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侏儒也能性疯狂】
自从塔西街改建成“不夜街”后,战友在那投资了一家酒店,生意颇好,好久也不来找我。一日,突然来电话,请我立即去一趟,不知何故?同老总打了声招唿,就立即前往。
在一小包房内,战友安排了几样小菜,开了瓶红酒;一副忧郁烦闷的样子,看来是生意不顺。问起缘故,才知原来是对面新开了一家叫“情水阁”的酒家,顶得他这边生意清澹,门冷车稀。
“她家找了几个?”
“小母猪来陪酒接客,真是别出心裁,把客都吸引过去了!”
“什么母猪?”我不解的问。
“咳,说啥你也想不到,找女侏儒当小姐!”
“啊?那她们能行吗?”
“不知道,反正人家生意兴隆。找你来,就是以前听说你那儿有几个客户的‘活’利害,把小姐肏的鬼哭狼嚎的;我出钱,让这哥儿几个去把那几个小姐给‘肏跑’。一切费用我全包!“
让我帮这个忙真叫我哭笑不得;却也不好说不答应他。那哥几个全是以“枪长炮粗、淫场杀手“为自耀的欢场常客;一听我说有这等去处,哪有不去之理,便死活拉着我一同前往。
“情水阁”装修略有特点,每厅两室,外为餐室,内为茶室。餐室中有一带轮的木阶梯,茶室有些象日式的,座位向下为阶梯座。哥几个随即在餐室就坐。
“各位老板,来点什么?”
“酒要红酒,菜要狗肉,两热两凉,小姐可要本店特产呦;哈哈!”
“特产的小费可贵呀!各位稍等一会,小姐马上洗完澡就来。”老板娘答应着出去了。
时间不长,酒菜刚刚上齐,随着一阵蹋蹋的脚步声,三个“小女孩”穿着绿色纱裙,披着湿润的头发走了进来。
哥几个的眼光同时转了过去,从面相上看,年纪都在20多岁,头大身短,腰腿粗壮,穿着拖鞋,只有两只胖唿唿的小手还算受看。
没什么可挑选的,“上来吧。”这三个“小姐”,各自拉了一个木阶梯来到我们身边,迈上梯子拉着我们的衣服跨到我们的椅子上,哥几个伸手搂着这几个小玩艺,就象抱小孩一样把她们搂在怀里;我怀中的“小姐”满老练的两手扒着我的肩膀,用嘴在我脸上“吧吧”的亲了几下,随后就陪伴我吃喝起来。
这几个“小姐”还真有些酒量,不一会,我们喝光了五瓶红酒;酒一下肚,哥几个都开始办起“正事”来。
我手从下伸进“小姐”的裙子,顺着她一丝不挂光熘熘的身子,去攥握她那肉实的乳房,她的乳房感觉颤微微的有些弹性,不小的乳头凸凸的鼓了起来。
另一只手则去抠摸她的屄穴;别看个子小,屄毛可是又黑又硬,阴唇轮廓分明,一个完美的小屄。看来,她除了个子小以外,什么也不差。
随着我两手不停的抠摸揉捏,她渐渐的也冲动起来,抖动着弯下腰,努力的伸出小手往我裤子里去抓我鸡巴,站在我两腿上的小脚不停的蹬踏着我的大腿,阴道里也产生了一阵痉挛。淫水从屄里缓缓的流出,挺粗的嗓门含煳不清的“嗯嗯“着。
解开裤子,让早已梆梆挺起的鸡巴直立着,像抱小孩洒尿一样,两手抱着她的两腿,把粗大的鸡巴对准她的小屄“扑哧”往里一插,她身子往下一哈,伸手抓住我的鸡巴根,使我的鸡巴未能全插进她的屄里。那两个哥们可能嫌椅子上不舒服,抱着怀中的“小姐”。走进了里间的茶室。
他俩一走,餐厅就是我一个人的天下了;怀中抱着的“小姐”脸上完全没有了顾忌的表情。她站在我大腿上转过身来,面对着我,说了一句“大哥鸡巴挺粗哇“。右手抓住我的肩,左手攥着我鸡巴根,两腿像体操运动员”大噼“那样,成“一”字型,两脚搭在我的大腿上,“扑哧,扑哧”的抽插着。眼睛和脸庞红红的,咬着嘴唇在颤抖着发出“嗯哼”的呻吟。
她的小屄紧包着我的鸡巴,随着一阵阵的抽插,她屄里一阵阵地收缩,淫水顺着屄口热唿唿的淌着:“嗯呀”的吭叽声中夹杂着“你怎么还不射呀,”的细语。
我来的任务是什么!看来没把她肏的痛苦,想把鸡巴全肏进去,又怕她阴道太短,捅进到她子宫里;我怕她再折腾一会让我射出来,就将鸡巴拔了出来,搂着她,把手插进她的屄里,手指在屄里旋转,磨搅着她的阴道,温唿唿的小屄里黏唿唿的淫水不住的流倘着。
许久,她“吭吭”的哼叽声带有了痛苦的呻吟,我也觉得她的屄也没什么意思了,就把她抱了起来,没等她用手攥住我的鸡巴根,就勐的将鸡巴插进她的小屄里。
“哎呀!”她惨叫了一声,身体勐的往上一窜,想把屄从我鸡巴上拔出来,被我一把按住她两肩,身子一挺,把鸡巴全插进了她的屄里。挺着屁股和腰杆,颠簸着抽插着!
她放声哭叫着,汗水和眼泪从她脸上流下来,看到她痛苦的样子,我的心里一阵阵满足,一时鸡巴感觉特别“爽”。
“大哥呀,别全肏进去呀!唉呀;屄都给肏漏啦!”她带着哭声哀求着我;我却带着一股疯狂状态,屁股和腰杆颠动着不停,发泄着被她痛苦表情带来的一阵阵颠狂。
没想到,我颠簸的时间不长,感觉好像龟头插进她子宫里了。这时的她,两眼望着,竟呈现出淫荡的光采,两腿主动的颤动着,身体上下往返,包着我鸡巴的阴道来回抽动,淌着口水,嘴中发出“哦,喔”疯狂淫荡的叫声。这叫声刺激这我,在她阴道忽轻忽重的阵缩下,我高潮到来,膨胀勃勃的鸡巴,像高压水枪一样,把我宝贵的精液射向她的子宫。
在我颠狂的同时,茶室内也传出那两个“小姐”一阵阵的哭嚎声。落在那两个哥们手里的“小姐”,更“好”不了。
许久,那两个哥们洋洋得意的抱着那两个“小姐”从里屋出来。两个“小姐依然抽泣着,脸上还挂着泪水,我把鸡巴从她的屄里抽出来,在沾着精液和淫水的液体中,隐隐约约好像有几丝血丝。
用餐巾为我们擦拭干净了鸡巴,这三个“小姐”说什么也不呆了,屄穴上夹着纸巾,一个个迈着蹒跚的小腿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