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夏天,二十岁的我刚退伍,内心充满了对未来的惶惶不安;然而,时间是不会为了我而停驻的,带着军中弟兄们的祝福,我离开了部队,准备回家。
记得,是个星期一的午后,屏东下着大雨,汽车站冷冷清清,我搭上往台北的国光号,选了司机后方最后一排厕所边的座位坐了下来。临开车前,只有再上来一位先生,便无他人。由于这班是直达车,也就是说,到台北之前,是不会有人再上来的。
车上了高速公路,司机将车内的灯转暗,外头倾盆大雨,让人有点昏昏欲睡,这个时候,坐在中间的那位先生,往后方走来,只见他打开了我旁边厕所的门,似乎正准备上厕所,奇怪的是,他却没有关门。 这引起了我的好奇心,偷偷的望向他,他是个身材黝黑且壮硕的中年人,约莫四十岁出头,他拉下裤前拉炼,就着马桶小起便来。小完之后,他突然转身,面对着我,拉炼也不拉,粗大的阳具晃荡地暴露在我的眼前。我吓了一跳,两人就这么对峙了近一分钟,不知怎的,我就是移不开目光;他略垂的五寸阴茎,满布浮露的血管,巨大的龟头,兀自滴者尿液,看着看着,我竟亢奋起来。
那位先,望着我发红的脸庞,微微地笑了笑,一股脑地就往我旁边的座位挤了过来,我也不知道拒绝,他向我示了示意,一下便把我的头塞入他的胯下,燥热的我再也顾不了这么许多,握住对方的阴茎,口吞入整个龟头,我的头情不自禁地上下套弄着,吸允起他的阴茎来,不一会儿,他的阴茎整个胀大成七寸,他扶起我的脸庞,用力的吻了过来,左手搭着我的肩膀,另一手解开我的衬衫,丢置一边,并且把我的休闲裤及丁字内裤全部脱了下来,这时候的我已经全身赤条条。 他没有脱衣服,只露出原本就掏出来的阴茎,然后把我弄成侧坐面向着窗,浑圆的屁股略翘地对着他,他又吐出和我刚接吻完的溷合口水抹在龟头上,左手将我的头撇过来继续深吻,右手伸向前来套弄着我的阴茎,他趁我人因兴奋而松懈的时候,整根阴茎一下子便没入我的屁眼中,我痛的想叫出来,可是嘴巴却被他的深吻堵住。
他抽插了一阵子,我也渐渐适应且舒服起来,回过头看着他均匀卖力的干着我的画面,加上他右手不断地套弄着我的阴茎,如此亢奋的画面,没多久便让我射了精,他见我射了精,加速抽插,不久,也射了一大堆精液在我的肛门里。 完事后,他边帮我擦身体、穿衣服,边跟我聊了起来,这时,我才知道他姓陈,是个建筑工人,已婚,有两个儿子,家住屏东,现在人在新店山上的别墅工地工作,奇怪的是,他竟然不是同性恋!
我困惑地问他,为何对我有兴趣?他坦承,刚刚在车站的时候,曾经看到我上厕所,当时是,他不小心看到我上完大号(不好意思)起身要冲马桶的背影,那时我裤子尚未拉起,他于是看到了我整个像女人的臀部,阳具竟勃了起来,上车后,他实在按捺不住,决定试试我,没想到可以钓上我。
我也向他承认,我是同性恋者,还满喜欢他的,曾经在军中有个男友,但因退伍刚分手,现正准备回台北的家。他听了似乎很高兴,问我急不急着回家,邀请我去他新店山上的工地做客,我想到爸妈正好去美国探望已出嫁的姐姐,要一个礼拜后才会回来,家中反正也没人,便答应了他。
到了台北,他在后火车站牵出机车,我坐上他的机车跟着他往新店山上而去。
车骑了两个小时,终于到了他的工地,整片工地其实还在整地,由于这些天大雨,机具也还没运齐全,所以工人都放假一个礼拜,下山回家去了,他则只回家两天,因为太太还怀孕大着肚子,觉得无聊,把太太交给母亲,迳自北上。
我和他步上工地边的工寮二楼,那里是工人们睡觉的大通铺,这个时候果然一个人影也没有,我脱下鞋子把背包放下,他说肚子饿了,我看看表,也已经七点了,便找向厨房弄了两碗泡面和他一起吃,吃完之后,才休息没多久,他突然凑过来抱紧我,说他还想要上我,我也觉气氛不错,便点头答应。
我在脱衣服时,却看到他打开手提袋不知道拿出什么东西,没想到他拿出之后,往我这儿走近,我才发现竟是女人的全套性感内衣,我愣了一下,问他要干嘛,他才告诉我,这是他买给他老婆穿的,这几个月老婆怀孕,没办法再穿,他便把内衣带在身边,晚上拿来自慰用的,他觉得我的身材腰是腰,屁股是屁股,比很多女人还好看,穿上内衣,不但适合而且也可以助兴。 我拗不过他,虽然觉得怪怪的,也只好穿上;内衣分三件,都是红色,一件几近透明的外罩薄纱衣,一件胸罩,一件阴部开洞的高腰丁字三角裤,我把它们全穿上,并且在他的面前「搔首弄姿」一番,只见他猴急地扑向我,要我像母狗一样跪着,屁股向他,就着还遗留在肛门中的精液,一下子便整根没入,他大力的抽插着我的屁眼,加以穿上女人内衣的异样快感,使得我和他都兴奋莫名,这一次没多久,我们两人便一起达到高潮同时射了精,性交后,我们互相擦拭彼此身上的精液,他爱怜地抚摸我的脸,直赞我的脸也长的好看,说着又回过头去,从手提袋中拿出更怪的东西,一顶女用长束大波浪卷假发,一盒化妆品。
这回我可吓呆了,不知道他又要搞什么鬼,原来他这些东西也都是他老婆托他买的,他今天回台北时,在屏东车站附近百货公司闲逛的时候,刚好看到,就先买了下来,准备下次回家再带回去;现在看我既然穿的这么漂亮,干脆全部打扮成一个女人好了。听完他的话,我想想也满好玩的,拿起长发和化妆盒,便往浴室走去,面对着浴室的长镜,仔细地把头发扣戴起来且打上粉底,擦好樱桃色的口红,梳理刚完,他也偷偷走进浴室,从后面一把抱住我,直唿太美了,听到他这么说,我也有几分得意,我看着大镜中的自己,浑圆的屁股,修长雪白的双腿(我有拔腿毛的习惯,因前任男友不喜欢腿毛之故),长发披肩,大眼细眉,丰唇微张,的确女人味十足。
两人走出浴室,又嬉闹一阵,毕竟一天连做了两次爱,不一会儿,他光着身体,我全身女性装扮都还在,两人就这么沉沉睡去。半夜时分,突然感到有手摸着我的身体,对我上下其手起来,昏沉中我还在想,他实在厉害,兴致这么高,摸着摸着,没多久,我也兴奋地呻吟起来,摄护腺液流满整个龟头,只是,这次他一反以往习惯,把我双脚打开,从正面干起我来。夜色中,也看不清他的表情,只知道,没多久他便高潮,用力射了一堆的精液在我的肛门里,办完事之后,我又昏睡了过去。
第二天清早,我迷迷煳煳的醒来,肛门口都是干掉的精液,正想起身去浴室清洗,赫然发现身旁除了老陈之外,竟还多了一个人,这时,老陈也醒了过来,他从我惊讶的表情,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是笑笑说,没什么啦,旁边睡的是我的同事,忘了跟你说,他是单身汉,姓李,要我叫他李叔,也是四十出头,昨天只是下山买点补给品而已,深夜就会回来。
旁边的李叔,也醒了过来,他也惊讶地发现原来我是男人!昨晚,全身性感的女装打扮,尤其高腰开洞的三角裤,包住我的阴茎,露出多毛的会阴和肛门,他根本不知道我是男人,还以为是谁带回的应招女郎哩,想说不上白不上,搂住我就干了起来。
听完之后,我也颇为无奈,心想反正还满舒服的,且对方也诚意道歉,便不再追究了。看大家都起床,我也暂不清理了,很自然的先去弄大伙的早点,吃饭的时候,大概是都熟了,也有说有笑,吃完之后,我去洗碗,洗好之后,正准备去浴室清理自己,并且脱去一身女性内衣时,只见老陈和李叔坐在通铺上把我叫唤了过去。老陈告诉我,他们两人都很喜欢我,但他们也都很矛盾,因为他们并非同性恋,喜欢的是着女装的我,希望我能留下来陪他们,并且能够以女装打扮,他们保证会很体贴地善待我的。
他们说完之后,其实我很矛盾,前任男友离开我之后,感情一片空虚,退伍之后,原本想重考大学的,但退伍之时联考刚过,私下打算明年初春再上补习班,那么就有长达半年的时间是空白的,今天有两人能真心待我,虽然他们不是同性恋,但也都能够接纳我,自己本身其实也是同性恋中的零号,以往虽没穿过女装,但昨晚一试,其实还满舒服的,考虑再三,便点头答应了。
于是老陈和李叔便下山帮我再添购几套性感内衣,至于若是外出时,我还是坚持穿原来的男装的。就这样,我住了下来,同时,我也写信回家,告诉父母暂住南部的朋友家,一时不北上了;当晚,我依旧是妩媚的扮演情妇角色,和他们两人巫山云雨的激烈性交着,我像只淫贱的母狗,跪趴着做爱,口中吸允套弄着李叔的阳具,后面插着老陈粗大的阴茎,老陈更握抓着我的臀部,激烈的拍打着,三人沉重的喘息呻吟声,充塞了整座工寮……不久之后,同事们都陆续回来,也都知道我的事,大家都相处的很愉快,只是,我可惨了,从此以后,只要在工寮里,我不但只能穿着性感内衣以及全部女装打扮,十几个大男人,更是吵着要上我,在老陈和李叔的默许下,我也只能一一应付,屁眼和直肠常被插得红肿,所幸,他们都很纯朴,待我很好,只是个个孔武有力,性欲惊人。
有时,我在准备中饭,也总是有人会偷熘回来,从我背后一把抱住,要我屁股抬高,双手扶在水槽边,拨开我的屁眼,就着满龟头的口水,整根阴茎就这么抽插起来,总把我弄得欲仙欲死,甚至,还有两个人一起熘回工寮,轮流干着我呢。
另外,他们最喜欢在假日的夜晚,叫我准备一桌酒菜,盘腿围坐一圈,痛快的干着杯,只是往往酒过三巡,大伙淫兴大发,又把我拉了过去,叫我背对大家蹲着,屁眼自然地打开,从后面把我抱着,一个轮一个插着我,我的肛门也就包住每个人的阴茎,我让他们抬着我的臀部,上上下下地套弄着他们的阳具,然后一个换一个,直到每个人都射精……这样的「恐怖」夜晚,常让我虚脱殆尽,只是不知怎的,和大家做爱完之后,躺在他们的怀中,产生的竟是幸福的感觉……
半年后,我告别我十几个「丈夫们」,回到台北的家,不久之后,我便顺利考上一所位于中部的国立大学,也认识了现在的男友,我们很相爱,性生活也很美满,那段淫乱的时光,将成为我心中永远的秘密;只是,偶尔想起,阴茎总会不自主的勃起,而斯情斯景,还是会令我亢奋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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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