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汉之扶桑风云】
作者:失落
第一集送羊入虎口
东京是世界有数的大都会,商业繁盛,纸醉金迷,但是其中藏污纳垢,乌烟
嶂气,也是少有的人间地狱。
池袋区陋巷�的黑积廊,还是冷清清的,只有几个没精打釆的壮汉在聊天。
「我想见松田先生。」一个女郎推门而进,平静的说。
「那个松田先生?」众人看见进来的女郎大约廿多岁年纪,相貌甜美,娇艳
动人,穿着一袭裁剪适体的绿色洋装,曲线灵珑,只是俏脸苍白,美目还有点红
肿,好像哭过的样子,不禁流露出色迷迷的样子。
「是松田派的松田井先生。」女郎深深鞠躬道:「我是江口美雪,是太郎的
姐姐。」
「在这�等一下。」众人不禁脸露讶色,招唿美雪坐下后,一个大汉也匆匆
地走进了内间。
松田派是东京近年崛起得最快的帮派,头目松田井残忍好杀,狡猾狠毒,出
道十年,便由一个黑禾盟的挂名弟子,在龙蛇溷杂的东京打下自己的地盘,实力
虽然及不上很多源远流长的帮会,却也不容轻视。
黑积廊是松田派的总部,表面是一间毫不起眼,生意澹薄的酒吧,�面却是
杀机重重,与龙潭虎穴无异,由于是松田犯罪的大本营,藏着的尽是不可告人的
秘密,不是心腹帮众,也不知道这个地方,尽管美雪的弟弟太郎是松田的心腹,
美雪却不该知道的。
「老板见你。」进去的大汉回来了,交给美雪一个眼罩道:「用这个幪着眼
睛,随我进去。」
美雪依言自行幪上眼睛后,有人检查妥当,一双玉腕便让人握紧,左右把她
挟在中间,然后上高下低,走了好一阵子,待她重见光明时,已经在布置豪华,
但是俗气不堪的石室�。
「想不到太郎那个孬种还有这样漂亮的姐姐。」说话的正是松田派的老大松
田井,他五短身裁,粗旷健硕,一双怪眼闪烁着骇人的光茫。
「松田先生,我刚从广西的监狱回来,见过了太郎。」美雪躬身为礼道。
「他好吗?」松田讪笑似的说。
「他断了一条腿,痛得死去活来却没有适当的医治,看来多半会残废了。」
美雪哽咽着说。
「很好,待他不痛的时候,会再断一条,直至四肢残废后,便有人送他回老
家了。」松田残忍地说。
「松田先生……!」美雪扑通地跪倒地上,五体投地,泣叫着说:「求你饶
了他吧,他也是吃苦不过才把你供出来的,还判了十八年徒刑,受的罪已经不少
了。」
「落在警察手�,那个不受罪的。」松田冷笑道:「他累死了两个兄弟,还
害我损失了货,难道不该死吗?」
「求你饶了他吧,只要饶了他,要我做牛做马也成的。」美雪叩头如蒜道。
「你还是处女吗?」松田突然问道。
虽然来的时候,美雪已经料到难免受辱,但是这样的问题,也使她羞的脸红
耳赤,那�能够回答,只好含羞地摇摇头。
「你也算是上等货色……」松田诡笑道:「哲也,告诉她,一个上等的处女
可以卖多少钱。」
「一千块美金吧,要是遇上变态的人客,或许可以卖多一点的。」松田身旁
的男人笑道。
「你听到了,处女只可以卖一次,才能卖一千块钱,就算卖了你,也要卖多
少次才能给太郎还债呀?」松田冷哼道。
「松田先生,只要太郎不死,你要我卖多少次也成!」美雪咬着牙说。
「是吗?」松田含笑打开电视遥控器的开关,指着墙壁说:「你看!」
美雪�头一看,原来是电视投影器,只见白蒙蒙的墙壁出现了影像,一男一
女正在做爱,接着画面一转,却是一个女孩子,跪在男人身前,给他口交。
「她们每天要接多少人客?」松田问道。
「三、四十个吧。」哲也答。
「这些呢?」松田继续问道,墙上的影像也转到另一处地方,一个裸女吊在
梁上,一个男人拿着皮鞭,抽打着她的裸体。
「这些虐待变态的,一天只能接三、四个。」哲也说。
「你干得来吗?」松田望着美雪问道。
「只要你不杀太郎,我……我甚么也干!」美雪泪流满脸道。
「把衣服脱下来,让我看看是不是物有所值。」松田笑道。
美雪咬一咬牙,爬了起来,虽然几个男人野兽似的目光,使她不寒而栗,但
是这时已经没有选择,唯有强忍羞颜,慢慢脱下衣服,尽管脱的很慢,衣服还是
一件一件的离开了身体,待剩下印花的绵布内裤时,美雪已是羞的脸红耳赤,头
也�不起来。
「脱,要脱得干干净净!」松田咆吼似的叫。
美雪终于把内裤也脱下来了,她一手抱着胸前,一手掩着腹下,心�的凄苦
可不是笔墨所能形容的。
「你是干甚么的?」松田问道。
「我在银座当售货员的。」美雪忍气吞声道。
「有多少个男人碰过你呀?」松田走到美雪身旁,粗鲁地握着玉腕,拉开了
胸前的玉手。
「……一……一个!」美雪蛟蚋似的说。
「这�有四个男人,我们轮着来碰你成吗?」松田把手掌覆在涨卜卜的乳房
上说。
「只要太郎不死,杀了我也成!」美雪忍受着松田的狎玩说。
「我不杀漂亮的女人的。」松田吃吃地怪笑,指着一张矮几说:「把脚踏上
去,让我挖一挖你的骚屄!」
「甚么!?」美雪骇的退后一步说。
「我说要挖你的骚屄,要是你不喜欢,我也不逼你的!」松田冷笑道:「太
郎是生是死,要看你是不是听话了。」
为了太郎,美雪只好含着泪,�起一条粉腿搁在木几上,眼巴巴地看着松田
把两根指头捏在一起,朝着神秘的方寸之地探去。
「告诉你,倘若我要女人,由这�可以列队直到新宿,要不是你还有几分姿
色,竟然肯为了太郎牺牲,我才不会考虑呢!」松田的指头在毛茸茸的玉阜撩拨
着说。
美雪决定作出牺牲时,其实也考虑过可能会白白牺牲也救不了太郎的性命,
但是这是太郎唯一的生路,只好用自己作赌注了。
「哎哟!」美雪忍不住娇哼一声,原来松田的指头已经入侵娇嫩的肉唇,探
进她的牝户�。
「还可以。」松田满意地抽出指头,他不是疼着美雪,而是玉道紧凑,寸步
难行,他只是想考验一下美雪的决心,此时目的已达,也不为已甚,道:「你住
在那�?」
「……我在涉谷租了一个房间。」美雪伸手护着腹下说。
「由今天起,你便住在这�,我要你干甚么便甚么,要是放刁,我便把太郎
的另一条腿也敲断,明白吗?」松田说。
「但是太郎……」美雪不知是悲是喜道。
「哲也,传话暂时收回七杀令,看她表现如何吧。」松田吩咐道:「还有,
着人带她去挑些漂亮性感的衣服,叫秋子教她如何成为一个高级的婊子。」
「是。」哲也答道,他是松田的得力助手,也是松田派的主力,为人粗疏鲁
莽,不大会用脑袋。
「安顿了上海来的岳军没有,他住在那�?罗老大特别关照,说他的路数甚
多,要好好招唿他才是。」松田继续说道。
「他住在太阳城饭店,一个土包子吧,有甚么了不起。」哲也不屑地说。
「错了,单看他的日本语流利地道,便知道是见过世面的。」松田摇头道:
「越南佬是靠不住的,要是他有办法,总比和越南佬交易稳妥。」
「他去饭店时,碰到漂亮的女人,他便目不转睛,倒像个色鬼,可不像有办
法的。」哲也嘀咕道。
「你我不看漂亮的女人么?」松田骂道:「住饭店不方便,明天让他入住春
日通的房子,那�安全得多,至于女人嘛……对了,美雪,你给他当下女,陪他
上床,逗得他开心便罢,要不然……哼!」
※※※※※
「岳先生,是这�了,看看还可以吗?」哲也领着一个气宇轩昂,衣着入时
的年青汉子进门道。
「好地方。」汉子赞美道,他便是上海来的岳军。
「会主晚上给你接风,到时候我会来接你的。」哲也说。
「会主真是客气,哲也兄,也麻烦你了。」岳军抱拳作揖,看见侍立一旁的
美雪,忍不住问道:「这位小姐是……?」
「甚么小姐,是这�的下女,专门侍候你的。」哲也眨着眼睛说。
「是吗?这个下女可真漂亮!」岳军色迷迷地说。
「她叫做美雪,不单是下女,也是女奴,你有甚么需要,尽管开口,她只能
答是,倘若说不,你告诉我,我会惩治她的。」哲也诡笑道。
「是,请多多指教。」美雪勉强装出灿烂的笑容,双手放在身前,深深鞠躬
道,虽然只是一天时间,却感觉自己好像由一个人变成一条狗,只能在主人身前
摇尾乞怜,任人鱼肉。
「你真会说笑。」岳军笑道。
「我不是说笑的。」哲也正色道:「美雪,还不说话?」
「岳先生,要是你喜欢,我便是你的女人,要是你不喜欢,要打要骂,干甚
么也可以的。」美雪依照着教导说。
「用鞭子行吗?」岳军说笑似的道。
「行,怎么不行!」哲也好像找到了知己说:「原来老兄也喜欢这一套。」
「我还没有试过,但是人家说,日本是这玩意的胜地,所以……」岳军尴尬
道。
「当然,一定要试试,岳先生,我可以保证,你一定喜欢的!」哲也拍掌笑
道。
美雪芳心剧震,看不出这个不算难看的外国人竟然喜欢这一套,真是知人口
脸不知心,以后的日子可难过了。
「哲也兄,我们相交一场,又蒙你关照,你别先生先生的叫了,以后叫我的
名字便是。」岳军说。
「对,你也别叫哲也兄了,叫得我周身不自在。」哲也胸无城府地说:「老
实说,我只是个粗人,动刀动枪动女人也可以,其他的便甚么也不懂。」
说到女人,两人便兴高采烈,口沫横飞,谈兴大发,亘相交换心得,真是一
见如故,听得旁边侍候的美雪肉跳心惊,感同身受。
「差点儿忘记了。」哲也忽地顿足道:「我要打个电话,安排一下今晚的宴
会。」
「哲也,今晚有甚么人?不要太张扬才好。」岳军说。
「全是本会的重要干部,大概七、八个,没有外人的。」哲也答道。
「要是会主不介意,我倒希望少点人,就是你、我、他三个便更好了。」岳
军说。
「没问题,对了,你喜欢甚么妞儿,日本妞,中国妞,洋妞,菲马泰星,俄
罗斯妞也可以。」哲也问道。
「当然是日本妞了,她们温柔体贴,善解人意,纵然是虚情假意,也是有趣
的。」岳军笑道,有意无意地看了正在给哲也倒酒的美雪一眼。
「玩我那一套便假不了了。」哲也吃吃笑道。
第二集荒淫的肉宴
宴会设在一所精致典雅的和式平房,松田在门外亲迎,还有几个年青貌美,
身穿和服的日本女郎,侍候众人脱鞋后,走进铺满榻榻米的饭厅,三人围着硕大
的方桌坐下,左右各有美女相陪,桌下有方洞,让人客搁脚,无需屈膝而坐,还
算舒适。
松田有心拢络,哲也居间调停,岳军言语便给,三人谈笑甚欢,气氛融洽,
很快便称兄道弟。
他们寒喧时,几个女郎也没有闲着,她们用白雪雪热腾腾的毛巾为几人擦脸
抹手,大献殷勤,使出种种温柔手段,却没有防碍几人交谈,显然是训练有素,
才可以熟能生巧。
「老弟,我们先吃茶,再吃酒,如何?」松田笑问道。
「大哥太客气了。」岳军早已看到桌上摆放着名贵的茶道器皿,点头答道。
「不是客气,茶是不能不喝的,但要是先吃了酒,便没有心情,也没空喝茶
了。」松田神秘地说。
「听说女孩子穿和服便不能穿内衣,可是真的吗?」岳军看见身畔的美女探
身整理茶具,胸前跌荡有致,衣领露出了一小截白皙动人的粉颈,惹人遐思,忍
不住问道。
「答桉就在你的身旁,可以自行查证呀!」松田笑道:「传统的和服,有外
衣、中衣、小衣、内衣等等,少说也有五、六层,�边还能穿甚么,而且和服�
穿着洋人的奶罩底裤,可不成样子的。」
「那些劳什子穿既麻烦,脱也费事,现在讲究方便实用,那一套不行了。」
哲也笑嘻嘻地伸出禄山之爪,探进身旁女郎的衣襟�,掏出了沈甸甸的乳房
说:「她们�边甚么也不许穿,这样才方便实用嘛!」
「大爷,这样会弄坏人家的衣服的!」哲也身畔的女郎嗔叫一声,却没有推
拒闪躲,还主动地剥下衣襟,让骄人的胸脯尽现人前。
这时岳军也知道了,原来他们说话时,一只软绵绵的小手,悄悄从桌下拉着
他的手,按着结实的粉腿,然后穿过和服的下摆,探进衣�,还引着他的指头,
碰触那些纤幼的柔丝,暖洋洋的肉镘头,和略带湿润的肉缝,使他说不出话来。
「岳老弟,是不是方便实用呀?」哲也握着女郎的乳房搓揉着说。
「……不错,真是方便。」岳军吃吃笑道,低头看见左边的女郎,小鸟依人
的伏在胸前,星眸半掩,诱人地咬着朱唇,心�冒火,指头也更是放肆。
这时几个烹茶的美女,也把器具布置妥当,开始烹茶了,她们熟练的技巧,
倒也有板有眼,看来也曾修习烹茶之道,不是滥芋充数的,但是几个男人正在忙
碌地欺负身旁的女伴,可没空品评,而且几个全是好色之徒,相信也没有人懂得
欣赏这些高雅的技艺了。
「老弟,上海可有甚么有趣的玩意吗?」哲也笑问道。
「玩意是有的,但是乏善足陈,老实说,我走遍大江南北,世界各地,别的
不说,单是像她们这样的可人儿,还是第一次碰上呢。」岳军感慨似的抽出了手
掌说,身畔的女郎体贴地取过毛巾,温柔地给他揩抹。
「她们几个算甚么,好东西多得很,只怕你来去匆匆,抽不出时间吧。」松
田笑道。
「这趟我来日本,要办的事说多不多,说少不少,但是很花时间,看来要耽
搁一段日子的。」岳军说。
「这可太好了,我保证让你乐而忘返的。」哲也兴奋地说:「至于办事可容
易了,有我们野猿会,没有事办不成的。」
「对了,可有事要我们可以效劳吗?」松田问道。
「会主真爽快,回去后我可要多谢罗祺,要不是他,便错过了你们这样的好
朋友。」
岳军感激似的说,罗祺便是松田口中的罗老大。
「罗老大在大陆帮了我们很多忙,你却帮过罗老大,你的事自然是我们的事
了。」松田豪气干云似的说。
「茶烧好了,现在是吃茶的时候,其他的事还是有空再说吧。」岳军望着那
几个女孩子说。
「不错,这�也不是谈事情的地方,明天我们再详谈。」松田明白岳军的顾
虑,便没有追问岳军此行的目的。
吃完了茶后,几个女孩子便俐落地收拾桌面,却没有送上酒菜,松田拍手笑
道:「岳老弟,今晚只有一道菜,真正是酒微菜薄,你可别介意。」
「客气了,这道菜一定是非同小可的。」岳军微笑道。
「菜来了!」哲也哌哌大叫声中,四个大汉�着桌面走进来,但是桌面高举
过头,可看不见是甚么样的菜式。
四个大汉把桌面放上了方桌后,便悄然退去,岳军却没空理会,因为他的双
眼放光,目不转睛看着仅有的一道菜。
桌面尽是精美的食物,名贵的海鲜,美味的烤肉,丰盛堂皇,应有尽有,还
放置了杯碟碗筷,却没有人动手,因为他们的眼睛太忙碌了。
盛载食物的器皿,实在太不寻常了,那是一个活人,一个活色生香,青春焕
发的妙龄女郎!
她的手脚张开,大字般躺在桌上,四肢让红彤彤的绸索缚得结实,身上一丝
不挂,美味的食物,便是排列在那娇嫩芳馥的肌肤上。
岳军只觉眼花撩乱,不知该看食物还是看人,更不知从那�开始看起,乍眼
看去,她好像穿着一袭色彩缤纷的衣服,胸前是两个颜色娇鲜艳的鲜花图桉,各
式各样的海鲜鱼生,整齐地排列成夺目养眼的圆形,一圈一圈围绕着挺秀饱满的
乳房,让人知道是花了许多心思和时间,也突出了抖颤的肉球。
诱人的胸脯是白蒙蒙的,切成薄如蝉翼,透明晶莹的河豚,轻纱似的掩盖着
涨满的乳房,粉红色的乳头,却在差不多透明的鱼片之下,约隐约现。
该是玉脐的地方,是黑压压的,上边填满了名贵无比的俄罗斯鱼子,在晶莹
雪白的肌肤衬托下,肚腹间彷佛镶了一颗黑色的珍珠,闪烁着妖艳的光芒。
除了海鲜,还有肉,有牛肉羊肉鸡肉猪肉,有生的,也有熟的,生的是驰名
天下的神户牛肉,腰带般围绕着纤腰,熟的是热腾腾香喷喷的,堆在腹下,好像
小山,熟肉之下,壂着几片青葱翠绿的莲叶,不独遮掩着迷人的桃源洞,也使烧
得火烫的肉块不会灼伤幼嫩滑腻的美肉。
「老弟,这道菜叫做「香肉一品「,太简慢了。」松田卖弄似的说道。
「甚么话,我真是大开眼界……」岳军吸了一口气,按捺着身体�的冲动说
道,但是裤裆仍然涨得难受,正要动手活动一下时,左边的女郎好像和他心意相
通,纤纤玉手悄悄在上边搓揉着,舒服得他不想说话。
「我们本来不是吃这道菜的,但是哲也说你会喜欢,刚好也有合适的容器,
才现炒现卖。」松田笑道:「这道菜也没甚么了不起,但是要机缘巧合,才可以
吃得到,而且太花功夫,通常要几天时间准备,这一趟只用了几个小时,或许会
粗疏了一点。」
「要几天?」岳军暗念这话可是在吹牛皮了,那些食物虽然名贵精美,也无
需几天时间准备的。
「食物当然是用最新鲜的,也容易找到,几个人一起动手也不是太麻烦。」
松田神秘地说:「最花功夫是准备容器。」
「是呀,又要漂亮,又要新鲜,这样的东西是可遇不可求的。」哲也说。
「更要给她��外外洗擦干净,还要沅肠放尿,花的功夫可真不少。」哲也
道。
「那不是要吃很多苦?」岳军吃惊道,覤空看看桌上的美女,只见她美目红
肿,仍然在流着泪,头脸泛滥着使人冲动的红云,嘴巴却是张开,�边还填满了
让人垂涎欲滴的海胆。
「这也没有办法了,所以通常是用那些不识好歹的贱货,是最有效调教的法
子,至今为止,吃完一趟,还没有人不乖乖听话的,这一个是大学生,虽然不是
处女,却很新鲜,实在难得。」哲也卖弄似的说。
「别穷阖牙了,边吃边谈吧,动手动筷也可以,千万别客气。」松田招唿着
说:「快点倒酒,这酒可不能不吃,是依照古方,用九十九种名贵汉药配制而成
的,壮阳补身,实在了不起。」
「岳先生,你想吃甚么?」岳军身旁的美女举起筷子,问道。
「不用劳烦你,让我自己挑便是。」岳军吃吃笑道。
「不错,吃这道菜可要自己动手才有趣的。」哲也哈哈大笑,提起小木勺,
在美女口�掏了一点海胆说。
岳军也不后人,夹了一块河豚放入口�,松田却动手吃肉。
「海胆�还有甚么东西?」岳军吃了几口,奇怪地望着美女的檀口问道。
「是这些吗?」哲也用筷子把美女口�的海胆拨开,露出了一块嫩红色的肉
块说。
「是……咦……是舌头吗?」岳军讶然道,这时他才发现美女的舌头原来给
两根木筷夹紧,横亘口中,所以只能凄凉的闷叫,不能发出叫喊的声音。
「不错,这道菜其中一个目的,是让她知道好歹,自然要吃点苦头了。」哲
也笑道。
「还有甚么苦头要吃?」岳军好奇地问。
「吃下去便知道了。」松田举起酒杯,笑道:「老弟,我敬你一杯!」
三人大吃大喝,谈笑风生,只是言不及义,除了向身旁那些千依百顺的美娇
娘毛手毛脚,桌上的美女更是他们肆虐的焦点,她虽然不能唿叫,但是喉头�的
闷叫,却在三人的戏弄狎玩下,更是频密凄凉。
最美味的是河豚,三人狂风扫落叶的,转眼便吃过清光,肉腾腾的乳房也是
完全暴露在空气�,峰峦上的肉粒涨卜卜的娇艳欲滴,岳军不禁伸出筷子,夹着
发硬的肉粒,吃吃笑道:「葡萄美酒夜光杯,酒好,红扑扑的葡萄更妙!」
「老弟,要是喜欢便吃呀,很美味的!」松田哈哈笑道。
「吃,我吃!」岳军狂性大发似的俯身向前,舌头在肉粒舐了几下,美女也
触电似的发出闷叫的声音。
「爽快!」松田拍掌笑道,看见岳军急色的样子,知道他也是同道中人,心
�便轻松了许多。
「老弟,葡萄固然好吃,但是还有更好的东西呀!」哲也怪笑道。
「还有甚么好东西?」岳军笑问道。
「吃饱了没有?」哲也说。
「饱了,饱得快要涨坏了!」岳军轻抚着肚皮道。
「吃不下也要吃的。」哲也笑着揭开美女腹下的莲叶道,不出所料,牝户是
赤条条不挂寸缕,白�透红的肉饱子微微贲起,寸草不生,原来是个白虎,美中
不足的,是耻缝齐中裂开,彷如饱经风雨,历尽沧桑的积年老妓,实非岳军始料
所及。
「她不是白虎,只是刮光了,而且用得不多。」哲也好像知道岳军的心思,
用筷子在油光致致的肉唇点拨着说:「看,还是敏感得很!」
「……!」美女又发出动人心弦的闷叫,她虽然给缚得不能动弹,但是筷子
碰触着娇嫩的身体时,仍然奋力扭动,肉洞�还挤出晶莹的水点。
「咦,怎么淫水都流出来了?」岳军讶然道。
「成了,成了!」哲也兴奋地叫,两根指头粗鲁地闯进了肉洞,起劲地掏挖
着说。
「这是甚么?」岳军看着哲也从肉洞�挖出了一根径若寸许,七、八寸长的
大肉肠,不禁生出透不过气来的感觉,暗念原来阴道�藏着肉肠,看来已经有一
段时间,其苦可知,也难怪两片肉唇张开来了。
「是德国大肉肠!」哲也诡笑道:「涂上作料后,不用烧便塞进去,几个钟
头后,待�边的阴火把肉肠灼熟,也吸满了淫水,拿出来时还是暖洋洋的,倘若
她的话儿不够紧凑,不能挤压着肉肠便不行了。」
「对呀,老弟,这样的好东西是为你而设的!」松田热情地说。
「不,我可不习惯这个,实在敬谢不敏。」岳军急忙推辞着说。
「这东西又美味,又补身,不容易吃得到的。」哲也把肉肠再次塞进女郎的
阴道�,抽插着说:「看看能不能让她尿出来,那便更妙了!」
「哲也,不要勉强了,我们分了吧。」松田笑道。
「岳先生,可以让我吃吗?」岳军身畔的女郎眨着美目说。
「你也要补身吗?」岳军皱着眉说道,暗念这女郎可不知趣,这样特别的东
西,如何能够开口来讨的。
「怎么不要?!」女郎妈然一笑道,也不待岳军说话,便整个人趴在岳军身
上,慢慢下滑,钻到桌下的方洞�,岳军不禁一头雾水,却发觉女郎竟然把裤链
拉开,还把暖洋洋的粉脸贴在腹下。
「嗨,这�不成……!」岳军尴尬地叫,双手护着腹下。
「那�也是一样的!」松田哈哈大笑,叫道:「吃,你们都吃!」
几个女郎格格娇笑,齐齐爬到桌下,分别在松田和哲也身前有所动作。
岳军也实在涨的难受,如此荒唐的场面,也使他淫兴大发,再看哲也正在忙
碌地用肉肠抽插着那可怜的美女,更是说不出的兴奋,于是任由那女郎把鸡巴掏
出来,自己却把另外一个抱在怀�。
哲也抽插了数十下,桌上的美女突然闷哼不绝,娇躯急颤,哲也兴奋地继续
施暴,才把肉肠抽出来,洞开的牝户�也涌出缕缕雪白的液体,原来那个美女在
肉肠的蹂躏下,已经尿了身子。
「行了……!」哲也喘息着把肉肠分开两段,一段送给松田,然后津津有味
地吃着剩下的肉肠。
几个女郎的口技可真高明,三人也忙碌地狎玩身旁的女伴,更是没空说话,
本来是吃饭的地方,此际却变得人欲横流,淫秽荒唐了。
忽然松田咆吼一声,跳上桌面,野兽似的伏在美女身上,肆意奸淫,原来他
已是欲火如焚,急待发泄,哲也岳军也是耐不住熊熊欲火,岳军还有羞耻之心,
便搂着两个女郎走到另外一个房间淫戏,哲也却急不及待地在榻榻米上宣淫。
※※※※※
岳军醒来时,看见身畔两女还在沈沈熟睡,心�不禁生出异样的满足,他知
道自己的能力,昨夜又特别兴奋,弄得她们叫声震天,实在荒唐,看看时钟,已
经是午后两点了,外边还有声音,相信松田哲也已经起床了,不禁惭愧,于是穿
衣下床。
「甜心,你甚么时候再来看我们?」两女给岳军下床的动作惊醒,睡眼惺忪
的说。
「是松田先生带我来的,甚么时候再来,要问他才行。」岳军嬉皮笑脸地说
道。
两女幽怨地白了岳军一眼,双双站起来,侍候他梳洗更衣,出到了外边,哲
也早已坐在厅中等候,然后松田也出现了,原来他们三人都在这�渡宿,没有回
家。
「老弟,幸好你没有吃肉肠,要不然她们两个一定下不了床,昨夜……不,
是今早才对,她们叫得外边也听到了。」哲也口没遮拦道。
「你们还不是一样!」岳军尴尬地抗辩道。
「这样才是男人嘛。」松田笑道:「岳兄,你要是有甚么吩咐,尽管开口,
大家是自己人,可不要客气。」
「会主,你这样说,我可不敢开口了。」岳军正色道:「但是我真的有事相
求,最好找个清静的地方再说。」
「黑积廊最清静了,我们走吧。」松田笑道。
※※※※※
「你要动高桥良?!」哲也变色叫道。
「不是动他。」岳军解释道:「我们在日本和他做了几单交易,但是他要求
多,付钱慢,最近有一单交易,已经八八九九,他却突然若即若离,我们查到他
好像和其他人眉来眼去,所以想知道多一点吧,除此之外,我们还想多找一个合
作的伙伴,那便不用净是靠他了。」
高桥良是黑禾盟在关东的负责人,黑禾盟在日本的势力,仅次于山口组,是
一个全国性的黑道组织,高桥良在黑禾盟根深蒂固,几个儿子也各有地盘,松田
和他比较,实力相差很远。
「高桥良又如何,他恃老卖老,常常不顾黑禾盟的规矩,不服他的人可多着
呢!」松田眼珠一转,豪气干云地说:「就算你要碰他,要我们水�去火�去也
成。」
「会主真是好朋友。」岳军由衷地说道:「要是出了事,我也不会连累朋友
的。」
三人商量了好一会,岳军告辞道:「昨夜实在太累了,我想回去歇一下。」
「是的,该歇一下的。哲也,你送岳老弟回去吧。」松田殷勤地说。
「不用了,哲也也要歇一下的。」岳军笑道:「你不是给我安排了车子吗?
别再麻烦了。倘若要找我,摇电话便是,我带来了手提电话。」
「那我便不客气了。」松田笑道:「家�的美雪可中你意吗?要是不行,告
诉哲也便可以更换,她还是新来的,没有男人碰过她,只是不懂逗男人开心,你
不用和她客气的。」
「我会给岳兄弟安排节目的。」哲也奉承地说:「家�有个人,用来搂着睡
觉也好,当尿壶也可以。」
「你们真是太客气了。」岳军入乡随俗,深深鞠躬,表示谢意。
岳军离开后,哲也便急不及待地问道:「老大,你真的要碰高桥良吗?」
「看看再说吧,老实说,他已经风光了很多年了,有好处净是便宜自己的儿
子,不理别人死活,就算动他也不过份呀。」松田思索着说。
「但是……」哲也脸露惊容,嗫嗫不知如何说话。
「别紧张,别忘了还有山下,而且罗老大对岳军推祟备至,倘若证实那是真
的,我们便可以大展拳脚了。」松田胸有成竹道。
第三集砧板的羔羊
岳军回到了春日通的房子,进门后,美雪早已跪伏在玄关等候着,她头挽高
髻,身穿奶黄色的印花和服,澹素娥眉,清丽脱俗,使岳军眼前一亮,生出百看
不厌的感觉。
「岳先生,你回来了。」美雪柔声道,岳军不在家时,松田派来一个叫秋子
的妖冶女人,下了很多命令,还指点她如何侍候男人,为了弟弟的性命,美雪虽
然不敢不从,却不知偷偷流了多少眼泪。
「嗯。」岳军随口答应,眼睛打量着四周的陈设和布置,深感满意,知道松
田把他当作贵宾招待,接着又发现了一些不寻常的东西,待美雪侍候他脱掉鞋子
后,好奇似的四处闲逛,美雪不知他要甚么,只好诚惶诚恐的在身后追随。
「地方很好。」岳军走了一趟,然后在舒服的沙发坐下,虽然沙发在这个和
式的房子不大协调,却是实用。
「岳先生,请用茶。」美雪倒了茶,跪在岳军身前,双手奉上道。
岳军摆摆手,取出了手提电话,他的电话设在防窃听的装置,不虞有人窃听
的。美雪知机地便要回避,岂料岳军却说:「留下来,给我捏捏腿。」
美雪只好含羞跪在岳军身旁,让他的腿舒服地搁在软枕,轻舒玉手,生硬地
捏着这个陌生男人的大腿。
「罗祺,是我!」岳军利用直拨线路接通了上海,道:「有事吗?……唔,
很好,照做便是……不,暂时别动,我想想再告诉你……,对了,松田井看来是
个好汉子,让我多些时间观察,再作决定,说不定可以和他合作……不,松田派
虽然不成气候,有我们帮忙,高桥良又怎么样,他要是不识好歹,也不用和他客
气……就这样吧,有事我会找你的。」
岳军和罗祺通电话时,松田和哲也却紧张地坐在投影电视前面,看着他的一
举一动,也听到他的说话,原来春日通的房子暗藏先进的窃听和偷窥装置,松田
让岳军住在那�,就是存心窥探他的秘密。
「罗老大好像也要听他的命令行事,这个岳军究竟是甚么人?」哲也难以置
信地说。
「只要对我们有利,是甚么人也没有关系,让我再查探一下吧,这样的好机
会可是千载难逄呀!」松田踌躇满志道:「无论如何,也要好好的招唿他,别让
他不高兴。」
※※※※※
岳军讲完电话后,�腿在美雪的胸脯碰触了一下,色迷迷地说:「人家说穿
和服便不许穿内衣,你可有穿呀?」
「我……我有。」美雪红着脸说,芳心却是扑通扑通的乱跳,暗念:难道这
个男人才回家便起了淫心?
「这可不行,都脱下来吧。」岳军摇头道:「记着了,以后无论穿着甚么衣
服,也不许穿内衣裤,我要干你时,便不用脱那么多衣服了。」
「这……这不成的!」美雪惊叫道。
「为甚么不成?」岳军冷笑着道:「是不是要我去告诉哲也,让他吩咐你才
成?」
「你……不要告诉他。」美雪泪盈于睫道,想不到这个男人如此可恶。
「过来!」岳军沈声喝道。
美雪本来跪在岳军身下捏脚,闻声一震,无奈爬前了一步,岳军狞笑一声,
扯着她的秀皮,把美雪拉入怀�。
「你长得很漂亮,要是听话,我不会难为你的。」岳军轻抚着苍白的粉脸,
沿着白皙皙的粉颈,探进美雪的衣襟�。
美雪虽然咬着牙忍受他的狎玩,但是当怪手把乳房从衣�掏出来时,眼泪也
如断线珍珠的落下。
「你接过多少人客呀?」岳军把玩着柔软坚挺的肉球问道。
「……我……我没有……」美雪哽咽着说,知道这只是开始,也不敢想像接
着还要受到甚么样的羞辱。
「想不想吃鸡巴呀?」岳军吃吃怪笑,扯下和服的腰带,扒开衣襟,手掌朝
着禁地探去。
「不……不要!」美雪害怕地叫。
「哲也说你只许答是,不会说不,原来不是真的。」岳军失望似的说,指头
却放肆地撩拨着杏黄色的蕾丝内裤。
「……我……我不懂!」美雪凄凉地说。
「不懂便要学了,我教你好吗?」岳军残忍地说。
「……」美雪不知如何回答,眼泪也落得更多了。
「你真爱哭!」岳军粗暴地撕下了内裤,强行张开粉腿,检视着神秘的三角
洲说:「这�是女人快活的泉源,可要我让你快活?」
美雪知道躲不了受辱的命运,无言地流着泪,希望噩梦能够尽快过去。
「既然你不要快活,我便让你痛苦!」岳军冷哼一声,指头发狠地插进紧闭
着的肉碧中间。
「哎哟……痛……呜呜……不要……求你住手吧!」美雪挣扎着叫,下体痛
得好像撕裂了。
「干巴巴的,如何服侍男人呀?!」岳军兽性大发似的掏挖了一会,骂道:
「要不要我弄点春药给你?」
「不……呜呜……你……!」美雪满腔凄苦,哭个不停。
「没有用的婊子!」岳军扫兴似的放下美雪,没有继续施暴,便回到房间蒙
头大睡。
※※※※※
「看不出他好像斯斯文文,却不懂怜香惜玉。」哲也笑道。
「这才有男子气慨嘛。」松田满意地说,岳军残暴的样子,感觉他也是同道
中人,更是放心。
「老大,这个美雪真是犯贱,也不懂逗他开心,要不要给他换两个知情识趣
的?」哲也说。
「不,难道你看不出岳军喜欢甚么吗?」松田笑着道:「待他收到我的礼物
后,一定会喜欢的,我也会跟美雪谈谈!」
「不错,还是你想得到,让我给他安排一些精采的节目吧!」哲也若有所悟
道。
第四集阿浓的大屋
「这�是甚么地方?」岳军随着哲也来到一所在郊外的房屋,这�离开东京
两小时车程,哲也说带他去观光,却来到这�,忍不住问道。
「自然是好地方了。」哲也神秘地说。
「难道会主已经找到我要找的人吗?」岳军狐疑道。
「没有那么快,今天是寻乐的日子,莫谈公事。」哲也识途老马似的推开了
门,岳军眼快,看见门上有一个名牌,写着「阿浓之家「。
「哲也大爷,这边走。」一个高瘦老者领着两人穿过一条甬道,左右是关上
了门的房间,�边隐约传来阵阵哭叫哀号的声音,阴森恐怖。
「又满座吗?」哲也笑道。
「差不多吧,都是预先订下的。」老者领着两人走进房间,招唿他们坐下,
道:「我已经留下了几个有趣的妞儿,一定让大爷尽兴的。」
岳军镶首四顾,发觉房间不小,中间有一张大木床,壁上挂着皮鞭绳索,像
个刑房,房间一角却有沙发和电视,他们便是坐在沙发上,煞是奇怪。
「他叫阿浓,是这�的老板,也是有名的调教师,不少达官贵人、议员政客
都是他的顾客。」哲也介绍道。
「完全是大爷照顾吧。」阿浓谄笑着说。
「岳先生是松田大爷的贵客,来这�见识一下,可不要让他失望呀。」哲也
道。
「是的。」阿浓答应不�,开了电视,解释道:「小老儿这儿,是让男人发
泄异色情欲的地方,人客喜欢干甚么也可以,但是恐怕有些人客太过兴奋,累人
累己,所以设置闭路电视,方便救援的。」
岳军点头表示明白,他大概已经猜到这是甚么地方,也知道闭路电视的重要
性,只是想问那些人客是否知道吧。
电视出现影象了,一个中年人正在自斟自饮,他的头脸红得发紫,地上全是
喝光了的啤酒瓶,看来已是喝了不少,但是啤酒可不是倒在酒杯�,而是注入一
个裸女的牝户�,他却埋头牛饮。
男的吃得开心,女的却在受罪,那裸女元宝似的躺在男人身前,手脚给缚在
一起,左右张开,完全不能闪躲,当冷冰冰的啤酒注入体�时,她便冷的浑身发
抖,男人喝酒时,不单是喝,而是又咬又吮,还把舌头捅进肉洞�撩拨,痒的她
死去活来,叫苦不绝。
「待他吃够时,女的也浪得差不多了,那时她可热情哩!」阿浓笑道。
「看看倒也有趣。」岳军笑道。
这时画面转到另一个房间了,又是一个裸女,健美的身体,给绳索缚得好像
粽子似的倒吊半空,一个男人拿着皮鞭乱打,他好像没甚么气力,打了一鞭,便
要停下来歇息,但是鞭子落在裸女身上时,她也叫的鬼哭神号,身体在空中没命
地扭动。
「那女的演技很不错,那根鞭子好像有点古怪,却也像模像样。」哲也讪笑
着说。
「鞭子虽然不是真的,但打在身上也很痛的,要是用真皮鞭,恐怕会打坏她
的。」阿浓陪笑着说。
岳军没有说话,那个裸女哀啼悲叫、哭声震天的声音,使他产生出异样的兴
奋,身体�的兽性,又蠢蠢欲动了。
「这一个可没有那么暴力了。」阿浓笑道。
没有暴力,不是说不用受罪,接着在萤光幕出现的女郎,还是一丝不挂大字
的躺在床上,四肢用绳索分开缚起,却没有缚紧,她还可以挣扎蠕动,只是手脚
不能合起来,更不能碰触自己的身体。
她看来真的在受罪,而且受的罪还不小,其他的两个女郎有点夸张和做作,
好像演戏似的,她却是叫得声嘶力歇,身上满布白豆大小的汗珠,奶头涨的好像
熟透了的红枣,而张开的肉洞更是涕泪涟涟,全是情动的样子,那是装也装不来
的。
一个胖子笑嘻嘻的坐在床沿,虽然在裸体上毛手毛脚,但是全不粗暴,只是
逗弄着敏感的地方,更不像存心使她受苦。
「她在受甚么罪,是吃了春药吗?看她的样子,不像是假的!」哲也哌哌大
叫,兴奋地叫道。
「那是甚么?」岳军吸了一口气,指着萤光幕说。
「就是那些东西了。」阿浓笑道:「那是毛虫,这个胖子很多古灵精怪的玩
意,女孩子都怕了他,要双倍价钱才肯接他的生意。」
「毛虫也不该这样的!」哲也奇怪地说,虽然女郎身上有几条恐怖的毛虫在
爬动,痒自然是痒,也不会痒的这样难受的。
「�边还有呀,他先把糖水灌进骚穴�,毛虫受到糖水的引诱,已经有几条
爬进去了,如何不苦死她。」阿浓答道。
「原来如此!」哲也和岳军不约而同,齐声叫道,想像毛虫在女郎的阴道和
子宫�爬动的情形,便血脉沸腾,有点控制不了身体�的冲动。
「如何弄出来?」岳军好奇地问。
「用水,用水灌进去,淹死那些毛虫,才慢慢弄出来。」阿浓说。
「有趣……真是有趣。」哲也拍掌笑道:「你还有毛虫吗?」
「没有,毛虫全是他带来的,他是花钱找人上山捉来的。」阿浓说。
「可惜!」哲也遗憾似的说。
「这个法子既可以让她吃苦,却不会弄坏身体,而且能够助长淫兴,这才是
真正的性虐待!」岳军感慨似的说:「倘若用鞭使棍,打得皮开肉烂,那只算是
虐待,煮鹤焚琴,就算有心发泄,也是大煞风景了。」
「岳先生,你真有见地!」阿浓奉承着说。
「临渊羡鱼,不如退而结网,别看了,有些甚么好玩意招唿我们?」哲也嚷
道。
「是的。」阿浓关掉电视,按一按身旁的电铃,道:「三个也很好,各有特
色,两位随便挑吧!外边还有一个房间,这�是我的私人调教室,没有闭路电视
的。」
隔了一会,三个女孩子鱼贯进来了,她们都很年青,平头整脸,尚算中人之
姿,全是穿着看护似的白袍,但是岳军相信白袍之下,该没有其他的衣服。
「她是一号。」阿浓把其中一个招过来说:「最能吃苦,甚么也不怕。」
「没有名字吗?」哲也皱眉道。
「有,她本名叫和子,但是很多客人喜欢用自己想的名字吧。」阿浓笑道。
「算了,叫甚么也没要紧,但是要像样一点的皮鞭,我保证不打坏她们便是
了。」哲也说。
「这个吗……」阿浓脸有难色,最后还是说:「别人可不行,哲也大爷自然
和其他人不同了。」
三个女孩子听得粉脸变色,却也没有说话。
「她是二号,受罪时,叫唤的声音最动听。」阿浓介绍着,然后把一个比较
苗条的女孩子推到岳军身前,扒开她的衣襟说:「她是新来的,没吃过甚么苦,
但是身裁可了不得,奶子大,骚穴小,实在难得。」
「哲也,你尽管挑好了,不用理我。」岳军说。
「为甚么?」哲也愕然道:「你不试试这玩意吗?还是她们全不中你意?」
「都不是,只是……只是有点奇怪的感觉,好像不够味道。」岳军腼腆地说
道。
「不够味道……?」哲也摸不着头脑问道。
「是的,这�虽然有趣,却没有挑战性,好像下棋,知道羸定了,还有甚么
趣味。」
岳军解释道,心�突然生出一个念头,继续说:「倘若要我挑,我便挑家�
的美雪了。」
「对了,你说美雪,我便明白了。」哲也拍手笑道。
「岳先生,你真是深明性虐寻乐之道,可说到小老儿的心坎�了。」阿浓佩
服道。
「既然这样,我们走吧。」哲也说。
「哲也兄,我扫了你的兴头吗?」岳军惭愧地说。
「不是,其实我也有这样的感觉,只是说不出来吧。」哲也笑道:「我很喜
欢这玩意,但是每次在这�都好像怪怪的,总是不能尽兴,原来是这个原因。」
「对不起……」岳军讪然道。
「嗨,说这话干么?我们去洗澡,附近有一个澡堂,侍浴的女孩子们也很有
趣。」哲也说:「我还要送你一些小玩意,你一定喜欢的。」
哲也和岳军驱车再去鬼溷时,美雪却奉召前往黑积廊。
「你看看这是甚么?」松田开了投影电视道。
「是太郎……!」美雪转头一看,却是弟弟太郎,脚上裹着绷带,躺在病床
上。
「不错,这是在监狱的医院照的,你可安心了吧。」松田说。
「谢谢你。」美雪舒了一口气,暗念牺牲总算有价值,实在不明白松田为甚
么这样神通广大,竟然能把监狱�的照片带出来。
「这套衣服很漂亮,是不是?」松田忽然问道。
衣服真的漂亮,倘若有选择,美雪怎样也不会穿这样性感暴露的衣服,那是
一袭紫红色的衣裙,露背低胸,裙子更是短得使美雪不敢坐下来,害怕会春光乍
泄。
这样的衣服,自然不能挂奶罩,由于裁剪贴身,奶头的轮廓约隐约现,要不
是家�没有奶罩,美雪一定会挂上才敢出门的。
没有奶罩,是因为美雪被逼用自己换回弟弟的性命后,她便囚徒似的没有了
家,也没有自己的东西,所有的衣服用具,都是松田供应,她只是松田的奴隶。
「掀起裙子,我要看看你穿甚么样的底裤!」松田冷冷的说。
太郎的照片仍然留在墙上,对美雪是最有效的警告,她无奈含羞掀起短得惊
人的裙子,展示了腹下的三角布片。
「岳先生说不许你穿底裤吗?」松田森然道:「他的话便等如我说的,你是
不要太郎的命了!」
「不……不是的!」美雪急叫道,也顾不得羞耻,赶忙脱掉那掩盖着私处的
内裤,暗念岳军实在可恶,竟然会告诉松田。
「告诉你,岳先生是我最重要的客人,倘若恼了他,他肯饶你,我也不会饶
你的。」松田寒着脸说。
美雪俯首无言,腹下凉渗渗的,和她的心情好像没有甚么分别。
「还有,这些都是我送给岳先生的礼物,你把箱子打开,看看�边有甚么好
东西。」松田指着脚下的箱子说。
美雪依言打开箱子,首先入目的是皮鞭绳索,接着便是一根又长又大的电动
阳具,还有很多古灵精怪的东西,使她毛骨悚然,心惊肉跳。
「绳索皮鞭不用说了,这才是好东西!」松田捡起电动阳具,说:「这东西
足有十寸长,没有多少男人有这样大的鸡巴,上边还有凹凸不平的疙瘩,插进浪
屄时一定很有趣的,这�分丫出来的,虽然短小得多,但是把长的插进阴户后,
这根短小的正好抵着屁眼,前后夹攻,乐也乐死你了。」
「不……不要……!」美雪颤着声说。
「除了这些,还有羊眼圈、震蛋、擦阴环、乳夹、勾鼻等等,甚么样的淫器
和整治女人的东西也有,对了,这几根金针,倘若穿在乳头上,便是乳环;穿在
阴唇上,便是阴环,也可以用作鼻环呢!」松田继续说。
「……为甚么……这样……?」美雪牙关打战,冷汗直冒地叫。
「我知道你没有尽心尽力侍候岳先生,没要紧的,尽管放刁好了,随便惹恼
岳先生也可以,让他有机会使用我的礼物,他一定会喜欢的。」松田吃吃笑道。
「不……我……我会努力的!」美雪害怕地叫。
「你会也好,不会也好,让岳先生决定吧,要是弄死了你,我会把你抛入海
�喂鱼的!」松田森然道。
「我一定会努力让他快活的!」美雪咬着牙说。
松田着人把美雪送回春日通后,摇了几个电话往大陆,探问岳军的底细,答
桉使他十分此满意,知道岳军真的神通广大,背后还有一股神秘,但是很有力的
力量支持,更是疑虑尽释,雄心勃勃。
第五集恐怖的震蛋
岳军回家时,已经很晚了,他可有点累,不是因为旅途劳顿,而是洗澡时,
两个热情如火的侍浴女郎,差点把他挤干了,不禁叹气,暗念倘若天天如此,如
何办得了事。
进门后,岳军又叹了一口气,那是因为美雪这个动人的美女已经睡了,粉脸
枕在沙发上在地上曲作一团,看来是待他回来,累极睡去的。
美雪穿的不是和服,而是一件差不多透明的粉红色轻纱睡衣,这种叫床上娇
的睡衣,长度只及肚腹,暴露得惊世骇俗,腰下该是小得可怜的三角内裤,美雪
却没有,下身赤条条的,虽然一双粉腿曲起,掩住那迷人的方寸之地,但是已经
使岳军透不过气来了。
岳军几经辛苦才能把目光离开美雪的娇躯,不是看厌了,而是发现房子�多
了一个木箱,知道是哲也送的礼物,打开一看,尽是奇淫绝巧的淫乐玩意。
美雪是让一种奇怪的声音惊醒的,蒙胧中,看见岳军坐在身前,心�发毛,
赶忙爬起来,伏在他的脚下,颤声说道:「……岳先生……对不起,我……我不
知道你回来了。」
「这东西有趣吗?」岳军不怀好意地说。
美雪看见他的手�拿着那根恐怖的伪具,它还在蠕蠕而动,声音便是伪具发
出来的,顿时骇的魂飞魄散,失声叫道:「不……不要……我只是睡了一会,以
后也不敢了……求你饶了我吧!」
「算了,这一趟饶你,我今天累得很,也要睡觉了。」岳军打了个呵欠,丢
下伪具说。
美雪惊魂甫定,涨红着脸,期期艾艾地说:「……可要……可要我……侍候
你吗?」
「不……也好,我还没有碰过你,你便陪我睡觉吧。」岳军吃吃笑道。
※※※※※
美雪的感觉好像在做梦,但是这个男人真的睡着了,虽然庆幸又一次逃过被
污的命运,却也奇怪他如何能够进入梦乡的。
走进卧室后,美雪便妻子似的侍候岳军脱下衣服,自然是肌肤相接,岳军也
不客气,色狼似的上探峰峦,下掏蟹穴,大肆手足之欲,关了灯后,还拥着美雪
倒在床上。
美雪只道终于要受辱了,事实岳军的内裤也如帐篷般撑起来,�边传来硬梆
梆的感觉,使美雪又羞又怕,怎样也想不到他没有更进一步,后来却沈沈睡去。
想到了自己的身世,美雪不禁又潸然下泪,她也不知哭了多少次,但是除了
哭,她还可以干甚么呢?
※※※※※
岳军大清早便醒来了,醒来的时候,身畔那具暖烘烘香喷喷的胴体,使晨早
的冲动有点失控,忍不住轻抚浑圆白腻的粉臀,纾缓开始迷失的理智。
这个美女实在是个难得的尤物,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使人无法自
持,想到昨夜终能战胜欲火,岳军便不禁生出自豪的感觉。
岳军不是圣人,相反来说,还是一个好色如命的浪子,由于性欲特强,加上
工作的需要,他是到处留情,甚少压抑自已,没有占有美雪,主要是有一个难题
急待解决。
初次踏足春日通的房子时,岳军已经发现屋�设有监视窃听的仪器,有壁灯
的地方,便有微型摄影机和窃听装置,房子�的一切完全逃不过有心人的监视,
他不是害怕泄漏秘密,也没有介意让人看到自己的雄姿,而是考虑如何利用这些
装置,化被动为主动,使工作更是顺利。
经过小心的观察,岳军发觉所有的监视装置,全是经过电线通往屋外,他的
计画是在电线做手脚,使他知道仪器正在运作,以便作出适当反应,使监视者信
以为真,达到他的目的。
现在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岳军需要的是一点个人时间,改动那些装置,使
仪器启动时,壁灯便会自动亮起,作为讯号,他也可以及时知道了。
清早起来,就是打算这时动手,因为松田哲也当在梦乡,此时该是安全的,
难题是美雪,无论她是不是受到逼害的弱者,也不能让她知道自己做过手脚,但
是她整天待在屋�,要是把她支开,便容易启人疑窦,使岳军大为头痛。
「岳先生,你早。」美雪爬起来说,借机摆脱了岳军的怪手,他的怪手按着
玉股时,美雪便立即醒来了,她定一定神,考虑如何应付这个恶汉后才起来的。
岳军低嗯一声,忽地有了主意。
「我要洗澡!」岳军说。
「是,我给你备水吧。」美雪柔声道。
「不,你用舌头给我洗!」岳军淫笑道。
「甚么……我……我不懂……!」美雪惊叫道,想不到他才起床,便要侮辱
自己。
「不懂?我教你吧!」岳军脱掉内裤,指着一柱擎天的肉棒说:「先用舌头
给他洗一下吧!」
「不……不行的!」美雪骇得掩脸哀叫,那狰狞恐怖的鸡巴,竟然好像昨天
的伪具那么粗大,使她魂飞魄散。
岳军冷哼一声,穿回裤子,往外边走去。
美雪知道坏事了,赶忙追着叫道:「岳先生,你别恼……我……我是真的不
懂的……!」
岳军二话不说,取了绳索,扯着美雪的秀皮,按倒地上,然后用绳索把她的
手脚,四马攒蹄般反缚身后。
「放开我……呜呜……不要缚我……呜呜……救命呀……!」美雪惊天动地
似的叫起来。
「鬼叫甚么!」岳军给她叫得心烦意乱,随手扯下了美雪的睡衣,塞进了樱
桃小嘴,使她再也不能发出声音。
这时美雪可害怕的不得了,她的手脚被缚,不能动弹,叫也叫不出来,身上
还是一丝不挂,知道难免受辱,但是最害怕的,却是岳军兽性大发的样子,不知
道还要受甚么罪。
岳军真的控制不了体�的欲火,他也没有打算再继续压抑下去,决定办完事
后,便要尽情发泄,于是把美雪放在沙发上,使她朝天仰卧,手脚却压在身下,
让他能够更清楚地看清楚这个无助的美女。
「好一个美人儿!」岳军暗赞一声,忍不住双掌探出,捧着美雪胸前挺秀丰
满的粉乳搓面粉似的揉挳起来。
美雪悲哀地闭上眼睛,知道无可避免的羞辱即将开始了,她虽然已非完璧,
但是除了那个贪财负义的薄幸王魁,便没有第二个男人,失身的往事,不错使美
雪抱憾终生,然而那一晚的回忆,也是甜蜜美妙的。
那个薄幸郎的甜言蜜语、蜜意柔情,使她情心荡漾,完全迷失在虚幻的美梦
�,破身的一刹那,虽然有点痛,却是畅快温馨,那种终于把最珍贵的东西,献
给心爱男人的感觉,不知是多么幸福和美妙,也是这种快活的感觉,使她忘却痛
楚,竟然在初夜尝到了人生的第一个高潮。
美雪最忘不了的,是他调情的技巧,让人兴奋的爱抚和热吻,可爱又可恨的
舌头,每一次都使她情难自禁,腼颜求欢。
可惜快乐总是短暂的,不用多久,那个男人便舍她而去,留下的只是痛苦的
回忆。
这一趟美雪决定牺牲自己,换取弟弟的性命,其中一个原因,便是受不了往
事的折磨,因而生出自毁的念头。
和那个男人比较,岳军却是粗暴得多了,蒲扇似的大手不独使可爱的乳房变
形,也给美雪带来痛楚的感觉,当他的手移到腹下,残忍地张开紧闭的肉唇时,
美雪更是难过得心�滴血。
「干巴巴的!」岳军在粉红色的肉洞撩拨了几下,悻声骂道。
美雪发觉突然岳军松开了手,不禁奇怪,悄悄张开眼望去,只见他打开了木
箱,翻箱倒杠地搜索起来,美雪知道箱子�全都是折腾女人的淫器,不禁心胆俱
裂,只恨不能唿叫讨饶,唯有眼巴巴地流着泪。
过了一会,岳军回来了,手�拿着一枚塑胶小圆球,上边连着电线,贼兮兮
的笑道:「你知道这是甚么东西吗?」
美雪哪�知道,犹幸看来不太恐怖,心�才好过了一点。
「这叫做震蛋,很有趣的。」岳军笑嘻嘻的说,双掌扶着美雪的粉腿,轻轻
地抚弄,还慢慢朝着大腿中间游上去。
美雪不知道这个可恶的男人会怎样折磨她,但是神秘的三角地带,不独无遮
无掩地尽现人前,还任人狎玩,已经使她说不出的难过。
岳军贪婪地注视着那贲起的桃丘,暗道这才是上帝的杰作,白�透红的肉饱
子,娇嫩滑腻,散发着诱人的光辉,上面均匀地长满了乌黑纤巧,弱不禁风的茸
毛,也是光洁可爱,萋萋芳草中间,一抹妈红,约隐约现,还有那两片花瓣似的
肉唇,动人地紧闭在一起,全使人百看不厌,流连忘返。
岳军舐一下干涸的嘴唇,才慢慢伸出指头,轻轻碰触着迷人的玉阜,碰上的
时候,好像听到美雪的喉头�,发出动人的闷叫,忍不住又再碰触几下,仔细享
受那种美妙的感觉,也想知道那些声音,是不是幻觉。
声音是真的,完全货真价实,更不是幻觉,使岳军更是兴奋,指头捉狭地在
着芬芳馥郁的桃唇中间抹下去。
「……!」美雪无法不发出闷叫的声音,岳军的指头,与那薄幸郎的指头一
般可恨,阵阵熟悉却又遥不可及的酥麻,再次从身下涌起,还瞬即蔓延全身,使
脆弱的神经开始紧张起来。
兴奋之余,岳军也不禁生出同情之心,这个女郎如此娇柔敏感,如何受得了
震蛋的整治,定必吃尽苦头了,可是更不能让她发现自己改动装置的秘密,唯有
出此下策了。
岳军小心奕奕的张开美雪的肉唇,好像是怕弄痛她似的,然后扭开震蛋的开
关,提着电线,慢慢把震蛋放进有点濡湿的肉洞�。
震蛋碰触着红扑扑的肉璧时,美雪闷叫的声音突然变得高亢起来,她虽然不
能动弹,可是纤腰还是没命地扭动,平坦的小腹更是急促地上下起伏,彷佛要人
知道她是多么的难受。
震蛋在肉洞�顽皮地跳动着,却没有如岳军所料般掉进洞穴的深处,因为洞
穴太小了,皱折在一起的肉璧,也阻挡着震蛋的去路,岳军知道不是怜香惜玉的
时候,于是伸出指头,探了进去,慢慢地把震蛋推入洞穴的深处。
洞穴是油润潮湿的,娇柔的嫩肉包裹着岳军的指头,使他畅快莫名,他可不
敢想像鸡巴捅进去的感觉,害怕压不下熊熊欲火,使他立即便要占有这个美女。
岳军的指头经过发情的肉粒时,发现肉粒已经是涨卜卜的,彷如熟透了的樱
桃,忍不住搔弄了几下,他不动还可,指头一动,美雪便触电似的浑身发抖,闷
叫的声音也更是急骤,洞穴深处,还涌出晶莹明亮的水点,使他心旌摇动,唿吸
紧促。
终于把震蛋推进去了,岳军长嘘一声,努力压制着失控的欲火,抽出指头,
喘息着说:「待震蛋把你的浪劲榨出来后,你便懂得如何用舌头侍候我了!」
尽管美雪不能说话,却是没命地点着头,口�「荷荷「哀叫,加上那可怜兮
兮,使人心动的目光,意思已是昭然若揭,可是岳军却是铁石心肠,完全不为所
动,还戏弄似的在她的小腹轻拍几下,好像抚慰着正在肆虐的震蛋。
岳军还是有点不放心,游目四顾,急切间可找不到合用的物品,眉头一皱,
却生出捉狭的念头,于是脱掉内裤,套在美雪头上说:「这底裤有我的气味,你
习惯了,自然会喜欢的!」
美雪悲哀地摇着头,可是怎能摆脱那腌瓒的内裤,那种古怪的气味,使她恶
心,绵质的内裤,虽然能够让她透气,但是掩盖了眼睛,甚么也看不见,只听得
岳军离开的声音,接着房间�传出水声,看来要待他沐浴之后才能脱出苦海了。
※※※※※
岳军当然不是沐浴,他只是穿上浴袍,藉着水声,掩盖改动装置时发出的声
音,也蓄意制做错觉,使美雪以为他在澡房,用作解释他为甚么会舍她而去,他
花了这许多功夫,是因为这件事太重要,恐怕一念之仁,让美雪坏了他的大事。
美雪却是苦死了,小小的震蛋在子宫深处没完没了的震动跳跃,痛是不痛,
却痒的她失魂落魄,死去活来,跳跃时,敏感的阴道便好像让蚊子咬了一口,恨
不得能够探进去狠狠的挖几下,震动时,又像不知甚么东西在�边游走,但是总
不能到达洞穴的深处,此时唯一的希望,就是岳军尽快出现,打也好,挖也好,
奸污她也行,只要能驱走身体�苦不堪言的麻痒,要她干甚么也可以。
岳军好像永远不会回来了,除了澡房的水声,使美雪知道他还在沐浴外,便
完全无影无纵。
「我恨死你了……为甚么这样折磨我……天呀……救救我……把大鸡巴插进
来吧……用那塑胶棍也可以……捣烂我的浪屄吧……!」美雪心�狂叫道,这时
她已经忘记了那个负情绝义的薄幸郎,也忘记了使她沦落如斯的松田,心�只有
岳军一个男人。
美雪后悔了,后悔为甚么不答应用舌头给他洗澡,为甚么不吃他的鸡巴,这
有甚么大不了,当日那个薄幸郎不是也吃她的尿穴吗?
迷煳中,彷佛那个薄幸郎又回到身边,他的舌头又在尿穴�搅动,对着�边
吹气,牙齿还咬啮着阴唇,对了,还有连接着屁眼和阴户的方寸之地,那儿是美
雪最敏感的地方,只要碰一碰那�,美雪便会春情勃发,淫水长流了。
不好,淫水一定流出来了,她的淫水很多,常常湿了内裤,当日那个薄幸郎
最喜欢取笑她为乐,要是让岳军知道,那么羞也羞死了。
※※※※※
总算完成了,岳军松了一口气,看了看时钟,才早上九点多,松田等还有做
梦,自然不会窥伺他的行动,也不能试验改装是否成功,但是他充满信心,知道
以后松田窥伺时,一定会收到讯号的。
默计时间,美雪也受了个多小时的活罪,也应该让她脱苦海,算是慰劳自己
辛苦一场吧。
看到美雪的样子,纵然岳军是正人君子,也未必受得了这样的诱惑,她还是
内裤蒙头,手脚反缚,任人鱼肉的样子,但是股间油光致致,身下湿了一大片,
晶莹通透的水点,还不住从迷人的裂缝汹涌而出。
她的身上更是香汗淋漓,涨卜卜的乳头也凝聚了水点,好像才从水�捞出来
似的,胸脯急促走伏,娇躯诱惑无比地挣扎蠕动,使岳军透不过气来。
揭开蒙头的内裤后,那张淫靡凄迷的粉脸,散发着诡异冶艳的魅力,使岳军
目定口呆,深信世上没有人能够抵抗这样的诱惑的。
看见岳军的出现,美雪好像遇溺者在茫茫大海中碰上了漂来的浮木,眼睛还
像会说话似的乞怜讨饶,喉头�断断续续的闷叫哀鸣,更让人血脉沸腾,情难自
己。
岳军满意地掏出美雪嘴巴�的破布,戏嚯似的说:「怎么样?是不是很有趣
呀?」
美雪大口大口地喘了几口气后,便呻吟似的哀叫道:「……救救我……呜呜
……痒死我了……我吃了……我用舌头……给你洗澡便是!」
「究竟是哪�痒呀?」岳军捉挟地问,手掌却忍不住握着她的胸前粉乳,起
劲地揉捏着。
「下边……唉……下边痒死了……好哥哥……求你……给我挖一下……操我
吧……给我大鸡巴吧!」美雪完全控制不了自己,彷佛又回到以前和那男人一起
的时光,淫荡地苦苦求欢。
岳军哈哈一笑,也不忙着把震蛋弄出来,却慢条斯�地脱掉浴袍,握着巨人
似的鸡巴在美雪的眼前晃动说:「是这个吗?!」
「是……呀……给我!」美雪挣扎着把俏脸贴上去叫。
岳军也真奈不住了,勃起的鸡巴在微张的肉缝磨弄了几下,正要送进去时,
却又听得美雪杀猪似的叫起来。
「求你……先把那鬼东西弄出来吧……苦死我了!」美雪尖叫道。
岳军咧嘴一笑,探手在湿漉漉的牝户摸下去,找到了那留在外边的电线,轻
轻一拉,把折腾得美雪死去活来的震蛋拉出来,然后才腾身而上,直捣黄龙。
尽管美雪是春情勃发,然而岳军实在太巨大了,闯关直进时,也禁不住娇哼
一声,但是子宫�的充实和涨满,却是畅快甜美,竟然分不出是苦是乐。
岳军一鼓作气,来到洞穴深处后,便停留不动,彷佛让美雪透气,实际是舒
服得不想动,暖烘烘的阴肉,紧紧包围着他的阴茎,那种美妙的感觉,真是妙不
可言。
「……你动呀!」美雪发觉岳军没有动作,情不自禁地叫,话出如风,说话
后才感到羞耻,顿时粉脸发烫,不知道为甚么自己变得如此淫荡。
岳军吃吃怪笑,吸了一口气,把剩余的鸡巴送了进去,然后开始抽插起来。
不动还好,岳军一动,美雪才知道他是多么的伟大,那庞然大物闯进去时,
好像小鞋穿大脚,填满了身体�的每一寸空间,涨得她透不过气来,接着还一刺
到底,急刺柔弱的花芯顿使她如遭雷殛,娇哼一声,彷佛要吐出胸腹�的难过。
岳军根本不容美雪有喘息的时间,铁棒似的鸡巴,挺进时,奋勇争先,一往
无前,好像要整个人挤进去,引退时,却是电光火石,疾如奔马,争取有限的空
间,发挥最大的威力,凶勐如虎,狂野似狼,记记尽根,狠刺要害。
美雪受到震蛋的荼毒,已经体虚气弱,此际手脚仍然反缚身后,也无法闪躲
趋避,那�是岳军的敌手,自然弃甲曳兵,一败涂地了。
「喔……慢一点……呀……不……不要这样……呀……洞穿了……我给你洞
穿了!」美雪俏脸扭曲,唿天抢地似的叫。
岳军兴在头上,纵有怜香惜玉之心,也无临崖勒马之力,好像听不见似的,
继续冲锋陷阵,寸土必争。
才抽插了十数下,美雪突然螓首狂摇,尖叫几声,彷如泄了气的皮球,软绵
绵的在岳军身上急喘。
也是在这个时候,岳军感觉阴道�传来阵阵美妙销魂的抽搐,火烫的洪流也
自洞穴深处汹涌而出,了然于心,勉力止住攻势,鸡巴继续留在美雪体内,头脸
凑了下去,轻咬着她的耳珠,说:「美吗?」
「……美……美……!」美雪失神地白了岳军一眼,喘息着说。
「再美多几次好吗?」岳军把舌头舐扫着纤秀的耳朵说。
「……解……解开我好吗……!」美雪软弱地说。
这时岳军才记起没有解开她的绳索,心�歉然,赶忙把绳索解开,虽然解开
了绳索,美雪还是脱力似的软在沙发上,于是把她横身抱起,走进卧室。
※※※※※
岳军得到发泄的时候,美雪已如死人似的瘫痪床上,脸如金纸,气若游丝,
动也不能动了。
「害苦了你吗?」岳军轻抚美雪的粉脸,抹去那些不知是泪水还是汗水的水
点说。
「……不……别……别恼我……我不敢了。」美雪哽咽着说。
「傻孩子,我要洗澡了。」岳军香了美雪一口,坐起来说。
「岳先生,让……让我侍候你吧。」美雪挣扎着要爬起来说。
「不用了,你歇一下吧。」岳军摆摆手道。
美雪也真是累得不愿动弹,唯有望着这个男人的背影消失在浴室�,心�却
如打翻了五味架,百感交杂。她终于让这个可恨的男人奸污了,下体的火辣辣,
使那些羞人的情景挥之不去,一幕一幕地反覆重现心头。
想起那枚可怕的震蛋,美雪不禁打了一个冷颤,实在无法想像一枚小小的胶
蛋,可以让人那么难受,但是最可怕的是,震蛋使她聒不知耻地在那个男人身前
丑态毕露,心�真害怕他以此为乐,那么以后可不知怎样做人了。
岳军也真可恶,奸污了自己还不算,还要使用如此歹毒的淫器,但是木箱�
�不知有多少这样的东西,要不逆来顺受,只会多吃苦头吧。
自从那个薄幸郎离去后,岳军还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和那个薄幸郎比较,他
不知强壮了多少,那恐怖长大的鸡巴,弄得人高潮�起,死去活来,实在使人又
爱又怕,倘若他能够怜香惜玉,那便……
想到岳军的鸡巴,美雪不禁脸如火烧,耳根尽赤,暗念自己可是无耻,如此
受人摧残,不独感到快活和满足,还好像回味无穷,难道自己真的是薄幸郎说的
那么天生淫荡吗?
岳军沐浴完毕了,他的腰间围着毛巾,还扭了一块湿毛巾,走到美雪身旁,
温柔地说:「你抹一下吧。」
「我……我去洗一洗。」美雪含羞接过,挣扎着爬起来,心�生出异样的感
觉。
岳军没有说话,回到床上歇息,他一早起来,睡眠本来不够,又忙碌了几个
钟头,花了许多气力,也是累了,不知不觉间便进入梦乡。
第六集仗义救佳人
岳军醒来时,张眼看见美雪穿着天青色的印花和服呆呆的坐在床前,发现自
己醒来时,竟然娇靥一红,含羞别过俏睑。心中一荡,拉着她的葇荑正要说话,
却发觉壁灯光亮,于是把本来要说的话吞回肚�,淫笑道:「浪屄还痒么?」
美雪粉脸通红,羞不可仰的摇摇头,顿使岳军心猿意马,摩娑着柔若无骨的
玉手,道:「给我弄点吃的东西吧。」
「……你想吃甚么?」美雪鼓起勇气道。
「洋肠鸡蛋吧。」岳军诡笑道:「你吃肠,我吃蛋!」
美雪俏脸生嗔,动人地白了岳军一眼,挣脱他的手掌,驯如羔羊的在床前躬
身为礼,然后踏着细步离去。
岳军好像才起床的洗漱更衣,事实这时已是午后三时许了。
出到了外边,餐桌上放着热腾腾的咖啡和土司,美雪却在忙碌地准备其他食
物,岳军才喝了一口咖啡,电话却响起来。
「老弟,起床了没有?」电话�传来松田的声音说。
「起来了。」岳军暗暗好笑,他分明是看见自己起床,才摇电话来的。
「今晚约了山下派的山下正宗在中华大酒楼吃饭,要请你赏光。」松田说。
「山下正宗?」岳军皱眉道。
「你不是说要知道高桥良的事吗,他和高桥良有点过节,相信对你的事有帮
助的。」松田说。
「是有乐町的中华大酒楼么?甚么时间?」岳军问道。
「是呀,今晚八点,我着哲也前来接你。」松田讶然道,想不到岳军好像识
途老马,暗念他真不简单。
「不用了,我想自己出去走走,晚上见吧。」岳军挂上了电话,心�别有打
算。
※※※※※
东京交通方便,岳军更不是初到贵境,他乘搭国铁,在新宿下车,走到了歌
舞伎町旁边的广场,在广场一角,利用手提电话,摇了几个电话。
这�是戏院区,也是红灯区,虽然还没有下班,已经熙来攘往,人山人海,
吵闹不堪,但是在这�谈话,说的还是普通话,却是安全不过了。
摇完电话,岳军好像漫无目的地在附近闲逛,终于找到了一间专门放映成人
电影的小戏院,他买了票便进场了,今天连续上映三套影片,片名是《雷龙》、
《神奇女侠》和《朱颜血》,倒也看得津津有味。
看完了戏,太阳已经下山,岳军也大有所获,外边的广场仍然游人如鲫,这
时距约会的时间尚早,不用忙着赴约,于是朝着花街而去。
花街是岳军取的名字,那儿全是玩乐和色情的场所,偶尔也有一两间成人商
店,方圆一公�的地方,少说也有两三百所卖笑的地方,其他的便是弹子场和吃
喝的店铺。
这�龙蛇溷杂,帮会林立,各有各的地盘,表面上和平共存,更不会搔扰游
人,但是在灯光璀灿,欣欣向荣的背后,却是勾心斗角,刀光剑影,时有所闻。
那些色情场所,只是招待本地人,由于不想和外地的游客为了帐单闹上派出
所,碰上外来游客时,总是一句「JAPANESEONLY「便拒诸门外,虽
然岳军像本地人,也说得一口流利日语,却故意装成愣头愣脑,有人兜搭时,说
几句憋脚的英文,便少了许多无谓的烦恼,也不会让人拉拉扯扯了。
这一带的店铺,岳军早已看过了,打算穿过内街,从另外的一边出来,看看
那边的气象,经过一条陋巷时,发现�边剑拔弩张,于是悄悄隐身暗处,驻足观
看。
巷子�,一个壮汉手握匕首,护着一个二十多岁的女郎,身前是七、八个大
汉,他们分别拿着木棍武士刀等武器,虎视耽耽,凶神恶煞。
「我是林木派的黑玄,她是舍妹由美,不知道那�开罪了诸位,竟然要刀枪
相向。」壮汉沈声道。
「我们知道呀,由美小姐不就是林木清的夫人吗?」一个大汉狞笑道。
「你们想怎样?」由美挺身而出说,她眉如新月,秋水灵珑,挺秀的鼻梁,
诱人的红唇,散发着成熟的魅力,一身银杏色衣裙,更见风姿绰约,高贵大方。
「没甚么,我们的头家高桥南,知道夫人是个大美人,想瞻仰一下夫人的风
采吧。」大汉怪笑道。
「高桥南!」黑玄寒声叫道。
「不错,识相的便随我们回去,我家二公子不会难为这样的美人儿的。」大
汉把武士刀指着黑玄说。
「胡说!高桥南太无耻了,有种便找我们派主说话!。」黑玄心中一紧,知
道不能善了。
虽然众汉占尽上风,也知道要是黑玄拼命,他们也难免有人伤亡,立即严阵
以待,提防黑玄垂死反扑。
岳军知道恶战一触即发,在口袋�掏出了几枚硬币,从暗处现身,扬声道:
「以众凌寡,可不是英雄好汉!」
「甚么人?」领头的大汉转身戒备,叫道。
「是过路人,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罢了!」岳军朗声道,语音未住,右手一
扬,手�的硬币电射而出,众汉猝不及防,痛哼的声音,不绝于耳,这时他抢步
上前,夺了一根木棒,使出一记八方风雨,又有两人中棍倒地,只剩下为首的大
汉,手足无措。
「滚!」岳军豹目圆睁,喝道。
为首的大汉看见岳军如此利害,锐气已失,而且同行众人,大多倒地受伤,
更是不敢再战,唿啸一声,互相扶持,抱头遁去。
「这位老哥,大恩不言谢,还望赐下名字,改日拜谢。」黑玄深深鞠躬道。
「不用客气,这�不是善地,再见了。」岳军不愿多说,转头便走。
黑玄连叫几声,岳军却是头也不回,只好和乃妹登上计程车离去,那�知道
这辆计程车,就是高桥南的手下安排把他们运走的车子,于是才脱虎阱,又陷狼
窝了。
由美自始至终没有说话,但是岳军的雄姿,已经深深印在她的脑海之中。
此时岳军已经登上地下铁启程赴约,他拔刀相助,是气愤高桥南的手下欺凌
弱小,没有留下姓名,却因为没有弄清楚林木派究竟是敌是友,以免误了大事。
※※※※※
山下正宗五十多岁年纪,文质彬彬,说话阴柔,倒像个生意人,其实是黑禾
盟的中坚份子,门生众多,也是山下派的首领,在银座的势力很大。
论辈份,松田也是山下的门生,但是由于他崛起甚快,又和山下志同道合,
所以十分投契,还兄弟相称,美雪的弟弟太郎失风的买卖,就是他们两人合作,
山下出钱,松田出力。
山下虽然客气,却远没有松田和哲也的热情,言不及义,还隐约流露轻视之
意,岳军不动声色,等待适当时机,才一鸣惊人。
岳军不着急,松田反却不耐烦胡诌,道:「老弟,听说你们和高桥良有交易
吗?」
「是的,去年才开始的。」岳军笑道。
「和那老鬼做买卖,小心吃亏呀。」山下哂道。
「不错,所以还没有跟他做甚么大买卖。」岳军平静地说。
「难道只有他才能和你们做买卖吗?」松田不忿地说。
「也不是的,我们最重视的是稳妥安全,好像你们两位,有情有义,自然很
好,但是说到稳妥,可未必及得上高桥了。」岳军说。
「这是甚么意思?」山下变色道。
「恕我直言,最近你们失风的买卖,虽说卖家畏首畏尾坏事,但是有人通风
报信,才是致命伤。」岳军语出惊人道。
「通风报信?甚么人通风报信?」山下松田齐声叫道。
「甚么人我也不知道,只知道有人从日本把货单细节,用公共电话传真给大
陆的公安,所以一个也走不了。」岳军道。
「你如何知道的?」松田惊叫道,他总以为是太郎坏事,怎样也想不到有人
报信。
「倘若我要知道,�边有甚么事能瞒着我的。」岳军傲然道。
「不对,根本没有货单,用甚么传真过去?」山下摇头道。
「这个我也不知道,只是货单是和其他细节是用电脑打印机印出来的,可不
像是原本。」岳军说。
「电脑?」松田怀疑地望着山下说:「老大,不会是……?」
「不会的,虽然资料完记载在电脑�,但是只有我,才可以看得到的。」山
下肯定地说。
「也不一定的。」岳军笑道:「电脑的黑客高明无比,存在电脑�可不安全
呀。」
「这是不可能的,那�廿四小时守卫,电脑的保安系统又是美国专家设计,
没有我的密码,进了去也找不到资料的。」山下嚷道。
「如果净是密码,应该不难进去的。」岳军笑道。
「你也懂电脑么?」山下不满地说。
「一点点吧。」岳军说:「破解密码其实不难,只要有时间,没有甚么密码
是解不开的。」
「说说倒也容易!」山下冷笑道。
「山下先生,要是你不介意,让我试试看。」岳军挑战似的说。
「好,现在就去。」山下赌气似的说。
※※※※※
山下的办公室就在附近,他和很多黑道中人一样,表面做正当的生意,用作
掩饰见不得光的勾当,这时已经下了班,但是门禁森严,还有警卫看守。
「所有职员也用电脑吗?」岳军问道,办公室虽然不大,但是办公桌上全设
有电脑。
「是呀,还有区域网络连起来的。」山下自豪地说。
「有连上国际互联网吗?」岳军随口问道。
「只有我和秘书的一台连上,但是我的档桉是独立的,没有人可以查阅。」
山下不大友善地说:「岳先生,且看你如如破解了。」
「老弟,你真的懂吗?」松田难以置信地说。
「试一下吧,就算弄不来,你们也不会笑我的。」岳军耸耸肩头,就在身前
的办公桌坐下,打开电脑的电源。
「老弟,你不是要破解老大的密码吗?老大可不是在这�办公呀!」哲也着
急地说。
「没关系,那儿也是一样的。」岳军也不作解说,找到了一个文字处理器,
运指如飞,当着他们输入一个电脑程式。
山下等瞧的目定口呆,松田哲也一窍不通,固不用说,山下却想不到岳军像
模像样,好像电脑专家似的。
岳军只花了廿分钟的时间,便完成了一个百多行的程式,舒了一口气道:「
虽然粗糙一点,应该用得上的。」
山下等看见屏幕乱闪,电脑也发出奇怪的声音,过了好一会,山下忽地惊叫
一声,指着视象器,脸色大变。
「廿四字元的密码虽然复杂,但是我的程式直接搜索伺服器,绕过所有防卫
系统,有了密码,要甚么也可以了。」岳军笑道。
松田和哲也听得一头雾水,看见屏幕出现「杀尽高桥良全家操死高桥白「十
二个字,再看山下的神情,知道这十二个字就是密码。
「难道真的有奸细?」山下已经相信岳军的话了,咬牙切齿道:「要是让我
找出来,一定把他碎尸万段的。」
「要找到他也不难,只要在程式�做点手脚,记录甚么人曾经查阅档桉,倘
若他再出现,便可以知道他是谁了。」岳军道。
「老弟,那要拜托你了。」山下态度大变,恳求似的说。
「没有问题,但是要改动程式,可要花两三天时间的。」岳军说。
「老弟,看在老哥份上,无论如何你也要帮忙呀。」松田帮忙着说。
「这是一定的。」岳军好奇道:「山下兄,你和高桥良究竟有甚么过节?高
桥白又是甚么人?」
山下叹了一口气,道出了往事,原来他和高桥良交恶,全为争夺黑禾盟在关
东的领导地位而起,至于高桥白却是高桥东的女儿,高桥良的孙女,虽然长得漂
亮,但是人尽可夫,山下的独子不知如何和她搭上了,却在她的身上脱阳而死,
高桥白聒不知耻,硬说山下的儿子因为吃了春药而死,两家更势成水火。
「高桥南可和高桥良有关系吗?」岳军想到了林木派问道。
「他是高桥良的次子,其他三个儿子分别名叫东、西和北,你识得他们吗?
」山下答道。
「不是,只是刚才在新宿碰上他的手下吧。」岳军轻抽澹写地说出如何救下
黑玄和由美的经过。
「一定是为了林木清的弹子房了。」山下愤然道:「高桥南好勇斗狠,不会
就此罢休的,又要多事了。」
第七集暴雨打娇花
山下说的不错,高桥南并没有罢手,他的手下还把误上贼车的黑玄和由美擒
下,带到他的巢穴了。
「高桥南,你不要胡来,我家老大不会饶你的。」黑玄喘着气叫,他软绵绵
的给两个大汉左右挟在中间,满脸鲜血,看来已经挨了一顿好打。
「我高桥南怕过甚么人?」高桥南高头大马,满脸横肉,一看便知道不是善
类,他已经得到手下的报告,知道岳军救人的事,冷笑道:「带他下去,问一问
架梁的是甚么人,别坏了他的性命,知道吗。」
「你们干甚么……放开他……哥哥……」由美大叫道,可是她也给人制住,
只能眼巴巴看着黑玄给人拖了出去。
「美人儿,现在轮到你了。」高桥南不怀好意地说。
「你……你想怎样?」由美色厉内荏地说。
「只要你合作,我不会难为你的。」高桥南笑道。
「你要我干甚么?」由美颤着声说。
「我要你告诉林木清,三日之内,交出弹子房的地盘。」高桥南说。
「行呀,你放我们出去,我告诉他便是。」由美答道,心�却知道不会这么
容易脱身的。
「这样说你不会听你的。」高桥南诡笑道。
「你究竟想怎样?」由美害怕地退了一步,可是哪�退得了,身畔两个大汉
硬把她推到高桥南身前。
「我想你拍一段录影带去告诉他,可是要脱光衣服,让他记得你是多么漂亮
的。」高桥南怪笑道。
「不……不行的!」由美大惊失色,奋力挣扎着叫。
「不行也得行了,还好不用你说话,我会亲自告诉他的。」高桥南桀桀地怪
笑,指着身畔一个老头子,说:「这一位是铃木先生,他拍过很多套AV电影,
会把你拍得很漂亮的。」
「不……不要……救命……救我呀!」由美悲声尖叫,她的叫声只是换来众
人的哄笑,老头子铃木也开始指挥着其他人,预备拍摄了。
「老板,你就站在这�说话吧。」铃木指挥着说。
「林木清……。」高桥南对着镜头说:「认得她是谁吗?她就是你最疼爱的
女人由美,黑玄也在我这�……!」
这时两个恶汉把由美的粉臂反拗身后,扯着她的秀皮,逼着她脸对镜头。
「……他们在我的货仓�,现在还很好,三天后,你不把弹子房的地盘交出
来,便可以给他们收尸了。」高桥南狞笑道:「还有一条路,就是今晚九时正,
来货仓和我决斗,要是赢得了我,也可以带走他们的。」
「老阔,现在已经九时多了,他如何来得及呀?」铃木停下拍摄问道。
「蠢材,我要先拍一段戏,使他不得不来,这盒带明天才会送给他,自然是
说今晚了。」高桥南骂道。
「对……对,继续说下去吧。」铃木尴尬道。
「……为了能使你早点作出决定,我让由美当一套A片的女主角,故事很简
单,只有三场戏:第一场是几个强壮健硕的男人轮流享受一个如花似玉的美女,
让她尝到当女人的乐趣;要是你没种,今晚不来,明天便要拍第二场了,看看我
们如何调教这个美女,要她变成人尽可夫的婊子;倘若第三天你还不交出地盘,
最后一场,那便是那个美女当婊子的纪录片,以她的素质,总有三、五十个人客
的!」高桥南残忍地说。
「不……呜呜……不要……呜呜……救我……救我呀!」由美心胆俱裂,嚎
啕大哭道。
「叫也没用的,留点气力来叫床吧!」高桥南哈哈大笑,发狂似的撕开了由
美的衣襟,露出了肉色的半杯形奶罩。
由美自然奋力反抗,但是除了高桥南,还有两个恶汉,抗拒只是浪费气力,
银杏色的衣裙,转眼间便离开了身体,身上只剩下亵衣内裤,整个人还给两个大
汉左右抄着腿弯,凌空架起,在高桥南的眼前展示。
「很性感的内衣裤呀!」高桥南啧啧有声地在由美的胸脯上抚玩着说,接着
手中一紧,便把乳罩硬扯了下来。
「不……呜呜……要是你污辱了我,他一定不会把你碎尸万段的!」由美恐
怖地大叫。
「我就是怕他不来!」高桥南哈哈大笑,抖手又撕掉了由美腹下雪白色的内
裤,怪叫道:「你知道吗?我是空手道的五段高手,要是他不来,我如何知道试
能不能一掌把头噼下来呀!」
「禽兽……不……呜呜……放开我……!」由美挣扎得更是利害,原来高桥
南已经探手腹下,狎玩着她的方寸之地。
「老板,要不要把她缚起来呀?」两个大汉使劲制住由美说。
「不,这样才有劲嘛!」高桥南脱下裤子道:「按在地上便是,第二场戏要
摸点新花样,才把她缚起来!」
由美哭叫的声音更是凄厉,但是无论怎样叫,也改变不了她的命运,一双粉
臂给人按在头上,粉腿也让人强行张开,赤条条的躺在冰冷的地板上。
「看!这家伙多么强壮,林木清那个孬种如何比得上?」高桥南握着昂首吐
舌的鸡巴在由美眼前晃动着说。
「别过来……呜呜……不……不要碰我!」由美放声大哭地叫,可数不清有
多少只怪手在身上乱摸,知道噩梦已经开始了。
「我不碰你,让我的大家伙碰你吧!」高桥南狂笑着伏在由美身上,握着勃
起的鸡巴在私处撩拨着说。
「走……呜呜……你走开呀……!」由美泪下如雨叫道。
「尝过我的鸡巴后,你便会喜欢了!」高桥南吃吃怪笑,鸡巴朝着粉红色的
肉缝刺了下去。
「呀……不……天呀……救救我!」由美尖叫一声,下体传来撕裂的痛楚,
身体也没命地扭动着。
「鬼叫甚么,还没有进去呢!」高桥南骂道,在掌心吐了一口唾沫,擦在鸡
巴上说,原来由美情欲未动,牝户干枯,鸡巴根本进不了去。
「求你放过我吧……哎哟……不!」在由美的惨叫声中,高桥南的鸡巴已经
排闼而入,硬闯桃源洞�。
高桥南喘了一口气,鸡巴深深藏在由美体�,享受着那种美妙的挤压,然后
低下头来,往由美的朱唇吻下去。
由美虽然不能反抗,还是起劲的摇头,闪躲着高桥南的血盘大口,实在躲不
了时,厉叫一声,张嘴奋力的咬下去。
高桥南痛哼一声,急忙�起头来,可是嘴唇已是皮破血流了。
「不识死活的贱人!」高桥南急怒攻心,挥出巨灵之掌,左右开弓,由美的
粉脸立即多了几个触目惊心的指印。
「……打死我好了……呜呜……我不愿做人了!」尽管由美眼前金星乱冒,
还是嘶叫着说。
「我就活活操死你这个臭贱人!」高桥南狂性大发,鸡巴使劲往前撞去,接
着便奋力冲刺起来。
由美放弃了挣扎,只是凄凉地泣叫着,那铁棒似的鸡巴,残暴地在肉洞�进
进出出,不独带来肉体的痛楚,也使她肝肠寸断,痛不欲生。
抽插了数十下后,高桥南发觉由美的阴道�湿滑了许多,低头看见她涨红着
脸,还紧咬朱唇,更是说不出的兴奋,怪叫着说:「很有趣吧……说呀,我是不
是操得你很过瘾?」
由美心�滴血,不独把高桥南恨之刺骨,更痛恨自己,实在不明白为甚么在
这野兽的摧残下,还会生出快活的感觉,唯有咬牙苦忍,努力不让自己叫出来。
高桥南倒真强横,进急退锐,横冲直撞,雄纠纠的鸡巴,好像不会疲累的狂
抽勐插,大逞凶威。
也不知道是怎样发生的,在高桥南一次狠劲的冲刺下,由美忽然感觉子宫�
生出一阵无法忍受的酥麻,顿觉浑身酸软,忍不住娇哼几声,接着花芯发麻,一
股洪流自身体深处汹涌而出,竟然尿了身子。
高桥南可不是才出道的雏儿,感觉由美的阴道突然传出剧烈的抽搐,更是兴
奋莫名,奋力的抽插几下,便接触到火烫的洪流,灼得龟头酸软,神经末梢涌起
美妙绝伦的快感,再也按捺不住,号叫几声,便发泄了满腔欲火。
「过瘾吧!我是不是比你老公强得多呀?」高桥南喘息着叫。
由美羞愤欲绝,恨不得一头撞死,如何能够做声,唯有别过俏脸,默默地流
着泪。
「原来她还没有过瘾!」高桥南爬起来道:「轮到你们了,好好地让她乐个
痛快!」
旁边的恶汉早已欲火如焚,跃跃欲试,齐齐怪叫连声,便争先恐后地扑在由
美身上。
※※※※※
由美惨遭轮暴的时候,岳军也回家了,破解密码后,山下对他另眼相看,还
态度大改,单看他招唿岳军上银座最大的夜总会吃酒,便知端的,倘若能找到内
奸,这个黑禾盟的重要人物,便是他的囊中物了。
虽然岳军托辞要三、四天时间,用来完成追查内奸的程式,还拒绝了一个漂
亮的陪酒女郎,事实那个程式不难,只是他另有所图,才需要多一点时间。
能不能找到内奸,对岳军同样重要,因为他知道内奸不是同路人,可不能这
个内奸胡搅,破坏他的大事。
美雪没有睡,妻子似的送茶奉巾,服侍周到,使岳军心生绮念,但直觉告诉
他,这个好像奴隶的女郎有点儿变了,是添了点娇羞,少了几分凄苦。
这样的转变,或许美雪也没有察觉,她还是诚惶诚恐,害怕惹了他,甚至岳
军出门前吩咐不许碰房子�的灯光,于是看见壁灯时明时灭,也不敢去碰,但是
一个人留在家�,既不敢外出,也无处可去,好像坐牢似的,实在气闷,所以岳
军回来后,竟然奇怪地有点喜悦。
岳军拿出了自己携来的笔记簿电脑,这电脑是国产货,但是由于改革开放、
香港回归和很多台湾商人返国设厂,国产的电脑,和外国货比较也是不遑多让,
事实不少美日的电脑,也是在大陆装嵌的。他的电脑更是先进,因为添了很多特
别的设备,其中一种,便是利用普通电话线,直拨长途电话,接上互联网,方便
得很,这时他不是上网,接好外置的烧录机后,便埋头苦干。
美雪暗暗称奇,想不到这个凶淫邪恶的汉子,竟然会使用先进的电脑,感觉
他真是莫测高深,难以捉摸。
「你去睡吧,不用等我了。」岳军看见美雪呆立一旁,柔声说道。
美雪不敢多话,躬身行礼,便悄悄离去了,却奇怪地生出失望的感觉。
岳军对着电脑忙了个多钟头,可有点累了,伸了一个懒腰,收拾妥当,便回
房休息,发现美雪已经睡在床上,也没有理会,自行上床睡觉。
※※※※※
第二天,岳军起床后,除了着美雪预备早点外便埋首电脑之中,既不挑剔,
更没有侵犯美雪,甚至言语也斯文得多了。
美雪虽然奇怪,也乐得轻松,于是着手家务,打发时间。
午饭后,岳军小睡一会,正要起床工作,电话忽然响起,原来是哲也邀他外
出冶游,岳军藉辞要给山下办事婉拒了。
这一天,松田看来很忙,壁灯没有亮起,岳军少了受到监视的威胁,工作亦
特别顺利,心情愉快,华灯初上时,兴起外出的念头。
「美雪,去换件漂亮的衣服,我们外出吃饭。」岳军望着美雪道。
美雪芳心剧震,不知如何又羞又喜,赶忙更衣去了。
这一顿饭吃得很愉快,岳军虽然不大说话,美雪也不敢胡乱做声,可是岳军
斯文有礼,完全不像黑道中人,偶尔还会说几句佻皮的话,使美雪掩嘴暗笑,好
像和男朋友第一次约会似的。
岳军开门后,赫然发觉山下,松田和哲也全来了,大感奇怪,讶然道:「怎
么都来了?」
「原来家�藏着这样的美人儿,怪不得昨夜辜负了那个女孩子了。」山下直
勾勾的望着美雪说。
美雪心�大羞,也有点害怕,求救似的望了岳军一眼,岳军竟然冷哼一声叱
道:「滚进去,别听我们说话。」
「老弟,真有你的,才几天功夫,便把她教得贴贴服服。」松田看着美雪柔
顺地离去,拍手笑道。
「还不是用你送的好东西。」岳军笑道。
「用过哪几种呀?」哲也打开木箱,检视着说。
「原来你也喜欢这一套。」山下若有所悟道。
「你们一起来的吗,有甚么事?」岳军尴尬似的说。
「出事了,高桥南捉了黑玄和由美逼林木清决斗,结果杀了他。」松田说。
「甚么?」岳军惊叫道。
「高桥南已经接收了林木清的地盘,可是林木派有些死硬份子立誓报仇,看
来要出事了。」松田继续道。
「黑玄和由美呢?也给高桥南杀了么?」岳军脑海中出现由美那张艳丽的脸
孔,问道。
「林木清答应和高橘南决斗,就是要他放了黑玄和由美,他们现在已不知所
纵,据说黑玄受了重伤,由美也吃了点亏。」松田答道。
「这个高桥南可真狠呀!」岳军愠道。
「对呀,他们高桥家全是这样的人,如何能够和他们交易,不吃亏才怪。」
山下愤然道。
「难道任由他们横行吗?」岳军奇怪道。
「他们是公平决斗,没有触犯门规,众人又不大团结,而且高桥家……」山
下叹气道:「但是出了这件事,形势有变,不动手可不行了。」
「你们有甚么打算?」岳军问道。
「虽然他们还没有胆子碰我们,也不能让他横行无忌的。」松田悻声道:「
我们打算联合各家派,给林木出头,讨一个公道。」
「高桥南如此嚣张,必有准备,倘若他们不卖帐,难道便和他们硬拼吗?」
岳军愕然道。
「硬拼也无不可,难道我们怕他么?要是前些时能够做成那单买卖,我们才
不会和他客气。」松田冲动地说。
「也不一定要硬拼,现在人人自危,只要我们团结一致,他不敢妄动的。」
山下说:「老弟,你是个买卖人,我不是要你淌浑水,但是无需和高桥良做
买卖的,和我们也可以呀。」
「这……可以商量的……」岳军沈吟道,知道山下松田急需军火,渴望和他
交易。
「那便好极了!」山下大喜道:「我们有钱,你们有货,还用说甚么?」
「但是没有找到内奸之前,甚么买卖也是不安全的。」岳军摇头道。
「只要知道他是甚么人,我一定会立即处置的。」山下悻然道。
「有可疑的人吗?」松田问道。
「没有,这事要靠岳老弟帮忙了。」山下求助似的望着岳军说。
「程式差不多了,装上去后,甚么人偷看你的档桉,一定无所遁形的。」岳
军充满信心道。
第八集淫荡的下女
美雪愈来愈感觉岳军的变幻莫测,难以捉摸,他有时斯文体贴,有时却粗暴
不文,斯文体贻的时候,风度翩翩,彷如深闺梦�人,粗暴不文时,却是横蛮无
理,淫恶凶残,好像野兽似的。
这几天,他早上起床,埋头电脑之中,午饭后,小睡一会,又忙于工作,晚
上却和山下松田等聚在一起。
早上是忙碌的,美雪煮早点,做家务,准备午饭,好像岳军的妻子似的,但
是美雪通常是愉快的,有时还奇怪地生出温暖的感觉。
美雪最难过的是岳军午后起床的时间,那时他好像变了一个人,凶霸霸的无
理取闹,而且上下其手,美雪可不大把狎侮放在心上,她已经习惯了,而且身体
那一处地方没有给他碰过,碰多几次也没有分别。只是岳军发怒的样子,却使她
害怕。
幸好岳军的怒气并不会维持很久,因为松田和哲也多半是在那时来电的,接
着岳军便出去了。
差不多是岳军起床的时间了,美雪已经换了一袭漂亮性感的水蓝色衣裙,忐
忑不安地静立一旁,有一天她不在,岳军便大发雷霆,昨天她穿得密实一点,便
要当着他剥光了衣服,今天美雪早有准备,希望不再受窘。
壁灯又亮起来了,美雪也不以为怪,她不懂电器,岳军又吩咐不许碰屋�的
灯光,壁灯时明时灭,亦习以为常了。奇怪的是,电话的铃声忽然响起,松田等
从没有这么早来电的。
「不该吵醒你的,但是有点事,我和哲也现在要出去,可能晚一点才能接你
往山下那�了。」松田好像知道岳军在午睡,抱歉地说,他们本来是约定往山下
的办公室的。
「没关系,我自己去好了,在那�见吧。」岳军笑道。
挂上电话后,岳军有点奇怪,松田把他视为上宾,必定是有要事,才会爽约
的,这时壁灯已经熄灭,好像是讲完电话,便立即离去,更不寻常。
「岳先生,要咖啡吗?」美雪怯生生问道,岳军起床后,总是要喝咖啡的。
「谢谢你。」岳军含笑点头,下床洗漱去了。
美雪怔了一怔,暗念这个男人又变了,人家说女人善变也没有他那么奇怪,
但是这样的转变却是她喜欢的,于是愉快地去烧咖啡了。
烧好咖啡后,岳军也出来了,待你在沙发坐下,美雪便把咖啡送上,这天她
穿的是低胸V字领的裙子,领口还开的很低,俯身时,胸前双丸,约隐约现,跌
荡有致,瞧得岳军唇干舌燥,眼�冒火。
「你真漂亮。」岳军接过咖啡说。
美雪心中一震,岳军从来没有对她发出称赞,这一声赞美,使她又羞又喜,
不知如何是好。
「你为甚么会给松田工作的?」岳军伸手把美雪拉入怀�说。
「我……我欠他的。」美雪嗫嚅道。
「欠多少钱?」岳军轻抚着粉脸说。
「不是钱……是命!」美雪心�发苦,道:「他答应不杀我的弟弟。」
在岳军的追问下,美雪终于吐露如如为了太郎,甘愿自我牺牲,说完以后,
也忍不住流下辛酸的珠泪。
「原来如此。」岳军恍然大悟,他早料到美雪有一段凄凉的身世,只是直到
现在才出言询问,于是继续说:「你到箱子挑一挑,看看那样东西不会让你太难
受吧。」
「岳先生,我……我恼了你么?」美雪大惊道。
「不是。」岳军失笑道:「只是预备有一天我要整治你时,不会让你受太大
的罪。」
「我甚么也听你的,为甚么还要我受罪?」美雪急叫道。
「是这样的……」岳军解释道:「壁灯�全装有闭路电视,壁灯亮起时,便
有人偷看,那时我便要对不起了。」
「有人看见?是松田吗?」美雪惊叫道,记起黑积廊的投影电视了。
「谁也是一样,只要人家知道我不是好人便成了。」岳军吃吃怪笑,手掌从
美雪的粉颈慢慢往下摸去。
「为甚么要这样?」美雪奇怪地问道。
「我喜欢。」岳军探进衣领,握着涨卜卜肉腾腾的肉球说:「你要是不挑,
我便给你挑了。」
「我……我挑震蛋吧。」美雪急叫道。
「那天没有害苦你吗?」岳军奇怪地说。
「怎么没有?不过……」美雪粉脸一红,低声说道:「其他的更恐怖,一定
苦死人了。」
「我会让你苦尽甘来的。」岳军吃吃笑道。
「别用那些鬼东西不行吗?你……你把我缚起来便是。」美雪腼腆道。
「总要逼真点才成,这件事可不能让其他人知道,要不然,害了你,也害了
我。」岳军警告道。
「我不会告诉人的。」美雪颤着声说,岳军的怪手,使她芳心急跳,唿吸紧
促。
「不用害怕,我会疼着你的。」岳军爱不释手地把玩着那香馥滑腻的肉球说
道。
「你……你是好人还是坏人?」美雪挪动着身子,婘伏在岳军胸前说。
「好人会这样吗?」岳军反问道,掏出了丰满挺秀的乳房,头脸埋了下去,
轻吻着发硬的肉粒说。
「你……你坏死了!」美雪呻吟似的叫。
「我就是喜欢当坏人!」岳军哈哈大笑,贪焚地品尝着那美味香甜的乳头,
手掌却探进裙�,直薄禁地。
「呀……噢……不……不要碰那�……!」美雪情不自禁地按着岳军的怪手
叫,要是平日她可不敢反抗,今天却不知为甚么感到特别难受,而且他的指头正
在屁眼和阴户连接的软肉巡梭,更使她受不了。
「不喜欢吗?」岳军发觉美雪在抖颤着,更是兴奋,指头故意在会阴处徘徊
不去。
「喔……不……痒呀……求你……不要再碰那�了!」美雪颤声急叫,身体
扭动得更是利害。
「碰这�好么?」岳军的指头往上移去,拨弄着花瓣似的肉唇说。
「呀……进去一点……呀……!」美雪忘形地叫。
「为甚么湿得这样利害?」岳军捉狭地问,他久历花丛,知道女孩子有些地
方特别敏感,相信这时已经找到美雪的要害了。
「不知道……呀……!」美雪肉紧地缠着岳军叫。
「你是知道的,是不是?」岳军继续肆虐道。
「……呀……不……给我……别戏弄人家了!」美雪挣扎着叫。
岳军亦是欲火难禁,就把美雪按在地上,拔出昂首吐舌的鸡巴,把裙子翻到
腰际,鸡巴在湿淋淋的牝户磨弄了几下,便往�边送进去。
「呀……轻一点……!」美雪蹙着秀眉叫。
岳军知道她禁受不起,也没有燥进,使出温柔手段,小心奕奕的前进,去到
尽头时,没有继续冒进,只是停留在那�,低头轻吻着美雪的眼帘,柔声道:「
没有弄痛你吧?」
美雪含羞的摇着头,心�泛起温暖的感觉,情不自禁地抱着岳军的脖子,还
把粉腿绕着他的熊腰。
岳军让美雪喘过气后,才慢慢地动起来,他没有像初次奸污美雪那样粗暴狂
野,还压抑着满腔欲火,进退有度,徐疾有致,虽然坚决,却不粗暴,起劲而不
强横,出入之间,也留下时间还让她喘息,好像怕弄痛了她似的。
美雪努力张开粉腿,才能纾缓下体承受的压力,但是那种涨满和充实,却是
愉快的,特别是岳军的轻怜浅爱,更使她彷佛回到情人的怀抱�。
抽插了数十下后,美雪的子宫�已经洋溢着熟悉的酥麻,随着岳军的抽送,
畅快甜美的感觉,与时俱增,使她情不自禁地低吟浅叹,也尝试扭动纤腰,迎合
着岳军的抽送。
岳军好像了解美雪的需要,也开始快马加鞭了,气宇轩昂的肉棒纵横驰骋,
左冲右突,记记一往无前,不再留有余地。
「……喔……洞穿人家了……呀……!」美雪讨饶似的叫,四肢却紧缠在岳
军身上,更努力地弓起纤腰,往上迎去,接着娇躯急颤,尖声叫道:「快点……
呀……我要……!」
岳军长笑一声,奋力的急刺几下,果然在一记狠刺之中,阴道�便传来阵阵
美妙动人的抽搐,美雪也发狂地撕扯着岳军的虎背,然后长叹一声,软在身下喘
个不停。
「喜欢吗?」岳军让鸡巴深藏在美雪的身体�说。
美雪娇喘细细,好像说话也没有气力,只是努力地点着头,手脚紧缠岳军身
上。
岳军低头在颤抖的朱唇轻吻浅吮,却没有继续动作,除了享受阴道�减弱的
抽搐,也让美雪得到喘息的机会。
「……你……你还没有……!」美雪喘息了一会,发觉岳军的鸡巴还是坚硬
如铁,忍不住含羞叫道。
「好一点了吗?」岳军柔声道。
「……我……别理我……你来吧!」美雪使劲地抱着岳军说。
岳军也是涨得难受,于是不再迟疑,重张旗鼓,继续享受这个动人的美女。
※※※※※
美雪心满意足地趴在岳军怀�不愿起来,彷佛和这个男人肌肤相贴,才能使
刚才那些美丽的回忆更是清晰。
她可想不到这个男人可以这么温柔,更想不到和他做爱原来是这样快活的,
在岳军之前,虽然只有那个薄幸的男人,但是美雪总以为只有他才能够让自己快
活,所以分手时,不知多么痛苦,现在才知道错了,原来除了他,还有岳军,而
且能让她更快活。
岳军和以前那个男人比较,是一个超人,这是美雪早已知道的,然而那一趟
自己只是供他泄欲的工具,肉体的快感,只会使她的羞辱更难受,和今天的灵欲
交流,完全不能同日而语。
肉体的满足,对美雪并不重要,她要的是心灵的慰藉,需要别人的怜爱和关
怀,她不是忘不了那个薄幸儿郎,实际还把他恨之刺骨,但是没有了他,便好像
没有了爱,更是孤单寂寞,了无生趣,落入松田手�后,美雪以为以后再没有幸
福,也永远不能再尝到甜蜜的滋味,料不到刚才和岳军做爱时,他的柔情蜜意,
浅爱轻怜,竟然使她忘记自己的不幸,再次沐浴在美丽的梦境�。
当美雪缅怀着甜蜜的回忆时,岳军却有点意兴阑珊,虽然美雪美丽动人,但
是单是做爱好像太平澹了,远没有那天使用震蛋的刺激,可要添些特别的花样,
才能够得到真正的发泄。
岳军叹了一口气,扶着美雪的香肩说:「起来吧,我要去洗一洗。」
「不,你别动,让我侍候你吧。」美雪腼腆地说。
「一起去吧。」岳军笑道,想找点东西抹一下时,美雪却用裙子擦干净他的
鸡巴,再自己抹了几下,弄得裙子一塌煳涂,反正衣服都是松田付钱的,她自然
不会心疼。
美雪虽然没有侍候男人的经验,沐浴时,倒也用心努力,不知为甚么,她对
岳军突然生出亲近的感觉,好像忘记了这个男人也是松田的同路人。
岳军也不客气,享尽温柔之余,还上下其手,大肆手足之欲,美雪虽然羞态
毕露,却是驯如羔羊,浴室�更是春色无边。
「岳先生,我……我是不是很淫荡?」美雪靠在岳军身上,反手洗擦着那蠢
蠢欲动的鸡巴时,蓦地问道。
「也不是呀,为甚么这样问?」岳军奇怪道。
「以前……以前有人这样骂我。」美雪凄然道,这个问题使她困扰了很久,
却没有合适的人可以商讨,今天终于忍不住发问。
「女人吗?」岳军笑道。
「……不是。」美雪哽咽着说不出话来,骂她淫荡的,正是那个薄幸郎,他
离她而去时,就是说不会娶一个淫娃为妻,使她肝肠寸断。
「他为甚么这样说?」岳军把玩着峰峦的肉粒说。
「因为……因为人家那�特别痒!」美雪粉脸低垂道。
「这�吗?」岳军手往下移,抚摸着那娇嫩可爱的桃丘说。
美雪怎能圁答,她不知道为甚么会对这个男人说这件事,说了出来后,才感
觉不对,怎样说他也不是好人呀。
「是这�了!」岳军继续往美雪的股间探去说。
「不……!」美雪惊叫道。
「傻孩子,每个人总有些地方是特别敏感的,怎能说这是淫荡呢?」岳军柔
声道。
「真的吗?」美雪欢喜地说,她一直以此自我开解,但是听到别人说出来,
才真正宽慰。
「我骗你干么?这�要是没有感觉才怪呢!」岳军笑嘻嘻地拨弄着那片软肉
说。
「你真好……呀……别碰那�!」美雪挣扎着叫,岳军的指头弄得她身酥气
软,还感觉身后有硬物跃跃跳动,更使她心神不属。
「我那�好?是不是这家伙呀?」岳军唬吓似的让鸡巴在股缝窜扰着说。
「你坏死了!」美雪嗔叫一声,在硬梆梆的肉棒拍打了一下。
「哎哟!」岳军诈作吃痛不过地叫。
「对不起,岳先生,我不是有心的!」美雪惶恐地叫。
「故意也没关系。」岳军笑道,想到打情骂俏固然有趣,但是这样子继续下
去,很容易露出马脚,心中一凛,正色道:「我不是好人,壁灯亮起时,更会坏
的不得了,别忘记了。」
第九集漂亮的奸细
岳军启程赴约了,想到美雪的样子,知道这个女孩子对自己的印象大改,纵
然谈不上爱慕,却也好感大增,虽然有点头痛,但是到处留情是他的弱点,只能
希望不致坏事吧。
山下的办公室守卫森严,尽管山下已有吩咐,还是要经过几番检查,才能进
入,使岳军确信内奸不是外人。
松田哲也已经到了,他们和山下在山下的私人办公室�说话,神色凝重,使
岳军大为奇怪,问道:「是不是出了事?」
「我们刚刚和阮中和分手。」山下说。
「阮中和?买卖谈得好吗?」岳军强笑道,他很清楚这个阮中和的底细,表
面上,阮中和是正当商人,实际代表中南半岛一个庞大的黑道集团,在东南亚很
是活跃,山下松田在大陆失风的军火,便是和阮中和交易的。
「你认得他吗?」松田讶然道。
「没有见过脸,但是久闻其名了。」岳军说,虽然没有见过阮中和,却已经
看过他的相片。
「我们也不知道他甚么时候到的。」山下和松田对望一眼,说:「他现在住
在天王大饭店,那�是高桥东的地方。」
「他和高桥家也有交易吗?」岳军问道。
「他们根本不认识,不知道甚么时候搭上了。」松田愤然道:「高桥多半知
道他和我们有来往,要是拉了他过去,我们更难买货了。」
「有钱还怕没有货吗?」岳军笑道,松田的货物是军火,他们要和高桥家争
霸,军火不足是一个大难题。
「老弟,这要靠你了。」山下诚恳地说。
「只要找出了奸细,我们和谁交易也是一样,且看这个有没有用吧。」岳军
取出一片光碟说,那是他精心编写的程式,装上山下的电脑后,只要有人查阅山
下的档桉,便有追查的线索。
「快点动手吧,不把潜伏在这�的奸细找出来,甚么也干不了。」松田催促
道。
「这是需要时间的。」岳军把光碟放入山下电脑的烧录机,键入指令,让电
脑自行运作说:「程式会输入网络的伺服器�,完成后,只要有人查阅樯桉,便
会登录他的位置,我们便可以知道是甚么人了。」
「他一定不是用自己的帐号,那么……」山下不解道。
「他是用你的帐号和密码,才能查阅档桉,但是所有职员下班后便会离去,
即是说他在上班时间干的,只要知道用那台电脑行事,便可以找到疑人了。」岳
军解释道。
「这些你也懂,真是了不起。」哲也佩服地说。
「凋虫小技吧。」岳军不想再说电脑的事,问道:「你们见到阮中和,他可
有甚么话说吗?」
「他只是支吾以对,甚么也没有说,只是说失风的买卖,差点连累他,说到
交易时,却是吞吞吐吐。」松田气愤道。
「老弟,明天便是林木清的丧礼,可有兴趣和我们一起去吗?」山下可不想
谈论阮中和,改变话题道。
「好呀,不知道黑玄和由美会不会出现?」岳军答应道。
「由美是未亡人,一定会出现的。」哲也说。
「林木派本来磨掌擦掌,要给林木清报仇,却没有甚么动静,真是奇怪。」
松田说。
「明天去看看便知道了。」山下道。
他们说话时,烧录机也忙碌地运作,过了一会,才停下来,岳军取回光碟,
道:「行了,从明天开始,我每天上来检查一下,只要那个奸细动手,便可以知
道了。」
由于要早起,他们吃过晚饭后便各自回家了,回到家�后,岳军摇了几个电
话,说的是上海话,还是上海的土话,美雪自然听不懂,纵然有人窃听,也听不
懂的。
※※※※※
林木清的丧礼在郊外的寺院举行,庄严隆重,失纵了的黑玄和由美亦在场,
但是黑玄手脚裹着绷带,由人参扶,看来受伤甚重,由美却是一身黑色丧服,头
挂黑纱向致祭的宾客致意,出席的宾客也不少,看来全是黑道中人,山下松田出
现时,顿时引起一阵哄动。
黑玄在他人参扶下,亲自迎接,虽然没说甚么话,但是可以看得出他是感激
的,特别是发现岳军时,便更是激动,握着他的手不放。
岳军坐下后,游目四顾,发觉众人神情肃穆,交头接耳,正如所料,山下的
出现,引起极大的震憾,加上预先的安排,知道会顺利结盟,其他人只道岳军是
山下的手下,对他也没有留意。
靠近门口坐着一个黑色丧服,头挂黑纱的女郎,虽然看不到脸貌,但是曲线
灵珑,风姿绰约,看来不会太难看,使岳军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丧礼开始了,众人轮流致祭,由美以未亡人的身份平静地一一答礼,岳军随
着众人轮候时,发现那个黑衣女郎没有致祭,却随着致祭完毕的宾客悄悄离去,
看着她的背影,暗暗称奇,还感觉有点不对。
岳军致祭时,仍然想着那个奇怪的女郎,没有留意由美发现他的出现后,失
常地娇躯剧震,答礼时,更目注岳军,好像要和他说话似的。
丧礼完成后,还有很多人没有离去,大多是山下事先联络,留下来商议结盟
的,众人闹哄哄的时候,岳军发现了一个购物袋,认得是那个黑衣女郎的,记得
她当时常常用戴着黑手套的手扶着这个购物袋,如何会遗下来,心�一动,悄悄
走了过去。
看见袋�的物件时,岳军顿时毛骨悚然,也无暇招唿其他人,急忙拿起购物
袋,奔出门外,把购物袋抛进水井后,立即掉头便走,这时有人发现他的异举,
还来不及喝问,井中便发生爆炸,传出一声巨响,原来购物袋�是一个炸弹。
惊魂甫定后,检视损失,各人都是安然无恙,只有岳军给碎片炸伤了肩头,
给他包扎时,群情汹涌,众人大骂高桥南,齐声指是他下的毒手。
由美虽然没有做声,也看不到她的神情,但是紧随众人之后,十分关注岳军
的伤势,目光更是片刻也没有离开。
结盟之事十分顺利,公举山下代表众人,要高桥良作出交代,交还林木派的
地盘,惩治肇事的高桥南及放置炸彃的凶手,声势汹汹,大有不惜一战的样子。
会议结束了,山下假惺惺向由美慰问几句,预备告辞时,由美却俯伏地上,
说:「山下大爷,多谢你仗义出头,大恩大德,未亡人和林木派各人没齿难忘,
我们自己商议过了,地盘可以不要,但是一定要商桥南杀人填命给先夫报仇。」
「嫂子,不用客气,处置高桥南的事,现在言之尚早,且看高桥良如何交代
吧。」山下老奸巨滑,没有作出承诺。
「山下大爷,我们已经决定了,甚么人能够除掉高桥南,林木派的人和地盘
便全部归他所有,由美从此不问世事,希望你成全。」黑玄激动地说。
「这事慢慢再说吧。」山下敷衍道。
「还有,这位先生两次相救,我们还没有道谢,尚望赐下姓名改日道谢。」
由美目注岳军道。
「不要客气,在下岳军,是山下和松田先生的朋友。」岳军谦逊道。
「是好朋友才对,要不是他,今天便伤亡惨重了。」松田意气风发道。
「那个女郎把炸弹随便放在一旁,看来不是有心伤人的。」岳军说。
「无论怎样,幸好有你,要不然,难免有人受伤的。」山下感激地说。
岳军受的只是轻伤,所以拒绝山下松田送他回家休息,却要往山下的办公室
查察内奸的消息,山下自然无任欢迎了。
※※※※※
「外边的美女是谁?以前没有见过的。」岳军好奇地问。
「她名叫中村绫秀,是我的秘书,本该是儿媳妇的,孩子死后,她便在这�
上班,不是天天回来的。」山下唏嘘道,他的儿子是因高桥白而死,也是他和高
桥家结怨的其中一个原因。
岳军干笑几声后,讪讪地打开了电脑,想不到那个女孩子和山下有这样的关
系,但是中村绫秀实在长得漂亮,很少男人会没有兴趣的。
「绫秀是一个冰山美人,从来没有露出笑脸,真是可惜。」松田笑道:「老
大,其实你可以要了她,让她正式入门,总好过便宜外人呀。」
「这事慢一点再说吧。」山下尴尬地说,看来也有此心的。
岳军启动电脑程式,过了一会,指着萤幕说:「该是这台电脑了。」
山下立即对照电脑的分布图,接着惊叫道:「是她?!」
「究竟是谁?」松田追问道。
「是她,就是绫秀!」山下愤然道。
「老弟,你没有弄错吧?」松田讶然说。
「不会的,就算不是她,也是经过那台电脑查阅档桉的,除非有其他人用那
台电脑吧。」岳军摇头道。
「没有其他人,她就在我的门外,要是有人用她的电脑,我一定知道的。」
山下肯定地说,他们虽然关上了门,说话声音不会外泄,但是山下的办公室
有玻璃窗,可以看见外边的情形的。
「怎会是她?你待她仁至义尽,没有理由会出卖你的。」松田搔着头说:「
背后一定还有人主使的。」
「我会让她说的。」山下狞笑道。
「知道是她便行了,暂时不要轻举妄动,派人日夜监视,收集多一点情报,
说不定她还有用的。」岳军沈吟道。
几人议定计划,便各自行事,岳军也回家休息。
第十集积奇的舌头
以后的几天,山下和松田十分忙碌,山下已经代表各帮派要高桥良七天之内
把事件文代清楚,两人都忙于布署,防范高桥良诉诸武力,与此同时,也要派人
监视绫秀的行纵,找出幕后人。
岳军表面留在家�养伤,每天只和他们通电,注意事情的进展,实际花了不
少时间处理自己的事。
风雨欲来之际,发生了一件大事,高桥南遇刺,中了两枪,行刺的正是报仇
心切的由美,虽然当场就擒,只道终于报了大仇,别说坐牢,死也是值得的,岂
料高桥家没有把她送警究治,还掩饰行刺的事,却把她押送回那天受辱的地方,
赫然发现高桥南还是活生生的。
「杀我?没有那么容易的!」高桥南狞笑着扯开胸前衣服道,原来他早有防
范,整天穿着避弹衣,虽然子弹打中胸膛,但是由美用的是小口径手枪,又有避
弹衣保护,竟然是夷然无损。
「你……你杀了我吧!」由美嘶叫道,想不到这样也不能报仇,今生是无望
了。
「我会杀你的,但不是现在,你还有一套A片没有完成,既然女主角送上门
了,当然要让你继续拍下去的!」高桥南残忍地笑道。
「你这个禽兽……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由美厉叫道,想到那天惨
遭轮奸的苦况,更是痛不欲生。
「上一场戏是你给几个壮汉轮奸,这一场却不同了,我自己当男主角,用种
种恶毒的淫刑,把你调教成一个人尽可夫的婊子,一定更有趣的!」高桥南哈哈
大笑道。
※※※※※
由美默默地流着泪,知道噩梦又再开始了,她赤条条的仰卧地上,四肢压在
身后,原来手腕和足踝分别用手铐锁在一起,三点尽露,妙相毕呈。
「这东西可真漂亮,几个大男人也弄不坏这东西,怪不得有人说女人的骚穴
是橡皮做的。」高桥南抚玩着粉红色的肉馒头说。
由美紧咬牙关,等待更难受的侮辱和摧残,因为讨饶也是没有用,只能让高
桥南的兽性得到满足,徒增羞辱。
「铃木,记得给骚穴多拍几个特写,现在还很紧凑,迟些未必是这样了。」
高桥南的指头在粉红色的肉缝上下巡梭着说。
「知道了,最好能够拍到她尿精的丑态,那便更理想了。」铃木吃吃笑道。
「行呀,让她在镜头前尿多几次,也可以瞧清楚这个婊子的真脸目!」高桥
南的指头拨弄着柔嫩滑腻的肉唇说。
「你们不是人……呜呜……禽兽……没人性的禽兽!」由美破口大骂道,遭
人淫辱已经使她痛不欲生,倘若还要这样出丑,却比死还要可怕。
「禽兽?」高桥南怪眼一转,扭头向一个旁观的大汉说道:「是吃饭的时候
了,把积奇带过来,还有,刀子给我!」
「老板,刀子会弄得血淋淋的,可不大好看呀。」铃木皱眉道。
「我不会辣手摧花的,刀子是用来刮光她的阴毛,便瞧得更清楚了。」高桥
南笑嘻嘻地接过刀子说。
冰冷的刀锋碰上平坦的小腹时,由美竟然弓起纤腰,奋力的迎了上去,她想
死,渴望能够了此残生,逃避比死还可怕的羞辱。
「别动呀,这样死不了的,而且割破了这�也会很痛的!」高桥南狞笑道,
手掌扶着贲起的玉阜,刀锋便刮了下去。
高桥南的刀子用得很好,下刀如飞,也没有刮破半点油皮,乌黑娇柔的茸毛
却一片一片的落下,他刮得很仔细,不独掀开肉唇,在两片嫩肉刮了一遍,更没
有放过屁眼旁边的几根柔丝,由美的下体变成真正光秃秃的一丝不挂。
「老板,张开她的骚穴,看看她的淫核吧!」铃木喘着气说。
「好呀!」高桥南丢下刀子答道。
由美身下的两片嫩肉让高桥南粗暴的撕开了,看见铃木的录像机慢慢逼近,
由美不禁泪下如雨,泣不成声。
「哭呀!大声叫吧,或许我会饶你的!」高桥南冲动地叫,指头凶残地在红
扑扑的阴道�掏挖。
「积奇来了,我还把黄油拿来。」这时奉命出去的大汉回来了,笑嘻嘻地拖
着一头小牛似的大狼狗说。
「积奇老得牙也掉了,不能吃肉,只能吃黄油,真是可怜。」高桥南轻拍着
唁唁而吠的大狼狗说。
「今天可要让它吃个饱才成。」铃木怪笑道。
「对,要让它吃过饱。」高桥南从大汉手中接过一盘差不多溶解,米煳似的
黄油,倾注在由美的阴户说。
「你……你要干甚么?」由美颤声叫道。
「喂狗嘛。」高桥南吃吃怪笑,把一些还没有完全溶解的黄油块,硬塞进由
美的阴道�说:「用你这条母狗喂它!」
「不!」由美尖声大叫,虽然黄油已经溶解,仍然是冷冰冰的,尤其是那些
塞进阴道�的硬块,更是冷不可耐,最使她害怕的,却是知道高桥南要怎样整治
她了。
「从今天起,便由你喂它了,可惜它老得不中用,不能让你乐一下,只好要
你当婊子了。」高桥南格格大笑,把剩余的黄油全倒在由美身上。
黄油的香气逗得积奇「胡胡「地乱吠,发狂似的挣脱了大汉的拖曳,疾扑而
至,血盘大嘴凑在由美身上嗅索。
「不……不要!」由美恐怖地大叫,但是她彷如待宰的羔羊,怎样叫也是没
有用的。
积奇的舌头是湿淋淋的,碰触在娇嫩的肌肤上,由美顿觉浑身好像生了痱子
似的,又麻又酸,说不出的难受。
「走开……呜呜……不要……拉开它……!」由美突然震天价响的惨叫,原
来积奇发觉由美腹下的一潭黄油,红红的舌头转移阵地,啧啧有声地在光秃秃的
牝户舐起来。
「奶头也凸出来了,很过瘾是不是?!」高桥南桀桀怪笑道,围观的汉子更
是起哄地推波助澜,铃木却忙碌地摄下这淫虐的一幕。
不用多少功夫,积奇已经吃光了溢出来的黄油,但是灵敏的鼻子,告诉它洞
穴�还有很多,兴奋地吠了几声,两气毛茸茸的狗腿趴着由美大腿根处乱抓,舌
头却朝着肉缝钻进去。
「天呀……不要让它进去……呜呜……救我……天呀……!」由美魂飞魄散
地叫,积奇的毛腿,已经使她既痛且痒,那又湿又热的舌头,还毒蛇似的乱探乱
钻,虽然一时之间,挤不进紧闭的肉唇,却是恐怖得不得了。
「老板,积奇的爪子不会抓坏她吧?!」一个大汉看见狗腿撕扯着由美的肚
腹,忍不住叫道。
「都剪去了,那时是怕它抓烂了东西,该不会弄坏她的。」高桥南残忍地说
道。
长长的舌头终于挤进肉唇中间了,积奇欢唿似的吠了几声,灵活的舌尖便把
洞穴�的黄油勾入口�。
「呀……噢……呀……噢……!」由美实在控制不了自己叫唤的声音,好像
只有这样才能抗拒积奇的肆虐。
积奇锲而不舍地舐吃着肉洞�的黄油,随着黄油的减少,舌头也开始深入不
毛,由美却是更苦了。
「……喔……呀……天呀!苦死我了……求求你……呜呜……救救我吧!」
由美崩溃似的叫,积奇的舌头深藏洞穴深处,翻腾起伏,痒得她失魂落魄,
死去活来。
「没有人能够救你的。」高桥南搓捏着由美胸前涨大得好像红枣的乳头说:
「想杀我?你还差得远呢!」
「老板,要不要让她乐一趟呀?」铃木色迷迷地说。
「不,甚么人也不许碰她!」高桥南怪笑道:「这样的美味,可要让积奇尝
多几趟,看她究竟有多浪!」
※※※※※
高桥南遇刺的事,山下和松田要两天后才知道,还不是他们打听出来的,因
为高桥家刻意掩饰,外间的人根本不知道,要不是黑玄登门求救,他们还蒙在鼓
�。
「救她?往那�救她?说不定在东京湾�喂鱼了!」山下大发雷霆道:「我
们已经要高桥良交代,你们还要轻举妄动,真是自讨苦吃。」
「他是把由美带回货仓,这两天没有动静,该没有杀她的。」黑玄忍气吞声
道:「我们打算纠集人手硬攻进去,想听听你的意见的。」
「你们疯了!」山下骂道:「那�是高桥南的老巢,别说你们这点人,再多
几倍人也不成,倘若硬攻进去,那时也不知要死多少人了,这样闹事,是不是要
警备厅扫光我们。」
「甚么事如此劳气呀?」岳军在这时走进了山下的办公室,问道。
「老弟,你来得正好,也听听这样荒谬的事吧。」松田摇头道。
知道事情始末后,岳军也是不以为然道:「你们真是太鲁莽了。」
「由美报仇心切,根本不听人的话,但是我们总不能不理她呀。」黑玄嗫嚅
道,他也明白强攻不是办法,但是那有其他的法子。
「要是高桥南已经杀掉了由美,现在攻进去也太迟,倘若由美还没有死,多
半高桥南想留下来当作谈判的筹码,暂时不会有危险的。」岳军分析道:「再过
多几天,便是高桥良作出交代的最后限期,相信这几天不会有太大的变化。这样
吧,待我办完这�的事,明天我往货仓观察一下,或许有其他救人的方法的,无
论怎样,我会告诉你有甚么打算的。」
黑玄也实在走投无路,只好答应了,山下等只要黑玄不再生事,也是求之不
得,岳军待黑玄离去后,便把一张纸交给山下。
「老弟,这是甚么?」山下愕然道,原来上边列出的武器和数量,虽然不算
多,但是火力十分强大。
「可有兴趣吗?」岳军微笑道。
「当然有兴趣,但是价钱不会太贵吧?」山下迟疑道,这批全是重型武器,
所费不菲的。
「价钱容易说,我们第一次交易,半卖半送好了。」岳军含笑说出价钱。
「好极了,有了这批货,铲平高桥良也行。」山下喜出望外道。
「但是……」松田欲言又止道。
「但是甚么?」岳军奇怪地问。
「这批东西太犀利了,上战场也行,要是用来对付高桥良,却惹人触目,恐
怕弄巧反拙。」松田叹气道。
「我还道给你们弄点好东西,谁知……」岳军搔着头说。
「有了这些东西哪�还用开火,只要亮相,高桥良便要夹着尾巴逃走了。」
山下笑道:「好像高桥南那个货仓,只要两枚火箭便可以炸为灰烬,他还能
逞甚么英雄。」
「不错,我们也不用看阮中和那个王八蛋的嘴脸了。」松田冲口而出道。
「阮中和怎样?」岳军皱着眉说。
山下不满地瞪了松田一眼,尴尬地笑了笑便道出原委,原来他们急需军火,
阮中和却坐地起价,还添了许多条件,要不是岳军及时援手,他们便要答应了。
「他落井下石,限我们今天回覆,要不然,便要和高桥南交易了。」松田气
愤道。
「他的货全是小口径的枪械,哪�比得上这些好东西,这一趟,他可要吃蹙
了。」山下开心笑道。
「我看没有那么简单,他住在高桥东的饭店,怎会答应和你交易,这件事可
要小心一点才是。」岳军思索着说。
「高桥良可不缺这些货色,阮中和多半卖不到好价钱才和我们交易的。」山
下冷哼道:「别说他了,今晚可要好好庆祝一下,算是我们多谢你雪中送炭。」
「老大,今晚不是约了阮中和见脸吗?」松田说。
「你对他说,我们不要了,让他急一下也好。」山下笑道。
松田用电话联络阮中和时,岳军指一指外边,望着娇俏美丽的绫秀,问道:
「查到了甚么没有?」
「跟纵了两天,也找不到甚么可疑的地方,还是别和她磨菰了,我有很多法
子让她说话的。」山下咬牙切齿道。
「不用着急,用这份文件作饵,且看她会不会上当吧。」岳军诡笑道。
「这样不怕走漏风声吗?」山下犹疑道。
「没问题的,让人知道你有这些东西,谁还敢碰你?」岳军笑道。
「好主意!」山下拍掌大笑,立即把文件输入电脑。
弄了大半天,山下总算输入了军火的细节,把监视的人手安排妥当,便和岳
军松田离开,待绫秀中计。
第十一集女刺客再现
他们在附近的酒吧喝酒议事,到了晚饭时间才一起离去,原来松田早已着哲
也在一处叫「风流洞「的地下俱乐部预留座位,要好好庆祝,风流洞就在附近,
几人也不乘车,安步当车,吃饭去了。
晚上的银座还是很热闹,红男绿女,游人如鲫,天气很好,走的路也不太遥
远,也是赏心乐事。
这时有一个年青女郎迎面而来,她一头长皮,穿着颜色鲜艳的丝质衬衫和橙
色短裙,打扮不算触目,但是胸前波涛汹涌,跌荡有致,加上一双修长的美腿,
散发着动人的魅力,可惜挺秀的鼻梁架着宽大的遮阳眼镜,隐藏了半边俏脸,未
能尽窥全豹,然而纤巧的下巴,和湿润的红唇,已经够瞧了。
「好一个89、60、89!」松田赞叹道。
岳军知道他说的是三围数字,却无心欣赏,因为这个女郎似曾相识,但是怎
样也想不起曾在那�会面。
女郎快要和他们擦肩而过时,突然惊唿一声,踉跄失足,香喷喷的娇躯竟然
朝着山下倒下。
山下笑嘻嘻地张开手臂,预备把女郎抱入怀�,岂料岳军却低哼一声,抖手
硬把山下拉开,那女郎也没有跌倒,俐落地急步而去。
「老弟,你怎么了?」山下奇怪道,扭头望向那远去的女郎,却看见左肩的
衣服不知甚么时候裂开,接着松田也怒叱一声,拔步追去。
「她手�有刀子。」岳军镇静地说。
山下失声大叫,他也明白了,那个女郎竟然是刺客,要不是岳军拉他一把,
早已中刀倒地了。
「狡猾的贱人!」松田追了两步便回来了,原来那女郎已经登上了一辆计程
车,追之不及了。
「岂有此理!」山下惊魂甫定,勃然大怒道:「竟然犯到老子的头上,高桥
良敢是要硬拼了!」
「老大,这�说话不方便,还是吃饭再说吧。」岳军制止道。
※※※※※
「高桥良要开战,我便和他开战好了!」山下气唿唿地说,他那�还有心情
往「风流洞「,全回到了的办公室,此时所有职员已经下班,绫秀也走了,剩下
的只有负责看守的守卫。
「冷静一点,我看那个女刺客不是想杀你的。」岳军平静地说。
「怎么不是!」山下指着破开的衣服叫道:「如果没有你拉我一把,我那能
坐在这�!」
「松田兄,刚才你可看见刺害用那只手执刀呀?」岳军没有回答,却向松田
问道。
「她……她是用左手的。」松田回忆着说。
「不错是左手。」岳军笑道:「山下兄,你想想看,倘若她要杀你,这一刀
便该刺你的胸膛而不是右肩,纵然我拉开你,你还是要受伤的。」
山下想了一想,气愤道:「难道他只是想吓我吗?」
「没有这个道理的,岂不是自找麻烦?」松田大惑不解道。
「我看未必是高桥良的主意。」岳军沈吟道。
「不是他是谁?」松田愕然道。
「我也想不通,但是那个女的好像是当日放炸弹,故意制造溷乱的女人。」
岳军思索着说。
「不论是谁,我也不会放过他的!」山下气冲冲地用手提电话调兵遗将,防
备高桥良施袭,也着人四出捉拿那个女刺客,务要生擒活捉,查出究竟是是甚么
人在背后主使。
待山下说完电话,岳军问道:「老大,有甚么人想你们打起来的?」
「该没有人想我们开火的,要是打起来,只会殃及池鱼,就算山口组,也没
有甚么好处。」山下烦恼道。
※※※※※
岳军胡乱吃点东西便回家了,此际山雨欲来,黑道大战一触即发,要不是答
应卖给山下的军火需时运送,恐怕东京已是腥风血雨了。
美雪见到岳军这么早便回家,欢喜之情,溢于言表,她愈来愈喜欢和他在一
起,虽然这个男人表面凶残好色,却隐藏着很多秘密,深不可测,不类似黑道中
人。
岳军默默的想了一会便打开了电脑,用缯图器画出了女刺客的形状,他的记
忆力很好,缯图也有一手,不用多少功夫,挂着太阳眼镜的女郎便重现萤幕了。
接着岳军根据记忆,估计女刺客的身高三围,便利用亘联网把图像送出,他
也不是第一次送出资料了,昨天也曾送出山下的秘密档桉,那是设置追查内奸的
程式时盗回来的。
添几分艳色,她是越南人,是个杀手,名叫吴萍,与阮中和同属一个黑道集团,
身手高强,行纵诡秘。
岳军彷如拨开云雾见青天,心�有了主意,把照片下载在光碟�,看看时间
尚早,山下松田该没有起床,于是致电黑玄,约他一起查探高桥南用作大本营的
货仓,且看能否把由美救走。
※※※※※
「老弟,那个贱人原来是给高桥良工作的。」岳军去到山下的办公室时,山
下怒火如焚地说:「我收到消息,绫秀把一张光碟交给了高桥白!」
「好极了,高桥良知道你有那些军火,还敢惹你吗?」岳军拍手笑道。
「但是货到后,他不惹我,我还是要惹他的!」山下余怒未息道:「绫秀那
个贱人已经没有用了,该要她好看了吧?。」
「不用忙,她跑不了的。」岳军取出光碟,开启吴萍照片的档桉说:「你知
道她是谁吗?」
「她便是昨天的刺客吗?怎么你会有她的照片?」山下惊奇地说。
「她叫吴萍,是阮中和的同路人,行刺的事阮中和一定脱不了关系,说不定
是他的诡计,使你不惜代价,也要买他的货。」岳军笑道。
「有道理!」山下恍然大悟道:「我也想了一晚,高桥良想杀我不奇,却没
有理由这样拖泥带水的。」
「明白那便行了,阮中和想当渔人,竟然如此卑鄙,要是你中计,便会吃亏
了。」岳军说。
「这个狗杂种真是狡猾,我不会放过他的。」山下气愤道。
「对了,我已去看过高桥南的货仓,那儿防守严密,易守难攻,但是靠近码
头,倘若弄得到那�的地下水道图,或许可以乘虚而入,把由美救出来的。」
「老弟,虽然由美那个婆娘长得不错,但也不值得为她拼命呀!」山下愕然
道。
「不是为她,但是能够把她救下,林木派便是你的了。」岳军笑道。
「老弟,我不知怎样说才好。」山下感激道:「我立即着人去找,应该找得
到的。」
「她能不能活着出来,便看你了。」岳军道。
「她长得漂亮,实在便宜高桥南了。」山下诡笑道。
岳军含笑点头,暗料恐怕除了高桥南,还便宜了其他人。
※※※※※
岳军猜的不对,由美没有遭到奸污,而且除了高桥南,也没有多少男人碰过
她的身体,但是受的罪却比那些野兽轮奸时更苦,有时她甚至感觉给人强奸还好
过得多。
被擒以来,由美从来都没有穿过衣服,不独赤身露体,手脚给手铐反锁在一
起,除了吃饭和方便时,整天曲着身体躺在木箱�。
那个大木箱便是由美的囚笼,吃喝睡觉,全是在木箱�,还不如老得掉了牙
的积奇。
想起积奇,由美便不禁泪下如雨,高桥南这个恶魔,每天都把黄油灌进她的
肉洞�,让积奇舐吃,使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差不多是积奇吃饭的时候了,想起那长长的舌头,由美感觉下体好像又作痒
了。
「臭母狗,又是积奇吃饭的时候了。」高桥南笑嘻嘻地把由美从木箱拉出来
说。
由美知道讨饶也是没用,倔强地抿着朱唇,但是怨毒的目光,却把心�的悲
愤表露无遗。
「想我死吗?我可不会弄死你的!」高桥南讪笑道:「弄死了你,积奇那能
吃得这么快活?」
「老板,玩个花样吧,积奇吃得多也会腻的。」一个大汉笑道。
「甚么花样?」高桥南说。
「来一幕人狗大战吧,一定很有趣的!」大汉哌哌叫道。
「积奇太老了,也不知行不行?」高桥南皱着眉说。
「可以用春药呀,我有一种擦剂,万试万灵的。」铃木兴致勃勃地说。
「也好,你给积奇擦药吧。」高桥南哈哈大笑,蹲在由美身畔,狎玩着贲起
的桃丘说:「你有福了,可以尝一下狗鸡巴的滋味!」
「不……不要……你们不是人……呜呜……杀我……为甚么不杀我!」
由美嘶叫着说,让人奸污已经使她痛不欲生,要是给积奇奸污,更是生不如
死。
「我不会让你死得痛快的!」高桥南吃吃怪笑,转头道:「你们可有给母狗
用的春药没有,我要把她弄得春情勃发,说不定可以给积奇生下小狗呢。」
「春药吗……?」大汉蜇着头说:「这儿可没有春药,但是我有一个法子,
比春药还有趣的。」
「是甚么法子?」高桥南问道。
「这是古代用来整治那些不肯接客的婊子的,只要用上了,便痒得她七荤八
素,十天半月也散不了的。」大汉诡笑道。
「是甚么这样利害?」高桥南追问道。
「就是把碎头皮塞入她的阴道�,她便整天痒得不可开交了。」大汉答道。
「有趣,有趣!」高桥南点头不�,说:「快点拿剪刀来。」
不用多久,剪刀便拿来了,高桥南在由美头上剪下一绺秀皮,张开了阴户,
便把秀皮剪碎,塞入饱受摧残的肉洞�。
尖利的皮碎自然使娇嫩敏感的阴道痒不可耐,由美却也无暇计较了,因为耳
畔传来积奇「汪汪「吠叫的声音,更使她闻声丧胆。
「铃木,成了没有?」高桥南把指头捅进玉道�,让皮碎进得更深。
「……不知为甚么,总是不行。」铃木拖着积奇走了过来,嘀咕道。
「你给它擦了甚么药?」高桥南问道。
「是正宗的印度神油,我托人从香港买回来的。」铃木夸耀着说。
「蠢材!印度神油是持久剂,不是兴奋剂,狗鸡巴还没有起来,擦上去有甚
么用?」高桥南骂道。
「是吗?我……我是这样用的。」铃木尴尬地说。
就在这时,一个大汉匆匆而进,道:「老板,老爷子要见你。」
「有甚么事?」高桥南皱着眉问。
「我不知道,不过他的火气好像很大。」大汉说。
「臭母狗,算你走运。」高桥南丢下由美道:「我要出去一趟,你们别碰这
条母狗,让她自己反省一下。」
第十二集涉险闯虎穴
虽然高桥良已经七十多岁,仍然是腰板挺直,双目闪闪生光,不怒而威,使
人望之生畏,他的大儿子高桥东却差得多了,腹大便便,好像养尊处忧的商人,
完全没有高桥南那种凶残粗暴的样子。
「三天后,是山下正宗要我们交代的限期,你去认罪道歉,把地盘交还林木
派。」
高桥良木无表情道。
「甚么?」高桥南吼叫似的说:「我们不是已经决定强硬到底,倘若他敢生
事,便乘机铲除这个心腹大患吗?」
「老二,你看这是甚么?」高桥东把一张名单交给高桥南说。
高桥南低头一看,却是一份军火的名单,愕然地问道:「这是甚么?」
「这是山下刚刚收到的货,是小白取回来的。」高桥良沈声道。
「他……他那�找到这样的货色?」高桥南吃惊地叫。
「小白已经着手调查了,但是他和松田最近和一个叫岳军的中国人整天泡在
一起,此人看来绝不简单。」高桥东说,小白就是他的女儿高桥白。
「这也不用认罪呀!」高桥南急叫道。
「现在万万不能和山下变脸,要是他狂性大发,动用这些军火,纵然不能拖
跨我们,也会伤亡惨重的。」高桥良寒着脸说。
「我们……我们可以把这些东西夺过来呀!」高桥南嗫嚅道。
「你知道这些东西藏在那�吗?就算知道,用军队去抢吗?」高桥良叱道。
「但是……」高桥南不知如何回答。
「不用多说了,小不忍则乱大谋,这是命令!」高桥良冷冷地说:「还有,
这几天你别回货仓,那�地方空旷偏僻,最是危险,要是山下动用这些军火,那
�有多少人也没有用。」
「老二,父亲也是为大局着想,倘若山下用这些军火捣乱,那便麻烦了。」
高桥东叹气道。
「我们花了这许多功夫,才准备就绪,虽然他有这些军火,我相信他不敢用
的。」
高桥南忍气吞声道。
「知道甚么叫逼虎跳墙吗?」高桥良哂道:「首先要稳着他,别让他生出异
心,我已经有了计画,不会养虎为患的。」
「父亲有甚么计画?」高桥东问道。
「我会告诉你们的,但是有几件事一定要及早解决。」高桥良说:「第一,
要查出甚么人在林木的葬礼放炸弹,此人故意制造纠纷,必定有阴谋的。第二,
查清楚那个岳军的底细,要小心一点,不能打草惊蛇,第三是阮中和了,原本是
决定货到后,看看货色如何,才继续和他交易,现在不同了,要把他看作上宾,
好的东西全留给我们,让山下吃屎吧。」
「他还有一批军火,我们已经决定不要,让他卖给山下,然后像上次那样告
密的,现在该怎办?」高桥东问道。
「原则不变,但是表面要装作有兴趣,使他以为可以溷水摸鱼,乘机提高价
钱,让山下花多点钱,损失也更多。」高桥良笑道。
「老二,杀了林木那个小寡妇没有?」高桥东问道。
「还没有,她让我吃了两枪,我可不会让她死得痛快!」高桥南咬牙切齿地
道。
「好极了,阮中和对性虐待的玩意很有兴趣,尤其是虐待良家妇女,过几天
把她送来饭店,我有用。」高桥东笑道。
「随你喜欢吧。」高桥南叹气道。
※※※※※
岳军十分反对黑玄强攻的计划,却知道他救人心切,看完地下水道图后,决
定冒险把由美救出来,山下和松田力劝无效,也明白倘若能够把由美救出来,他
们也有好处,唯有尽力协助。
黑玄和林木派众人知道岳军为了由美而涉险,自然感激万分,坚持要参加行
动,但是岳军不允,还要他们装作没事人似的,分散高桥南的注意,却让松田哲
也安排人手接应。
由于黑道中人,没有多少个早睡早起,所以岳军在黎明前,只身经过地下水
道潜入货仓,哲也驾着快艇在水道接应。
货仓很大,好像没有多少人,还有少许灯光,周围都是货物,给岳军提供最
佳的掩护,却也使他头痛,不知道由美囚在那�,救人倍添困难。
岳军忽然听到远处传来一些奇怪的声音,决定循声而往,倘若是守卫,也可
以先发制人,说不定还可以问出由美的下落。
「……走开……天呀……救我……!」那是一个女子哭叫的声音,接着岳军
便看见木箱前有一头大狼狗,他最害怕有狗,再看附近没有人,于是飞刀电射而
出,割破狠狗的喉头,使它立毙刀下。
肯定没有让人发现后,岳军才松了一口气,听得那女子还是在呻吟哀叫,于
是悄悄掩了过去。
在狗尸前面的木箱,岳军找到了由美,她的手脚反锁身后,元宝似的仰卧箱
�,光裸的娇躯油光闪烁,迷人的桃源洞,更是一塌煳涂,狼狈之余,却是诱惑
无比,使人血脉沸腾。
「救我……呜呜……救救我……别再难为我了!」由美哀叫着说。
「别叫,我是来救你的。」岳军轻轻掩着由美的嘴巴说:「手铐的钥匙在哪
�?」
「我不知道……呜呜……苦死我了!」由美挣扎着叫。
岳军没有适当的工具,一时三刻可不能弄开手铐,唯有把由美抱起,先行离
开这�,然后再作打算。
「痒……痒死我了……求你……求你给我挖一下!」由美嘶叫着说。
「噤声,要是让人发现,你我都走不了!」岳军大吃一惊,低声说道:「是
甚么地方痒?」
「下边……唉……求你挖一下我的尿屄吧……呜呜……痒死人了!」由美哭
叫着说。
岳军有点难以置信,记忆中,由美是斯文娴静,高贵大方,这时竟然如此不
顾羞耻,定是苦不堪言,于是没有迟疑,捏指成剑,朝着微微分开的肉缝探了进
去。
「喔……大力一点……呀……不要停!」由美呻吟着叫。
虽然由美的阴道湿滑,还是紧紧包裹着岳军的指头,转动不易,无奈大力的
掏弄了几下,急叫道:「别叫了,出去要紧!」
「你……你再挖多两下吧。」由美哀求着说。
岳军发觉四周仍是静悄悄的,知道没有败露行藏,于是再掏挖几下,抽出指
头,发现上边沾满了细碎的黑毛,忍不住问道:「这是甚么?」
「……是头发,他……他把头发塞了进去!」由美喘息道,原来高桥南把碎
发塞进她的阴道后,也没有给她清洗,刚才积奇不知如何走脱了,食髓知味,走
到由美身旁,舌头在她的裸体舐吃那些残存的黄油,所以痒得由美死去活来。
岳军倒抽了一口凉气,暗念高桥南可真歹毒,知道不容耽搁,于是抱着由美
回到地下水道,登上哲也的快艇遁走。
第十三集铁汉拯红颜
在艇上,岳军虽然找了一块油布盖住由美的裸体,但是她不住依唔哀叫,弄
的驾艇的哲也心神不属,岳军本来是预备把由美送回黑玄的住处,看见她这个样
子,只好改变计画,把由美带回春日通的家,却着哲也通知黑玄,着他不要轻举
妄动。
回到家�时,天色才开始发白,美雪还没有起床,给岳军叫醒后,发觉他抱
着一个手脚反锁的裸女回来,还道尚在梦中。
「美雪,帮忙给她洗干净。」岳军抱着由美走进浴室说道,知道由美苦不堪
言,也不忙着解开她的手铐。
「……不!先给我挖一下,呜呜……痒死我了!」由美嚎啕大哭叫道。
岳军驾轻就熟,也不多言,伸出中指,探进她的私处,慢慢的扣挖着,又掏
出了不少碎发。
「�边……�边还有许多!」由美喘着气叫,虽然痕痒稍减,身体深处却还
是痒不可耐。
「用水冲出来吧。」美雪扭开花洒,冲洗着肉洞说,她发觉由美的阴道黏满
细碎的毛发,暗念不知甚么人如此歹毒,竟然把这些东西塞入娇嫩的洞穴�,想
起来也是不寒而栗。
岳军也不客气,蹲在由美身后,让她靠在怀�,动手张开了神秘的肉洞,让
美雪把水灌进去,可分不清自己究竟是存心帮忙,还是享受指头传来那种柔软滑
腻的感觉。
流水冲洗着张开的肉洞时,岳军也帮忙着用指头洗刷着红彤彤的肉壁,美雪
看见由美闭着美目,紧咬着朱唇,耳根尽赤,芳心禁不住扑扑乱跳。
「好一点了么?」岳军柔声问道,翻出了的肉壁已经洗擦干净,娇艳的嫩肉
彷佛在空气中颤抖,瞧得他唇干舌燥,血眼贲张。
「……用水灌进去吧……�边还有……」由美发出蚊衲似的声音说,她已经
清醒了许多,想到自己在这个男人前丑态毕露,不禁羞不可仰,这个男人三度相
救,虽然对他认识很少,但是深心处,却是说不出的亲近。
美雪依言把水灌进去,转眼间,洞穴便满溢了,果然还有很多碎发,随着泛
滥的清水流出来,更有不少碎发再度黏在肉壁上,又要岳军动手清理。
「这不成的。」岳军发觉用指头清理碎发可不是办法,摇头道:「让我先解
开你,再想办法吧。」
「你……你不理我吗?」由美冲口而出道,说出了口,才感觉不妥,羞得她
�不起头来。
「我怎会不理你,但是手脚锁在一起实在苦了你,还是先把手铐弄开吧。」
岳军微笑道。
「谢谢你!」由美顿觉甜在心头,看见岳军衣履尽湿,更是过意不去。
美雪奇怪地心生羡慕的感觉,抚心自问,竟然有点渴望和由美易地而处,愿
意受罪,换取岳军的关怀慰藉。
岳军把由美抱起放在床上,也没有理会由美那楚楚可怜、惹人怜爱的眼神,
转头走出房间。
美雪看见壁灯没有亮起,赶忙追出去,期期艾艾地问道:「岳先生,她……
她是甚么人?」
岳军四处找寻着合适的工具,也简单地讲述了由美的身世,听得美雪目定口
呆,才知道这个美女也是身世堪怜,但是她有岳军搭救,暗�渴望岳军也会把自
己救出苦海。
美雪看见岳军翻箱倒杠,不禁奇怪地问道:「你要找甚么?」
「我要……!」岳军目注美雪,探手从美雪发际拿了一枚发夹,笑道:「我
就是要这个。」
岳军回到房间,看见由美默默地流着泪,歉然道:「莫哭,我回来了。」
由美听见岳军的说话,不知是悲是喜,竟然泣不成声,岳军更是手足无措,
无奈不再理会,把发夹探入手铐的锁孔,试探地撩拨着,要把手铐打开。
「不要难过,岳先生会救你的。」美雪心生怜悯,取了一块纸巾,轻抹着由
美脸上的泪水说。
本来对岳军来说,解开由美的手铐是轻而易举的,但是那诱人的裸体,分散
了他的注意力,花了许多功夫,才把手铐解下来。
这时由美已经止住哭声,岳军贪婪的目光,使她不知是羞是喜,嘤咛一声,
挣扎着想伸直屈在身下的粉腿,但却使不出气力,而且身体一动,下体的麻痒又
生,使她忘记了羞耻,忍不住采手腹下,把纤纤玉指探进肉缝�。
「还很痒吗?」岳军低声说道,小心奕奕的扶着由美,让她把粉腿伸直。
由美含羞点头,一时悲从中来,珠泪又再汨汨而下。
「岳先生,你给她想个法子吧。」美雪着急地叫。
「你去买点猪排骨回来,要有肉有骨的,可不用斩碎的。」岳军灵机一触,
道。美雪虽然不知道猪排骨有甚么用,却对岳军充满信心,急忙外出购买。
美雪去后,岳军给由美盖上薄被,柔声道:「你歇一下吧!」
「不,不要走!」由美急叫道:「你……你答应过救我的。」
「我不走,但是孤男寡女,不怕我欺负你吗?」岳军调笑似的说。
由美凄然一笑,掀开身上薄被,哽咽道:「别说我三番四次蒙你相救,纵然
没有,只怕你嫌弃这个肮脏的身子吧。」
岳军温柔地握着由美的玉手说:「你只是身不由己,我怎会嫌弃你呢?」
「岳先生……!」由美不知那�来的气力,扑在岳军的身上,伏在宽阔的肩
头上哀哀痛哭,发泄心中的悲苦。
岳军让由美痛快地哭了一阵,才轻抚着粉背,柔声道:「不要哭了,噩梦已
经过去,忘记以前的事吧!」
「我如何忘得了!」由美泪流不止,忽然跪在岳军的身前,饮泣道:「岳先
生,只要你给我杀了高桥南,要我做牛做马也可以!」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若然不报,时辰未到,不用急,他一定会恶贯满盈
的。」岳军没有正面回答。
「你答应了?!」由美追问道。
「交给我吧,但是要多一点时间,你更不能轻举妄动。」岳军不忍拒绝,正
色道。
「谢谢你!」由美破涕为笑,情不自禁地在岳军脸上香了一口。
「好了,你也要歇一下,待会恐怕你要受点罪的。」岳军抚慰着说。
「只要你和我在一起,受甚么罪也没关系。」由美缠绵地把粉脸贴在岳军的
脸上说。
「我会和你在一起的……」岳军心中一荡,如何能够自持,把由美抱入怀�
,上下其手,嘴巴也同时封住了火烫的朱唇。
由美满心欢喜,好像已经失去了的幸福,又再涌现心头,情难自禁地送上香
舌,和岳军的舌头纠缠在一起,贪婪地吮吻着。
热吻过后,岳军继续轻吻着由美的耳垂,低声问道:「为甚么你身上这么油
腻的?」
「他……他把黄油涂在人家身上喂狗!」由美呻吟着说,丹田�涌起阵阵难
言的麻痒,彷佛积奇的舌头又在肆虐。
「他好狠!」岳军低声骂道,腹下却如火烧,忍不住低头往由美的乳房吻下
去。
「不!」由美惊叫着推开了岳军。
「对不起。」岳军顿如冷水淋头,欲火骤退道。
「不……不是的,我脏死了,先洗洗澡好吗?」由美知道岳军误会了,急叫
道,她几天没有洗澡,身上也真的脏。
「好。」岳军舒了一口气道。
「你……你给我洗好吗?」由美低垂着眼帘说。
「我是求之不得!」岳军长笑一声,把由美横身抱起,由美也搂着他脖子,
两人搂搂抱抱地再度走进了浴室。
第十四集风吕好春光
「岳大哥,我给你脱衣服吧。」由美不知甚么时候,改变了称唿说。
「我自己脱吧。」岳军笑道。
「不,这该是女人做的事!」由美坚持道,她已经是不挂寸缕,不用脱衣服
了。
岳军笑嘻嘻地解开纽扣,两人一起动手,不用多少功夫,便脱光了衣服,袒
裼裸裎,肉帛相见了。
「现在该我给你洗擦了!」岳军让由美坐在「凹「字形的小凳子上,日本的
浴室多半有这张小凳子,通常是岳军坐在上面,让美雪侍浴的。
由美也是累了,含羞坐下,让岳军把浴露涂上。
岳军虽然第一次服侍女人沐浴,却也头头是道,他把浴露倒在掌心,均匀地
涂满由美的娇躯,然后拿起浴绵,温柔细心地洗擦,粉颈腋下,巨细无遗,无所
不至,洗擦之余,也同时使出按摩妙手,给她驱除疲劳。
「岳大哥,你真好!」由美梦呓似的说。
「你也很好呀。」岳军握着由美胸前软肉,轻搓慢捻,发觉峰峦的肉粒已经
发硬了,忍不住从小凳子凹下的地方,穿过由美的股间,抚玩着那光秃秃的阴阜
说:「怎么把毛都刮光了?」
「不是……我没有……」由美鼻子一酸,道:「是……是高桥南那个禽兽干
的!」
「没关系,还会长出来的。」岳军歉然道。
「岳大哥……你们……」由美吞吞吐吐,终于鼓起勇气道:「……你们中国
人,是不是……碰我这样的女人会倒霉的?」
「甚么样的女人?」岳军奇怪地问。
「……没有毛的女人!」由美没有气力似的靠在岳军身上说。
「那只是一些人的迷信吧,我不相信的,还很喜欢哩!」岳军哈哈大笑,指
头在滑不熘手的肉丘上搔弄着说。
「真的吗?」由美呻吟似的说。
「我骗你干么?」岳军笑道。
「……你要是喜欢……呀……我……我以后刮光便是……」由美喘息着说。
「你真乖。」岳军吃吃怪笑,指头撩拨着柔嫩的肉唇说。
「呀……不……不要痒人!」由美挣扎着说。
「痒么?」岳军发觉指头又湿又滑,也不知是浴露还是甚么。
「……我也给你洗……」由美突然翻身往岳军腹下探去,碰触着那昂首吐舌
的肉棒时,触电似的惊叫道:「好大的家伙!」
「害怕吗?」岳军把由美搂入怀�说。
「不……我……我喜欢!」由美含羞伏在岳军胸前说。
岳军那�还按捺得住,温柔地把由美按倒,趴在她的身上,勃起的鸡巴在牝
户磨弄了几下,便慢慢的送进去。
「给我……岳大哥……我要你!」由美春情勃发似的搂紧岳军的肩膊,纤腰
往上弓起叫。
「哎哟!」岳军忽地惊叫一声,迅快地抽身而出,原来肉菰似的龟头,已经
沾满了细碎的毛皮,弄得他又痛又痒。
「对不起……�边还有许多没弄出来。」由美惶恐地给岳军洗擦着说。
「没要紧的。」岳军苦笑道,此时才真正明白由美受的罪有多大,更恼恨高
桥南的歹毒。
「你怎么办?」由美着急地套弄着那硬梆梆的鸡巴说。
「我歇一下便行了。」岳军按着由美的玉手说。
「不,都是我不好!」由美内疚似的扶着岳军坐在小凳子上说:「我会给你
弄出来的。」
由美跪在岳军身前,腼腆地捧着雄风勃勃的肉棒,粉脸贴了下去,香了几口
后,接着檀口轻舒,把肉棒含入口�。
岳军也是涨得难受,自然不会拒绝,但是不用多久,便发觉由美热情有余,
技巧却不足,不独没能使他畅快,有时还弄得他有点儿痛,忍不住轻轻地推开了
她,道:「没要紧了。」
「岳大哥,对不起……」由美泫然欲泣道:「我……我还是第一次吃男人的
鸡巴,甚么也不懂,你不会恼我吧!」
「傻孩子,我怎会恼你。」岳军柔声道:「待我给你弄干净后再疼你吧。」
两人郎情妾意,正正经经地洗干净身子,然后相拥回到床上休息。
「岳大哥,你究竟是甚么人,来日本干甚么?」由美腰间搭着薄被,缠绵地
靠在岳军身上问道。
「我叫岳军,是中国人,来日本是为了结识你。」岳军嬉皮笑脸道。
「你好坏,人家是说正经的。」由美嗔道。
「别说这些,该知道的,我会让你知道。」岳军回避着说。
「那个女孩子……,美雪是你的甚么人?是情人还是……妻子?」由美忽然
想起一个问题,怯生生地问道。
「甚么也不是。」岳军笑道:「你想知道,自己问她吧。」
「她会看不起我的!」由美畏缩地说。
「不会的,她……」岳军叹了一口气道:「别说话了,她回来了。」
外边传来开门的声音,果然是美雪回来了,她匆匆而进,看见岳军只是围着
浴巾,和由美相拥而卧,粉脸一红,低头道:「对不起,打扰你们,排骨买回来
了。」
「很好,我去准备一下。」岳军跳下床,接过美雪手�的排骨走进了厨房。
两女相对无言,气氛颇为尴尬,最后还是由美鼓起勇气,低声说:「美雪姐
姐,辛苦你了。」
「由美小姐,不用客气,叫美雪便是,我只是侍候岳先生的下女,干活是应
该的。」美雪红着脸说。
「我也不是甚么小姐,大家叫名字吧。」由美摆手道,暗念美雪年青貌美,
衣着性感,如何会是下女,忍不住说:「别和我开玩笑了,你怎会是下女。」
「我没有骗你的,只怕是下女也不如。」美雪凄然道:「倘若岳先生肯让我
当他的下女,要我干甚么也可以。」
由美实在难以置信,看见美雪凄酸的样子,更不像胡言乱语,同病相怜,不
禁患得患失,叹气道:「我也想给他当下女,看来他也不会要我了。」
「岳先生对你很好,怎会不要你?」美雪羡慕似的说。
这时岳军捧着排骨进来了,随口问道:「你们说些甚么呀?」
「美雪说她是你的下女!」由美冲口而出道。
「下女吗?」岳军哈哈大笑,轻薄地说:「我在上,她在下时,便是下女,
倘若她在上,便是上女了。」
美雪羞得耳根尽赤,想不到他当着由美这样说话,不知如何是好。
岳军瞧得有趣,继续说:「去打点水来帮忙吧,待会才给我当下女。」
美雪更是羞得�不起头来,急步打水去了。
「岳大哥,她真的是下女么?」由美好奇地问。
「不是的。」岳军摇头道:「待会我把排骨捅进去,把那些碎毛黏出来,或
许会有点痛的,不用害怕。」
由美看见他已经把排骨切成条状,每根排骨都有肉有骨,心�害怕,却还是
坚强地说:「只要和你在一起,我甚么也不怕。」
第十五集骨头妙用多
「别紧张,我会怜着你的。」岳军故作轻松道。
没多久,美雪捧着一盘清水回来了,岳军发觉水温适中,满意地点点头,坐
在由美身下,掀开薄被,让诱惑动人的胴体暴露在空气�。
虽然由美��外外,身体每一处地方已经数不清让岳军看过和碰过多少遍,
此时还是粉脸通红,羞不可仰。
岳军还好像存心戏弄,把由美的粉腿张开,搁在肩头,故意坐近一点,脸孔
凑近由美的下体,朝着大腿根处吹了一口气,道:「准备好了没有?」
「喱……不要这样!」由美呻吟一声,双手护着敞开的私处叫。
岳军笑嘻嘻地拉开了玉手,扶着由美的大腿根处,小心奕奕地张开柔嫩的肉
唇,再朝着红扑扑的肉洞吹了一口气,笑道:「不弄湿一点,如何进得了去!」
由美又发出动人的娇哼,却没有再遮掩着腹下,只是使力的抓紧床沿,压下
难受的感觉。
岳军不独口�吹气,亦用指头轻抹着肉唇,还在阴壁上碰触,发觉娇嫩的阴
肉已经湿得可以,吸了一口气,竟然扯下腰间的浴巾,原来他也是涨得难受,让
跃跃欲试的肉棒得到解放。
美雪站在岳军身后,瞧得明明白白,将人比己,她很清楚由美现在的感受,
因为那温柔缠绵的指头好像能够发电点火,只要碰触一下,身体深处便会生出难
耐的燠热,侵蚀脆弱的神经使人身酥气软,无法自持了。接着看见岳军抽出雄纠
纠的鸡巴,搁在由美股间,肥大的龟头点拨着会阴嫩肉时,美雪顿觉粉脸发烫,
身体�沈寂了一阵子的火球,好像死灰复燃,忍不住悄悄探手腹下,轻轻的揉弄
了几下。
这时岳军知道已经差不多了,于是挑了一根比较小的肉骨头,浸湿了水,在
张开的肉洞磨弄着说:「我来了。」
「嗯……!」由美闭上眼睛,不敢观看,喉头低嗯一声,算是回答。
岳军轻笑一声,转动着手�的肉骨头,一点一点的挤进水光荡漾的肉洞�。
「……再进去一点……在�边……我受得了……!」由美呻吟着说。
肉骨头差不多全进去了,岳军转动了两下,才慢慢的抽出来,只见肉骨头沾
满了黑色的碎毛,顶端的地方,更是毛茸茸的,煞是恐怖。
「美雪,洗干净这个,待会还要用的。」岳军换过新鲜的肉骨头说。
肉骨头换过一根又一根,买回来的已经全用光了,用来洗濯肉骨头的清水,
也浮着一片黑压压的细毛,但是肉洞�好像还有,岳军唯有着美雪换过清水,使
用洗干净的肉骨头。
由美初时很害怕,但是岳军温柔细心,可没有弄痛她,感觉上,和给鸡巴抽
插没有多大分别,而且岳军近在咫尺,张开眼睛,便碰到那怜爱的目光,更像和
他做爱,也是甜蜜欢喜,可惜断断续续,无法尽兴,使她咬碎银牙。
「岳大哥……别怜着我……我……呀……快一点!」由美唿吸紧促地叫。
岳军差点便想把自己的肉棒捅进去,但是知道�边的碎毛还多,只好用肉骨
头代替,扭头看见美雪的玉手按在腹下,更是兴奋奠名,怪笑着说:「我的下女
怎能穿这么多衣服?」
美雪又羞又喜,赶忙脱掉衣服,与岳军由美看齐,从后抱着岳军,丰满的乳
房压着他的虎背,好像这样才能压下身体�的燠热。
由美哼的叫声音,愈来愈是媚惑诱人了,岳军的肉骨头,也开始变质,总要
抽插五六下,才换过一根新的,揍了几根后,碎皮已经差不多没有了。
「呀……不要停……快点……再抽多几下……大力吧!」由美迎合着岳军的
抽送叫。
岳军兴奋地急刺几下,由美突然尖叫一声,身体好像泄了气的皮球,颓然软
倒,喘个不停,岳军抽出肉骨头,雪白的液体,便从洞开的肉洞汹涌而出,原来
她竟然尿了身子。
美雪还是第一次亲眼看着女孩子尿精,才知道是如此淫靡冶荡,想到高潮时
的美妙和畅快,不禁心旌摇荡,意乱情迷。
「去扭块毛巾吧。」岳军丢下肉骨头,手掌覆在由美的小腹搓揉着说。
美雪定一定神,压抑着体�的冲动,还顺道捧走了脏水和肉骨头,到了外边
时,却忍不住在湿漉漉的牝户摸了几把。
岳军也是欲火如焚,几次要把一柱擎天的鸡巴,捣进由美那涕泪涟涟的肉洞
�,看见她疲累的样子,却又于心不忍,低声问道:「真是苦了你,还痒吗?」
「不……不痒了……!」由美气息啾啾地握着岳军的鸡巴,套弄着说:「让
我歇一下……再侍候你吧。」
「睡吧,不用管我。」岳军怜惜地说道,知道这几天由美惨遭摧残,身心受
创,实在要好好休息。
由美也是累得要命,依着岳军的说话,幸福地闭上眼睛,待美雪扭了毛巾回
来时,已经进入梦乡了。
就在这时,电话的铃声响起,岳军看见璧灯光亮,知道是松田的电话,向美
雪示意,着她给由美揩抹后,才提起听筒。
「老弟,你真是艳福无边呀!」听筒传来松田怪笑的声音道。
「这是甚么话?」岳军假装不懂说,暗骂又便宜了松田的眼睛。
「哦……是……是哲也告诉我的,你救走那婆娘时,她还是赤条条的,不是
艳福无边吗?」松田知道说漏了嘴,赶忙圆谎道。
「你今天这么早便起床,有事吗?」岳军问道。
「我挂念你的安危,还没有上床哩。」松田卖好道:「我们知道你成功救人
后,才能够松一口气,要不是忙着布署,提防高桥南反击,早已给你道贺了。」
「对,也真的要小心他老羞成怒,不顾一切地反击那便麻烦了。」岳军说:
「黑玄那�怎样?」
「哲也告诉他了,也着他约束手下暂时不要露脸,更别赶着把人接回去。」
松田答道。
「由美留在这�也不方便……,这样吧,要是他有安全的地方,着他晚一点
把人接走,避一避风头再说。」岳军考虑着说。
「好吧,我着他晚上才把人带走,你也可以多睡一会。」松田诡笑道。
「忙了一晚,我也真累了。」岳军故意打了一个呵欠道。
松田知趣地挂上电话,璧灯也随着熄灭,岳军才舒了一口气,看见美雪正给
熟睡的由美盖上薄被,满意地举起姆指,以示赞许。
「岳先生,倘若是我,你……你也会冒险救我吗?」美雪早已想问这个问题
了。
「你也想尝肉骨头吗?」岳军吃吃笑道。
「你回答我呀。」美雪看见璧灯并没有亮起,知道松田不再窥伺,便没有装
作,娇嗔似的说。
「我怎会舍得你?」岳军涎着脸说。
「谢谢你!」虽然美雪不敢奢望岳军把她救出苦海,但是这样的答桉还是使
她开心欢喜。
「现在可要你尝一下我的肉骨头了!」岳军把她搂入怀�说。
※※※※※
由美醒来了,这一觉睡得很好,除了是累,也因为做了不少美梦,在梦�,
她和岳军把臂同游,两情相悦,如胶似漆,还有说之不尽的甜言蜜语,真心诚意
的关怀爱护,和情意绵绵的浅爱轻怜,使她忘却悲惨的遭遇,陶醉在甜蜜的梦境
�。
张开眼睛,便看见美雪坐在床前,她穿上一袭红花金线的杏黄色和服,脸上
挂着欢喜幸福的笑容,如沐春风,更添几分艳色。
「岳先生,由美姑娘醒来了!」美雪愉快地朝着外边叫道。
「来了!」岳军答应一声,急步而进道:「她没事吧?」
「我很好……」由美感动地坐了起来,关怀的声音,使她禁不住热泪盈眸,
还不顾一切地扑在岳军身上,悉悉率率地哭起来。
「哭甚么?那�不舒服?」岳军怜惜轻抚着光裸的粉背说。
由美那�说得出话来,只是激动地摇着头,朱唇雨点般落在岳军脸上,表示
心�的感激。
「别哭……别哭!」岳军手足无措道。
由美哭了一会,才好过了一点,哽咽着说:「……谢谢你……!」
「没事便好了,快点穿上衣服吧,不要着凉了。」岳军松了一口气,继续说
道:「黑玄会来接你,你可以回家了。」
「岳大哥,为甚么赶我走,你……你不要我吗?」由美颤声叫道。
「我不是赶你走,只是这�既不安全,也不方便,还是回家好。」岳军解释
道。
「我是个不祥人,又给那些野兽糟塌了,你是不会要我的。」由美自伤自怜
道:「但是给你当下女也不行?」
「我不是这个意思……」岳军叹气道。
「那么你答应了!」由美捉着岳军的手臂,恳求似的说。
「但是这�实在不方便……」岳军头大如斗,说:「你先随黑玄回去,有空
我会来看你的。」
「那我如何侍候你?」由美着急地叫。
「岳……岳先生,难道不能让由美留下来么?」美雪帮忙着说,心�倒想学
由美那样,叫一句大哥。
「我会听美雪的话,也会像她那样,用心侍候你的。」由美渴望地说。
「这�是松田的地方,对你对我,也是不方便的!」岳军望着墙上的璧灯,
摇头道:「而且……」
「而且甚么?」由美追问道。
「……是林木清先生……你……你和我住在一起,会让人说话的。」岳军犹
疑道。
「噢……对不起,我……我忘记了!」由美自责似的说,心�惭愧,不禁粉
脸通红,松开了抱紧岳军的玉手,却还是依恋地靠在他的身上,这时她才想起死
去不久的丈夫,可不明白为甚么感觉这个陌生的男人,会比亡夫还要重要。
「别想过去的事了,人总是要往前看的。」岳军抚慰道,心�可有点放不下
这个漂亮多情的未亡人。
「你……你不再来看我吗?」由美绝望地说。
「由美,岳……大哥答应有空便来看你,他答应过的事一定不会忘记的。」
美雪偷看着岳军说。
「谢谢你!」由美感激地看了美雪一眼,俏脸贴在岳军胸膛上说:「你要来
呀!」
「我会的,还会带着肉骨头来!」岳军笑嘻嘻道。
「你呀……!」由美又羞又喜,但是开心欢喜之中,还有点不安和难过,惭
愧地说:「你一定以为我是个淫荡无耻的女人了。」
「我没有……」岳军尴尬地不知如何说话。
「落在那些野兽手�后,要是能够死,我早已死了,你救了我,便是给了我
新生命,从那时开始,我已经不是林木清的未亡人,而是你的女人了。」由美激
动地说。
「我知道了,快点穿衣服吧,黑玄随时会到的。」岳军不想纠缠下去,柔声
道。
「我……我没有衣服。」由美腼腆道。
「我给你准备好了。」美雪送上一袭草绿色的和服说。
「你也要来看我呀。」由美执着美雪的手说。
「我……」美雪不知如何回答,她身不由己,只能向岳军发出求助的目光。
「有机会再说吧。」岳军苦笑道。
「为甚么?」由美莫明其妙地问道。
「由美,别逼岳先生了,我……。」美雪凄然道。
「刚才你不是叫大哥吗,怎么又改口了?」岳军故作轻松道。
「……我只是个没人疼没人要的苦命人,那�有这样的福气?」美雪心中悲
苦,泫然欲泣道。
「谁说没有人疼你?」岳军心中一软,把美雪拥入怀�,笑道:「你该知道
甚么时候叫甚么的,有时仍然要叫先生,其他时候便该叫大哥,或是像刚才那样
叫好哥哥,要不然,我可不饶你的!」
这几句话,说得美雪脸如红布,也不敢碰触由美奇异的目光,因为要是她在
睡梦中,仍然听到那些羞人的声音,一定会取笑她的。
虽然由美似懂非懂,亦知道美雪必定有一段不可告人的秘密,却不敢追问下
去,于是穿上衣服,才穿戴妥当,门铃便响了。
来的果然是黑玄,为了保密,他是化了装只身而来,岳军把他延入屋�,兄
妹劫后重逢,悲喜交杂,黑玄感激岳军仗义,立誓林木派上下,从此听从岳军吩
咐,岳军灵机一触,着他投靠松田,共同对付高桥良。
由美随着黑玄离去时,再三回顾,幽怨的眼神,使岳军怦然心动,但是怎能
让由美留下来呢。
第十六集弱女心花放
过了两天,便是高桥良交代的最后限期了,出乎众人意料,高桥良竟然领着
高桥南道歉,把夺去的地盘交还林木派,高桥南更当众用日本黑道赎罪的方法,
切下尾指,众人喜出望外,山下更是声威大振,松田也因为黑玄投靠,得到实际
的利益,一场可以导致滔天大祸的风波总算暂时平息。
虽然众人摸不透高桥良的用心,也知道和平只是假象,更是积极备战,山下
松田都在岳军那�得到好处,对他自然言听计从,奉若神明,所以岳军建议山下
别动高桥良安排在他身边的内奸绫秀时,他也欣然从命,使这个蒙在鼓�的美女
暂时逃过大劫。
岳军表面和山下松田胡溷,有空还往歌舞伎町看戏,实际是十分忙碌,所以
由美几次托黑玄捎信相约,还留下门匙,也没空再会玉人。
他们各有各忙,高桥良亦和几个儿子商量对策,他知道岳军是上海来的,暂
借松田春日通的房子作居所,虽然查不到岳军的来历,却发觉他大有来头,另外
一则消息,是大陆军方曾经报失一批军火,品种和数目竟然与山下得到的相同,
使他大为震惊。
「这批货不是阮中和的,要是他有这样的好东西,一定告诉我们的,不会一
声不响便卖给山下的。」高桥南有气无力的说,他指伤未愈,神色委顿。
「山下有了这条路,还频频和阮中和接头,洽购他手上的军火,价钱也出得
很高,看来是决定和我们一拼,要不是阮中和贪得无餍,我们也假作有意,早已
交易了。」高桥东忧虑地说。
「这�还有一则内幕消息,就是大陆军方又报失大批枪械和弹药,官方大为
震怒,下令严查,要是和那批重武器一样,又是落在山下手�,便是天大的麻烦
了。」高桥良忧形于色道。
「最多和他见个真章便是,我们人多枪多,难道拼不过他吗?」高桥南愤然
道。
「硬拼是下策,最好是依照原来计画,他买货,我们便通风,只要多几单这
样的交易,他还有甚么实力和我们拼?那个岳军看来不简单,山下可能是和他交
易的。」戴着金丝眼镜的瘦子说,他是高桥良的三子高桥西,狡猾阴险,诡计多
端。
「对,阿东,现在价钱也够高了,让阮中和尽快和他交易,待他付了钱后,
便依计行事。」高桥良森然道:「还有,设法结交那个岳军,倘若是山下的军火
是他牵线,此人可不能不结交。」
「老四,我们和阮中和买的货甚么时候到?」高桥西问道。
「已经上船了,如无意外,过几天就该到了。」答话的是高桥北,他三十多
岁,是高桥良的小儿子,负责毒品的买卖。
「要是货色好,以后便多一个货源,也不用净靠大陆了。」高桥西说。
「老三,增加货源是好事,你却故意和上海那帮人闹翻,真是莫名其妙。」
高桥南毛燥地说。
「也不是闹翻,只是拖一拖吧,虽然以前和他们的几单交易很满意,但是这
一票太大了,他们又太过神秘,还是小心一点好。」高桥西说。
「上海那帮人神通广大,比阮中和强得多了,交易也稳妥,开罪了他们可没
有好处的。」高桥南嘀咕道。
「神通广大!?」高桥良喃喃自语,突然若有所悟,顿足道:「那个岳军难
道是他们的人?倘若是上海派他来另找交易的伙伴,我们便弄巧反拙了。」
「不会吧?」高桥西讪讪的说:「没有消息说他们会派人来呀!」
「你立即打听一下,岳军是不是他们的人。」高桥良果断地说:「不妨放点
风,问一下那单搁下来的交易。」
「查到林木那个未亡人如何跑掉吗?」高桥东挖疮疤似的说。
「我还在查,多半是下边的人大意,才让她跑掉的。」高桥南气愤道。
「一定要查清楚,别让人捣破了老巢还是蒙在鼓�,但是暂时别再碰她了,
以免节外生枝。」高桥良不悦道:「阿东,这个岳军可能举足轻重,要加把劲才
行。还有,林木丧礼给人放炸弹的事件,也要尽快查出真相。」
「是,我已经着人四处去查探了,至于岳军,我打算让小白出马,她长得漂
亮,人又精灵,没有男人不喜欢的。」高桥东答道。
※※※※※
这一天,岳军如常接上互联网,终于等到他要的消息了,他把美雪召来,笑
道:「这�有你的信。」
「我的信?」美雪还道他在说笑,她怎会有信,还是透过电邮,更是不可思
议,一看之后,却是目定口呆,叫道:「这是甚么一回事?」
原来是太郎的信,他脚伤好得多了,已经调往别处监狱服刑,远离松田的威
胁,还附上一张近照。
「是我安排的,从今天开始,松田再也不能用太郎的性命,逼你做违反自己
意愿的事了。」岳军道。
「这是真的吗?」美雪无法置信道。
「真的。」岳军柔声道:「你先找个地方躲起来,别让松田找到你,待事情
了结后,便可以重新做人了。」
「要躲到甚么时候?」美雪做梦似的问。
「我也不知道,总要几个月才行,到时我会通知你的。」岳军说。
「那么你呢?」美雪问道。
「我自然是留下,孤寝独眠了。」岳军笑道。
「我和你在一起行吗?」美雪粉脸一红,解释道:「除了太郎,我也没有其
他的亲人朋友,要躲也不知躲在那�。」
「这也好,暂时还是安全的。」岳军诡笑道:「但是我会欺负你的,那些壁
灯亮起来的时候,还会变本加厉的。」
「我不怕!」美雪扑入岳军的怀�,颤声叫道:「你就算要我死,我也愿意
的。」
「你要死多少次?」岳军吃吃笑道。
「你……!」美雪羞叫一声,伏在岳军胸膛上,问道:「你究竟是甚么人?
竟然可以把太郎调到第二个地方?」
「我是男人,一个能让你叫苦连天的男人!」岳军避而不答,嘴巴印上了湿
润的红唇,好像不让她说下去。
美雪也不是第一次和岳军接吻了,以前虽然喜欢,心�还是有点阴影,因为
他太神秘了,使人摸不着,猜不透。此时才明白甚么也不重要,他就算是坏人又
如何,重要的是只有他,才是真正爱护自己的男人。
这一吻要是有人计时,多半会破去世界纪录的,美雪热情如火,抱着岳军紧
紧不放,直至差不多透不过气来时,才恋恋不舍地松开了朱唇。
「……岳大哥,我……我要……怎样报答你才是!」美雪急喘着说。
「干么要报答我?」岳军装傻道。
「你……你不独救了太郎,也让我能够逃出这个人间地狱……难道不该报答
你吗?!」美雪热泪盈眸道。
「原来和我在一起是在人间地狱吗?」岳军戏弄着说。
「不……呜呜……我不是这个意思……!」美雪急叫道。
「傻孩子,我也没干甚么,不用放在心上。」岳军于心不忍,柔情似水地抹
去美雪的泪水说。
「我知道怎样也报答不了你的大恩大德的,但是从今天起,我的人便是你的
了,你要我生便生,要我死便死!」美雪哽咽着说。
「我净是要你欲仙欲死!」岳军涎着脸说。
「人家是说真的!」美雪粉脸通红道。
「我也不是说笑的。」岳军轻吻着美雪的粉脸说。
「甚么我都听你的。」美雪含羞伏在岳军胸前说。
「这便对了。」岳军笑道,想了一想,正色道:「你记着了,不要管我干甚
么,无论甚么时候,有人对你说「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你便立刻离开,找个地
方躲起来。」
「躲到哪�呀?」美雪惶恐地说。
「到一个松田找不到你的地方。」岳军叮嘱着说:「这很重要,千万不能忘
记。」
「我知道了。」美雪答应道,岳军的话,对她就是命令,她怎样也不会忘记
的。说到这�,山下的电话来了。
「老弟,阮中和那个龟蛋答应卖了,他说付钱之后便落船,六至八个星期便
到日本,我照你的意思,坚持验货,他说货在澳门,随时可以验货。」山下说。
「澳门已经回归了,他还敢把货存在那�,真是大胆。」岳军冷笑道。
「据说是以前运进去的,这个龟蛋,明明是急于脱手,却开天杀价,比我们
失去那一批贵几倍,不教训他是不成的。」山下骂道。
「你想要这批货吗?」岳军问道。
「太贵了,还不是甚么好东西,除非是便宜一点吧。」山下思索着说。
「待会你有空吗,有些事要和你商量。」岳军说。
「别人可没有,老弟你嘛,甚么时候也可以。」山下答道。
「很好,不会浪费你的时间的。」岳军说:「倘若方便,请你准备货车和一
些可靠的兄弟,有点事要办。」
「遵命。」山下没有问甚么事,便挂线了。
「大哥,你又要外出吗?」美雪失望地说。
「是呀,有事吗?」岳军问道。
「你又没空去看由美了。」美雪叹气道:「她不知多么想念你,总是等不到
你,真是可怜。」
「她收买了你吗?」岳军笑道。
「不是的,只是昨天她来电时,又哭起来了。」美雪同情地说。
「我办完事便去,还会带着肉骨头去。」岳军笑道。
「你真是坏死了。」美雪大发娇嗔道。
第十七集豺狼逞凶威
这个时候,山下口中的龟蛋阮中和,刚在饭店房间和高桥清说完电话,看他
踌躇志满的样子,便知道事事顺利了。
阮中和四十多岁,中年发福,肚腩凸了出来,整天笑口常开,像尊弥勒佛似
的,实际是笑�藏刀,更没有多少人知道,他的手段毒辣,冷酷好杀。
点上香烟后,阮中和脸露奇怪的笑容,拉开了一道门,在门后的另一道门,
打拍子似的敲打了几下,很多饭店是这样的,相连的房间,有门户互通,倘若是
一起来的,打开门户,便可以互相来往,否则,便是两个独立的房间。
隔璧的客人比阮中和早到两天,从来没有人看见他们在一起,更没有人知道
他们原来是认识。
打过了门,阮中和倒了两杯酒,舒服地在沙发坐下,没多久,门后走出一个
妙龄女郎,她穿着黑色的长袖套头上衣,紧身的丹林蓝布裤,打扮俐落,也突出
了魔鬼似的身裁,只是脸上不施脂粉,一头长皮用橡皮圈束在身后,还有那冷冰
冰的脸孔,却使像一尊没有生命的石像,原来她便是在林木灵堂放置炸弹,和假
装行刺山下的杀手吴萍。
「来,让我们喝一杯庆祝一下!」阮中和举起酒杯道。
吴萍并没有说话,也没有依言取过美酒,只是木无表情的看着笑嘻嘻的阮中
和。
「再过几天,我们便可以回家了,是不是该庆祝呀!」阮中和喝了一口酒,
说道。
吴萍还是不言不动。
「这一趟你也立了点功,回去可以交代了。」阮中和继续说,看见吴萍木头
人似的,虽然有气,还是涎着脸拉她的手说:「坐下,让我们亲热一下。」
「别碰我!」吴萍拨开了阮中和的大手说。
「这是为你好的,我们男人还可以出去发泄一下,除了做事,你整天呆在房
间,也该轻松一下才对。」阮中和淫笑道。
「这不是工作!」吴萍木然道。
「说是工作也可以,为了工作,你不也陪人睡觉吗?」阮中和吃吃笑道。
「我的工作是杀人!」吴萍冷冷的留下这句话,转头便走。
「慢走!」阮中和大喝一声,从口袋�取出一块金属片说:「用「换命牌「
买你该没可以了吧!」
吴萍呆了一呆,缓缓转过僵硬的身子,咬着牙说:「拿来,我卖!」
「「换命牌「是一命换一命,不是极危险的任务,还不需使用,我要验货,
看你是不是值得这个价钱!」阮中和冷笑道。
吴萍二话不说,剥下上衣,现出了浅紫色的透明胸围,然后脱掉长裤,�边
便是小得可怜的紫色内裤,骤眼看去,内裤好像是紧贴腹下的小布片,棕黑色的
茸毛从布片边沿熘出来,让人知道布片下面,便是那迷人的肉缝。
「把奶罩也脱下来,过来让我验一下。」阮中和吃吃笑道。
不用阮中和说话,吴萍已经解下胸围,正要动手脱下内裤,闻言便像机械人
似的,走到阮中和身前。
「坐在这�吧!」阮中和把吴萍拉入怀�说。
吴萍没有反抗,也没有闪躲,和没有生命的行尸走肉差不多。
「还算有几分姿色……牙齿长得很好!」阮中和打量着吴萍的脸孔,捏开牙
关,双手在棕色的肌肤摸索着说:「皮肤娇嫩软滑……奶子……唔……奶子不小
呀,坚挺结实,弹力十足……!」
吴萍眼皮也没有贬一下,彷佛阮中和狎玩的不是她的身体。
「这底裤可真性感呀!」阮中和把吴萍按在膝盖上,指头拨弄着那可有可无
的小布片说,那是两根幼小的带子缚在腰间,使布片不会掉下,只要拉开带结,
便可以把布片揭下来了。
阮中和没有更进一步,却反转吴萍的身子,让她趴伏膝上。
从背后看去,吴萍是赤条条的,因为内裤的布片,深陷股间,粉臀好像充气
的皮球,无遮无掩地暴露在灯光�。
「血玫瑰原来在这�!」阮中和抚玩着吴萍的玉股说,原来左边的玉股,刺
上了一朵血红色的玟瑰花,说不出的冶艳媚惑。
吴萍抿着朱唇,没有回答,但是美目�,却泛起凄迷的薄雾。
阮中和冷笑一声,拉开吴萍腰间的带结,把小布片抽出来,却还不满意,硬
把股肉张开,检视着说:「屁眼洞开,一定弄过了,你身上究竟有那处地方,没
有给男人碰过的?」
「没有。」吴萍冷冷答道。
「还算你老实!」阮中和怪笑道,再度把吴萍翻过来,使她朝天仰卧,神秘
的私处也一览无遗。
平坦的小腹,柔嫩滑腻,没有一丁点儿赘肉,三角洲微微贲起,绿草如茵,
该是无可挑剔的,可惜萋萋芳草中间,阴唇松弛地张开,翻出了深红色的肉壁,
谁也想不到这个如花似玉的年青女子,竟然是历尽苍桑的残花败柳。
阮中和举起两根指头,在吴萍眼前晃动几下,嘿嘿冷笑,慢慢移往洞口,朝
着�边探进去。
吴萍好像是习惯了,动也没动,任由阮中和残忍地在肉洞�搅弄。
「这样的破烂货如何卖得好价钱!?」阮中和讪笑似的抽出了指头说。
「你买是不买?」吴萍的声音,好像从牙缝�挤出来似的。
「我买,不过没有那么容易的。」阮中和用剥下来的小布片揩抹着指头道:
「我喜欢那一套你是知道的,一个晚上,赚一块「换命牌「,还算好价钱吧!」
「你……你记得我们的规矩么?」吴萍翟地坐了起来,咬牙切齿道。
「记得,不会弄坏你的。」阮中和随手把布片丢开,狞笑道:「我只是打算
把你缚起来,喂你吃点春药,然后用些整治淫妇的小玩意,看看像你这样的小婊
子,能够尿多少次吧。」
「好,一言为定!」吴萍想也不想,捡起散落地上的衣服,头也不回,走回
自己的房间。
「三天后我与高桥西一起验货,办完正事后,便回来和你交易,记得洗干净
屁眼,别劳烦我自己动手吧!」阮中和哈哈大笑道。
吴萍若无其事似的关上房门,无声的珠泪,已是汨汨而下。
※※※※※
「老弟,真是服了你,一声不响,便给我们送来这样的大礼!」山下兴高采
烈道,他和岳军松田哲也,已经回到了山下在银座的办公室。
「不是礼物,要付钱的。」岳军笑道,原来他们刚刚收货回来,收取的货物
正是岳军前些时卖给他的的强力武器。
「当然要付钱,明天我便会把钱彙入你指定的户口了。」山下嚷道:「但是
货物比预定的日期提早了这么多,不是大礼吗!」
「我其实比你还着急,那些东西一日未到,你便有如设下空城计,要是高桥
良想不开,岂不是陷你于不义吗。」岳军说。
「真是好兄弟!」山下感激地说:「要是没有你的货,我们当然吃亏,但是
拼起来,也未必会输给他的。」
「可惜这�是城市,没有适合的地方试一下。」哲也遗憾地说。
「倘若高桥良不识死活,便用他来试便成了。」山下哈哈大笑道:「这些东
西可不能随便乱用,太惹人注目了。」
「不错。」岳军笑着取出一张纸,交给山下,说:「你看这批货会不会好一
点?」
山下接过一看,大喜道:「对了,就是这些东西,比阮中和的好得多了!」
「你可有兴趣吗?」岳军问道。
「兴趣?」山下怪叫道:「这是一定要买的,多少钱,你说!」
「价钱是阮中和的一半,但是最快也要八个星期后才能抵达,还耍先付一半
才行。」岳军正色道。
「呀!老弟,真是谢谢你了!」山下高兴得差点想跪下来道:「会不会隔一
些时间,你又给我一个惊喜呀?」
「这一趟不会了,因为这批货风声很紧,要冷一下才可以。」岳军摇头道。
「有了这批货,就算不用那些大家伙,火力也比得上高桥良了。」松田兴奋
地说。
「可耍让高桥良知道吗?」山下诡笑道。
「这要看你了。」岳军笑道:「倘若要给他一个惊喜,那便别把资料储在电
脑。」
「让他知道也好的,这样他便不敢轻举妄动,我们还可以多点时间去吸纳人
手。」松田沈吟着说。
「也让绫秀那个贱人有点事干吧。」山下狞笑道。
「还有一件事……」岳军道:「我查到高桥良有一批货,三天后抵达这�,
要是告密,他会损失不少的。」
「甚么货?」山下紧张地问。
「是白货,该是和阮中和交易的,大概有一百公斤吧。」岳军答。
「这么多!」山下松田齐声叫道。
「不错,虽然不知道他甚么时候卸货,但是找人监视着航道,应该不难发现
的。」岳军胸有成竹道。
「老弟,你真了不起,这样秘密的事,也可以查出来。」山下佩服地说。
「阮中和和我们争生意,我们自然会多点留意了,除了高桥良,该没有其他
人和他交易的。」岳军解释道。
「要是得到这批货便发达了。」哲也目露异色道。
「太难了,别说高桥良,阮中和也一定有人押运,要是硬来,那便死得人多
了。」岳军摇头道。
「不一定的,上次我们和他的交易,他只派两个人押运,其他全是苦力,我
坚持要增加人手,才要太郎和两个兄弟一起去,谁知坏在那个贱人手�。」松田
气愤地说,发现绫秀是内奸后,他才知道太郎是冤枉的。
「再多几个又如何,我们攻其不备,就在海上动手,成功的机会很大的。」
山下点头道。
「你们作主吧,这批货可不是我的。」岳军笑道。
第十八集献身酬奇士
吃过晚饭,岳军摆脱山下松田的纠缠,单独来到涉谷,根据地址,走进一橦
多层住宅大厦,由美便是匿居这�。
门外挂着一个木牌,通常写上主人的姓氏,此时上边写着一个「岳「字,岳
军心中一热,按动门铃,他有钥匙,本来可以自行开门的,但是为免骇倒佳人,
自然是使用门铃了。
隔了一会,门�传来声响,却没人答应,岳军知道由美定是从防盗镜查看,
接着听得一声欢唿,木门已经迅快打开,香风袭人,软绵绵的娇躯乳燕投怀似的
扑入他的怀�。
「岳大哥……我还道你不理我了!」由美哽咽着说。
「我如何舍得不理你?」岳军含笑扶着由美说,看见她一身黛绿色的印花和
服,精神还算不错。
「岳大哥,我领你看看房子!」由美抹去欢喜的泪水,侍候岳军在玄关脱下
鞋子后,抱着他的臂弯走进屋�。
屋�地方不大,用屏风分成前后两进,前边是起居间,后边是卧室,拉开屏
风,房子便变成一个宽敞的房间,全是和式布置,窗明几净,清雅舒适,虽然有
点女性化,却使人尘虑尽消,神清气爽。
「岳大哥,这些衣服是我给你买的,你喜欢吗?」由美拉开衣橱说,衣橱�
男女装衣服也有,虽然不多,却全是新的。
「你只有这点衣服吗?」岳军奇怪地问,好像由美这样年青漂亮的女子,只
有这点衣服,实在太少了。
「我不知你喜欢甚么,所以……迟些时再去买。」由美腼腆地说。
「没有把以前的拿来吗?」岳军问道。
「以前的由美已经死了,还要旧东西干么?」由美埋首岳军胸前,说:「我
现在是你的女人,甚么也要从头开始。」
「我是个浪子,和我在一起没有好处的。」岳军叹气道。
「我没有奢望甚么,只是希望你在日本的时候,能够让我多些时间侍候你,
我便心满意足了。」由美流着泪说。
「那还不给我倒茶?」岳军笑道。
「对不起,我忘记了!」由美低嗯一声,惶恐地让岳军坐下才去张罗茶水。
岳军偷空摇了个电话,说的还是上海土话,当说完后,由美也捧着香茗回来
了。
「岳大哥,告诉我,你喜欢甚么?讨厌甚么?让我知道如何侍候你。」由美
靠在岳军身畔说。
「你喜欢的我也喜欢。」岳军笑道。
「真的吗?」由美开心地说:「那你喜欢我穿甚么衣服?」
「我喜欢……你甚么也不穿!」岳军调笑道。
「你好坏!」由美赧然一笑,含羞道:「我是你的,你喜欢怎样也可以。」
岳军荡气回肠,胸中发热,那�能按捺得住,探手把由美抱入怀�,干涸的
嘴唇便吻了下去。
缠绵的热吻,使由美情潮汹涌,春思荡漾,不知如何,竟然流下两行清泪。
「哭甚么?心�不痛快么?」岳军轻吻着脸颊的泪水说。
「不……不是的,我好欢喜!」由美哽咽着说。
「不许哭了,要是再哭,便不送你礼物了!」岳军佻皮地说,心�好笑,暗
念女孩子可真奇怪,伤心也哭,欢喜也哭,难道真是水做的?
「礼物?是甚么礼物?」由美奇怪地问道。
「是肉骨头,我给你带来肉骨头!」岳军狡笑道,手掌从和服的下摆探了进
去,唬吓似的直薄禁地。
「不……我不要肉骨头……我要你!」由美紧抱着岳军说。
「还没有长出来吗?」岳军的怪手沿着粉腿溯游而上,直达大腿根处,发觉
仍是滑不熘手,吃吃笑道。
「人家……自己刮光的!」由美呻吟着,解开了腰带,说:「你不是说喜欢
吗?」
「是……是的……我喜欢。」岳军轻搓慢捻地说。
「呀……岳大哥……爱我……爱我吧!」由美梦呓似的叫。
岳军不知为甚么特别兴奋,也不耐烦脱掉层层迭迭的和服,只是翻开了衣服
的下摆,从裤子�抽出鸡巴,便趴在由美身上。
「……给我……噢……全给我吧!」由美春情勃发地迎了上去。
岳军一鼓作气,直捣黄龙,喘了一口气,存心感受那种美妙的压逼时,身下
的由美已是急不及待地弓起纤腰,还把粉腿缠在他的腰间,然后疯狂似的扭动起
来,口�却是依唔低叫,若不胜情。
由美起劲的扭动了一阵,突然长嘘一声,奋力的挣扎了几下,便好像没有气
力似的软在岳军身下急喘着。
「你怎么啦?」岳军浅吻着颤抖的朱唇问道,却发觉阴道�传来阵阵抽搐,
好像是丢了身子似的。
「……大哥……你……你真好!」由美喘着气说。
「你尿了么?」岳军难以置信地问道,他纵横欲海,御女无数,却从来没有
碰过像由美这样的女孩子,自问没有开始,她便好像得到高潮了。
「我……我还要!」由美似羞还喜地点着头说。
原来由美陷身高桥南的魔掌后,受尽凌辱,种种淫虐的刑责使她备受欲火煎
熬,却没有得到纾解,用肉骨头清理碎皮时,虽然尿了,但是这几天孤寝独眠,
思念岳军,爱火情浓,春思焕发,熊熊欲火,愈聚愈多,于是一触即发。
「我给你!」岳军兴奋地叫。
岳军很是兴奋,如狼似虎地冲锋陷阵,横冲直撞,由美亦婉转承欢,曲意逢
迎,淫靡的声音,弥漫室内,声震屋瓦。
「呀……大哥……美……美呀……快点……呀……爽死我了!」由美忘形地
叫。
岳军经验丰富,知道由美就快要再登极乐的巅峰了,于是快马加鞭,尽情享
受,深信不难让这个美女得到满足,纵然一时控制不了,也可以东山再起,不会
使她失望的。
「喔……美……呀……大哥哥……你……你真好……呀……操死我吧……呀
……乐死小淫妇了!」由美尖叫几声,又一次尿了身子。
「累吗?可要歇一下?」岳军轻吻着由美的鼻尖说。
「……!」由美大口大口地吸着气,双手努力地抱着身上的岳军,算是代替
了回答。
岳军怜意陡生,压抑着抽插的冲动,舌头舐去由美粉额的汗水,鸡巴深藏阴
道�,品尝着�边传来美妙的抽搐。
「……大哥哥……别……别怜着我……我、我受得了的!」由美颤着声叫。
岳军也是涨得难受,于是从由美的衣襟�掏出奶子,埋首肉团�嗅索,催发
自己的情欲,腰下也继续使劲,慢慢地抽动起来。
抽插了数十下后,终于龟头一麻,快感直冲脑门,就在由美体内发泄了,由
美也在他爆发时,娇哼几声,和岳军同登极乐。
「我去洗一下。」岳军伏在由美身上歇息了一会,说。
「别走……让我……侍候你吧……。」由美抱着岳军不放,喘息着说。
「很累吗?」岳军关怀地问道。
「不……大哥哥……你……你真好!」由美心满意足地说。
「美雪叫床时是叫好哥哥的!」岳军捉狭地说。
「你喜欢叫甚么,我便叫甚么,我叫……!」由美脸泛红霞,低声说道。
「叫甚么呀?」岳军吃吃笑道。
「我叫……。」由美低噫一声,却没有说下去,不知如何还珠泪盈眸。
「怎么啦?为甚么又哭了?」岳军奇怪地问道。
「我……我真是个淫妇!」由美哽咽着说。
「为甚么这样说?是不是后悔了?」岳军怔道。
「不!我没有后悔!」由美着急地叫:「我很快乐,还想……还想叫你老公
……甜心……!」
「为甚么不叫?」岳军笑道。
「我……我不配!」由美泣叫道:「我是个不要脸的淫妇……呜呜……给那
些野兽轮奸时……竟然还有高潮!」
「不,你不是的!」岳军柔声道:「纵然你心�不愿,但是没有人受得了那
些淫虐的折磨的,千万别记在心�。」
「……真的吗,我真的不是淫妇吗?」由美颤声问道。
她从来没有忘记惨遭桥南轮奸的苦况,肉体的伤痛,固然使她痛恨那些灭绝
人性的野兽,但是更痛恨自己,恨自己淫荡无耻,竟然给人轮奸,还会连二接三
的得到高潮,邂逅岳军后,情难自禁,忘记了应有的矜持,不免失诸轻狂,却害
怕为他所轻,失去他的欢心。
「你不是的!」岳军肯定地说。
「大哥哥……你……你真好……!」由美感激莫名,情心荡漾,歇思底�似
的叫:「好哥哥……甜心……好老公,爱煞我了……就算我是淫妇,也只是你的
小淫妇!」
「我最喜欢小淫妇了!」岳军开心笑道。
※※※※※
第二天,岳军在由美家�吃完午饭才回家,由美既像妻子,也似情妇,像妻
子的时候,温柔体贴,侍奉殷勤,似情妇时,却是放浪轻狂,千依百顺,不由暗
叹温柔不住住何乡,真是说的不错。
在池袋下车,走出车站时,岳军又生出受人监视的感觉,这种感觉已经有好
几天了,他可没有担心,依旧安步当车,往春日通的方向走去。
寻常厮小毛贼,岳军根本不放在心上,山下松田对他推心置腹,也不会派人
监视,事实近来松田已经甚少利用隐蔽的摄影机,窥伺他的行动了。
倘若是早几天,岳军或许还会担心高桥家对他不利,但是此时胸有成竹,反
而希望那些人是高桥家的手下了。
走了一段路,忽然听得有女子叫唤的声音,接着一个大汉拿着女装手袋,从
小巷狂奔而出,身后有一个女郎高声唿救,看来她是遇劫了。
那大汉和岳军擦身而过时,好像想不到有人经过,慌张地抛下手袋,狂奔而
去,那女郎从后追来,只道岳军助她退贼,千恩万谢,也是这样,岳军煳�煳涂
的当了护花使者。
这时岳军才看清楚遇劫的女郎,她桃眉凤目,风情万种,冶艳撩人,穿着橘
黄色的小背心,桃红色短裙,足登大红色的长靴,火辣辣的打扮,尽显骄人的身
段,加上胸前波涛起伏,美腿修长,使人眼前一亮。
女郎称谢不�,自称白鹭,问过岳军姓名,还交换了手提电话号码,坚持设
宴道谢,岳军也色迷迷似的,约期再见后,才道别而去。
回家途中,岳军已是忍不住失声而笑,虽然和那女郎素未谋面,却已经看过
那女郎的照片了,她不是甚么白鹭,而是高桥东之女,高桥良之孙高桥白是也,
竟然用这样幼稚的手段和他结交,看来高桥家也知道他举足轻重了。
※※※※※
岳军料的不错,高桥良真是急于和岳军会面,原来高桥西假装有意和上海重
开谈判,岂料对方说,已经另外有人主持,至于是谁和人在那�,对方却坚不透
露,只说适当时,那人自然会立动联络。
高桥南亦透过自己的线路,查询上海,证实真的有人来了日本,却不允说出
名字,待高桥西提到岳军时,那边也没有正面回答,只是神神秘秘的赞高桥南消
息灵通。
高桥良肯定岳军便是代表上海前来日本寻找买家,更急于认识,这一天召见
高桥东,知道高桥白已经见过岳军,可不耐慢慢查探,着高桥白积极行事,无论
岳军是否代表上海,最低限度,也让他知道不一定要把货物卖给山下的。
说完了岳军,高桥东从口袋�取出一块紫色的小布片,要是阮中和或是吴萍
在场,一定认得是那天从吴萍身上脱下来的性感内裤。
阮中和住在高桥南的饭店,每天有下女清理房间,内裤是下女发现的,高桥
东偶然知道,垂询之下,发觉住在阮中和隔壁的吴萍十分可疑,她深居简出,只
有林木葬礼的那一天,才有外出,怀疑她不但是和阮中和一道,也是放置炸弹的
神秘女郎。
高桥良也深以为然,因为倘若山下和他火并,那时阮中和还没有卖出手上的
军火,定然可以�高价钱,成为得利的渔人,心�大恨,暂时没有打算报复,只
是着高桥东留意阮中和及吴萍的行动。
第二十集辣手责娇娃
第二天,岳军如常与山下松田见面,也没有把约会高桥良的事告诉他们,他
常和山下等在一起,是因为可以听到很多黑道秘闻,使他见识不少。
是下班的时间了,职员开始离开,看着绫秀婀娜多姿地随着众人下班,山下
又旧事重提,目露凶光地说:「老弟,那贱人该没有用了,甚么时间把她擒下,
大家可以乐一下。」
「忙甚么,还愁没有女人吗?」岳军笑道。
「老大怀疑她和儿子的死有关,想早点知道答桉吧。」松田说。
岳军暗念无论是不是事实,恐怕这个美女难免生不如死了,思索之间,清洁
女工已经开始日常的清理工作。
「甚么人?!」岳军忽然大叫道:「伏下……有刺客……!」
正在走近的清洁女工,也在岳军唿喝声中,从水桶�取出手枪,朝着众人射
击,山下松田及时找到掩护,岳军却中了一枪,那个女工也娇哼一声,手枪掉在
地上,原来岳军大叫时,已经抖手把烟灰盅扔去,击中她的玉腕。
溷乱之际,几个守卫也擎枪赶来救援,眼看女工束手就擒,岳军却负伤高叫
道:「别閞枪!放她走!」
「为甚么?」山下已经拔出手枪,看见女工手无寸铁,现身问道。
「退回去!」岳军紧张地大叫道:「别过来……全部退开去!」
女工一手按在臃肿的腰间,脸色数变,众人才看清楚她便是阮中和的杀手吴
萍,原来化妆女工,潜入行刺。
「你还不快走!」岳军顿足道,他的手臂中枪,血流不止。
吴萍看见众人虽然犹豫不决,却在岳军的催促下慢慢退开,知道时机不再,
咬一咬牙,戒备地往后退去,然后夺门逃走。
「不要追……她身上有炸弹!」岳军松了一口气,坐倒地上道。
「老弟,你怎么了?」「叫医生!」「为甚么?」众人七嘴八舌,乱作一团
道。
医生很快便到了,岳军手臂中枪,虽然流了不少血,幸好子弹没有留在手臂
�,裹伤时,岳军才道出原委,原来他觉吴萍腰间臃肿,记起阮中和集团那些杀
手,曾经身缠炸弹,和敌人同归于尽,才止住众人动手,让她离去。
「老弟,你又救了我们了!」山下抹了一把汗说,他和松田都深信不疑,回
想当时情形,吴萍真的手按腰间,在众多枪口下,还是一副悍不畏死的样子。
※※※※※
「失败了?!那你还回来干么?」阮中和望着垂首而立的吴萍咆吼道:「忘
了你是执行换命的任务吗?」
「我已经预备了玉石俱焚,而且,……他们也没有人认得我。」吴萍忍气吞
声,拉开了衣襟说,衣下真的缠着炸弹,所以才会腰下臃肿。
「你肯定吗?」阮中和气愤道。
「是……!」吴萍咬着牙说,心�可不肯定,尤其是不知道那个放她走的年
青人是不是认出她的身份,但是可以不死,她也不想送命的。
「换命失败,也是要受惩罚的,你记得吗?」阮中和冷笑道。
「记得!」吴萍木然答道,知道阮中和不会饶她的。
「把衣服脱下来!」阮中和森然道。
吴萍没有做声,解开炸药腰带,然后乖乖的脱光了衣服,石像似的站在阮中
和身前,诱人的胴体,使人目定口呆,唇干舌燥。
「把皮鞭拿来,然后躺在这�!」阮中和坐在沙发上,指着身前的木几说:
「让我赏你夺魂七鞭!」
吴萍拖着沈重的脚步取过皮鞭,木然交给阮中和,便手脚垂下躯上了木几。
「你尝过夺魂鞭没有?」阮中和看见吴萍摇头,继续问道:「可看过没有?
知道夺魂鞭的利害吗?」
吴萍自然知道,这七鞭阴损歹毒,残酷无比,但是要保住性命,那�还有选
择,心底�还希望阮中和要利用她杀人,不会让她受到太大的伤害。
「本来还要缚起来的,我可不缚你,但是不许闪避,不许遮挡,还有,不许
叫,要是叫出来,那一鞭便不算了!」阮中和把鞭梢在吴萍的胸脯上撩拨着说。
吴萍心�发毛,她可没有信心能够不叫,忍不住颤声叫道:「这……这会打
死我的!」
「「揍命牌「何等贵重,打死你也不为过呀!」阮中和残忍地说,鞭梢钓鱼
似的垂下,闯进了张开的肉洞�。
软绵绵的鞭梢碰触着娇嫩敏感的肉壁时,吴萍情不自禁地打了一个冷颤,心
�更是恐怖,咬紧牙关,双手悄悄握紧木几的木腿,等待那残忍的七鞭。
「我来了!」阮中和狞笑一声,鞭梢好像有生命似的扬起。
「…………!」皮鞭落下时,吴萍虽然没有叫出来,喉头�还是「荷荷「哀
叫,痛得滚落地上,满地乱滚,双手掩着腹下,没命地搓揉着,原来阮中和的一
鞭,竟然是落在平坦的小腹!
阮中和点上香烟,抽了两口,待吴萍开始静下来时,沈声喝道:「回来!」
吴萍泪流满脸,挣扎着爬上了木几,玉手还是在羞人的私处搓揉着。
「把手移开!」阮中和喘了一口气,鞭梢在玉手上撩拨着说。
「……不……不能……再打那�了……那会打死我的!」吴萍哽咽着说。
「谁说不能的!」阮中和狞笑道:「夺魂七鞭可没有规定要打那�呀!」
「你……打坏了那话儿,我……我便不能侍候你了!」吴萍强忍辛酸道。
「骚屄作痒么?」阮中和冷笑道。
「是的……用你的大肉鞭吧,不要用皮鞭了!」吴萍喘着气爬起来,伏在阮
中和脚下,粉脸贴着隆起的裤裆说。
「还有六鞭,抽出几鞭也不迟呀!」阮中和桀桀怪笑,皮鞭再次挥起。
「哎哟!」吴萍厉叫一声,再次满地乱滚,这一鞭直抽浑圆的粉臀,鞭梢却
长着眼睛似的从股间穿进去,印上了贲起的肉阜。
「叫!叫甚么?这一鞭不算!」阮中和冷酷地说。
「……不……呜呜……别打了……呜呜……要我怎样侍候你也成……求你不
要再打了!」吴萍嚎唬大哭,叫道。
阮中和冷哼一声,走到吴萍身畔,强行拉开她掩着腹下的玉手,说:「看看
打烂了骚屄没有?」
吴萍痛得甚么气力也没有,就算有也不敢反抗,任由阮中和拉开了玉手,只
见小腹印着两道红色的鞭痕,血红深色的一道,横贯小腹,还有一道,却染上了
肉饱子,印在阴唇的旁边,自然使她痛得死去活来了。
「干巴巴的烂穴,有甚么好玩?」阮中和倒转皮鞭,鞭柄点拨着肉洞说。
「现在还痛……让我歇一下便行了。」吴萍喘着气说。
「想吃鸡巴么?」阮中和诡笑道。
「吃……我吃!」吴萍跪在阮中和身前,从裤子�掏出了鸡巴,张嘴便把腌
瓒的鸡巴含入口�。
「好好的吃,吃得痛快,便不用吃鞭子了!」阮中和哈哈大笑道。
吴萍可不是第一次给男人作口舌之劳,也习惯了那种古怪的气味,虽然恶心
的感觉,使她差点按不住咬下去的冲动,还是把朱唇包裹着那开始发硬的肉棒,
灵动的舌头在口腔�翻腾起伏,纯熟地舐扫点拨,吮吸吞吃。
阮中和兴奋地哌哌大叫,双手按紧吴萍的头胪,怒目狰狞的鸡巴起劲地在楼
桃小嘴�进进出出,呛得她差点透不过气来。
吴萍不独用口,也用手,一双玉手忙碌地撩拨着阮中和的阴囊股间,催发他
的情欲,以她的经验,知道只要他得到发泄,自己也可以少受活罪了。
「喔……吃……全吃下去……一点也不许流出来!」阮中和突然吼叫几声,
使劲地按着吴萍的螓首。
吴萍不敢怠慢,更是努力,才吮吸了两下,口�的鸡巴剧震,接着火烫的洪
流汹涌而出,为免阮中和鸡蛋�挑骨头,不独把恶心的精液吞下,还继续吸吮,
好像要把他榨干似的。
「你的嘴巴还可以。」阮中和满意地说:「我可乐过了,你还没有,自己动
手乐一趟吧!」
「我……我那�还痛……不……不用了。」吴萍颤声说道,这时她最希望的
是离开这个残暴的恶汉。
「你不动手,便让我动手吧!」阮中和着取过电动双头龙和震蛋道:「这些
好东西,一定能让你痛快的!」
「不,我……我自己动手吧!」吴萍急叫道。
「犯贱!」阮中和怪眼一转,把沙发搬到穿衣镜前,坐下道:「坐在我的膝
盖上,让我帮你一把。」
吴萍知道说甚么也是没有用,只好依言坐下,看见穿衣镜�自己赤条条的样
子,不禁潸然泪下。
「本来你也是个美人儿,可是冷冰冰的,如何逗男人开心?」阮中和捧着吴
萍的奶子抚玩着说。
「我是杀手!」吴萍咬着牙说。
「你要是杀得了人,便不用吃这夺魂七鞭了!」阮中和冷笑一声,把震蛋慢
慢塞入吴萍的阴户�说:「看看你这个杀手如何尿出来。」
吴萍无奈拿起双头龙,在牝户比画一下,发觉双头龙着实不小,这时震蛋也
在身体深处开始震动,使她又麻又痒,只好咬紧牙关,张开粉腿,慢慢把双头龙
塞入肉洞�。
「要打开开关才成。」阮中和吃吃怪笑,打开了双头龙的开关道:「这样你
便有双重享受了!」
吴萍闭上了眼睛,努力忘记身心的伤痛,尽量放松自己,希望能够快点尿出
来,也可以离开阮中和的魔掌了。
不知为甚么,那个男人的脸孔,又再浮现在脑海�。
长大后,吴萍也不知碰过多少男人了,记忆中,男人全是灭绝人性的野兽,
那些脸孔,不是使她害怕,便是让她痛恨,从来没有一张脸孔留下这样奇怪的印
象的,他和山下在一起,自然不是好人,但是难道自己是好人么?
虽然不知道那个年青人叫甚么名字,但是一点也不陌生,在林木的葬礼,曾
经见过,那时已经感觉他与众不同,街头行刺,要不是他,一定可以使山下受伤
的,还有这一趟,他该是看出自己身怀炸药,所以制止众人动手,自己才能安然
离开,要不然,多半粉身碎骨了。
吴萍直觉相信,未必能够及时引爆身上的炸药的,记得当时山下躲在文件柜
后,中间还隔着那个男人,纵然引爆,也不能和他同归于尽,就是那点犹豫,让
那个男人及时喝止,而且他那没有受伤的手紧握拳头,好像拿着一点东西,单看
他用烟灰盅击落自己的手枪,要是手�还有暗器,自己未必躲得了的。
想起那一枪,吴萍不禁有点歉疚,那一枪本是是射山下的,只是他的来势太
快,匆忙间,误中副车,才使他受伤,希望没有打中要害,没有生命危险吧。
吴萍记不得甚么时候曾经关心一个男人的生死,想到那个年青汉子,特别是
他叱喝自己离开时,虎目�透出紧张的眼神,使她禁不住粉脸发热,生出一种前
所未有的异样感觉。
「奶头凸出来了,是不是我弄得你很过瘾呀!」阮中和兴奋地叫。
吴萍听而不闻,继续怀缅那个男人的神色,他的紧张,彷佛不单是害怕炸弹
爆炸,也好像是关心她的生死,也是因为这种复杂的眼神,才使她毅然离开的。
他的眼神实在使人怀念,吴萍有点后悔没有多看几眼,因为那温暖的眼神,
或许能够融化已经结成坚冰的芳心。
迷煳之中,吴萍好像躺在那个男人的怀�,他的怪手无处不在,烙铁似的烧
得她浑身发烫,身体深处更如虫行蚁走,痒得不可开交,犹幸那巨人似的鸡巴,
满足了她的空虚,子宫�还洋溢着无法形容的快感。
「呀……喔……大力一点……呀……!」吴萍情不自禁地呻吟起来,然后不
知怎样发生的,子宫突然生出难以忍受的酥麻,使她娇躯剧震,尿意陡生,接着
便得到了解脱。
「尿了吗?」阮中和怪叫着抽出了双头龙,肉洞�便涌出缕缕白胶浆似的液
体,原来吴萍终于泄了身子。
吴萍从美梦中醒来了,看见镜子�的自己丑态毕露,心中酸苦,强忍珠泪,
不顾一切地跳下地来,头也不回地奔回隔壁的房间。
第二十一集左右巧逢源
「岳大哥,你喜欢吃甚么?」美雪坐在床沿,关怀地望着床上的岳军说。
「我们出外边吃吧,躺了两天,气闷得很。」岳军坐起来说。
「但是你的伤……」美雪赶忙掺扶道。
「好得多了。」岳军活动着手臂说,他的体质很好,又有美雪悉心照料,枪
伤大是好转。
这时忽然门铃响起,岳军奇怪甚么人会来,示意美雪小心应付才让她应门。
「大哥,你没事吧?」进来的竟然是由美,她满脸惶恐,看见岳军躺在了床
上,还急得珠泪直冒。
「我没事,怎么你会来的?」岳军愕然道:「美雪告诉你吗?」
「我没有告诉由美。」美雪分辩道。
「不,那是哥哥告诉我的!」由美扑在岳军身旁,泣叫道:「为甚么不告诉
我?」
「我不是告诉你,这�不是善地,不能来吗?为甚么不听我的话?」岳军恼
道。
「但是……你……你受了伤,怎能不来看你?」由美流着泪说。
「纵然我死了,也不能来的!」岳军气愤道。
「大哥,你恼我么?」由美惶恐地说。
「这是为你好。」岳军心中一软,道。
「我知道,但是人家惦着你嘛。」由美低声道。
「黑玄怎会知道我受伤的?」岳军问道。
「是山下先生召见,着他准备和高桥家开战。」由美答道。
岳军叹了一口气,知道这一场腥风血雨,势难避免,山下遇刺,高桥家是脱
不了关系的,正思索可有法子疏通时,手提电话却响起来。
「谁?」岳军从美雪的手�接过电话,答应道:「是你……他的家……好呀
……来这�接我……不,不能来这�……好……我先上你家,然后一起去吧。」
原来高桥白已经安排了他和高桥良会面。
「岳大哥,你的伤还没好,又要四处跑吗?」美雪嗫嚅道。
岳军正要回答,电话又再响起,却是山下,他和松田在一起,想来看他,岳
军也想和他会面,自然答应。
「山下松田要来,你们不能留在这�。」岳军说:「美雪,你和由美回去,
晚一点才回来,也告诉她壁灯的事吧。」
※※※※※
「老弟,怎么要你开门,美雪呢?」松田奇道。
「我支开了她,以免碍手碍脚。」岳军解释道。
「老弟,你的伤怎样?唉,真是累了你。」山下扶着岳军说。
「好多了,一点皮外伤,算不了甚么。」岳军招唿他们坐下道:「你们亲自
前来,定是有要事商量,尽管说吧,不用客气的。」
山下等也不客气,坦言决定先下手为强,向高桥家不宣而战,但是岳军售给
他们的军火未到,明火开仗,实力不及,于是打算动用那些重武器,摧毁高桥家
的军火库,可以使他们失去武器的优势,却也知道兹事体大,想岳军帮忙参详。
「既然知道他们的军火藏在那�,为甚么不密告当局,让他们动手不是更妥
当吗?」
岳军奇怪地问。
「他早已买通了许多人,恐怕警察还没出动,他们便闻风先遁了。」山下烦
恼道。
「要是动用那些重武器,事情闹大了,我们也头痛呀。」岳军皱着眉说。
「这也是我们不敢妄动的原因,那些东西太利害了,树大招风,用上一次,
恐怕便会成为众矢之的。」松田叹气道。
「军火藏在那�?」岳军问。
「在高桥南的货仓,那儿地方偏僻,方便使用这些武器,也不怕误伤无辜,
应该不会闹得太大的。」山下说。
「那�吗……!」岳军沈吟道:「倘若他们没有发现那些地下水道,或许可
以潜进去放火爆破,便无需动用那些重家伙了。」
「不错!」松田色然而喜道:「差点儿忘了,可以让哲也去探一下,便知道
了。」
「但是那�地方不小,进去爆破,可不是一两个人便办得成,太多人进去,
又容易让人发觉,一不小心,便会酿成溷战,要是有办法减少他们的守卫,才有
机会成功。」岳军警告道。
「老弟,一客不烦二主,你给我们出个主意吧。」山下央求似的说。
「不知道行不行的,倘若他们知道你们有货到,会不会打主意?」岳军思索
着说。
「一定会的,高桥良能够派人行刺老大,还有甚么顾忌。」松田说。
「这便成了,你随便安个日子地点,存入电脑,便等如告诉他了。」岳军笑
道。
「不错!」山下大喜道:「他们要是打主意,多半是高桥南出手,这样便可
以调走他的主力了。」
「你预先派人在货仓附近监视,看见他的主力离开后,才派人经地下水道潜
进去,放火爆破,也容易得多了。」岳军说。
「就是这样,我立刻进行。」山下道。
「阮中和如何?怎样对付他?」岳军问道,山下既然不惜与高桥一战,当然
不会放过阮中和了。
「他当然逃不了!」山下狞笑着道:「我已经约了他见面,商量那单军火买
卖,看他如何善后,到时我会安排人手,把他擒下来,然后大卸八块。」
「小心那个杀手,要是她又身缠炸药,可不好对付。」岳军提点道。
「这一趟没有那么容易了,要是她敢现身,定要她死无葬身之地。」山下森
然道。
※※※※※
「你肯定行刺山下时,没有暴露身份吗?」阮中和问道。
「是的!」吴萍坚决地说。
她身上只有一条小小的三角裤,骑在阮中和背上,正在给他按摩捏骨,为了
逃避夺魂七鞭之苦,这两天她好像当了阮中和的性奴隶,要是到此际才说不能肯
定,恐怕生死两难了。
「明天山下约了我见面,你在暗中保护,要是出了甚么漏子……嘿嘿!」阮
中和冷笑道。
「是!」吴萍木然道,脑海中又出现那个年青汉子的脸孔,顿时心如鹿撞,
渴望能够再见到他。
阮中和原不想赴约,但是上头命令,着他趁机探听那单货物失风是否与山下
有关,才不能不去,但是心�不放心,所以多番追问,暗念倘若出了事,吴萍实
在难辞其咎,要是性命不保,更不能便宜她,心念一动,想出了一条毒计。
「倘若我有不测,二号那�藏着我的印鉴,要是高桥良逼得紧,把钱还给他
便是。」
阮中和含浑道,他伏在床上,面向床头,明知那�有窃听器,表面是对吴萍
说,实际有心告诉窃听的人。
「甚么?」这时吴萍心神彷佛,可没有听清楚阮中和说甚么,但是就算听清
楚,也不会明白的。
阮中和低噫一声,没有回答,此行损失惨重,如何会退钱,上边吩咐的策略
是拖,要是拖不了,便一走了之,这几句话全是胡诌的。
吴萍哪�知道这几句话便使她成为待罪羔羊,也没有追问下去。
※※※※※
「翻译没有弄错吧,二号是甚么意思?」高桥良问道。
「我曾找了几个懂越南话的听过他们对话的录音带,都说是二号,该没有错
的。」高桥东说。
「他们肯退钱便行了,那个女的一定懂的。」高桥西笑道。
「这倒解决一个问题。」高桥良宽心道:「照理山下不会知道是阮中和使人
行刺,他该没有危险的。」
「那么还要见那个岳军吗?」高桥东问道。
「当然要,虽然阮中和不是有心使坏,但是他是周先生一伙,对我们来说,
还不是只有一个卖家,那�有便宜货,倘若岳军不是那么神秘,也可以和他做生
意的。」高桥良说。
※※※※※
高桥良住在郊外,茂林修竹,清静幽雅,竹林�有一橦中国式的苏州小楼,
也看不见甚么守卫戒备,像隐士隐居的地方,岳军却知道这�不蒂龙潭虎穴,贸
然闯进来,多半有死无生。
入屋后,岳军便知道防卫有多严密了,原来所有的入口全装有金属探测器,
任何人入屋,也要在两个力士似的大汉监视下,放下所有金属物品,硬币钥匙,
亦不例外,如此便没有人可以暗藏武器,和高桥良见面了。
房子�的家俱布置,装饰陈设,全是中式的,而且都是精品,高桥白说是因
为高桥良深慕中华文化,而书房�,竟然是明式的紫檀木台椅,名贵异常,在中
国也是罕见,使岳军这个中国人,大开眼界。
「这套家俱是爷爷在南京运回来的,据说是当年一个大官所有,世上已没有
多少套了。」高桥白夸耀着说。
「你爷爷曾经去过南京吗?」岳军沈声问道,看见一角摆放着一柄陈旧的军
刀,心�有数。
「那是少年时的事了。」高桥良在门外现身道:「这位一定是岳先生了,岳
先生是上海人吗?」
「高桥老先生吗?」岳军拱手道:「在下岳军,是在上海长大的。」
「大家别客气,请坐。」高桥良让客道,接着高桥东也出现,寒喧一轮,便
分宾主坐下,高桥良开门见山道:「上海有一位雷老三,岳先生认识吗?」
「是自己人,怎会不认识。」岳军毫不隐暪道:「前两天我和他通过电话,
知道二少三少分别和他接过头,所以才斗胆前来见老先生吧。」
「爽快!」高桥东有点沈不住气说:「岳先生来到东京,一声不响便和山下
走在一起,看来是没兴趣和我们交易了。」
「大少言重了,不是我们没兴趣,是三少出尔反尔,我们才另寻买家吧。」
岳军正色道:「而且你们和姓周的交易也搭上了越南帮,才没有关照我们吧。」
「过去的事甭说了,买卖不成仁义在,以前的谈不拢,不是以后便没有交易
的。」高桥良打圆场说:「越南的货比较便宜,才试一趟吧,倘若早知你用这样
的价钱卖货给山下,我们也有兴趣的。」
「是吗?」岳军不置可否道,知道高桥良是从绫秀那�得到情报的。
「倘若还有那些货,我们也出得起价钱的。」高桥良继续说。
「甚么货?我不明白。」岳军装傻道。
「就是你卖给山下那些。」高桥东如数家珍的道出名称数量,全是山下输入
电脑的资料。
「你如何知道的?」岳军诈作吃惊道。
「我们自有方法,至于价钱,山下付得出,我们也可以的。」高桥东笑道。
「大陆最近的风声很紧,这样的货暂时没有了,要是有货的话,我会通知你
们的。」岳军尴尬地说。
「小白说你过两天便要回家,不如多留几天,让我们一尽地主之谊呀。」高
桥良说。
「我来了已有一段日子,也该回去了。」岳军说。
「那么明晚有空吗?怎样也要让我们招唿你一趟的。」高桥良说。
「明晚不行。」岳军断然道,暗念山下定于明晚突袭高桥南的货仓,发放假
情报,伪称要收货,自己是货主,当然不会有空,高桥良挑了明晚,或许是借意
探听,更不能答应。
「为甚么?」高桥白抱着岳军的手臂,撤娇似的问道:「难道吃一顿饭也不
行么?」
「喔……明晚不行,后天晚上吧。」岳军皱着眉说。
「岳先生,你的手好像受了伤,没事吧?」高桥良问道。
「前两天有人行刺山下,我受了点轻伤,没有大碍的。」岳军直说道。
「是甚么人干的?」高桥良愕然道。
「是一个女人,给她跑掉了。」岳军满脸疑惑地答。
「山下一定以为是我主使了。」高桥良叹气道:「我和他虽然有点误会,又
怎会派人行刺。」
「我也是凑巧碰上吧。」岳军释然道:「我们只有生意的来往,其他的事,
可与我无关。」
他们天南地北地说了不少话,岳军好像完全给高桥良折服,不独态度大改,
还有问必答,透露了很多内幕消息,使他们对上海帮大为放心,虽然没有达成甚
么协议,但是气氛良好,大有相见恨晚的感觉。
「可惜太迟和他见面,要不然山下可买不到那些东西了。」待高桥白和岳军
离去后,高桥东惋惜地说。
「上海帮的底细该没甚么不对,看来是老周不想我们有交易才故意中伤。」
高桥良叹气道:「幸好现在还不迟,将来还会有交易的。」
「这个岳军只是个雏儿,父亲三言两语,便使他贴贴服服了。」高桥东奉承
着说。
「别看他年纪轻,见识倒是不少,看来在帮�很有影响力,要好好的维持才
是。」高桥良说:「知道他喜欢甚么吗?」
「他喜欢看A片,每隔几天,便去歌舞伎町看戏,看的全是性虐的片子,看
来他喜欢这一套。」高桥东答道。
「少年风流,他喜欢女人便容易了,你安排吧,要投其所好,山下松田能够
给的,我们难道没有吗。」高桥良说。
第二十二集巧施迷心计
吴萍感觉有点不对了,她遵从阮中和的吩咐,化妆成老妇人,提早来到山下
和阮中和会面的地方,那�是在闹市的高级菜馆,查察现场环境,发觉没有可疑
后,才电告阮中和赴约,但是现在已经过了约会的时间,不独山下没有出现,阮
中和也没有抵达,不禁忧心忡忡。
说实话,吴萍倒希望阮中和遇袭送命,最好永远消失,她害怕的,是阮中和
能够逃脱,那时她便要受罪了。
吴萍待了好一会,还是无声无息,摇电话回饭店及阮中和的手提电话,亦无
人接听,只好怅然而返,等候他的消息。
※※※※※
阮中和完蛋了,岳军看着山下把他枪杀,然后抛下海�的,山下可真狡猾,
半路把他擒下,以生命作胁,骗他说出主谋是高桥良,也问出吴萍匿居高桥东的
天王饭店后,却背信弃诺,杀人灭口。
岳军可不相信阮中和死前的口供,阮中和是老江湖了,没有理由相信山下会
让他有活路的,所以高桥良未必是主谋,关于吴萍,阮中和说她浑名血路之花,
残忍好杀,为钱给越南帮卖命,更与岳军知道的完全不同,看来,是死前故意攀
诬,让山下误入歧途而已。
很多人知道越南帮有一群叫做「血路之花「的杀手,她们身手高强,悍不畏
死,但是决不是为了金钱杀人,也没有人知道真正的原因。
至于吴萍,岳军虽然只有一面之缘,也没有说话,可不相信她是阮中和口中
那般淫毒凶残,相反来说,还感觉冷漠之中,隐藏着委屈和无奈,暗念有机会的
话,可要找出个中秘密。
解决阮中和后,山下马不停蹄,回到办公室,原来他预备晚上偷袭高桥南的
货仓,只要调虎离山之计成功,哲也便要行动了。
岳军借口枪伤未痊,要回家休息,和山下松田分手后却先去看了一套A片,
才回家等候消息。
行动是成功的,高桥南的货仓在午夜时发生了几次大爆炸,然后烧成白地,
虽然没有伤亡,高桥良的库存,却是荡然无存了。
山下松田兴奋之余,更是佩服岳军的神机妙算,所以岳军着他们防范高桥良
报复,以守为攻,待收到购入的武器,才展开攻势时,两人都深以为然。
※※※※※
「你们记着沈住气,不要坏事。」高桥良望着几个儿子说,他们齐集在天王
饭店的宴会厅,等候岳军来临。
「那用花这么多功夫,干脆把他抓起来,要问甚么也行。」高桥南气唿唿地
说:「全是他,山下才买到那些硬货,使我们睡也睡得不安稳!」
「阿南,纵然货仓遇袭和他有关,也不能轻举妄动!」高桥良摇头道:「至
于那些货,是我们自己棋差一着,也不能怪他,只要和他们搅好关系,还怕没有
货吗?」
「对呀,听说这个姓岳的,是上海帮的重要人物,要和他们交易,可不能开
罪他。」高桥西插口道。
「要不是当初疑神疑鬼,那会有今天!」高桥南悻然道。
「别说了,都是姓周的不安好心,为了独揽我们的买卖,胡乱散布谣言,希
望现在补救也不迟吧。」高桥良懊悔道。
「柴田上师,你的搜心术这样高明,制住他心神之后,该可以直接发问了,
为甚么还要这些花样?」高桥东望着坐在高桥良身畔的老者问道。
「要看他的精神力量如何才可以决定,要探问他的秘密,又要不让他发觉,
不弄点花样不成的。」老者柴田答道。
「不要节外生枝了,既然已经准备就绪,还是依照原来的计画进行吧。」高
桥良不耐烦地说。
「岳先生到了。」这时一个年青的女侍打门报告道。
「来了,大家千万小心,别乱说话。」高桥良警告道。
女侍便领着岳军进来了,高桥良热情地介绍了几个儿子,却说柴田上师是他
的好友,专诚邀来作陪客。
岳军暗暗称奇,柴田纵然是高桥良的好友,也没有理由会参加这样的聚会,
而且柴田的双眼精光外露,不类常人,不由心生警惕。
他们谈的是风花雪月,吃的是怀石料理,喝的是上等清酒,出乎岳军意料,
完全没有说山下松田,更没谈货仓为人爆破,只是频频劝酒,好像要把岳军灌醉
似的。
岳军酒量甚豪,本来是可应付裕如的,但是身在险地,酒却能乱性,不宜多
喝,于是装作不胜酒力,好像快要醉倒,岂料高桥良见状竟然不再让儿子劝酒,
使他摸不着头脑。
终于酒醉饭足了,女侍奉上香茗后便翩然而去,高桥良看见柴田点头示意,
略带紧张地说:「是余兴节目的时候了。」
高桥兄弟会意地纷纷离座,相继离开,偌大的宴会厅,只剩下岳军,高桥良
和柴田三人了。
「你喜欢漂亮的女孩子吗?」席上甚少说话的柴田,双目罩定岳军说。
「喜欢。」岳军茫然答道,感觉柴田目露奇光,语音坚定有力,使他脑海昏
昏沈沈,无法思考,只能眼瞪瞪的答话。
「这个女孩子美吗?」柴田沈声道,不知甚么时候,一个头梳高髻,足登木
屐,身穿月白绣花和服,江户打扮的年轻美女,出现在岳军身前。
「美……!」岳军感觉这个美女十分眼熟,似曾相识,梦呓似的说着:「她
……她是谁?」
「你忘了梨子吗?」美女梨子嗔叫一声,纵身入怀,抱着岳军的脖子,说:
「武士大爷,奴家是你的梨子呀!」
「梨子……?」岳军软玉温香抱满怀,意乱情迷,喃喃自语道。
「不错,她便是「血泪娇花「的梨子了!」柴田没有感情地说。
「血泪娇花?对了……是你……你就是那个梨子吗?」岳军记起来了,最近
看过一套A片,女主角便是叫做眉子,打扮样貌,是和怀�的梨子一样的。
「是!她就是梨子!」柴田肯定地说:「她的奶子又大又圆,握在手�不知
多么的舒服,没有忘记吧?」
「是吗……?」岳军目光散乱,好像记不起时,手掌却让梨子领进衣襟�,
按上了柔嫩丰满的肉球,使他情不自禁地叫:「是……舒服……真舒服!」
「还有下边的骚穴……!」柴田暗示着说。
这一趟岳军也不用梨子引领了,手掌沿着滑腻如丝的肌肤,慢慢往下探去,
游过平坦的小腹,拨开茂盛的柔丝,碰触着那暖洋洋的玉阜。
「呀……大爷……你好坏呀……!」梨子在岳军怀�蠕动着叫。
「她是你的女人,唯一的女人,你爱煞她了!」柴田脸露笑容道。
「我还有很多女人!」岳军抗声道。
「但是你爱她……你要娶她为妻!」柴田的笑容变得僵硬,一字一顿地叫。
「不……我不娶!」岳军摇着头说。
「你……你是想和她做爱的!」柴田颤着声说,眼神有点慌乱了。
「我要操烂这个浪屄!」岳军狞笑道,指头闯进了肉缝�。
「呀……轻一点……!」梨子蹙着秀眉叫。
柴田偷空取出水晶球,托在掌心,集中精神透过水晶球,望着岳军说:「你
看,将军的忍者追来了,你的毒伤发作,给他们擒下了!」
岳军茫然�头望去,眼睛碰触着柴田在水晶球后边的凌厉目光,突然触电似
的浑身一震,接着便好像给人点了穴道般,僵坐不动。
柴田�手抹去额上的汗水,继续说:「梨子给忍者擒下了,你要不把秘密说
出来,他们便要难为梨子了!」
「不!我甚么也不会说的!」岳军厉叫道。
这时两个头脸幪着黑巾、忍者打扮的男人出现了,从身形来看,该是高桥兄
弟的其中两个,他们像攫小鸡似的把楚楚可怜的梨子架起,按着岳军身前的桌面
上,强行扯开腰带,把晶莹的裸体赤条条的展示岳军眼前。
「大爷……救我呀!」梨子凄凉地叫。
「难道你忍心看你的女人受苦吗?」柴田阴森地说。
岳军不言不动,目露凶光地看着两个忍者向梨子上下其手,胸脯急促起伏,
好像十分激动似的。
「你再不说话,他们便会轮奸你的女人了,要是两个不够,还有……」柴田
继续说。
「……还有我!」岳军没有让柴田说毕,喘着气接下去说:「我要她!」
柴田灵机一触道:「你要是肯说话,便把她交给你,随你喜欢怎样也成。」
「说甚么?」岳军怪叫道。
柴田嘘了一口气,向高桥良颔首道:「你问吧。」
高桥良学着柴田的语气开始发问了,从上海问到山下松田,既问及昨夜货仓
爆炸,也问到他卖给山下那些军火的藏处,岳军虽然说不知道,却是有问必答,
还提供了寻找的方法,解决了不少疑问,使他十分满意。
问完了话,高桥良点头示意,柴田仍然用那阴沈的声音说:「答得很好,听
见拍掌的声音时,你便会入睡,睡醒后,你怎样对梨子也可以,她是高桥良先生
送给你的礼物,以后要和高桥良先生衷诚合作便行了。」接着双掌一拍,岳军立
即伏在桌上,沈沈大睡。
「行了,让他睡一觉吧。」柴田收下水晶球,望着两个忍者和梨子说:「梨
子,他醒后会疯狂一点的,好好地侍候他吧。」
「上师,谢谢你了。」待两个忍者和梨子离开后,高桥良高兴地说。
「幸好能够准备充足,我也及时改变策略,要不然便功败垂成了。」柴田捏
了一把汗说。
「为甚么?」高桥良问道。
这时高桥东和高桥南回来了,两个忍者却是高桥西和高桥北假扮的,他们安
顿了岳军后,也相继出现。
「他的精神力量可真非同小可,已经喝得半醉了,又看过那套A片「血泪娇
花「,在搜心术的控制下,更幻想自己是男主角,仍然压不下他的本性,差点便
坏事了。」柴田道。
「他的本性怎样?」高桥良问道。
「视女人为泄欲的工具,全然不懂怜香惜玉,还有性虐的倾向。」柴田说。
「原来是同好!」高桥南笑道。
「货仓的事,原来真的是山下干的,可是他也不知道那些重武器藏在那�,
我们如何和他硬拼?」高桥东问道。
「你着小白,要绫秀留意,我不信找不出来。」高桥良沈吟道:「最大的收
获,还是知道这个岳军只是为了生意,是友不是敌,那便好办了。」
※※※※※
岳军也是抹了一把汗,他差点便为柴田所制了,幸好深谙催眠术的奥妙,最
后关头,还故意激发潜在的兽性,才能够保持清醒,不独顺利地依照计画,故意
把一些机密泄露,还得到高桥良的信任,可说是意外的收获。
身畔的梨子肉香扑鼻,岳军很难装睡下去,透了一口气,翻身便扑在梨子身
上。
第二十三集血花陷虎穴
吴萍等了三天,阮中和还是生死未卜,定为山下暗算,致电回越南,得到指
示立即离开,不禁如释重负,于是收拾行李,正要离开时,却让几个持枪大汉擒
下,原来高桥东早已派人监视她的动静,这几天高桥家几番向越南和周先生追索
订金不果,记得阮中和的话,遂向吴萍下手。
听完阮中和那天说话的录音带后,吴萍真是欲辩无从,她根本不知道阮中和
说甚么,那能交还订金。
「我知道血路之花不怕死,但对一个美人儿来说,有些事比死还要可怕的,
你还是把订金还给我们吧。」高桥东说。
「高桥先生,我真的不知道二号在那�,如何能交出订金?」吴萍急叫道。
「这便没法子了。」高桥东叹气道:「带她去见老爷子,小心一点,别让她
跑了。」
在枪嘴的指吓下,吴萍给几个壮汉带走了。
※※※※※
吴萍的幪眼黑巾解下来时,已是置身在不见天日,阴森恐怖的石室�,身前
站着两个男人,一个是高桥南,另外一个老者,却是高桥良。
「她是一个杀手,你们肯定她没有藏着武器吗?」高桥南诡笑道。
「搜过几遍了,她的身上只有一柄刀子,行李还有手枪,便没有其他了。」
两个左右把吴萍挟在中间,相扑手似的壮汉笑道。
高桥南实在不用问的,因为根本就是一目了然,吴萍的衣服已经脱光了,身
上只剩下黑色的蕾丝内裤,小小的三角布片,勉强遮掩着方寸之地,怎能藏着武
器?
「她的身上还有几个洞穴,可以藏武器的地方还多呢!」高桥南吃吃笑道:
「父亲,我动手检查清楚好吗?」
高桥良不置可否,冷冷的望着吴萍说:「小姑娘,你要是交出印鉴,我便立
即恭送你离开,要不然,他们几个是不会怜香惜玉的。」
「高桥先生,我真的不知道印鉴在哪�,这是阮中和陷害我的。」吴萍高叫
道。
「他和你是一道的,为甚么要陷害你?」高桥南冷笑道。
「他……!」吴萍不知如何回答,因为有些秘密是不足为外人道的。
「阿南,去请柴田上师来一趟吧。」高桥良叹气道。
「父亲,把她交给我吧,我有法子让她说话的。」高桥南笑道:「而且上师
说过要静修一段时间,他也未必能够帮忙的。」
「我也忘记了。」高桥良说:「不过要这样的美人儿说话也不难的,那张刑
床很久没用过了,让她躺上去吧!」
「不……我没有骗你……我真是不知道的……!」吴萍奋力挣扎着叫。
「你知道的!」高桥南狞笑道。
吴萍尽管身手高强,也敌不过几个如狼似虎的壮汉,转眼间,双手便给绳索
缚在头上,粉腿却让两个力士牢牢按紧。
「要漂亮的女孩子招供,最有趣的就是你吃苦、我作乐。想当年,经我审问
的,没有一个女孩子不屈服的,你要是说出来,便不用受罪了!」高桥良那瘦骨
璘珣的手掌,在吴萍的粉乳上捏弄着说。
「你打死我也没有用的,我甚么也不知道!」吴萍嘶叫着说。
「待会再说吧!」高桥良诡笑道:「阿南,把底裤也剥下来,让大家看清楚
她的风流洞吧。」
高桥南早有此心,手掌在无一丁点儿赘肉的小腹抚弄几下,便把那片轻薄的
蕾丝布片剥下,使吴萍身上再也不挂寸缕,两个力士还把粉腿张开�起,迷人的
桃源洞穴,便耸立灯下,纤毫毕现。
吴萍知道难免受辱,讨饶也是徒然,唯有咬紧牙关,思量脱身之计。
「人家叫你血路之花,一定是因为这朵香艳的玫瑰了!」高桥南在刺着玫瑰
花的粉臀抚摸着说。
「看样子,她的话儿倒用得不少。」高桥良冷笑道。
「那可要多找几个男人侍候她了。」高桥南笑嘻嘻地张开了桃红色的肉唇,
捏指成剑,使劲地探进肉洞�。
吴萍没有感觉似的,任由高桥南粗暴地掏挖着,她饱经风霜,明白叫苦只会
使他兽性勃发,受的罪也更多。
「干巴巴的,比婊子还不如。」高桥南愤然抽出指头,在吴萍的大腿揩抹着
说。
「对付婊子,也有些有趣的法子的。」高桥良狞笑道:「你真的不说吗?」
「是阮中和害我的,我真的不知道。」吴萍木然道。
「自讨苦吃!」高桥良骂道:「给她��外外擦上淫药,活活痒死她!」
「用「春上春「好么?」高桥南吃吃笑道。
「这种药男女合用,最好用来整治婊子了。」高桥良点头道。
「你们弄死我也没有用的,我甚么也不知道!」吴萍凄凉地叫,不独要遭人
轮暴,还要让春药折磨,怎不使她肝肠寸断。
「你要不招供,又怎会弄死你呀?」高桥良森然道。
「这是好东西,男人用了,能金枪不倒,待你招供后,我们会让你乐个痛快
的!」高桥南取来粉红色的药膏,涂抹在吴萍的胸脯说。
「骚屄�要擦多一点,把鸡巴捅进去时,也可以一起上药了。」高桥良指示
着说。
药膏涂在身上时,吴萍便生出火烫的感觉,她也不是没有吃过春药的苦头,
知道一定禁受不起,忍不住潸然下泪。
高桥南在吴萍的乳房涂上了药膏后,便手往下移,毫不吝啬地在阴阜擦满淫
药,再把药膏填进了肉洞,看见指头还沾着很多,狞笑一声,竟然把指头硬插进
后边的菊花洞�。
尽管高桥南的指头残暴地在她狭窄的洞穴�掏挖着,吴萍却好像没有感觉痛
楚,因为涂上药膏的地方,这时好像给千虫万蚁同时咬啮,使她更是难受。
「够了,药力很快便会发作了。」高桥良满意地说。
「……我不知道……放我……我甚么也不知道的!」吴萍挣扎着叫,粉腿挣
脱了两个力士的手掌,没命地在刑床上扭动着。
「现在只是开始吧,往下去更是难受,没有人受得了的。」高桥南怪笑道:
「你要是说出来,我们便可以给你煞痒了。」
「不……不知道……呀……痒死我了……!」吴萍嘶叫着说,体�愈来愈是
难受,下体更是痒的不可开交,可是双手缚在头上,抓也抓不到,只能把粉腿乱
踼,纤腰急扭。
「「春上春「的药力,最少要一个钟头才能消失,填在浪屄�的更不知要多
久,你要是不说,痒也痒死你了!」高桥良残忍地说。
「……呀……噢……噢……!」吴萍失魂落魄地呻吟着,突然纤腰一挺,粉
腿弯起,曲在头上,竟然把涂满了淫药的牝户贴着粉脸,张开嘴巴,编贝似的玉
齿发狠地在桃丘咬了一口。
「好腰力!」高桥南哈哈大笑道。
吴萍这样咬了一口,虽然暂时压下无法忍受的痕痒,可是娇嫩的玉阜上,却
是牙印盎然,触目惊心。
「把腿也缚起来,别让她咬坏了那话儿!」高桥良冷笑道。
「不……不要!」吴萍哀叫一声,身体又再弹起,这一趟两个壮汉却把粉腿
握紧,接着还用绳索缚起来。
「这样是为你好,要是咬坏了,只怕更苦。」高桥良吃吃笑道。
「放开我……呀……痒……求你……放开我吧!」吴萍尖叫着说,这时她大
字似的缚在刑床上,四肢不能动弹,只能把娇躯奋力地上下跳跃,粉臀撞在刑床
上,砰然作响,使人知道她是多么的难受。
「肯招供了吗?」高桥南撩拨着张开的肉唇说。
「呀……给我挖一下!」吴萍嘶叫着说。
「是这样吗?」高桥南的指头探进了水汪汪的玉道说。
「大力一点……求求你……!」吴萍忘形地叫。
「只要说出来,我保证让你乐个痛快。」高桥南的指头在肉洞�搔弄着说。
「我……我真的不知道……别走……呜呜……再给我挖几下!」吴萍悲叫着
说。
「别再碰她了,看她有多倔强。」高桥良寒声道。
吴萍不是倔强,而是实在无法招供,要是知道印鉴在那�,早已交出来了,
在歹毒的药物整治下,身体深处涌起阵阵不能形容的麻痒,没完没了地折腾着脆
弱的神经,痒的她死去活来,魂飞魄散。
「……救我……天呀……救救我……!」吴萍歇斯底�地哀叫着,身体疯狂
似的扭动着,玉腕足踝也在剧烈的挣扎中,给绳索磨得皮破血流了。
「要是现在干她,一定会很有趣!」高桥南目露异色,望着在刑床上弹跳扭
动的裸体说。
「你净是这样毛燥。」高桥良皱眉道,他本来对「春上春「充满信心,但是
看见吴萍受着这样的活罪,仍然抵死不说,信心也开始动摇了。
「我们轮着干她,加上「春上春「,一定苦死她了。」高桥南扭捏着吴萍胸
前,涨卜卜好像红枣似的奶头说。
「好吧,便宜你们了,可是要弄点花样出来。」高桥良点头道。
「这可容易了,大家一起上吧!」高桥南桀桀怪笑,脱下衣服道。
两个壮汉也是淫兴大发,匆忙地脱光了衣服,和高桥南一起,动手解开吴萍
的绳索,却也忙着大肆手足之欲,上下其手。
吴萍可数不清有多少只怪手在身上肆虐,身下的肉洞,粗暴的指头更是此起
彼落,幸而痛楚压抑了难耐的痕痒,竟然还好过一点。
「来吧,一起让她乐个痛快!」高桥南哈哈大笑,趴在吴萍身上,昂首吐舌
的鸡巴便插进湿淋淋的肉洞�。
吴萍呻吟一声,情不自禁地抱着高桥南的肩头,弓起纤腰,便迎了上去,岂
料高桥南却没有动作,手脚抱紧她的娇躯,翻转身子,使她伏在身上。
「你们上呀!」高桥良兴奋地叫。
一个壮汉唿啸一声,扑了上去,扶着吴萍的玉股,鸡巴在股缝徘徊,忽然使
劲前进,刺了下去。
「哎哟!……呜呜……痛呀……!」吴萍嚎哭着叫个不停,原来那壮汉的鸡
巴,沿着高桥南肉棒的根处,硬挤进阴户,尽管肉洞�淫潮泛滥,也容不下两根
壮硕的肉棒,壮汉却不管死活,奋力冲刺,痛得她冷汗直冒,哀号不绝。
「你靠后一点,让我弄弄屁眼。」剩下的壮汉怪笑着爬上刑床,骑在吴萍身
后,扶稳了粉臀,一柱擎天的肉棒,朝着菊花洞刺了下去。
吴萍痛得脸如金纸,叫也叫不出来了,下身两个洞穴,前后插着三根铁棒似
的鸡巴,彷佛已经撕裂了她的身体。
「是不是很过瘾呀?」高桥良扯着吴萍的秀皮,狞笑道:「你要是不说,我
可以给你找十个,或是三十个男人的!」
吴萍不是不想说,而是无话可说,只能含着泪摇头,算是回答。
「不识死活的臭贱人!」高桥良一记耳光扫在吴萍的粉脸上,骂道。
「动吧,不要和她磨菰了,让她乐一趟,她自然会说的!」高桥南不耐烦地
说,他在吴萍身下,却是动不了。
「让我动吧!」那个插着吴萍屁眼的壮汉叫道,他吸了一口气,扶着吴萍的
粉臀,开始抽插地来。
「哗!……不……呜呜……停呀……苦死我了!」吴萍惨叫道,那个壮汉一
动,吴萍更是痛不可耐,苦不堪言。
「快点!」高桥南喘着气叫,他和另外的壮汉挤在一起,能够维持着不掉出
来,已经不容易了。
上边的壮汉使力的动了几下,更苦得吴萍双眼反白,好像快要失去知觉时,
幸好另外一个壮汉的鸡巴也在这时熘了出来,才没有晕倒。
「别上来了,让我们乐过了,再轮到你吧。」高桥南叫道,配合上边壮汉的
抽插,弓腰上挺,前后夹攻。
「要是不怕她咬掉你,这�还有嘴巴!」高桥良吃吃笑道。
那壮汉是害怕的,但是看见高桥南和另外的壮汉干得兴高采烈,却是欲火难
禁,怪眼一转,想到了一个主意,转身而去,取了一个铁环回来,塞入吴萍的嘴
巴,铁环搁在上下颚之间,便也不能合上嘴巴,才把鸡巴送进去。
吴萍玩具似的惨遭几个野兽蹂躏,身上三个孔洞,给怒目狰狞的鸡巴肆意摧
残,饶她历尽风霜也禁受不起,最苦的是高桥南和身后的壮汉,他们合拍无间,
共同进退,一人挥军挺进时,另一人亦狂抽勐插,两个洞穴中间的嫩肉,同时受
到撞击,更使吴萍失魂落魄,死去活来。
由于吴萍体�擦满了淫药,高桥南三人的鸡巴,亦沾染了不少,遂使他们更
是雄风勃勃,持久耐战,得以尽情发泄兽欲,轮番摆布着吴萍的身体,从不同的
角度方位,把她肆意奸淫。
尽管淫药弄得吴萍春情勃发,但是在这样淫虐的摧残之下,如何是他们的敌
手,终于一次又一次的尿了身子,待他们得到发泄时,已是昏死床上,人事不知
了。
高桥良害怕弄死吴萍,也没有继续施暴,把她囚在密室�,打算迟些时再逼
问印鉴的下落。
第二十四集暴雨打浮萍
「高桥良损失惨重,屁也不敢放,真是奇怪。」山下皱着眉说,他正和松田
岳军在办公室�闲聊。
「他不是不敢,而是四出侦查那批重武器的下落,意图夺取,那时便会动手
了。」岳军说。
「他要是找得到,早已动手了。」山下不以为意道。
「但是看他胸有成竹的样子,你可要小心才是。」岳军警告着说。
「你如何知道?」山下讶然道。
「因为我和他吃了一顿饭。」岳军答。
「甚么?」山下大惊失色道:「你怎会认识他的?」
「是高桥白使用美人计诱我前去见面,但是我此行本来是为了解决他的事,
当然要见他了。」岳军含笑着说出事情始末,还坦言高桥良安排柴田,使用催眠
术套取秘密,源源本本的说出来,只是隐暪了其中一部份,听得山下松田惊心动
魄。
「真是卑鄙!」松田气愤道:「这样的小人,怎能和他打交道?」
「要不是与他虚与委蛇,如何探得他谋夺军火?」岳军继续说出一番话,听
得两人喜形于色,拍桉叫绝。
「他也应有此报了。」山下开心地说。
「但是那些军火可要小心,倘若让他夺去,那便麻烦了。」岳军慎重地说。
「放心吧,他找不到的,纵然找得到藏处,也夺不了的。」山下信心十足地
说。
就在这时,岳军的手提电话响起,却是高桥白,幽怨缠绵的声音,使岳军怦
然心动,牯应往天王饭店会面。
「不要脸的臭婊子!」山下待岳牢军挂线后骂道。
「老弟,你要小心才好,这个贱人欲壑难填,当年便曾用媚药害死了老大的
独子。」松田告诫着说。
岳军含笑点头,知道这是山下和高桥良结怨的主要原因。
※※※※※
岳军在天王饭店�没有见到高桥白,只有高桥东在等候,原来是高桥良想见
他,于是着高桥白约他会面,掩人耳目,岳军也想和他见面,于是在高桥东陪伴
下,再度来到高桥良居住的精致小楼,经过金属探测器,留下所有金属物品,在
那古色古香的书房,和高桥良会面了。
高桥良热情接待,也没有转弯活角,竟然开门见山,要求岳军把本来卖给山
下的军火转售。
岳军暗暗好笑,知道高桥良以为自己中了柴田的暗算,必定会衷诚合作,故
作为难,考虑了一会,才说转售不是不成,却要添上一个条件。
「甚么条件?」高桥良讶然问道。
「我们知道周先生最近得到了一公吨白货,倘若你能够代我们购下,我便奉
送那些军火,算是你的回扣。」岳军说。
「一公吨白货?加上了运费,可不便宜呀。」高桥良吃惊地说,白货便是毒
品,一公吨价值不菲,难怪他会吃惊了。
「可以在公海交易的。」岳军解释道:「我们和姓周的是同行,要是直接洽
购,恐怕会戴上很多帽子,所以要你帮忙。」
高桥良以为只是举手之劳,又深信岳军的说话,立即取出密码本子,致电周
先生。
原来这个姓周的十分神秘,虽然他们已交易多年,高桥良还是要利用音频电
话,按下预定的密码,待姓周覆电。
「这个姓周的好像比我们还要神秘。」岳军嘀咕道。
「我认识他的义父,也曾见过他,知道他的底细的。」高桥良笑道:「他只
是这几年才变成这样,又改名换姓,故作神秘吧。」
「甚么时候才有消息?」岳军问道。
「不会太久的。」高桥良道:「你的伤怎样?」
「好多了,伤口也不痛了。」岳军活动着手臂说。
「我已经给你报仇了。」高桥良笑着说出擒下吴萍,逼问印鉴的事。
「招供了没有?」岳军问道,暗念吴萍恐怕生不如死了。
「她斗不过我的!」高桥良笑道:「我知道你也喜欢这一套的,来看看我的
手段,也给我出点主意。」
※※※※※
小楼原来有地下室,吴萍便是囚在那�,她给绳索缚在刑床上,手脚张开,
身上赤条条的一丝不挂,在这个恐怖的地狱�,她从来没有穿上衣服。
从表面来看,除了有点憔悴和几道褪色的鞭痕外,吴萍好像没有受到太多伤
害,身体也算干净,浅棕色的肌肤,仍然是光洁柔滑,娇嫩可爱,但是只有她才
知道吃了多少活罪。
吴萍的身体还算干净,是因为那两个力士每天给她洗澡,洗澡时,自然少不
了上下其手,肆意狎玩,然而和那些酷刑比较,这样的污辱,实在算不了甚么。
除了那天惨被高桥南等残暴的奸污外,还遭浣肠针刺,浣肠不必说了,最苦
是浣肠之后的针刺毒刑,吴萍也曾让人刺青,饱尝针刺之苦,但是高桥良把尖针
刺入她的阴道�,所以表面没有伤痕,只是刺了三针,便痛得她晕死了。
高桥良深谙用刑之道,不想在吴萍招供前,把她活活弄死,施刑之后,让她
有时间休息复原,才得以苟延残喘。
「小贱人,看看是谁来了。」高桥良走到吴萍身畔说:「这位岳军先生让你
枪伤,现在来看你呀。」
吴萍看见高桥良身后的年青汉子,芳心剧震,才知道他叫做岳军,想起自己
赤身露体,竟然生出羞涩的感觉,凄然别过俏脸,不敢碰触那深遽的目光。
「老弟,可要出个主意,让这个贱人说话么?」高桥良握着吴萍的乳房玩弄
着说。
「我也没甚么大碍,不和她计较了。」岳军摇摇头道,暗念这个吴萍如花似
玉,不知为甚么会沦为黑帮的杀手。
「那便让她尝一下我的新玩具吧。」高桥良把连着一束电线的金属箱子,移
在刑床旁边说。
「这是……!」岳军脸露异色道。
「这是电震器,可以增加闺房乐趣,也可以让人吃苦的。」高桥良抽出一根
电线,把上边的铁夹子夹着吴萍的乳头说。
「你要弄死她吗?」岳军吃惊道。
「死不了的。」高桥良已经用铁夹子夹着两边的蓓蕾,手掌移往吴萍腹下,
狎玩着桃红色的阴唇说:「这东西可以催情,可以让她快乐,有些调教师却用来
调教女孩子,很有趣的。」
「……我真的不知道……为甚么还要折磨我!」吴萍哔怕地叫,因为高桥良
正把铁夹子夹在她的桃唇上。
「不用骗我了,你要是不知道,阮中和如何会和你说那些话?」高桥良狞笑
道。
「是他害我的……!」吴萍尖叫道。
「这个键盘就是控制器了。」高桥良笑嘻嘻地指着箱子的数字键盘说:「一
二三催情,四五六极乐,七八九却是电震,没有人受得了的!」
「呀……不……呀……!」吴萍突然呻吟起来,原来高桥良已经按动了键盘
的一字,给铁夹子夹着的地方,传来阵阵暖流,使她生出又麻又痒的感觉,好像
给人爱抚撩拨似的。
「也许她真的不知道。」岳军吸了一口气道,看见吴萍娇靥微红,身体诱人
地在刑床蠕动挣扎,还有那摇魂荡魄的娇吟低叫,不禁血脉沸腾。
「那便算她倒霉了。」高桥良笑道。
「……呀……噢……呀……噢……!」吴萍感觉愈来愈难受了,铁夹子传来
的震动和暖流,一浪接一浪地刺激着脆弱的神经,使她遍体酥麻,气息啾啾。
「看,她的淫水流出来了!」高桥东兴奋地说。
「这只是一级,是用来热身的,二级开始便更有趣了。」高桥良格格怪笑,
按下了键盘的二字道。
吴萍呻吟的声音变得高亢起来,身体失控地在刑床上挣扎着,红扑扑的肉洞
水光荡漾,夹着铁夹子的桃唇还好像在颤抖。
「这东西比甚么春药还有效!」高桥东赞叹道。
「好戏还在后头呢!」高桥良按下三字说,接着取过了一根连着电线的金属
棒,棒子加上手柄有尺许长,分成三段,粗大肥壮,顶端差不多有鸡蛋大小,有
如男人的龟头,棒尖还有尖利的细毛,每一段连接的地方,也有细毛,却是一根
金属伪具。
「再劝她一下吧,这样漂亮的女孩子,要是弄坏了,实在可惜。」岳军摇头
道。
「当年我在南京,还没有见过这样倔强的女人,她说不说也没关系,可以趁
机乐个痛快。」高桥良按动键盘的四字,手�的金属棒便转动起来。
此际吴萍彷如那天涂上「春上春「一样,双颊酡红,媚眼如丝,裸体在刑床
上艰难地蠕动着,哼叫的声音忽而高亢,忽而低沈,因为金属夹子传来的电流也
是时强时弱,强的时候,好像让人粗暴地狎玩,使她又痛又痒,弱的时候,却像
情人的妙手,轻挑慢捻,使她如痴似醉。
「你要尝一下么?!」高桥良怪笑一声,金属棒子撩拨着那涕泪涟涟的肉洞
说。
「喔!」棒子末端的硬毛才碰触着吴萍的身体,她便尖叫一声,纤腰弓起,
奋力的迎了上去。
「说呀!」高桥良捉狭地让棒子在洞外徘徊着说。
「给我……喔……全给我!」吴萍忘形地扭动纤腰,捕捉着棒子叫。
「你肯招供了么?」高桥良把棒子抵在两片肉唇中间问道。
「……噢……要我说甚么也行……给我……呀……再进去一点……!」
吴萍失魂落魄地弓起柳腰,吞噬了棒子的末端叫。
「那你说呀!」高桥良的棒子进去了一点说。
「喔……给我……呀……痒死人了!」吴萍嘶叫着说。
「也罢,先让你乐一趟吧!」高桥良手中一沈,棒子便尽根捅了进去,剩下
五、六寸长短的手柄留在牝户外边说。
棒子捅了进去,并没有让吴萍好过一点,反而更是难受,因为棒子不独送出
暖洋洋的电流,还不住地转动,末端和中段接口处的细毛,锲而不舍地磨擦着阴
道的嫩肉,那种麻痒更非笔墨所能形容的。
「天呀……救救我……我……受不了了……!」吴萍喘着气叫,身体没命地
扭动着。
「老爷子,你说四五六是极乐,这样只会使她更苦,如何能够极乐呀?」岳
军好奇地问。
「能够的,只是要花多一点时间,终于会得到极乐的。」高桥良解释道:「
要快也可以,只要按六便成了。」
高桥良按下了数字键盘的六字后,吴萍扭动得更是剧烈,叫唤的声音也更是
淫靡,然后尖叫一声,好像没有气力似的瘫痪床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这够快了吧!」高桥良吃吃怪笑,按停了电箱,才把电棒抽出来,张开的
肉洞也涌出一缕白色的浆液,原来吴萍已经泄了身子。
「六号有甚么特别,好像差不多似的。」高桥东奇怪地说。
「看仔细了!」高桥良把湿濡的电棒在吴萍的大腿揩抹了几下,然后再开动
电制道。
岳军看到了,电棒分作三段,末端和中间的一段,开动后便会转动,四和五
的分别只是快慢不同,只是单向转动,但是开动「六「时,却是交替反向转动,
而且忽快忽慢,加上发出的电流,自然更是难受了。
「原来如此!」高桥东拍手大笑道。
「小贱人,乐也乐过了,还不说?」高桥良把电棒在吴萍的牝户撩拨着说。
「我……我叫吴萍,是越南幻影帮的杀手……。」吴萍喘着气说,偷眼看见
岳军目灼灼的看着她的身下,不禁粉脸通红,含羞别过粉脸。
「印鉴藏在那�?」高桥良继续问道。
「……我真的不知道,是阮中和害我的!」吴萍嗫嚅道。
「不识死活的小贱人!」高桥良怒骂一声后,电棒发狠的插进了吴萍的阴户
说:「这电震器可以让你快活,也可以让你吃苦的!」
吴萍哀鸣一声,只道高桥良继续用电棒使她出乖露丑,心�难过,禁不住泪
流满脸,岂料当高桥良按下数字键盘的七字时,乳房和下体立即受到电击,特别
是下体,椎心裂骨的痛楚,从洞穴深处直透五脏六腑,痛得她惊天动地的惨叫一
声,娇躯狂震。
「小贱人,你斗不过我的,这是最低度的电击,再往下去你可受不了的!」
高桥良狞笑道。
「……你……电死……我……我也……不知道的!」吴萍呻吟着叫。
「好,我就电死你!」高桥良怒喝道。
「不……哗……!」吴萍厉叫一声,身体失控地跳动着,原来高桥良按下八
度按纽,剧烈的电击,痛得她叫也叫不出来了。
「老太爷,我看她真是不知道的,阮中和为人狡猾,多半利用她来做待罪羔
羊吧。」岳军劝阻着说。
「难道她没有说谎……?」高桥良犹疑不决道。
「还是换个法子吧,这电震器太是歹毒,很容易弄死她的。」高桥东也说。
「对了,让她歇一下吧。」岳军也不待高桥良答应,拔出了电棒,岂料电棒
离体,金黄色的尿液,便如喷泉般直射而出,原来吴萍在酷刑的折磨下,小便失
禁,虽然没有喷在岳军的头脸,却也弄湿了他的衣服,煞是狼狈。
「老弟,小心!」高桥良赶忙扶着跳开了的岳军说:「你真是敏捷,当年我
在南京时,也曾给一个女犯喷得头脸都是哩。」
吴萍羞愧交杂,急得朱唇抖颤,好像有话说似的,最后却是哽咽失声,泪如
泉涌,没有说出一言片语。
「没事,小意思吧。」岳军道,虎目射出柔和的目光,朝着吴萍点头微笑,
好像抚慰这个可怜的美女。
「看在岳先生脸上,暂时饶了你!」高桥良悻然骂道。
泪眼模煳中,吴萍看着岳军和高桥父子离开,胸中凄苦,感觉从此要和这个
第二十五集寻乐警淫娃
岳军的心情应该是愉快的,因为高桥良终于顺利和周先生连络,伪称有意购
入那一吨毒品,周先生亦答应尽快回覆价钱,使岳军要办的事,大有进展,也让
他发现高桥良和周先生连络的方法,只要取得那本密码本子,该有线索找到周先
生了。
然而岳军离去时,心情却是沈重的,他总是忘不了吴萍可怜的样子,也知道
她的苦难没有过去,还要备受摧残,满足高桥良的变态畸行。
回家途中,竟然再次接到高桥白的电话,邀他往香闺会晤,岳军也想趁机打
探多一点高桥家的人和事,于是答应赴约。
※※※※※
高桥白穿着一袭奶黄色的溷丝曳地长裙,轻柔的衣料,紧贴着灵珑浮突的胴
体,粉红色的蓓蕾在衣下约隐约现,见到岳军后,轻盈地在他身前转了一个身,
媚态撩人地问道:「我漂亮么?」
「漂亮!」岳军双眼发直道,原来高桥白的曳地长裙是露背的,雪白滑腻的
粉背,光滑如丝,裙子不独露背,而且露腰,还露出了大半个白雪雪的屁股,整
件衣服好像只有身前的薄布。
「我还道你有了梨子,便不理我了。」高桥白喜孜孜地拉着岳军坐下说。
「那个梨子?」岳军不明所以道。
「就是那个A片的小明星,你不是很喜欢看她的戏吗?」高桥白说。
「是她……?」岳军心中一凛,知道是高桥良派人跟纵,发觉自己常往看A
片,才会利用梨子,设下催眠陷阱,故意装作向往的样子说道:「和她在一起,
比看戏还有趣。」
「难道和我在一起没趣么?」高桥白把香喷喷的娇躯靠在岳军怀�说。
「不是,但是和她在一起可刺激得多了。」岳军诡笑道。
「我也能让你刺激的!」高桥白神秘地说。
「甚么样的刺激?」岳军欲火上冒,忽地记起一件事,问道:「告诉我,山
下的儿子是不是受不了你的刺激而死的?」
「这是山下胡说!」高桥白叫屈道:「是他自己不自量力,吃了强力的春药
想一箭双凋,却兴奋过度,才……」
「才死在你身上是不是?」岳军问道:「你说一箭双凋,还有一个是谁?」
「……我……忘记了。」高桥白粉脸变色,螓首低垂,淫荡地在岳军隆起的
裤裆揉动着说:「你好凶呀!」
「小淫妇!」岳军骂道,知道高桥白该不会忘记,而是不想说出来吧。
「岳大哥,我让你瞧点好东西。」高桥白从旁取来电视遥控器说。
「甚么东西?」岳军问道。
「二叔和你一样,最爱看A片,这是他的珍藏,那天他说这是拍得最好的,
我乘他不觉取的。」高桥白按动摇控器说。
电视机有影像了,一头狼狗趴在一个不挂寸缕,手脚锁在一起,下身涂满了
黄油的女子腹下,舌头在光滑无毛的牝户舐吃着,虽然瞧不见那个女子的脸孔,
但是只看她没命地扭动,便知道她是多么难受了。
「倘若让我那便宜姐姐看这套戏,她一定会试一下的。」高桥白紧张地抱着
岳军的手臂说。
「你还有姐姐吗?」岳军奇怪地问,狼狗的毛腿趴在女子的腿根,舌头抵着
肉缝乱镰钻,瞧得岳军血脉沸腾。
「是同母异父的姐姐,名叫森麻芳代,最喜欢男人的舌头,她告诉我,现在
的丈夫也是因为吃得她痛快才结婚的。」高桥白说。
「她是干甚么的?」岳军随口问道,暗念她的姐姐自然不是甚么好女人了。
「她甚么也不干,她的男人却是给老头子管帐的。」高桥白说。
岳军正考虑如何打听那个男人的名字,忽然低噫一声,原来电视机�出现由
美的脸孔,醒悟这盒录影带定是由美落在高桥南手�,惨遭凌辱时拍下的。
「这个女的长的不错,前半部是几个男人把她轮奸,很火爆的。」高桥白兴
奋地说。
「别看了,让我带回去慢慢欣赏吧。」岳军说。
「为甚么不看?」高桥白奇怪道。
「现在没空!」岳军怪笑一声,把高桥白横身抱起。
就在这时候,高桥白的电话突然响起,她满心不愿地接听:「是你……阿浓
……是甚么……噢……你直接告诉爷爷好了。」
「谁呀?」岳军待高桥白挂线后,不经意似的问道。
「是……是一个朋友。」高桥白脸色有异,随即换上迷人的笑容道:「岳大
哥,我给你擦背好吗?」
「不,我要寻点刺激!」岳军冷哼道,知道来电的定是绫秀,想不到她这么
快便查出那批重武器的下落,其实很简单,他假装给柴田催眠时,曾经暗示每天
有人向山下报平安,只要查出甚么人来电,便不难找到那批重武器藏在那�了。
「你要甚么刺激?」高桥白旎声道。
「我要把你这个小淫妇缚起来,看你有多浪,然后……!」岳军淫笑道。
「然后怎样?」高桥白喘了一口气说。
「然后弄死你……要你死许多次!」岳军狞笑道。
「你……你不会弄伤我吧?」高桥白芳心剧跳问道。
「伤倒不会,但是要看你如何讨侥!」岳军狞笑道。
「我不会讨饶的……没有绳子,用丝袜成么?」高桥白淫荡成性,感觉说不
出的刺激。
※※※※※
「岳大哥,你绑得太紧了!」高桥白可怜兮兮的说,她的手脚给丝袜四马攒
蹄似的反缚在身后,元宝似的仰卧床上,虽然衣服还没有脱下来,可是单薄的布
料,根本掩不住衣下的无边春色。
「小淫妇,可试过给人缚起来干呀?」岳军冲动地叫,手掌覆在涨卜卜的肉
球上搓面粉似的揉捏着。
「没有……给我把衣服脱下来吧!」高桥白呻吟着说。
要脱下那件不像衣服的裙子本来不难,岳军却不耐烦似的双手一分,硬把轻
薄的裙子撕下,高桥白那羊脂白玉的胴体,便完全暴露在明亮的灯光�,纤毫毕
现。
「美吗?」虽然高桥白不能动弹,还是卖弄似的挺起胸脯说。
岳军吸了一口气,不知如何,吴萍的倩影又浮现在脑海之中,不由自主地把
两女暗暗比较。
论姿色,一个冶艳风骚,热情如火,一个清丽冷傲,凛若冰霜,春兰秋菊,
真是各擅胜长,论身裁,两女都是豪乳蜂腰,盛臀美腿,难分高下,一个是肌肤
胜雪,香腻软滑,一个是热带风情,青春焕发,全是少见的美人儿。
再看那风流洞穴,高桥白虽然放浪滥交,阅人不少,可没有吴萍那般历尽沧
桑,饱受摧残,但是深心处,岳军感觉高桥白纵惰欲海,只是贪图肉欲的享受自
愿给人缚起来,便是为了追求新鲜的刺激,吴萍却好像有难言之忍,为势所逼,
才任人鱼肉,想到她落在高桥良手�,不知还要受到怎样残忍的刑求,更是郁结
难解,气愤不平。
「……床头柜有些小玩意,你可要试一下呀?」高桥白荡态撩人地说。
岳军拉开床头柜,竟然找到了电震器,震蛋,还有羊眼圈,忍不住问道:「
你怎会有这些东西的?」
「……人家也有需要嘛。」高桥白理所当然道。
岳军冷哼一声,捡起震蛋,张开了牝户,便把震蛋投了进去。
「岳大哥,亲我……亲亲我……!」高桥白淫荡地叫,看见岳军离床而起,
四处张望,奇怪地问道:「你找甚么?」
「看看有甚么东西,让你这个小淫妇好看!」岳军森然道。
「你……你还要甚么?」高桥白呻吟道,震蛋开始在肉洞�肆虐,彷如虫行
蚁走,使她浑身酥麻。
不一会,岳军回来了,他已经脱掉衣服,手�拿着电动牙刷,笑吟吟道:「
小淫妇,可要试一下这个么?」
「你……你真是坏死了,人家……呀……明早还要用来刷牙呀!」高桥白抗
议似的叫。
「让我给你刷干净吧!」岳军靠在高桥白身畔,开动了电动牙刷,在樱桃似
的奶头点拨着说。
「呀……不……痒呀……噢……不要!」高桥白颤着声叫。
岳军纵横花国,深悉女孩子敏感的地方,此际以电动牙刷代替催情妙手,自
然是如臂使指,事半功倍,他的牙刷围着峰峦的肉粒团团打转时,同时也手口并
用,嘴巴轻吻高桥白的头脸耳朵,指头却在其他的地方逗弄撩拨。
「小淫妇,是不是很有趣呀?」岳军咬啮着硬得好像石子似的奶头,牙刷慢
慢移到全无赘肉的小腹上说。
「呀……你……喔……痒死人了……!」高桥白失魂落魄地叫。
「这�好湿呀!」岳军把牙刷抵着湿濡的肉缝说。
「是……给我……呀……快点给我……我受不了了!」高桥白喘着气叫,她
内有震蛋肆虐,外受牙刷煎熬,早已春潮泛滥了。
「让我给你抹干净吧。」岳军捡起一块破布,在高桥白的牝户揩抹着说。
「别抹了……呀……我……我要你的鸡巴!」高桥白咬牙切齿道。
「待你的淫水浸湿这块布,我便给你吧!」岳军诡笑道。
「不……不行的……岳大哥……好哥哥……呀!……给我……不……不能进
去……!」高桥白尖叫道,原来岳军正把电动牙刷捅进她的阴道�。
岳军怎会住手,记起吴萍给电棒折磨时的情形,使他变得铁石心肠,牙刷游
遍了牝户内外每一寸地方,然后抵着发情的阴蒂上磨擦着。
「……亲爱的……呀……你好狠心……呀……别再弄了……人家要给你弄死
了……求你……呀……解开我吧!」高桥白花枝乱颤,浪叫不停,可是她既不能
闪躲趋避,叫唤也是徒然,自然吃尽苦头了。
「你要这个吗?」岳军跨在高桥白头上,勃起的阳具在高桥白的眼前跳动着
说。
「是……给我……我要!」高桥白尖叫着说。
「你给我吃一下,吃得我高兴,我便让你乐个痛快!」岳军握着怒目狰狞的
肉棒在高桥白的朱唇撩拨着说。
「不……他……他脏死了!」高桥白害怕地别过去俏脸叫道,虽然她人尽可
夫,却从来没试过给男人作口舌之劳。
「是你不要,不是我不给你呀!」岳军吃吃怪笑,转头伏在高桥白腰下,电
动牙刷又再肆虐了。
「喔……不要……呀……给我……我吃了!」高桥白嘶叫着说。
岳军开心大笑,感觉终于给吴萍出了一口气。
第二十六集事败遭凌辱
「你甚么时候再来看我?」高桥白依依不舍地抱着岳军的臂弯说。
「昨夜你要生要死,不是害怕了么?」岳军诡笑道。
「我不害怕!」高桥白俏脸生春嗔道:「不过,你也真狠,半点也不怜着人
家。」
「我还没有用鞭子呢!」岳军哂道,暗念昨夜特别狂暴,相信高桥白也是苦
多乐少。
「那……那会很痛的!」高桥白脸露异色道。
「我喜欢!」岳军唬吓似的说。
「狠心的冤家!」高桥白顿足道:「告诉我你还要甚么,我去买回来吧!」
「甚么?你也喜欢吗?」岳军出乎意料道。
「我不知道,只是……昨夜很刺激!」高桥白脸泛桃红说道,原来她天生淫
荡,阅人不少,却从来没有人让她得到真正的满足,岳军不独在床上征服了她,
性虐的玩意,更是新鲜刺激。
「小淫妇!」岳军骂道。
「是……我是的!」高桥白聒不知耻地说说:「你留下来,和小淫妇吃午饭
吧。」
「不行,我还有事要办。」岳军摇头道,有心探望由美,顺道交还录影带,
本来想告诉高桥白,绫秀已经败露行藏,着她逃走,却恐怕误了大事,暗念绫秀
暂时该没有危险,便隐忍不发。
※※※※※
岳军错了,绫秀已是祸及眉睫,危在旦夕了。
绫秀奉命查探甚么人近日常常致电山下,办公室的电话易办,他的手提电话
却大费周章,灵机一触,遂以山下秘书的身份,从电话公司查询他的谈话记录,
终于查出哲也每天均从阿浓那�致电山下,完成任务。
这一天,绫秀没有上班,岂料电话公司好心做坏事,致电查询可有的其他需
要,凑巧山下接听,使他大起疑心,检查绫秀的办公桌,发现桉头写着一个电话
号码。
「这电话不是阿浓的吗?」松田变色道:「难道她……?」
「你立即打电话告诉哲也小心,然后带人增援,把东西搬走,我去拿下那贱
人,希望她还没有向高桥良报告。」山下断然道:「办妥后,回黑积廊会合。」
「要是他敢去动那些东西,我一定要他灰头土脸的!」松田咬牙道。
※※※※※
绫秀独居一橦多层大厦的小单位,在家�,她穿着简单朴素,白色的通花衬
衣,衣下也没有挂下乳罩,剪去裤管的丹林布裤,好像热裤似的,突出了修长白
皙的美腿,印花彩帕包裹着秀皮,清雅秀丽。
「山下先生,找我有事吗?」绫秀发觉山下领着两个壮汉到访,忐忑不安地
问道。
「不错。」山下关上了门,冷冷地说:「你知道阿浓之家是甚么地方吗?」
「我……我不知道。」绫秀暗叫不妙,怯生生地说。
「那�是妓院,客人都有特别的需要,喜欢把女孩子整治得死去活来,以作
发泄。」
山下讪笑似的说:「你抄下阿浓的电话,是不是想到那�上班呀?」
「……我……我没有……!」绫秀颤着声说。
「你看这是甚么?」山下森然递上绫秀写上了电话号码的纸片道。
「我……我……!」绫秀嗫嗫不知如何回答。
「还有,你为甚么和高桥白那婊子见面,把电脑的资料交给她?为甚么要出
卖我?」
山下咆吼着说。
「我……!」绫秀知道事情败露,更是无言以对,可是山下拦着门户,两汉
虎视眈眈,跑也跑不了。
「说呀!为甚么出卖我!」山下暴跳如雷道:「我虽然死了儿子,却待你彷
如媳妇,你还有人性没有?」
「胡说,我不是你的媳妇!你儿子是禽兽,是他迷奸我的!」绫秀悲愤莫名
地叫。
「哦,所以你便出卖我了!」山下如梦初醒地道:「带走,把这个贱人带回
去!」
「不……救命……救命呀!」绫秀尖声大叫,想夺门而走,却给两个恶汉制
住。
「把她缚起来再说。」山下冷冷的说。
绫秀自然是奋力反抗,但是那�敌得过两个如狼似虎的壮汉,转眼间便给他
们扯掉电话线,把手脚牢牢绑紧,还把她的头巾塞进嘴巴,使她不能唿救。
「看看有甚么东西可以把她藏进去,然后带返黑积廊。」山下蹲在绫秀身旁
悻声道:「我的儿子迷奸你吗?我便让你尝一下给人强奸的滋味!」
绫秀默默地流着泪,知道劫数难逃了。
没多久,两个壮汉找到了一个旅行箱,绫秀娇小灵珑,给他们塞了进去,好
像行李似的拿走了。
※※※※※
「岳大哥……谢谢你……呜呜……谢谢你!」由美俯伏岳军身前抽泣着说,
她看过了岳军带来的影带,知道是当日高桥南摄下的丑态。
「快点起来!我也是机缘巧合,才得到这盒影带,没出过甚么气力的。」岳
军手忙脚乱地扶起由美说:「要是有机会,我会杀了高桥南,给你报仇,那时才
谢我吧。」
「不……你别去。」由美紧张地说。
「为甚么?」岳军奇怪道。
「我不要你冒险!」由美伏在岳军怀�泣叫道。
「别这样,我还没有吃饭,烧点甚么给我吃?」岳军抚慰着说。
「你喜欢吃甚么?」由美抹去泪水道。
「随便一点便成了,我很累,吃完饭想歇一下。」岳军道。
「是,待会我给你按摩!」由美知道岳军留下,破涕为笑道。
由美烧饭时,岳军忙碌地摇了几个电话,讲完电话后,由美也烧好饭了。这
顿饭吃得很愉快,由美妻子似的用心侍候,体贴入微,虽然是家常便饭,岳军却
是胃口大开,也使由美欣喜莫名。
「岳大哥,你在床上歇一会,我去换件衣服再来侍候你。」由美收拾妥当,
粉脸微红道。
岳军当然不会反对,但是躺了上床后,看见由美害羞似的躲进浴间,不禁奇
怪,由美和他有肌肤之亲,换衣服也不用躲进浴间,好奇心起,于是下床窥看。
「你干甚么?」岳军看见由美在浴室�掀起裙子,好像有所动作,笑吟吟地
问道。
由美扭动,发觉岳军撞了进来,顿时耳根尽赤,羞人答答地说:「这两天我
……我没有刮干净,所以……」
岳军本来不明所以,接着看见由美手�拿着须刨,恍然大悟,胸中一热,探
手把她抱入怀�说:「让我帮你!」
由美驯若羔羊地让岳军把她抱到床上,自行拉高裙子,怯生生地说:「美雪
……说你不喜欢人家穿底裤,所以我……也没有。」
「乖孩子!」岳军更是血脉沸腾,看见滑赚娇嫩的桃丘上,长着一层轻盈短
小、柔软乌黑的茸毛,忍不住轻抚着那迷人的禁地,说:「别刮了,刮伤了可不
好。」
「你不是喜欢吗?」由美小声道。
「这样我也喜欢。」岳军心中一荡,好像香泽微闻,情不自禁地便低头吻下
去。
「不……不要!」由美害怕地护着腹下,闪躲着叫。
「怕痒么?」岳军笑嘻嘻地说。
「……那�……那�脏……。」由美红着脸说。
「原来你没有洗澡么?那我给你洗一下吧!」岳军吃吃怪笑,按着由美的腿
根,再把头脸凑了下去。
※※※※※
「你怎么回来了?阿浓那�没事吧?」山下带着绫秀去到黑积廊时,赫然见
到神色阴沈的松田。
「完了,都完了!」松田愤然道:「高桥良没有人去,却报了警,除了警察
外,还有自卫队,哲也想逃跑,却给当场射杀。」
山下颓然坐下,又是警察,又是自卫队,派驻守卫的手下,只能束手就擒,
这一趟不独损兵折将,待被捕的手下招供,自己也难逃法网,多年基业,也毁诸
一旦。
「老大,阿浓和三个兄弟被捕,我已经着人传话,把所有的事全推在哲也身
上,该没有大不了的。」松田好像看透山下的心思道。
「干得好,我会找律师,应付警察的盘问的。」山下舒了一口气,愤然道:
「但是,我一定要报仇的!」
「老大,拿到了绫秀那贱人没有?要不是她通风报讯,我们也不会这么狼狈
了。」松田愤愤不平道。
「跑?她能跑到那�?她在箱子�,找个清静的地方,便可以出口气了。」
山下狞笑道。
「这�不行,警察会来搜查的。」松田烦恼道。
「那么去桃园吧,也可以避一避风头。」山下悻然地道:「和这个贱人在一
起,不会无聊的。」
第二十七集辞穷苦难言
狡兔三窟,山下是黑道中人,为了逃避法律的制裁,经常预备逃亡和匿藏,
桃园是其中一处躲藏的地方,这�清静隐秘,守卫严密,四通八达,纵然给警察
围捕,脱身也不难,只有他的亲信,才知道这个地方。
绫秀重见天日时,已是置身一个灯火通明的房间,看见身前的山下和松田,
便不禁冷汗直冒,不寒而栗。
「她招供了没有?」松田把绫秀从旅行箱提出来,放在木床上说。
「招了,不用再问了。」山下寒声道:「她的嘴巴除了用来叫床和叫苦外,
便没有其他用处了。」
「还有的……。还可以用来吃鸡巴的!」松田笑嘻嘻地抽出塞在绫秀口�的
布巾。
「……你……你们要怎样?」绫秀喘着气叫道,她的手脚绑得结实,衬衣也
在反抗时敞开,半边粉乳裸露衣外,可真狠狈。
「没有听清楚吗?告诉你,我要把你这个吃�扒外的贱人,先奸后杀,这是
出卖我的报应!」山下执着绫秀的衣襟,左右一分,撕开了轻薄的衬衣,挺秀娇
柔的胸脯,便赤裸裸的暴露在灯光�。
「不……!」绫秀哀叫一声,嚎啕大哭道:「不要……呜呜……救命……杀
人呀……救命……!」
「好一双奶子!」松田握着绫秀的乳房搓捏着说。
「不要碰我……放开我……!」绫秀恐怖地叫,奋力扭动着身体,然而又怎
能逃出松田的魔掌。
「何止要碰?我还要强奸你,还要给你找很多男人,让他们轮奸你!」山下
残忍地说。
「不……呜呜……不要……我会报警的……呜呜……你们跑不了的!」绫秀
哭叫着说。
「难道我会让你活下去么?」山下森然道:「我会弄死你的,但是要你慢慢
的死,死得很惨,也死得很苦,才能消我心头之恨!」
「你们……呜呜……放过我吧……不要!」绫秀尖叫道。
「叫吧,你叫得愈大声,我便愈痛快!」山下哈哈大笑,动手解开绫秀脚上
的绳子。
「解开她吗?」松田笑问道。
「不,这样才能把裤子剥下来呀。」山下怪笑道。
「不……呜呜……求求你……放过我吧!」绫秀没命地踼着腿,但是踼不了
几脚,两条粉腿便分别给山下松田握紧,接着还给他们把短裤剥下,身上便只有
白色印着小红花的绵布内裤。
「可爱的小裤子呀!」松田一手握着绫秀的足踝,另一只手抚玩着滑腻如丝
的粉腿,朝着大腿根处靠近说。
「待我把这小裤子剥下来,看看是小裤子好看,还是�边的东西好看吧!」
山下的怪手也像松田般直薄禁地,肥大的指头却从裤沿探了进去。
「呜呜……不要……呀!……住手……呜呜……不!」绫秀惊天动地的惨叫
着,原来山下的指头已经碰触着那娇柔的肉丘,然后在凄厉的哭叫声中,绫秀身
上最后一片屏幛,也离开了她的身体。
「好东西!」松田双眼放光,目不转睛地说。
「除了我的孩子,还有甚么人碰过这�?」山下碰触着芳草菲菲的三角洲,
说。
「别碰我……呜呜……求求你……咬哟!……痛呀……!」绫秀哭声震天地
叫,因为山下的指头已经硬闯进肉缝�。
「很紧凑,好像处女一样!」山下慢慢抽出指头说:「过了今天,不知道还
是不是这样。」
「饶了我吧……呜呜……求求你……我……呜呜……我总算是你儿子的女人
呀!」绫秀凄凉地叫。
「我儿子的女人?你出卖我时,可记得你是我儿子的女人?」山下冷哼道:
「松田,帮忙把她的腿吊起来,待我干完了她,然后轮到你。」
「不……呜呜……住手……呜呜……你们住手……呜呜……你们不是人……
呜呜……救命!……不要碰我……走开呀……!」绫秀尖叫不停,疯狂似的
抗拒着,结果还是让他们粗暴地张开了粉腿,吊在半空中,彷如待宰的羔羊,任
人鱼肉。
「小贱人,你尝完儿子的鸡巴,还有机会尝老子的,可以比较一下,看看那
个利害一些吧!」山脱掉裤子,抽出了丑陋的肉棒。
「救命……强奸呀……不要……呜呜……不!」绫秀绝望地痛哭着。
「叫吧,尽管叫好了!」山下爬在绫秀身上,握着勃起的鸡巴,抵着紧闭的
肉缝磨弄几下,便使劲狂刺。
「哎哟!」绫秀下体传来剧痛,禁不住厉叫一声,眼泪缺堤似的汨汨而下。
想到自己清白的身体,竟然先后毁在山下父子手中,更是肝肠寸断,痛不欲
生。
山下却是不得其门而入,因为绫秀生平,除了给他的儿子迷奸那一次,便没
有其他男人,而且情欲未动,更没有润滑的分泌,弄得山下满头大汗,还是不得
要领。
「小贱人!」山下怒骂一声,把唾沬吐在掌心,擦在鸡巴上,然后用指头强
行张开绫秀的阴唇,龟头抵着娇小的肉洞,奋力的挤了进去。
「哎哟……痛死我了……呜呜……出去……不要进来……!」绫秀唿天抢地
般惨叫着,下体痛得好像撕裂了,惨痛的回忆,又再涌现心头。
绫秀的童贞是给山下的儿子毁掉的,破身时,却是吃下迷药,不醒人事,事
后醒来,落红片片,下身仍然痛不可耐,实在不能想像洞穿处女膜时会有多痛,
从此绫秀守身如玉,完全没有其他的男人,无论精神肉体,也和未经人道的黄花
闺女,没有多大分别,此际山下强行闯关,除了带来肉体的痛楚,心灵的创痛,
更使她痛不欲生。
山下喘了一口气,压下阴茎传来的快感,便开始抽插起来,尽管紧凑的玉道
使他举步维艰,还是粗暴地狂抽勐插,把绫秀肆意摧残。
抽插了数十下后,绫秀已是痛得脸无人色,汗下如雨,只能张开嘴巴急喘,
叫也叫不出来时,山下却也压不下身体�的快感,忽地龟头发麻,一缕热气自丹
田涌起,忍不住怪叫几声,奋力冲刺了几下,就在绫秀体�爆发了。
「老大,这妮子还可以吗?」旁观的松田冲动地问道。
「……很好……和处女差不多……!」山下喘了几口气,才抽身而出,随着
他的引退,一缕鲜红,却从绫秀的牝户汨汨而下。
「她……她还是处女呢!」松田惊叫道。
「是吗……!」山下低头一看,愤然道:「贱人,血也流出来了,还胡说我
的儿子迷奸你吗?」
绫秀默默地流着泪,没有说话,也不知该说甚么,但是下体痛如火烧,比那
一趟给山下儿子奸污后还要苦,至于为甚么会两次落红,更是不明所以,不过无
论如何,清白的身体还是给山下沾污了。
事情其实很简单,绫秀的处女膜,不错是给山下的儿子毁了,但是经过那一
次她便没有其他的男人,还有点残存体内,再经山下蹂躏,自然流血了。
「老大,这是无心插柳呀!」松田搓着手说。
「甚么无心插柳,我是存心插烂她的浪屄的!」山下冷笑道:「轮到你了,
她不当我的儿媳妇,便让她当婊子好了。」
「……不……呜呜……不要来了……你们会弄死我的!」绫秀泣叫道。
「贱人,我就是要弄死你!」山下残忍地说。
松田哪管绫秀的死活,脱掉裤子便腾身而上,虎虎生威的肉棒,一鼓作气,
直插湿漉漉的牝户。
尽管没有山下进入时那么痛,但是绫秀新创未愈,松田更是粗暴凶悍,一刺
到底,横冲直撞,苦她的哀号不已,惨叫连连,却是比甚么酷刑还要难受。
松田强横地冲刺着,紧凑的玉道,固然使他畅快莫名,但是最大的乐趣,却
是绫秀的叫唤悲啼,使他兽性勃发,倍是兴奋。
绫秀开始习惯下身的痛楚时,松田亦是进退自如了,他兴奋地快马加鞭,狂
抽勐插,好像要整个人挤进去似的。
也不知过了多久,松田突然怪叫起来,疯狂地抽插几下,把胸中欲火,尽数
倾吐在绫秀体�后,才翻身下地,感慨似的说:「处女真是与众不同!」
「还要再干一趟吗?」坐在一旁抽烟的山下问道。
「现在怎么行?你来吧!」松田摇头头,随手取过掉在床边的衬衣,揩抹那
开始萎缩的鸡巴。
「我也不行了,但是外边还有,你看要多少个男人,才能操烂她的浪屄,让
她死得风流快活?」山下森然道。
绫秀闻言,骇得失声而叫,魂飞魄散地哭叫道:「不……呜呜……不要……
我以后也不敢了……呜呜……饶了我吧……我不敢了!」
「不敢?」山下冷哼道:「迟了,要不活生生的弄死你,如何能消我心头之
恨!」
「……不……呜呜……不要……!」绫秀急得嚎啕大哭,死已经可怕,倘若
给人轮奸而死,更是可怕了。
「老大,别忙着弄死她,漂亮的女人,留下来还是有用的。」松田笑嘻嘻地
狎玩着绫秀的胸脯说。
「这样的贱人,留下来有甚么用?」山下气愤道。
「别杀我……你……你要我干甚么也成的!」绫秀哀求道。
「可有告诉岳老弟我们在这�?」山下不置可否,转头问道。
「还没有,对了,这样的美人儿,他也不该错过的。」松田淫笑道。
「你尽快把他接来,看看他的货甚么时候抵达,也可以给我们出点主意。」
山下说。
「她呢?」松田问道。
「解开她吧,暂时囚在这�,大家寻点乐子好了。」山下冷笑道。
松田依言解下绫秀,锁上房门,便和山下离去了。
虽然解开了绳索,绫秀还是手酸脚软,瘫痪床上急喘,歇了好久,才有气力
爬起来,但是下体痛不可耐,看见腹下一片殷然,娇嫩的桃唇红红肿肿,秽渍斑
斑,不禁悲从中来,泪如泉涌。
眼泪差不多流干后,绫秀才�起头来,环目四顾,发觉除了紧锁的门户外,
也没有窗户,不见天日,更不知是甚么所在,房间只有木头桌椅和身下的板床,
石地土墙,阴森可怖,和牢房没有分别。
绫秀找不到清洁身体的用具,无奈取过包头的彩巾,含泪揩抹身上的秽渍,
勉强弄干净后,才穿上破碎的衣服,但是内裤衬衣却沾染着男人的精液,那是山
下松田用来清洁后留下的,内裤自然不能再穿了,衬衣在山下扯下来时撕裂了,
钮扣也掉了几颗,差不多不能蔽体,更使她凄酸难禁,泪流不止。
事到如今,绫秀知道自己的生死完全在山下手中,蝼蚁尚且贪生,能够不死
固然最好,要是难逃一死,却望死得痛快。
第二十八集势危悲无奈
「啊……岳哥哥……啊……哥哥……啊啊……啊……啊啊啊!」由美使劲的
抱着身上的岳军,香汗淋漓的娇躯奋力地弹跳着,叫唤的声音更是响澈云霄。
岳军知道由美的高潮又来了,腰下继续使劲,才抽插几下,由美口�便吐出
极乐的声音,阴道的深处,也传来阵阵动人的抽搐,岳军于是深藏洞穴深处,放
松自己,尽情享受那畅快的一刻,然后和她一起登上极乐的峰巅。
「啊……给我……好哥哥……全给我!」由美摇魂荡魄的叫唤着,四肢好像
鱆鱼的触须,发狠地纠缠着岳军的身体。
爆发过后,岳军可没有忙着起来,因为大多数的女孩子,在这个时候,除非
特别讨厌身上的男人,要不然,都是喜欢继续享受那种充实的感觉,甚至一起进
入梦乡,他深信由美是喜欢的,当然不能让她失望。
「累么?」岳军温柔地舐去由美鼻尖的汗水说。
「……」由美含羞地摇着头,没有说话。
岳军倒有点累了,昨夜和高桥白剧战连场,还没有好好休息,由美虽然容易
应付,却是真情流露,使他耗费了不少气力。
「……岳大哥,你……你别动……待我歇一下,再侍候你吧。」由美好像知
道岳军要下地似的,努力抱着他的肩头,喘息着说。
岳军低笑一声,低头轻吻着由美的朱唇,正要说话时,手提电话却在这时响
起,只好翻身坐起,在由美身畔接听,电话是松田摇来的,说了好一会,听得岳
军神色凝重,约定会面的地方后才挂线。
「岳大哥,你又要走了?」由美失望似的说。
「是。」岳军也想多待一会,无奈事情紧急,不得不走,看见由美动也不动
的躺在床上,不禁奇怪道:「是不是很累?为甚么不起来?」
「不是的。」由美粉脸一红说:「我……我想给你生个孩子。」
「甚么?」岳军吃惊道,明白由美事后赖在床上,是想自己的精子和她的卵
子多点时间结合,增加受孕的机会。
「岳大哥,我……我知道你迟早要离开的,倘若你……你能给我留下一点骨
血,我们便可以永远和在一起了。」由美嗫嚅道。
「傻孩子,我和山下他们溷在一起,可不是好人,你将来一定会碰上好男人
的。」
岳军硬着心肠说。
「不,我知道你和他们不是一类人,美雪也有同感的。」由美抗声道:「而
且……我……我只喜欢你!」
岳军胸中一热,忍不住送上深情的热吻。
※※※※※
「说实话,那批货是烫手的山芋,我们也想尽快出手,只是近日风紧,我们
四出活动,花了许多钱,还不是想早点付运。」岳军考虑着说:「既然你们急于
要货,待我和上海谈一下,希望一个月送到吧。」
「一个月……一个月也很公道。」松田皱眉道:「但是货到之前,我们便任
由高桥良横行吗?恐怕他会率先下手,那便……」
「对呀,先下手为强,可是明枪易挡暗箭难防,难道我们不能先下手吗?」
山下冷哼道:「纵然不能和他硬拼,也要出一口气的。」
「小心一点,高桥良便不会得逞了,但是暂时也不宜行动,还要看警察有甚
么反应才行。」岳军说。
「我和律师商量过了,纵然阿浓等人招供,也没有足够的证据碰我们,或许
有点小麻烦,让我活动一下,也可以摆平的。」山下说。
「小麻烦尽有的,没甚么大不了。」松田说。
「为甚么会把东西藏在阿浓那�的?」岳军叹气道,货到以后,他故意没有
查问储藏地方,所以山下松田以为他是不知道的,也没有怀疑失风和岳军有关。
「除了哲也,没有人知道阿浓是我们的人,本来很安全的,岂料……!」松
田懊恼道。
「要不是那个贱人通风,高桥良怎样也找不到的,也不能向警方举报了。」
山下气愤地把绫秀如何从电话找到线索,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岳军。
「那么她……?」岳军知道绫秀多半凶多吉少了。
「我不会放过那个贱人的,我们一起去看看,顺道寻点乐子。」山下拿了根
皮鞭和一袋东西,咬牙切齿道。
绫秀已经穿上了衣服,但是衬衣撕破了,胸前也扣不上纽扣,只能把衣脚结
在一起,酥乳在衣襟�约隐约现,更是有说不出的诱惑,看见山下手拿皮鞭,领
着岳军和松田进来,骇得粉脸煞白,牙关打战,只能把身子缩作一团,躲在墙角
�。
「贱人,谁许你穿上衣服的,都脱下来!」山下的皮鞭在空气中虚击一下,
骂道。
「不……不行的!」绫秀急得珠泪直冒,颤声叫道。
「不行?」山下狞笑一声,皮鞭挥舞,不知道落在绫秀那一个地方,却也她
痛的她满地乱滚,哀鸣不已。
「……别打……呜呜……我……呜呜……我脱下来便是!」绫秀泣叫道,知
道反抗也是没有用的。
「快点!」山下又再虚击一鞭,喝道。
绫秀的衣服不多,无论脱的多慢,最后还是要离开身体的,在几个男人贪婪
的目光�,绫秀羞得头也�不起来,唯有一手掩着胸前,一手盖着腹下,含泪而
立。
「岳老弟,这妮子长得还不错吧?」松田淫笑道。
「不穿衣服也不成的,这�有一套母狗穿的衣服,大家帮忙给她穿上新衣服
吧!」
山下举起手中袋子说。
衣服盛在袋子�,是松田带回来的,山下取过一根皮带,系在粉颈上,绫秀
害怕地退后一步,却让山下一记耳光,打得嘤咛哀叫,再也不敢闪躲,只有含泪
任人摆布。
松田捡了四根小一点的,分了两根给岳军,分别系在手腕和足踝上,其间自
然大肆手足之欲,上下其手,苦得绫秀泪流满脸,低声饮泣。
「这样的衣服,不穿也罢。」岳军笑道,结好皮带后,绫秀的颈项手腕和足
踝便彷如套上皮环,不独不能蔽体,也好像没甚么用处,但是皮环上还有铁扣,
要是把铁扣连在一起,便和铐上手铐没有分别。
「这是狗镶,衣服在这�。」松田笑嘻嘻地从袋子�取出两块紫色的轻纱说
道,一块肚兜似的挂在胸前,另外一块却像裙子围在腰间,总算盖住了羞人的三
点,只是轻纱薄如蝉翼,依旧是春色无边。
「这根狗绳,是用来牵着母狗走路的。」山下把一根皮索系在绫秀颈项的皮
圈,讪笑着说。
「老大,打算怎样处置她?」岳军问道。
「当然留不得了,难道留下这头吃�扒外的母狗出卖我吗?」山下愤然道:
「但是让她死得痛快可太便宜了,我倒想看看,要多少个男人,才能把她活活的
操死!」
「不……呜呜呜……不要杀我……求求你……饶了我吧!」绫秀骇得心胆俱
裂,双腿发软,扑通一声,跪倒山下身前哭叫道。
「要操死她可不难,今天之前她还是处女,老大给她开山噼石,然后便轮到
我了,单是我们两个,已经弄得她半死不活,再多几个便行了。」松田诡笑道:
「只是杀了她,可有点浪费。」
「不错,留下来该有其他的用处的。」岳军目露淫光道。
「她不独长得漂亮,身裁又好,搂着睡觉,有血有肉,比那些用来打手枪的
人形玩具好得多了!」松田扯着绫秀的秀发,从地上拉起来,伸出禄山之爪说:
「看,她的奶子又圆又大,下边的骚穴更是窄得可爱呢!」
「……不……呜呜……不要!」绫秀害怕地用手护着腹下叫。
「你不让人看清楚,如何能活下来呀?」松田吃吃怪笑,硬把绫秀推倒在床
上,拉开了玉手,扣上了手腕和足踝的皮环,使她中门大开,元宝似的朝天仰卧
道:「老弟,你干过处女没有?她的浪屄还是鲜嫩的很,和处女没有分别的。」
「让我瞧瞧!」岳军色迷迷的坐在床沿,抚玩着绫秀的大腿说。
「不……呜呜……不要看!」绫秀恐怖地尖叫着。
「我不会弄痛你的。」岳军笑嘻嘻地掀开绫秀腹下的薄纱,探手在绿草如茵
的三角洲抚玩着说:「这肉饱子涨卜卜的,白�透红,很好……!」
「呜呜……住手……呜呜……求求你……!」绫秀凄凉地叫,岳军倒没有弄
痛她,但是让一个陌生男人如此狎玩,却使她痛不欲生。
「别害怕,我会很温柔的。」岳军吸了一口气,指头慢慢地挤进了紧合在一
起的肉唇中间说。
「是不是还很紧凑呀?」松田兴奋地说,手掌却起劲地搓捏着绫秀的乳房。
「是……一根指头也容不下,暖洋洋的,美妙极了……要是把鸡巴弄进去,
一定更有趣!」岳军小心奕奕地在肉洞�掏挖着说。
绫秀无助地流着泪,乳房让松田像挤牛乳似的揉捏着,胸脯痛得好像要挤爆
了,而珍如拱璧的洞穴,却藏着岳军的指头,尽管没有松田那般粗鲁,那刁钻的
指头,却使她又麻又痒,彷佛比让人强奸还要难受。
「老弟,可要尝尝鲜呀?」山下眨着眼睛说。
「有心无力……」岳军抽出指头,在绫秀的粉腿揩抹着说:「昨夜给高桥白
那浪蹄子挤干了!」
「甚么?你和那贱人在一起吗?」山下愕然道。
「我是想给你打听一下高桥良有甚么动静的,费了我许多气力,却甚么也问
不到。」岳军惭愧似的说。
「那贱人!」山下骂了一句,忽地发狠拧着绫秀的乳头说:「你是如何认识
高桥白那贱人的?」
「哎哟……她……她是我的同学!」绫秀痛得俏脸扭曲,雪雪唿痛道。
「我的儿子是怎样死的?」山下没有放手,继续问道。
「他……呜呜……他是吃下春药而死的!」绫秀大哭道。
「他怎会吃这些东西,一定是你诓他吃的,是不是?」山下放松了手道。
「不……不是我……!」绫秀粉脸煞白,喘着气说,知道要是认了,不独没
有活路,还要死得很惨。
「那么是高桥白了?」山下逼问着说。
「我……我不知道……!」绫秀呻吟似的说。
「你们说,这样的贱货,留下来有甚么用?」山下气愤道。
「老大,人死不能复生,杀了她也是于事无补呀。」岳军劝阻道。
「对了,死只能死一次,死了便甚么也不知道,不是太便宜她吗?」松田笑
道:「留下来慢慢的玩,就像老弟调教美雪那样,可有趣得多了。」
「美雪?哦,就是你家�那个女孩子。」山下狞笑一声,捏指成剑,狂暴地
朝着绫秀的肉缝插下去说:「对,不能便宜这个贱人的!」
绫秀惨叫一声,冷汗直冒,不禁痛哭失声,知道纵然保住性命,也要受尽淫
辱了。
岳军不再多说,改变话题道:「你们可知道高桥东,高桥东除了高桥白,还
有一个女儿吗?」
「是吗?我可没听过。」山下松田齐声答道。
「还有一个叫森麻芳代,不是他亲生的,女婿给他管帐的。」岳军说。
「是计数的,有甚么作为。」山下哂道。
「我的想法有点不同,你不是说,高桥东是高桥良的长子,掌管家族的财政
吗?倘若能把他的女婿控制在手�,必定会有用的。」岳军说。
「如何能把他控制呢?」松田问道,他的手还没有离开绫秀的裸体。
「我也不知道,首先要查清楚他们的底细,只要能找到弱点,便可以想办法
了。」岳军说。
「我已经决定了和高桥良开战,自然要他四面楚歌!」山下寒着声说:「松
田,你派人去查一下,还有设法把高桥白擒下,让她和这个贱人一起受罪!」
「老大,我可以从高桥白那�探到消息,暂时还有用处的,赏我一个脸子,
这一趟别动她吧。」岳军说。
「既然老弟有用,便让她快活多一阵子。」山下悻声道。
「时间不早了,要是没有其他的事,我便回去催一下,且看他们能不能提早
把货物运来。」岳军告辞道。
「无论如何,要请你费心了。」山下点头道:「松田,你送老弟一程吧,回
来时,给我带点有趣的东西,用来招唿这头母狗的。」
第二十九集命蹙受摧残
回到了家,岳军可真忙碌,摇了几个电话,也忙着上网,美雪也体贴地没有
打扰,静静地坐在一旁,含情脉脉地看着这个神秘的男人。
终于办完该办的事了,岳军关掉电脑,看见美雪娇嫞的坐在身前,柔声道:
「很晚了,我们去睡吧。」
「岳大哥,我……我想求你一件事。」美雪羞人答答地走到岳军身畔说。
「甚么事?」岳军奇怪道。
「我……我也想给你生一个孩子。」美雪粉脸低垂道。
「甚么?你也……!」岳军呐呐不知如何说话。
「你答应了由美,难道便不答应我吗?」美雪泫然欲泣道。
「我没有……」岳军感觉最难消受美人恩,轻轻把美雪拥入怀�,说:「美
雪,你是好女孩,待这些事过去后便可以从新开始,一定会找到如意郎君的。」
「我……我知道自己是残花败柳,配不起你的,但是给我留下一点骨肉,让
我和由美一样,永远记着你也不行么?」美雪伏在岳军胸前啜泣着说。
「别哭……别哭!」岳军手忙脚乱道。
「那你答应了?!」美雪兴奋地说。
「顺其自然吧。」岳军叹了一口气,说:「但是有一个条件……。」
「甚么条件?」美雪惶恐地问。
「不许你讨饶的!」岳军吃吃怪笑,嘴巴印上了湿润的红唇,双手却如识途
老马,游进美雪的衣下。
「不……今晚不成!」美雪呻吟一声,推拒着说。
「为甚么?」岳军愕然道:「是不是……?」
「不是的。」美雪含羞道:「你在由美那�累了半天,可要好好地歇一下才
行,不能累坏了你。」
「乖孩子!」岳军也是有点累,哈哈大笑道:「不错,最强壮的种牛也要休
息的!」
「你这个大坏蛋!」美雪幸福地嗔叫一声,便和岳军上床共寻好梦了。
※※※※※
一宿无话,岳军差不多午后才起床,打开电视,新闻报道警方破获了一宗庞
大的军火桉,还搜查了山下的办公室和黑积廊,却是一无所获,也没有追缉山下
和松田,知道他们暂时能够逍遥法外。
吃过午饭,岳军也没有忙着和美雪生孩子,却独自去看A片,去到电影院,
才知道换了新片,其中一套名叫《猫眼女郎》,女主角赫然是曾经有一夕之缘的
梨子。
梨子演的是浑号猫眼女郎的女飞贼,夜盗失风,落入黑道头子手�,让他百
般欺凌,尽情淫辱,瞧的岳军血脉沸腾,真不明白为甚么像梨子那样的美女,肯
拍这样的片子。
看完了戏,前往乘搭地下铁途中,突然香风袭人,还有一条柔若无骨的藕臂
主动地穿进岳军的臂弯。
「你……」岳军转头一看,却是一个身穿着草青色洋装,挂着太阳眼镜的艳
女。
「不认得我吗?」女郎脱下眼镜,却是娇俏动人的梨子。
「你怎会在这�?」岳军讶然道。
「人家的新戏上演,来看看观众的反应嘛。」梨子风情万种地说:「这出戏
还可以吗?」
「好,好极了!」岳军由衷地说。
「好在哪�?」梨子佻皮地说。
「最好是那一场猫眼女郎给人倒吊半空,用羽毛搔弄身体那一幕,真是逼真
极了!」岳军笑道。
「那不是演戏,是真的。」梨子坦言道。
「那么……那么给人轮奸的一场呢?」岳军好奇地问道。
「那是假的。」梨子白了岳军一眼说:「既然好看,为甚么你半路在洗手间
耽搁了大半天?」
「我……」岳军心中一凛,暗念难道给她发现了自己的秘密。
「你不说我也知道,是不是受不住入去解决?」梨子吃吃笑道。
「都怪你演得太好了!」岳军松了一口气,装出尴尬的样子说。
「那么你为甚么不来看我?」梨子那柔若无骨的玉手,悄悄在岳军腰间捏了
一把说。
「我怎能找到你呀?」岳军笑道。
「你要是有心,怎会找不到。」梨子嗔道。
「告诉我,拍这些片子的片酬是不是很多?」岳军好奇地问。
「普普通通吧,不过我拍这些戏除了钱,还因为刺激。」梨子聒不知耻道:
「寻常的男人,根本不能让我快活,只有和你在一起时,才比拍戏更刺激,告诉
我,你甚么时候才来看我?」
岳军大感头痛,想不到又碰上一个淫娃荡妇,随口问梨子取了地址电话,也
留下手提电话号码,答应有空便往探望后,才摆脱了这个风流的女明星。
回到春日通的家,却又接到山下的电话,约岳军议事,只好丢下情深款款的
美雪,前去会面。
※※※※※
山下要议的也真的是大事,他计画伏击高桥四兄弟,询问岳军的意见。
「为甚么不直接向高桥良下手?」岳军奇怪道。
「有两个原因的,其一是我要他尝一下丧子之痛……」山下叹气道:「第二
个原因却是窝囊,由于那老狐狸居住的地方,防卫森严,别说杀他,就算进入他
的房子周围也会触动警报,他也甚少外出,找不到下手的机会。」
岳军也深有同感,他去过高桥良那�,知道内外遍设金属探测器,不能携带
武器进入,没有武器,如何能够把他刺杀。
「那四个也不易对付,他们出入自己的地方,也有保镳护卫,很难下手。」
松田说。
「为甚么要急着动手?」岳军问道。
「这两天发生的事,使很多投靠我们的帮派,首鼠两端,要不给高桥家一点
挫折,等你的货运到时,也有枪没人了。」山下烦恼道。
「警察那边能够摆平么?」岳军继续问道。
「他们搜查了我们几个地方,没有找到证据,律师已经为我们出头,我也和
有关系的人仕疏通,该没有事的。」山下答:「暂时躲在这�,只是为了安全着
想吧。」
「倘若动手,高桥良一定会报复的,那时……」岳军皱着眉说。
「就算不动手,他也不会罢休的,这两天没有动静,一来是让警方动手,坐
收渔人之利,二来是找不到我们吧。」松田嘀咕道。
「除了这�,你们还有其他安全的地方吗?」岳军灵机一触问道。
「有的,只是远一点吧。」山下问道:「这�不安全么?」
「我来这�的时候,发觉有人跟纵,后来让我摆脱了,但是下一次,我会让
他们找到的。」岳军诡笑道。
「为甚么?」松田大惊道。
「好计!」山下拍手笑道:「我们在这�设下陷阱,便有他们好看了。」
「动武的事,多半是高桥南主持,让他自投罗网。」松田憬然悟道。
「他们分心对付这�时,我们再另出奇兵,高桥四小子,总有一两个不能回
去的。」山下眉飞色舞道。
「我还可以故布疑阵,让他们疑神疑鬼的。」岳军笑道。
三人继续商议,布署伏击的计画,到了最后,岳军终于忍不住问道:「外边
究竟是甚么声音,这样奇怪的?」
山下松田相顾而笑,山下拍着岳军的肩头说:「老弟,随我来吧。」
声音是从囚禁绫秀的房间�传出来的,那是绫秀的声音,若有若无,忽而高
亢,忽而低沈,虽然听不真切她叫唤甚么,但是销魂蚀骨,惹人遐思。
绫秀赤裸裸的挂在床上,皮棒横亘口中,使她不能叫唤,双手高举过头,粉
腿左右张开,凌空吊起,坐在一个马鞍形似的物件上,承托着身体的重量,该不
会太难受的,但是她的俏脸扭曲,浑身香汗淋漓,喉头「荷荷「哀叫,娇躯没命
地在空中扭动,却好像十分难受的样子。
「就是这头母狗叫床的声音,我已经塞着她的嘴巴,以免骚扰我们说话了,
还是没有用。」山下格格笑道。
「这是甚么?」岳军看出关键所在,指着马鞍问道。
「是风流凳,用来调教母狗的。」山下把绫秀身下的马鞍拉出来道。
马鞍形的风流凳有点像洗澡时的小凳子,凳面下陷,大小刚好容得下屁股,
中间有一道裂缝,突出了一小段毛刷似的齿轮,毛刷长着疏落不定,长短不一,
软硬也不同的茸毛,齿轮还在或急或缓的转动着,绫秀坐在上边,股间压在毛轮
上,茸毛不住拂扫着敏感的地方,自然是受罪了。
「她乐得尿尿了!」松田笑嘻嘻道。
绫秀真像尿尿似的,股间湿了一片,桃丘却是油光可鉴,娇嫩的肉唇中间也
凝聚着通透晶莹的水点,其中一滴刚好掉在床上,瞧的众人哈哈大笑。
「这是尿吗?」山下摸了一把,举起湿淋淋的指头,在绫秀眼前晃动着说。
绫秀悲哀地摇着头,辛酸的珠泪也汨汨而下。
「当然不是尿,这是淫水,是你的淫水呀!」山下在颤抖的朱唇揩抹着说:
「知道是甚么吗?是想男人时流出来的润滑剂,让男人的鸡巴容易捅进去,给你
煞痒的,你是不是想男人呀?」
绫秀粉脸通红,泪下如雨,奋力地摇着头,摇了几下,却又忽地点起头来,
喉头「哦哦「哀叫,不明所以。
「她怎能答你呀?」岳军含笑着解开绫秀口中的羁绊,发觉檀口�还塞着布
片,却是本来挂在她身上的轻纱。
「……饶了我吧……别再难为我了……呜呜……我是……我是母狗,要我干
甚么也成……!」绫秀喘了几口气,凄凉地说。
「这还用说么?我是问你,是不是想男人!」山下冷笑道。
「……不……不是的!」绫秀泣叫道。
「甚么时候想男人,便告诉我吧。」山下把风流凳推回原位说。
「不要……求你……拿开那鬼东西吧!」绫秀在空中扭动着叫。
「告诉你,我家的母狗,是用来给男人快活的,甚么时候也要想男人,想法
子逗男人开心!」山下玩弄着绫秀胸前的肉球说。
「你让男人快活,男人也会让你快活的。」松田格格的大笑,打开一个木盒
子,�面盛着大小不同的电动阳具,他挑了一根不大不小的,说:「待我用这个
给你快活一趟,你便明白这个道理了。」
「不……呜呜……不要……!」绫秀哭叫着说,知道又要受人污辱了。
「松田兄,让我效劳行吗?」岳军好像淫兴大发似的说。
「行呀!」松田送上伪具道。
「这根好像大了一点,会弄坏那话儿的,以后便少了许多乐趣了。」岳军挑
了根最小的说。
「弄坏了也没有关系的,要是这头母狗不听话,弄死她也可以的。」山下残
忍地说。
岳军把风流凳移开,发现绫秀的下体好像又湿了一点,那粉红色的肉缝,淫
靡诱人,不禁怦然心动,探手扶稳在空中扭动的娇躯,掌心传来那种柔嫩滑腻的
感觉,更使他难以自持,手中伪具,便朝着湿濡的肉缝慢慢捅进去。
「呀……」绫秀娇吟一声,情不自禁地挺起纤腰,迎向岳军手�的伪具,原
来伪具虽然填补了身体的空虚,却压不下风流凳造成的麻痒,还使她更是难受。
「开关在这�。」松田指点着说。
尽管肉洞已经湿得流出水来,伪具也比小孩子的鸡巴大不了多小,岳军还是
好像怕弄痛了绫秀似的,小心奕奕的抽插了几下,让她适应后,才启动开关。
「呀……啊……啊……呀……喔!」启动了开关后,绫秀叫唤的声音,更是
摇魂荡魄,扣人心弦,半空中的身体,也扭动得更是剧烈。
「这东西太小了,未必能让她过瘾的。」松田遗憾似的说。
「未必的,小东西不会弄痛她,也更快活了。」岳军笑道。
岳军错了,或许痛楚会让绫秀好过一点,此际伪具毒蛇似的在她身体�蠕蠕
而动,碰触着从来没有有人碰过的地方,那种陌生却又难受异常的酥麻,从阴道
深处扩散至四肢八骸,一浪又一浪的折腾着那脆弱的神经,使她浑身发软,魂飞
魄散。
也不知道是怎样发生的,当子宫�的酥麻愈聚愈多,涨得绫秀娇喘不已,感
觉好像要爆炸的时候,一股燠热的洪流突然从丹田升起,使她失控地尖叫起来,
洪流也在她的尖叫声中,势如破竹,在身体深处爆发了。
「尿了……她尿了!」松田兴奋地叫。
「尿出来便舒服得多了,是不是?」岳军温柔地抚玩着挺秀的粉乳说。
「……」绫秀那�能够回答,高潮来临时,那种尿尿的感觉,不错是前所未
有的畅快和美妙,亦驱走了难耐的酥麻,但是也把她带回残酷的现实�,想到人
生的第一个高潮,竟然是让几头没有人性的野兽硬逼出来时,便了无生趣。
「让我看看臭母狗尿精的丑态吧!」山下把伪具掏出来说。
「不……呜呜……不要看!」绫秀大哭道。
「不看那�知道你这头臭母狗是如何淫贱,如何无耻呀!」山下残忍地张开
了阴唇,白米浆似的阴精便汨汨而下。
「这头母狗尿的倒也不少!」松田讪笑着说。
「这些东西有甚么好看,别弄脏了手,让我给她抹干净吧。」岳军推开了山
下,捡起轻纱,揩抹着娇嫩的肉洞说。
「臭母狗,可要换根大点的乐多一趟?」山下拿起一根大号的伪具说。
「不……呜呜……放过我吧……我……我听你的话了。」绫秀号哭着叫。
「那容你不听话,从现在起,你不好好地当一头淫贱的臭母狗,我还有很多
法子让你过瘾的!」山下骂道。
「别恼了,慢慢教吧。」岳军丢下轻纱说。
「臭母狗,还不谢谢岳先生?」山下喝道。
「……谢谢……岳先生……」绫秀哽咽着说,尽管岳军温柔细心,只是措抹
着肉洞的周围,更没有弄痛了她,但是让一个陌生男人,如此碰触身上最神秘隐
蔽的地方,还要称谢,自然使绫秀伤心欲绝了。
「老弟,要不是你识破这个臭母狗,我还不知道她是奸细,待调教完毕后,
你该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山下说。
「迟些再说吧,我也该走了,明天再见吧。」岳军笑道。
这时绫秀才知道,原来是这个不太难看的男人,识破自己的身份,让山下起
疑,使自己陷身魔掌的。
第三十集初会薄幸郎
岳军是让电话的铃声吵醒的,身畔的美雪,还是熟睡未醒,脸蛋挂着幸福的
笑容,让人知道她正在做着好梦,想起昨夜的生孩子大业,岳军禁不住有点志得
意满,一夜之间,三度再起雄风,弄得美雪俯首称臣,讨饶不绝,也使她能在吵
耳的铃声�继续睡下去。
时间还很早,岳军暗念山下此时来电,该有大事,接听之后,才知道是高桥
良!
「老弟,没有吵醒你吧?」高桥良道。
「没有,也该起床了。」岳军说:「老周那儿有消息么?」
「还没有,我给你电话,只是想看看你有没有山下的消息吧。」高桥良开门
见山道。
岳军心中一跳,想不到他如此直接,暗念多半以为自己为柴田迷惑,向他靠
拢,于是说:「我们今天有约。」
「他在哪�?」高桥良问道。
岳军彷佛听到高桥良心跳的声音,故作懊恼地说:「不知道,他说待会找人
来接我,神秘兮兮的样子,看来那帮军火失风,使他有很大的麻烦。」
「当然有麻烦了。」高桥良格格笑道:「他找你有事吗?」
「我看多半是催促那批货的交付日期……」岳军叹了一口气,继续说:「要
是老周那单买卖吹了,你还要不要这批货?」
「我不明白。」高桥良沈声说。
「这两天发生的事,山下的麻烦可不小,不知道还能不能和他继续交易,所
以看你还有没有兴趣。」岳军说。
「兴趣是有的,只是贵了一点。」高桥良笑道。经过讨价还价后,岳军答应
倘若山下出事,便以较低的价钱卖给高桥良,却要先付一半订金,倘若和周先生
顺利交易,便依照前议。
挂线后,岳军沈思了一会,正要下床洗漱,美雪却醒来了,懒洋洋地靠了过
来,梦呓似的说:「岳大哥,你去哪�?多陪人家一会嘛。」
「还没有睡够么?」岳军笑道,暖洋洋香喷喷的身体,使他有点意乱情迷。
「没有……人家好累呀!」美雪枕在岳军胸前道。
「那么要和你生孩子也不成了。」岳军假装失望道。
「你……你昨夜欺负得人家还不够么?」美雪含羞在岳军胸前咬了一口说。
「我那儿欺负你呀?要是欺负你,便不饶你了!」岳军吃吃怪笑,双手也开
始不规矩了。
「你甚么时候饶过人家?」美雪粉脸通红道。
「还说没有!忘了你这�最怕痒吗?」岳军呵痒似的,在美雪前后两个洞穴
中间的嫩肉撩拨着说。
※※※※※
岳军来到山下的巢穴时,在绫秀的牢房见到了山下和松田,山下手执皮鞭,
凶霸霸责打着无助的绫秀。
没见了一天,绫秀好像更憔悴了,双目红肿,当是以泪洗脸,身上还是赤条
条的,看来落入山下手�后,完全没穿过衣服,俯伏床上,手脚铐在一起,白雪
雪的粉臀朝天高举,上边已经印上几道新旧的鞭痕。
「又生甚么气呀?」岳军架住卜下的鞭子说。
「还不是这头母狗犯贱,要吃鞭子才听话。」山下骂道:「还有两鞭,打完
后再招唿你。」
「别打了……呜呜……我以后也不敢了……不要再打了!」绫秀嚎哭着说,
看来是给山下打怕了。
「第一趟打三鞭,第二趟要打五鞭,你忘了吗?」山下举起鞭子说。
「算了,饶她一趟吧。」岳军劝阻道。
「老大,还是先让她撒尿吧,别要憋坏她。」松田诡笑道。
「尿在这�!」山下扔下鞭子,把一个木盘放在床上说。
「我……我起不来……!」绫秀哽咽道。
「让我帮你吧。」松田笑嘻嘻地捧起绫秀,抄着她的腿弯,送到盘前说。
「慢着!」山下喝止道:「解开她,让她自己尿,还要张开尿穴,让大家看
清楚!」
松田解开绫秀的手脚,说:「尿呀,别尿脏了床,要不然,又要吃苦了!」
绫秀含悲忍辱,勉力爬起来,看着身前的木盘,禁不住泪下如雨,她就是不
肯当着山下面前小便,才要吃鞭子,此际不独要尿,还要自己张开尿穴,更使她
恨不得一头撞死。
「快点!」山下叱喝道。
绫秀几经挣扎,在山下的催促下,无奈扶着大腿根处,强忍辛酸当着众人蹲
在木盆前面。
「张开一点,是不是要我动手!」山下骂道。
绫秀不敢迟疑,咬着牙张开肉唇,幸好已经憋了很久了,膀胱涨满,才一催
动,金黄色的尿液便涌泉而下,「淅淅沥沥「的落在盘�。
这一泡尿,如雨打芭蕉,更似珠落玉盘,没完没了的,瞧得山下松田哈哈大
笑,怪叫不止,除了充份满足他们变态的兽欲,亦尽情践踏绫秀的尊严,把她的
意志完全摧毁,再也不敢反抗了。
撒完了尿,山下讪笑几句,才丢下差不多崩溃的绫秀,和岳军松田往外边议
事。
「来的时候,有人跟纵,高桥良该找到这�了,你们准备好了没有?」岳军
正色道。
「已经准备好了,他不来则已,要是来必定不能全身而退的。」松田答。
「他该知道警察动不了我,一定会来的,但是不会强攻,多半是待我回去时
半路伏击。」山下说。
「我也是这么想,这�不利强攻,退路也不少,他不敢明目张胆的。」岳军
说。
「所以我决定以其人之道还诸彼身,预先在暗处设伏,给他盛大的欢迎。」
山下狞笑道。
「不是要大开杀戒吧?」岳军沈声说。
「这可不成,杀人太多,会引起公愤的。」山下说:「宰了高桥家的人便行
了,我们兵分几路,让那老狐狸尝一下白头人送黑头人的滋味。」
「他的生意全是儿子打理,宰了他的儿子,等如斩了他的臂膀,如何和我们
较量。」松田笑道。
「那时再和他算帐,男的杀,女的奸,也没有人和我争黑禾盟在关东的位子
了。」山下说。
「对了,给高桥东管帐的叫吉村之助,老婆便是森麻芳代,不知道是高桥东
的女儿,吉村是个小白脸,畏妻如虎,却很好色。」松田说。
「你怎样探出来的?」岳军奇怪地问。
「我们有人在天王饭店当卧底,紧要的事探不到,这点小事却不难查探的,
听说这个吉村,还和一个叫梨子的A片名星有私情,常常往她的家偷欢的。」松
田笑道。
「梨子?」岳军心中一凛,难道会这么巧。
「倘若能从吉村那儿取到高桥东的帐簿,高桥良可有麻烦了。」山下思索着
说。
「能够找到他的晾片吗?」岳军问道。
「照片在这�。」松田取出照片,说:「男的是吉村,女的是芳代,姿色平
平,和高桥白差得远了,那个梨子听说是住在东京桥附近的。」
「让我想想吧,当务之急是提防高桥良的伏击,其他的事可以拖一下的。」
岳军接过照片说,知道高桥良会派人刺杀山下的,至于吉村,他却另有打算。
※※※※※
「岳大哥,他……他们是你的朋友吗?」美雪看见岳军对着吉村和芳代的照
片沈思,粉脸变色,颤声说。
「不是……」岳军发觉美雪神色有异,问道:「你认识他们么?」
「他……他就是那个贱男人!」美雪愤然道。
「是他!?」岳军愕然道,他知道美雪的往事,想不到那个薄幸郎竟然是吉
村。
「分开也好的,分开以后,我才发觉他的缺点很多。」美雪叹道。
「他有甚么缺点?」岳军问道。
「他以管帐为业,却贪财好色,只顾上下其手,中饱私囊,单是这样便要不
得了。」美雪摇头道。
岳军追问下去,知道美雪和吉村在一起时,已经发觉他盗窃公款,还有他的
电脑�,找到一个纪录盗窃所得的档桉,暗念只要得到这个档桉,便不由吉村不
就范了,虽然美雪记得那个档桉的名称,但是要找到那台储藏档桉的电脑,彷如
大海捞针,唯有放弃这个念头,依照原来计画,从梨子那儿入手。
预备行动时,梨子却致电约会,还说要介绍朋友给岳军认识,岳军自然答应
了。
他们是在一所高尚的餐厅会面的,梨子穿着天蓝色的低胸衣裙,打扮得花枝
招展,冶艳性感,使人触目,岳胡想不到的是她竟然和吉村一起等候。
梨子介绍两人认识后,便亲密的挨在岳军身旁,岳军不禁暗叫奇怪,因为梨
子是吉村的情妇,却公然和他亲近,完全不把吉村放在眼内。吉村也好像视若无
睹,坦言自己是高桥东的女婿,想和岳军交易。
原来吉村瞒着高桥家,自己经营软性毒品的生意,以前是和阮中和交易,阮
中和失纵后,急于寻找买家,知道岳军的身份,遂着和子引见。
岳军当然有兴趣,商谈之下,发现吉村是自己设厂,生产毒品,谈得差不多
时,岳军假装往洗手间,故意让梨子和吉村单独相对。
「大陆是一个庞大的市场,做成这单生意,以后可不愁没有生意了,你要使
出浑身解数,把他迷得死死的,促成这单交易。」吉村看着岳军离开后,兴高采
烈地说。
「你不喝醋吗?」梨子呶着嘴巴说。
「喝醋也没办法了,这单买卖很重要,他更是关键人物,吃亏点也要的。」
吉村涎着脸说。
「他很喜欢看那些性虐待的A片,我真怕……」梨子犹疑地说。
「你当拍戏便行了。」吉村笑道。
「拍戏是假的,要是他来真的,那可苦了。」梨子叹气道。
「只要你办好这件事,我会好好疼你的。」吉村抚慰着说。
「你瞒着高桥东做这些生意,不怕他不高兴吗?」梨子问道。
「富贵险中求,不这样如何能够出人头地呀?」吉村说:「而且这档生意,
高桥南也有份的,有他照应该没问题的。」
「要不是我说话,他会照顾你么?」梨子哂道。
「为了我,再辛苦一趟吧,我一定不会忘记你的。」吉村恳求道。
「高桥南已经难以应付,现在又添一个岳军,待你出头时,恐怕我已经给他
们整治死了。」梨子悻然道。
「不会的。」吉村陪笑道:「他回来了,请你多多帮忙吧。」
岳军回来后答应考虑,吉村亦知趣地借故告辞,留下梨子向岳军大灌迷汤,
牺牲色相。
「最近拍甚么戏?」岳军握着梨子的玉手,色迷迷地说。
「暂时可没有。」梨子挑逗似的搔弄着岳军的掌心说。
「你演得真好,可惜我只看过两套。」岳军仰慕似的说:「不知哪�可以找
到你以前演的戏呢?」
「我家�有,你要是喜欢,可以上来看呀!」梨子媚笑道。
「要是上你家,我可不看戏了,要看真人表演的。」岳军淫笑道。
「你要看甚么也可以,待我先去去化妆间,然后回家吧。」梨子风情万种地
说:「不用算帐了,吉村该付了帐的。」
岳军含笑点头,悄悄在桌下摸了一把,取回黏在上边的米高峰,原来他的手
提电话有特别装置,附有微形的米高峰,刚才往洗手间,就是故意让他们单独说
话,他也利用电话听到他们的对答。
第三十一集智取秘密档
梨子的香闺是以粉红色为主,很浪漫也有点俗气,但是看见有一台新型的手
提电脑,顿使岳军眼前一亮。
「你也玩电脑吗?」岳军搂着梨子的纤腰说。
「我哪�懂电脑,是朋友的,我用来玩游戏吧。」梨子不以为意地说。
「玩甚么游戏?」岳军打开了电脑的开关说。
「还不是视窗�的接龙,踩地雷吗?复杂的我也不懂。」梨子红着脸说。
「看看有甚么游戏?」岳军老实不客气,检视着电脑�的档桉说。
「你慢慢看,我去换件衣服。」梨子抛了一个媚眼说,她真的不懂电脑,可
不知岳军在干甚么。
岳军正是求之不得,赶忙搜寻吉村用来记录作弊的档桉,岂料找了两次,还
是徒劳无功,细看其他的档桉,全是工具程式,没有文件或是资料的档桉,暗念
这台电脑多半是吉村所有,要是这�找不到,可不知藏在哪�了。
再看那些工具程式,也是常见的软件,和上网的用具,不禁大失所望,接着
发现有些区域网络使用的程式,灵机一触,便利用电邮把那些程式送入自己的邮
箱�。
「岳先生,你不是要看真人表演吗?」梨子柔媚的声音从房间�传出来了。
程式很多,岳军知道传送需时,可不能让梨子发觉,唯一的方法,便是寓娱
乐于工作了。
※※※※※
「你……你不喜欢吗?」梨子惶恐地说。
「我有点累,你还要吗?」岳军叹气道,凭心而论,梨子的床上功夫可真出
色,花样百出,而且积极主动,不用花太大的气力,便能够尽情享受她的身体,
可是太职业化了,就算是得到高潮时,也像演戏似的,使岳军兴致索然,欲火竟
然冷却下去,没待发泄,便抽身而出。
「我乐过了,可是你还没有!」梨子握着岳军仍然勃起的鸡巴说。
「没关系,洗澡吧,我也要走了。」岳军笑道。
「不行的,这对你的身体没好处的。」梨子惭愧似的说:「我可以用嘴巴给
你弄出来的。」
「改天吧,时间也不早了。」岳军可不想浪费时间。
梨子本待再说,可是岳军已经下床,往浴室而去,暗念都是自己不好,明知
这个男人喜欢看A片,该是钟情性虐待的玩意,却高估自己的魅力,以为单凭美
色便能使他迷恋,岂料碰了壁,只好追进浴室,希望能够补救,不负吉村所托。
岳军没有接受梨子的好意,匆匆洗了澡,留下困惑不安的梨子便走出外边。
他不是不懂情趣,只是关心那些程式传送的情况吧。
梨子围着毛巾出来时,岳军已经穿上了衣服,坐在沙发上抽烟,只好腼腆地
靠在他的身畔,低声说:「岳先生,我恼了你吗?」
「不是的,是我不济吧!」岳军笑道。
「不,我知道不是的,你还没有解决!」梨子全无顾忌地把手按在岳军的裤
裆上,那种硬梆梆的感觉,使她更添不安。
「我该走了。」岳军意兴栏珊似的说。
「还会再来看我吗?」梨子幽幽的说。
「会的,要是和吉村的交易顺利,我还要好好的谢你呢。」岳军笑道。
「你决定和他交易吗?」梨子喜出望外道。
「待我查清楚他的底细,看看他是否可以信任再说吧,这些生意,可要小心
一点才行的。」岳军紧慎地说。
「他是求财吧,不会有问题的。」梨子暗道机不可失,赶忙给吉村说话,岳
军乘机发问,也是大有所获。
※※※※※
和梨子分手后,岳军直趋由美的家,原来为了安全,这些天来,他已经把电
脑和一些重要物件迁到哪�了。
利用那些区域网络的程式,岳军顺利地闯进了吉村办公室的网络,破解密码
后,终于找到吉村作弊的档桉,发现他很贪心,巧取豪夺,搜刮了不少,要是给
高桥家发觉必定死无葬身之地,除此之外,还意外地得到高桥家的帐目,使他喜
出望外,虽然没有要找的资料,但是有了这个樯桉,吉村便逃不出他的掌心了。
办完了事,岳军预备和由美共渡良宵时,却接到高桥良的电话,原来周先生
回电,不同意部份条件。
「这是我们的底线,要更改的话,我可要和上海商量一下。」岳军嘀咕道:
「倘若他净是锱铢计较,如何做得成这单买卖,你的回扣也要泡汤了。」
「没有回扣也没关系,最多付钱吧,明天我便会把订金彙去的。」高桥良诡
笑道。
「不用忙,我还没有向山下交代呀。」岳军吃惊道。
「不用交代了。」高桥良笑道。
「为甚么?」岳军假装煳涂问道。
「这个……」高桥良窒了一窒,说:「阮中和和吴萍是老周介绍来的,山下
杀了他们,老周和越南帮怎会不了了之?」
「吴萍也死了么?」岳军追问道。
「还没有,但是她的性命,其实也是山下害的。」高桥良奸笑道。
「罢了,让我和上海商量一下,且看能不能答应老周的条件吧。」岳军叹气
道,暗念高桥良可真狡猾,自己预备动手,却把事情推在他人身上。
「我等你的消息便是。」高桥良吃吃笑道:「明天再谈吧,说不定还有变化
的。」
※※※※※
第二天,事情果然出了变化,岳军却知道这样的变化,必定出乎高桥良意料
之外,更不是他希望的变化。
原来高桥南本欲半路截击山下,岂料中了埋伏,虽然拼死突围,却死了几个
人,他仅以身免,这还罢了,松田还兵分三路,暗杀高桥东兄弟,只有高桥东没
事,高桥北中枪身亡,高桥西也受了重伤,一夜之间,山下派声威大震,高桥良
却伤亡惨重。
而山下也惧高桥良老羞成怒,由于他的办公室位居闹市,出入不便,也不安
全,遂与松田回到黑积廊,岳军闻讯赶来,欢聚一堂。
「痛快,真是痛快!」山下兴高采烈道。
「可怕这个时势不方便外出,要不然,可要好好的庆祝一下。」松田遗憾地
说。
「怎么死了几个人,警察也好像不闻不问的?」岳军奇怪道。
「这是我们的家事,只要不伤及无辜,他们不会闹大的。」山下解释道:「
而且既没有证据,也没有人报警,他们便得过且过了。」
「老大,纵然不能外出,也该寻点乐子吧。」松田淫笑道:「我的一所夜总
会,最近来了几个俄罗斯的女孩子,善解人意,今天开洋薰以作庆祝好吗?」
「好,每人两个,乐个痛快!」山下拍手笑道。
「别算我了,洋婆子不对胃口,我是无福消受的。」岳军摇手道。
「不要洋婆子也行,便让那头臭母狗侍候你吧。」山下笑道:「除了哭哭啼
啼外,她也很听话了。」
「她也在这�吗?」岳军问道,知道臭母狗便是绫秀。
「不错,我的气还没有消呢。」山下对外喝道:「臭母狗,进来见客!」
绫秀进来了,她四肢着地、狗儿般爬进来,粉颈挂着项圈,皮环仍然套在手
腕和足踝,身上还是光脱脱的没有衣服,但是腹下胸前毛茸茸的,好像比基尼泳
衣,总算勉强掩盖着三点重要的部位。
「给岳先生见礼!」山下喝道。
绫秀「汪汪汪「的叫了几声,蹲在地上,挺起腰板,双手缩起,夹在腋下,
活脱脱是一头狗儿似的。
岳军看清楚了,绫秀身上绑着几根长满尖利硬毛的黑色毛索,上身的毛索,
像横躺的「8「字,缠绕胸前,乳房在毛索的挤压下,涨卜卜的好像快要爆破的
汽球,岭上双梅,更是娇艳欲滴,腰下的毛索却是绑成丁字形,黑压压的毛索掩
着粉红色的肉缝,无情地在娇嫩的肉丘肆虐,当然不好受了。
「不是这个,要亲密一点的!」山下冷哼道。
绫秀粉脸酡红,慢慢地爬到岳军身前,狗儿似的在脚下嗅索着,头脸沿着小
腿,往上移去,最后整个人婘伏在岱军怀�,玉手抱着脖子,流着泪的粉脸贴在
岳军脸庞,丁香舌吐,怯生生地舐扫。
「老大,真有你的!」岳军赞叹道,看见绫秀那光洁雪白的身体上除了几道
暗红色的鞭痕外,便没有明颢的伤痕,暗道山下定然还有其他淫虐毒辣的手段,
才在几天时间,把一个害羞纯洁的少女,变得比妓女也不如。
「也没甚么了不起,她娇生惯养,吃不得苦头,净是鞭子,要她干甚么也行
了。」山下轻描澹写道。
「那不是普通的鞭子,老大给她前边开了苞,还没动后边,那天才捅了一根
指头进去,已经让她叫得震天价响了!」松田吃吃笑道。
岳军感觉怀�的绫秀在悚悚打颤,知道她着实害怕,不由生出怜悯之心。
「老弟,瞧瞧我可有弄坏她的骚屄呀!」山下怪笑道。
绫秀也不待岳军动手,竟然主动地张开了粉腿,还拉着他的手放在腹下,恳
求着说:「岳先生,你……你给我挖一下吧……痒死我了!」
岳军不再犹疑,探进毛索下面,发觉柔嫩的肉唇上竟然是一片濡湿,不禁称
奇,指头便朝着肉唇中间闯了进去。
「呀……再进去一点……」绫秀动情似的使劲抱着岳军的脖子,沈身坐下,
迎着深入不毛的指头叫。
「咦!」岳军低叫一声,指头在湿淋淋的肉洞掏挖了几下,慢慢挑出一个好
像从水�捞出来的毛球,暗念怪不得绫秀这样难受了,忍不住又再大力的掏挖了
几下。
「老弟,你不是喜欢调教母狗吗?今儿可要一显身手了。」山下诡笑道。
「今天可不成!」岳军继续向绫秀上下其手说:「我想去打听一下高桥良的
动静。」
「对……」松田点头道:「差点忘了那头老狐狸。」
「好了,你们好好地庆祝一下,要是有消息,我会告诉你们的。」岳军恋恋
不舍似的放下绫秀道。
「老弟,真是辛苦你了。」山下感激地说。
绫秀芳心剧震,奇怪岳军竟然能够左右逢源,暗道他不独使自己失风被擒,
受尽山下和松田的侮辱和虐待,看来还助纣为虐暗通消息,使高桥良损兵折将,
实在可恶。
※※※※※
岳军好像忘记了已经看过梨子的「猫眼女郎「,竟然再赴影院,看完了戏,
才好整以暇地致电吉村,约他会面。
吉村想不到岳军这样快便有消息,以为鸿鹄将至,匆匆赶到,岂料岳军谈的
竟然是那个秘密档桉。
「你……你究竟想怎样?」吉村冷汗直冒地说,可不明白岳军如何得到那个
秘密档桉,此时彷如命悬人手,完全不能讨价还价。
「我决定依照你的条件,买你的货,倘若顺利,以后还有交易,但是有几个
条件。」
岳军胸有成竹道:「第一,要参观你的制造工场,检验货物的品质。」
「行呀!」吉村做梦似的叫。
「第二,我要高桥良这些年来和周先生的交易纪录和所有周先生的资料。」
岳军沈声道,虽然他已经得到帐目,却没有过去的纪录。
「你要来干么?」吉村颤声道。
「这不是你该知道的。」岳军说。
「这可不成,高桥良会宰了我的!」吉村害怕地说。
「你想清楚再回答我吧。」岳军叹气道:「这是条件之一,要是做不到,我
们的买卖当然告吹,你的秘密档桉也不会是秘密了。」
吉村哪�还用再想,只能咬着牙答应了。
「两天后,在这�再见,收到资料后,便参观你的工场。」岳军和吉村订下
交货的日期后,便施施然地离开了,留下吉村茫然呆坐,不知是忧是喜。
第三十二集怒责刁蛮女
「可惜绫秀失纵,不然一定有点蛛丝蚂迹,山下也不会得逞了。」高桥东长
嗟短叹道,他和高桥南正与高桥良共商对策。
「不用说,那妮子已经给山下识破,看来是凶多吉少了。」高桥南咬牙切齿
道:「当务之急,是要知道山下躲在哪�,把他碎尸万段。」
「要是有绫秀作内应,便不难找到山下了。」高桥东摇头道。
「纵然没有绫秀,岳军也该知道山下在哪�的,但是,找到他又如何,要是
能够强攻,恐怕不可收�。」高桥良懊恼道。
「岳军?会不会是岳军发现了我们的跟纵,向山下通风报讯?」高桥南狐疑
道。
「他根本不知道我们的计画,如何报讯,而且他还要靠我们和老周买货,要
是除去山下,对他只有好处,怎会破坏?」高桥良烦恼道,高桥西高桥北一死一
伤,对他的打击可真不小。
「我们也大意了一点,山下连番受挫,自然布署反击,想不到他这么快便动
手。」高桥东叹道。
「那怎么办?」高桥南问道。
「他跑不了的,松田也跑不了!」高桥良痛恨地道。
就在这时,电话响起,原来是岳军。
「有甚么贵干?」高桥良冷澹的说,他不是完全信任岳军,只是想不到岳军
有甚么理由和他作对,也以为岳军为柴田所惑,才没有追查下去。
「甚么?……黑积廊!」听了几句,高桥良却是热情得多了:「告诉他,我
不会放过他的……是……我知道的……好……等你的消息!」
「山下躲在黑积廊?」高桥东皱着眉说:「那�可是龙潭虎穴呀!」
「父亲,小心岳军使诈。」高桥南却说。
「不会的,而且我已经有妙计了!」高桥良冷笑道:「绫秀也囚在那�,他
答应相机把她救出来的。」
※※※※※
「越南帮有人来了日本,还要见你?」松田惊叫道,他们杀了阮中和,自然
深具戒心了。
「来者不善,善者不来,你可要小心才是。」岳军闻言道:「叫他们来黑积
廊吧,这�是自己的地方,可不怕他们生事。」
「叫过了,他没有答应。」山下寒声道:「不见是不行的,只要小心防范,
他们能有甚么作为?」
「小心驶得万年船,最怕高桥良和他们勾结吧。」岳军踌躇道,他不是无的
放矢,因为越南帮该知道阮中和是山下所杀的。
「我也想到这一点,所以约了他们三天后在闹市会面,高桥良不敢妄动的,
来去的道路也很安全,该没有问题的。」山下胸有成竹道。
※※※※※
第二天,是岳军和吉村会面的日子,岳军顺利收到吉村的资料,也看过他的
工场,虽然没有交还那个秘密档桉,却答应和吉村交易。
打发吉村离开后,岳军往百货公司走了一趟,买了一柄装饰用的竹剑,和一
盒围棋,回到家�,睡了一个午觉,给门铃唤醒,却是高桥白登门拜访。
「你来这儿干么?不要命吗?」岳军吃惊道。
「你不来看人家,人家便来看你了!」高桥白撒娇似的抱着岳军的臂弯说。
「忘了这是山下和松田的地方吗?要是让他发觉,你不要命也不行!」岳军
顿足道。
「他们自顾不暇,哪�还敢惹我?」高桥白不屑地说。
「高桥西和高桥北又如何?」岳军恼道。
「他们要动我,早已动了,躲起来也没有分别的。」高桥白不以为然道。
「别胡闹了,回家吧。」岳军可不想和她纠缠下去,叹气道。
「不,我要你!」高桥白痴缠地紧贴在岳军的身上,看见旁边垂首而立的美
雪,忍不住厌恶地说:「这�没有你的事,快点滚开,别碍着我们。」
「胡说甚么?」岳军心�有气,冷冷地说:「这�是她的家,滚到哪�?」
「那么我们回家吧,婊子的家,不干不净的,哪能住人。」高桥白不知趣地
说。
「你说甚么?」岳军怒气上涌道。
「我说松田的婊子怎会有好东西,搬到我那�吧。」高桥白口没遮拦道。
「放屁!」岳军勃然大怒,骂道:「美雪是我的女人,不是婊子,我就是喜
欢和她在一起!」
「她是你的女人?那我呢,我才是你的女人,难道还比不上一个婊子吗?」
高桥白醋劲大发道。
「住口!你给我滚,这�不欢迎你!」岳军怒火如焚道。
「甚么?为了个婊子要我滚!」高桥白自幼娇纵,哪�受得这样的气,顿时
忘记了此行目的,泼妇骂街似的叫:「岳军,你究竟要这婊子,还是要我?」
「滚!」岳军背转身子,喝道。
高桥白老羞成怒,转身便走,不独恨上了岳军,更痛恨使她出丑的美雪。
「岳大哥……!」美雪不知如何是好,急叫道。
「别理她!」岳军恼道,也有点后悔太过鲁莽,因为高桥白此行当有其他目
的,但是此时也无从打探了。
「岳大哥,都是我不好……」美雪惶恐地说。
「不是的,你别放在心上。」岳军柔声道。
「大哥,我……我好高兴……真的好高兴!」美雪忽地伏在岳军肩上,悉悉
率率地哭起来。
「你怎么啦?」岳军奇怪道。
「你……你终于把我当作你的女人了!」美雪流着泪说。
岳军没有说话,只是感觉头痛起来。
※※※※※
高桥白气冲冲的不是回家,而是直闯梨子的香闺,除了梨子,吉村竟然是和
梨子在一起。
「怎样?查出了没有?他家�有没有电脑?」吉村紧张地问。
「只有一个臭婊子,甚么也没有了!」高桥白气愤地说。
「坐下再说吧,究竟发生了甚么事了?」梨子亲热地拉着高桥白坐下,说:
「这么快他便让你回来了吗?」
「手提电脑也没有吗?可有光碟,磁碟那些东西?」吉村追问着说。
「他养着个婊子在家�,难道翻箱倒栊去找么?」高桥白怒道。
「小白,慢慢说呀,甚么婊子?」梨子抚慰着说。
「是松田的女人,留在那�陪他睡觉的。」高桥白悻然把经过说出来。
「唉,大小姐,这个时候,你还要使小性子?」吉村顿足道。
「甚么时候?要不是你把电脑放在这�,他如何能够得到帐簿,要是让爸爸
知道了,他不杀了你才怪。」高桥白骂道。
「是……是我不好,我不该把电脑放在这�的!好小组,这不单是救我,还
是为了你高桥家,我们的帐目如何能在外人手�。」吉村哭丧着脸说,他已经料
到岳军如何取得那秘密档桉,却伪称失去了帐目,让高桥白帮忙。
「为甚么不告诉爸爸?」高桥白呶着嘴巴说。
「要是寻回他下载的档桉,便不用麻烦老人家了。」吉村解释道:「老爷子
很信任岳军,相信他也不会对我们不利的,所以拿回档桉也行了。」
「可以叫爸爸要他拿回来呀。」高桥白嗔道。
「那会让你的便宜姐姐知道的。」吉村苦恼地说:「而且找到他的电脑,也
可以消除复制的档桉,才可以一劳永逸呀。」
「好妹妹,帮帮我们吧。」梨子央求着说:「待他消了气,再去一趟吧。」
「今天可不行,再说,我也不要看那臭婊子的嘴脸!」高桥白叫道。
「过两天吧,这时他气在头上,去也没有用的。」梨子说。
「难道我不气吗?」高桥白恼道。
「我会给你消气的。」吉村拿着高桥白的玉手在唇旁轻吻着说。
「别碰我!」高桥白惯然挣开,骂道:「你要是弄得人家不上不下的,消甚
么气?」
「小白,还有我嘛!」梨子浪笑一声,把高桥白搂入怀�。
「狗男女!」高桥白嗔叫一声,却没有闪躲。
※※※※※
「进去……再进去一点……不要停……呀……快点……!」高桥白在床上辗
转反侧地叫,光熘熘的身体湿淋淋的,好像才从水�捞出来似的。
那不全是汗,更多是吉村和梨子的唾液,原来他们也脱光了衣服,缠在高桥
白身上,分别用舌头在那晶莹的胴体舐吮。
梨子也还罢了,吉村却伏在高桥白的身下,红红的舌头,朝着那湿漉漉的肉
洞,熟练地勾、勒、舐、扫、吮,吃个不亦乐乎,还不时朝着�边吹气,牙齿也
轻轻咬啮着花瓣似的肉唇,功架十足。
「噢……给我……快点给我!」高桥白发狂地扯着吉村的头皮叫。
吉村怪笑一声,双手扶着高桥白的腿根,指头张开了肉洞,舌头却朝着深处
钻探,而且愈钻愈深,在�边翻腾起伏,或急或缓的抽插起来。
梨子也不闲着,继续手口并用,她是女人,深悉女人敏感的地方,于是高桥
白的叫声也更是销魂蚀骨了。
不知过了多久,高桥白忽地浑身抽搐。双手起劲地按着吉村的头胪,接着尖
叫几声,便脱力似的瘫痪床上。
吉村经验丰富,知道高桥白得到高潮了,嘴巴凑上了肉洞,四唇交接,彷如
长鲸吸水地奋力一吸,舌头在颤抖的肉唇中间揽动了几下才满意地松开了嘴巴。
「……美吗?」吉村喘了一口气,大着舌头说。
「美个屁?!」高桥白嗔道,忍不住把纤纤玉指探进了肉洞,她虽然得到高
潮,但是身体�的空虚,还没有得到满足。
「妹妹,让我帮你!」梨子从床头取过伪具,代替了高桥白的指头,小心奕
奕地抽动起来。
高桥白闭上了眼睛,充实的感觉,使她想起了岳军,只是岳军有血有肉,生
气勃勃,伪具却是硬梆梆的味同嚼腊,完全提不起兴趣。
「算了。」高桥白叹了一口气,挣扎着爬起来,惆怅似的自言自语说:「真
的没有人比得上他吗?」
「我的嘴巴也不坏呀!」吉村不识趣地把玩着高桥白的乳房说。
「滚开,别碰我!」高桥白骂道。
「过两天可以去找他呀。」梨子好像知道高桥白说的是谁道。
「我见到那臭婊子便心�有气了。」高桥白悻声道。
「让我去,有有法子让他来看你的。」梨子抱着高桥白喁喁细语道。
「不用去了,待姓岳的离家后,我自己去找便是。」吉村毅然说。
「怎么又改变计画?」梨子奇怪地问道:「不怕让他发觉吗?」
「既然小白在他的家�找不到电脑,那个婊子该知道藏在哪�的,问她便行
了。」吉村道。
「她要是不说呢?」高桥白问道。
「那容她不说!」吉村森然道。
「但是那个婊子会告诉他的。」高桥白道。
「他要是从此也见不到那婊子,怎会知道呢?」吉村诡笑道。
「杀了她吗?」梨子吃惊地叫。
「不,老爷子的妓院多着呢,让她当回老本行,姓岳的一个外国人如何找得
到?」吉村笑道。
「你打算在哪�审问那个婊子?」梨子问道。
「当然是铃木的地方了,那�甚么玩意也有,而且十分隐秘,没有人找得到
的。」吉村笑道。
「铃木便是给二叔拍戏的那个老头子么?!」高桥白问道。
第三十三集羔羊落虎口
是山下和越南帮见面的日子了,岳军竟然接到高桥良的电话,着他不要和山
下等一起赴约,岳军本来也没打算去的,但是高桥良的话,等如告诉他今天会动
手,遂与山下等共商对策,决定加强护卫之外还分道扬镳,山下松田依旧赴约,
他则暗�保护。
出乎众人意料之外,越南帮竟然失约,待了许久,也没有人出现,岳军看着
山下和松田气冲冲的上车离开,也是奇怪,只道高桥良和越南帮出了甚么变故,
临时改变了计画。
车子顺利离去了,岳军也登上自己的车子,打算随着山下等返回黑积廊,岂
料走到一段僻静的道路,前头山下的车子突然发生爆炸,还翻了车。
岳军赶忙前去救援,发觉山下的汽车虽然防弹,但是爆炸使车中人受到剧烈
的震荡,松田当场折断颈骨而死,山下也断了一条腿。
警察来了,山下给送往医院,初步的调查,发现山下的车底给人装了遥控炸
弹,岳军明白了,这个约会只是调虎离山,高桥良当在山下等候越南帮时,派人
做了手脚,但是悔之已晚,唯有护着山下同往医院。
※※※※※
山下的汽车爆炸时,高桥白也赚开美雪的家门,和吉村等人闯进岳军家�。
「是你?」吉村看见美雪,不禁愕然叫道。
「你认得这个婊子么?」高桥白奇怪地问。
「你们干甚么?」美雪大惊道。
「怎会不认得!」吉村冷笑道:「她是我以前的女朋友,但是天生淫荡,早
说她会当婊子的,谁知真的当了婊子!」
「胡说!我不是婊子!」美雪急叫道。
「不是婊子是甚么?」高桥白哂道。
「你……你们究竟想怎样?」美雪强忍凄酸道。
「没甚么,是岳军叫我们回来拿电脑的。」吉村眼珠一转,道。
「岳大哥?他在哪�?」美雪狐疑地说。
「不用和这个婊子饶舌了!」美雪叫得亲热,使高桥白怒从心上起,悻声骂
道:「臭婊子,我们要岳军的电脑,识相的便拿出来吧!」
「甚么电脑?我不知道!」美雪抗声叫道。
「倔强是没有好处的。」吉村知道骗不倒美雪,叹着气往身后摆摆手,随来
的两个大汉便如狼似虎的扑上来,把美雪制住了。
「放手……你们干甚么……救命呀!」美雪反抗着叫。
「臭婊子,叫甚么?」高桥白左右开弓,打得美雪满天星斗,梨子却不知从
那儿取来毛巾,塞进美雪口�,使她不能叫唤。
「你们把她缚起来,大家四处看看,找寻电脑或是磁碟那些东西,不要留下
痕迹。」
吉村道,其实不用他说话,两个大汉已经用手铐把美雪的双手反铐身后了。
「看看,这是甚么东西!」梨子突然嚷道,原来她找到了那个盛满淫器的木
箱。
「全是用来招唿婊子的东西,正好用来招唿她了!」高桥白冷笑道。
吉村全屋搜了一遍,却找不到要找的东西,也恐怕岳军突然回来,遂把美雪
掳走。
美雪很害怕,不知道吉村得要如何处置她,却知道他们对岳军不怀好意,为
了岳军,怎样也不能让他们得逞的。
※※※※※
吉村去的地方是山上一间小屋,人烟绝迹,干枯的铃木早已倚门等待,领着
众人把塞着嘴巴,反铐双手的美雪架了进去。
「你们出去放哨,小心一点,别让人闯进来。」吉村吩咐那两个架着美雪的
大汉说。
「这儿地方偏僻,没有人会找得到的。」铃木笑道。
「你把地方布置成这样子,是为这臭婊子而设吗?」高桥白四处打量着说。
「不是的,这儿本来是用作拍戏的,拍完了戏便留下来吧。」铃木答道。
「拍甚么戏?」梨子问道。
「就是那套「黑星女侠「,那一场几个歹徒逼女超人劳拉当婊子的戏,就是
在这�拍的。」铃木解释道。
「她本来便是婊子,不用逼的。」高桥白讪笑道。
「那便让她当性奴吧!」铃木淫笑道。
「好主意,且看你有没有劳拉那样倔强吧!」吉村笑嘻嘻地在美雪粉脸摸了
一把说。
美雪害怕地转身便跑,想要夺门而出,可是双手反铐身后,梨子轻而易举地
便把她拦住了。
「跑?你能跑到哪�?」高桥白打了美雪一记耳光说。
「把她缚起来再说吧。」铃木笑嘻嘻地指着一个木台说。
尽管美雪奋力地挣扎抗拒,仍是给他们架上了木台,手脚大字张开,缚在四
角,完全不能动弹。
「臭婊子,和我争男人?你凭甚么和我争?」高桥白使劲地在她身上掐了一
下说。
「她是个浪蹄子,姓岳的或许喜欢她够浪吧!」吉村笑道。
「浪么?用这些东西把她的浪劲全榨出来吧!」高桥白冷哼一声,取过木盒
子道,原来她把美雪家�的木盒子带来了。
「小白小姐真是细心,我也准备了一套。」铃木谄笑道。
「倘若要动用这些东西,她也不算是浪蹄子了!」吉村吃吃怪笑,手掌按在
美雪的粉腿上说。
「又是用你的三寸不烂之舌吗?」梨子讪笑道。
「她不爱才怪。」吉村笑嘻嘻地把手掌往美雪裙下移去。
美雪恐怖地扭动着身子,但是那能阻止吉村的怪手,接着吉村低噫一声,还
振手把她的裙子翻至腰际。
「这婊子真不要脸,连底裤也不穿!」高桥白骂道,原来美雪和岳军在一起
后,在家时是不穿内衣裤的,裙下自然是一丝不挂了。
「好久不见了,还是和以前那么漂亮!」吉村啧啧有声道:「没有了我,你
一定很寂寞了!」
美雪绝望地流着泪,恨不得能把这个可恶的男人碎尸万段,真不明白以前自
己为甚么会爱下他,更为他的负情薄幸,肝肠寸断。
「她的奶子也不小呀!」梨子扒开美雪的胸衣,把乳房掏出来说。
「真是一流货色!」铃木双眼放光道。
「怎样也是一个破烂的臭婊子,有甚么了不起!」高桥白鄙夷地说,她常常
以自己的美丽骄傲,但是美雪青春娇嫩的身体,却使她自愧不如,看见吉村和铃
木色迷迷的样子,更是愤愤不平,妒火中烧。
「美雪,念在当日的香火之情,只要你告诉我姓岳的电脑藏在哪�,我可不
会难为你的。」吉村沈声道。
「可以解开她的嘴巴的,附近没有人家,恁她叫得多大声,也没有人听得到
的。」铃木说。
「怎样说,我也是你的第一个男人,难道比不上那个姓岳的吗?」吉村拔出
塞在美雪口�的毛巾说:「告诉了我,你也有好处的。」
「……你……呜呜……你不是人……放了我……要不然,岳大哥可不会放过
你的!」美雪泣叫着说。
「你的岳大哥又怎会知道呀!」梨子叹气道。
「别妄想了,他就算知道,难道会为你这个臭婊子出头吗?」高桥白讪笑着
道。
「他会的!」美雪充满信心地说。
「贱人!」高桥白更是嫉妒,愤然捡起巨人似的电动阳具,咬牙切齿道:「
我就用这个捣烂你的浪屄,看看还有甚么人要你!」
「不……!」美雪恐怖地叫。
「还是说出来吧,倔强是没有好处的。」吉村在美雪股间狎玩着说。
「不……我不知道在哪�……不要碰我!」美雪颤声叫道,刁钻的指头碰触
着敏感异常的嫩肉,使她麻痒不堪,说不出的难过。
「这儿还是怕痒吗?」吉村笑嘻嘻地张开了美雪的股肉,展示着两个洞穴中
间的嫩肉说。
「走开……呜呜……你……你这禽兽……为甚么这样对我!」美雪泣不成声
地叫。
「这也是为你好,不把淫水弄出来,如何容得下这根大家伙呀!」吉村嚯笑
道:「她是天生的婊子,可不是胡说的,只要在这�碰几下,她便淫水长流,不
当婊子也不成了!」
「是吗?让我瞧瞧!」梨子吃吃娇笑,青葱似的玉指也像吉村般撩拨着那方
寸之地。
「铃木,看看她的淫水流出来没有,别弄脏我的指头!」高桥白冷哼道。
铃木正是求之不得,赶忙伸出鹰爪似的手掌,笑嘻嘻地向美雪上下其手。
「不……呜呜……不要……救命……呜呜……!」数不清的指头肆意狎玩着
神秘的私处,怎不使美雪羞愤欲死,只能没命地扭动着身体,放声大哭,发泄心
中的悲愤。
「湿了……有点湿了!」铃木兴奋地抽动着指头说。
「别弄了,张开她的浪屄,让我把这大家伙捅进去吧!」高桥白残忍地说。
「还是说出来吧,我的鸡巴已经能让你死去活来,何况这电动的大家伙?恐
怕比给人轮奸还要苦呀!」吉村轻抹着美雪柔嫩滑腻的肉唇说:「这小东西还很
可爱,弄坏了实在可惜呀。」
「我不知道……我甚么也不知道!」美雪歇斯底�的尖叫道。
「为甚么这样倔强呀?」吉村指上使力,慢慢张开了紧闭着的桃唇说:「好
像没有以前那么湿,是不是用得多了?」
「那有这么多话的!」高桥白冷哼一声,硬把伪具插进红彤彤的肉洞�。
「哎哟……呜呜……痛呀……住手……呜呜……不要!」美雪厉叫一声,下
体痛得好像撕裂了。
「臭婊子,喜欢大鸡巴么?这家伙可比得上岳大哥吧!」高桥白发狠的把伪
具刺了进去,打开了电动开关,悻声道:「该可以用一两个小时的,要是你还不
痛快,用光了电池后,我会换给你换新的。」
「不……呀……不要……呜呜……天呀……救救我……!」美雪嚎啕大哭地
叫,巨人似的伪具粗暴地在阴道�扭摆蠕动,苦的她魂飞魄散,死去活来。
「不会弄死她吧?」吉村皱着眉头说。
「欲仙欲死或许会,怎会死得了!」梨子笑道。
「死便死吧,弄死个臭婊子有甚么大不了。」高桥白哂道。
「你听到了,这样死法可不值呀!」吉村按捺着美雪的小腹说。
「不……呜呜……我不知道……呜呜……啊……啊啊啊……岳大哥……救我
呀!」美雪号哭着叫。
就在这时,高桥白的手提电话响起,接听电话后,她色然而喜道:「松田死
了,山下也受了重伤,总算给三叔四叔报仇了。」
「姓岳的呢?」吉村急问道。
「爷爷着他别去,该没有事的。」高桥白得意洋洋地说:「臭婊子,现在我
去找岳哥哥,接他回家�住,你在这�好好的享受吧!」
「救我……呜呜……岳大哥……救我……!」美雪失魂落魄地叫,根本听不
到高桥白的说话。
「小白,我和你一起走吧,吉村会侍候她的了。」梨子听得高桥白要去找岳
军,不知如何生出异样的感觉。
「你们去吧,小心别让他发觉呀。」吉村点头道。
第三十四集行险释佳人
两女离去后,吉村却把铃木支开,拔出美雪下体的伪具,捡了块破布,温柔
地揩抹粉脸上的汗水,低声道:「我也不想难为你的,但是姓岳的电脑实在很重
要,告诉我吧,我会放你走的。」
「……你……你放了我再说。」美雪哽咽道。
「告诉我吧,我会疼你的。」吉村轻吻着美雪说。
「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骗得我还不够么?我……我不会相信你的!」美
雪别开俏脸,气愤地说。
「大奶奶,以前是我不好,不要恼了,让我亲亲你,小宝宝又要吃奶了!」
吉村把头脸埋在美雪的胸脯上说。
「滚开……呜呜……不要碰我!」美雪尖叫道,大奶奶是从前吉村对她的匿
称,说的正是那双骄人的粉乳,这些话曾经使她羞得粉脸通红,然后在轻嗔薄怒
中,倒进他的怀�,此际却是说不出的刺耳,而且羞愤莫名。
「大奶奶,忘记了小宝宝可以让你多么快乐吗?」吉村含着桃红色的乳头,
轻轻咬啮着说。
「呀……放开我……不要……!」美雪挣扎着叫,虽然吉村的牙齿没有给她
带来痛楚,但是那种熟悉的酥麻,却是更难受。
吉村当然不会住嘴,一只手扶着美雪的乳房,像婴儿哺乳般津津有味地吸吮
着,一只手却沿着平坦的小腹往下探去,五指如梳,搔弄着桃丘玉阜。
「……呀……不……啊……啊啊……!」美雪开始控制不了自己了,身体扭
动的更利害,叫唤的声音也更是荡人心弦。
吉村拨草寻蛇,手指头游进了通幽小径,发觉�边已经是春雨绵绵,潮如泉
涌,满意地怪笑一声,中指继续肉洞�搅拨,姆指却在搔弄着那片敏感的方寸之
地,才把嘴巴往下移去。
「……啊……不……啊……停手……呀……痒……痒死人了!」美雪娇喘着
叫。
「还是像以前那样香呀……!」吉村兴奋地在美雪的下体嗅索道,嘴巴愈凑
愈近,最后还印了上去。
吉村旧地重游,已是识途老马,双手扶着腿根,指头从上而下,轻抹着抖颤
的肉唇,慢慢地张开了紧闭的玉户,嘴巴贴着红扑扑的洞穴,朝着�边吹了几口
气,吹得美雪纤腰狂扭,娇躯急颤后才吐出舌头,舐吮着涓涓而下的羊脂甘露。
「噢……不……不要这样……呀……啊……啊啊……!」美雪触电似的彃跳
着叫。
毒蛇似的舌头,虽然��外外,游遍了那迷人的洞穴,却净是在外围试探,
没有往深处前进,刁钻的指头,也只是在洞穴下边的嫩肉徘徊打转,偶尔还在狭
窄的菊花洞外撩拨,弄的美雪如痴似醉,魄散魂离。
「啊……啊……啊啊……啊……!」美雪辛苦地蠕动着,呻吟的声音也更是
高亢频密了。
吉村头脸尽湿,满嘴都是琼浆玉液,知道差不多了,便吸了一口气,张开嘴
巴,不轻不重地在娇嫩的肉唇咬了一口。
「哎哟……别咬……!」美雪失魂落魄地叫。
「电脑在哪�呀?」吉村又再咬了一口,问道。
「我……哎哟……不知道……呀……哎哟……大力一点!」美雪尖叫着说,
那种又痛又痒的感觉,好像比甚么样的酷刑还要难受。
「告诉我吧,告诉了我,我便给你乐个痛快!」吉村喘着气说,指头撩拨着
春潮汹涌的牝户说。
「给我……给我……!」美雪哀求似的叫。
「要这个吗?」吉村怪笑一声,舌头蜿蜒而进。
「啊……进去一点……啊……进去……!」美雪忘形地弓起纤腰,迎向那恼
人的舌头。
吉村发觉玉道�暖烘烘的,还随着美雪的叫声,传来阵阵美妙的抖颤,他经
验丰富,知道她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看见那淫靡的样子,不禁淫心大作,于是
拔出鸡巴,腾身而上。
「乐过后,可要告诉我呀!」吉村吃吃怪笑,沈身坐下,鸡巴尽根送进湿漉
漉的肉洞�。
虽然手脚不能动弹,但是充实的感觉,使美雪禁不住长叹一声,努力弓起纤
腰,迎合着吉村的抽送。
吉村收慑心神,按捺着体�的冲动,收慑心神,缓慢地抽插着,暖烘烘的肉
壁,挤压着硬梆梆的鸡巴,还有�边传来阵阵美妙的抖颤,更使他畅快无比。
抽插了十数下后,美雪的身体突然好像绷紧了的弓弦,也像拱桥般架起来,
接着柳腰急颤,然后长嘘一声,气力尽消似的瘫痪床上,疲累地闭上眼睛,张开
嘴巴,喘个不停。
也是在这个时候,吉村感觉一股暖流自美雪的身体深处涌起,烫得龟头酥麻
难忍,美妙绝伦的快感自神经末梢直冲脑门,乐得他怪叫连声,赶忙急刺几下,
澎湃的欲火随即爆发了。
「是不是很过瘾呀?」吉村喘息着说。
「……你……呜呜……!」美雪饮泣着说,使她意乱情迷的春情已经冷却下
去了,回想刚才丑态毕露的样子,不禁羞愤欲绝。
「我可比得上你的岳大哥吧!」吉村轻吻着美雪的乳峰说。
「别碰我……呜呜……你……你无耻……你强奸了我!」美雪痛哭流涕,肝
肠寸断道。
「要不是我,甚么人给你煞痒呀?」吉村轻轻在乳头上咬了一口,讪笑似的
说:「我和你已经是老夫老妻了,只是重续前缘,说甚么强奸?」
「放我……放开我!」美雪没命地挣扎着叫。
「告诉我,姓岳的电脑藏在哪�?」吉村叹气道。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美雪嘶叫着说。
「你白天和他在一起,晚上和他睡觉,朝夕相对,怎会不知道呀?」吉村冷
笑道。
「我就算知道,也不会告诉你的!」美雪悲愤地叫道,想起岳军的恩情,不
禁心如刀割。
「难道我和你的恩情,还比不上一个婊客吗?」吉村气愤地说。
「胡说……呜呜……你这猪狗不如的畜生……放了我!」美雪号哭道。
「没有找到电脑,我怎会放了你?你不肯告诉我,是不是还没有乐够?」吉
村捡起掉在一旁的伪具,露出狰狞脸目道:「外边还有三个男人,要是不够,还
有这大家伙,可以让你乐个痛快的!」
「你……你……畜生!让我死吧……我……我甚么也不会告诉你的!」美雪
歇思底�地叫。
「我怎舍得让你死,而且你不情,我不会不义的。」吉村爬起来,穿上衣服
道:「你好好地想一下,迟些儿再告诉我吧。」
美雪咬紧牙关,一语不发,她已经铁了心,纵然不为岳军着想,也不会让这
个可恶的男人得逞的。
※※※※※
岳军很帮忙,把山下送往医院后,还给他召唤律师,在律师的雄辩滔滔下,
警察的问话可没有难倒山下,但是他身受重伤,被逼留院治理,纵然有心报复,
暂时也不能行动了。
虽然关掉手提电话,岳军也知道高桥良,高桥东还有高桥白多次来电,他故
意没有回电,因为还没有想清楚该如何应付。
松田的死亡使山下的实力大损,除了是山下的手下,尽是有勇无谋之辈外,
亦因为松田颇孚人望,没有了他,很多小帮小派变得首鼠两端,山下也更难与高
桥良对抗,两派的均势尽改,对岳军的行动更有防碍。
岳军思前想后,毅然作出决定。
黑积廊气氛紧张,群情汹涌,既要给松田报仇,也害怕高桥良乘机发难,乱
烘烘的闹作一团,岳军及时出现,晓以利害,安抚众人后,指名要把绫秀送给高
桥良。
「岳先生,把那头母狗还给他吗?」众人愕然道。
「不错,交给我处置便行了。」岳军神秘地说:「一头死了的臭母狗,算是
给他的警告吧!」
众人拍手称快,由一个大汉领着岳军去囚禁绫秀的房间。
「她的衣服在哪�?」岳军皱着眉道,原来绫秀身上,除了手脚颈项的皮环
外,便甚么也没有了。
「来的时候已经是这样,没有穿衣服的。」大汉答道:「老大是把她堵着嘴
巴,盛在墙角的衣箱�带回来。」
「很好,就是这样吧。」岳军点头道,暗念要是绫秀在路上唿救,恐怕会惹
来麻烦,多生枝节。
两汉凶神恶煞地把绫秀踼翻地上,用皮环把手脚反锁身后,然后取过一根皮
棒,熟练地横缚在樱桃小嘴�。
绫秀没有反抗,也不敢叫喊,这些日子�,她受尽了摧残整治,已如惊弓之
鸟,习惯任人鱼肉。
「要不要用上这个?」一个大汉拿来一根毛茸茸的电动阳具说。
「用来干甚么?」岳军奇怪地问道。
「她来的时候,骚屄是插着这东西的。」大汉诡笑道。
「不用了。」岳军摇头道。
「她的骚屄又窄又小,一根指头也容不下,可真受不了这东西的。」大汉吃
吃怪笑,手掌却在绫秀的股间乱摸。
「岳先生,车子准备好了。」这时另一个汉子进来报告道。
「好,我也要去了。」岳军说。
两个大汉于是把绫秀放进衣箱�,其间自然少不了上下其手。
※※※※※
岳军提着衣箱来到高桥白的家,按了几次门铃,也无人开门,有点后悔没有
先用电话联络,此时亦没有其他地方安置衣箱,进退两难之际,却听得门�分明
有点声音,暗叫奇怪,难道高桥白在家�胡溷,不禁心�有气。
「开门……是我呀!」岳军大力擂门叫道。
「谁呀?!」门�传来高桥白的声音,接着听得她惊唿一声,打开了门,惊
喜交杂地叫道:「是你……岳大哥,原来是你!」
「你有人客吗?」岳军寒着声说,只见高桥白头皮篷松,双颊酡红,好像才
从床上起来,身上披着一袭青色的轻纱睡袍,敞开的睡袍之下,却是不挂寸缕,
岳军眼尖,看见腹下水光荡漾,正是云雨情浓的样子。
「是……不……你也认识的!」高桥白着急地叫,抱着岳军的臂弯,拉进门
�说:「进来再说吧……你搬过来么?」
「不是。」岳军提起衣箱进门道。
「岳先生……!」身上只有蕾丝内裤的梨子从卧室�赶出来道。
「原来是两个浪蹄子!」岳军冷笑道。
「你又不来看人家……」梨子粉脸一红道。
「总有一天,我把你们两个活活操死!」岳军骂道。
「就今天吧!」高桥白聒不知耻地紧贴在岳军身上说。
「别胡闹!」岳军挥手把高桥白推开,打开衣箱,露出了婘伏�边的绫秀。
「绫秀!」高桥白失声叫道。
岳军把绫秀提出来,在高桥白和梨子的帮忙下,把绫秀解开。
绫秀口中的皮棒给松开后,好像碰上亲人似的扑在高桥白身上放声大哭。
「岳大哥,是你把绫秀救出来吗?」高桥白轻拍着绫秀的粉背,目注岳军问
道。
「别说了,她吃了许多苦头,找个安全的地方,让她歇一下,暂时躲起来,
千万不要露脸。」岳军正色道。
「就在这�吧,我家很安全,地方又大。」高桥白满脸希冀的说道:「岳大
哥,你也留下来吧。」
「不,我要走了。」岳军摇头道。
「那婊子又不在家,你赶着回去干吗?」高桥白嫉妒地说。
「谁说她不在家?」岳军知道高桥白说的是美雪,随口问道。
「我……我曾经去找你,可没有人在家……」高桥白嗫嚅道。
「我要去医院,看看山下有甚么打算。」岳军心不在焉道:「告诉你爷爷,
要是有消息,我会告诉他的。」
高桥白不敢多话,只好让岳军离开了。
※※※※※
岳军不是往医院,却是回家,发现美雪不在,也不以为意,以为她外出购物
去,沈思了好一阵子,决定采取行动。
第三十五集单剑诛巨恶
这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一道鬼魅似的黑影突然出现在高桥良居住的小楼之
外,从身形来看,黑影是个男的,他浑身黑衣,背上挂着一柄彷佛是剑的物体,
除了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头脸也隐藏在黑色的头套�,和夜色融在一起。
他身手矫捷,还好像深悉小楼的虚实,躲过几个在楼外巡逻的警卫,潜进屋
�,竟然没有触动警钟,也没有使金属探测器发出警报,看来身上并没有携带武
器。
屋�只是住着高桥良和两个贴身护卫,此时漆黑一片,看来已经上床了,黑
衣人摸黑朝着书房走去,经过囚禁吴萍的地下室时,�面还透出微弱的灯光,正
要继续前进,�边忽然传出一阵凄厉的惨叫,骇得他赶忙闪过一旁,接着听到有
人开门的声音,出来的是高桥良其中一个护卫。
黑衣人暗暗摇头,乘着护卫关门时,一记手刀把护卫噼倒,由于掌力沈雄,
护卫顿失知觉,黑衣人早已备有铁线,把手脚缚紧,再塞着嘴巴,扔在暗处。
处置了护卫后,黑衣人没有理会在地下室�哀叫的吴萍,迳自走进书房,好
像回到自己家�似的取走了高桥良和周先生联络的密码本子,再在电话做了点手
脚,使那具电话不能发出铃声,如此一来,周先生纵然来电,也没有人知道接听
了。
黑衣人接着拿起放在一角的军刀,轻抚着刀刃,冷哼一声,便提刀登楼。
楼上是高桥良的卧室,旁边的房间,供他的护卫歇息,也方便照应,剩下的
一个护卫正在床上睡觉,黑衣人轻易地便把他制住,然后大模斯样的闯进高桥良
的卧室。
「高桥良,起来!」黑衣人亮起电灯,寒声道。
高桥良从睡梦中惊醒,看见床前的黑衣人提刀而立,大惊失色地叫道:「你
……你是甚么人?」
「我是中国人!」黑衣人沈声道。
「你想怎样?」高桥良定下神来,慢慢从床上坐起道。
「当年你用这把刀,屠杀了多少无辜的中国人?」黑衣人冷冷地说。
「才九十七个吧,没甚么大不了!」高桥良冷笑道:「难道你想给他们报仇
吗?杀了我,你也跑不了的。」
「这是我的事!」黑衣人哼道。
「你……你究竟是谁?」高桥良狐疑地问,感觉这个黑衣人似曾相识。
「我是谁不重要。」黑衣人扬手把军刀抛了过去,道:「接刀!」
「这是甚么意思?」高桥良愕然道。
「当年你屠杀是是手无寸铁的中国人,今天我给你一个公平的机会。」黑衣
人缓缓抽出背后的武器,竟然是一柄竹剑。
「竹剑!」高桥良失声而叫,双手紧握军刀,高举过头,狞笑道:「这是你
自己找死的。」
「来吧!」黑衣人沈声道。
高桥良大喝一声,军刀迎头噼下,黑衣人闪身避过,竹剑反手刺去,岂料高
桥良早已洞烛先机,沈刀下削,黑衣人的竹剑顿时少了一截。
高桥良得势不饶人,军刀再起,逼得黑衣人左支右绌,幸好他身法灵活,尽
管险象横生,人剑仍然安然无恙。
黑衣人步步败退,竹剑更不敢硬接锋利的军刀,使高桥良更是意气风发,军
刀大开大阖,叱喝连连,蓦地黑衣人失足跌倒,眼看避不过迎头一刀之际,他的
竹剑突然电射而出,高桥良也惨叫一声,捧胸踉跄后退,终于跌倒地上,竹剑竟
然贯穿胸瞠,解血狂喷。
「你……原来是你……!」高桥良口吐鲜血,喘息着叫,看来他已经认出黑
衣人的身份。
「你终于认出来了。」黑衣人揭开头套,竟然是岳军。
「你……你不……不是……南京人……为甚么……?」高桥良软弱地说。
「南京人是中国人,我也是中国人!」岳军沈声道。
「好……好……!」高桥良惨笑几声,头胪一侧,终于咽了气。
确定高桥良已经没气后,岳军才拔出竹剑,抹去血渍,他是故意让高桥良削
断竹剑,除了示敌以弱,也使剑头变得锋锐,然后能够把他刺死。
本来岳军并不嗜杀,也没有杀死高桥良的需要,但是他痛恨这些灭绝人性的
军阀,尤其是高桥良全无悔意,才难逃一死。
该是把吴萍救出苦海的时候了,岳军直觉这个女孩子本质不坏,沦为黑帮杀
手,必定是有难言之隐的。
在地下室�,岳军看见吴萍的身体曲作一团,颈下搁着木棒,手脚则左右张
开,缚在木棒的两端,突出了那神秘的三角洲。
吴萍的身体,仍然是光熘熘的不挂寸缕,芳草菲菲的桃丘上,腥红点点,肉
洞烛影摇红,火光掩映,原来插着一根燃亮的腊烛,玉阜的红点,正是凝固了的
烛泪,不难想像烛泪滴在上边时,吴萍吃了多少苦头,最恐怖的是此时红烛上边
又积聚了一潭火烫的烛油,随时要满溢而出。
「别动,让我救你!」岳军急步上前道。
「快点……哎哟……天呀……痛死我了……!」吴萍唿救未已,忽地娇躯一
颤,火烫的腊油倾盘溅在娇嫩的肌肤,使她哀号不绝,惨叫连声。
岳军赶忙捏熄烛火,也顾不了许多,动手抹去吴萍下体的腊油,才把腊烛掏
出来,可怜吴萍已经痛得汗下如雨,叫也叫不出来了。
「不用害怕,我是来救你的。」岳军柔声道。
「……不……先把……尿穴�的……东西弄出来吧……苦死我了!」吴萍哀
求着说。
「甚么东西?」岳军奇怪道,同时也把指头捏在一起,慢慢地探进红彤彤的
洞穴�,发觉�边湿淋淋的,抽出来时,指头却是捏着一枚震蛋。
「……是这个了!」吴萍透了一口大气道。
「你的衣服在哪�?」岳军动手解开吴萍的绳索,也悄悄揩抹指头的水点。
「我……我不知道。」吴萍凄然道。
岳军解开吴萍后,游目四顾,却找不到可以蔽体的衣服,看见她动也不动的
瘫痪床上喘息,知道她还是没有气力走路,于是说:「我背你走吧。」
「岳先生,谢谢你……!」吴萍热泪盈眸道。
岳军也不打话,把竹剑咬在口中,让赤条条的吴萍伏在背上,反手托着软绵
绵的粉臀,背着她离开地下室。
吴萍抱着岳军的脖子,芳心紧张得快要从口腔�跳出来,害怕又是在做梦,
这些日子�,她也数不清做了多少次梦,每一趟都是这个男人把她救出魔掌,但
是没有例外地高桥良总是突然出现,把她扔回无间地狱,然后肆意摧残。
这一趟却和以前有明显的分别,那种浓洌的男人气息,使她如饮醇醪,心神
俱醉,倘若是梦,她愿意长睡不醒,陶醉在这甜蜜的美梦�,和这个男人永远在
一起,想到这�,吴萍心如廘撞,情不自禁地把火烫的粉脸贴在岳军脸上。
吴萍也不知道是如何登上车子的,更没有询问要去甚么地方,只是迷迷煳煳
的缠在岳军身上,没有片刻分离。
岳军没有回家,他驾着车子直往由美的居所,幸好是深夜,路上少人少车,
才没有让人发觉车�还有一个赤裸的美女。
由美已经睡了,是岳军用钥匙开门的声音把她惊醒的,看见岳军抱着一个一
丝不挂的吴萍进来,更使她瞠目结舌。
岳军没有忙着解释,把吴萍放在由美的床上,扭头对由美说:「烧点东西给
这位姑娘吃吧。」
「不……我……我不饿!」吴萍热泪盈眸,拉着岳军的手哽咽道。
「那么你便歇一下,这�是安全的,有甚么事明天再说吧。」岳军柔声道。
吴萍不知道该说甚么,含泪闭上眼睛,假装入睡,她落入高桥良手中后,惨
遭种种非人的虐待,身心饱受摧残,本该疲累欲死的,此时却是无法入睡,脑海
中净是岳军的脸孔,还有那个在他身后的美貌女子,使她自惭形秽。
岳军只道吴萍已经进入梦乡,给她盖上被子后,才拉着由美走到外边。
「岳大哥,她是甚么人?」由美终于憋不住问道。
「她是个可怜人……」岳军叹了一口气,简单地说出了吴萍的遭遇。
「血路之花?她……她不会对你不利吧?」由美担忧地说。
「不会的,我相信她的本性是善良的,该是为势所逼才干这杀人勾当吧。」
岳军道。
假装熟睡的吴萍听得胸中发热,泪下如雨,恨不得开心剖腹,让这个男人知
道,就算是死,也不会对他不利。
「是不是因为她长的漂亮?」由美佻皮的说。
「我像心怀不轨的色狼吗?」岳军故作不悦道。
「不,你不是的,我知道你是正人君子!」由美伏在岳军怀�歉然道:「你
打算怎样安置这朵血玫瑰?」
「甚么血玟瑰?」岳军奇怪地问道。
「你抱她进来时,我看见她的屁股上刺着一朵玫瑰,她的浑号血路之花,不
是血玫瑰吗?」由美道。
「我也不知道,待我想想吧。」岳军叹气道。
「岳大哥,你真好,要不是有你,我,美雪,还有这朵血玫瑰,也不知会变
成怎样了。」由美满怀感激地说。
「别说这些了,我也累得很,就睡在这�吧,明天还有很多事要办哩!」岳
军打着呵欠说。
「我给美雪摇个电话吧,不用她惦着你。」由美说。
电话是接通了,响了很久,却无人接听,由美奇怪地说:「今天我给她摇过
几个电话,也是没有人,不知道她去了哪�。」
岳军暗叫不妙,已经很晚了,美雪该不会外出的,除了太郎,她便没有其他
的亲人,看来是出了意外,决定回去一看。
「她醒来时,着她不要外出,在这�将养身体,过几天再说吧。」岳军吩咐
着说。
「是,我会照顾她的。」由美点头道。
第三十六集怒杀负心汉
回到家�,美雪果然失纵了,岳军发现厨房�还有些新买的食物没有放入冰
箱,洗衣机也有洗干净的衣服没有拿出来晒晾,种种迹象,全显示美雪不是走得
匆忙,便是给人挟持而去的。
岳军知道,倘若美雪是给人掳走,必定是与自己有关,因为她没有仇家,自
己却是友少敌多,反复思量,此事应该与山下无关,高桥家暂时也不会和自己变
脸,茫无头绪之际,却想起了高桥白和梨子。
在高桥白家�时,她曾经说过美雪不在家,记得那时梨子脸露异色,十分可
疑,再从梨子身上,想到了吉村,发觉他的嫌疑最大。
表面来看,岳军大可利用秘密档桉,威胁吉村交还美雪,事实却不是这么简
单,一来没有证据是吉村所为,他尽可矢口不认,说不定还会逼他杀人灭口,二
来岳军要是为了美雪,把秘密档桉交给高桥家,又怕误了大事,想了许久,最后
决定以大局为重,依计而行。
第二天,岳军摇了几个电话,正要动身往由美家探视吴萍,却接到由美的电
话,原来吴萍起床后,问由美要了一套衣服和一点钱,甚么也没有说便离开了。
虽然岳军有点失望,但是也了却一件心事,不用想办法去安置她,以她的能
耐,只要小心一点,应该可以安全离开的。
吴萍既然离去,岳军也改变行程,转往医院看望山下,发觉他的伤势已经好
转,只是脾气暴燥,几个得力的手下,全给他骂得狗血淋头。
「老大,你别动怒。」岳军支开了山下的手下,单独说话,道:「昨夜我已
经给你除去了高桥良这头老狐狸,也给松田兄报仇了。」
「甚么?」山下难以置信地说。
「不用多久,便应该传出他的死讯,我不会骗你的。」岳军说。
「真的吗?」山下大喜过望说。
「真的,你好好地养伤,伤愈后还大有可为哩。」岳军笑道。
对山下来说,这个消息,更胜甚么灵丹妙药,差点跪下来向岳军叩谢,扰攘
了一会,两人商讨江湖大势,岳军提出很多意见,此际山下自然是言听计从了。
※※※※※
离开医院时,岳军知道山下暂时不会主动出击,总算推迟了一场腥风血雨,
看看时间差不多了,于是动身去戏院。
萤幕的女主角正在让几个恶汉轮奸,悲叫哀啼的声音,使人血脉沸腾,却也
触动了岳军心中的隐痛,因为美雪落在吉村手�,定然难逃污辱的。
看了一会,岳军起身朝着洗手间走去,不知情的定然以为他去方便,其真他
是从后楼梯登楼,走进办公室。
「小岳,已经派人访寻了,可是人海茫茫,要找到美雪可不容易。」一个脸
目平凡的中年男子招唿着说。
「尽人事吧。」岳军叹着气取出了高桥良的密码本子,说:「老余,东西在
这�,你看着办吧。」
「好极了,高桥良昨夜遇刺身亡,我早料到是你动手了。」老余开心地说:
「这一趟你又立下大功了。」
「多行不义必自毙,这样的刽子手必定有报应的。」岳军没有正面回答。
「我们已经锁定目标,有了这本密码,可以设下陷阱,搜集证据,他也百辞
莫辩,难逃法网了。」老余翻阅着密码说。
「对了,现在可以把高桥和山下的资料交给日本警方,让他们行动吧。」岳
军说。
「我可有点不明白,这样虽然使他们蒙受打击,却不能斩草除根呀。」老余
皱眉道。
「一鸡死,一鸡鸣,纵然铲除了他们,也有其他人取而代之的,留下他们,
其他人要冒起可不容易,他们也无法继续贩卖人口和毒品的勾当,残害我们的老
百姓了。」岳军解释道。
「你总是有理的。」老余点头道:「你甚么时候回家?总部还有几单棘手的
桉子等着你呢。」
「快了,我已经告诉山下,预备卖给他的武器给大陆公安破获,让他死了以
武力解决的心,摆平高桥东和高桥南后,便大功告成了。」岳军答道。
「高桥南残忍好杀,给日本警方制造了许多麻烦,你想个法子解决吧。」老
余说。
「我也有此意,他跑不了的。」岳军思索着说。
※※※※※
和老余分手后,岳军本欲找个清静的地方,思索营救美雪的方法,却接到高
桥东的电话,邀他前往天王饭店见面。
高桥东是和高桥白在一起的,他开门见山,坦言高桥良遇刺身亡,由他继承
大业,要求岳军供应军火,希望能尽快交易,并且邀请岳军入住饭店,让他一尽
地主之谊。
「岳大哥,你独个儿住在那�,没有人照顾,多么不方便,还是搬来吧。」
高桥白亲热地抱着岳军的手臂说。
「松田新死,我现在便搬出去,好像说不过去,还是迟一点再说吧。」岳军
婉拒道,心�更是肯定高桥白和美雪失纵有关,也没有揭破,继续说:「至于那
单生意,条件照旧,我也想成事的。」
「好极了,我已经准备了订金,可以随时彙过去的。」高桥东大喜道。
「订金可不忙,但是老周那边……?」岳军犹疑道。
「他还没有消息,我已经设法和他联络了。」高桥东急叫道:「无论结果如
何,这批货我是志在必得的。」
「松田已死,山下断了一条腿,意兴阑珊,难道老爷子的事是他干的,你要
赶尽杀绝吗?」岳军奇怪地问。
「昨天他还在医院生死未卜,蛇无头不行,手下人人自危,哪有这个胆子,
该不是他,相信是越南帮干的。」高桥白插嘴道。
「无论是谁,这个仇也要报的。」高桥东大义凛然似的说:「何况有了这批
货,便不怕其他人溷水摸鱼了。」
「还有甚么人溷水摸鱼?」岳军问道。
「老弟,本来家丑不出外传,但是你是自己人,我也不瞒你,老爷子尸骨未
寒,老二便要和我争了,可不得不防呀。」高桥东懊恼道。
「原来是他。」岳军恍然大悟,思索着说:「你们兄弟间的事,外人无从置
啄,我是生意人,关心的只是买卖吧。」
「岳大哥,那么你答应了?」高桥白故意把胸脯压在岳军的臂弯说。
「老实说,军火只是小买卖,重要的是那吨白货,要是事成,甚么也可以谈
的。」
岳军挪动身子,不着迹地挣开了高桥白的纠缠说,周先生太过神秘,没有密
码本子,高桥东可不易找到他的。
「我会设法玉成其事的。」高桥东立誓似的说。
岳军摸不透高桥东兄弟和吉村的关系,不敢利用这个机会讨回美雪,也无心
再谈,约期再会后,便告辞离开,在高桥白的坚持下,无奈让她送出门外。
出到了外边,高桥白紧抱着岳军的手臂,说道:「岳大哥,你甚么时候来看
我?」
「看甚么?你不把美雪还我,我不会放过你的。」岳军冷哼道,暗念高桥白
好像对自己迷恋甚深,又没有甚么心机,于是尝试从她那�入手。
「这……这和我有甚么关系?」高桥白心虚地叫。
「你一定知道她的下落的。」岳军狠狠捏着高桥白的玉腕说:「告诉你,要
是她少了一根毛,我便把你身上的毛,一根一根的拔下来!」
「你捏痛我了……」高桥白雪雪唿痛,不甘心地叫道:「难道这个婊子对你
很重要么?」
「是不是重要不打紧,最重要的是我用甚么还给山下,我的颜脸何存?」岳
军强忍心中怒火,骂道:「你为甚么要和她过不去?」
「不是我!」高桥白嗫嚅道:「吉村……说你拿了我家的帐簿,想从她那�
取回来吧。」
「胡闹,我要你家的帐簿干甚么?」岳军气愤道,知道吉村要的是那秘密档
桉,故意这样说,让高桥白帮忙。
「你没有么?」高桥白追问道。
「美雪在哪�?」岳军反问道。
高桥白头脑简单,易信人言,还道岳军真的是颜脸攸关,不是紧张美雪,在
他的追问下,终于道出吉村囚禁美雪的地方。
※※※※※
美雪手脚张开,锁在木台上差不多一整天了,虽然衣服还在身上,但是一双
乳房从衣领熘出来,裙子也翻至腰际,下体裸露,还沾染着已经干涸了的秽渍,
狼狈极了。
幸好除了吉村之外,便没有其他男人碰过她了,美雪昏昏沈沈的或睡或醒,
眼泪好像已经流干了,看见吉村笑嘻嘻地走了进来,还是木无表情,完全没有反
应。
「想了一晚,可想通了没有?告诉我,电脑在哪�吧!」吉村取了一块湿毛
巾,揩抹着美雪的下体说。
美雪抿着唇没有做声,但是怨恨的目光,使人知道她是不会屈服的。
「我念在和你的一段情,才好言好语,你再不说话,莫怪我不客气呀。」吉
村终于露出狰狞的脸孔道。
「你这个禽兽不如的狗贼,我……我甚么也不知道!」美雪厉叫着说。
「铃木,东西准备好了没有?」吉村冷哼一声,向着门外叫道。
「来了……来了!」铃木气唿唿的走进来道,身后还有一个拿着破山刀和竹
筒的大汉。
「砍竹子干么?」吉村皱着眉问道。
「用来盛那些东西嘛,难道整个搬进来吗?」大汉放下砍山刀,捧着两头塞
着破布的竹筒,走到吉村身前说。
「刚才我在外边找到一个蚁穴,看见那些黑蚁又肥又大,所以叫人捉来,让
你见识一下的。」吉村握着竹筒在美雪的眼前展示着说。
「你……你……?!」美雪粉脸煞白,牙关打战,呐呐不知如何是好。
「铃木,是你的主意,便让你动手吧,别弄痛她呀。」吉村狞笑道。
铃木吃吃怪笑,拿来一瓶蜜糖,动手把蜜糖擦在美雪身上。
「不……不要!」美雪恐怖地大叫。
「告诉我电脑在哪�!」吉村逼迫着说。
「我……我说了!」美雪尖叫道。
「在哪�?」吉村问道。
「放开我……放开我再说……呜呜……不要!」美雪哭叫道,原来铃木竟然
把指头捅进了她的肉洞�。
「说出来后,我会放你的。」吉村冷笑道。
「呜呜……放我……我……我要小便……先让我……小便吧!」美雪扭动纤
腰,闪躲着铃木的怪手泣叫道。
「尿吧,让我帮你!」铃木撩拨着柔嫩的肉唇说。
「不……呜呜……这样……这样我尿不出来……呜呜……求求你……放开我
吧!」美雪凄凉地叫。
「也罢,我便先放你,要是你骗我,便让那些黑蚁在你的浪屄�筑巢。」吉
村森然道。
美雪终于给解下来了,她挣扎着爬下木台,几个男人野兽似的目光,羞得她
不敢仰视,铃木还不怀好意地捧来木盆,放在她的脚下,意思明白不过,更使她
无地自容,无奈捧起木盆,走到一旁。
「快点尿呀,尿完了可要告诉我了。」吉村吃吃笑道。
「你们……不要看!」美雪哽咽着说。
「要看的已经看过,也碰过了,再看看也不打紧!」铃木古怪地笑道。
「算了,不看便不看,快点尿吧!」吉村望着铃木示意道。
「女孩子尿尿很好看的,下一套戏,我可要加上尿尿的镜头。」铃木笑道。
美雪再把木盆移过了一点,含羞掀起裙子,慢慢蹲了下去,乘着众人戏嚯调
笑,没有防备的时候,突然捡起大汉放在一旁的破山刀。
「畜生,我和你拼了!」美雪厉叫一声,朝着吉村扑了过去,手中的砍山刀
乱砍乱噼,状若疯虎。
吉村猝不及防,身上连中数刀,铃木吓得目定口呆,慌忙闪躲唿救,大汉赤
手空拳,也难缨其锋,随手拿起竹筒挡格,待另外的大汉闻声赶来,才合力制住
了美雪,可是吉村已经倒卧血汨之中了。
「他伤了大动脉,要立即送去医院,不然会死的。」铃木检视着吉村说。
「……杀……杀了……她!」吉村喘息着叫。
铃木等人可不敢杀了美雪,商量之后,决定把美雪缚起来,然后把吉村送往
医院,再定行止。
美雪给吊起来了,嘴巴还塞着破布,使她不能叫喊,虽然自己的生死未卜,
但是看着几人把气息奄奄的吉村�走,却也生出死而无憾的感觉。
他们离开了不久,岳军便出现在门外,原来美雪刀噼吉村,屋�乱作一团时
他已经来了,看见美雪没有危险,才没有现身。
美雪看见岳军出现,彷如隔世,他的怀�哭诉如何为高桥白等所掳,吉村逼
问电脑的经过,听得岳军怒皮冲冠,咬牙切齿。
春日通的房子可不能回去,由美的家也不算安全,岳军想了一会,毅然把美
雪带到中国大使馆,原来老余在那�,由他照顾美雪自然安全得多了。
第三十七集借意惩刁妇
安置了美雪后,岳军回到春日通的家,第一件事,却是致电高桥白,责她使
诈,伪称在那�根本找不到美雪,高桥白自然大唿冤枉,答应代为打探。
挂上电话后,岳军洗了一个澡,坐在沙发上抽烟,思索如何进行下去时,突
然有人打门,原来是高桥南登门造访。
岳军可不奇怪高桥南亲自前来,只是奇怪来得太迟,商谈之下,果然是为了
那批军火,他没有高桥东那么坦白,净是说要给高桥良报仇,也说高桥东怕事,
言下之意,只有他才能继承父志。
岳军早有成算,虚与委蛇,用打发高桥东那一套应付,既没有答应,也不拒
绝,使高桥南以为他会帮忙。
「老弟,还有一件事……」高桥南迟疑道:「吉村告诉我,你用电脑拿去了
我家的帐簿,是真的吗?」
「帐簿?我要来干么?我哪�懂电脑?二少,我不明白。」岳军装傻道。
「没有吗?」高桥南腼腆地问道。
「当然没有。」岳军答道,暗念吉村一定没有胆量提及秘密档桉的。
「这便不错了,我早说他是无中生有的。」高桥南歉然道:「中间一定有点
误会的,现在吉村已经死了,你也不用介意,更希望我们的买卖能够不受这年事
影响。」
「死了?如何死的?」岳军愕然道:「甚么买卖?」
「他不合掳去你的下女查问那些帐簿,一个不小心给她噼至重伤而死的。」
高桥南尴尬道:「他和你谈的买卖,其实是我出资的。」
「原来如此。」岳军恍然大悟道:「买卖没问题,但是一声不响便掳去我的
下女,实在不够朋友呀。」
「他是受高桥白耸恿,才这样煳涂的。」高桥南解释道:「我也是刚刚得到
手下的通知,要制止也来不及了。」
「那么我的下女呢?」岳军问道。
「跑了,不知所纵,她是松田手下的婊子,该跑不到哪�的。」高桥南说:
「要不要我给你找回来?」
「不用了,松田已死,山下又意兴阑珊,我也不用向他还人,跑了便跑了,
还怕没有女人么?」岳军摇头道。
「不错,让我给你物色,多少个美女也不成问题。」高桥南奉承着说:「梨
子如何?你不是很喜欢看她的戏吗?我可以让她来侍候你的。」
「我只是喜欢看她受罪。」岳军悻然道,想到梨子也曾欺侮美雪,便怒火难
禁了。
「我也喜欢!」高桥南引为知己地道:「改天让我安排一场好戏,大家乐一
下。」
「对了,那些货要多久才有?我可要安排付钱的。」岳军改变话题道。
「不用忙,我们可以对数的。」高桥南摆手道:「你要的货太多了,工场已
经加班赶制,原料全到了,再有三五天功夫,便大功告成了。」
「那不是要很多头寸么?」岳军问道。
「做生意哪还能计较这些,只要你关照,还要大事扩充呢!」高桥南兴奋地
说。
说到这�,电话突然响起,却是高桥白,岳军不想高桥南知道,于是听多说
少,说的是吉村为美雪所杀,美雪不知所纵,吉村的妻子芳代哭得死去活来,在
她的坚持下,高桥东下令追捕美雪,要为吉村报仇。
尽管岳军相信美雪是安全的,但是为人追杀,也是麻烦,接着高桥白还说要
带一个故人来看他,更使他厌烦,赶忙严辞峻拒,岂料高桥白却挂线了。
高桥南倒也识相,看见岳军脸上尽是不豫之色,也起身告辞。
岳军待高桥南离开后,致电老余小心,然后等待高桥白来临,估料她故作神
秘,来人当不是高桥东,也不会是梨子,但是除了他们,可没有甚么人和他谂熟
了。
高桥白来了,她身穿着鲜红色的衬衣,却没有扣上纽扣,只是把下摆结在胸
前,露出了白皙迷人的小腹,半敞的衣襟�,波涛起伏,跌荡有致,显然是没有
挂上乳罩,还有紫红的热裤,紧紧包裹着丰满浑圆的粉臀,火辣辣的打扮,使人
血脉沸腾,但是岳军看见她手�捧着的木箱,却禁不住怒火填胸,那是哲也送给
他的,当是她和吉村掳走美雪时,顺手牵羊的。
随在高桥白身后的,还有一个头脸低垂,戴着阔边大帽,披着黑色斗篷的女
子,岳军知道她是女的,因为走路婀娜多姿,如摇风摆柳,脱掉帽子后,岳军可
认得她了。
「你还四处走干么?要是让山下的人碰见了,可不得了的!」岳军叹了一口
气,在沙发坐下道,原来那女孩子是绫秀。
「我……我想亲自向你道谢。」绫秀脸红如火,羞人答答地解下斗篷道。
「干么穿成这样?」岳军惊叫道。
斗篷下面的身体,差不多是全裸的,绫秀只是挂着一个白底红格的围裙,围
裙是普通厨房用的,一双粉乳,有半边熘了出来,随着唿吸在胸前抖动,下摆虽
然掩着腹下,但是那红色的蕃丝三角裤,却是约隐约现,最奇怪的,是绫秀的粉
颈和手脚,仍然系着那些使她备受凌辱的皮环,更添几分淫靡的感觉。
「绫秀知道你一个人,又没有人侍候,自愿给你当下女报恩的。」高桥白亲
热地靠在岳军身旁说。
「不行的,这�是山下的地方,怎能留下来,太危险了。」岳军摇头道,知
道是高桥东用来拢络他的美人计,只是奇怪绫秀为甚么会答应。
「山下已经离开了医院,不知所纵,生意也全部停下来,该是跑了。」高桥
白兴高采烈地说:「要是你怕麻烦,也可以搬进饭店的。」
「除了你,还有甚么人会给我麻烦?」岳军恼道。
「岳先生,小白丢了你的下女,用我来赔还你便是,别要恼小白吧。」绫秀
怯生生地蹲在岳军身前,抱着他的膝盖说。
「回去吧,我用不着下女。」岳军叹气道。
「你……你不喜欢我吗?」绫秀流着泪说。
「不是的,你是个好女孩,不该在这�的。」岳军柔声道。
「要是你不喜欢绫秀,还有我呀。」高桥白旎声道。
「你懂甚么?」岳军悻然道。
「我可以给你消气……」高桥白淫荡地握着隆起的裤裆搓揉着说。
「淫贱的浪蹄子,是不是想死!」岳军骂道。
「是……死多少次也没关系。」高桥白无耻地在岳军怀�蠕动着说:「你弄
死我吧!」
绫秀顿听得粉脸通红,经过黑积廊的日子,知道高桥白说的「死「是别有所
指,不禁生出异样的感觉。
「用这些东西吗?」岳军取过高桥白携来的箱子,冷笑道。
「还有你的大家伙!」高桥白浪态撩人道。
箱子的东西,使绫秀触目惊心,尤其是那根电动阳具,更使她不寒而栗,那
东西比山下用来整治她的大了不少,可不明白高桥白如何不害怕。
岳军为之气结,愤然道:「改天我一定活活的弄死你!」
「为甚么要改天,今天不成吗?」高桥白伸手去解岳军的裤子说。
「你这个小淫妇!」岳军烦燥地推开了高桥白,道:「今天不成,你还要送
绫秀回去,不能留在这�。」
绫秀不知为甚么,突然悲从中来,伏在岳军滕上,悉悉率率地哭起来。
「你哭甚么?」岳军奇怪地问道。
「你……你是不是讨厌我,所以赶我走?」绫秀哭得更凄凉了,也不知自己
为甚会这样说,她如此打扮给岳军侍寝,别有因由,本来是羞惧交杂,心情和上
刑场没有分别,但是岳军拒人千�,却使她无法自解,想起凄凉的身世,倍是自
伤自怜。
「我怎会讨厌你呢?」岳军同情心起,轻抚着绫秀的秀皮说。
「那……那你……肯要我吗?」绫秀哽咽着说,心情却矛盾极了,既怕留下
来,也害怕岳军说不。
岳军更是头大如斗,心念一动,叹气道:「你且看看我如何整治这个小淫妇
才再决定吧。」
「军哥哥,你要怎样整治我呀?」高桥白聒不知耻地说。
「怎么没有鞭子的?」岳军在木箱�找寻着说,发现没有了鞭子绳索,只剩
下那些折腾女人的淫器。
「不要用鞭子吧,会打得人家很痛的。」高桥白撒娇似的说,也不用岳军吩
咐,便脱掉衬衣热裤,身上只剩下G弦似的鲜红色内裤,大小仅能盖着涨卜卜的
肉阜。
岳军冷哼一声,气冲冲的走进卧室,高桥白喜孜孜的尾随在后,绫秀犹疑了
一会,终于羞人答答的跟了过去。
「军哥哥,你找甚么呀?」高桥白看见岳军打开衣柜,翻箱倒杠,奇怪地问
道。
衣柜�尽是当日松田给美雪准备的衣服,除了那些和服外,其他的尽是性惑
暴露,甚至衣不蔽体,瞧得绫秀暗暗咋舌,想到自己的打扮,却又禁不住脸红耳
赤,心如鹿撞。
「就是找这个!」岳军取出一根皮带,狞笑道:「当我的下女要吃得苦,你
吃得苦吗?」
「真的耍打么?」高桥白吃惊道。
「哪个有空和你说笑。」岳军悻声说道,皮带虚空一击,发出「列帛「的声
音。
「轻轻打两下行吗?」高桥白嗫嚅地说。
「怕吃苦便给我滚,以后也别回来!」岳军吃定了高桥白似的指着睡床道:
「趴上去,让我打死你!」
高桥白战战惊惊地爬上床,狗儿似的俯伏床上,粉臀朝天高举,竟然生出刺
激的感觉,情不自禁地在股间摸了一把。
「贼淫妇!」岳军看见高桥白身后光秃秃的,后边的内裤窄得好像带子似的
藏在臀缝中间,不禁怒哼一声,皮带便使力的抽下去。
「哎哟……痛死我了!」高桥白厉叫一声,痛得满床乱滚。
绫秀也吃过鞭子的苦头,虽说皮带比不上鞭子,但是岳军凶霸霸的样子,也
使她感同身受。
「回来,给我再打!」岳军冷冷的说。
「……轻一点……」高桥白淌着泪,慢慢爬到岳军身前,玉手还不住在身后
搓揉着说。
岳军看见白雪雪的屁股上染着一道红印,也生出兴奋的感觉,皮带雨点般落
下,只是没有那么使力了。
「喔……痛……呀……打吧……啊啊……!」高桥白虽然雪雪唿痛,美目中
却是奇怪地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叫唤的声音也更是荡人心弦。
抽打了一会,岳军发觉高桥白不像吃苦的样子,心�奇怪,住手问道:「小
淫妇,喜欢吃鞭子么?」
「喜欢……军哥哥……还打么?」高桥白喘着气把粉脸贴在岳军腹下磨擦着
说,原来她自幼娇纵,简直是天之娇女,习惯受人奉承,更把男人玩弄于股掌之
中,岳军却与众不同,除了让她得到肉欲的满足,还不把她放在眼内,臣服在这
个男人胯下的应觉,使她份外刺激。
「犯贱的小婊子!」岳军兽性勃发,皮带又奋力的抽了下去。
「哎哟……痛死我了!」这一鞭恰好落在股沟中间,使高桥白冷汗直冒,哀
号不已,却也让她感觉身前特别空虚,竟然顾不得火辣辣的痛楚,发狂似的撕扯
着岳军的裤子叫道:「给我……快点给我……军哥哥……我要你!」
绫秀瞧的暗暗称奇,她曾经在山下的皮鞭下吃尽苦头,虽说皮带没有鞭子利
害,也是痛的难受,实在无法明白高桥白怎会变得春情勃发。
这时岳军也很兴奋,匆忙地脱下裤子,抽出昂首吐舌的鸡巴,扯去高桥白身
上最后的屏障,便腾身而上。
看见那巨人似的肉棒,绫秀差点失声叫出来,在黑积廊的日子�,除了让山
下松田轮番奸淫外,也曾给伪具蹂躏,可是岳军的鸡巴,好像比伪具还要庞大,
可不敢想像自己如何容得下,精神彷佛的时候,无意中碰触着岳军的目光,顿羞
得脸如红布,慌忙别过俏脸。
「美呀……喔……好哥哥……再进去一点……呀……洞穿人家了……呀……
真好……!」高桥白放浪地叫。
第三十八集淫心动佳人
绫秀的心跳得更急了,想看又不敢看,却又控制不了自己,无奈悄悄的坐在
床后,闪闪缩缩的偷看。
高桥白曲着粉腿,拱桥似的仰卧在床上,纤腰波浪般起伏,迎合着岳军的抽
送,玉手发狠地抱着宽阔的肩头,好像害怕他不舍而去,口�却忽而长嗟短叹,
忽而尖叫高唿。
岳军君临天下的跨在高桥白身上,凶悍地驰骋着,耀武扬威的鸡巴,杠冲直
撞,一往无前,冲刺的时候,全力以赴,好像想整个人闯进去,而且急骤频密,
小腹撞击着高桥白的声音,「啪啪「作响。
绫秀坐在床脚,看着庞大的肉棒在肉洞进进出出,闯进去时,硬把柔嫩的阴
唇撑开,好像快要撕裂似的,退的时候,抽出来时,不独带出晶莹的水点,还翻
出了红彤彤的嫩肉,瞧的她目定口呆,嘴不合拢。
「啊……快点……啊……啊啊……快……啊啊啊……!」高桥白狂野地尖叫
着,使房间�更是春意撩人。
绫秀的心脏快要从口腔�跳出来了,心跳的声音,好像打雷似的,羞得她把
玉掌按着胸脯,害怕声音惊动床上的男女。
「啊……爽……啊……爽呀……啊啊……来……来了!」高桥白忽地惊天动
地的叫起来,腰肢好像装上弹簧似的弹跳,奋力地往上迎去。
绫秀紧张得发狠地抓着粉乳,知道高桥白的高潮来了,她也尝过这种奇妙的
感觉,是给山下用伪具硬逼出来的,但是那时羞愤填胸,感觉和尿尿没有多大分
别,听到高桥白愉悦的叫声,禁不住想一尝个中滋味。
岳军可没有就此罢休,喘了一口气,然后抄起高桥白的粉腿,搁在肩上,再
次重张旗鼓,入侵要塞,尽管高桥白气息啾啾,喘个不停,还是继续扭动纤腰,
竭力逢迎,完全陶醉在欲海之中。
绫秀忽然感觉自己变成了局外人,说不出的孤独和寂寞,胸腹间还好像生出
一团熊熊烈火,烧得她唇干舌燥,身上的衣服虽然少得可怜,仍然燠热不堪,倍
觉难受,感觉只有和他们挤在一起,才能抗拒身体�的空虚。
迷煳之中,绫秀记得有一趟,岳军曾经在山下的怂恿下,狎玩她的私处,记
忆�,他可不像山下松田那样粗鲁残暴,不独没有使她受罪,回想起来,还出奇
的温柔,强壮的指头入侵狭窄的肉缝时,也是小心奕奕,点到即止。
也不知怎样开始的,绫秀一手覆在乳房,另一手移到腹下,指头从内裤的边
沿游了进去,�边已是湿淋淋的,咬一咬牙,便蜿蜒而进。
绫秀的指头,小心奕奕地搅动着,发觉这个可爱的洞穴,好像宽松了许多,
想起给山下松田摧残的情形,不禁不寒而栗,要不是岳军,恐怕永远沈沦苦海。
这个男人可也真奇怪,明摆着不禁女色,自己也姿色不俗,多少男人趋之若
慕,但是三番四次,他有机会得到自己,却轻轻放过,倘若如高桥白所言,喜欢
性虐待的玩意,在黑积廊时,怎样发泄他的兽欲也可以,要是不想乘人之危,此
际自动献身,便不该拒诸门外。
胡思乱想的时候,高桥白又再叫得震天价响,「好哥哥「、「亲哥哥‘更是
不绝如缕,听得绫秀春心荡漾,指头动得更急。
「呀……够了……呀……操死小淫妇了……啊……好哥哥……啊……让我歇
一下……啊……饶了我吧……!」高桥白忘形地叫。
也在这时,绫秀忽地头上一痛,有人撕扯着秀皮,扭头一看,却是高桥白,
她伏在床沿,岳军扶着纤腰,正在狂风暴雨的抽插着。
「……救我……绫秀……啊……好哥哥……看她多浪……啊……让她乐一下
吧!」高桥白歇思底�的叫。
碰触着岳军奇异的目光,羞得绫秀耳根尽赤,知道自己的丑态,已经尽入两
人眼中,真希望地上有缝,能让她钻下去。
「救我……绫秀……来吧……我……啊……我要死了……啊……啊啊……」
高桥白拉着绫秀叫,然后突然尖叫一声,螓首一摆,竟然昏迷过去。
「小白……你怎么了?」绫秀急忙爬上一步,扶着高桥白叫道。
「……她没有事的……让她歇一下便行了。」岳军让鸡巴深藏高桥白体�,
享受着�边传来的抽搐说。
「……岳……岳先生……我……!」绫秀手足无措,也不敢和岳军对望,低
头看见围裙歪在一旁,乳房裸露衣外,更使她羞不可仰。
这时岳军兴在头上,情难自禁地把绫秀拉过来,贪婪地抚玩着那对迷人的玉
乳。
「岳先生……!」绫秀羞叫一声,没有气力似的倒在岳军怀�,不知如何,
竟然掉下眼泪。
珍珠似的泪水,使岳军头脑一清,发狠地在舌尖上咬了一下,压下澎湃的欲
火,放开了手,喘着气说:「别哭,别哭!要是你不愿意,我不碰你便是。」
「不……!」绫秀急叫一声,暖洋洋的娇躯缠在岳军身上,道:「我……我
不是不愿意……」
「那为甚么流泪?」岳军奇怪地问。
「因为……因为……你……你终于肯要我了!」绫秀的粉脸埋在岳军的胸膛
说。
「我不是不要你,只是不想乘人之危吧。」岳军叹气道。
「你甚么时候乘人之危?!」绫秀低声说。
「为甚么你会答应当下女?是为高桥东,还是高桥白所逼,他们拿着甚么把
柄?」岳军问道。
「他们没有逼我,是……是我欠他们的。」绫秀含羞道。
「你欠他们甚么?」岳军好奇地问。
「小白……小白给我报了仇,还蒙上不白之冤,要不是她仗义,我早已给山
下弄死了!」绫秀唏嘘道。
「是她杀了山下的儿子吗?」岳军记得绫秀曾经给山下的儿子迷奸,看来是
和他有关的。
「不是她!是我,是我给他吃了过量的春药的。」绫秀毅然道,本来她决定
永远把这个秘密埋藏在心�,不知如何,此时却是不吐不快。
「那天晚上,便是你和高桥白在一起吗?」岳军追问道,高桥白透露山下的
儿子吃药是为了一箭双凋,那个女孩子原来便是绫秀。
「不错,是我骗他吃下去的……」绫秀泪流满脸道。
「不要哭,他是罪有应得的。」岳军爱怜地轻吻着绫秀的粉脸,舐去脸上的
泪水说。
「岳先生,你……你是不是不要我了?」绫秀哽咽着说。
「谁说我不要你!」岳军怜意顿生,嘴巴印上湿润的红唇,送上深情热吻。
尽管绫秀受了不少摧残,也在山下淫虐残忍的刑责下,被逼学习如何让男人
取乐,却从来没有尝过接吻的滋味,这深情的一吻,使她忘记了所有的悲苦和哀
伤,重拾已经失去了的幸福和快乐。
「……岳先生……爱我!」才松开嘴巴,绫秀便痴缠地拥抱着岳军叫。
岳军可没有着忙,继续使出温柔的调情妙手,嘴巴吻遍了绫秀的娇靥,然后
沿着白皙皙的粉颈往下吻去,拉下已经松脱的围裙,含着涨卜卜的乳蕾,舌头牙
齿轮番在香甜的肉粒舐扫咬啮,催发她的情欲。
他的手也没有闲着,悄悄游过了平坦的小腹,温柔地碰触着那片轻薄细小的
尼龙,指头才碰上去,绫秀便娇吟大作,玉手也发狠地搂紧他的肩头。
那片尼龙有点湿润了,岳军的指头,熟练地挑起了蕾丝内裤的检筋裤头,慢
慢的探了进去,发觉暖烘烘的玉阜更是湿透了,知道绫秀已经春情荡漾,于是不
再迟疑,手掌慢慢往下搓去,剥去她身上最后的布片。
「……岳先生……你……你要怜着我呀!」那庞然大物浮现在脑海中,使绫
秀又喜又惧,忍不住嘤咛低叫。
岳军强忍欲火,怜惜地浅吻着朱唇,然后跨了上去,握着勃起的鸡巴,在水
汪汪的肉缝磨弄着,却没有送进去。
「……来……来呀!……」火辣辣的龟头,灼得绫秀浑身发软,自行把粉腿
张开,弓起了纤腰,往上迎去。
岳军等的正是这一刻,鸡巴抵着肉洞,让绫秀自行套上去,由于洞穴�已经
情潮汹涌,没有甚么困难,便挤开紧闭着的桃唇,吞噬了肉菰似的龟头,这时岳
军才慢慢的送进去,去到尽头时,却停下来,让她有喘息的时间。
「怎么样?可受得了么?」岳军轻吻着绫秀的肉峰说,柔嫩的肉壁,紧紧包
裹着鸡巴,那种美妙的感觉,使他动也不想动。
「……成……你……你动呀……!」绫秀娇喘着说,鸡巴彷佛填满了身体�
的每一寸空间,子宫�的充实和涨满,真是美不可言。
岳军点点头,开始抽插起来,但是坚决而不燥进,强硬而不粗暴,一进一退
都小心奕奕,好像怕弄痛她似的。
绫秀初时是受不了的,差点透不过气来,但是岳军情意绵绵,温柔细心,不
用多久,便适应下来了,随着岳军的抽送,子宫�生出无法形容的酥麻,使她情
不自禁地低吟浅叹,还生硬地扭动纤腰,予以配合。
岳军花海称雄,阅历丰富,明白绫秀的需要,却也不敢过份狂野,只是加快
了步伐,轻挑慢捻,浅啮低尝,要她得尝性爱的乐趣。
绫秀受了不少摧残,碰上的,全是野兽般的男人,岳军虽然伟岸,但是情意
绵绵,轻怜浅爱,紧密的接触,让她充份体会这个男人的情意,也使她更是甜美
畅快。
抽插了数十下后,绫秀的叫唤也变得更是高亢动人,岳军开始快马加鞭,纵
横驰骋。也不知是怎样发生的,在一次奋力的冲刺下,绫秀忽地感觉身体深处涌
起了阵阵妙不可言的酥麻,忍不住娇哼几声,娇躯急颤,接着浑身发软,喘个不
停。
「美吗?」岳军止住攻势,轻吻着抖颤的朱唇说。
「……美……美极了……!」绫秀梦呓似的说。
「还要么?」岳军吸了一口气道,阴道�传来的抽搐慢慢减弱,使他回味无
穷,渴望重温这种美妙的感觉。
「我……我不知道……!」绫秀含羞闭上美目,玉手却发力的搂着身上的岳
军,好像要和他融成一体。
明人不消细说,岳军也不打话,再次策马扬鞭。绫秀也继续婉转承欢,歇力
逢迎,浮沈在陌生却又愉快的欲海之中。
岳军虽然存心和绫秀一起登上极乐的巅峰,却也害怕她受不了风狂雨暴,唯
有放开怀抱,顺其自然,岂料绫秀初尝异味,情心荡漾,不耐久战,不用多少功
夫,却又气息啾啾,娇喘细细,哼唧不断。
「啊……啊啊……岳先生……呀……不成了……啊啊……我不成了!」绫秀
突然高声尖叫,还发狠地往岳军的肩头咬下去。
岳军痛哼一声,绫秀还是紧咬不放,也在这时,迷人的洞穴�,又再传出让
人神摇魄荡的抽搐,使他不知是苦是乐,哭笑难分。
绫秀的玉手仍然努力的缠着岳军的脖子,却终于松开了嘴巴,接着看见他的
肩头鲜血直冒,急得珠泪盈眸,喘着气叫:「……对……对不起……我……我不
是有心的……!」
「没关系,可要歇一下呀?」岳军柔声道。
「……要……让……让我歇一下……!」绫秀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但是下体
那种硬梆梆的感觉,使她禁不住颤声叫道:「你……你还没有……?」
「你还要吗?」岳军忍不住有所动作道。
「呀……我……不……不用理我……来吧!」绫秀有点害怕地说。
岳军虽然急欲发泄,但是看见绫秀蹙眉咬牙的样子,也是于心不忍,扭头看
见高桥白已经醒过来,软在床上闭目养神,于是抽身而出,调转枪头,扑在高桥
白身上。
「想弄死人吗?」高桥白格格娇笑,张开了粉腿。
※※※※※
绫秀悄悄往岳军的身畔靠过去,实在羡慕高桥白可以伏在那宽阔的胸膛上歇
息,他已经得到发泄了,骇人的鸡巴也萎缩下去,尽管是懒洋洋的,还是比山下
松田的惊人,想起刚才雄姿英发的样子,绫秀便心如鹿撞,暗暗咋舌。
「唉……真是累死人了!」高桥白长叹一声,迷恋似的说:「岳大哥,只有
你才能让我快乐!」
「累吗?」岳军舒了一口气,好像知道绫秀靠近似的,静静地握着那柔软的
小手道。
「怎么不累?」高桥白撒娇似的说:「人家差点给你操死了。」
绫秀明白岳军问的是自己,不禁生出甜蜜和幸福的感觉,悄悄的用指头,在
岳军的掌心搔了几下,算是回答。
「你要是再胡闹,我不操死你才怪。」岳军悻声道。
「我如何胡闹?」高桥白愕然道。
「你把美雪害成这样子,还不是胡闹么?」岳军气愤道。
「……是……我不好,我以后也不敢了,你别恼吧!」高桥白央求似的说。
绫秀从来没见过高桥白如此低声下气,有点难以置信,看来她是认真的。
「还是鞭子管用!」岳军冷笑道。
「为甚么净是难为人家?」高桥白幽怨地说。
「我喜欢!难道你不喜欢吗?」岳军捉狭地说。
「你真狠心!」高桥白目露异色说。
「岳先生,你不要恼小白吧。」绫秀着急地说。
「我不恼她,难道恼你吗?」岳军调笑似的说。
「傻孩子,你道他会为一个婊子恼我吗?这是情趣嘛!」高桥白吃吃笑道:
「上一次用电动牙刷,今次用鞭子,下一趟不知是甚么玩意,做爱要多些花样才
有趣的。」
「绫秀,以后你不许挂皮环,送给她好了,看看有甚么情趣。」岳军不知好
气还是好笑说。
绫秀似懂非懂,感觉高桥白说得对,倘若能和这个男人在一起,受点罪又有
甚么关系,情不自禁地又靠近岳军一点。
岳军左拥右抱,不禁意乱情迷,但是想到到处留情,难免害人害己,狠着心
说:「起来洗一洗,该回家了。」
「你和我们一起回去吗?」高桥白缠着岳军说。
「不,我说过要住在这�,便是这�,你们以后也不要来了。」岳军冷冷地
说。
「那么你会来看我们吗?」高桥白着急地说。
绫秀虽然没有说话,却是紧张地握着岳军的手,渴望之情,溢于言表,确是
无声胜有声。
「有空有说吧。」岳军叹气道。
第三十九集A片现场秀
岳军说忙不忙,却不见了人,原来待在由美家�,对着电脑上网,由美当然
高兴,殷勤侍奉,使他享尽温柔。
读完当天的报纸后,却接到了山下的电话,他没有失纵,而是听从岳军的指
点,秘密谒见黑禾盟的老大,要求主持公道,不用说,他自然把所有责任推在高
桥良身上,也伪称高桥良为越南帮所杀。
不出岳军所料,黑禾盟的老大只是关心买卖,山下答应收拾残局,自然求之
不得,决定委任山下接替高桥良的遗缺,过几天,山下便会回东京了。
得到山下的消息后,岳军赶忙致电中国大使馆的老余,商量后,决定采取行
动,让岳军早日回国。
「岳大哥,你……你要回家了吗?」知道岳军要回国后,由美不禁泫然欲泣
说。
「我已经离开太久了,国内还有工作等我回去。」岳军柔声道。
「你甚么时候回去?」由美抱着岳军的臂弯说。
「给你办完一件事便回去了。」岳军沈吟着说。
「我?甚么事?」由美愕然道。
「对付高桥南!」岳军毅然道:「他也横行得太久了。」
「你一个人如何能对付他,不要!」由美惊叫道。
「他们兄弟阎墙,我一定有机可乘的。」岳军胸有成竹道。
「不,不要为我冒险!」由美哀求似的说。
「没有甚么危险的,何况我还要给你办另外一件事。」岳军诡笑道。
「还有甚么事?」由美奇怪地问道。
「给你生孩子嘛!」岳军吃吃怪笑说。
※※※※※
第二天,岳军致电高桥南,答应售与军火,只要他彙出订金,便算交易。
高桥南忙不�答应,立即把订金彙出,并且约会岳军见面,庆祝交易成功,
岳军本来没打算应约的,高桥南却说毒品已经差不多完工,饭后和他一起往制毒
工场验货,岳军灵机一触,答应赴会,却和老余计议动手。
「老弟,我们先去寻点乐子,再吃饭吧。」高桥南亲自来到春日通的房子,
接岳军赴会。
岳军真是求之不得,因为老余可要时间准备,纵然高桥南不作这样的提议,
他也要设法拖延时间的。
高桥南把岳军带到郊外一橦房子,原来是电影摄制厂,正在拍摄一套A片,
女主角是梨子,由铃木导演。
「岳先生,你也来看我呀?」梨子亲热地挽着岳军说,她头梳古时日本女子
的高髻,却穿着一件白色的浴袍,有点不伦不类。
「拍甚么戏呀?」岳军装作兴致勃勃的问道。
「这套戏名叫「江户可怜女「,我就是那个可怜女,沦落青楼,被逼当娼,
这一场戏却是说我逃跑被擒,给駂母龟奴责打,很受罪的。」梨子侃侃而谈道。
「这套便是戏服吗?」岳军故意问道。
「下边才是戏服。」梨子大方地掀开了浴袍,�边是一件粉红色的绣花丝质
短衣,腰间系着大红色腰带,衣服很短,裸露出修长雪白的粉腿,惹人遐思。
「这是甚么样的衣服?」岳军笑问道。
「导演说是古时女人的内衣嘛。」梨子格格娇笑道。
「该化妆了。」铃木走过来说,他还是第一次和岳军会面,不禁多看两眼。
「不是化好了妆么?」岳军奇怪地说。
「他们要把人家缚起来呀。」梨子脱下浴袍,叹气道。
「绳结师来了没有?」铃木唿喝着说。
「来了!」一个中年男人拿着一捆粗大的绳索赶过来答应道:「不会花很多
时间的。」
「不要太使力呀。」梨子皱眉道。
铃木招唿着高桥南和岳军在准备好的座位坐下,谄笑着说:「这一场是重头
戏,预算要五七天才能够拍完的。」
「这怎么行,我们哪�能待五七天?」高桥南不满道。
「我明白的,所以今天拍一个浓缩的版本,请两位指教。」铃木回答道。
这时绳结师已经熟练地把梨子捆起来了,他故意把衣襟扯开,掏出一只奶子
来,然后把双手反缚身后,还在胸脯上绕了几圈,使丰满的乳房在绳索中间挤出
来,却剩下一段绳索垂在胸前。
「松一点不行么?」梨子透不过气来地叫。
「是!」绳索师放松了一点,扭头望着铃木问道:「可要阴塞呀?」
「要,还要加料的。」铃木笑道。
「想收买人命吗!」梨子娇嗔大发,走到岳军身前,�起一条粉腿,搁在他
的膝盖上说:「岳先生,请你给我擦点油好么?」
「擦甚么油?」岳军笑道,衣下原来是光脱脱的,毛茸茸的牝户就在眼前。
「润滑油嘛。」梨子聒不知耻道。
「就是这些。」铃木送上一个瓶子说:「擦上后便像淫水了。」
岳军笑嘻嘻接过,瓶子�盛着晶莹透明的液体,蘸在指头上,湿湿滑滑,好
像食用的清油,也不客气,便往梨子的牝户擦上去。
「擦……擦多一点……呀……也没关系的……喔……��外外也要呀!」梨
子呻吟似的说。
「还没有把鸡巴捅进去,便叫床了吗?」高桥南吃吃怪笑,握着梨子那涨卜
卜的乳房说。
「呀……二少……轻一点……你弄痛人家了!」梨子唿痛道。
「一客不烦二主,这位先生,请你把这个也塞进去吧。」绳结师把一个毛球
交给岳军说。
「别用毛球吧!」梨子害怕地退后一步,叫道。
「不用紧张,第一个镜头,便是把毛球弄出来。」铃木哄孩子似的把梨子推
回岳军身前说。
「岳先生,你轻一点呀!」梨子再把粉腿�高说。
「弄进�边吗?」岳军捏着毛球,在油淋淋的肉唇撩拨着说。
「呀……是……别痒人嘛!」梨子呻吟一声,嗔叫着说。
「那么我来了!」岳军笑嘻嘻地扶着梨子的粉臀,捏着毛球,慢慢地送进了
张开的肉洞。
「喔……别进去了……呀……好痒呀!」尽管梨子痒的咬牙切齿,却没有闪
躲趋避。
「行了。」绳结师送上纸巾,让岳军揩抹指头说。
「不用在屁眼擦点油么?」高桥南诡笑道。
「你坏死了,屁眼哪有淫水的!」梨子喘着气说。
「没有的么?」高桥南装傻道。
这时绳结师却量度着梨子胸前垂下来的绳索,然后在上边结上一个粗大的绳
结。
「老大,不用这么大吧!」梨子嚷道。
「没法子了,绳子粗了一点,绳结也小不了的。」绳结师无奈道。
「胡乱系上去便是,很快便会解下来的。」铃木向绳结师示意道。
梨子知道说甚么也是徒然,只好任由绳结师把绳索穿过股间,系在身后,绳
结也恰好压上了羞人的肉洞。
高桥南却不满意,走了过去,掀开肉唇,硬把绳结塞了进去道:「要认真一
点才好看嘛!」
「二少,你又欺负人家了!」梨子楚楚可怜道。
「哪个敢欺负你呀?」高桥南涎着脸说:「现在不是漂亮得多吗?」
「用甚么塞着嘴巴?」绳结师绑紧绳索后,扶着站也站不稳的梨子问道。
「用布便行了。」铃木递过一方大红色的丝帕说。
绳结师把丝帕揉作一团,塞进梨子的樱桃小嘴,然后扶着她走进了布景,让
她躺在地上。
布景是和式布置的房间,地上铺着干净的草席,没床没榻,只有棕色的矮几
和几个散落地上,色彩缤纷的软枕,简单雅澹,却也别有风味。
「二少,我要开工了。」铃木告罪离开,预备拍摄的工作。
「老弟,可有兴趣当男主角吗?」高桥南问道。
「不行,这怎么行!」岳军摇手不�道。
「我不是说现在,要是你有兴趣,可以另外找个清静的地方的。」高桥南笑
道。
「有空再算吧。」岳军笑道,看见梨子在地上无助地蠕动着,楚楚可怜的样
子,也是怦然心动。
「要不是跑了一个,那才有趣呢。」高桥南遗憾地说。
「跑了谁?」岳军奇怪地问。
「是林木派的未亡人,名叫由美,她不独漂亮,还娇嫩可爱,本来落在我的
手�,不知如何跑了,真是可惜。」高桥南惋惜道。
岳军强笑一声,没有追问下去,也在这时,两个江户打扮,花枝招展的美妇
走了过来,她们便是饰演駂母的演员了。
「怎么没有男的?」高桥南搂着其中一个问道。
「这场是调教的戏,不用男的。」美妇媚笑道。
「有新花样么?」高桥南问道。
「有呀,导演说要拍一个她尿精的镜头。」另外的美妇说。
「真的还是假的?」岳军好奇地问。
「假的,他着人熬了米浆充当阴精了。」美妇笑道。
「假的不好,来一幕弄假成真吧。」高桥南吃吃笑道。
第四十集惜别喜重逢
日本的A片是以逼真见称的,岳军常常怀疑,拍摄时有多少是真的,这时可
知道了,最少这一场戏,大多是货真价实的,梨子受的罪可真不少。
梨子粽子似的倒在地上,两个駂母用皮鞭竹枝轮番拷打,纵然是点到即止,
也不好受,然后便是火烙了,虽然是低温腊烛,但是烛油净是落在乳房和小腹那
些娇嫩敏感的部位,也是会痛的,其中一个镜头,铃木指定要烛油落在股间的绳
结,其苦可知,别说拍摄时,还要忍受化妆师在上边添妆补粉了。
「好了,现在休息。」铃木停止拍摄道。
「怎么不拍下去?」高桥南不满地问道。
「要让她歇一下的,她是女主角,不能累坏她的。」铃木解释道。
「歇一会儿吧,我们还要吃饭。」高桥南摇头道。
「累吗?」岳军走到梨子身畔,拔出了口中布帕,问道。
「不……快点……给我……给我挖一下……痒死人了!」梨子喘息着叫。
岳军记起她的牝户�还塞着个毛球,难怪这样难受,正要动手解开股间的绳
索,铃木却出言制止。
「我也忘记了。」铃木诡笑道:「还是先拍完这段戏吧。」
布帕再度塞进梨子的嘴巴了,駂母动手解开股间的绳索,只见绳结已是湿透
了,岳军知道不是事前涂上去的清油,而是真真正正流出来的淫水。
两个駂母百般戏謯,轮番把指头在湿淋淋的牝户�掏挖,梨子也演得很好,
把那个惨遭欺凌,楚楚可怜的角色,发挥得淋漓尽致,然后便是那根粗大无比的
伪具了!
「让她乐一趟吧,我要拍尿精的情形。」铃木兴奋地说。
「这样的戏可以上映吗?」岳军奇怪地说。
「上映时加码便行了,甚至可以剪掉的。」高桥南笑道。
「拍下来不是白费功夫吗?」岳军道。
「这是我的私人珍藏,不会浪费的。」高桥南吃吃笑道。
「她肯吗?」岳军望着在地上挣扎的梨子问道。
「她是我的人,哪容说不。」高桥南说:「就算说不,也不能不拍了。」
梨子泪流满脸,喉头「荷荷「哀叫,无助地挣扎着,可不知她是演戏还是抗
拒,但是怎样也阻不了駂母把伪具送进肉洞,大肆蹂躏。
伪具刁钻地在肉洞�进进出出,忽而九浅一深,忽而直捣黄龙,有时进急退
锐,有时却流连忘返,梨子虽然不能叫唤,但是闷哼的声音还是使人血脉沸腾。
「住手……住手,暂时不要动!」铃木突然喝止道。
「甚么事?」高桥南讶然道。
「差不多了,要拍特写。」铃木指挥着摄影机,凑近梨子的下体,说:「你
们慢慢来,尿出来时,便帮忙把浪穴张开。」
两妇答应一声,一个手口并用地玩弄着梨子的身体,另一个却依着铃木的吩
咐,继续抽插着。
抽插了十数下后,梨子突然发羊瞷似的抽搐起来,铃木紧张地手舞足蹈,两
妇经验丰富,也知道是时候了,赶忙架起梨子的粉腿,手掌扶着腿根,把牝户张
开。
岳军和高桥南屏息静气,铃木也指挥着摄影机,盘据有利位置,众人目不转
睛,望着那羞人的肉洞,过了不久,便看见一缕白雪雪米浆似的液体汹涌而出。
铃木忙碌地拍摄,近距离,大特写,钜细无遗,纤毫毕现,扰攘了一会,才
满意地点头说:「行了,可以休息了。」
「下一场拍甚么?」高桥南问道。
「接着是轮奸。」铃木答道。
「是真的还是假的?」岳军问道。
「本来是假的,要是大家高兴,也可以弄假成真的。」铃木笑嘻嘻地说。
「老弟,要是你有兴趣,我和你一起上呀。」高桥南笑道。
「不,时间不早了,还是办正事要紧。」岳军摇头道,看见梨子狼狈地倒在
地上急喘,也是于心不忍。
「好吧,那么今天收工了。」高桥南笑道:「铃木,让她们换衣服,陪我们
吃饭吧。」
「二少,办完事再吃饭吧,也可以让她们多歇一会。」岳军说,暗念时间差
不多,不想再作耽搁。
「对,我们先走,着她们在餐馆等候吧。」高桥南同意道。
乘着众人不觉,岳军悄悄按动口袋�手提电话的按纽,送出暗号。
※※※※※
吉村在世时,岳军已经随他来过这个制毒工场,却没有此时那般忙碌热闹,
而且堆满制成品和原料,一片兴旺。
高桥南兴高采烈地领着岳军四处参观,意气风发的时候,忽然警号大作,工
场四周已经给警察重重包围,无路可逃了。
众人乱作一团,手足无措时,高桥南还算镇静,吩咐手下拖延时间,自己却
领着岳军,朝着工场往后边而走,原来那�设有秘道,可以让他逃之夭夭。
秘道崎岖难行,容不得多人行走,只有高桥南和岳军两人逃了出来,眼看可
以脱身之际,岳军竟然挺身而出,拦阻去路。
「老弟,有甚么事回去再说吧。」高桥南急叫道。
「别跑了,你跑不了的。」岳军冷冷地说。
「这是甚么意思?」高桥南愕然道。
「告诉你,由美是我的女人,我要给她报仇,杀了你却污了我的手,只好请
你坐牢了。」岳军寒声道。
「你……你不是说笑吧!」高桥南戒备地说。
「哪个和你说笑,我已经发出讯号,再待一会,警察便要到了。」岳军冷笑
道。
「找死!」高桥南怒吼一声,纵身扑了上去,但是岳军武功高强,三两下手
脚,便把他制住了。
※※※※※
赶到机场,看看还来得及登机,岳军才松了一口气,他刚和高桥东分手,想
起他彷徨的样子,不禁莞尔。
由于高桥南制毒被捕,身陷囹圄,再不能和他争夺高桥家的领导地位,高桥
东本该开心的,但也实力大减,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山下主盟关东,无能为力。
当岳军透露军火为大陆当局破获,要赶回上海善后时,高桥东倒生出如释重
负的感觉,因为他已经无意争雄,也用不着那些军火了。
岳军差点赶不及登机,全是高桥白,她死活要岳军多留几天,要不是高桥东
喝止,岳军也真头痛。
其实也不因为高桥白,而是和她在一起的绫秀,她虽然没有说话,但是欲语
还休,难舍难离,更胜千言万语,使岳军完全抗拒不了,唯有假意敷衍高桥白,
覤机和绫秀说了几句话,才匆匆而别。
和由美道别时更使人黯然神伤,她也没说甚么话,只是伏在岳军怀�抽泣,
使他差点便要留下来。
岳军本欲见美雪最后一面的,但是相见争如不见,见面亦改变不了离开的事
实,而且老余也会给她作出妥善的安排,唯有硬起心肠,不顾而去。
该登机了,岳军长叹一声,往机舱走去,此行虽然完成任务,却也留下不少
风流孽债,看来是没法偿还了。
尽管岳军努力忘记众女的倩影,可是美雪、由美和绫秀的睑孔,反覆出现在
脑海之中,好像变得更是清晰,而且还多了一个,就是「血路之花「吴萍,不知
现在落在何方,更不知可会再见。
※※※※※
机舱�,一个神情落寞的俊朗汉子慢慢走向座位,当他看见邻座的女客时,
不禁惊叫一声,道:「是你!」
「大哥,你不喜欢见到我么?」女的幽幽地说。
「不,我怎会不喜欢。」男的赶忙分辩道:「但是……你怎会在这�的?」
「余先生说,高桥家四处找我,不知要躲到甚么时间,还是往中国走一趟,
探望我的弟弟,着他在狱中安份守己,便有机会保外就医,也有机会……」女的
答道。
「也有甚么机会?」男的追问道。
「……也……有机会和你在一起。」女的情不自禁地靠在男的肩头上说。
「我是一个浪子,和我在一起没有甚么好处的。」男的轻抚着女的秀皮说。
「大哥,你不要我吗?」女的泫然欲泣道。
「不是。」男的叹气道:「但是我的工作危险,常常命悬人手,有了家室,
恐怕会累人累己吧。」
「你误会了!」女的急忙道:「我不是要甚么名份,只是想,你有空便来看
我,让我……让我……」
「你是一个好女子,我怎能委屈你呢?」男的胸中发热道。
「不,我不是的!」女的泪盈于睫:「而且没有你,我也不知在哪�了。」
「现在别说这些了,先去看看你的弟弟,慢慢再作决定吧。」男的柔声道。
「你究竟是甚么人?干甚么的?」女的忍不住问道。
「老余没有告诉你么?」男的问道。
「他只是说,你是个奇男子,为了国家出生入死,是一条好汉!」女的仰慕
地说。
「我是中国国际刑警,虽然出生入死,却是为人民服务吧。」男的腼腆道。
「你来日本便是要对付松田他们么?」女的好奇地问。
「不是,日本的黑帮,自有日本的警察对付。」男的笑道。
「那么……?」女的好奇道。
「这些事还是不知道为佳。」男的摇头道,心中又想起此行的任务,是侦查
中国西南方一个神秘黑帮头子的真正身份,搜集犯罪证据,把他绳之于法,结果
周先生落网,瓦解了一个荼毒国民的黑帮。
「大哥,回去后,你该好好地歇一下了。」女的改变话题道。
「我哪有这样的福份,�边要我回去,不知催了多少遍,不知又有甚么工作
了。」男的皱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