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途(第五章)
临近淫习镇时,地势已渐平,树木也矮小了许多,现今东行,易行平坦,行进时的妖物,却又比前次野外多了不少,已成群居之势,可在两穴齐开的妻子与我的被动能力下,这一路倒也走得平稳,夫妻俩有惊无险着。
来到这世界后,夫妻俩一直少之又少的对这里的住民,投入太多的感情,在他俩看来,总觉得这个世界不太真实,或许也正是因为如此,夫妻俩谁也不担心对方会背叛自已,甚至离开自已,很有种相依为命的感觉.
不知不觉已过了十多年时间,夫妻俩却发觉俩人始终没有衰老的迹象,彷佛一直停留在各自容颜最美丽,身体最巅峰的时期,俩人想过这与吸收那两口有颜色的池水有关,也想到或是跟那些能力有关,商讨,猜测之后的夫妻俩,心内都觉得这是好事,毕竟没哪个凡人不想永葆青春,长生不老,顺其自然成了他俩现今的态度。
十多年时间,夫妻生活上,特别是性事上,更是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在每个目的地变态风气半强迫下,在那些能力、物品的作用下,在当地居民的默许,支持下,两人的心态有了极巨的改变,虽然渐少了肉体的交流,可却有了丝心意相通的感觉.
野外的叶诚是个不折不扣的早泄男,一路以前,他只能依靠口舌,尽丈夫的义务,满足妻子的性欲,做为一个丈夫,不能尽一个老公应尽的义务,却不能使他自卑,内心反而觉得这般理所当然,戴着贞操带,受制于妻许久才能释放一次,有根低垂无用的性器,不使玷污妻子的骚穴,在他看来,才是一个绿夫该有的常态.
咏欣则是性福的,有大量的妖物性器进入到她的体内,虽不能抽插她,但还是缓解了一些她体内的骚痒的,而且她不还有丈夫在侧,虽是个早泄男,可却能在她欲火旺盛时,用口舌尽一个老公义务,为他泄欲,期间她还是想男人的,毕竟已为淫妇的她,要是不时常想要个奸夫,这才是在他现下的丈夫看来,最不守妇道的妻子。
「上河村」,座落在澜沧河的上游处,距淫习镇并不算远,夫妻俩只花了三个多月时间,就来到此处,此村有了像极了那世七、八十年代,现代社会模样,到了这村后,夫妻俩才像回到了熟悉的所在。
村长家,这村的村长,是个瘦老头,他对夫妻俩详细的介绍了本村的民风,民俗后,这才把话题引向了,这村固有的荒淫变态主题上,就这事跟夫妻俩商讨了起来。
一番商讨过后,村长从夫妻那,得到了还算满意的答桉,才领着夫妻俩,去到了一间面积颇大,正中隔开,平分成两户的平房,让他俩搬入右边那屋,之后说明他俩只有一周的相处时间,这才离开,数个小时后,有村民在村长吩咐下,送来了大量生活的必须品,供新入住的夫妻使用。
三日后,叶诚性能力恢复,不再早泄,想与妻子交媾,咏欣没有拒绝,事隔数月,首次分开双腿,接纳丈夫性器入她穴中,这次交媾夫妻俩心内的兴奋,远远大于肉体的快感,在变态能力、怪异物品作用下,丈夫只能靠做时羞辱自已,妻子只能靠羞辱丈夫,说些淫语,才能得到一些快感,使这场缺失了快感的肉流交流得以顺利完成。
戴上贞操带不久,叶诚渐有了绿奴的心理,咏欣也已然发觉,为了能更好的羞辱丈夫,使丈夫顺利走上这条贱路,她今天特意憋屎憋尿,只等着丈夫要射,抽出鸡巴时,命他强忍着,跟着她走入到新家的卫生间里.
这处住处,据村长所说,是专为天选夫妻所留,所以这间卫生间本就有着两个便器,一蹲,一坐,相对而设,蹲的那个是丈夫的,坐的自是妻子所用,可今天咏欣却用了蹲便器,拉尿排屎,还让丈夫忍射看着。
「老公,去吧!」
咏欣排泄后,站了起来移开时说道。
妻子说完,叶诚朝便器走去,跪在了便器之上,对着妻子拉出的屎尿撸起管来,前段时间里,他对妻子许诺过,说是他的性器已然不配插妻子高贵的骚穴,每次忍不住插后,他愿意接受些羞辱性的惩罚,眼下就是。
「老婆,要射了……贱夫下贱的子孙,只配与你高贵的屎尿共处」
「射吧!」……「你要我投入感情!」
到了相处的最后一天夜里,夫妻俩进行了最后一次交媾,叶诚又接受了屈辱的惩罚后,两人这数月来第一次同床共枕,在床上相拥着说着私话。
「嗯,我希望你的心里,以后不仅只是有我」
「这样好吗?」
「这样你能更性福,我也能更屈辱」
「是为做绿奴铺路」
「知道就好,别说出来」
「敢做还不能说呀!」……次日清晨,妻子早早离家而去,临近午饭时间,她才领着一个个子不高,干瘦、长像普通的男人而归,叶诚把俩人迎进了屋子,厅里沙发上,陌生男人伴妻而坐,而他则独自坐在了另一边,之后男人开口道。
「我是个占有欲极强的人,既然你的妻子选了我,做他的主人,我希望这五年里,你们夫妻俩能彻底断了联系,好让她能身心完全属于我,专做我的母狗妻。」
「断了关系五年,我一下都不能见着妻子」
「不,你能见到,我就住在隔壁,你天天都能见着她,可是只是看着」
「老公,你不是要我投入感情吗?这五年,我会视他为丈夫,做他的妻子、性奴,而你只能一旁看着,这不随了你愿」
「我……同意!」
「既然同意,就把这签了」
「这是什么?」
「有期限的离婚协议」
「什么!」
「有什么好惊讶的,这五年里,我必须要做她实实在在的丈夫,主人,而你俩自然要签定下这份协议」
「这不必了吧!」
「签了这,这五年,你妻子的身心,才会完全归属于我,否则她心里,会始终有你」
「老公,签吧!」
咏欣拿起笔,在协议上签上了名字后说道。
「你老公不舍得签字呢!要不你给你看看」
「曲行」
妻子扯下左边的衣领,只见她左乳上,有了两个黑字,应是纹上去的,叶诚看后惊讶读出。
「老公,你还犹豫什么,在我选了他后,就下了决心,让他在我的胸口上,纹上了他的名字!」
「我……」
「再给他来点刺激」
男人说时,用手指了指的性器,妻子迅速会意,温顺的除去了内外裤,而后亲吻了他还没全硬,却已目测超过二十CM肉棒的大龟头来,咏欣为了羞辱丈夫,让他尽快下定决心,还特意骚浪的不时,亲吻主人龟头那道排尿的长裂缝来。
「通往女人灵魂的通道是阴道,来前她才被我操了一回,就迷恋上我,还把你不能满足她,是个没用丈夫之事,告知了我,并说你想她性福,而现在我就当着你面,给她性福,想必看后的你,会兴奋得签了这份协议!」
「啊……我很情福……啊……老公……签了」
妻子噘着屁鼓,手按在桌上两份协议上,骚浪的迎合着身后男人粗长鸡巴的进出,对着丈夫,她一脸的舒爽,口出淫声,还不时告诉丈夫此刻的感受,并劝说着,在她这般被他男操时,签下桌上的离婚协议.
叶诚看了许久,就在妻子数次高潮,奸夫抽插加速,眼见要射时,内心屈辱同时兴奋中的他签了,签下了这份有时限的离婚协议后,事实上,他的妻子从今天起,就成了自由之身,归属于了这个奸夫所有。
「卧室有个暗门,打开后,有面镜子,你可以看到听到卧室中,我们发生的一切,而我们却看不到你,期间我希望你别出声,就这么天天看着、听着……还有三天后,是我娶妻的日子,欢迎你的到来!」
奸夫留给了叶诚一份协议,搂着妻子出屋前,让她先行了几步,然后招来了叶诚,凑到他耳边说道。
「你来了」
三天后,村民们已帮隔壁那屋布置妥当,欲做那男迎娶之用的新房,这天叶诚早早上门,在那男劝说下,还不知羞耻的坐上车,同他一并去迎了亲,迎回村中小旅馆中,一身婚纱,娇艳异常的妻子。
迎亲后,只有他、妻子、奸夫三人,到了新屋的一间房中,妻子拿着一个备好的子孙桶,把属于他们夫妻俩的婚戒,丢入桶中,之后让叶诚也除去戒指,一并丢入桶中,跟着在奸夫眼神示意下,她撩起了裙摆,蹲坐在了马桶之上,拉起屎时,奸夫说道。
「她这是在跟你俩的婚姻,做个告别仪式,等下你吻别她,我给她戴上婚戒,她取下你的贞操带后,就会成为我的妻子,母狗了……」
「吻我……不是我的嘴,你要尽最后一次丈夫的义务,吻干净我的这里,让我完全的嫁给他」
妻子往小桶内,拉完屎后,噘起臀,对叶诚说道这话。
叶诚依妻所言,屈辱的舔吸着她便后,有着大理残屎的尿眼,这期间他见到了妻子和奸夫互戴上了婚戒,也眼见到了两人亲吻,之后在妻除去他贞操带时,奸夫竟然也脱了裤子,朝那小桶里拉了泡屎,还让另一层身份,做为母狗的妻子亲吻上他便后的屎眼。
「好了……射时要装入这桶,你是不配参加我和他的婚宴,捧着桶回去吧!」
妻子舔完了奸夫屎眼,凑过恶臭的嘴,同他一亲恶臭的嘴,交吻片刻后,这般交代道。
叶诚捧着装有妻子、奸夫屎尿的小桶回家了,他这一整天在家中,听着隔壁的热闹声,想像着妻子这时是否笑靥如花般,接受着众人的祝福,接受了这场新的婚姻,接受了无他在旁的性福。
晚饭后,叶诚就去了卧室里,找着了暗门,打开后,果然有面镜子,可以看到几乎整间那屋的内里情况,照奸夫所说,这应该是面单透镜,他凑前仔细探查了一番,发现了镜边有不少的细孔,想来就是透过这些细孔,他才能听到那屋的声音。
叶诚傻傻的,盯着正对着的床头,妻子与奸夫的婚照,从六点多,呆到了九点多钟,才等来了奸夫牵着妻子入内,两人坐在床沿,交头接耳十分亲密的聊了许久,这才干起了正事。
妻子脱去了婚纱,赤裸着为情夫宽衣解带,在赤裸的情夫向她低声言语后,她打开了床头柜,从中取出了颈套、皮鞭、蜡烛……性虐的工具,一件件过奸夫手,再被奸夫放置一旁,之后分腿提胯,一手后撑,一手扒穴,蹲在了床头位。
「会想那贱货吗?」
「不」
「说谎了,五鞭……啪……」
奸夫口中的贱货,应该说的就是叶诚,在看出妻子说谎时,奸夫狠狠的给了妻子两腿间十鞭,打得妻子疼得鼻涕、眼泪齐出,眼见被这样折磨,叶诚此时心疼了。
「想吗?」
「不想」
「又说谎,这次是奶子,十下……啪……」
「啊……」
妻子被抽的奶子红肿,奶水四溅.
「别再说谎了,想吧!」
「想」
「新婚夜,就想另一个男人,犯贱吧!」
「是,我贱」
「贱就该被惩罚,是吧!」
「嗯」
「噘高狗臀,二十……啪……」
「还想吗?」
「想得少了」
「很好,他打你耳光吗!」
「不打」
「十巴掌,现在把脸凑过来,说因为你的犯贱,求我抽你」
「我不贞,我犯贱,求老公抽我」
「啪……啪……」
耳光十下后,妻子两边脸都肿了起来,不复美艳「被抽清醒了没,还想吗?」
「不想了」
「又说谎了,这次的惩罚改成奶子滴蜡」
叶诚真不明白,奸夫是从哪看出妻子说谎了,至少他是没看出来,而妻子在被奸夫说是撒谎时,虽不想被他性虐,但明显表示出一副被其揭穿,无话可说的态度。
「还有些」
「果然不够呀!跟我来」
叶诚眼见着奸夫这般说后,拿来了细绳,一头系牢在颈套上,牵着另一头熘狗般,拖着妻出了卧室,不知去往何处,大约大半小时后,这才牵着妻子从又回屋,俩人上到床上。
「现在!」
「不想,一点也不想」
「现在脑海想什么」
「想主人老公爱我」
「怎么爱」
「用大肉棒爱」
「骚点说」
「操我」
「你自已来」
「用力操我」
叶诚眼见到妻子,手握住压在身上的奸夫肉棒,把它导入到她骚穴之中,鸡巴进入后,妻了发出了声异常满足的骚吟,之后急切催道。
「你是谁的老婆」
「你的」
「那他呢!」
「前夫,我和他没关系了」
「以后还会想他吗?」
「可能还……」
「啪」
奸夫屌入妻穴,握起一根短鞭,抽打了妻子的奶子。
「我尽可能……」
「啪……啪……」
妻说这话后,奸夫又是抽了数鞭。
「快操我,我不想了」
「啪……」
奸夫这次抽打了更多鞭,直抽得妻子尿了出来。
「不想……操我……」
妻子语无伦次说这话后,奸夫才开始使力,狠操起妻来。
叶诚透过这面镜子,看不到交媾中两人的表情,却能清楚的看见两人交合处的情况,一根粗长在本属于他的妻子产道,进进出出,带出了大量妻体内大量的淫水,跟着他还会把子孙射入妻穴中,让她受孕,怀上野种,如此下去,妻子也许不仅是肉体,就连内心都有可能被他占据。
妻子也许不知,可奸夫则是明知而为,他在将要射时,突然你帮孩子把尿般,抱起妻子,一边抽插着,一边走至这面镜前,让我能最近距离,清楚的看到妻子被他内射的场面。
「扒开穴,我要大声说,你是谁的妻子」
「你的……你的!」
「我是谁」
「曲行」
「以后还会想那个王八吗?」
「不会,从今天起,我的身心只会有你,你才是我的老公」
「没说谎,很好!」……婚夜,奸夫似乎就初步收服了妻子的身心,第二天的上午,叶诚出门时,正巧对门的两人也要出门,当他看着妻子同奸夫亲密搂着,从他身旁走后,她望他的目光彷似陌生人时,他的心里很是不好受了许久。
三个月下来,他在那面镜前,眼见着妻子的身心,在他性虐调教、激烈做爱下,一点一点的被他收服,被他占据,俩人从最初的陌生感,到此时如他俩那时,交往了许久,婚后夫妻般度日时,他的纠结度,屈辱感越发重了。
不到半年,在奸夫的辛勤播种下,妻子怀上了他的孩子,肚子渐大中,对他更是依恋了起来,同时此时的妻子M欲,已被他调教了出来,性事上对他千依百顺,平时生活中,也是如此,已有了一家人的感觉.
「她完全属于我了,好长时间没想过你了」
一年又一月多,妻子生下了与奸夫的野种,就在出产后奸夫上了叶诚家,给他送来了一个红鸡蛋,并让他当场剥壳吃下后说道叶诚心里清楚,奸夫所说属实,头几个里叶诚窥探时,还能偶而见到,奸夫睡下后,妻子爬起坐在床边,一脸的纠结,呆愣许久的场景,可至从妻子怀上野种后,这种情形就已消失,想来…
…「我很久没想你了,而且刚生了他的孩子……吃吧!」
就在情夫送蛋之后的第二天,数月没来这家的妻子,却突然上了门,同样带来了一个红鸡蛋,让叶诚当场吃下。
「没话说,不恭喜我」
「恭喜……恭喜」
「说的这么勉强,还不如不说,走了」
「我送你」
「不用,这期间,我不会再来了,如你所愿,我投入了感情,有些爱上他了」
「嗯……现在你是他的妻子」
「谢谢」……三年来,妻子再没上门,期间又帮奸夫生了一个野种,两人在感情上,正常生活中,已如一般夫妻无疑,至于性事上,在他调教下,已似个母狗一般,各种羞耻,屈辱被虐,交媾已不在话下。
叶诚一直观注着那屋的情况,偶而间眼见着奸夫搂妻,抱两野种,一家人在床上亲密时,他的精神就有些恍惚,好似自已成了多余之人,那屋住着的才是既完整,又完美的四人家庭。
「绿奴!」
情夫又一次突然上门,还询问了他这三年间的一些情况,并让他拿来了那个子孙小桶,要他当场打开,并且朝内看了一眼,眼见到已装满大半桶时,他嘴里蹦出两字,使得叶诚一阵惊愣。
「呆了,婚后没多久,他就跟我说明了你的情况,可我觉得那时不妥,她的身心还没被我收服,而现在我有自信,我在时她的身心已被收服,所以,你是时候可以加入进来,不过还需一个过程才行」
「通过什么过程」
「臣服我的胯下」
「啊」
「不奇怪吧!做为绿奴,不就该臣服于奸夫的胯下吗?」
「是……是!」
「那就来,让我感受到你的下贱,这样你才有资格加入进来」
「你要我怎么做」
「你有一周的时间,我会根据你的表现,考虑你是否能……」
「我……主人」
「很好」
下贱的叶诚,听后跪在奸夫面前的地板上,跟着有激动颤抖着的双手,为其除去裤子,当他刚在那屋操完妻穴,骚臭的大肉棒暴露眼前时,一种被同性羞辱,极度屈辱的感觉涌上了他的心间.
「你现在舔的是什么!」
「主人的大鸡巴」
「你有鸡巴吗?」
「有」
「那你为什么舔我的」
「因为我的鸡巴太小,我崇拜主人的大鸡巴,我贱……」
「那屋的女人是谁」
「你的……你的妻子、性奴」
「她美吗?」
「你配拥有她吗?」
「不配」
「为什么」
「我是个长了根小鸡巴的王八」……第二天夜里,那屋交媾后,奸夫又来了叶诚家。
「我刚操完老婆,鸡巴上面还有她穴里的味道,这滋味怎么样」
「味道很好」
「说说这是什么」
「主人的子孙袋」
「有什么用」
「用来让你的妻子受孕」
「你有子孙袋吧!」
「有」
「有用?」
「没有,我鸡巴太小,又是个天生的王八,没有哪个女人会想怀上我的子孙」
「舔……一寸一寸的舔,细细感受我这装子孙,能让女人受孕的地方」……
第三天「这是哪」
「主人的屁眼」
「它有什么作用!」
「排泄用的」
「想舔!」
「想」
「用嘴舔」
「是的」
「你的嘴本来什么作用」
「吃饭」
「那为什现在却想用它舔我拉屎的地方」
「下贱的我吃饭的部位与高贵的主人拉屎部位,同一级别」
「舔吧……」……第四天「她是你的谁?」
「我的……我的主母」
「你想认她吗?」
「想」
「怎么认」
「跪在她胯下认她为母」
「你爱她吗?」
「爱」
「不想重新得到她!」
「不想,她是属于主人的」……第五天「这里是」
「我的屁眼」
「作用」
「排泄」
「还有呢!」
「被主人操」
「你是同性恋」
「不是」
「那为什想让主人操你屁眼」
「因为我想做个绿奴,一个不被主人爆菊的绿奴,不是个好绿奴」
「成全你」……第六天「主人操你更舒服,还是自撸更舒服」
「自撸」
「为什么」
「绿奴的天性就该自撸,而主人的大肉棒,放入的地方,该是主母的穴内,而不是我下贱的屁眼里」
「说的好,帮我吸出来」
「嗯」
「要射了,要我射哪」
「射我脸上」
「被同性颜射羞辱什么感觉」
「感到自已极致下贱,很屈辱、非常兴奋」……第七日「主人,今儿这么早……」
「这是最后一天,你等下……表现让我满意了,我就收了你」
「嗯」
在奸夫一番交待下,两个钟头后,我准时去到了隔壁门口,按响了门铃,如他所说,来开门的真是妻子,她见着我时明显一愣后,表情怪异的开口问道。
「快回去!这不是你能来的」
「嫂子,是曲哥让我来的」
「是他……你刚刚叫我什么」
「嫂子」
「咯咯……我先进去问问他!」
在妻子一阵放浪的嘲笑声后,她转身回走时,说了这话。
「进去吧!」
没过多久,她又返回门口,领他进了屋。
隔着巴巴望了三年,叶诚总算得以进入到那间,异常熟悉的卧室中,而奸夫此刻正坐在床的边沿,打量着他和妻子,直到我俩近前站着时,他才开口向妻说道。
「老婆,我这一周,晚晚出去,就为调教这公狗」
「公狗?」
「嗯,他可贱了,非要做我的性奴,几天里他舔了我的鸡巴,屎眼,吞吃了我的精液,被我爆了菊花……你要不介意,今夜有你见证之下,我就收了他」
「不介意,你收吧!」
「公狗,收你前,有些话我得讲在前面,你旁边这位既是我的妻子,又为我的母狗,一直接受着我的调教,但是虽说她是我的母狗,可地位也在你之上,还有我的占有欲极强,我的女人也好,母狗也罢,都不是你这个下见东西能觊觎的,以上我所说你听清楚了」
「清楚」
「那现在还是想做个公狗,臣服于我的胯下吗?」
「想」
「母狗,给他说说做我性奴规矩」
「是,主人!第一……」
「都听明白了」
「明白了」
「母狗,再给他看看你的骚处,那母狗的凭证」
「嗯」……眼前的妻子应后,向我展现出了一个,已毫无羞耻感的性奴,应该是个什么样子,只见她神情自若的脱起了,所着的衣裙,直至露出全身的虐痕,她的胴体赤裸的暴露在两男之前时,她的神情连一丝细微的变化都无,彷佛只是做了一件最自然而然的事来。
「母狗」
妻子两片乌黑的肉唇上,各纹着一个银色的字,在妻子脱衣时,叶诚就已发现了这极其显眼的纹字,他见着这纹字,心里就已然明白,他和妻子再也回不到曾经了,母狗绿奴这种生活的方式,将会在今后永远伴随着他俩.
看着妻子跪下,用性感的嘴,吞吐奸夫的粗长时,那发出的勾人闷哼声,以及下体渐显湿润,极快的有了少量的骚水,顺腿根向下流淌时,他更加知晓到,现下的妻子已是完美的淫妇,出色的母狗无疑。
「别碰到你嫂子,把我的鸡巴,放到他该进的地方里」
亲吻、抚摸,床上的两人拉开了一场床事的序幕,可到了这场淫戏正式开演时,针对叶诚的羞辱却又来了。
这不是叶诚第一次,把他男的鸡巴放入到妻子的骚穴中,可却是要第一次在不触碰妻子骚肉下,把屌放入其中,他先是单手握着奸夫粗长,当头部入内后,随着肉棒的插入,那手缓缓下移,直至根部时松手,整个过程中,面朝着他,蹲坐在奸夫胯间的妻子,一直有种临床蔑的目光,注视着他完成着这一切,叶诚在妻这般注视下,有种如芒在背的感觉.
「噢……」
当奸夫整根大肉棒被妻子骚穴时,交媾中的两人,都不禁发出了声异常满足的呻吟声,严丝合缝,近前观看的叶诚,在床上两人的性器完全交合时,低头看了眼他的肉棒后,心内不由得不服气的暗道,至少在这事上,妻子和奸夫才是种天作之合。
「酸涩」
不时变换体位,交媾中的两人,至少奸夫没有忘了他这个观看之人,时常抽出大鸡巴,让他舔吃片刻,羞辱着他,叶诚舔吃时,妻子骚水的滋味,很配合着他这场交媾中的一部份心情。
半个多小时,这场交媾宣告完结,奸夫的大肉棒渐而软下,最终滑落出洞时,妻子穴口一股股的精液缓缓涌出,床上的极根运动,让俩人出了一声大汗,眼下已无力,并头躺着回气、急促喘息着。
「舔」
叶诚是个知趣之人,他早已去到了卫生间里,拿了条干净、柔软的毛巾,沾湿,拧干,握着重又回到屋里,上到床上,给奸夫擦起了身子,就在他一直擦到将近奸夫性器时,一直看着他的奸夫,开口说道。
不为别的,只为奸夫与妻子新鲜的精液、淫水,就能让下贱的叶诚,低下头、俯下身,用嘴吞吃一个与他同性别,刚内射过他妻子的男人性器,并且不以为耻,反倒异常兴奋,他早不是常人。
「床下有个痰盂,拿出来,我想撒尿」
他舔吃了许久,奸夫感到满意后,又有了新指示,他听后迅速下了床,拿出了痰盂,正欲回到床上时,奸夫已然叉腿坐在了,靠向他的床边。
「端着它,吸着龟头,伺候我尿」
奸夫开口,叶诚听后一怔,转瞬恢复如常,一手提着痰盂,一手握着他的肉棒支起,脸往前凑,张口含住了肉棒的头部,静等着奸夫朝他嘴里放出尿来。
刚舔吃完奸夫这根内射妻子后的肉棒,现又要提着尿桶,含住他龟头尿眼,伺候着往他嘴里放尿,是种什么滋味,要让叶诚用实质言语表达出,他决计无法做到,他只知道,这时要有个外人在,看到并了解了这情况后,他决计会找个地缝,一头栽进去,死活不出,做个名副其实的缩头乌龟。
可如今有外人吗?没有!只有两个知情人在场,所以在这两人极度鄙视的目光下,他能坦然面对着这事,含着奸夫的大龟头,吞吃下他尿出的大量骚臭尿水。
在这夜里,叶诚与妻子面对着面,让身后的奸夫爆了他的菊花,在这般屈辱后,他终于被奸夫收下,成了他胯下的一条贱公狗,也从这天起,他本质上已成了个绿奴。
次日下午,妻子不在家时,奸夫领着他去了那屋的地下室,在这间各类性虐器具,应有尽有的调教室中,他在新主人劝诱下,叶诚的肉棒上竖纹了「绿奴」
两个绿色的大字。
这两个纹字,代表着不仅是妻子无法回头了,他也如是。
不到半个月后,叶诚两乳上,出现了两只栩栩如生的鲜绿色王八,更显出了他的下贱。
当他赤裸着被主人领着见到妻子时,在老婆注视他的身体,露出惊异之色时,他有了种无地自容的感觉.
那次见面之后,三人间什么事也没有发生,只是见上一面,而之后主人再没领他去到那屋,只是偶而拿些性器到来,单对单的对其羞辱、调教、性虐一番,这期间能透视那屋的那面镜子,也被主人用木板封死,叶诚有很长时间,见不着妻子了。
从这次见面,到揭开了木板,已是半年时间过去,这天下午,主人去了叶诚住处,在主人命令下,他成了揭板的主力,主人一旁做了帮手,两人一番忙活下,叶诚又能通过这面透明的玻璃,见到、听到那卧室里的所有情况,这天主人没有调教他,只是忙完了这事,就离开了他的住处。
夜里,不到九点时,叶诚眼见到妻子,独自一人进入到那间卧室里,脱了衣,上了床,一段时没见着妻子,她又似丰满了一些,奶子更大了,也更下垂了,阴唇更肥厚了、同时颜色也更黑了,那乳晕、奶头、臀部……唉就不说了,不看脸,只看私处,她绝对似个烂熟的中年妇女,而鼓起的腹部,就是个明证,她又怀上了主人的孩子。
她看着电视,不时会把目光投向门处,已同个等待丈夫返家的妇人,画上了等号,叶诚眼见这幕时,已是心中一颤,直到他见到主人出现,妻子的表情,嘴中发出的甜到腻「老公」
两字时,他已清楚知晓,妻子的心思,情感……已在他这般下贱下,又从她的生活中缺失中,转而投放到了那个男人的身上。
「我爱你」
「我也是,睡吧!」
那屋两人各种亲热,却不再淫靡,已有了老夫老妻般的深厚情感,睡时室内亮着盏灯,散发出柔和的灯光,不使这屋的叶诚,瞧不见那屋俩人睡下的情况,床上妻子背靠主人而睡,主人的一只手充当起了她的枕头,另一只轻搭妻腰,应妻子要求,那根半硬着的粗长,深入体内,在其深处呆上一夜。
妻子幸福且满足的笑容,两人紧贴极恩爱的睡姿,性器无缝的交合,眼见于此的叶诚,在有了阻拦那屋两人继续这般发展下去的冲动,可他内心却又同时有了,让心爱之人得到幸福满足,身心完全归属于他之外的男人,不是他一直所望的变态期待吗?之后的一个月,主人再没来到隔壁,而叶诚也很少出屋,一直守在镜前,窥视着那屋两人出现时,表露出情感时的点滴,妻子是有保胎技能的,所以可以肯定与她大着肚子没有关系,俩人真的有了感情,至少这一月来,妻子的身上再无虐痕,而两人间的交媾次数也少得可怜,但却不代表两人间亲密不再,反有了由性生情的感觉.
「老公……我要……给我……」
屈指可数的几次交媾中,妻子的骚浪声少了许多,多了这类刺痛叶诚内心,却刺激他内心深处与肉体的淫语,每每这时,他的神情透着些纠结,可裤子却已除去,在肉欲理智交夹中,撸管自射出下贱的种子。
「老婆,我想问你件事,这事纯属我个人好奇」
如此又是半年,一天夜里,奸夫与妻躺床上时聊着。
「好奇……你问吧!」
「那我问了,我想知道的是,在他之前,你有爱过别的男人吗?」
「没有」
「一个都没有」
「嗯……有一个曾喜欢过」
「在他之前」
「是的」
「那你和他正式交往了吗?」
「没有,我能感觉到,他是暗恋我的,我对他也有好感,可是他胆小,不敢来表白,我一个女人自不会去……之后……于是和他错过了」
「那要是当时那人如果能大胆些……」
「这事哪有如果,而且也说不上是件好事,那时我要跟他成了,也许就来不到这,遇不着你了」
「也对,这样说来,他才是你最佳的选择」
「当然」
「可要是知道你,不仅仅只是做为淫妇,在心上纹了我的名字,做为母狗,在穴上纹了个屈辱的身份,而是跟我在一起时,心里已没了他,身心完全装着我,他会不会气疯」
「不会,这是他所希望的,他会有如愿以偿的感觉吧」
「真的,那你俩之后还能有情」
「有,不是爱情,更似亲情」
「或是种虐恋?」
「也可以这样说」……又是一年时间过去,这期间那屋两人从由性生情,转为了由情生性,又因时日无多,在第三个野种出生后没多久,俩人的交媾渐渐频繁了起来,乃至成天腻在一起,生活费大多靠叶诚,在村里打散工赚来,塞进那屋门缝中,贴补他俩度日。
约定日那天,奸夫搂着妻子早早就到了隔壁,已在叶诚一人住所的屋里,三人同时撕毁了那两份离婚协议后,咏欣和叶诚,已然恢复了夫妻关系,之后村长上门,告知了他俩条件已然满足,可以离村了,不过他还是要先行领着夫妻俩,去个地方,去什么地方夫妻俩心知肚明。
午后,又各自得了个新能力的夫妻,这次是一同回到了住处,再留一晚,明早出行,要去往下一个目的地,俩人入屋后,先是沈默了许久,接着有了交谈,长时间后,有了从陌生到熟悉的情感交流「新鲜感吗?这也不错」
两人暗道,到晚饭后,夫妻俩已亲近了许多,像对刚恋时情侣般的感觉.
不出夫妻俩所料,这夜情夫还是来了,三人入了卧室,在他面前,咏欣又成了个贱妇,叶诚的身份则是绿奴,妻子的身子又归属于他,就在他和妻子刚复合之时.
「把我的大鸡巴含进你老婆的穴中」
「是,主人」
「骚货,以后会偶然间想到我吗?」
「会的」
淫途(第六章)
五年了,见我时都不出声,一共也没和我说过十句话,你可真行「
「我俩都老夫老妻了,而且……」
「而且什么!」
「我那屋卧室衣橱里有面镜子,可以透过你那边卧室,能看到、听见你那边的情况,所以……」
「所以你放心了,眼见我对他有了感情,身心被他征服,成了对事实上的夫妻」
「嗯」
「要不是情况不允许,我真想就这么继续下去」
「啊!」
「怕了」
「是」
「那也没用,别看我奶子上他纹上的名字,消失了,可我心里……」
「我知道」
「就没一点夺回我的念头」
「有,最开始是有过冲动,想到那屋去终止你俩这种关系,可犹豫时,突然觉得这不是我一直以来,最希望出现的情形……」
「变态的心理,看我对他有了感情,并且真如夫妻般生活着,你异常兴奋吧!」
「兴奋」……野外,夫妻俩在离村子很近的地方,停留了数日,用来扫除俩人间的陌生感,同时增近感情,期间叶诚每天都有与妻交媾的欲望,可是他的妻子每每一看到,他乳上的两只绿色小龟,肉棒上的公狗二字,总会不禁笑出声来,失了交媾的气氛。
到了第六日的晚上,妻子已勉勉强强看惯了,他屈辱的纹身,而俩人间存在的隔膜感,也已消融,情爱复燃,交媾成了水到渠成之事,当性器交合完成时,两人的都不由发出了一声呻吟,这叫声无关快感,只为一种久违的内心满足感。
重又占领妻子性器的叶诚,和妻子又在原地,如胶似漆、像连体婴般恩爱缠绵了一天后,夫妻俩这才心满意足的出发,朝着既定的目的地方向前行。
淫妇特质:体质为常人两倍,三穴宽、深、持久度增加三分之一,淫水量、敏感度、高潮快感时间增加一倍,称号自带被动能力「淫妇光环」:绿夫在淫妻视线范围内,淫妇给夫戴绿帽时,绿夫体力、精力、射精快感持续时间上升30%。
性奴体质:受虐损害度降低50%,受虐伤害恢复度增加50%,爱虐快感增加30%主动能力:「淫穴初开」:针对妖物,用性器吸成灰灰。
「后庭绽放」:针对妖物,用后穴吸成灰灰。
「真—淫元复体」:自身作用,有完美淫妻的种种功效,加真后具有化精,加速恢复体力作用。
事实上,咏欣要没有新获得的能力,那这野外的行进速度,估计要慢了许多,此处妖物身高、体形、性器又增强了一些,光是这样,也不成困扰,关键是它们的爪,已能动作,每当被她吸近,与之性器交合,用能力吸化时,妖物的爪总会在她的身体上,四处乱抓,虽然只造成表皮轻微的伤害,也带来的痛感,划破表皮时流出的少量血液,却是实实在在的存在。
目的地在北西方方,需要度过澜沧河,河上有一座只容两人前行的小桥,通过小桥可以到达对岸,桥上肯定不缺妖物,夫妻俩解决妖物,且走且歇,用了将近一个月的时间,这才过了桥。
对岸树木植物渐少,黑暗色的岩石渐多,两个多月后,夫妻俩总算来了一处,完全暗色岩石所在,同是用岩石所建的目的地「荒村」,此处的居村应是受地理条件所限,无分男女,个个袒胸露乳,几片破布遮挡下的性器,也是若隐若现,显得极为诱人。
村长是个黑人,不仅是他,村里所有的居民,都是黑皮肤的,与那世黑人一般,黄皮肤的夫妻俩,来到此村时,惹得他们围观了好阵子,这才放行,让他俩去了村长住处。
虽是黑人,说的言语,却与夫妻俩相同,看来这种语类,应是这大陆的通用语,黑人老村长,热情的接待了夫妻俩,双方相互询问,交谈,商讨,获知了此村的变态主题,并针对此处主题,夫妻俩与村长商讨得差不多时,他叫来了一个高壮的家奴,去请来了一对村中的夫妇.
「既脏又丑」
请来的黑人夫妇,男的五短身材,容貌极丑,却有根异常粗长的性器,女的却高大、强壮,长得就跟男人似的,要不是两乳,以及性器,显露出来她的性别,夫妻俩真会把她当成个男人看待。
村中共有居民1366人,男女比例相差不大,只有夫妇才能配有家奴,而这夫妇还没有家奴,而所有夫妇的家奴则由村长指配,所以他俩没的挑,叶诚夫妇也没得选,只能随着他俩,离开了村长家,去到了这对夫妇的住处,从这天起,成为了这两人的奴仆,供他们驱使。
简陋的石屋,外间有个小厅,里间是房,房内只有一床,厕所则在屋外露天,是个蹲便器的深坑,由于处于岩石地上,整个村只有一井两池,一井用以村民使用,两池则是等待天选之人使用,村民们早就盼着天选之人的出现,能得以尽早解决不能出村引水,缺少的问题.
出生、结婚、死亡,这百年来村民们都是一生中,只能洗上三回澡,可想而知,这对黑人夫妇身上的异味,有多重了,隔得老远,叶诚、咏欣就能闻见那股浓重的体味,也是他俩已有了丰富的变态经历,要换从前,都微洁癖的他俩,估计让这异味一熏,当场就得吐了出来。
在村长对四人讲明了情况后,黑人夫妇俩也不啰嗦,直接领叶诚夫妻俩,去到了他俩的家里,并且途中还声明了,夫妻俩不需知道他们的名字,平时只尊称他俩为主人、主母就好。
村中一般为奴者,多是犯错之人,被强制执行,判给一对夫妻的奴隶,像这对天选之人这般,一经村长劝说,就自愿为奴者,村中还是极为罕见的,而当俩人把这对夫妻,引入房中,让其脱衣赤裸,打量过两人私处后,黑男人的神色更是满意着询问道。
「这是什么?」
「贞操带」
「谁让你戴上的」
「我的妻子」
「戴了多久」
「一个月」
「摘了」……「这图纹得不错,是俩王八吧!」
「是」
「这绿色两字写着是绿奴」
「你妻子的穴上,好像也纹上了什么……」
「是母狗二字」
「可她不如你,母狗二字却被分散了,你会针线吗?」
「会」
「那就帮你妻子的穴缝紧,让那母狗二字相连上,成为个没穴的贱妇」
「缝上,为什么?」
「为什么!绿奴,你有为你妻子守贞吗?」
「有」
「我也是,小穴我只会插妻子的」
「啊!」
「别惊讶了,针线给你,缝紧实些」……「老公,你来吧!」
「嗯」
妻子的M性、忍痛程度很强,这是叶诚亲眼所见的,可是现下他在躺在地板上,分开两腿,露出骚穴的老婆,两片嫩肉上穿针引线,缝上她的骚穴时,他的心内却很是痛苦。
妻子的骚穴,早就不属于他一人,进出过大量奸夫的鸡巴,并从中生出过许多的野种,给了他极度的屈辱感,也带来了无数的快感,可他如今却要亲手缝上妻子的这张骚穴,心里顿时有严重的失落、空虚和点点酸楚感,引发他的内心变得痛苦起来。
「别都缝上,留两个小孔,一孔排尿,一孔排经」
「我是……没有月经的」
「哦,那有尿吗?」
「有」
「那留一个小孔就好」……「照照,好看吧!你从今起,就是个无穴的母狗」
「好……看」
「怎么还流尿了,你要知道,现在你就是个我俩养的母狗,宠物领养来,大多都要被阉了的,我俩不算残忍,只是让缝了你穴而已」
「嗯」
「接下给你这个,你去帮他戴上贞操带后,再把这棒插进去!」
「插哪?」
「你说呢!」
「你是说……可尿尿……」
「不用了,我有能力……」
「用来看看」
「缩阳入腹!」
叶诚轻语念后,只见他胯间冒出绿光,肉棒根部地带彷佛塌陷,使他的肉棒缓缓沈入体内,片刻后他没了阳具,胯间只剩一个细孔与一坨难看的阴囊,可悲的垂在了那处,侧面证明他获得的新能力还是很可靠的绿夫体质:体质为常人两倍,性器粗、长、持久度减少三分之一,射精量、造精速度、射精快感时间增强一倍,称号自带被动能力「绿夫光环」:淫妻在绿夫视线范围内,与奸夫通奸时,淫妻体力、精力、敏感度上升30%。
绿夫配戴:「怪异的贞操带」
用于禁欲,长期配戴,有压制性器翘立,促使早泄,流精的作用。
主动能力:「化地为牢」
针对妖物,绝对防御.
「真—受孕成型」:作用于淫妻,顾名思义,加真后受孕期性事无恙。
「虚指隔绝」:作用于淫妻,有排精、不使受孕等功效。
「缩阳入腹」:使用后本人阳物缩入腹中,使其成无性之人,解除效果,需淫妻言语.
「可以呀!这能维持多久」
「我不开口,这效果永远都不会解除」
「做为雄性,把最重要的命根子,竟然交给了一个母狗!」
「我信他」
「母狗,那我们也能信吧!」
「能,只要没有你俩的同意,我决不会帮他解除……」
「行,姑且听之」
「老公,说话就说话,目不转睛的,她就那么好看!」
「头一次见到这种肤色的女人,这不觉得新鲜嘛」
「那你怎么不看那只公狗?」
「看他干嘛?我有他都有,却如此下贱,哪配我看!」
「嗯,我有的她也有,今后却要生活在我拉屎放尿的部位,也是一样的下贱」
「谁说不是呢!想这两人,却要在同性的我俩胯下,吸我的鸡巴,舔你的骚穴……」
卧室中,叶诚夫妇俩,四肢被锁上,固定在了这张特殊的床上,充当起了人肉床垫,一个粗长肉棒,巨大阴囊,股间有着毛茸茸肛毛的男性,正在叶诚的俊脸上方,慢慢下落,与此同时,咏欣这边也是如此,有着浓密、茂密阴毛,一张比她乌黑数倍的骚穴,也朝她脸缓缓而来,黑人夫妇俩边说边蹲坐下,很快他俩的骚处就落到身下之人的脸上。
「舔」
黑人夫妇几乎同时,心有灵犀般兴奋而又简洁,下了相同的命令后,俩人相视一笑,接着亲吻了起来,他俩是尽情享受的人,而身下的那对夫妻,却成了最苦逼的俩人。
「尿骚味、精臭味、骚水味、肛臭味……」
半个男同,这是做为一个直男,却要活在同性的胯下,是为绿奴的他给自已的定义,内心里抗拒,身体却自然而然的接受了,被同性肉棒羞辱的事实,当这根大黑屌的头部,被他含入嘴里时,叶诚恶臭的屈辱着。
初次活在同性私处下的咏欣,却有着不同的感受,她的内心从不太抗拒女同,有时看到小说、影视,有这方面情节时,还会欲想一试的感觉,可没想到的是,她的第一次与同性的亲密接触,却是在这么个缺水的地方,又遇上了这么个丑陋、有着恶臭下体的女人,当她试着用嘴拨开这女人浓密阴毛覆盖下的恶黑肉唇,眼见到她肉唇内,那有着大量粘粘煳煳黄白的液体时,那散发出的恶臭味,差点没让她背过气去,咏欣感到她这么下去,完全崩溃只是个迟早的问题.
仔仔细细吮吸着大肉棒、阴囊,把嘴里的污垢吞入腹中,强忍恶心,舔刮尿道、骚穴深处,恶臭的粘液勉强入口,进而入喉咽下,他俩这番过程说是轻巧,做起来可就难了,而这之后的屁眼,更是……恶臭,既苦且涩的残屎,是何种滋味,黑人夫妇胯下的两人,实在无法用清晰言语,形容的出来,只知道就在咏欣喉间泛满,欲要呕出时,脸上的两人,突然变换了坐姿,竟似要在二人脸上交媾起来,这一变化,让咏欣的呕吐感顿时轻了不少。
不用脸上两人多说,夫含蛋、妻舔棒,绿奴贱妇默契的展开了分工,这给了交媾中,初次尝到他人口舌伺候的黑人夫妇俩,大量的异样刺激感,使得他俩的交媾场面,比往日里大为激烈。
叶诚肉棒硬而不立,咏欣穴内水涌不溢,欲望口都被堵着,在眼见到脸上,这一场激烈交媾时,俩人都想泄欲,可却无从下手,憋着,憋着,终于来到了憋不住的时候。
黑人夫妻的这场性交,在半个多小时后结束,可叶诚夫妻俩的贱事,还未曾完结,吸舔主人、主母性交过后的性器,成了两人接下来的日子里,必做之事。
男人的性器外露着,虽然射精后带着精液,但对舔吸时的叶诚,带来不了太大的影响,他并不觉得难以忍受,而此时的咏欣却有着不同的感受,虽说黑女人有着让她适应的精液、精臭味,少不了冲澹了一些黑女人骚穴的异臭味,但当这股味道迅速在她嘴中、鼻间融合时……「上来」
叶诚夫妇的一阵舔吸,使黑人夫妇俩又有了性欲后,黑女人找来了个能戴上胯间的粗长双头假阳具,一头插进她的穴中穿戴好后,与她的丈夫并躺在床上,接着黑男人开口说道。
「老公,公狗的屁眼怎么样」
「还成,比不上你」
「这母狗呢!」
「松了,力不太够,肯定是被人操多了」
「母狗,主母说的可对」
「对,对……啊……很多男人……操松了……」……「你俩交换下位置」
操了一阵,女黑人命令道,之后叶诚夫妇交换位置,转为了一场怪异的交媾,黑男人与咏欣这还算正常,可叶诚这边,却变为了女人插男人的性戏。
「老婆,换了人,怎么样」
「好多了,紧了不少,顶入我那头时,变得有力多了」
「你满意就好」
「你呢?她是不是太松了」
「马马虎虎,过得去吧!」
「嘿嘿,这就好」……这夜后,叶诚夫妇,正式成了黑人夫妻的性奴,被他俩收养在了家里,每晚服伺完他俩性爱后,在这间不大的卧室里,夫妇会在主人俩的床前,打个地铺,同床共枕,做对有情无性的性奴夫妻。
白日劳作的主人、主母,回到家中,那双脏脚丫,习惯性的放在叶诚夫妇俩的身体上,多在脸上,胸前,胯间、臀部,时不时重重践踏几下,羞辱着他俩.
口、耳,眼、鼻中……身体各处的污垢,放尿、拉屎后的骚处,已成了跪吃完剩菜、剩饭的叶诚、咏欣,固定、额外的点心,几同过去后,下贱的夫妇俩,对这情况已甘之如饴,不复难受。
叶诚期间被羞辱、被性虐、或是被同性爆菊,异常兴奋时,也能射精高潮,通过那个小孔,向外留出些精液,而缝上穴的咏欣,就痛苦了些,她外露的小豆芽,时常被刺激到,虽也能达到高潮,而内里的空需滋味,却不好受,她经常受此折磨。
还别说,经历上个村子的五年分隔,俩人间有些显澹的感情,成日在被这对黑人夫妇调教、羞辱……夜间相拥同床共枕着,这般有情无性的日子过下来,俩人又有了最初时,那种甜蜜非常,难舍难分的感觉.
上古时游街的刑具,赤裸爬行,当众抬腿放尿,吸舔同性村人的性器,恳求……半年后,夫妇俩在无人监督下,白天里都是如此度过的,到了黄昏返家时,满身虐痕,疲劳不堪的两人,还得尽心尽力的服伺着这家的主人、主母,夜深才能入睡。
「性……性……性……」
两年后,除夫妻俩相处时,还保留着一些情感,剩下的时间里,俩人身心全被性欲占据着,不分老少,无论性别,只要遇到村民时,他俩就会本能的,恳求……五年后,条件达成时,叶诚夫妇俩,无论从哪方面看,都不像是个人了,成天裸体,当众爬行,不发一语,只是犬吠,毫无廉耻满脑性欲,许是还仅剩下,为数不多的理智,令他俩最终能听从村长,跟着他去到了村里那两口池中。
村里的池水,不仅对肉体上有着奇效,修复了夫妻俩五年间,身体的明痕暗伤,同时也对精神状态,有着显着的作用,从池子出来后,两人的身心,已然基本正常,叶诚的阳物复出,而咏欣的骚穴也已然恢复如常。
「还不到时候!」
夫妻俩互视对方的身子,性器,禁欲许久的两人,欲火瞬间复燃,眼见他俩就要失控之时,强壮的村长拉着叶诚,去到了远处,与此同时,黑人夫妻也到来了。
「在这村里,你这狗奴有资格操她吗?」
「没有资格」
「现在的母狗很美,你异常兴奋了!」
「嗯」
「可它在这,是属于你的吗?」
「不是」
「那就做你应该做的事」
话后,主人的与叶诚对视了一会儿,之后他随着主人的目光下移,到下体时停止,他很快就明了主人目光停在此处的用义,忍着自身的欲望,迅速上前去,为他宽衣解带,之后下贱的跪下,舔吸起主人的大肉棒。
「起来,可以了」
原来舔吸同性的鸡巴,带给叶诚的只有极深的恶心、屈辱感,可这五年过去后,当这主人的大肉棒,在他嘴里喉间慢慢硬立成型,满堵他食道时,他的深心里却被一种怪异的满足感占据着。
他站了起来,手握着主人的大肉棒,领着他身缓缓向妻子那行进着,他俩距妻不远,而就在这么短的路程里,妻子已然跪趴在了原地,她高翘起了肥臀,两手后伸,用手掌尽力扒开了臀肉,使其骚穴更好的显露于人前。
「想我操她吗!」
「想」
「那就用最下贱的言语,说出来!」
「公狗,恳请主人操母狗的骚穴」
「她只是我的母狗?」
「不,她还是我的妻子」
「你很爱她」
「是的」
「这就是你爱她的表现方式」
「嗯,我娶她时,就说过让她永远得到性福,这性福的性字,不是幸运的幸字,而是性交的性」
「真贱,接下来你会如何做,让这母狗妻得到性福呢!」
「我会含着你的大肉棒,让大龟头插入她的骚穴中,之后我会来到你的臀后,尽到一个公狗夫的责任,狠狠的推上一把,好让你的大肉棒能完全插入,最后我会钻进你的胯下,为你含舔子孙袋,用行动感谢你为我操妻播种」
「听到了,你爱这样的公狗夫!」
「爱」
「当我的性器,进入你体内后,仍会爱着」
「不,那时,我只会爱进入我身体的大肉棒,也许还会爱上它的主人,但这时我绝不会爱公狗夫的」
「为什么!」
「我跟他的情感,到如今已然与性无关」……「啪……」
「呜……哦……」
我在含舔主人的大阴囊,眼见着他的大黑肉棒进出妻子骚穴的同时,已然撸着管,妻子在被他操时,脸上也已然承接着主母黑黝黝硬实的臀部,现下夫妻俩各有各的屈辱,已不足为外人道也。
一场交媾下来,主人分别在妻子三穴内,都射了一回精,而叶诚最开始还是舔吸他的子孙袋,再后来更屈辱了些,舔起了臭屁眼来,每次射后,他想舔吸妻子内射后的任一骚穴时,都会被主人喝退,他这突然没得舔了,还真点失落的感觉了。
「主人,公狗夫恳求你把尿水,撒进母狗妻的骚穴里」
「主母,母狗恳求……」
对妻子的骚穴放尿,而且还是夫妻俩先后放着,这是首次,下贱的叶诚夫妇俩,自然是求请着,之后主人抬屌,主母分穴,对着或是我用手分开的妻穴,或是妻自行分开的骚穴,放出尿来,灌入穴中,这还不算完,之后主人俩夫妇,还蹲坐穴上,先后拉起屎来,拉后还我和妻子用手堵着,更拿出胶布,意在封上这装满屎尿的臭洞。
村口,当着村长、主人、主母以及众多送行的村民面,叶诚让赤裸的妻子,翘高臀部立着缓行,之后身站她臀后,撕开被胶布封口的骚穴,迅速把肉棒插入其中,一边抽插着,带出妻穴装入的大量屎尿,我一边回头挥手离开村口,与妻向着新的目的地缓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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