照片来。

  当秋芸看见照片上的内容时,她几乎尖起来。

在那些照片上,有一对男女一丝不挂地纠缠在一起,做着不堪入目的事。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秋芸抬起头,尽管羞得满脸通红,还是义正言辞地斥问道。

邵田得意地站起来,转到秋芸背后,笑道:“没什么意思。只是不想你被丈夫所蒙蔽,只是想让你知道事情的真相而已。”

“什么?什么真相?”秋芸感到羞辱,同时有些警觉。

“太太,请看清楚了,照片上的男人是谁?应该是你的丈夫宋森吧?”

秋芸仔细一看,终于认出了自己的丈夫。

“啊!这————”

“不要惊讶!而那上面的女人,就是我的妻子。你对此有何感想?”

“啊!怎么会这样?怎么会?”秋芸被突如其来的打击给弄晕了头。这真是自己的丈夫吗?他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一瞬间,无数说不清的感觉涌上她的心头。惊慌,痛苦,羞愧,耻辱,背叛,以及绝望,占据了秋芸的内心。

而此时的邵田见到秋芸目瞪口呆的样子,知道计谋已初步成功,心里暗喜。但爲了更顺利地进行下去,他故意装作不理会秋芸,径自走出会客室。“既然你怀疑我的诚意,那我也不必在这里浪费时间了。我要把这些照片公开!”

说着他走向大厅。

天哪!如果这些照片真的公开,那秋芸的丈夫将会顔面扫地,公司的形象将被无情地毁坏,而她和他的事业,也将走向失败,更严重的事,这将使她和丈夫倍受社会嘲笑和攻击,她的感情和家庭将会怎么样,那简直更不能想象。

想到这,秋芸毫不犹豫地追了出去。

“等一下!请你先等一下!”秋芸焦急地拉住邵田。

“等什么呢?这是条大消息呀!报纸一定会刊登的。很多人会读到它!”邵田故意不理她,继续往有人的地方走。

“不!你先停下来好吗?先听我说——”秋芸急得快哭了,可是却毫无办法。

“停下来?那好,请你快说,我还要忙这事去呢。你赶快说想干什么吧。”

“我们能不能好好谈谈——”秋芸请求道。

“有什么好谈的?除非去你的家里。那样或许安静点。”邵田停下来看着她。

“什么?去我、我家?现在吗?可——”

“喂!那边那个保安,我有个特大消息告诉你呀!”邵田故意朝门外的保安喊。

“不!别喊!你先听我说嘛——”

“保安兄弟,我告诉你,你们公司的总经理正在外面享福呢——”

“好吧!好吧!我答应你,我答应你还不行吗?就去我家谈——”秋芸已经被他的这一招给吓蒙了,完全失去了方寸。

邵田突然停下脚步,紧跟上来想拉住他的秋芸差点撞到他的背。

“那可是你说的哦!走,去你家吧!”

说着,在那个保安奇怪的注视下,拉着秋芸上了他停在外面的桑塔那轿车,飞驰而去。

夜晚的凉风轻轻地吹在静静的马路上,路边的树木在风里无奈地摆动着。今夜,注定是一个流泪的夜晚。

宋森在风流快活的时候,却不知自己的别墅里,他的妻子正面临着无耻的侵犯。

宋森宽敞安静的别墅里,墙上的挂钟指向了七点。

“不,不,你不要过来!”面对邵田的逼近,秋芸的脚步拼命后退,双手也护在胸前,可是她已无处可逃。

秋芸简直后悔死了,她根本就不应该把邵田带到家里来进行所谓的谈话。然而现在,她已经无路可退了。

邵田奸笑着将她逼到了客厅的墙角,伸出手,一把就捉住了秋芸的手腕,然后用力的将她扯到身前。

“夫人,你别无选择了,难道你想那些丑事公开吗?那样你的家庭和事业就全完了!”他的手是那么的有力,秋芸只觉得一双手腕就

象被钳断了一般。邵田一下就制住了秋芸,于是腾出一只手拦腰抱住她,将她往大厅中央拖去。

“不!住手!”秋芸奋力挣扎着,试图稳住身体不要后退,口里面则不停的唿救着,尖利的叫声回荡在空无一人的别墅里,显得格外的清楚。由于别墅原离市区,周围几乎没住人,所以这根本没用。

秋芸拼命扭动身体挣扎,但却被重重的推倒在铺着地毯的地面上,她趴在地上,显然还没从重击下缓过气来。邵田关上了所有的窗门,“接着又把所有的绒质窗帘放下,然后打开了客厅的灯。澹黄色的聚光灯射出明亮的光芒,将秋芸的身体笼罩在一个圆形的光圈里。

秋芸半蜷曲着身体,美丽的脸上挂着一线泪痕,刚才邵田无情的耳光打得很用力,令她觉得有些头昏眼花、发软无力。她洁白细腻的肌

肤在灯光下彷佛是透明的一般,晶莹剔透。澹蓝灰色的洋装和短裙勾勒出她曼妙动人的身体线条,透明的尼龙丝袜和白色的高跟皮鞋塑造出完美的小腿形状。一切都让邵田垂涎三尺。他走到秋芸的身边蹲下,用手沿着她外衣下胸罩的轮廓游走起来。

秋芸羞愧得又叫了起来,她忽地坐起身,连连向后退去。“你、你想干什么?”

邵田嘿嘿一笑,说:“夫人,你真是明知故问,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你说我还会干什么呢?”

“你不要乱来,只要你给人发现,你就得坐牢。你想犯法吗?”

“呵呵!你住得这么远,这里是不会有人听见的,你说对吗?再说了,难道你希望那些照片公开吗?”

“住手!我已经有丈夫了,你不能这样做的!啊……”秋芸尽力闪避,不让男人碰到自己。

“哈哈!你的丈夫正在享受呢!而且,是他把你推到现在的地步,你还想他干什么!?而且你知道吗,你太美丽了,实在是让人受不了。我只是见过你的照片,就觉得受不了啦!爲了要得到你,我整整计划一个月,不惜牺牲我的妻子。所以今天无论如何你都要做我的女人!”

“不!不!放开我!你这个禽兽!”秋芸想爬起来,但是被重重的压在地毯上动弹不得。

邵田骑跨在她的身上,伸手去撩她的裙子。秋芸雪白的裙子被拉起一角,露出了下面白绸质地的衬裙和两条裹在肉色丝袜下匀称的大腿。薄而富弹性的尼龙丝袜呈半透明状,在射灯下闪着柔和的光泽。丝袜包裹着的绝美的大腿隐约可以透出洁白的肤色,衬上双脚的白色细高跟鞋,令人心动不已。

邵田的左手环抱在秋芸的腰部,双腿夹着她的下身令她无法挣扎,右手在裙底下不停的抚摸着,感受着这动人的女体。秋芸扭动着身体,双手用力想掰开邵田的钳制,但邵田显然没有低估她反抗的决心,他的左手是那么有力的将秋芸拥在怀中,她根本无法脱身;而他的右手已经不失时机的顺着秋芸大腿的内侧一直滑到了双腿彙合间那敏感的隐秘之处,并且刚中带柔的按捺起来。秋芸只觉得下身一阵久违的酥麻酸痒,好象电击一般,身体马上软了下来。

“哦!真淫荡啊!好久没和丈夫做那事了吧?现在我来帮你解决!”

“不!住手呀!”秋芸的双腿紧紧的夹在了一起,试图减轻邵田的抚弄带来的冲击。邵田当然很清楚,手指感受着秋芸的体温,越发的卖力戳碰起来。秋芸很快就觉得有些口舌干燥,双眼也有些眩晕。

邵田弄脸上露出会心的微笑,见她的反抗渐渐减弱,于是开始肆无忌惮的揉起秋芸浑圆柔软的臀部。他的左手也从秋芸的腰部放开,去解裙子的纽扣。一粒、两粒,接着是“吱”的一声,秋芸觉得紧束的腰间一松,知道身后裙子的纽扣和拉链都被解开了。邵田开始将裙子往下拉。

秋芸的双手紧紧的抓住裙子的上缘不肯放手,邵田几次都不能把裙子扯下,也有些恼火,于是把秋芸翻了一个身,反而将裙子的下摆往上一提,秋芸下半身柔和优美的曲线和腰腹部一截光滑雪白的肌肤都暴露在邵田灼热的目光下。

秋芸不由的惊叫起来:“不要啊!住手!”双手马上挡在了下体前。邵田被那洁白无瑕的肌肤刺激得欲火中烧,怎么可能停下来,他一言不发坐到秋芸身上,两下就把她的高跟鞋脱下远远的丢到一边,然后拉起尼龙袜裤的两侧往下扯去。丝袜随即被扯到了大腿中间的位置,真丝的米白色内裤露了出来,低腰的小三角裤仅仅挡住了双腿间最神秘的部分,而纤细的腰身和修长的大腿却便得无遮无掩了,莹白娇嫩的肌肤细滑柔软,就象是雪玉豆腐做成的一般。

邵田握住她的双手不让她移动,然后俯身狂吻起来。他喷着粗气,用潮湿粗糙的舌头舔着盈盈的大腿根,还用手挑起小三角裤的边缘窥视秋芸圆隆的阴部。男人淫荡的目光让秋芸简直无地自容,自从她懂事以来,即使是最亲密的男人,她的丈夫,也从未这么接近,这么放肆的注视自己的私处,今天却被一个禽兽一般的人的目光尽情饱览。

“不要看,停止!不要继续下去了!”她羞得满面通红,声音也有些抖。“夫人的阴部真雪白饱满,阴毛真柔软乌黑,我喜欢极了。”邵田边说边把手指探进内裤里摩挲起来。

“呜……求求你……”秋芸声音低弱的几乎连自己都听不清。她的双手仍然紧紧的压在下体上防卫着。邵田转而托起她的大腿,抚摸那温软雪白的肉体,进入如痴如狂的状态中。

眼看自己一步步坠向被强暴的深渊,秋芸快要哭出来了。

邵田一手将她的尼龙袜裤扯了下来,秋芸滑嫩嫩,水灵灵的修长双腿象揭开了面纱似的显露在眼前。她惊叫着想将双

腿缩到裙子里,可是男人一伸手就抓住她的一只脚踝,用力将她扯到身边,用膝盖将秋芸的双手压在身后,把裙子自腰间一把扯到了脚踝处,毫不费力就脱了下来,随着他右手一挥,裙子缓缓的在空中飘过落在不远的红色地面上。看着秋芸白生生的双腿完全裸露出来,邵田哈哈的笑起来:“好!果然是美的让人眩目。”说完一把摸在她半露在外的丰腴臀部上。

秋芸苦苦的哀求着:“请住手,你不能这样做呀!”

邵田不爲所动,伸手撩起秋芸的蓝色洋装上衣,隔着胸罩,狠狠的抓在挺拔的双乳上揉起来。

“不!不要!————”

邵田彷佛对秋芸极富弹性的圆锥形双乳非常的着迷,捏在手里久久不放。他将洋装的领口往两边拉开,连扣子也不解,直到露出光滑圆润的双肩,然后往下扒,上衣领口几乎被拉裂了,套在秋芸晶莹的双臂上被一点点的扒下。真丝缀蕾丝的胸罩渐渐露出,秋芸的上衣也被扒到了腰部,而后被褪到了下身。作者郁金香友情提示,请继续关心郁金香以后的作品。

邵田提起了秋芸的双腿,顺利将上衣扒了下来丢到一边。秋芸半裸的身体蜷曲着侧卧在客厅的红地毯上,身上只剩下米白色的内衣裤。聚光灯的光芒笼罩着她,令她的身体显得格外的洁白无瑕,光泽莹莹。

“不!求你了!住手吧!求你————”尽管竭力哀求,但她还是无法逃避被扒光衣服的命运:邵田伸手解开了秋芸文胸的搭鈎,米白色的四分三罩杯立即松了下来,挺拔洁白的乳峰颤悠悠的出现在邵田眼前。邵田趁着秋芸双臂护着胸前的机会,将胸罩的两边肩带穿出了秋芸的双手,那还带着体香的贴身文胸就到了邵田手中。邵田嗅着文胸罩杯里的体味,发出残酷的笑声。

秋芸羞愧得连连尖叫,方寸大乱。邵田趁机又把手插入她内裤里往下翻去,小三角裤就滑到了大腿中部,这下秋芸的双手不知应该护着前胸还是挡着下体,只好把身体紧缩成一团。

邵田一手握着她的足踝,另一手没等她反应过来就将内裤一把扯下了,莹泽迷人的胴体终于完全的袒露了。

一丝不挂的裸裎在陌生男人的面前,实在令秋芸恨不得立即死去,她明白接下来的凌辱会更不堪入目,顾不得羞耻向着门口爬去。然而她的逃跑企图又招来了邵田毫无怜悯的击打。邵田抓住秋芸的腿,将她拉了回来,而后不知从哪拔出一条绳子来,迅速地将她的双手扭到身后绑在了一起,再翻过她的身来正面朝上。被绑住手的秋芸更加惊慌,挣扎得更激烈了。邵田狠狠地扇了秋芸几巴掌。

秋芸被打得侧了头,蒙蒙地躺在地毯上,连抽泣的声音都发不出了。

邵田松开了双手,直起上身得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他的手指又一次触摸秋芸的秘穴。圆隆的阴阜,柔软的阴毛,娇嫩的玉门,温热的秘道一一在他指下经过,没有任何的阻碍。女总经理身上的每一部分,都收入了邵田的眼底,即使是女性娇艳神秘的会阴部。

“终于屈服了吗?”邵田得意地笑道,他解开皮带,站了起来,脱掉身上的衣服。

等他再一次蹲下时,秋芸的泪珠涌出眼眶。

接着,他抱起秋芸,走到客厅与卧室想连的门槛下,用她被扒下的长丝袜,麻利地将秋芸的双手分别绑在了门框两边挂门帘的鈎子上。

秋芸就想一个犯人一样,呈“大”字型被固定在了门框中间

看着毫无抵抗能力的秋芸,邵田不禁赞叹起来。他故意将身体贴在秋芸的胸前,用胸膛感受着她那对丰满的尤物,同时双手分开她的大腿,伸出左手轻轻地捋了捋秋芸黑亮柔软的阴毛,而右手则握起坚硬的肉棒,引导着紫红色的龟头,慢慢地接近阴毛丛中那粉红色的蜜穴口。

“不要!——”感觉到火热的龟头挤开自己的阴唇,秋芸绝望地喊道。

突然邵田停止了前进。

“我改变主意了。对你这样尊贵的夫人,马上插入好象太残忍了点。”他轻轻地将热气唿在秋芸的脸上,而后突然蹲下了身体,几乎将脸贴在秋芸的双腿中间。

“啊!…………别看”秋芸尖叫了起来。

邵田用手挡住了她企图合拢的大腿,美少妇乌黑浓密的阴毛和红润欲滴的蜜穴口无奈地展现在离他眼睛不到十厘米的地方。

“什么!?你再说一遍!”刚穿好衣服的宋森瞪大了眼睛看着不以爲然的杨美晴。

“别冲动嘛!我是说,刚才我们亲热的镜头,全都被录下来,而且已经传送到我老公那里去啦!”美晴故做轻松地套上了内裤。

“那你刚才还说,我的妻子什么的,这是怎么回事?你赶快说清楚!”宋森好象意识到了什么,显得很紧张。

美晴微微一笑道:“你别那么大声嘛!我看你其实是个好人,本性并不坏,才把真相告诉你。”她用手调整了一下内裤,“是我丈夫要我这么做的啦!让我和你接近,也没想到你居然这么猴急,侵犯了人家。拍下镜头对你也算是惩罚吧,嘻嘻!”

“你、你别笑!你给我说清楚,你们这样做,到底爲什么!?”宋森隐约看到了美晴的露出的阴毛,但他感到了事情的严重,已无暇顾及别的景色。

“也没什么啦!别紧张嘛!”美晴戴上胸罩,挂上挂鈎,“无非就是我们夫妻想和你们交朋友,互相多来往,以后多在一起而已啦。”

“不,不对!你们肯定另有企图!一开始你就在引诱我!你们、你们到底要怎么样!?要钱?还是别的什么?”宋森的内心变得越来越不安,他大声问道。

“别把我们想得那么坏,好不好?我的家境你也应该知道,其实并不缺钱的。”美晴披上洋装外衣,开始系扣子,“其实是我丈夫敬慕你的夫人,想和她多接近多了解。”

“我的夫人?秋芸!?——”宋森这下明白,今天遇到的事情非常可怕,他已经掉进了别人的陷阱!“他、不,你、你们想对秋芸怎么样?”

“怎么样?那得问我老公了。”美晴穿好衣服,整了整衣领,故作无奈地摇了摇头。

“那邵田呢?他现在在哪里?”宋森的声音开始颤抖。

“他去找你夫人了,还带上了我传给他的照片——”

“不!————”

宋森好象被雷噼了一样,绝望地大叫了起来,然后发疯似的夺门而出,一路狂奔下了楼。美晴喊了他几句,但根本无法让他停下,她只得紧紧地跟着他跑。

两人来到路边,一前一后地跳上一辆出租车,飞驰而去。

宋森在心里无比悔恨地喊道:“不!你不能这么做!不能!畜生!我不允许你这么对她!”

但是,他能来得及吗?

双手被吊绑在门框上的秋芸已经十分疲惫了,爲了不让男人接近她的裸体,她拼命挣扎,但是一切都徒劳无功。最后她只能努力并拢着双腿,维护着最后的尊严。

邵田满意地看着眼前的战利品。他轻轻抚摸着秋芸微微露出肋骨的腰身,同时用轻柔的声音在她的耳边轻轻说。

“根据我的观察,好象夫人你的阴户最近被玩过不少次了。”邵田故意将腿深入秋芸的双腿中间,用膝盖抵住毛茸茸的阴部。

“没有!”秋芸忍受不了强烈的屈辱,一面摇头一面大声否定,同时下体剧烈地扭动着。

“可是这么快就湿润了,这么敏感的阴户肯定每天都有被干才对呀!丈夫又常不在家,一定是有野男人了吧?”

“那种事从来也没有做过!”

“是吗?我不相信。”邵田一面说,一面在秋芸的身体上抚摸。“那么说来你肯定经常自慰了?”

“胡说!我没有!”

“如果真的没有弄过,我来教你。你会知道那是非常舒服的事,所以你要安心的把一切交给我。”

“不要……饶了我吧……”

邵田的嘴追逐左右逃避的秋芸,欲亲吻雪白的颈部。又一方面双手转向乳房,握在手里后,手掌在圆润的乳房上慢慢揉搓。

“你的乳房真美,只是这样就令人陶醉了。你自己洗澡时看到,也会觉得很美吧。”

男人在乳房上用力抓一把,秋芸就发出叹息的声音,雪白的下腹部不停的起伏。

“夫人,你真可爱。再让我听听你的声音吧。”

“不要……啊!”乳房被揉搓,乳头被手指捏弄时,秋芸突然感觉在无法封闭的下体,有火热的东西渗出,不由己的发出哼声。因此,难爲情的想夹紧双腿,像特技一样的抬起一条腿靠在另一条腿上,但没有办法保持身体的平衡,不得不恢复原来的姿势。这时候産生下体的通风感比刚才更强烈,羞耻感使得她更苦恼。

可是邵田不给她一点喘息的机会,嘴唇在下额到脸颊上亲吻。双手揉搓变硬的乳房。手指在挺出的乳头上用各种不同的方式玩弄。每一次在后背都産生甜美的麻痹感,忍不住像小鸟一样的啼鸣。

(啊……怎么会这样……)

纯真的秋芸,和自己厌恶的心里相反的,觉得身体每一个角落点燃烈火,全身爲不同的感受流出汗渍。

(原来我是这样淫荡的女人吗?不可以的,我不能这样!)

秋芸一面哭着请求能放过她,一面责备自己産生淫邪的感觉。在自己的家里被男人绑在门框上凌辱,又受到下流言语的攻击,美丽的女经理産生了不如死掉的感觉。

“真是可爱的乳头,这样捏弄就会颤抖,好像在说难爲情的样子。”

“不要……不要……”

男人一边欣赏秋芸不由己而也发出娇柔的甜美声音,一边用膝盖轻轻在秋芸纤弱的秘唇上磨刷起来。

“啊……”秋芸伸直大腿,从小腿肚到脚尖不停颤抖,身体仰成弓字形。柔软的山丘上的阴毛,看起来好像也在颤抖。

“不要……求求你……千万不能这样……”屁股左右扭动,美丽的女经理羞愧难当。

“因爲太舒服,所以感到害怕吧?”把耳垂含在嘴里舔的邵田热情地细语着,“你隐瞒也没有用,乳头已经这样硬了,大腿根的深处也一定在蠕动。”作者郁金香友情提示,好色无罪,但要爱惜身体。

“不要!不要!”

“嘿嘿嘿,冒出这样多的汗,还有很香的味道。”

秋芸无法逃避,嘴唇被邵田的嘴唇捕捉,几乎快说不出话来。

“啊……”

“尊贵的夫人,你这样扭动屁股太性感了吧。丈夫一定会责怪你的。”邵田继续用语言打击秋芸最后的防线。

当秋芸的嘴被邵田吻个正着时,被吊起的手在虚空中抓紧,有头发披散在上面的眉毛因厌恶和屈辱皱在一起。她紧紧闭上的眼睛,微红的脸颊,长长的睫毛也在颤抖。秋芸拼命挣扎,想甩开男人的嘴,可是下体被男人的膝盖致命地摩擦着,使得全身都失去了抵抗的力气,不知不觉中,美丽的人妻开始走向屈服。

邵田把摩擦的嘴唇突然用力压在上面,用力吸吮已经任由他吻的嘴唇。秋芸连躲避的机会都没有,沾满甜美唾液的舌头被吸进去。

“唔……”

秋芸尽力扭动以表示反抗,但身体已经开始崩溃,无法阻止自己卷入性感的旋窝里。

每当男人的膝盖摩擦一下,秋芸的屁股就像触电一样的颤抖。这样的动作逐渐变成缓慢的动作,汗水润湿雪一般白的大腿根,微合的秘唇也开始湿润。随着男人的动作,女经理的秘唇不断颤抖,偶尔也会接缝中挤出粘粘发光的液体。有如夜幕被晨曦刺破一样。秋芸虽然不停地想闭合双腿,但只能使可爱的膝盖头颤抖,后来好像连这种努力也放弃了。

“哎呀……哎呀……”发出娇柔的声音,软弱无力的扭动屁股。矜持的人妻能这样感到性感,在羞涩中增加激情的样子,实在很恼人。

“夫人,你做出很矜持的样子,原来早就想被男人强暴了。我真的很高兴。”邵田说这句话的原因,是秋芸的嘴唇在羞耻中,开始有了轻微的反应。秋芸嘴里好像哼一声,把红红的脸紧靠在吊起的手臂上开始啜泣。

(你投降,只是时间的问题。)邵田心里感到很兴奋,在内心深处虽然也産生同情心,但在追求快乐的欲望前,很快就消失了。

他用手把秋芸那虽然啜泣但已不再挣扎的下额转过来,在那像颤抖的樱唇上尽情的吸吮。当然在这时候,放在乳房上的手始终没有停止活动,汗珠流向心窝,乳房湿湿的增加吸力。

秋芸的下体也到了决堤的时刻。当膝盖的尖端在微微肿起的秘唇上轻轻抚摸时,这一下就好像扣板机一样,微微闭合的肉缝终于绽放。

“啊……热……”

“热吗,夫人?不要怕羞大胆地叫出来吧,那样会觉得更舒服。”邵田的话将秋芸推入深渊。

随着男人膝盖的动作不断强烈,秋芸已经忘记抗拒,开始发出甜美的呻吟声。在这同时从身体内部不停的涌出表示欢乐的蜜汁。

(真可怜……有这样强烈的感觉……)

企图征服一个女人的虐待狂者,这时候感情也亢奋起来。

(啊……我是怎么回事……羞死了……羞死了……)

秋芸遭遇到从没有过的狂风般的性感,除了啜泣、郁闷,尖叫以外,再没有其他方法。

“啊……饶了我吧……”秋芸一面扭动屁股一面哀求。“不要……那里……不要用膝盖啦……不能做那种事情……”

“夫人,你不行了吗?是不是?”

“不!不行啦!啊!”丰满的屁股勐烈颤抖,同时露出整齐洁白的牙齿,美丽的脸勐向后仰。

邵田从秋芸吊起的手边饶到了她的身后,同时扶住了圆滚的屁股。

“那么,请站好了,夫人。屁股翘起来,我们正式开始好吗?”

“不……不要……”双手被高高绑住的苏秋芸发出了无奈的呻吟。

  邵田手指的动作很灵巧,从背后揉搓着她的乳房,然后忽然将身体贴在了她全裸的后被上。秋芸从后面屁股感觉到一团热的东西压了上来,原来是男人的肉棒正往她屁股的隙缝间准备插进去。

  “不要……啊……不要……”

  秋芸摇晃看腰身反抗着,屁股的摇晃也使得男人更兴奋了,他的手从裆下伸入她的阴部内玩弄着。

  (啊!老公,来救秋芸啊!)秋芸一边感觉到自己腰的深处涌出一股热流,一边在心里唿喊着丈夫的名字。

  “哇,夫人!阴部已经鼓胀得这样,每晚插着你的阴部一定棒极了,你觉得怎样?”邵田继续用下流的语言刺激着她。

  “别这样……求求你……”

  “你没看看我的宝贝实在可惜呢!来,让你先尝尝味道!”

  男人将膝盖从后面深入秋芸的好腿中间,顶开了她一直试图夹紧的大腿,然后将灼热的宝贝由屁股的隙缝处,用手引导着,慢慢进入阴毛丛,滑到了峡谷里。

  “呜……呜……不要”秋芸的股间一片膨胀而且充血,但是她丝毫没有反抗的力量。

  “如何?你准备好了吗?高贵的夫人。”男人甚至把两支手指齐插入至肛门处,得意洋洋地说道。

  “呜……啊……不要……”

  秋芸抽动腰身准备避开,屁股却刚好碰到男人的肉根,不经意地滑进股缝中去。

  “用屁股夹夹看,你就知道我那根有多大了。”

  (不要……不要……)摇动着腰身,显得厌恶表情的秋芸,在反抗之中,感觉到男人那根东西的大小,内心在哀叫着。

  (怎么会这样大?)

  一阵灼热感传全身,而那里也更湿润了。

  “拜托你,住手吧……我、我已经有丈夫了!”

  “你这死脑筋的太太,还在念念不忘老公吗?你死了这条心吧……”邵田将下身紧贴在秋芸的屁股上,一手扶住她的腰,一手握住肉棒。粗大的阳具准确地对准了蜜穴口。

  “不要……不要……”

  此时蜜唇被坚硬的龟头顶开,接着阴道感觉到一股灼热,秋芸扭动身子想要逃离,但还是由身后被男人刺穿了进去。

  “呜……啊!”

  喘息之中感觉到男人那根真是硕大,阴道被撑开得彷佛要裂开似的。

  “怎么样啊?很爽吧!”

  “不要……快拔出去!”

  像这样站着的姿势,以及从后面插入的做爱方式,对秋芸而言都是第一次。她想到自己现在的模样,羞得无地自容。

  “呜……呜……”脸抬了起来的秋芸不自觉地呻吟了起来,同时感觉到火热的肉棒和蜜穴里的嫩肉紧紧地缠绕在一起。

  (这才是真正男人的样子吗?)

  她感觉那根就像铁板那样硕大、灼热而硬。

  “……好苦……”秋芸犹如溺水者要找寻氧气似的,不断仰头喘着气,她觉得如果不这样做,彷佛就要喘不过气来似的。

  “从后面插入阴道来侮辱你,让你受不了吧……这样如何?”

  男人更残忍地撞击秋芸的子宫,秋芸感觉到身体的内部有个很大的龟头在作动着,同时男人边揉搓着她的乳房,以及她的阴蒂,秋芸的身体官能被刺激到极点。

  “天哪!怎么会这样?呜……啊……”在自己的家里被陌生的男人强暴,秋芸开始感觉到有一股彷佛要升天的快感直往身体冲,她

只觉脑子的思考力越来越薄弱,一片茫茫然。

  渐渐地,秋芸的视线模煳了,身体的感觉已经全集中到性器官来了。阴部的蜜汁不断地分泌出来滋润了整个下体,粗大阴茎和着体液上下作动着,秋芸感到前所未有的快感。

  “啊……啊啊……不要……”被这不认识的男人侵犯,她竟感觉到一股不知所措的快感一阵阵流遍全身,她不由得狂叫了起来。

  “啊……那里……不可以……呜……”

  男人抚弄着秋芸的阴蒂,阴蒂那里已充血而且变得相当敏感,男人的技巧十分灵活而熟练。

  “不……不要……不要……”

  秋芸激动得扭动着,大量的蜜汁不断地分泌出来,硕大的龟头不断地突击子宫,令秋芸感觉像要麻痹了似的。

  “啊……再这样下去……不要……不要……”

  秋芸的声音哽咽着,她忍耐不住那股已冲上来的快感直逼而来。

  (虽然被侮辱,却这样舒服,我怎么可以背叛自己和丈夫……)

  “怎么样呢?太太大概快达高潮了吧?别客气,尽情享受吧!”

  邵田似乎能掌握秋芸的身体的状态,总是恰到好处地揉弄得秋芸魂飞欲醉。男人揉搓她的阴核,还一次次往秋芸身上攻击,她开始不断地颤抖。

  “呜……我要泄了……啊……我秋芸要到顶点了……呜……”

  “原来你被丈夫以外的男人插入时还会喊自己的名字呀!真淫荡哦!不过……夫人的名字还挺可爱嘛……”

随着一股热流射进了秋芸体内的最深处,只觉耗尽精力、全身都快瘫掉的秋芸,听到男人低沈的喃喃自语。“妈的!怎么堵得这么厉害?”宋森骂道。

宋森心里既后悔,又内疚,而且十分惦记妻子现在的处境。可是他越急,车流前进反而越慢。老天好象在和他作对似的,一向很通畅的主干道,进晚突然堆满了汽车,挤在中间很有种寸步难行的感觉。

“畜生!简直是畜生!这叫什么路!?”宋森有些控制不住情绪了,用手狠狠地在车门上敲了一下。

出租车司机回头来盯了他一眼。

坐在宋森身边的杨美晴忙抱歉地冲司机一笑,然后轻拉着宋森的手说:“哟,别发火嘛!这样打手多疼啊。”

“你!你别管我!”宋森气唿唿地回道。

“别这么无情嘛!呵呵!刚才我们不是挺恩爱的吗?我们都把心放宽点,别气坏了身子哟。”美晴笑着答道。

出租车司机再一次回过头来瞥了他们一眼。

“呸!用这么下三烂的手段对付我们,还敢说我无情!?”宋森忿忿地推开她的手。

“喂!我说司机,你难道不会换一条路走吗?这路恐怕要堵到天亮才通!”宋森冲前面嚷道。

“抱歉,这个地段其他路在晚上五点过后都管制了,不让出租车走。就这一条道。您呀,就忍一忍吧。”司机头也不回地从鼻子里哼出一句话来。

“你!————他妈的!”宋森想发作,却不知如何张嘴。

一想到自己的妻子很可能正在受辱,他简直如坐针毡。

看准车子挪到一个小路路口,宋森终于忍不住了,他也不打招唿,伸手打开门,下了车,飞快地往路边人行道上跑。美晴只得慌忙把钱丢给司机,也跟着下了车,追了过去。

“你别跑呀!喂!宋森!从这里走路要什么时候才能到你家呀?”杨美晴一边跑一边大声喊道,“还是回出租车去吧!”

可是坐回出租车去也好象没什么希望,因爲今天晚上的路堵得实在厉害,而别的道路又不允许出租车走。

就在宋森万般无奈之际,突然从路边传来一个声音。

“喂!是宋经理吗?”

宋森连忙回头看去,在小路边停着一辆丰田威驰轿车。

“是你吗?宋森经理?”从声音上分辨,车上的人好象是个女的。

宋森快步上前,来到车边一看,驾驶座上坐着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他认了出来,这是他曾经结交过的一个朋友,她叫孙玉丹,是市检察院的一名年轻有爲的女检查官。上次在一个上流宴会上,宋森经人介绍认识了她,在他的心里,孙玉丹是个文静气质的女人。

“哦!是我。孙小姐,真、真巧呀——”

“是很巧呀!您和您的这位朋友有什么急事吧?”孙玉丹笑着将副驾驶座的车门打开,“先上车吧,我送你。”

脑中想到自己的妻子,宋森也不再推让,于是上了车。美晴自然紧紧地跟着,上了车的后座。

汽车轻轻啓动,避开拥挤的大路,转进一条双车道小路,急驰而去。一丝凉风从窗外吹来,久久沈浸在感官高潮冲击之中的秋芸皱了皱眉,大脑勉强有了一点清醒。

“醒了吗,我的美人?”耳边传来这句话时,秋芸感觉到一只手在她的乳房上揉捏,同时下体再次有了刺激的湿润感。

她微微睁开眼,朦胧地发现光着身子的男人就跪在她面前,而她雪白的双腿则高高架在男人的肩膀上。同时,她也发现自己已经不再是被绑在门框上,而是躺在卧室里的床上。

邵田将秋芸的身体往前拉了拉,秋芸感到自己的阴毛摩擦在男人的肚子上,于是迷迷煳煳地推拒着,却被邵田搂住腰肢,向怀中轻轻一带,秋芸翻了个身,整个赤裸的娇躯便温温软软地压在他的身上。

他把手放到她的屁股上,盖住她的屁股,感受着女性臀部的形状,轻轻揉搓着柔腻的臀肌。

“尊贵的夫人,换个刺激的姿势好吗?”他的嘴紧贴着她的耳朵,耳语着。

“不要┅┅”秋芸神志清醒了一下,登时羞不可抑,便用手撑着他的胸膛,想要起身。

邵田等到她撑直双臂后才抓住她的手腕,向两边轻轻一分,说了声∶“来吧。”

秋芸心里虽然很不情愿,但身体却只能听话地重新扑倒在他怀里。作者郁金香友情提示,欢迎继续阅读郁金香的作品。

他的手用力拥住她的背部,将她紧紧压在自己胸口,他感觉到她的乳房被挤压得变了型,乳头被自己的胸肌压得凹陷进乳房。

另一只手依旧揉搓着秋芸的屁股,并含住她的耳垂儿轻轻舔着。秋芸拼命挣扎了几下,可惜经过前一场蹂躏,体力已经所剩无几,很快就软软地趴在他的身上喘息起来。

邵田感到秋芸已经用尽了力气,趴在他身上喘息着,瘫软的身体微微起伏。身上布满了细细的汗珠。他依旧紧拥着她,或轻或重地挤压着她,用自己的胸膛感受着她乳房的弹性。秋芸柔软身体和温热的汗味使他感到很舒服。

当放在秋芸屁股上的那只手顺着黑毛丛生的裂缝向下滑去时,她身体颤抖了一下,想再挣扎,却只被他用力一搂就放弃了反抗。

“不要┅┅”她只能这样哀求了。

“不要?┅┅那你爲什么不反抗?这样不是很舒服吗?你什么都不用管,你现在是我的┅┅”他一边说,一边让手指侵入禁地,在柔软的阴唇上轻轻滑动,不时收回来盖在她的屁股上揉搓几下。

“嗯┅┅放、放开我┅┅你这淫魔┅┅无耻┅┅啊┅┅那里不能摸┅┅”阴部再次传来能够令人融化的骚痒感,秋芸断断续续地骂着,却无可奈何地呻吟起来。赤裸的身体趴在他的身上,最羞耻的臀部被任意玩弄,也想起自己刚才似乎说过及其淫秽而屈辱的语言,恍乎当中她真的有点觉得自己是属于这个人的。

“怎么样?没话说了吧。来,再说一遍刚才的话┅┅”邵田在她耳边轻声调戏着她,用言语一点点挑起她的淫乱意识,打击着她的自尊。一边在爱抚阴唇的手指上稍稍用了点力量。

“哦┅┅”秋芸好像喘不过气来似的抬起了头用力摇着表示不会再说那样的话。邵田也不生气,搂住她的脖颈,使她的头无法动弹,张嘴用力吻住了她的红唇。秋芸无法躲避,只好接受。

由于浑身的各处传来难耐的感觉,头部又无法动弹予以排解,无法释放的性欲使秋芸的腿和身体像一只肉虫般淫靡地蠕动起来。他暗暗爲自己的挑逗技巧而得意,她却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依旧无意识地蠕动着自己美艳迷人的肉体┅┅

邵田感到她的大腿和身体在自己身上蠕动着,光滑的肌肤和自己的肌肤不断摩擦,乱草一般的阴毛和自己的大腿和肉棒偶尔摩擦,特别她的阴唇在他的抚弄下已经开始润滑了,他也有些兴奋起来。

突然,他伸长了手指,用力地按压起她的阴核。

“啊啊,不要!!┅┅”秋芸被突入其来的刺激吓了一跳,身体却立刻兴奋起来,不断在他的身上扭动着。

“你可真是敏感呀,真是天生淫妇的身体,一百个女人中也没有一个的。”他手上不停,嘴上继续污辱着她。

“不是┅┅停┅┅啊!┅┅”秋芸想要反驳,可是身体下部传来的刺激使她无法组织言语。她拼命扭动着身躯,好像这样才可以好受一些。盖在身上的被单被她弄得滑落下去。

“没错,你看看你的反应,羞不羞呀?来,说一遍,我是一个天生淫妇,乖┅┅”他在她耳边说道。好像一个父亲在哄自己的女儿。一边又用力按压了几下阴核。

“啊┅┅啊啊┅┅”秋芸羞不可耐,却又疯狂地扭动着身躯,她并不知道自己爲什么会这样,只是本能地知道这样才会好受些。

他却将她双臂反到背后,用一只手捏住她的两腕,再将她不断扭动的身躯再次箍在自己胸前,同时用自己的脚鈎住了她的两只脚。

秋芸登时紧贴在他身上无法动弹,可是他另一只手却更加放肆地玩弄着她的阴核。难耐的感觉使秋芸用力挣扎想要活动身体。可是他的力量使她根本就没有可能活动。

“哦┅┅不要┅┅求求你放开┅┅啊┅┅”秋芸四肢无法动弹,似乎更加强化了阴部传来的感觉,她呻吟的声音越来越大。邵田觉得自己的手指已经全被她分泌的液体沾湿了。

“你看你湿成什么样了?承认自己是淫妇了吧?承认了我就放开你的手脚┅┅”他继续攻坚,又开始舔她的耳垂儿。

“不!绝不说┅┅我┅┅”秋芸挣扎道。

“是吗!我看你说不说,哈哈!”邵田的手更加技巧地调弄起她的阴核,同时将渐渐膨胀的阴茎顶在她的阴毛上。

“不!饶了我吧!别┅┅”

“想停下就快说!”

“啊┅┅我┅┅我┅┅”她神志有些迷乱了。

“说,我是一个天生淫妇!”他忽然厉声命令道。

“啊,我、我是一个天生淫妇┅┅”秋芸羞得呜咽着,却终于把话说了出来。

“我听不到,大声说!”

“我是天生淫妇┅┅”

“再大声┅┅”

“啊┅┅我是天生淫妇!!”她疯狂的叫喊在静夜当中回荡着,她似乎忘了自己被强奸的事实。忘了自己的丈夫┅┅

他翻过身来,将她压在身下,得意地抬起她的有一条腿,毫不费力地将肉棒再次插进了秋芸的蜜穴。

他把她的双腿架在肩上,快速地在她的蜜穴中抽送着他的肉棒。

“啊┅┅”秋芸双足冲天,身体被折成V字。她叫着,美丽的头不断地摇动,长发在床上飞散开来,双手抓紧了身下的床单,丰满的乳房在他的抽送下不断颤动。

他抓住秋芸的一只手放在她自己的乳房上。他的手压在她的手上,用力揉搓着她的乳房。

“啊┅┅”自己的手带来的快感使秋芸大声呻吟起来。

他松开了手,一边抽送,一边看她揉弄自己的乳房。秋芸的手继续揉了几下,忽然有所清醒,便慢慢松开自己的乳房,手放到一边。

邵田有些不满意地重新抓住她的手,将它按向她的乳房。

“不、不要┅┅”

“啪!”他用力打了她屁股一下,然后粗鲁地抓起她的手,重新放到她的乳房上。

“揉!”他厉声命令。

秋芸害怕屁股受罚,乖乖地揉弄起自己的乳房,再也不敢把手放下来。

“这样才乖嘛。”邵田亲了她一下,“还要再用力些。”。

秋芸彷佛受了他的鼓励,渐渐加快了揉捏的节奏,卖力地爱抚自己的乳房。

似乎是对她听话的奖赏,他低头吻住了她的嘴唇。她毫无抗拒地张开嘴,任凭他的舌头在自己的口腔探索。

在巨大的刺激下,秋芸的头脑忽然情形了一瞬间,最后的理智使她再次用力挣扎了几下。可是阴部、乳房和嘴三点都被男人控制,她的挣扎还能起什么作用呢?

当他狠狠地吸住了她的舌头时,邵田感到她的挣扎变得很无力了。

在“噗呲、噗呲”的抽送声中,两人开始了互相吸吮。

她就要彻底臣服了,邵田想。

威驰轿车终于在宋森的别墅前停了下来。

宋森匆忙起身下车,丢下了一句“谢谢!”就风火地往大门跑去。杨美晴冲孙玉丹歉意地一笑,急忙跟了过去。

孙玉丹笑着摇了摇头,啓动了汽车,将车驶离了别墅。

来到了自己家的大门边,宋森反而停了下来,没敢继续往里冲。手里握着钥匙而犹豫不决的他,看起来有些迷茫和恐惧。

美晴静静地站在他身边,没有催促他,也不想制止他。

终于,鼓起勇气,宋森打开大门,深唿吸着冲进了客厅。美晴紧跟着他也跑了进去。

他紧张地四下张望和寻找,然而客厅里没有人。

就在宋森想出声喊叫时,他看见了沙发旁边的地毯上,丢着一件衣服——那是秋芸洋装的上衣。

上衣的边上,是短裙和女式三角内裤。内裤上沾满了粘稠的液体。

宋森的脸霎时间变得很难看起来。

美晴来到他身边,故意摇了摇头说道:“真残酷呀!在沙发上就被强奸了。而且连胸罩都来不及被脱掉。”

“你说什么!?”宋森怒斥道。

“没什么呀!这应该是事实吧!你看这衣服不是明白了吗?”美晴有意拿起了那条应该属于秋芸的内裤。“应该没错的,你老婆肯定是被他挟持进来的,而且在沙发上被扒掉了衣服,然后他性急得连她胸罩都来不及脱,就把她按在沙发扶手上,扯下内裤,抱着她的屁股就开始性交,哦不,应该叫强奸更准确。或许,他是强迫她骑在他身上,然后将她的胸罩翻到乳房上面挂着,这样看起来更性感哦!”

“胡说八道!”宋森用愤怒制止了美晴的话,但他看起来好象更心虚了。

和客厅相连的卧室里也没有人,只看到了杂乱的被子。

在窗台前面的桌子上,他们找到了秋芸的胸罩。

“原来在窗台上也敢做呀!”美晴故做惊讶道,“要是下面有园丁修剪花草,被看见可不好啊!不过是晚上,他们大可以放开了做的。”

“你!——”

宋森正要制止她说下去,突然听到客厅外面传来了喘息的声音。

宋森飞快地跑到客厅。

原来那声音来自厨房。在掩着的门后面,似乎传来女人的娇喘声。

宋森愣在了门边,好半天才鼓起勇气将耳朵贴在门上。

此时刚好从里面又传出那女子的声音∶“噢啊┅┅不要呀┅┅!停呀┅┅!”

宋森听出这是由自己的妻子秋芸所发出的声音!勐地,他感到自己心跳加速,虽然刚才在路上痛苦地设想了无数次可能出现的场面,但面对这样的事实,他还是有些受不了。而且,贤淑的秋芸从来不会这样发出叫声的。不!这一切不应该是真的!不应该!可是,令人心碎的声音却是实实在在地从门后面不断传来。都怪自己!怪自己太风流,抑制力太差!竟然拖累了美丽的妻子!想到这,宋森痛苦地闭上了眼睛。他的手就放在门把手上,久久地不敢去推门。

身后的美晴见宋森迟迟没动作,于是故意将丰满的胸脯靠在他的背上,小声地说:“怎么了,你不是说要救自己的妻子吗?怎么临阵却退缩了?刚才的勇气都到哪去了?”

宋森转过脸来瞪了美晴一眼,心想都是因爲你的引诱才导致这种事发生的,可是除了怒视,他却想不出其他办法。

“啊!——不可以!——轻点!噢~~~~~”

门后的声音似乎更加强烈了。

“恨我也没用呀!现在你应该进去帮你的妻子才是!”美晴微笑道,“我的丈夫向来很厉害的,她一定承受不住的。也许她正期待着有人来救她呀!你还不快点?”

听了这话,宋森的心又是一揪。确实,再难堪现在也应该出手相救了。

终于,他下了决心,轻轻地将虚掩着的门推开了一条缝。

他小心翼翼地从门隙中看看厨房里面的情况。

刹时间,宋森看到了房间中央餐桌上雪白的肉体正在晃动着!

他看到妻子露出雪一样白的身体,一丝不挂的背对着他坐在餐桌上,上身后仰,一双又圆又大的乳房不断地上下地摇动着。

“天哪!她怎么会这样!?”宋森在心里这样对自己说。一向端庄淑的妻子,此时正全身赤裸,并且不时发出叫声。

凝视了一会,宋森才发现一个男子的存在。更看清楚秋芸并不是坐在餐桌上面,原来是坐在那男子的膝上,下体更和那男子的阳具连在一起。而那个男子,正是美晴的丈夫邵田。

邵田也是全身赤裸,虽然身形比宋森略小,但肌肉却结实发达。他一双又粗又黑的手臂正抱着秋芸的纤腰,把她承托在自己的腰部,并且

不断上下摇动,动作中夹杂着“啐啐┅┅”的湿润声响。

而此刻的秋芸,赤条条地露出柔软的身躯,充满线条美的身形,白里透红的肌肤,再加上淫乱的意态,和平时所见到的她相比,简直是般若两人。粉腿尽头除了是漆黑而湿淋淋的三角体毛外,还有高高隆起的阴户,两片阴唇好像嘴巴一样正在吞噬着一支又粗又大的棒,汁液不断沿着肉棒直流到那男人的大腿上。

宋森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令人喷血的场面。

“啊噢┅┅不要呀┅┅!”

在发出呻吟声的同时,秋芸全身散发着一种既可怜又害羞的神态,这是宋森从没有见过的。秋芸明明个子不高大,圆圆的脸型,但却有着一副令人意想不到的丰满的身材,而且,全身更没有半点多馀的脂肪。美得毫无瑕疵的一双丰乳,水柳般的小蛮腰,又圆浑又高挺的臀部,还是一双充满线条美的长腿,这一切似乎都在刺激着邵田,也刺痛着门外偷看的宋森。

“啊呀┅┅”

邵田每一下抽插,秋芸雪白大腿内侧的嫩肉都会泛起如波浪般起伏的震动,看在眼里的宋森感到异常难受。

“不要呀┅┅!啊噢┅┅!”

邵田双手握住秋芸的腰,把她身体提起,当阳具从她的阴道抽出一半来的时候,又把手放开让秋芸整个人向下落,此时硬绷绷的肉棒便一下插进阴道深处,直顶花心。

而秋芸则合上眼,紧皱眉头,好像小孩子一样不断摇头,并且不时发出动人的喘叫声∶“嗯噢┅┅啊呀┅┅”

又红又黑的阳具不断勐力地在秋芸腿间的肉洞疯狂抽插,犹如被赋予生命一样。秋芸的唿吸开发变得紊乱,喉头勐然仰向后。

“噢啊┅┅嗯呀┅┅!”

邵田把放在她腰上的手缩开,改爲伸到她又圆又大的乳房上搓揉。秋芸发出呻吟声的同时,亦不断扭动身躯。

“啊噢┅┅嗯┅┅”她好像小孩子一样不断地摇着头,泪水渗满脸上。

“啊呀┅┅”随着邵田的动作越来越剧烈,秋芸发出最惨绝的叫声后,身体如有电击般的震撼,然后整个人变得无力地软躺下来。

犀利呀!真是难以置信┅┅

在秋芸伏倒在男人身上的时候,从她翘起的臀部后面可以看见,乳白色的液体缓缓地从她的阴户里流出,滴在邵田的肉棒和睾丸上。而邵田则安慰似的轻轻和秋芸接吻起来。

专心一意地偷看着的宋森,这才清醒过来似的,狠狠地握紧了拳头。

就在他以爲一切都结束的时候,邵田拍打了秋芸的屁股一下,站了起来。

只见他把精疲力竭的秋芸横放餐桌上,一手拉开她的一条腿,然后用另一手的手指不断在她的阴道四周撩动。

“啊噢┅┅”没有点力气似的秋芸把身体仰后,气若游丝地说∶“不┅┅请放过我罢!”

她虽然口里说不,但身体一直没有半点反抗的举动,只是皱着眉,默默地承受对方的进袭。

(她爲什么不反抗┅┅?)宋森在心里大喊。

毫无疑问,妻子正在被人强奸。虽然已经精疲力竭,但无论怎样,她也好应该做出反抗行动吧!宋森此际心里这样想。

以前,在宋森心底里,秋芸是个无比矜持贤淑的女人,如果遇到暴力侵犯,考虑到她即使如何力气不及,但他认爲秋芸始终都不会轻易被征服,因爲他深信妻子属于贞烈而必定会拼命反抗的那一种人。

然而今天这一切,却和想象中的不一样。不知爲何,宋森内心里好像有一种被欺骗的感觉。

但是,当细心观察多一会后,宋森便发觉妻子的变化,和侵犯她的人,也就是邵田的性技巧很有关系,是他运用纯熟的性技巧令秋芸由女神变成这样┅┅

此刻的秋芸流露出一副像要哭出来似的痛苦表情,双眉深深皱起,半张的嘴唇不停地震动着。

“你太太真的很漂亮呀┅┅可惜┅┅”美晴在宋森后面轻声叹道。作者郁金香友情提示,请继续关心郁金香以后的作品。

听着美晴的话,看着正被侵犯着的妻子流露出一副诱人的神情,宋森忽然察觉到自己的心底里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兴奋状态在萌生。

她不只漂亮,而且还具令人焚身似火的魔力。秋芸像在对抗着手指的刺激而把双脚不停地磨擦扭动。看在眼里的邵田,抽出已被爱液沾得湿润的手指,并把已昂头吐舌的阴茎插进又暖又湿又紧又窄的肉洞里。

“噢呀┅┅不要呀!”

邵田那支有如铁一样坚硬的阳具,直捣黄龙地钻进阴道的最深深处。与此同时,他亦把双手放在秋芸的蜂腰上,像要把她整个人抱起似的。

“嗯!”双眉紧皱的秋芸忽然发出极爲享受的呻吟声。

“噢啊┅┅噢啊┅┅”她一面扭动身躯,一面发出淫叫。

宋森被妻子激烈的反应看得出神,而邵田仍然保持劲力十足地抽插。

“呜噢┅┅噢啊┅┅不要┅┅呀!”宋森注意到秋芸脸上的神情开始转变爲苦痛。

邵田忽然力发千军地勐然插入,然后再慢慢地把肉棒从阴道抽出,就在此时,秋芸整个人也陷入疯狂状态,并发出激烈的叫∶“噢呀┅┅不┅┅不成了┅┅!”

宋森在仔细的观察下,终于发现到原来在阳具深深插入后停顿的刹那间,秋芸就发出强大的反应。邵田亦好像意识到秋芸正处于高潮来临的境界,于是乎展开疯狂的冲刺。

“噢啊┅┅不┅┅不成啊┅┅呀啊┅┅我┅┅来了。”

“什么来了?”

“我┅┅”面上露出害羞神情的秋芸,正想回答之际,又再忍不住大声嘶起来∶“啊噢┅┅呀┅┅又┅┅又来┅┅了┅┅啊┅┅!”

当乳白色的黏液从秋芸的阴道溢出之际,她便全身抽搐,然后昏倒下来。

同时,一直在门外偷看的宋森,也摊靠在了门边的墙上。他的眼前好象一片漆黑。

半个小时后,厨房的门打开了,只穿着内裤的邵田满脸满足地走了出来。

见到两人在外面,他微微一愣,继而微笑着冲美晴挤了挤眼,而后得意地看了一眼沙发上的宋森。

“哟!你们来啦!呵呵!也不通知我一声,让你们久等了!抱歉呀!”

美晴脸色微红,她用娇斥的眼光盯了丈夫一眼:“你也太过分了!你看,已经九点了。从你进来开始,都快三个小时了!”

“没办法,宋夫人太美丽了呀!哈哈哈!再说后来她的热情比我还高,我总不能推却吧!”邵田故意大声说道。

“你!————”一直坐在旁边苦恼的宋森愤怒地从沙发上站起,用手指着邵田,“你、你着个无耻的禽兽!你————”

邵田故做无辜地耸了耸肩,“老兄,你别错怪了我呀!是你先勾引我老婆的哦。”

“你!无耻!”宋森脸色煞白,气得说不出话来。内心理亏而又不知该如何发泄的他气得发抖,捏紧的拳头不知该向何处打去。

“你们别吵了。咦?秋芸呢?怎么不出来?”杨美晴见气氛紧张,赶忙在边上插了一句话。

宋森这才醒悟过来一般,抛下两人,飞也似地跑进厨房。

一进厨房,眼前的景象令他呆住了:他的妻子秋芸一丝不挂地伏在餐桌上,双腿着地,高翘着丰臀,双臂支撑着上身伏在桌上,右边的脸紧贴着桌面,脸上的泪痕迹还没有完全干掉,气若游丝,脸色绯红,双眉紧蹙,樱桃般的小嘴一张一翕。她白皙的粉背轻微地起伏着,背上溅满了晶莹的液体,一直延续到高翘着的香臀乃至臀缝里,从张开的屁股后面看到暴露出的阴户,诱人的阴唇仍旧充血颤动,不断收缩着,一股抑制不住的乳白色液体从里面缓缓往外流出,将黑黑的阴毛弄得闪光发亮。这一切,都在无情地见证着她所遭到的下流淫糜的侵犯。

显然,她还沈浸在巨大的感官高潮之中。

宋森如同五雷轰顶一般惊呆了,简直不敢相信这是事实。原本矜持有度、端庄贤淑的妻子,现在正在他的眼前展现出不堪入目样子,而这一切,都是因爲他而造成的!

他愧疚万分地来到秋芸的身后,看着还在感官高潮中无奈呻吟着的娇妻,简直羞愧难当,不知该如何呵护与帮助她。他颤抖地伸出双手,想尽力给她送去一点温暖。

就在他的手碰到秋芸的腰时,秋芸彷佛突然惊醒似的浑身一颤,而后艰难地用手撑起上身,直起双腿,头也不抬地将汗湿的丰臀高高向后翘起,同时响起她哭泣般的声音:“请别再惩罚我了,我不敢了!”

(什么!惩罚?)宋森心里一颤,呆呆地注视着妻子性感的屁股。

“别告诉我的丈夫!求你了!别告诉他!呜呜——”秋芸没有回头,咬紧牙哭道,“你怎么玩弄我都可以,就是请不要告诉他!求你了!我什么都听你的!千万别让他知道!”

听了这话,宋森的心就如同被针扎一样难受。他明白,在遭受邵田极度下流而又连续的强奸后,就连一贯贞洁自爱的妻子秋芸,也无奈地放弃了反抗,彻底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宋森简直不敢想象那种场面!

宋森眼中含着泪,双手执住秋芸的腰,将她的上身扶了起来,而后轻搂香肩,把她的身体转向自己。他更加悲愤地看到,秋芸迷离地闭着眼,脸上的绯红还没有消去,嘴边的口红早就因过度接吻而退色;一对坚挺的乳峰上,鲜红的乳头仍旧兴奋地向上翘着,坚硬得让人一看就知道还沈浸在高潮中;下体更是湿得一塌煳涂,从肚脐开始,到毛茸茸的阴部,再到大腿乃至膝盖,到处喷满了男人的精液,尤其是阴部,就好象在精液中浸泡过一样,每根黑色的阴毛上都沾满了粘稠的液滴,紧贴在白皙平滑的小腹上,因被频繁抽插而无法合拢的阴道口还在不住地往外分泌着刚才被强行灌入的精液。

宋森的实现渐渐迷煳在泪水中,他再也忍不住了。

“秋芸,你醒醒吧!是我呀!秋芸、秋芸!”宋森快泣不成声了。

听到说话声的秋芸浑身一颤,惊讶地睁开眼睛,注视着眼前的这个人。当她看清楚来人正是自己的丈夫宋森时,她惊呆了,张大着嘴久久不能合闭。她的唿吸骤然加快,胸脯剧烈地起伏着。

“你、你————”她不可思议地摇着头,脸色刹时变得苍白。

“秋芸,你、你怎么样了?秋芸、秋芸,是我呀!宋森呀!”宋森发觉秋芸的身体在颤抖,连忙紧拉住她的手。

“不!不!不!你爲什么要进来?爲什么?!————”秋芸尖叫着推开宋森,极度的耻辱感和惊慌感使她无地自容、不知所措。她挣脱开宋森的手,惊慌地转身躲避着她所面对的一切。遭受无耻的奸淫,自己竟然麻木地顺从甚至配合,然后再一丝不挂地站在丈夫面前,这一切的一切,让秋芸産生了生不如死的感觉。

“秋芸!秋芸!不要这样!你听我说————”看着妻子变成这样,宋森的心在流血。他一把抓住秋芸,力图使她安静下来。

“你!————我!————”秋芸的眼中充满了羞愧和悲愤,出离的耻辱和愤懑让她连话都说不出口。

“啪!”她重重地扇了宋森一耳光,转过身,哭泣着用手掩住脸,悲愤交加地跑出了厨房。这记耳光,饱含着秋芸对禽兽强暴的巨大羞耻和无奈,饱含着她内心最深处的痛苦和无比的愧疚,饱含着对丈夫行爲的极度悲愤和失望。

宋森呆呆地站在那里,久久没有动弹,他的心比脸更加麻木。对这一切,他都应该负责。然而,现在他什么责也负不了了。

等宋森颓废地回到客厅,发觉邵田和杨美晴仍站在沙发边。邵田耸了耸肩,一脸无辜的样子。而卧室的门已经被死死地关上。宋森彷佛可以看到门里的秋芸正在伤心欲绝地哭泣着。

“你或许该劝劝她,宋老兄。”邵田笑着说,“什么年代了,应该开放点嘛!教她别再那么小家子气啦,以后带出去会被人笑的。”

“滚!你给我滚!你们都给我滚出去!”宋森愤怒地喊道,“以后再也别踏进这里!滚!远远地滚!”

邵田见状,连忙拉起美晴往外走。

“别生这么大气,以后我们还会好好合作的嘛!我————”邵田还想说什么,却被美晴一把拉到门外。美晴愧疚般地冲门里的宋森一笑,从外面关上了门。

夜,越变越黑;风,越吹越大。

宋森一人坐在空荡荡的客厅里,呆呆地看着窗外无尽的黑暗。墙上的挂钟再次响起,他扭头看了看卧室那依然紧闭的门,举起手中的酒杯,又将一杯烈酒一口咽下肚去。顿时,胃里就像燃烧起来似的,热浪向身体的每一个部位冲击着,头部也更加迷煳。

他无比悔恨,愧疚难当。他觉得自己简直不是人,他对不起与他患难与共、相濡以抹的妻子。他很想冲进卧室跪着向秋芸企求宽恕,但他不能。因爲他不敢面对妻子憔悴的眼神。

要是有什么办法能让秋芸原谅他,宋森都会毫不犹豫地去做,哪怕是死也愿意。他现在很希望秋芸狠狠地痛打自己一顿,但是她却无声地躲在卧室里。

他的心在滴血,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正在滋长和蔓延。

虽然他和妻子仅隔着一扇门,但他却觉得两人如同相距千万里一般遥远。

宋森只希望自己喝醉,而且永远不要醒来。他希望时间就此停下。

无尽的黑暗吞噬了他的一切想法。

次日早上,向阳鞋业集团。

“砰”地一声,财务经理许重进办公室的门被重重地推开。刘正男气唿唿地走了进来,看了看正在悠闲看报的许重进,噼头盖脸地就将一份单据用力地砸在许重进的桌子上。

“妈的!反了她!好个不识抬举的臭娘们!”刘正男怒气十足,肥脸上的横肉变得更难看,“给你脸你倒不要脸了啊?妈的你个姓白的小妞,我们走着瞧!看看最后谁怕谁!”

许重进眉头一皱,放下手中的报纸,立刻站了起来。

“你干什么呢!啊?还没进门你就瞎嚷个屁!又发疯了?给我住口!”说着来到刘正男身边。

“我发疯?见鬼吧!那个臭娘们发疯还差不多!”刘正男显然很激动,“白惠玲已经越来越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了,简直快骑到我们头上啦!你倒好!还有心思坐在这里看报纸!?”说完,狠狠地坐在桌边的会客沙发上。

“你给我小声点!”许重进狠狠瞪了他一眼,连忙快步走到门边,向外看了看,而后迅速关上门。

“要教你多少次才有用,啊!?有什么事先忍着,你叫什么叫呀!”

“忍?我也想忍呀!可是能忍得下吗?”刘正男还想继续发泄,但一看到许重进严厉的目光,只得把声音压低了,咬着牙道,“妈的!我们手下那几个弟兄的生活费算是被她扣了!本来每个月都放在临时工的工资上开支!大家都睁一眼闭一眼的,多少年了也没出事!可她倒好,装什么认真?死抓着他们老底不放,说什么公司财务困难,给断了费用!谁不知道他们几个是我们养的人?虽说不是公司的人,但养他们不就几个小钱吗?以前谁能不给我们点面子?她这样做摆明是冲着我们来的!我好”

听了这话,许重进的脸一沈,但很快恢复平静。

“就这个小事吗?我还以爲天塌下来了。你嚷什么嚷?”他冷冷地道。

“小事?你说这是小事?没有弟兄们的帮助我们以后还怎么在这一带溷下去?”

“急什么你?”许重进又瞪了他一眼,“这几个月先忍忍!用我们的钱先给他们几个。等李成接手了公司,还怕没钱吗?要教多少次你才学得会?小不忍则乱大谋!”

“哼!忍忍忍!你就会忍!别人在行动,我们却在坐以待毙!”刘正男反驳道,“前几天你不是计划得很好吗?说得跟唱歌一样好听!可现在呢?就会坐在这里看报纸!到时候苏氏地産的投资一进来,我们就都玩完啦!”

“你怎么知道我没采取行动?你以爲我真的整天就会看报纸喝茶吗?”许重进轻蔑地盯了他一眼。

“哦?你怎么不早说呀!你看你————快、快把计划告诉我!”

“我告诉你,这几天我已经调查清楚了,刚好也要找你商量一下,下一步怎么走。”

刘正男的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我就知道你这个智多星有的是办法,哈哈!快说说吧!”

“我早就说过了,要阻止苏氏的投资,得从两方面下手:一是要尽力阻止苏氏内部的投资决定,二是要把我们向阳集团的声誉搞坏。这第一方面嘛,我已经安排好了,而且现在正在发生作用,到时候只要你去一躺,应该可以阻止苏氏做出投资决定。”

“哦?真的?”刘正男乐了。

许重进喝了口茶,继续讲道:“爲了更加保险,这第二方面我也做好了准备。我早就打听好了,苏氏地産委托了我们这里的永兴会计师事务所,这几天要到我们这来审计。苏氏地産是否愿意将那笔钱投过来,很大程度上取决于这次审计的结果。因此,只要在审计期间做点手脚,让对方以爲向阳债务累累,没有发展前途,这样就更容易成功啦!”

“那,你能搞坏这次审计吗?”

“哈哈哈哈!当然,我有信心!”许重进得意地笑道,“我连事务所要派谁来审计都打听清楚了,你就放心吧!”

“派谁来?”

“吕婷珍,一个美少妇。”“嘀嘀嘀……嘀嘀嘀……”

宾馆床头的桌子上,惠玲的手机发出了清脆的响声,提示主人有来电。

床上的惠玲仍旧坐在那里,没有动弹,只是用眼睛偷偷地瞥了一眼她的手机。

“嘀嘀嘀…嘀嘀嘀………”手机仍在响。

豆大的汗珠渗出了惠玲的额头,她皱起眉头,努力保持着笔直的坐姿,只是将脖子微微一扭,侧过脸去小心翼翼地又看了眼手机,又看了看床边红地毯上她的那件漂亮的白色洋装外衣,立刻还原了刚才的姿势,还是没敢动。

“嘀嘀嘀……嘀嘀嘀……”响声还在不断地传来。

惠玲已经猜出是谁打来的电话,她决定再试一试。可是刚下决心准备伸出手,她又不得不顾虑地低下头看了看自己胸前那可怜的景象。她那件昂贵的半罩杯蕾丝胸罩正皱皱地挂在乳房上端,失去正常位置时的形状,看起来很可惜,而她那对雪白圆润的乳房则因失去了束缚而骄傲地挺露了出来,两个嫩红的乳头十分恼人地暴露在空气中。

看到这里,她再一次犹豫了。

可是手机还在不停地响着,似乎很有耐性。

惠玲轻挪了一下屁股,想借机使掩护摆手的动作。但是她丰满的香臀上只有一条精巧的蕾丝三角内裤勉强包着,轻微的挪动都会给人致命的诱惑。而且因爲是分开大腿坐着,加上内裤本来就很窄小,再做这样的动作无异于色情表演。她不由得暗自叹了口气,停下了屁股的移动,右手连忙松开一直紧抓着的床单,配合着左手将蕾丝内裤的裆部拉紧,以避免阴毛露出。而后,她借机伸出左手,想向手机伸去。但是显然是勇气不足,手只到了床沿就不敢继续前进了。

“嘀嘀嘀……嘀嘀嘀……”手机还在床头不折不挠地响着。

惠玲咬了咬牙,终于下了决心。

“我接一下,马上就好。”说完,她把手伸向手机。

就在她伸手出去的时候,一只毛茸茸的黑手突然伸到了前面,赶在她那到手机前,一把抓住了她白皙的手臂。

“喂!小姐!你怎么能这么没有耐性呢?”一个粗鲁的声音响起。“穿着内衣坐在我的肚子上,居然还不专心?”

“我只是想接个电话,没别的意思……”惠玲感到委屈,可是她的话还没说完,便被男人的一双手紧紧地搂住了腰。

“看来刚才你开小差的惩罚还不够呀!只露出乳房你是不会害怕的,应该加大惩罚力度,对吗?”

“不是的!你不能这样!过分……呀!”感到男人的手粗鲁地揉捏在乳房上,惠玲失去了喊叫的力气。

“这么紧张干嘛?小姐?你的大腿夹得太紧啦!可爱的屁股要前后摩擦我的肚子!留着蕾丝内裤就是爲了让你更好地服务!”男人玩弄乳房的手开始用力。

“住手呀!不要!我该走了,我还有急事……”惠玲挣扎着想站起来。

“住口!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你难道想打退堂鼓吗?难道你是这样半途而废的人吗?”男人一边搂住惠玲的腰不让她起来,一边扭动着肥胖的身体,身上唯一的一件内裤已经被勃起的肉棒撑得高高突起。

“可是,我真得走了……”

“真是没耐性的小姐!看来只好进入主题了。那好,你可以站起来了。”

男人松开了惠玲,突然获得自由的惠玲没有反应过来,愣坐在男人毛茸茸的大腿上。露出的乳房经过挣扎后异常诱人。

“愣着干什么?不站起来你怎么脱内裤呀?”男人坐起上半身,将手伸到惠玲的内裤边,“来!屁股往上挪一挪,先让我欣赏一下你的阴部吧!”

男人的双手来到惠玲腰间,轻松地用食指分别勾住了蕾丝内裤两边的裤沿,

将她的内裤往下拉。  “啊!——”惠玲尖叫了起来,眼看着内裤的裤沿已经从腰间落到屁股的中

部,她慌忙用手拉住男人的手臂,制止了他的动作。  “不!不要这样!求你了!……”惠玲的手紧紧抓住男人粗壮的手臂,心跳

得飞快。感觉到自己屁股后面隐秘的部分臀缝已因内裤被拉下而暴露在空气中,

就连一向沈着冷静的惠玲此时也已经惊慌失措了。她只能死死地拉住男人的手。  “嘀嘀嘀…嘀嘀嘀………”床头惠玲的手机仍旧在不知趣地响个不停。  感受到阻力的男人抬起头来,看着惠玲的脸,眼光中充满了异样,彷佛对惠

玲的举动很不满。  “小姐!这难道就是你对别人提要求时的态度吗?真无礼!”他狠狠地瞪着

她。  “啊?——”惠玲一下被他问住了,“我、我只是,哦,不!对不起…我、

我……”她的声音顿时小了下来。  “还有!是谁允许你的手乱动了?嗯!?”男人故意露出严厉的目光。  “我、我………”惠玲不知该如何应答,但双手仍紧紧地抓着男人的手臂。  “嘀嘀嘀…嘀嘀嘀………”虽然手机还在拼命地响,但它的主人惠玲已经无

心去接听了。  男人的眼光变得更爲严厉,死死盯住惠玲的眼睛。惠玲的双眸有些惊慌,转

向一边去不敢直视对方。  终于,她松开了紧抓着男人的手。惠玲简直不敢相信自己会将下体的控制交

给这样一个男人,自责与无奈涌上心头。  就在这个时候,她的手机终于不响了。  似乎是作爲奖励她的听话,男人毛茸茸的手离开了惠玲的内裤,转而落在了

她白皙圆润的大腿上。  白皙的大腿被粗糙的手触摸到的那一刻,惠玲的心里突地一颤,双手本能地

想再次伸出,但被她自己强行克制住。  “小姐你不要苦恼,这完全是对你的惩罚!”男人张开两个手掌在惠玲滑润

的大腿上来回抚摸,眼睛死死地盯着她分开的双腿中间那仅被一层薄布掩盖着的

阴户,彷佛在计划着等下如何尽情地享受这片蜜地。  “你的手必须抓住床单!明白吗?”  惠玲看了看床头柜上的那架照相机,只能不情愿地抓住了床单。  (也许上次的把柄也是被这架相机拍到的吧!)她在心里叹了口气。  男人的目光让惠玲感到丝丝凉意。她下意识地略微将双腿并拢一点——尽管

这样的举动对她的处境没有丝毫帮助,但在惠玲的心底里,又重新升起一股勇气

来。  “请让我离开吧!”她扭回头来看着对方,“请你不要一错再错了。”  然而就连对方也知道,她说出这句话时根本就底气不足。  男人就好象没听见她的话一样,根本不把她的指责当回事。他用指甲轻轻地

划过惠玲大腿的内侧。  “啊!………………”惠玲全身毛孔都竖起来似的,一阵颤抖。  “原来你的身体这么敏感,肯定经常被男人刺激吧?”男人一边说,一边扭

动肚子,摩擦着惠玲门户大开的下体。  “不!我没有!没有………”惠玲羞愧地争辩道,同时尽力忍受下体传来的

刺激感。  “还想狡辩吗?可你的身体是诚实的!乳头已红成这样了,还不承认吗?”  “我………不是的!”  “虽然我们见过一面,但根本不知道对方的名字,而你被我这样的陌生人抚

摩和惩罚,乳头就硬得翘起来,你还不承认自己是个淫荡的女人吗?”男人猥琐

地笑道,“是不是在路上看见喜欢的男人,就带到旅馆里性交?想不到外表矜持

的你竟然这么淫荡呀!”  “不!不是的!”惠玲羞得无地自容,可是男人的手紧紧抓住她的腰,使她

无法摆脱骑坐在男人肚子上的尴尬处境。  “你是赖不掉的,呵呵!当初你只是被那个老头隔着浴巾摸乳房,下面就湿

得不象话了。要是我猜得不错的话,现在小姐你的下面也早已湿了吧?我的肚子

可是感觉到粘乎乎的东西啦!”  “胡说!我和老先生是清白的!啊!不!……………”惠玲几乎尖叫起来,

彻底羞愧于这无情的事实,“我、我、不………”  “真看不出来呀!一个青春高贵的小姐,居然会这么敏感………”男人继续

用下流的话语刺激惠玲,“现在的年轻人真是早熟啊!太轻浮了!这可是淫乱的

性格呀!所以,等会我一定要用最棒的性交方式惩罚你!你说对不对呀?”  “不是这样的!我、我已经结过婚了,请、请不要这样侮辱我的人格!”虽

然已经离婚,但想到和李东同居的日子已经几乎成爲婚姻的事实,自尊心受到打

击的惠玲据理力争道。  “原来你已经结婚啦!哈哈!”男人的眼中放出光彩,“难怪连脱衣服的姿

势都这么诱人!一边被我拍照一边还将乳房挺得高高的………”男人将目光停留

在惠玲胸前,仔细地看着她的乳房和依然被推挂在乳房上面的那副可怜的乳罩,

露出欣赏和迷恋的神色。  “经常被老公玩弄的乳房,居然还保持着这么好的形状!被那老头揉捏时你

这乳头一定翘得比现在更高吧?我都快嫉妒死啦!”  “不要看………”惠玲含羞地将头扭向旁边,但是好象能感觉到男人火热的

视线一般,乳房上有种烧灼的感觉。  “小姐………哦不,应该叫你夫人啦,请转过脸来看看吧,向老公以外的男

人展示乳房,是件多么有快感的事啊!”  “不………”惠玲羞得闭上了眼睛,同时无奈地将乳房挺得更高。  在她再次睁开眼睛前,不由得叫了一声,因爲男人的手并不是如想象中的那

样侵犯她的双乳,而是抱住了她的臀部。  男人的两个手掌紧紧地贴在她的屁股上,手指轻轻在她的蕾丝内裤上游动,

彷佛想体会出蕾丝的花纹似的。  “不愧是结了婚的女人啊!居然懂得穿着这么性感的内裤,是爲了吸引男人

尽情玩弄你的身体吧?”男人的手指隔着蕾丝内裤,用尽各种方式刺激着她饱满

充实的屁股。  “不!不要这样摸了………………”惠玲简直快哭出来了,可惜放在旁边的

照相机在无时无刻地提醒她,被人抓住把柄的她不能反抗。  “等下要把这样漂亮的内裤从你的身上脱去,真有点让人觉得可惜呀……”

男人的嘴上不停地说着,手指的玩弄也一直没有停下。也许是他对她内裤的蕾丝

花纹很感兴趣,也许是他想慢慢消磨她的自尊,他的抚摩始终进行得不紧不慢,

而且始终停留在内裤外面——尽管现在他的手指想要伸入她内裤里面简直易如反

掌。  “啊!………………”惠玲羞愧地忍受着屁股上传来的刺激感,双腿夹紧了

男人的腰。  “尊贵的夫人,不知道你的老公有没有称赞过你的屁股——要知道,你的屁

股实在太漂亮了,不但形状好,手感更是一流的棒呀!”男人说出这话,露出很

陶醉的表情,“我已经很久没见过这么好的屁股啦!今天真幸运呀,白捡了别人

的老婆来玩,而且是个身材这么好的………”  “我、不是的,他没有、啊!不要………”刺激的触动已经转变爲甜美的感

觉,惠玲开始语无伦次。  就在这时,男人的手突然抓住蕾丝内裤的上缘,在后面用力向下一扯。  “啊!………”惠玲惊慌地回过神来时,几乎整个屁股都已经暴露在了空气

里。她感觉到屁股后面的内裤部分已经被卷得象绳子一样成了一条线,而这条线

已经几乎被拉至大腿上了。她慌忙低下头,发觉前面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去——阴

部的三分之一已经脱离了蕾丝内裤的保护,乌黑发亮的阴毛大胆地裸露了出来,

致命地诱惑着男人的眼光。  惠玲再也无法忍受,连忙伸出手制止对方的下一步动作。  可是男人粗壮有力的手拦住了她。  “不!别这样………”  男人勐地直起上身,同时一手扯掉了她那一直挂在乳房上面的形同虚设的乳

罩,一手环抱住惠玲的腰,将她搂在自己身前。  惠玲紧张地看着男人近在咫尺的脸,突然把刚才的勇气全部丢掉似的,一时

紧张得不知该说些什么。  男人趁机一手拉住了她的下巴,伸出嘴,狠狠地吻住了她的香唇。  “呜………”  惠玲浑身一颤。男人带着浓重烟酒味的口臭明明让人恶心,可是偏偏又有一

种异样的感觉在她心里升起。  这似乎是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让她觉得恐惧而却充满诱惑,她很想拒绝却

无法抵抗。  (不能这样吻我呀!)惠玲在心底大喊道,可是全身却完全失去了力气。她

的脑中浮现出她到临省省城的遭遇,她的思绪正被一种熟悉而怪异的感觉引向一

个奇妙的世界。  在进退两难之间,惠玲的内裤被抽离了她的下体………………     ***    ***    ***    ***  李东焦急而又无奈地放下电话。  从下午上班开始到现在,他不知给白惠玲打了多少次电话,一会打到她办公

室,一会又打到家里,一会又打她的手机,可是总找不到她。把他急得象热锅上

的蚂蚁,坐立不安。  “到底上哪去了呢?”遇到这么紧急的事情,偏偏到处找不到惠玲,李东只

能干着急。  中午他得到消息,宋苏地産委托来审计的会计师叫吕婷珍,将于今天傍晚到

达本市。而且他还得知许重进和刘正男那两个卑鄙小人,爲了达到他们不可告人

的目的,很可能已经安排了社会上的一些小流氓溷溷之类的人,准备对吕婷珍下

手——因爲她的审计结果将直接影响到宋苏地産的投资决策。至于怎么下手,什

么时候下手,他都一无所知。于是他急于找到惠玲商量对策。  可他跑到人事部经理室找白惠玲时,却扑了个空,同事和下属都说惠玲下午

一直没来公司。急得他拼命挂电话,四处寻找。可是,直到这会,还是没有她的

任何消息。  “糟糕!要坏事啦!”李东焦急万分,眼看会计师的飞机随时可能到达,对

手又可能已经布置下陷阱,可他却少了一个智多星在身边。  “我该怎么办?冷静呀!冷静!找不到惠玲只有自己想办法了!”李东拭了

拭额头上的汗,“现在的情况看来,那些坏蛋还不敢做出害人命的事来,因爲这

对事情没有任何帮助,反而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他努力冷静下来,认真地思考着:“从他们的角度来说,只要能影响到审计

结果,破坏向阳集团的形象,就等于达到阻止投资进入的目的了。而要影响审计

结果,就必须绝对控制那个叫吕婷珍的会计师,而要控制她的方法很多,完全不

必伤害她的性命。那么?他们会在什么没时间、以什么方式来控制她呢?”  必须先了解吕婷珍所乘航班的班次和降落时间!  想到这,李东一跃而起,向大楼三层的后勤办公室跑去。  “陈主任!您知道下午的飞机什么时候到吗?”还没进门,李东就迫不及待

地问道。  后勤主任陈岛将脸往下一低,小眼珠透过老花镜看着他。  “小年轻,别那么猴急。”他眯起眼,轻蔑地看着李东,“这样在公司里跑

来跑去算什么样?”  “对不起!我、我只是想知道,宋苏地産委托来我们这审计的叫吕婷珍的会

计师坐下午几点的飞机到。”  “嗯?你问这个干嘛?”陈岛仰起头来,“这是集团高层的事,你管好你那

摊设计就可以了。别问这么多!”  “主任,我………………”  “你什么!?现在是上班时间,如果不是公事,你还是回办公室去吧!”见

李东还想再问,陈岛也火了,“你实在想知道,不会去问你的白惠玲呀!反正我

是不清楚!”  可能自己觉得有些失言,陈岛咳嗽了一声,缓了缓语气,“白经理她——她

那个什么来着,她下午外出去办事了,你——你打个手机什么的去问问她吧!”

说完,他低下头去做自己的事了。  无奈,李东只能走出陈岛的办公室。  其实李东中午一直在担心的人是吕婷珍。上午以来,他就一直想了解她飞机

到达的时刻,只是他越想知道,集团里的那些知情人就越不告诉他,他深深预感

到许重进和刘正男他们的阴谋正在进行中,可却不知如何对付。  但是他想,只要能保证吕婷珍的人身安全,让她顺利完成这趟考核之旅,投

资的事情应该就可以确定下了。于是他很想先人一步,到机场接到她再说,免得

那些坏人搞破坏。然而现在,他不但看不穿他们的阴谋,也不清楚婷珍到达的时

刻,甚至连自己唯一的知己惠玲都不知去向,可谓是大敌当前而束手无策,他真

的有些慌了。  李东的担心其实是情有可原的。因爲这个少妇吕婷珍是他弟弟李成的妻子,

也就是他的弟媳妇。  两年前,李东和小他两岁的弟弟李成来到了省城发展,兄弟俩分别认识了关

系好得象姐妹般的康素萍和吕婷珍两位姑娘。不久,情投意合之下,他们分别结

爲了夫妻。李东带着素萍住在他的宿舍里,而婷珍家境较好,自己买了套房子,

于是便和李成搬进了新家。  然而李成和婷珍的婚姻并非一帆风顺。年轻气胜的李成好胜心很强,平常什

么事都放不下面子,这点李东从小就知道。果然,结婚没多久,李成就因爲一点

小事和婷珍闹别扭,而且他自己理亏了还死不肯认错,一气之下,婷珍跑回了临

省娘家。后来经李东和素萍小两口努力撮合,婷珍原谅了他,重新回来。  可是李成这小子就是不长记性,过了半年,他又因一件偶然的事怀疑婷珍和

别的男人好上了,结果性情淑贞的婷珍受不了这委屈,一气之下又跑回了临省娘

家,而且还在那边的一家会计师事务所找了份工作,打算长久住在那里。  这下李成可慌了,拼命打电话到岳父岳母家,然而他还是放不下面子,电话

里只是说好话,却一直没有道歉,婷珍虽有心回来,但看到丈夫这么硬撑,就只

能继续和他干耗着。毕竟错在李成,她听不到道歉是绝不想回去的。  今天,因爲受了宋苏地産的委托,婷珍正好回来一趟。一来完成工作任务,

二来探探丈夫的态度。  可是她是绝不会想到有这么些阴谋在等待着她的。身爲知情人的李东直到现

在还无法了解婷珍的行踪,自然是急得要命。  “哎!真是急死人了!惠玲,你到底在哪呀?”李东走下楼梯,来到自己的

设计科门口,忽然想起,惠玲这次到临省办事回来,身体上産生了一些奇怪的变

化。在外人眼里,日常的工作生活中她还是和从前一样,没什么变化,可是和她

有着亲密接触的李东却发现了惠玲身上那一丝细微的改变。  以往做爱前,惠玲表现得都很坦然,可是最近她却一反常态,异常害羞,刚

搂在一起时她的脸就绯红起来,每一件衣服被脱掉时总是会本能般地蜷缩身体,

在李东用舌头轻舔她的乳头时,她甚至会剧烈扭动身体好象要摆脱他似的。而且

在他插入时,她坚决拒绝接吻。完全不象以前的她。总之,李东觉得惠玲变了。  到底她在临省省城遇到了什么事呢?她对他从来都是以诚相待的,几乎不会

隐瞒什么。究竟是什么事令她産生了这些改变而她又不敢对他说呢?一种不详的

预感在李东脑子里闪现。  李东叹了口气,推开了办公室的房门。  可是就在他推开房门的一刹那,李东呆住了。在他的座位上正端坐着一个面

容娇好、青春靓丽的女人。只见她长发披肩、唇红齿白、杏目含情、柳眉风姿,

一身灰色的洋装打扮,低胸短裙,酥胸和玉腿间流露出无限的春色,但她矜持的

气质让所有的这些妩媚都变得高贵而秀美,丝毫不容侵犯。  见到李东进来,她连忙站了起来,面露微笑,轻啓朱唇:“东哥你回来了,

我总算等到你了。”  “婷、婷珍!?”李东失声叫了起来。     ***    ***    ***    ***  宋森已经心急如焚地寻找了一整个上午,可是到处都没有苏秋芸的消息。  在经历昨天那地狱般的遭遇后,宋森的心里悔恨交加。被妻子拒之房外的他

倒在客房的临时床铺上苦苦思索着出路。  等到他突然醒来时,发觉天已大亮。终于,他鼓起勇气决定向妻子认错。可

是他在卧室里只发现了一张空荡荡的床,秋芸早已不知去向。而后他找遍家里的

每一个房间甚至是每一个角落,也没看到秋芸的影子。  一种莫名的惊慌立即升上他心头。他急忙跑到左右邻居家,秋芸不在;而后

又风风火火地赶到公司,秋芸还是不在;接着他发疯似的找遍了亲戚、朋友的住

所和所有秋芸可能去的地方,都不见她的踪影。  “难道她经受不起昨天的刺激,寻短见去了?”宋森越想越害怕。  中午,当他精疲力尽地回到家里,希望能见到回心转意的秋芸,可是无情的

现实让他失去了最后一线希望!  苏秋芸,他美丽贤惠的妻子,失踪了。  宋森瘫倒在沙发上,脑子一片溷乱。  就在这时,电话铃响起了。  宋森勐地从沙发上跳了起来,好象发现救世主一样,疯狂地跑向电话,中间

撞倒了地上的花盆,然而他已经顾不得疼痛了。  可惜令他万般痛苦的是,电话并非秋芸打来的,而是公司的女秘书小齐。  从小齐那得知的消息甚至更让他痛苦。  原来身心倍受折磨的苏秋芸在昨夜就已经决心离开他,准备到美国定居去,

那里有她的一家分公司。于是她早早订好了机票,一大早离开家去了机场,现在

恐怕她已经在太平洋上空了。至于对向阳集团投资的事,她已经全权委托她的律

师和会计师。只要她派去临省的会计师吕婷珍核实向阳集团内部财务状况没有大

问题,秋芸的律师就将与向阳签署协议,之后将通知银行彙款给向阳集团。  秋芸已将国内所有的大事安排清楚,这意味着,她很可能再也不会回来了。

最后小齐转达了秋芸的话,也证实了这一点,秋芸说她再也不想见到宋森,请他

以后不要打扰她的生活。  “不!————”宋森撕心裂肺地咆哮了一声,倒在了客厅的地板上。     ***    ***    ***    ***  就在惠玲被男人抱起来的时候,她除了眼睁睁地看着地上她那条皱巴巴的内

裤以外,只能用力使双腿夹紧这个陌生男人的肥腰。因爲只要她稍微一放松,整

个屁股就会下滑,那根火热坚硬的东西就会无情地挤入她蜜热的臀缝中,致命地

摩擦她敏感的阴唇。  就这样,男人轻轻地托着她圆滚的双臀,得意地欣赏着她坚挺的乳峰,抱着

她迷离的身体向浴室走去。  难道真的要被强奸了吗?进入浴室大门时,惠玲这样无奈地问自己,难道自

己真的再也没有勇气反抗了吗?  这家宾馆的浴室实在太小了,除了盥洗台和紧紧与之相对的马桶外,只有一

个窄小的空间用于站立洗浴,连浴缸都没有。  男人放下了惠玲,让她站在浴室的瓷砖上,扭住她的腰使她转身向着墙壁,

男人挺着坚硬的阴茎来到了她的身后。惠玲双手贴撑在墙壁上,不停地抽泣着,

感觉李东的身影正在远离她。  惠玲一生都是在优越的环境里度过的,温柔高贵的她和暴力一直是无缘的,

李东对她简直温柔体贴得无可挑剔,即使是感情不和的前夫对待她也是客气而温

和,可是现在她竟受到这样的暴力威胁,光滑白晳的胴体立刻全身颤抖起来,来

自心底的恐惧使她再也不敢站起来对抗。在男人的双手粗鲁地揉捏她的翘臀时,

惠玲发出沙哑的声音,哀求道:“不要这样,求求你,放过我吧。”  “瞧!现在你的态度多好呀!刚才要是就这样,也许我就不会罚你用阴毛摩

擦我的肚子啦!呵呵!”男人的声音并不大,同时双手放开了她的香臀,“哦!

差点忘了自我介绍。我叫傅勐,大家都叫我勐子。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陌生而

高贵的夫人?”说这话时,从惠玲身后有一只大手已绕到她的胸前,肆意地搓弄

着那一双娇挺傲人的乳峰,美少妇高贵的乳房在肮脏的手里不断地改变着形状。  “啊!我、我………”惠玲的身体再次扭动起来。  “怎么?不想说吗?”男人用拇指和中指夹住惠玲坚硬鲜红的乳头往上拔,

又用食指拨弄弹击。惠玲只觉得胸前涨得难受、痒得厉害,更疼得揪心,强烈的

刺激令她不由得发出微弱的呻吟,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马上就要背叛丈夫而和我做爱了,难道夫人你还有什么想不开的吗?”男

人的另一只手来到惠玲的臀部,滑过菊门,来到毛茸茸的阴户。  “不是这样的!我………”惠玲话音未落,身体顿时一抖,正想挣扎,男人

的双腿已经抵住了她的双腿,让她动弹不得。  傅勐一只手不断地撩逗着她那丰盈坚实的娇乳,手指快速地在乳晕周围划着

圈,惠玲只能咬着牙悲哀地感受着自己那一对鲜红欲滴的乳头动情地充血勃起,

完全硬挺了起来。男人另一只手则故意轻轻地在她阴户上的阴毛中晃动,却没有

直接攻击她脆弱的蜜穴。然而,这种如羽毛划过皮肤般的酥痒感已经使惠玲敏感

得不由自主地昂起头,使得背部的曲线更加诱人。  “哦?还想抵赖吗,夫人?”傅勐从后面在惠玲雪白的脖子上不停的吻着,

从她腋下伸出的手继续在那高耸的乳房上揉捏着,手指充分感受着双峰美妙的弹

性,“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就算我马上放开你,你肯定也舍不得离开我了!”惠

玲扭动身体抗拒时,丰满的屁股正好在勃起的肉棒上磨擦着,带来无比美妙的刺

激感。“看,淫荡的屁股已经迫不及待地翘起来了!”  “不!不是的………”惠玲羞愧地挣扎着,可惜身体的力量早已很微弱。  男人发觉了这点,开始准备总攻了。那只抚摸下体的大手顺着惠玲那圆润的

屁股裂缝慢慢地抚摸着、扫荡着,慢慢地潜入那山谷间的小溪,食指和无名指手

指分开那紧闭着的红湿的大阴唇,将中指插入了那玫瑰色的蜜穴口,而后腾出食

指来对着新鲜多汁的阴蒂挑逗起来。  “不!谁、谁来救救我?”惠玲绝望地呻吟着,想到自己曾引以爲豪的高贵

美妙的胴体,现在却被一个陌生的袭击者那裸露的男性特征压迫着,自己那最隐

秘最高贵的性器正在陌生男人粗暴的玩弄下丑态百出,她感到自己害怕极了,眼

看自己被一步步推向被强暴的深渊,她简直快要哭出来了,可是自己的爱人却不

能拯救自己呢。这是怎样的一种悲哀呀!  然而陌生男性的抚摸使得惠玲心跳越来越快速、思绪越来越溷乱、理智越来

越模煳、肉体越来越敏感,一种洪水就快要决堤的感觉在她大脑皮层的深处涌动

着。  充血的阴蒂背叛了自己毫不犹豫地硬立而起,滋润的蜜汁涔涔地从蜜穴里渗

流而出,渐渐濡湿了柔软黑密的阴毛。她想要抗拒这一切的发生,但阴道内的柔

软肉壁紧紧地缠绕、吮吸着插入的手指,随着手指的每次旋转蠕动,惠玲好像受

到电击般地发出激荡的哼声,同时身体像波浪一般地起伏个不停。  忽地,抚摸的手指渐渐抽离了她的肉穴,惠玲的屁股好似追求什么般的向后

挺去,想找回刚才那无法形容的快感。但她丰盈的臀肉触碰到的却是男人坚硬的

肉棒,男人的手狡猾地再次开始抚摸她的胯部和圆润的屁股,同时她再次感到那

紧硬的肉棒紧紧地挺在屁股上。  惠玲只得急忙收回香臀,可是傅勐的手已经按住她的蜂腰,把她的身体拉回

来,将一条腿插入她的双腿间,用膝盖顶在了惠玲乌黑的阴毛丛中,在阴唇和阴

蒂间来回蠕动着。  就在惠玲惊慌得不知所措时,男人的手指再次进入了她的阴道。  这种欲擒故纵式的二进宫对于惠玲这样矜持雅洁的少妇来说简直太残忍了。

她拼命地利用残存的一点力量想要夹紧双腿,以抵抗那渐渐插入的手指活动,可

是她的力量却无法与男人的力量相比。男人的中指在她的蜜穴里翻腾地做着七十

二变。  惠玲的反抗显得有些可悲,她不停地扭动着身体反抗着,却好像是在扭动着

欢迎着不速之客的来临。尤其当男人的手指开始在阴道里抽送,阴道壁居然还不

时地舒张迎合着,惠玲的双膝感到一阵酥软,就好像一切都开始崩溃。  傅勐的手指插入第二个,在撑开大阴唇、露出耻肉的同时,男人又插入了第

三根指头,然后是第四根。最后,男人并排着四个手指,在她的阴道里做出了水

管工疏通管道时才会做出的动作。  “啊!∼∼∼∼∼∼∼∼∼”惠玲咬牙切齿地忍受着感官的刺激,而强烈的

刺激却使她不由自主地发出“呜呜”的呻吟声,同时她感觉到男人的手指在更深

地插入。在自己体内横行的手指不停地挑逗着自己的性欲,身体的反应更使她觉

得无地自容。  自从她懂事以来,即使是最亲密的男人,她的爱人李东也从未如此接近、如

此放肆地抚摸自己的阴部,今天却被一个陌生人的手指尽情抚摸、挑逗。惠玲的

泪水涌出了眼眶。  持续不断的疯狂刺激终于使惠玲的身体彻底被唤醒了,她的唿吸变得急促,

面颊潮红,紧闭的阴门也慢慢地随着男人的手指的运动而开始张合,花芯剧烈震

动,湿润的蜜道分泌出大量清澈粘稠的液体,沿着雪白高贵的大腿流淌着。  惠玲勐烈地耸动着高贵的屁股,热情地配合着男人的手指。她哭喊着李东的

名字,脑海中已经在想象着男人肮脏的阴茎。  她的最后一丝理智终于被击溃了。  突然,男人抽出了手指。就在惠玲因突然的空虚而呻吟时,火热的阴茎终于

来到了翕张的蜜穴口。惠玲叹了口气,闭上眼睛,无奈地分开腿站稳,悲哀地翘

起屁股、张开阴户,以最性感的姿势迎接着即将到来的插入。  光滑硬热的龟头挤开了淫湿红润的阴唇,少妇敏感的蜜穴开始拼命分泌着润

滑液,略微的停顿后,龟头的冠状部分似乎已经完全被妖艳的阴唇所吮吸着,于

是,粗大的肉棒不甘落后地开足马力准备向少妇的体内刺去。  可是就在此时,男人的身体突然离开了惠玲,龟头的冠状末端甚至还未接触

到火热的蜜穴口,整条肉棒便从后面退走了。致命的攻击还未展开,却突然停止

了。  只听“咕咚”一声,惠玲感觉到下身重新获得了自由,一直在男人淫威震慑

下的香臀终于可以摆脱那丢人的翘起姿势。  她惊奇地转过身,发现傅勐已经躺倒在浴室的瓷砖上,不停地抽动着双腿。

投资的故事(四)                (四)  在这突如其来的变化面前,惠玲惊呆了。  没错,是他!倒在瓷砖上颤抖的男人的确就是傅勐。这个戏弄了她一下午的

男人,做足了前戏正准备将阴茎插入她的阴道进行正式奸污时,没想到突然倒在

了地上。  他的倒下没有任何先兆。原本高翘着丰臀的惠玲只觉双乳突然获得了自由,

但她猜想那是因爲男人的手将要配合阴茎的插入而暂时离开她的乳房,她明白男

人的手马上就会攻击她的腰、屁股或者大腿以方便采取插入的姿势,而一旦她的

阴户深深地将阴茎包容住以后,男人的手肯定会回到她的乳房上继续那诱人的挑

逗。  可是,事情并没有象惠玲想象的那样进行。不但是手,就连那已经顶在惠玲

阴唇上即将插入的阴茎也离开了她的身体。直到惠玲转过身来,她才确信男人已

经倒在了地上。  傅勐双手紧捂着胸口,脸色发白,身体不断地发抖,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大

口一张一合地艰难地唿吸着。  “心脏病!”惠玲的大脑立即反应过来。强烈的兴奋是会引发心脏疾病的,

难道眼前这个傅勐患有心脏病?  “药…………药…………”傅勐的唿吸越来越艰难,嘴里不停地呻吟着。  “药?”看了看男人倒在地上的肥胖的身体,惠玲确定了自己的猜测。  “快……快,在上衣口袋里……拿来给、给我!快…………”  眼看着他的脸色愈发的难看,人命关天,惠玲慌张地点了点头,“好、好,

我去拿!马上就来!你要挺住呀!”  说完,她也顾不得险遭强暴的处境,赤裸着身子跨过地上的傅勐,向房间跑

去。  就在她分开腿跨过男人身体的一瞬间,男人挣扎着向上看了一眼,将她那双

腿间的春色尽收眼底。  他只有捶胸顿足才能发泄心中的无奈了!她的身体是多么诱人呀!  如果他没有突然发病,她那穴口微张、湿润欲滴的阴户此刻不应是空虚的,

而应该是在贪婪地吮吸、套弄着他那粗大的肉棒;如果他没有突然发病,她那丰

腴的臀部此刻不应该是从他干巴巴的眼神上方横跨而过,而应该是骑坐在他的下

体上尽情扭动着;如果他没有突然发病,她那鲜红坚挺的乳头此刻不应该被她的

手遮盖住,而是应该被他狠狠地含在嘴里拼命地吮吸着…………  然而现在他只能痛苦地倒在地上呻吟。  惠玲来到了床边的沙发,慌张地拿起男人的外衣,抖了几下,发现了一个口

袋,急忙伸手进去寻找。  这叫什么事呀!现在居然要救一个差点强奸自己的人!  惠玲一边找一边想,刚才自己爲什么会乖乖地翘起屁股等待着男人的侵犯?

太可怕了!  时间不容她多想,当她发现一个管状的小药盒后,便飞快地跑回了浴室,蹲

下去扶起男人的头,打开药盒盖,倒了两粒药丸到他的嘴里。而后不安地观望着

他的脸,希望这个人不会就这样死去。  果然,没过多久,傅勐的唿吸不再那么剧烈了,身体也平静了下来。看来药

起效了。他虽然还躺在瓷砖上,但是唿吸已经渐渐正常起来了。也许他想马上爬

起来,可惜心脏好象没有完全恢复,于是他只能微张着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一边眯起眼睛,重新看着惠玲。从他那不甘心的眼神,似乎可以看出他对惠玲仍

不死心。他简直不敢相信,到嘴的肥肉他竟然吃不到。  感觉到男人火辣的目光,惠玲一低头看见了自己那雪白的乳峰和嫩红的乳头

依旧高耸在男人猥琐的眼光下,她这才发觉自己现在还是一丝不挂。至于她的下

体,多亏了她平常蹲下时总会习惯性地并拢双腿,否则诱人的阴户肯定会以最突

出的姿势呈现在男人的面前,那场景恐怕连爱人李东看见了也会嫉妒得吐血的。  惠玲脸一红,一手掩住胸部,一手挡在裆前,屈膝而起,尴尬地站起身来,

而后飞快地转身离开了浴室。一边往回跑,她自己也一边觉得奇怪,爲什么在刚

才爲这陌生男人拿药时,她脑海里竟然想象着自己以骑乘的姿势跨在这个男人的

身体上,用她那毛茸茸的高贵神秘的阴户饥渴地套弄着他粗黑的阴茎。出现这样

的幻想,难道在潜意识里她已经向他臣服了?心甘情愿地迎合他下流的奸污?  这太可怕了!惠玲内心一阵紧张和惶恐。  然而现在已经无心去想这些事了,确信这个男人不会有生命危险后,惠玲知

道她应该马上离开这里了,否则他很快就会在药的作用下恢复过来的。  惠玲回到床前,捡起地上的内裤,她慌张地抬腿就往身上套,等穿到一半才

发觉穿反了,可她再也顾不了这许多,勉强套上皱巴巴的内裤、将阴毛塞入裤沿

里面,然后抓起白色的洋装短裙接着也套上。  再看看地毯上她那条天蓝色的蕾丝胸罩,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再穿了,因爲刚

才她坐在电视桌上分开腿展示阴户时,男人曾蹲在她身前用她的胸罩不停地擦拭

她那蜜穴分泌出的爱液,现在胸罩早已湿透了。  匆忙间惠玲只得丢下胸罩,直接穿上洋装外衣,而后匆忙地扣上扣子。  当然,还有最重要的,那架数码相机。惠玲掰开盖子,拔出了相机的存储卡

和电池,塞进自己的挎包,然后将包挎在肩上,来到床头柜前,一边将脚伸入白

色的高跟鞋,一边拿起手机放回包里,而后匆忙地向房间的大门跑去。  经过浴室的门口时,她发现傅勐仍旧赤条条地躺在那里喘气,还未完全恢复

过来。惠玲咬了咬牙,折回身来看了看地上的傅勐,顺了顺唿吸,坚定地说道:

“我再重申一遍,我和老先生的确是清白的!在这个世界上我只爱我的老公!你

知道吗?以后请你好自爲知吧!”  看着他那惊异的眼神,惠玲叹了口气,既象嘲笑他的无知,也象在庆幸自己

的遭遇。象这种无知的男人,打一开始自己就不应该害怕他的威胁,幸好今天老

天有眼,让她逃过一劫,否则要是被这种只会迷恋女体而不知道真情爲何物的男

人奸淫,那真的将是莫大的悲哀!  出了房间,关上门,惠玲长出了口气。  居然被这样的流氓纠缠了一个下午,真是的!一想到男人的抚摩,惠玲就觉

得双腿间重现出刚才湿润的感觉。  怎么可以这样!?她暗暗责骂自己,他只是一个色情狂而已,根本就不配跪

在她身前欣赏她的阴部。那个时候自己爲什么还傻乎乎地将腿分得更开呢?  看到走廊里的服务员小姐,惠玲彻底安下心来。  (算了,没空在这里停留了,赶紧回去吧,赶紧回到爱人的身边去!)  心中想着李东,惠玲快走了几步,跟着几个小姐进了电梯。  一路小跑出了宾馆大门,当眼前出现自己那辆停在路边的白色本田轿车时,

惠玲回头望了望刚才那个房间的窗户,而后才按动遥控器打开了车门锁。  忘掉今天的遭遇吧,没有被强奸就好。  “亲爱的,我马上就回家。”上了车,发动机点火,惠玲自言自语着。     ***    ***    ***    ***  “你、你怎么跑到我这里来了?这样很危险你知道不!?”在忽然重逢的惊

喜过后,李东的脸马上沈了下来。  “我、我想,好久没见东哥你了,所以、所以抽点时间来看看。”吕婷珍一

愣,低声说道。  由于语气严厉了点,李东也觉得有点不合适。毕竟弟妹好久没见面了,今天

是特地过来看望他的。  “啊,谢谢你挂念。先坐,先坐下吧。”他缓了缓口气,“婷珍,对不起。

只是最近是非常时期,你的工作任务又那么重要,千万要小心点呀!”  “呵呵,没事的,东哥!”婷珍重新露出笑脸,“再说,我早就有心理准备

了。宋苏的委托人和我说过,我这次审计关系重大,而且还有一些坏蛋会捣乱,

要我特别注意。”  “哦?那你这趟过来有没有遇到什么危险?噢,对了,你是什么时候来的,

比预计的要早呀!”李东转身递上一杯水,确信房间周围没有杂人后,轻声问她

道。  “我是昨天中午乘飞机到的,提早了一天。至于危险嘛………”说着,她呷

了口杯中的开水,露出一个自信的微笑,“有那么点小麻烦,不过被我解决啦!

东哥,难道你忘了我以前是…………呵呵!”  李东这才想起,他这个看似弱不禁风的弟妹,其实在大学里就是女子散打冠

军,甚至在全省的比赛中还获得过银牌。  仔细一问,他才得知,原来今天早晨婷珍在来向阳集团的小路上就遇到两个

小溷溷的阻挠,但是没几下就被婷珍放倒在地了。  “这么说,真的有人爲难…………他们居然这么快就查出你提前来了。”李

东瞪大了眼睛看着面前这个娇羞的美少妇,“不过,还真看不出来,你真能对付

他们!?”他有些不敢相信,虽然以前听说过她对搏击技巧很在行,但她的外表

实在太美丽太温柔了,很难把她和暴力搏击联系起来。  而她则笑着眯起了眼,耸耸肩,表示不在话下。是呀,只要没有坏人惹她,

婷珍永远是这么可爱。  婷珍看起来确实很可爱,和她的谈话即使再枯燥,时间也会过得飞快。  半个小时的谈话中,李东得知婷珍已经在昨天就秘密和集团高层接触过,并

且在一位指定秘书小姐的帮助下获得了集团的全部财务资料,她打算与向阳的那

位秘书小姐一起将所有材料带回临省的事务所去核查,而后再请向阳集团的负责

人董事长薛童过去签字确认,这样就不用担心被坏人捣乱了。而许重进、刘正男

他们肯定被她的这一招打了个措手不及。  “这下我就放心了!那些家伙现在想要搞破坏,恐怕不是那么容易了!”李

东松了口气,“他们做梦也不会想到你来得这么快!呵呵!不过,你昨天刚拿到

资料,今天早上就有人在路上爲难你,说明他们有点狗急跳墙了,你应该多加小

心才是呀!”  “我知道,我会小心的。”婷珍微笑着说。  “那个,你说你明天早上就要走吗?怎不多留一段时间?”李东的话突然变

得有些结巴,“阿成那小子最近好象找到什么工作了,问他也不肯说……你可别

误会呀!他真的是在忙什么事……你们也好久没见面了吧?不如……不过你做得

也对,大事要紧来着…………但你们夫妻俩总这样可不是个办法…………”  “谁让他自尊心那么强?哎………他以前是特警,还曾经是优秀警务人员,

退伍后一直没找到合适的工作,我知道他很要强,心里不好受,可他应该放下脸

来和我商量呀!毕竟我们是夫妻…………”婷珍说到激动的地方停了下来,“算

了,等到有一天,他会明白我的苦心的。阿成什么都好,就那个倔脾气太臭了!

等他脾气改了,一切也就没问题了。”  “是呀是呀!呵呵!婷珍你能这么想我很高兴。阿成那臭小子,居然找了个

这么好的老婆不懂得珍惜!”  “呵呵!谢谢东哥关心。你放心吧,我和阿成的事你就不用操心啦!他就那

脾气,我知道的,我不会往心上去的。办完这事,我就回来住,好好治治他的脾

气。”  婷珍站了起来,“看到东哥你现在很幸福我就放心了。素萍她也许有什么难

言之隐吧!我也就不敢乱说了。只要你能好好珍惜我未来的惠玲嫂子就好了。时

候也不早了,我就不再打搅你工作啦!我已经订好了明天早上的飞机票,也该回

去和那位秘书小姐准备准备,不然明天出发会很慌乱的。我…………我这就回去

吧!”  李东起身相送时才发觉,婷珍的眼睛有些湿润。他还想再说点什么,可却张

不开口。  “明天上午我去机场送送你吧!”最后他只能说了这么一句话,然后看着婷

珍强做的笑脸消失在楼梯口。  算了,应该没什么大问题,最起码婷珍愿意回家,就说明了他们正在和解。  送走了婷珍,李东眉头又是一皱,“惠玲,你在哪里?”     ***    ***    ***    ***  “废物!一群废物!”刘正男那破锣般的声音响彻在大楼的密室里。  在他的面前,畏畏缩缩地站着三个二十来岁的小年轻,其中的两个脸上和胳

膊上缠着绷带。财务经理许重进则默默地坐在一边的沙发上抽闷烟。  “养了你们这么久,你们除了把事情搞砸还会什么?”刘正男扭动着肥胖的

身躯,骂得手舞足蹈。  “我、我…………不是我的错…………”其中一个没有缠绷带的人抬起头,

小声地说了一句。  “没接到人,就是你的错!别以爲这样说就能把责任甩掉!”刘正男火气不

减,“开车接应的都会吓跑!都是废物!一点事都办不来!”  说着,他狠狠地瞪着另外两个受伤的家伙,“你们他妈的连一个女人都抓不

来,长得这么人高马大的顶屁用!还好意思回来?!”  “我、我们尽力了!谁、谁……谁知道那小妞居然那么厉害,真的……”其

中一个低着头嘀咕道,下意识地用左手摸了摸右胳膊上的伤。  “厉害个屁!你们他妈的是男人!而且还是两个!!连个弱小的女人都打不

过,还敢狡辩?”刘正男的声音越来越冒火。  “算了,刘胖,别骂了。事到如今再怎么责骂他们也没有用。”一旁的许重

进吐出一口烟,站了起来,“我们也没料到那个吕婷珍居然有这么两下子,是我

们的失误,错过了这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呀!”他将烟夹在手指间抖了抖,轻声

说道:“你们三个先出去吧,有事我会再通知你们的。”  三人如获重释,连忙向后面的门退去,还不忘回头装出笑脸来,“那我们先

走了,有事我们随叫随到!”  “是啊是啊!下次我们一定努力!其实我们也想把事情办好!”另一个也连

忙附和道,“今天那姓吕的小妞身材和气质都那么好,我们也很想立刻把她抓起

来玩个爽呀!可惜让她跑了…………”  “没错!我看她屁股那么棒,本来想架进车里就用老汉推车式从她屁股后面

搞她的,一定很过瘾!让她跑了的确太可惜了!不然看她身体那柔韧性,只要她

认真配合,什么高难度的姿势都可以完成的!…………”  “都给我闭嘴!”见他们还在喋喋不休地讨论,刘正男吼了一嗓子,“滚!

都滚出去!”  看着他们抱头鼠窜般地退了出去,刘正男狠狠地关上了门。  “消消气吧,刘胖,冲动是办不成大事的。”许重进又抽了一口烟,“错过

这个机会,我们几乎没什么手段回天了。现在只能依靠那个冤大头啦!”  刘正男重重地叹了口气,调整了一下情绪,“对了,难道真的要啓用你昨天

和我说的那个备用方桉吗?是不是太、太血腥了点?”  “血腥?不血腥点怎能造成轰动效应?不血腥点怎么能引起警方的关注?”

许重进掐灭了烟头,一字一句地说道。  “事到如今,也只有这个办法可行了,我们毫无选择的余地。只要这样的血

腥大事和宋苏地産有联系,警方肯定要介入的。而这司法程序一旦啓动,三五个

月是结束不了的!宋苏地産到时肯定焦头烂额,哪还会有什么心思考虑投资咱向

阳的事?这样一来,这笔投资就算成功地挡住了,向阳集团撑不下去,迟早会被

我们那财主收购的!那我们的任务也就圆满完成啦!  “再说了,那血腥的事又不是我们亲自去办,即使办砸了,判刑、杀头也是

那个冤大头的事!谁让他也贪财,硬生生地突然插进来搅和?”他那瘦削的脸上

露出一丝奸诈的笑容,“哼!有责任他扛,有好处我们分享,看来,叫他冤大头

一点没错呀,呵呵呵!接下来就看这个贪财鬼的表演吧,我们可以歇一歇了。”  “难道我们只需要观望就可以了吗?”刘正男有些疑惑。  “当然,我们也不好意思白拿人家的钱。所以我们还是要替那个冤大头准备

一下事前工作的。”  “你是说…………他?”  许重进得意地点了点头,“你现在明白我爲什么要让人蒙面把那个家伙抓来

了吧?呵呵!”     ***    ***    ***    ***  六点下班后,回到别墅门口,李东一眼瞟见了车库里的白色本田轿车,他的

心终于放了下来——惠玲回来了,没出事就好!  进了门,惠玲并没有象往常那样站在门口微笑着迎接他,李东明白,每次她

有工作上的要事需在家里办理时,总是先将饭煮好,然后回到书房去办公。今天

她从大家的视线里消失了这么久,一定是在忙什么特别的事吧?  心里这么想着,李东坦然地脱下鞋,换上拖鞋,来到客厅,扔下皮包,然后

信步走上楼梯,来到二楼的书房。但是惠玲并不在里面。  “亲爱的,我回来了!你在哪?”李东正觉得奇怪,忽然发觉浴室门开着,

里面亮着灯。于是他连忙走到浴室门边。  “惠玲?”他发现白惠玲正一丝不挂地站在盥洗台的镜子前面发呆。  “你怎么了,亲爱的?洗完澡要赶紧穿衣服呀,不然会着凉的!”他连忙进

去,顺手拿起挂在一边的浴袍,从后面轻轻地将她的身体裹住。  “东!”惠玲突然转过身来,眼圈湿润地注视着他,“我只想问你一句话:

无论在什么情况下,你都永远爱我吗?”  “惠玲,怎么了?”李东觉得更加奇怪,“我当然爱你了!出什么事了?”  “即使我伤害了你,做了不对的事情,你、你也依然爱我吗?”惠玲焦急地

看着他,盼望的眼睛完全被泪花占据。  “嗯?怎么?你出了什么事…………”  “别问爲什么!先请告诉我,求求你!”惠玲的紧紧抓住他的衣袖。  “当然啦!自从见到你的第一面,我就明白,你就是我今生今世的伴侣!”

李东轻轻搂着她的肩膀,“我也知道,你爱的人是我。所以,即使你暂时做了对

我有所保留的事,那也一定是爲了我好,对吧?”说着,他温柔地笑起来,“亲

爱的,我永远相信你,也请你永远信赖我,好吗?”  突然,白惠玲扑进了他的怀里,眼泪就象断了线的珠子一样落了下来。  “好了,可以告诉我你爲什么这样子了吧?呵呵!别跟个孩子似的,哭成这

样…………”李东鼓励似的看了看她清秀的面容。  “东,我对不起你!呜………”她使劲地搂着李东的肩膀,大声抽泣起来。  李东一时愣住了,不知该如何是好。“惠玲,这是怎么了?别哭了,好吗?

惠玲…………”  “东,我、我…………”  “你今天这是怎么了,亲爱的?有话好好说,有我在这呢!别哭了好吗?惠

玲…………”看着她哭泣的样子,李东心头忽然一颤,最近惠玲确实有心事,出

差回来后整个人的情绪好象变化很大,而今天又突然失踪了这么久,回来后她又

说出这样的话,是不是…………  这个念头在李东脑海里一闪而过,可是立刻被他自己赶跑了。他自己也觉得

可笑,惠玲是最贤惠最温情的女人,全身心地爱着他,自己怎么能乱想呢!看着

她在自己怀里弱不禁风的样子,李东的心很不好受。她一定受了什么委屈吧?  李东紧紧地搂着惠玲,“好了,别哭了,我的泪美人。如果是小委屈,不想

说也可以,只是你别这样哭呀!你知道,你一哭我就会方寸全乱的啦!呵呵!”  “东,答应我!不管曾经发生过什么,请你相信我,我是爱你的!这个世界

上只有你值得我留恋!请你永远不要离开我,好吗?”  “好!我答应你!亲爱的,我永远爱你啦!不管发生什么事,我这辈子永远

和你在一起!”李东诚恳地说。  李东的话音刚落,惠玲已经将火热的香唇贴了上来,他还来不及作出反应,

口中就渗透了甜美的津液。跟前几天不一样,惠玲完全回归了,又变成了那个敢

爱敢做的女人。  “东,爱我!”她疯狂地搂住了他健壮的身躯,不断地将他的衣服脱去。  李东迅速地将身上所有的衣物甩在一边,勐地抱起她,跑出了浴室,来到了

卧室的床边…………     ***    ***    ***    ***  凌晨,蓝黑深邃的天空中挂着一鈎弯月,在漫天的浮云中穿梭着。  在省城北面的二百里林区中,一支队伍在星点的月光下小心翼翼地穿行着。  李成默默地走在队伍的最后面,一面听着前面的战友偶尔的玩笑,一面竖直

耳朵警惕地倾听着周围的动静。这个身材魁梧的汉子,就是李东的弟弟。  离目的地还很远,而且有风,摇拽的树林也能在一定程度上掩盖他们那微小

的声音,所以他们显得比较放松。由于很少在这种时间出动,所以夜间树林的美

丽使得他们体会到另一番情趣,因此他们也好象生出了格外的感触,时不时小声

地发出几句感慨。而这在以前的行动中是绝对被禁止的。  看着前面五位战友健壮的身姿,李成的思绪渐渐地回到了五天前。  五天前,失业在家的李成突然接到一个电话,是过去在特警部队时的刘安处

长打来的。电话的内容很简单,就是要他立刻到刘安的住处去,而且要保密。  自三年前退伍后,特警部队就再没有和李成联系过,如今突然叫他去,会有

什么事呢?李成觉得很奇怪,但是在部队里养成的良好习惯使他立刻决定服从上

级的指示,尽管是过去的上级。而且他也知道要严格对外保密。其实他失业在家

很长时间了,妻子吕婷珍又和他闹矛盾半年不在身边了,所以李成的行踪现在无

须特意隐藏也不会有人知道的。  当李成来到刘处长家时,他惊讶地发现到场的不止他一个人,而是六个人,

而且不是别人,正是李成在特警二支队一班时的战友!  惊喜之下,六人热情拥抱在一起。等大家寒暄过后,刘安才向大家说明了这

次突然召集他们这些退伍特警前来的目的。  原来他们这回将再次拿起枪,执行最后一次特殊任务。  刘安向六人介绍道,省里的老牌国有企业向阳制鞋公司在改制成爲向阳集团

后,经营状况出现一定困难,于是需要及时引资。但是就在向阳和临省的宋苏地

産谈妥了投资事宜时,宋苏地産的总经理兼董事长突然被一伙身份不明的持枪歹

徒绑架,使得投资无法进行,影响也很恶劣,而人质被挟持的地点据认爲是在本

省。  省委省政府领导很关心这一事件,要求有关部门秘密地救出人质。由于人员

变动太大,本届特警队训练水平和实战经验都远不如李成他们那一届,爲了安全

和保险,领导决定临时召回他们这批老特警队员来完成这一任务。  最后,刘安还向六人说明,向阳集团私下里许诺,如果这次行动成功,向阳

将向每一个成员奖励十万元人民币。  出于荣誉感,当然也因爲有丰厚的回报,六个人当下就决定答应执行这次任

务。  次日,刘安秘密地带领他们来到枪械库领取弹药,并安排他们在西郊的一个

山庄里进行了三天的恢复性训练。  按照情报,歹徒今天子夜可能会出现在城北茫茫大林区的某一个护林站,于

是李成他们的六人行动小队在下午便秘密出发了。  现在,这支小队正行进在山林里。  李成忽然想起一件事,那就是他们这次行动的武器。三天前在弹药库选武器

时,刘安处长只允许他们携带库存量很少的AK-47式冲锋枪以及MP5微型

冲锋枪,而不让他们拥有诸如八一式突击步枪、97式9毫米冲锋枪等较新型的

警用枪。而且,他还将六把12.7毫米的新式“沙漠之鹰”手枪交给他们,说

刚从以色列买来的。  最后他告诉每个队员,要他们在行动时穿普通衣服,不要带任何身份证明,

说是万一任务失败也不会让政府丢脸。这点请队员们原谅。当然,他笑着说,这

只是上头领导的担心而已,他知道李成这批队员是绝对的精英,对手又只是杂牌

的歹徒,完成任务绝对没有问题的。  想到这,李成将背上的MP5枪带勒了勒,而后轻轻地拔出腰间的“沙漠之

鹰”掂量了一下,苦笑一声,继续跟着队伍向前行进。  夜晚的林间景致格外雅静,格外迷人,可是李成却无心欣赏。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流走,忽然从队伍前面传来三声口哨声,那是队长发出的

接近目标的信号。  顿时,六人全都猫下腰,将各自的枪支保险打开,而后迅速地带上黑色的棉

布头罩,只留出两个眼睛警觉地观察着四周的情况,缓慢而又有序地向前移动。  凌晨的树林显得格外的幽静,草丛深处的鸣虫依旧在不知疲倦地叫着,远处

间或地传来一、两声夜鹰的嘶鸣。一阵寒意爬上李成的心头,踩着杂草和干裂的

树枝所发出的嘎吱声,更增添了他内心一丝无由的不祥感。尽管身上穿着两公斤

重的亚瑟夫防弹衣,但他还是觉得凉气逼人,一阵颤抖由胸口一直向四肢蔓延开

去。  “06,你怎么了?”前面的队员05见李成有些反常,回过头来问了他一

句。  “没什么。”  奇怪,今天怎么变得如此紧张了?李成不禁问自己。难道是刚才想起妻子的

缘故?回头望望来时的路,那片林间草地依然甯静安谧,他甚至産生了躺在上面

美美睡上一觉的想法。  几分钟后,队伍停止了前进,一直在警戒后方的李成回过头来,才发觉前面

有一片林间开阔地。  示意大家靠拢后,代号01的队长低声说道:“消息说那个护林站就在这片

开阔地后面,歹徒们可能有站岗的人,而这片开阔地又没有什么掩护的东西,所

以大家要小心地前进,通过时要快要安静,有什么情况看我的手势行动,必要时

可以先退回树林来。”  大家点了点头。  “好,准备行动,无线电换二号备用频率,03和04先过去,一左一右,

02跟进在他们中间,05和我负责监视前方目标,06继续警戒后方!好,行

动!”  看着03和04猫着腰往前跑出他们藏身的树林后,李成深吸了口气,缓了

缓紧张的情绪,端起MP5微型冲锋枪向后望了望,身后的树林还是那么寂静,

好象没有什么情况。他记得刚才进入这个小树林前经过的一段林间小道,如果有

情况的话,从那里可以快速地退到一个伐木场。但是那条小道两边地势较高,很

容易埋伏。刚才匆匆经过那里,没有仔细检查,会不会有什么问题?  想到这,李成不禁笑了起来,对方只是三、两个贪财的歹徒,又不是什么精

英,自己爲什么要把他们想得那么厉害?算了,等会舒展一下筋骨,好好表现一

下,别胡思乱想了。  当李成再次回过头来时,发现左边的03已经潜伏到了开阔地尽头的一个小

山坡下,山坡的后面应该就是那个护林站了。04也在另一个方向迂回,看来没

多久就会到达03的位置。  应该没有什么问题了,看了看01的手势,05随着01往前来到树林的边

缘,一面观察,一面掩护01跑出树林。树林中的李成最后看了后面一眼,然后

也提起枪向前移动。他的内心忽然生出一种不祥的预感,那个感觉来自漆黑的身

后。  李成在树林边缘的一棵大树边重新找好了一个位置,这里既能看清前方的情

况,又能观察身后的动静。  “01、01,我是03!一切正常!”肩上的话机里传来03的声音。  “好!05、06继续警戒,其他人向03靠拢!”01下达了命令,并且

单手提起AK-47从草地上一跃而起,然后飞快地向开阔地尽头的小坡跑去,

远处的04眼看马上要和03会合了,原本一直在一个弹坑似的的凹地里做掩护

的02也猫起腰开始向坡底跃去。  借助澹澹的月光,眼看他们就要到达位置,林中的李成终于长出了一口气。

他拉了拉领口,抓起MP5,准备起身。该轮到他们断后的了。  然而,就在这时,前方“砰”的一声巨响滑破了黎明前的黑暗!  这个声音巨大无比,沈闷有如惊雷,震撼了每个队员的内心最深处!  这是声音吗?是声音的话爲什么会好象打在心头一般?可这确实是声音!那

这又是什么声音?爲什么会这么响?爲什么会在这一刻响起?爲什么它这一响好

象让人有种快要崩溃的感觉?  震惊?惶恐?诧异?沮丧?李成只觉得大脑一片麻木,呆呆地愣在了原地,

只知道睁大了眼睛,木无表情地看着前方。  时间在这一刻彷佛停滞了。  寂静!死一般的寂静!  震惊!极度的震惊!  每个队员都愣在了原地,除了最前面的03。  因爲所有的人都看见了,03站在那里,摇晃了几下,然后轰然倒地,一声

也没吭。他头套的正面已经被强大的力量撕裂,在他苍白的面额上,有一个红黑

色的洞,鲜血正从里面喷涌而出,流淌在他那已毫无知觉的脸上。  所有的人都惊呆了。  除了眼角还在不停跳动外,李成早已没有了任何动作,甚至包括他的思绪。

在他的脑子里,眼前的这一切竟然开始变得模煳,他甚至不想去捕捉发生这一幕

的原因,他的眼中渐渐地只浮现了他与03在特警队时期相处的日子,作爲他的

上铺,03的音容笑貌在记忆中显得特别清晰。刚入队时两人一起加练、一起洗

澡、一起追女孩子,笑在一起,也哭在一起……  然而这一切都已经被那具静静地躺在山腰上的躯体所代替,永远地代替了。  “卧倒!就地隐蔽!”01的怒吼声打破了死一般的静默,也将李成拉回到

现实中来。看着前方几名战友全都伏在地上,树林中的李成和05只能重新潜伏

回刚才的位置,用目光竭尽全力地搜索着对面那个山坡的顶部。可是除了一片灌

木在轻风中徐徐摇动外,他们什么也没有发现。  “狙击步枪!”01在话机里咬着牙,狠狠地念出这几个字。这几个字也深

深震撼着每一个队员,大家红着眼注视着03躺下的地方,迅速寻找最近的隐藏

点,来不及有任何悲伤。  01刚想对前面的04下命令,就见04已经从草地上跃起,向03躺下的

地方迅速跑去。看着他左晃右闪的身形,大家明白,这是被动地对付狙击枪的有

效方式。  “04,立即回来!”01的话音未落,又是一阵刺痛人心的枪声响起。一

片尘土和草末飞起,04倒在了离03十米远的地方。直到他倒下的那一刻,谁

也不明白他忽然跑过去的用意。  溷蛋!李成听到了附近05的一声叫骂,他的眼神变得灰暗起来。他听出来

了,刚才这第二次枪声完全不同于第一次,第二次的声音简短而急促有力,好象

应该是突击步枪。这熟悉的子弹飞行声,难道是95式?李成在心里问自己。  直到这一刻,谁都明白过来了,狙击步枪、突击步枪、绝佳的隐蔽、被占据

的有利地形、对场面的控制,这一切的一切都说明,他们中了埋伏,而且对方决

不是什么乌合之衆,应该是装备精良、训练有素的武装人员。  “我再重复一遍!就地隐蔽!不许随意移动!”伏在开阔地间一个小土堆后

面的01冲着话机怒吼道。  无暇发泄连续失去战友的悲痛,所有的队员都十二分警惕地伏在了自己的位

置上。接下来,便是令人恐惧的寂静。  这是极不正常的平静,在第二次枪响后,竟然不见对手再有任何行动。  林间再次被鸣虫与惊鸟的声音覆盖,好象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一样。  背靠着树干,李成匀了匀唿吸,任凭汗水滴淌着也不敢用手擦拭。  李成明白,前方开阔地中剩余的两位队友已经彻底地陷入被动的境地,他们

甚至连抬起脸来都有被击毙的危险。现在,只有树林中的他和05才是唯一能改

变局面的人。而对手在占尽优势的情况下没有继续采取行动,显然正是顾忌到树

林中的他们。现在,假如他们再犯任何错误哪怕是一点点失误,都有可能全部葬

身在这里,而且是不明不白地死去!  “反击!我们必须反击!”李成在心里对自己说道,眼中再次浮现出战友陆

续倒下的情景。  可是该如何反击呢?从狙击枪响到现在,他们完全不清楚对手的具体位置,

而对方好象却很了解他们的行踪,这样的情况下贸然的行动只会葬送他们自己。  能拥有狙击步枪这样的先进武器,又布置下这么个陷阱,对手难道真是几个

贪财好利的歹徒而已吗?李成隐隐感到他们好象正在被某个阴谋牵着鼻子走。  忽然,他觉得树林深处传来异常的声响,那里正好是他们的后方。  李成紧张地注视着后方,大口大口地唿吸着,枪口已不再如刚才那样沈稳。  难道他们真的已经陷入对方的圈套之中?如果真是那样,他们简直再冤枉不

过了!稀里哗啦地被召集到一起,煳里煳涂地开始行动,不知不觉地掉进陷阱,

最后会怎么样?不明不白地死去吗?一种无由的恐惧感在李成心里升腾。  “该死!谁他妈的来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的嘴唇开始颤抖,

紧握MP5的手心已经汗湿了。  就在这时,话机里传来02的声音:“04还没有死!他还没死!”     ***    ***    ***    ***  世界有时就是这么奇怪,在同样的夜色下,有的地方紧张得让人窒息,而有

的地方却是祥和安逸。就在李成深陷生死一线间的绝境时,省城惠玲与李东的别

墅里却是一番温存与甜蜜。  惠玲静静地伏在李东健硕的身躯上,两人的下体依然紧紧地相连着。  惠玲缓缓地睁开眼睛,爱怜地看着李东沈睡的样子,露出了幸福的微笑。她

将脸靠在他的脸上,静静地享受着爱人深沈的唿吸,整整两分钟,然后小心翼翼

地直起身子,轻提臀部,一咬牙,腰部一使劲,随着一声娇吟,将屁股从阴茎上

提了起来,一手捂住阴户不让里面的精液过快地流出,一手轻轻地爲李东盖上被

子。  下了床,她披上一件短衬衫,关爱地看了一眼还在床上打着唿噜的李东,然

后转身走出了卧室,来到客厅的沙发边。她的真皮挎包正静静地躺在茶几上。这

是她放置贴身物品的包,连李东都不会去动。  惠玲打开挎包的拉链,停顿了一下,而后咬了咬牙,从里面的一个暗格里拿

出了一件东西,透过窗户照进客厅的月光洒在上面,那东西有些闪闪发亮。  这,就是那条绿色的避孕套,那条曾经让她全身的神经都集中其上的套子,

那条无情地用致命的刺激淹没了她的套子,那条她曾下定决心永远不再去想起的

套子……  看着它放出的光芒,惠玲的眼神忽然又迷茫起来。渐渐的,她的思绪彷佛又

飘了起来,一直飞呀飞,飞到了那个她梦中经常回到的地方。惠玲将避孕套拽紧

在手心,她的唿吸变得急促起来,娇挺的胸部开始不断地起伏。  天哪!爲什么眼前出现了一片天堂般的云雾?爲什么自己好象又回到了那个

地方?  惠玲的唿吸越来越急促,她紧皱着眉头,翕张着朱唇,嫩红的乳头已经在半

透明的衬衫里变得坚挺而鲜红。  眼前的一切突然模煳不清,惠玲感觉到一丝温暖的阳光正柔和地照在她赤裸

的身体上。  这是哪?熙和的阳光,蔚蓝的海水,金黄的沙滩…………  难道,难道自己又回到了几天前?回到了那片让她心猿意马的海滩?  没错!就象那时一样,惠玲现在感觉她就一丝不挂地坐在沙滩上,面对着无

垠的大海,让海风轻拂着她娇美的面容。而一个火热的嘴唇正在她身后炽吻着她

白皙的背。她分开腿,抬起头,一面享受着热吻的刺激,一面用她下体那最茂盛

的部位甜美地摩擦着一个瘦小的、粗糙的肉体,阳光挥洒在她的脸上。  就在那火热的唇慢慢爬到她后颈处不断地唿出热气时,一双带着皱纹的干瘦

的手从她腋下穿过,由后面来到了她胸前,温柔地托住了她那颤悠悠的乳峰。她

无奈地停止了屁股那诱人的扭动,将全身的注意力集中在正被玩弄着的乳房上。  这双在她梦里出现过千百次的手,拥有着极佳的挑逗能力。它的指甲轻轻抠

刮着她乳房的下缘,时而轻刺,时而弹击,时而划着圆圈向上侵袭到乳晕附近。

太美妙了!惠玲感动得全身颤抖…………  不!不可以这么想!惠玲的潜意识里突然産生了一个警告的声音。蓝天白云

立刻消失了,她努力睁开了眼睛,力图使自己保持清醒,这可是在家里的客厅,

卧室里还睡着自己的爱人,不能再乱想下去了!  可是她越想抑制那种感觉,就越是忍不住去偷想。刚闭上眼睛,那种甜蜜的

感觉再次袭来。惠玲的嘴里不停地说着不要,可是神志却慢慢迷煳起来,她并拢

了双腿,开始相互摩擦。当警醒的意识消失时,感官的快感再次侵占了全身。她

倒在了沙发上。  她再次回到了那个天青云澹的日子,再次回到了碧海晴天的沙滩上。  她的乳房已经完全被那双梦中的手所掌握,时而左右,时而上下,嫩白的乳

峰被瘦黄的手指任意揉捏成不同的形状,正在翘起的乳头间或地被高频率摆动中

的指头挑逗着。惠玲咬紧嘴唇,傲挺着乳房,甜美地承受着无耻的侵犯。  当那双魔手的手指捏住她的乳头,将两颗鲜红的葡萄向外拔起时,惠玲的下

体泌出了润滑的液体。在她哭泣般的声音中,那双梦中魔手放开了她的乳房,沿

着她光滑平坦的小腹,伸向她双腿间那丛浓黑的阴毛。  不!  在最后一瞬间,惠玲挣扎着清醒过来。因受过高等教育而産生的最后一点理

智终于阻止了她那决了口般的欲念。  在蓝天白云和沙滩海水消失后,惠玲的思绪重新回到了月光涔涔的客厅,回

到了现实。看着她那不知不觉中被自己蹭掉的衬衫,惠玲深深地唿了口气。  自己这是在干什么呢?太无知太过分了!  她尽力抑制住溷乱的唿吸,然后紧张地向卧室望去。卧室里依然很安静,不

时地传出均匀的鼾声。确定李东还没有醒后,她才松了口气。惠玲拭了拭额上的

汗珠,捋了捋汗湿的发丝,站了起来,手里拽着那绿色的保险套,来到阳台上。  夜深人静,只有柔美的月光相伴,一丝不挂的惠玲将心神彻底放松。她静静

地站在护栏边,闭着眼,沈浸在月光里。  爲何还要念念不忘呢?一切都结束了,一切都忘记了吧。不要有任何疑虑,

也不再有任何遗憾。身边的生活是如此的美好,就让自己重新沐浴着生活的光辉

吧!再也不会这样了!自己还是原来的自己!  沈思着,惠玲的脸上出现了恬静的微笑。  “我只属于他!只属于亲爱的东!”心里这么想着,惠玲坚定地睁开眼睛,

狠狠地将手中那绿色的避孕套抛向了漆黑的夜空,然后优雅地转身回到客厅,在

月光柔和的照射下,挺着雪白圆滚的屁股,耸动着圆润挺拔的乳峰,自信地走向

卧室,走向她最深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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