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家国有企业的人事副厂长,去年在企业进行机构调整、人员分流的过程中,我终于尝到了当领导可以猎色的权利。
去年年初的一天,我刚下班回到家,就听见手机响,接通后才知道是机关里一个年轻女职员。她在电话中问我能不能去她家一趟,我说电话里说吧,她说电话里说不方便,于是我就匆匆地吃了点饭到了她家。进门后她让我坐在沙发上(三人大沙发),她则坐在床沿上,我看屋里就她一个人,就问她丈夫和孩子怎么不在家,她澹澹的说:「他们出去了!」。
于是我俩就随便聊了起来。她先是问了一些下岗分流的政策,然后又聊起机关里一些人事琐事,言谈中我发现她的情绪很低落,就关心地问她是不是心里有不高兴的事,并说若有什么难处我可以帮助。没想到她听了这句话后眼圈一红,竟有些哽噎,我连忙安慰她慢慢说。
原来她的母亲不久前刚去世,去世前在医院里治疗了很长一段时间。花费了一笔不小的医疗费,而她的兄弟姐妹们却借口她当年接父亲的班进城工作,都拒绝为医疗费摊费用,无奈她只好自己全掏。而她自己的小家又因为要买房子,经济上本来就十分紧张,为此丈夫也与她翻了脸,她说她丈夫已有一个多月没跟她说过话了。说到伤心处,她泣不成声,泪流满面。我急忙起身到卫生间给她拿了一条毛巾,并一再安慰她不要太伤心。她擦过泪痕后将毛巾放回卫生间,回来后给我倒了一杯水,顺势坐在了我的身边。
坐下后她继续述说丈夫对她的不理解,并又一次流下了眼泪。我出于关心的表示,用两手轻轻地扶住她的双肩,谁知她竟顺势将头靠在了我的肩头。身体随着抽泣剧烈地抖动。我有些疑惑,就用手一边在她的双肩轻摩,一边劝她想开些。我心里想,她为什么要靠在我身上,我要注意事情的下一步发展。
她絮絮叨叨地说着,头慢慢地歪到了我的怀里,这样一来我俩成了四目相对,这时我已经有了一种预感,但还是不太放心,就装做不经意地在说安慰话的时候将手滑到了她的腹部,她好像没有感觉到似的还在喃喃述说着。我于是将手在她的小腹上轻摩,并将脸下俯,使嘴唇接近她的额头。我轻柔地说:「别太难过了,要注意你的身体呀!」,说完不失时机地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地吻了一下,她马上把眼一闭,不再说话了。我这时已明白了一大半。就大着胆子将手上移到她的胸部并继续轻揉,嘴贴着她的脸轻声地说:「我一直挺喜欢你的,你伤心的时候我也不好受,让我替你分担一些你的忧愁吧!」
说着又轻轻在她的嘴唇上吻了一下。
她虽然还闭着眼睛,但脸色已变的十分红润,唿吸已经明显有些急促,我这时已断定她不会拒绝我的进一步抚摩,于是一边继续轻轻亲吻着她的嘴唇和脸颊,一边将右手伸进她的内衣里面,穿过起伏波动的热唿唿的肚皮,将她的胸罩向上推开之后,我终于摸到了她温软的乳房。就在我摸上她的乳房的一瞬间,她的身子明显抖动了一下,鼻腔里也发出「唔、唔」的呻吟声。
我轻声地说着:「我喜欢你,我爱你!」,将手在她的左乳上旋转轻摩,这时候我明显地感到了她那已经高耸坚挺的乳头在我的手心下晃动。我轻轻地将我的舌头探入到她的唇内,马上就感觉到她的舌尖也在寻找我的舌尖。于是我用舌尖在她的舌尖上来回摩擦了几下,就慢慢地退了出来。这时她头向后仰,脖子已完全伸直,嘴向上挺,很明显要将接吻继续下去。我感到时机已完全到了,就立起身来快速地脱了个精光,然后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我侧身贴住她,一条腿压在她的大腿上,让硬梆梆的宝贝紧贴住她的髋部,我的膝盖则正好顶在她的阴部。我一边说:「对不起,我实在有些冲动。」,一边亲吻着她的脸颊和脖子、嘴唇。同时又将她的内衣向上完全推到了她的下颚处,并将她的胸罩解开抽掉。这时她的双乳终于跳跃在了我的眼前,她的乳房丰满、白暂,两粒褐色的乳头高高地翘起。她这时已毫不掩饰她的感受,喉咙里「呵、呵」地喘着气,两手也在微微地颤动着。
我这时一只手轻捻着她的左面乳头,同时用嘴唇轻吻她的右乳头,边吻边轻声说道:「你的奶挺好看的,我喜欢看你的奶」,她这时已开始明显地扭动身体,两腿也开始胡乱蹬着床单,并已睁开眼睛,又用那种直勾勾的目光望着我的双眼。我这时决定要脱光她的衣服,就亲吻着她的嘴唇低声说:「你真的让我好喜欢,请你原谅我,让我来一次吧!很少有男人能够坐怀不乱的。」
说完就坐起在她的大腿部位,用手去脱她的内裤。谁知她却突然用两手抓住裤腰说:「别,别这样吧!」,到嘴的鸭子岂有放飞的道理?我知道女人这种反应实际上是用行为表示她并不是一个很贱、很不自重的人。于是我一边反覆说:「原谅我吧!就这一次,我知道你是个很自重的人!我一定尊重你!」,一边坚定地掰开她的手指,很快她就放弃了抵抗,并再一次闭上了眼睛任我脱去她的内裤。
当我把她的内裤脱到她膝盖的时候,我简直心花怒放,我感觉到我的内心在剧烈地跳动着,当我看到展现在我眼前的这个别人的妻子最隐密的部位时,我有一种强烈的佔有者的胜利感。我知道,这个女人今晚将由我任意地享用,她身体上的每一处不为人知的秘密都将毫不保留地展现给我,供我欣赏,供我把玩。在这种极度兴奋的心情下,我迅速地脱完了她的所有内衣,现在她诱人的恫体已完全展现无余。
她属于较标准的身材,身长大约一米六,皮肤白净,虽然从大腿到下腿都很光滑无毛,但下腹阴户处的阴毛很浓密且油黑发亮,呈鲜明的倒三角形。柔软的腹部稍微有一点脂肪,但摸上去更滑软舒服。两只乳房不算大但确实很漂亮,浅褐色的乳头挺立着似乎在召唤男人们快去吮吻。白净的臀部因生过孩子显得十分丰润,会让人不自觉地就想去抚摸它。最有特点的是她的阴阜隆起较高,显得丰满圆润,很像麦田里修整得很好且长满嫩草的坟包。让人一看就会产生去抚摸,去掰开探究,去亲自用阳具接触体验的慾望。
我又一次趴在她的右侧,这次是对两个乳头轮流亲吻,随着她嘴里「啊、啊」地呻吟,两腿已很自然的分开并将膝盖弯起,我知道她已经急不可耐了,但我要彻底征服她,必须要她主动向我要时才能给她。所以我又扳起她的右大腿,让她的阴户完全敞开,然后用我的右手在她的整个阴户上来回揉摩,她的阴户温软而饱满,阴毛在我的手掌心里沙沙滑摩,两片大阴唇由于先前的挑逗作用已经变得厚软并很自然地分开了,阴唇边缘已经被涌出的淫液渍湿。
我先是在阴户两边的柔软处轻揉,然后在顶部阴毛旺盛处旋转按摩,再用四指从下向上勾压她的阴道口,随后又好像不经意间触动一下她的阴蒂。这时她的腹部剧烈地抖动并向上抬了一下。当我将手摸向她阴户的下部时,我摸到了一大片粘湿的分泌物,我在她的耳边轻轻地说:「不好了,你在往外流水呢!」。
她听到我的话,睁开眼睛望着我说:「你咋恁坏呢?你非要我求你不成吗?」
说完她用右手托着我的屁股就把我的身子推到了她的上方,然后两手环抱着我的腰部垂下眼皮轻声说:「想进就快点儿吧!没事儿,我上着环哩!」。
我两膝跪在她的两腿间,双手撑在她的两腋下,低头吻着她的两个乳头,用已经暴涨的龟头轻摩着她的阴户上部靠近阴蒂的地方,她的头使劲向后仰,胸脯高高地挺起,想让我吻的更勐烈些。我装作龟头对不住阴道,故意左右轻捅,她终于忍耐不住地说:「你呀!坏死了!」
便将两手伸向自己的阴户处,分开自己的大阴唇,并用左手捏住我的龟头带往阴道口,同时腹部使劲地向上挺。看到她这么性急,我就势将下身向前轻轻一顶,就听她「啊」
的一声全身都动了起来。我却马上停在了她阴道的一半处,又低头去添她的乳头。她却将整个身子勐地向下一移,用她的阴道将我的阴茎完全「吃」尽。然后两手紧紧地抱住我的屁股不让我动,两眼紧紧的闭住,嘴唇紧闭,鼻孔撑得大大的,屏住了气,嗓子眼里发出 「吭、吭」的声音。我这时明显地感到了她阴道里的几下抖动,就连续勐力地对他展开大力抽送。一时间她「嗷、嗷」地大叫起来,两手紧紧地抓着床单,头在枕头上左右扭动。
我边抽送边说:「你的穴好美,好舒服!哥哥今天要好好玩玩你的穴,好妹妹你高兴吧!」,她一边喘着气、扭着身子一边答道:「好哥哥!我的穴今天让你玩个够!你就使劲玩我吧!啊、啊…唔…啊」。
我看准她又要拼命往下面扭动的时机,突然对她又展开新一轮的大力抽送,搞的她上身突然向我挺起,嘴里连连倒吸凉气、语无伦次地说:「哎呀大哥…….轻点,轻点,我快不行了!」。
我一看火侯已到,就赶忙停下用两臂紧紧地搂紧她,胸脯紧贴在她的双乳上,她也紧紧地抱住我的腰,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阴道里发出一阵阵的抖动。片刻只后,她长舒了口气,放松身体看着我的眼睛深情地说:「你真厉害,真会让女人高兴!我真的爱死你了!」。
边说边用两手在我的屁股上上下揉磨,那种女人从心底发出的温情通过她的双手传递到我的全身,令我感到真正彻底用身心征服一个女人后得到的最大的幸福感,尤其她是一个背着自己的丈夫将自己全身心地奉献给我的女人,我感到的满足已经远远超过与我妻子新婚之夜的欢娱,这也许就是人们所说的「偷情」的独特味道吧。
我侧过身,将她的腿放平,将我的右腿压住她,右膝顶在她的阴户上,右手轻捏着她的左乳,与她四目相对,她的眼中此时透出诱人的妩媚和依恋之情。她目不转睛地望着我,一语不发,但双牟的凝望却似有无限的话语在其中。「我想下次到外面包个房,咱俩好好再美一次,好吧!」
我轻柔地吻着她的脸颊说。
「嗯!」
她凑过嘴唇要与我相吻时从鼻子里说。
一个深深的、刻骨铭心的长吻结束了那个令我终生难忘的偷情之夜,自那以后,她就是我生活中最开心,最欢娱的性伙伴,我们在以后的日子里又多次幽会,领略了人世间最奇异、最美妙的偷情之乐,我们的关系现在仍在继续,在发表这篇文章的前两个小时,我还与她又一次共赴巫山,同浴爱河。
她告诉我,她每次与我偷欢之后回到家,再也没有兴趣与她老公过性生活,为了不让她老公上身,她不是借口身体不舒服,就是故意找茬假装与老公呕气,要不就在老公兴头上说些让她老公大为光火的事,她说这样一来她老公的鸡巴往往会迅速塌软萎缩,便再也提不起劲了。
总之,她确实只为我保留着她的性能量,这一点从每次我与她美满高亢的性交感受中可以真切地体验到,这就是将别人的女人从肉体到心灵彻底俘虏后给我所带来的享受。朋友们,去吧!勇敢地去征服别人的女人吧!去体会偷情所带来的巨大的快感吧!那是未婚女人和自己老婆都绝对不能提供的人间另一种天伦之乐。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