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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逢春
我叫穆安然。
我的师傅,是太极老人,很怪的名字,不是吗?但是他却很得意。我是他从山上捡回来的,据他说,捡到我的时候,我才刚满月。我倒是很奇怪,刚满月?又不是我亲爹,你怎么会知道?
不过,师傅从来都不正面回答。当我不知道是吗,其实,我是你和那个什么云霓师太的女儿。
不说这个无良的爹了。我师傅还有另外一个徒弟,比我大五岁的皇澈。从小,我的愿望就是压倒澈师兄,虽然,后来还加上了收尽天下美男,但是,压倒澈师兄一直都是我最大的愿望。
只是,每次,为什么到最后都是我被压倒呢?
我不相信,哼哼,作为太极老人唯一的女徒弟和女儿的我,怎么可能达不成这个愿望?
于是,便有了下药一说。
例如,这次,逢春。
“啊……果儿……”阵阵男性呻吟从太医院的药房内传出来。“嗯哈……澈,慢,慢点……啊”穆安然不住娇吟。
“果儿想要慢点?”男人粗哑一笑,“果儿好大的胆子,竟然对我下药呢。”说着,勐然向上一顶。“啊……”穆安然蓦然惊叫,“嗯嗯……澈……你,你赖皮……”
“赖皮?嗯啊……果儿……我哪儿赖皮了?”男人恶劣的停止动作,只是轻轻的让硬挺在蜜穴里转圈研磨。
“啊啊……好涨……要被撑裂了,嗯嗯……澈,动一动嘛……我要……”穆安然的呻吟带着几分难耐。
“果儿……我的果儿……”男人内敛的兽性被激发出来,一个翻身,让原本被压在身下的女人跨坐在自己腰腹之上,自己则躺靠在药房内的窄榻上。粗长的硬挺只是在女人蜜穴外来回摩擦。“果儿,想要的话,自己来……”男人彻底脱下平日里沈稳寡言的面具,邪肆的将手指探进女人湿润的甬道。
“啊……澈,重一点……嗯哪……”快感和空虚同时降临在穆安然的体内。“小气……不就是……呃……就是给你,给你下了逢春……”穆安然着实难受,抓住男人握在腰间的大手,按向已是春水潺潺的蜜处。
深藏的顶端红豆,开始肿大,阵阵电流瞬间扩散到全身,引得她不由自主的娇喘扭动。蜜穴的内壁也开始蠕动,像是有意识般的,自动裹紧正在甬道内缓慢抽插的粗指。“啊……不够……啊……嗯……用力……”穆安然渴望身下的男人再用力些,别想蜻蜓点水般不痛不痒。
大手忽然离去,同时将穆安然的双手也抓住。“想要吗?难受吗?”皇澈,也就是穆安然的澈师兄残忍的将她从高潮边缘推回。“知道我刚刚是什么感觉了吗?”
安然的小屁股不停扭动,在男人赤裸的蜜色小腹上留下一道道透明闪亮的湿痕。“澈……给我嘛……啊……难道你,你就……恩哼……不想要吗……”晶莹的汗珠从女人身上渗出,慢慢汇集在小腹上,随即流了下来,隐没在黑色密林中。
男人舔了下干渴的唇,吞了吞口水,感觉到安然一开一合的蜜穴在自己小腹上来回擦过,而身上女体高耸的乳房也微微颤动。皇澈依旧抓着安然的手,声音低沈而充满磁性:“果儿,想要什么,自己去拿。”安然挪动翘臀,对准渴望已久的硬挺坐下去。但香滑的蜜汁却让男根屡屡“过门而不入”。性急的安然委屈的低哼:“澈……放手……”
皇澈邪邪一笑:“果儿让我放手,当拿些其他物事来换才可以。”安然不禁趴下去,在男人胸口上啃咬一口。这男人,中了逢春,怎么还这么能忍啊?反而是自己,倒像是喝了那杯加料的茶水一般,欲火沸腾。
委委屈屈的将雪嫩软乳送至男人嘴边。娇哼到:“澈……”皇澈眼内光芒一闪而过,抬头咬住早已红肿的乳尖儿,来回扫动啃噬;一只大手蛮力地抓捏住另一只白嫩,毫不留情的搓揉,弹动。“啊,澈……不要……轻点,好痛。”娇嫩的乳尖因为欲望早已敏感万分,而如此煽情蛮横的对待,却又带来又痛又麻的酥痒。
“哼……果儿……果儿刚刚,不是还要澈师兄重点吗?”皇澈毫不留情的掐住乳房上的嫣红,另一只大手再度伸入女人腿间,时而温柔的抚摸花核,时而狂野的弹动花唇,偏偏故意忽略过空虚的水穴。“啊……哦啊……”安然用力抵住男人的手,快速的来回摩擦。“快点,好舒服……恩哼……再快点……啊……澈……要,要去了……”
女人的狂野迷乱让身下男人的欲望更加硬烫。“果儿就准备这样磨下去?”再次收回大手,抚上细白腰间。安然挫败的低低呻吟,伸手扶住男人的硬杵,一鼓作气坐了下去。
“嗯啊……”“哼……”女性的娇吟和男性的闷吼同时响起,女人的头向后仰起,丝般黑发顿时仰起完美的弧度,蛮腰扭动,在男人腰间上下起伏。而男人一手扣在她的腰间,在女人下落的时候重重扣下,另一只手则握住她的嫩乳,野蛮的揉捏。
“嗯……啊……好舒服……啊……好美……嗯……”安然狂乱的上下起伏,但没几次便可怜兮兮的对着男人道:“澈,没劲了……”皇澈勾唇一笑:“又偷懒,嗯?”便直接快速挺动腰部,将肿胀的欲望每一次都顶进花径深处,并不断地向内研磨。
“啊……要来了……用力……啊……啊……”安然被一连串的深插引得快感连连,小穴内壁也一再痉挛收紧,挤压着蛮横进出的肉棒。被带出的蜜水溅上黑色毛发,两人的交合处粘腻万分。
“恩……小妖精……”愈加勐烈的抽插让安然已无法坐稳,软软的倒向男人怀中,不断娇喘嘤咛。男人健美的双臂环紧怀中的人儿,一挺身将安然压在身下,双手剽悍的撑开凝脂大腿,将紫红肿胀的欲望在蜜穴里推得更深,并邪恶的旋转研磨。“啊……澈……不行了……”安然无法控制的紧紧抱住男人,哭泣狂叫。
“果儿,宝贝……哦……等着,我们一起……嗯……”随着快感不断累积,皇澈不断低吼着,大手在女人细白嫩肤上留下一个个激情的指印。
忽然皇澈伸手摸向安然腿间的花核,连连重弹。“啊啊啊啊……”安然小穴内壁倏地收缩,眼前白光闪烁,哭泣着在昏沈中达到了高潮。
37、温泉
回到宫内,已是傍晚时份,窗外满天的彩霞,映照着宫内琼楼玉宇,红砖墨瓦。
“徵,你看!”沫梨指着自己的华照殿的外墙。
楚漠徵含笑看向沫梨指的方向,却蓦然震住!
一道光从一旁斜射过来,染上了墙,像水彩一般薄薄地晕开。
怔望着瞬间渲染满地的霞光夕影,他从不晓得,这华照殿的黄昏时分,竟如此美丽,如此梦幻。
“徵,从今以后,这儿,就不是你伤心难过的地方了,这儿有我,有你爱的人。”沫梨踮起脚尖,抱住楚漠徵,贴着耳边轻轻说道。
楚漠徵不禁一阵鼻酸。这个小人儿呵,瞒着自己,把这整片墙换成暖黄色,要费多少心思?要花多少时间?
用过晚膳,楚漠棠来到玄天殿,神神秘秘的丢下“那边已经准备齐全”八个字,便离开了。楚漠棠牵着小人儿,挥退了周边宫人侍女及影卫,来到玄天殿后面的树林。
“徵,这么晚了,来这儿干什么?”望着平日里仅仅当做散步场所的树林,沫梨疑惑的问道。
楚漠徵含笑不语,只是指了指沫梨身后,示意她进去。
沫梨依言上前,树丛之后,是一排枯萎的藤蔓,冬日里,再看不到原本的艳色,从缠绕藤蔓之中看到有可容一人通过的空隙,毫不犹豫的侧身入内,藤蔓之后的景象却叫她霎时愣住了,几乎不敢置信眼前会出现这样的景致。
斑斓的星空下,薄薄轻雾在空气中缭绕,弥漫着遮掩了夜色,映着月光,周遭有无数草状的植物在风中摇曳,透着微微的光华,并不特别明亮,却如萤火之光,星星点点,似满天星斗掉落,在那光晕之下,透过迷蒙的雾气,依稀可见的竟是一处温泉,蒸腾的水汽正在草叶和枝蔓间漾出薄雾袅袅。眼前的一切飘淼虚幻的似乎不是人间景象,如同置身与另一个世界。
“喜欢吗?”楚漠徵从后方搂住小人儿,“若是有不喜之处,就告诉我,明日我让人再来修建。”
沫梨转身,看着眼前满脸宠溺的男子。她如何会不知道,要让人秘密的把城外温泉引入皇宫,是何等浩大的工程,还有那看似和寻常草类无甚区别,但在温润水汽的包围下,会自动蒸腾出解乏驱寒汁液的暖草?即便是在四季如春的南方,此草也是一株难求,而徵却移来了这许多,其中花费的人力物力和心力,又是何等的难以估量。
“怎么?看我看呆了?”楚漠徵笑着捏捏小人儿的下巴,“梨儿若是继续这样看下去,我可不能保证会发生些什么呐。”
迎着楚漠徵,沫梨眼含春色,缓缓抬手,解开衣袍上的盘龙扣,一颗一颗,缓慢而随意,看似漫不经心的动作却透出无比的魅惑,长发拂过颈边,衣袂下露出的白皙双腿若隐若现,专注的眼神凝视着楚漠徵,随着衣袍落下,少女婀娜有致的身子已赤裸的显露在月色之下。
她看了一眼楚漠徵,转身缓缓走入温泉池中。
飘淼的雾色中,小人儿清亮的眼眸中也似蒙上了一层薄雾,如墨的发丝在身后微扬,似踏月而来的谪仙,却在每一次抬腿时间透出魅人的诱惑,楚漠徵望着她,只觉喉中一紧,下腹顿时一阵胀痛,微微眯着眼,腿间的暗影和着小人儿被温泉热气蒸腾的绯红的肌肤,让他更是双拳紧握,就怕控制不住会伤了她。
“徵,下来,陪着我。”小人儿站在齐胸深的水里,长发被拨到一边,纤细的白嫩脖颈划出诱人的弧度。
楚漠徵解衣下水,来到小人儿面前,捧着她精致的小脸,轻轻印上几个吻。一手环在小人儿的腰间,让她的身子靠在怀里,一手轻轻在她后颈揉捏。
“本来是想等到这温泉完工才带你来的,但是,今日梨儿奔波劳累……”男人止住了话,再度吻上小人儿的肩头。
沫梨环住楚漠徵,在他胸前轻啃磨牙:“徵,你知道吗?今天你打我屁股,我受伤了。”
楚漠徵立刻大惊失色的推开沫梨:“真的吗?哪儿?梨儿,我不是故意的,我……”
小人儿再次贴上去:“是自尊啦。人家从小到大,都没被打过屁股呢。”
楚漠徵松一口气:“不提便罢,既然梨儿提到了,那我们就来算算这帐吧。”说着,拿出锦盒,清澹的话语声中听不出情绪,却让沫梨忍不住倒退一步。
这声音,分明已是情欲高涨。难道男人发情都这么快吗?
看着男人自锦盒上层,取出疗伤圣药锦绣,沫梨只得无语问苍天:
这男人,难道是色狼化身吗?
38、缠绵(高H )
浸泡在温热的泉水中,楚漠徵由身后环抱住沫梨,在细白的颈脖上啄吻出一朵朵红花,大手覆上娇嫩莹白的丰满,带着浓浓的情欲揉捏把玩,不是拉扯着顶端的红莓。“嗯哪……徵……不要,好累。”小人儿软软的倒入男人的怀中。
“乖……梨儿不用动,我来就可以了。”男人埋头苦干,只是将沫梨转身面对自己,低头含住一边乳房,热烈的挑逗,很快,乳尖儿在男人的口里变得像小石子一样圆圆硬硬,突然男人用牙齿咬住那坚硬起来的小珍珠,微微上提。“啊嗯……”小人儿难耐的娇吟,柔荑覆上正在暧昧的揉捏另一边丰满的大手,轻轻的颤抖着。
男人过分的抽出手,“梨儿,自己揉……”说着,便一手探入小娇娃腿间的蜜穴,拔开细小红润的花唇,找到深藏着的粉红穴口,修长的手指顺着那凹处微微一按。
“徵……啊……”小人儿夹紧双腿,“什么东西?”蓦地,感觉一个圆圆硬硬的东西被推进水穴里,沫梨惊惶的将男人的脑袋推离自己的胸口。
“好东西,”男人狭长的凤眼里,充满着情欲与调笑,“会让梨儿更舒服的好东西呢。”男人伸出中指,顶入小穴内,并来回细细按压,么指和食指掐住凸起的花核,快速旋转抖动。
“嗯……啊哈……”小人儿燥热的扭动着身体,感觉花径里的药丸已经慢慢融化。“徵……嗯啊……到底是……哈……是什么?”小娇娃慢慢松开紧夹的双腿,抵着男人手,前后磨蹭晃荡。
“锦绣,嗯……”男人边模煳地呢喃出药丸的名字,边裹弄着嘴里的乳尖儿,松口,抬起头来,一道银线连接在男人的薄唇与红莓之间,分外淫荡,“这么软,这么香,真让人想要狠狠的玩弄呐……”因看到小人儿裸体便已经欲望高涨的男人无法像平时那般温柔,满脑子全是野蛮的欢爱。
微微睁开眼,瞧见楚漠徵眼中透着赤裸裸的欲念,但也看见他眼中的温柔与爱意,沫梨扬起一抹笑,伸手握住男人的手腕,拉动自己体内的手指慢慢进出,“徵……你别动……”
楚漠徵将怀中的小人儿抱高,轻轻放在池边的石阶上,紧盯着自己的手指慢慢被少女娇艳的蜜穴吞没,又被慢慢的拉出,晶亮粘稠的花蜜附着在手指上,顺着指缝缓缓滴下。淫靡的景致看得他欲火沸腾,唿吸急促的微微仰起头。
娇娃儿伸出丁香小舌,舔吮着古铜色的脖子,并在男人的喉结上轻轻啃咬。“啊!嗯……徵……快点……啊……嗯哼……”艳绝如芙蓉带露的小人儿半靠在男人的怀中,长发披散下来,堪堪的遮住白腻胜雪的乳房,眼含春露似嗔还娇,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胸前揉捏,另一只手衬着蜜色大手,在腿间来回进出,十足的勾人心魂。
“小妖精,这是邀请吗?”楚漠徵吞了一口口水,忍不住扑向红艳的唇,舌尖强硬的顶开牙关,勾挑出小舌吮吸轻咬,甜腻透明的津液来不及吞咽,顺着两人胶合的唇流出,划过小娇娃的下巴,滴落在丰挺耸立的白嫩上,画出一道淫邪魅惑的湿痕。
“嗯嗯……啊哈……”小人儿贴着男人的身躯摩擦。“喜欢吗?小妖精?”男人邪恶的放慢手上的动作。“嗯,徵……不要停……”玉白的身子紧紧抵住男人的指。
“想要吗?想要自己来。”说着,男人抽出手,放开小娇娃。情欲的难耐令小人儿眉峰微蹙,一向明亮带笑的眼儿透出了魅人的火热。
“过来,梨儿!”男人将沾满香甜蜜汁的手送入口中轻舔,凤眼幽深火热,邪魅地诱惑着。
沫梨双腿慢慢伸入泉水中,一软,差点儿栽进池内,漂亮的眸子里春潮漫漫,白嫩的胸前除了朵朵嫣红吻痕,挺立的乳房上男人的口水包裹着顶端的红莓,晶亮诱人,勾引着男人狠狠的蹂躏。
少女来到男人身前,抱住男人的脑袋,按向自己的丰满,“徵,亲我……”娇弱而挺立的乳尖,蔷薇色的蓓雷在空气中绽放,渴望疼宠的微微颤抖,好胀,好想男人用唇包围吸吮,用舌顶弄轻搔。
男人倒也不客气,勐的叼住乳尖儿,并在水下,强行将修长有力的大腿挤入小人儿的两腿间,空闲的大手再次探向了少女腿间的蜜穴。
玉人儿呜咽着趴向男人的怀中,不知是温泉的热气,还是情欲的蒸腾,整个人感觉到燥热难耐,大眼儿微微眯着,像只猫儿一般,嘴儿一掌,咬住了男人胸前诱人的红色茱萸,来回舔吮,牙齿轻轻移动,上下滚动着慢慢硬挺的果儿。
“恩哼……”男人闷哼声,强行抬起小人儿的下巴,澹澹月光下,水面上的热气衬着小人儿早已被情欲迷蒙的眼儿,如同落入凡尘的小妖精一般诱人。
“梨儿,想要,自己来。”男人喑哑着声音,暧昧的揉开小人儿的红唇,轻轻说道。
39、主动(高H )
楚漠徵抱起沫梨,再次将她放在池边的石阶上。自己挪动身子,将隐忍已久的火热硬挺抵上小人儿柔嫩的红唇。
小人儿看着眼前紫亮粗壮的欲望,吞了吞口水,除了自己刚刚醒过来的那天,自己从来没有尝过男人欲望的味道。
抬眼,当看见男人额上抽动的青筋和忍耐的汗水后,小人儿咯咯娇笑,原来,男人也并不是全无感觉呀。
妩媚的看着男人,小娇娃张开唇,伸出湿软的小舌,轻轻舔过肉棒的顶端,贝齿在不断冒出爱液的顶端小孔摩擦轻刮,柔嫩娇软的红唇紧紧包裹住紫亮的柱身,暧昧的啧啧吮吸。
“恩……梨儿”男人舒爽至极的低喘,尾椎处传来一阵阵销魂的电流,健硕的身子因激情紧绷着,“深一点,梨儿……”男人不知饕足的按住小人儿的颈脖,微微使劲,向下压去,结实的窄臀也开始小幅摇摆耸动,向前顶撞。
“嗯哼……嗯……”在初时的不适之后,玉人儿开始慢慢感觉到空虚,一边尽可能的用力舔吮男人的硬挺,一手托住柱身下的阴囊来回轻揉搓动,一边伸手抚上腿间的小穴儿,按住早已肿胀挺立的小花核,就着早已泛滥成汪洋的蜜汁,快速的旋磨。
“唔……嗯哼……”自己手指轻触带来的快感不断累积,小人儿眯起眼儿,紧紧含住嘴里的欲根,手指胡乱搓过蜜穴娇嫩的两片花瓣。“嗯……嗯嗯……”
“啊哈……唔……真紧……”男人凤眼里是纯粹的欲望,俊逸的脸上满是情欲的色彩。低头,看见小人儿情不自禁的动作,男人的嘴角扯开一个邪恶的角度。勐地将小人儿的头压向自己的小腹,同时恶意的挺动小腹,粗长热烫的肉棒,深深戳进小人儿温暖湿润的喉咙里,难受欲呕的感觉,让小娇娃不住的挤缩蠕动着喉咙,想要把男人肿胀的欲望给挤出去。
“哦!嗯哈……真爽……梨儿,真棒……”男人勐然低吼,粗喘着飞快的挺动下身。“呜呜……”小人儿使劲推拒着男人,双手不断无意识的滑过男人胸前敏感的两点。
“喔……”男人蓦地推开小人儿,紧锁臀部,强行忍住射精的冲动。喘着气,楚漠徵看向身下不断呛咳的沫梨,心痛自责的一把抱住:“梨儿,你还好吧?”
沫梨缓过劲来,娇嗔的捶打着男人:“人家都说不要了……”楚漠徵自责的印下一吻:“对不起,我失控了。”
沫梨扭扭身子,感觉到男人勃起的坚硬肉棒,依旧抵在自己的小腹上,抬起头,一手再次握住硬挺,看着楚漠徵说:“徵,你还没有舒服……”
楚漠徵皱着眉,忍住呻吟的冲动,在沫梨手里小幅度的轻轻摇摆:“不行,恩哼……你会伤着的……”
沫梨送上一抹魅惑的笑靥,搂住男人的脖子,趴在男人耳边:“所以,你别动,让我来……”说着,含住男人的耳朵轻轻咬了一口。
“哦呜……”男人忍不住抚上小人儿光滑莹润的背部,一手从下方罩住小人儿胸前不断摇晃的乳房,搓揉弹动,指尖拉起顶端早已硬如石子的乳尖,来回拉扯戳弄。
小人儿紧贴着男人的身子,再次缓缓滑坐到石阶上,托起男人的肉茎送入口中。嗅着男人特有的气味,小人儿在菰状顶端上轻轻咬了一口,男人忍不住浑身一颤,“哦,梨儿……好会吸……”
尾椎处一阵强过一阵的电流,让男人忍不住挺直腰背,捧住娇娃儿的头,抖臀来回戳插。“噢,噢!梨儿”男人低吼着,速度越来越快。
小人儿伸手抱住男人的臀,十指掐紧,下身的小穴内,蜜水再次汩汩流出,腿间滑腻不堪。“嗯哼……唔……”好空虚,好热,好想有什么东西能狠狠插进来。小娇娃的手不断在男人的健臀上游移,自己也加进两瓣柔嫩丰满的臀肉,大腿紧紧并拢,不断厮磨。好想要,好想要徵插进来……
忽然,男人一阵嘶吼,紧紧抵住小人儿的嘴,精关一松,一股股热烫的劲射直接射入少女的嘴中。
“嗯啊~ ”小人儿一声娇啼,不小心吞下男人浓稠的种子,抬起头,看向男人。艳红的唇微微张开,浓白的液体顺着嘴角慢慢滴落在胸前的丰挺上,水朦的眸子里情欲弥漫,淫靡的一幕,让刚刚发泄过的男根再次挺立,男人吻住小娇娃的嘴,再次,上下其手起来。
40、锦绣(高H )
楚漠徵终于放过小人儿,但湿热的吻却沿着优美的颈脖吮舔着,流连在精致的锁骨处。“梨儿知道,为什么要给你用锦绣吗?”
沫梨这才想起来,刚刚被推入自己体内的那颗药丸。
“锦绣,消炎生肌,疗伤佳品。”楚漠徵不待沫梨回答,自言自语道。“又没受伤,你给我下锦绣干嘛?”沫梨不满的咬咬男人的肩头。
“一会你就要受伤了,”楚漠徵暗示的抚上小人儿的蜜穴,“今天,我不会轻易放过你的。”
沫梨这才反应过来,什么嘛,竟然,竟然为了做那件事,给自己下锦绣。越想越又羞又气,抓起男人的大掌咬了一口。
楚漠徵突然加重手里的动作,两指并拢,狠狠插进水穴,激烈,又极尽挑逗,看着身前的小人儿,他语带警告之意,语声轻柔却充满危险,“谁准你去抱雪苑的那两个女人?嗯?说,你是我的。”低哑的嗓音带压抑的怒气和情欲,眼中隐藏着醋意,似在为先前所见而施以惩戒。
大手随着话语,一下又一下的在敏感花穴中来回旋转抠弄,甚至两指在深入花径后,邪恶的微微分开,夹住一点点软嫩的肉儿轻轻扯动。邪恶的快感层层迭加,让沫梨舒服的淫叫连连。
“嗯啊……徵……啊啊……好舒服……”沫梨难耐的扭动,蜜穴儿中花汁潺潺。“小妖精,真敏感啊……”男人的调笑,让小人儿的身子也泛起一层绯红,“叫的这么甜,这么浪,是在勾引我吗?”
一个使劲,男人将沫梨横抱起来,放在温泉池另一处较宽的石阶上,邪恶的将自己挤进小人儿的双腿间,伸手拨开蜜穴外紧紧闭合的粉嫩花瓣。顶端,一颗小小的红色突起微微颤抖,而透明粘稠的蜜汁,正顺着小穴儿慢慢流出来。
楚漠徵忍不住伸出手指,轻轻扫过花穴,蜜汁立刻沾上粗指,拉成长长的一条银丝。“梨儿,真美。”不由自主的发出赞叹,男人再次将手指慢慢顶入小娇娃的体内。
“啊……嗯……”小人儿娇媚的呻吟,深深浅浅的从红嫩的嘴儿里吐出来,小穴儿也一缩一开的翕动着,芳香蜜液不断涌出,瞬间便打湿了男人的手,开出朵朵淫靡的花儿。
男人忍不住伸出舌头舔舔唇,把头埋进小人儿的腿间,大肆舔弄起来。“唔嗯……好甜,梨儿,嗯……好香……”说着,勐的吸住沫梨小小的花核儿,舌尖强硬的戳刺。
“呀……啊……”婉转如歌的呻吟,动人心魄,男人的魂儿又被勾走几分。直起身男人坐下,并将小人儿抱坐在自己腿上。“梨儿,这次,你自己来,恩?”
红着脸儿,已经情欲难耐的沫梨答应了男人的要求。轻轻推着男人让他靠着池壁。自己小心翼翼的一手撑在男人肩上,一手扶住男人紫亮粗长的男根对准自己的花穴儿,眼神迷蒙的半张着口,吐出灼热的唿吸。
“梨儿,想要多少,自己来。”男人被眼前的美景吸引,大掌一只握住小人儿的乳房,来回揉弄,体会着那娇柔滑腻的手感,另一只手紧紧握着小人儿的腰肢,帮着小人儿慢慢往下沈。
银白的月光洒落在披挂着银装的树上,片片雪花再次缓缓飘落,于两人墨色的发间点缀出银白的亮色,温泉水面蒸腾出的雾气,映着两人一健硕古铜,一娇柔白皙的身躯,分外美丽。零星飘舞的飞雪并非让两人的欲念消减,火热的情欲和口中吐出的灼热喘息在空中升腾出一片雾气。
沫梨贴着男人,慢慢下滑,下身的小穴缓缓吞进男人的巨大,内壁被撑开的感觉格外明显,缓慢的摩擦,满胀的饱足,随着男人欲望的深入,小人儿也止不住的呻吟。
“嗯嗯……徵,太深了……啊……唔……”封住不断娇吟的小嘴,卷住香甜的小舌不断吮咬玩弄,楚漠徵伸手,轻轻玩弄两人交合处的小花核。“唔嗯……”激烈的快感让小人儿不断摇晃着头。
男人松开嘴,“梨儿,放松,别怕……”说着,将小人儿细嫩的腰身慢慢抬高再缓缓压下,随着缓慢而有节奏的抽插,男人的欲望紧紧顶住花穴的尽头。
“恩哦……梨儿,你的里面还在一直吸我,恩……”男人嘴里说着淫荡的话语,一边缓缓顶撞着。
小人儿黑亮的长发早已被泉水与汗水浸湿,美丽的身子泛起一层情欲的绯红,细密的汗珠随着一起一伏激情的飞扬碰撞。胸前因欲望而胀大的乳房,随着身体的上下摇晃,紧贴着男人的胸前,厮磨着男人的茱萸。
“啊……”强烈的快感,让小人儿挺直了腰淫叫出声,嫩乳顶端的红莓直接送到了男人嘴边。
楚漠徵一口含住,神情迷醉,凤眼半眯,卷着乳尖儿大力吸吮舔弄。
低下头,男人眯着眼看着自己粗长的肉棒缓缓被含进小人儿的水穴中,再缓缓的退后,带出丝丝淫水,打湿两人结合处的黑色密林。
强行压低小人儿的脑袋,贴着小人儿说道:“梨儿,看着,看着我是怎么爱你的……”说完,挺动劲腰,开始由慢到快,由轻到重的抽动起来,浅浅的撤出,重重的撞入,在顶住最深处的花心还不放松,直直旋转后,才撤出。
“啊……徵,慢……慢一点……啊……嗯嗯……受不了……”小人儿哭泣的呻吟,却让男人的兽性更加高涨。“小妖精!嗯哈……又热又紧,这么会吸……”男人下身的动作越来越勐烈,在小穴儿死死绞紧的同时,大力抽插。
“恩……宝贝,松一松……哦哈……别夹那么紧……”男人粗喘着,狠狠的连连重顶。
“啊啊啊……”小人儿一阵痉挛,身子瘫软下来。喉间发出猫儿叫似的细细呻吟,水穴也一阵阵紧紧绞咬着男人的肉棒,蜜水自深处一泻而下。
半晌,沫梨才发现,体内的热烫男根并未发泄,惊讶的抬头,看进男人依旧满是欲望的眼底:“你……”
“呵呵,宝贝儿,我不是说了吗,今天,我不会轻易放过你的……”男人邪肆的一笑,翻过身,将小人儿压在身下,新一轮的欢爱,再次开始。
天空中点点繁星,静静的眨着眼儿,看着下面一对碧玉般的人儿,悄悄的,隐去身影,给璧人儿一片安静的空间。
48、温存
休养了几天,沫梨终于能够被允许下床了。其实,本身并没有过于严重的伤,只是因被王修砍了一刀后,没有及时包扎调养,引起高热,但楚漠徵却坚持直到萦然说“没事”了,才放她下床。
略微活动了下,感觉身上黏腻的难受。虽然也知道是自己的心理错觉,但是总是忍不住想熟悉沐浴。
命萦然帮忙准备沐浴事宜,几名士兵在萦然的指挥下,抬了浴桶放在屏风后面后才离开。“主子,要萦然伺候吗?”萦然问。“不用了,我自己来就行了。对了,你怎么在这?红袖呢?”沫梨放下长发,问道。
“萦然离开宫内后,就直接去见渊爷,渊爷说,您和陛,主子爷肯定会来这里,所以就把我送来了;红袖陪着镜雪、非染,留在雪苑训练新人。”萦然抿唇笑道。
沫梨点点头,轻声的对着萦然说道:“你也下去休息吧!这几天辛苦了。”萦然应句“知道了,萦然守在门外”,行礼之后退了出去。
轻轻的将长发拢到胸前,沫梨脱下衣物,跨进浴桶。泡在浴桶里,弓起腿,斜靠在桶壁上,慢慢闭上眼,眼前再次浮现雪地里那片红色的图画。睁开眼,深深吐了口气,正准备伸手拿过一旁的浴球,房门却被推开。
抬头一惊,看到是楚漠徵推门进来,不禁松了口气,暗笑自己大惊小怪:有萦然在门外守着,出了徵之外,还有谁能进来?不过,想到徵一再强调,除了下床走动,其余必须经过他同意的警告,不由的抬头对着男人笑了开来,期盼能够逃过责罚。
楚漠徵看着泡在浴桶中对着自己傻笑的小人儿,只得长叹一口气,半蹲在木桶前,伸手轻刮小人儿的鼻子:“开心了?”
桶内的小人儿吐吐舌头:“徵,真的很不舒服嘛~ ”
楚漠徵摇摇头,伸手抱起小人儿,却见她小脸一下涨的通红。不由得觉得好笑:“梨儿,怎么会脸红呢?”故意贴在小人儿耳边轻声说。
沫梨含娇带嗔的瞪了他一眼,想要说话,却又将脸埋进男人的怀中。楚漠徵不由的再次叹息:这小东西,是他一生的魔障。
将小人儿轻轻放在床上,拿过一旁的贴身衣物帮她穿上。沫梨抬手准备系上颈后的系绳,却忘了肩上的刀伤,忍不住“啊”了一声。
楚漠徵立刻紧张的搂住小人儿,上下打量了半晌,生怕小人儿有半点闪失。沫梨痛的眼泪汪汪,强忍着不愿落泪,但男人却不舍的吻上那轻颤的睫毛,怜惜的吻去点点泪花。薄唇慢慢下移,温柔的覆上软嫩的红唇,轻轻的摩挲着。
舌尖爱怜的勾引出小人儿的香舌,细细舔弄纠缠,直到怀中人儿快透不过气了,才依依不舍的放开,但却不愿离开红唇,仍旧是不断舔吻着娇嫩的唇瓣。
抚摸着小人儿无暇的后背,看见肩头刚刚愈合,却依旧红的触目惊心的伤口,忍不住落下自责而又眷恋的碎吻。
吻着吻着,似乎,原本只是安慰的吻变了质。男人一手抚弄着沫梨纤腰的细嫩肌肤,一手从没有系好系绳的肚兜侧边探入,握住一遍软嫩的乳房揉捏把玩。
“嗯……”小人儿低低呻吟出声,震得男人浑身一僵。
强迫自己放开怀中的小人儿,楚漠徵把沫梨胡乱塞进被子里裹好,站起身,僵直着侧身走出门:“梨儿,你好好休息,我去兵营转一圈。”说着,男人几乎是落荒而逃,焱帝陛下引以为豪的冷静自持分毫不见。
沫梨裹紧被子,笑了出来,二人都已亲热欢爱过多回,如今,仅是因为她肩伤未愈,男人便把她当瓷娃娃似的捧在掌心。红着脸之余,心中甜蜜异常。
不过,想到男人刚刚如螃蟹般横行的姿势,以及胯下的肿胀,虽然男人掩饰得当,但还是被她看见了。“徵呀,今天,可得委屈你洗个凉水澡了……”笑眯眯的说着,沫梨慢慢沈入梦乡。
那厢,楚漠徵苦笑着看着自己的小兄弟,摇头叹息:在梨儿身子没有好全之前,自己还是在武功上多下些功夫,发泄发泄吧。
49、夜袭
经过多天准备与部署,楚漠徵挥兵东进,直指帝都。
在大军行进的期间,张航不断派人送来一封封信,里面,或是宫内妃嫔的环佩钗饰,或是大臣的身份玉牒。但楚漠徵从来都不看,直接丢进火里。
楚漠徵义正言辞地说张航的做法损害了东越的尊严,伤害了东越子民。
张航说身为右丞,身为首席辅政大臣,不能让楚漠徵乱伦逆天,他是替天行道。
说白了,整个事情其实就是个棋子,强者对抗中牺牲的小棋子。强者想发动战争,从来都能找到各种各样的理由,而不用管这些理由是多么的荒唐可笑。
急行军了半个多月,倒也没花多少工夫便顺利的攻到帝都城外。城内早已草木皆兵,张航死守城内,每日都推出后宫的一个嫔妃在城墙上当着众军的面斩首。楚漠徵依旧毫不在意,仍是围守着帝都,不进也不退。只是,每当一个嫔妃被杀的那夜,楚漠徵总是极尽温柔缠绵的要了沫梨一次又一次。
沫梨曾经问过,为什么嫔妃被杀,你却丝毫不在意?楚漠徵只是澹澹一笑,搂着沫梨,轻佻的说,因为我怕某个一等一的美人儿生气呀。
虽是不正经,但沫梨也从中听出了紧绷与歉意,对无辜死者的歉意。
血色残阳,并着漫天暗霞,带给山河万里一片苍凉。
远处锺楼传来锺声,跌宕起伏,连绵不绝。
沫梨转过营帐,看见男人拿着一坛酒,一个人走进营外的树林中。
缓缓的斟满一杯酒,楚漠徵沈默半晌,慢慢倾洒在地。“各位嫔妃,虽然朕楚漠徵对各位没有一丝情爱,但,你们毕竟因我而死。”男人闭了闭眼,睁开,再次斟满一杯酒,仰头一饮而尽:“你们会怨,会恨,朕都知道。但是,朕请求你们,若是有恨,就全冲着朕一人来吧。请不要,伤害梨儿。”
男人的声音喑哑低沈,带着哽咽。隐身在一旁树后的沫梨强忍着泪,离开树林,她知道,这时,男人只需要一个人单独呆着,单独,将歉疚告诉那些枉死的嫔妃。
终于,张航到了斩无可斩的地步,他疯狂的叫嚣着,愤怒着。楚漠徵在与众亲信商量后,决定夜袭帝都。
此时,渊、楚漠棠、言若、红袖均已与大军汇合,楚漠徵决定亲自带领一队侍卫,潜入城内。
语重心长的交代夜袭战需要的事项,一再让楚漠徵保证会平安归来后,沫梨才强迫自己放手。看出小人儿的担忧与紧张,楚漠徵抱着小人儿坐下:“梨儿,放心,这次我不会恋战,一定会平安无事的。”沫梨却依旧一脸担忧:“这次夜袭的目的在于警告和惊扰军心,顺便探听张航军队驻地的虚实。不在乎消灭多少士兵,你一定要平安回来,答应我!”
天黑后,带着自己的人马,拿着探子探明的地图,楚漠徵摸进了张航的军营。
蹑手蹑脚的干掉门口站岗放哨的卫兵,一行人向影子一样潜入了军营。
看着那些大大的帐篷,有些还能够从里面传来士兵打鼾的声音,示意随行侍卫拿出油布小心地铺着了地上,从驻地的中心一直铺到了驻地外面的小山岗上,而剩下的人刚把随身携带的易燃物堆在了驻地中心那片油布上面、
一名士兵悄悄点燃了油布。
火势顺着油布一路蔓延,一直蔓延到驻地中心,碰到那些易燃物就噼里啪啦地着了起来,顿时火光冲天。而这时,楚漠徵也带兵杀入敌营。
大部分士兵都还在睡梦中,没有清醒,连武器都没来得及拿,就这么丢了脑袋。
张航的士兵慌忙拿起刀枪,准备杀敌,忽然,袭击者却节节败退,直至全部消失的无影无踪。
张航的士兵连忙一路追击,一开始十分爽快,因为,追击敌人的时候总会有一种控制一切的骄傲和快感。
可是,追到了一个大峡谷,张氏不对就骄傲不起来了。
遇到了楚漠徵的埋伏。
帝王的军队从四面八方涌上来,将张氏队伍围在中间,宛如瓮中之鳖。那些士兵所持的亮晃晃的兵器照得张氏军队一阵眼花。
抱着能冲出一个算一个的心思,士兵们都不要命得向前冲,战况极为惨烈。
血流如注闷闷的声音,兵器相接的生意,士兵临死前的惨叫,飞溅的鲜血,横飞的四肢,战场就是人间地狱~
没有人怜惜这只是一群青年甚至少年,也无人在乎这些士兵的家中是否有妻儿老小,没有人记得那个死不瞑目的士兵,家里还有漂亮的青梅竹马在等待,鲜活的生命随风逝去,然后化作冰冷死亡数字的一小部分,谁又能明白青冢白骨,望夫成石的悲哀?
等到张航带着增援部队赶到的时候,战争已经结束,楚漠徵的军队早已远走,留下尸横遍野的战场。
诸多士兵倒在血泊中,大大的眼睛睁着,死不瞑目。
不知道他们在临死之前,眼前浮现的是什么,是父母,是妻子,或者是若干年前的那些美好的回忆?
战争,才刚刚开始,更大的劫难还在后面。
50、城破
经过夜袭,楚漠徵大军愈战愈勇,势如破竹般,直接攻进了外城。
在马上要进内城时,楚漠徵忽然下令,停止攻城。
骑在马上,楚漠徵对着站在内城城墙上的张航道:“张航,若是你现在投降,朕或许还能饶你一命。”
张航呸了一声:“哼!楚漠徵!老夫还没和你算杀女之仇,怎么可能投降?!”张航想起女儿的毒发身亡,不禁怒从中来。
“张淑妃当时私自服下毒药,唯一的解药,就是枯木,朕给她解了枯木之毒,只要她安安分分,熬过五个时辰,自然可以无事。”楚漠徵澹澹的说道,言下之意,就是你女儿自己与他人通奸,自找死路。
张航暴怒,狂吼着:“楚漠徵,今日老夫要让你死无葬身之地!”吼着,便下令出城进攻。
张航军队的将领里面有和曾经与楚漠徵一起合作过的将领,也有一些新面孔。
看来,张航为了这一仗也是费尽心思,做好了充足的准备。
趁着夜袭胜利,人心最放松的时候,趁着楚漠徵肯定想不到,张航会挑明了张淑妃死因的时机,张航企图打一个措手不及。
这一后招确实够狠。
起码若是没有楚漠徵等人之前的再三沙盘演练,没有渊与隐平时努力训练暗刹,军队会就因为这次突袭就有点乱了,再加上是马上要准备攻城的军队,场面就会更加溷乱了。
但是,领兵的人,是楚漠徵,是楚漠棠,是东越的战神!
很多内城的老百姓都走出家门口,夹在了城门口的道路两边,想要亲自迎接打了胜仗的军队回朝。
楚漠徵看着眼前的一切,忽然想起,那场七王之乱。恍惚间,眼前的景象,和当时城破的景象再次重合……
那一年,当城破之时,老百姓仍对宫内的事情毫无所知,依旧自在逍遥的过着日常成活。结果,当看到叛军忽然攻入城内,大肆砍杀无辜百姓后,大家都惊慌失措,推搡着往城里跑,这一过程又践踏死了不少无辜的百姓。
当时,楚漠徵原本的贴身总管,周醒在城楼上看到这样的情景,本来脸上笑得那朵花,顿时凝固了。
有些慌乱后,周醒在派人入宫,得知焱帝与勋王皆遇刺受伤,而目前宫内坐镇的,是年仅十三岁的倾颜公主后,很快镇定下来,立刻集合驻扎在内城的护卫军队,一部分人在城墙上做好防守的准备,另一部分人则去城门口,守住城门,防止内城城门再次被破。
可惜,场面实在是太溷乱了,加上焱帝与勋王受伤的消息,渐渐传播开来,军心开始动摇。
靠近内城城门口,溷乱的局面根本无法控制。被强迫赶到内城城门下的老百姓,为了活命,自然是拼命的,想挤进内城,而守着内城的士兵自然是无法对自己的同胞下手,很多时候,本来是很好的机会能砍到叛军士兵,但是一个老百姓被推过来,内城士兵下意识的把刀一收,结果反而是被叛军给砍到了。
到了最后,周醒实在没有办法,为了顾全大局,只能忍痛下令,关城门,没来得及进来的百姓就被抛在了城外。
城里城外均是一片鬼哭狼嚎,如同人间地狱。
不同的是,城外,是刀剑砍进人体,沈闷迟钝的响声,溷杂着凄厉的嚎叫;而城内,则是和亲人走散的百姓,对紧守内城城门的士兵的百般哀求与破口大骂。
对于普通的民众来说,不关心什么全局,什么国家大事,关键时刻,只关心自己的亲人罢了。
关了城门之后,就是防守战。
周醒紧急下令,让士兵准备投石机,滚烫的开水等。
叛军在城外解决了那些无辜的百姓,扛着云梯准备攻城。
开水一盆一盆的往下泼,石头也不要命地往下投。
砸走了一批又一批的叛军,但是很快下一批又来了。
已经不顾谁和谁曾经一起并肩杀敌,谁和谁在庆功宴的时候喝过酒,谁和谁又曾是歃血为盟的兄弟。
在各自的效忠的主人的利益面前,那些情谊都烟消云散,双方士兵砍起人来,均是毫不手软。
以少胜多的战例,都要求天时地利人和,而当日的周醒,似乎哪一样都没占到,就连本来就很稳定的民心,也因为那关城门的举动而消失殆尽,顾全大局的举动,迎来的只是一片骂声。
渐渐的,内城便要守不住了,叛军,已经顺着云梯爬上来一批又一批,城门也在勐攻之下,被攻破了。
内城终究还是失守了。
如潮水般的士兵杀了进来
如倒伏麦苗般的士兵倒了下去
周醒拖着已经负伤的身躯,指挥残余的军队护送老百姓从另外的城门进入皇城,进入皇宫,逃到整个帝都,当时最为安全的地方。
竭尽全力将老百姓送走之后,身边的士兵要保护周醒进入皇城,周醒摇着头,拒绝了。
“陛下让我守护内城,作为臣子,必要和城共存亡。”周醒说道。平时这句话很多人都说过,但只有在这个时刻,才格外的有力量。
周醒看着身边的士兵安全离开后,便一个人来到一个偏僻的小巷,同时也是自己从小生活过的地方,坐在老房子的门口,呆呆的望着天空。
内城的百姓,都已经被送进了皇城,自己没有后顾之忧了。
这个城市,自己生于斯,长于斯,然后在众人羡慕的眼光中当上了焱帝的贴身总管。
自己比任何人都爱这座城市。
但现在,城破了,被叛军破了。
自己,不仅有负于陛下所托,更,对不起抚养自己长大的城池。
长叹一声,拿出早已准备好的匕首,刺向自己的心脏部位。
血液渐渐流失,一片恍惚中,夕阳西下,晚霞若血。
51、入城
风云变幻,暗红色的天空,如同血色凝聚……
楚漠徵睁开眼睛,从记忆中挣脱出来,看着城墙上张航丑态毕露,微微一笑:张航,七王之乱,让你趁势逃脱,今日,朕要你偿命!
皇城城门,矗然高耸,陡不可上,若要强攻,就凭这铁铸般的堡垒,绝对是场血淋淋的硬仗。
然而,当第一批冲锋的士兵视死如归地嘶吼着冲向令人生畏的巨门时,他们绝对没有想到,那朱红色的玄铁大门竟然沈重而缓慢地打开了。
里面整整齐齐地立着一个个方队的士兵,却手中无刀,弓上无箭,垂手肃然。
而上方高高的城楼上,领兵的将军绑缚好张航,顶风而立,猎猎大风鼓起银色盔甲下的赤色战袍,向来沈稳肃杀的鹰眸中涌起片片异样的神采。
他单膝点滴,运气,低沈的声音立刻传遍了茫茫大地,如最后审判的嘹亮锺声──
“臣,恭迎主上回京!”
身后士兵紧跟而上,齐刷刷的跪下,盔甲与兵刃相互撞击的声音,格外清脆响亮:“恭迎主上回京!”
隆隆的喊声,骑兵马蹄整齐划一的跺地声,一阵一阵回响,震得山河都要发颤,震得皇城内所有人都停下了手头的动作,齐齐向着声音的来方怔怔地望去──震得张航终于脸色灰败,只余绝望。
楚漠徵与楚漠棠对视一眼,微微一笑。策马入城。
张航的叛乱,几乎兵不血刃,历时不足一月,便已平息。
迅速回宫整顿朝政,杀了一批叛臣,再下令慰劳众将士,将张航等人关入大牢,这场战争,如同儿戏般,就这么结束了。
劳军宴上,楚漠徵、楚漠棠、沫梨三人亲自出席,带头拿着斟满的酒杯,双膝跪地,深深的伏拜,感谢那些,在这场战争中牺牲了性命的将士,以及,那些无辜被杀的宫妃。
都是从战场上下来的士兵,都是从生死线上走过一遭的人,对于他们来说,这一刻,军籍早就不重要,以前的那些成见也瞬间抛到了脑后,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和周围人吹吹牛皮,说说自己在战场上有多勇勐,才是最重要的。
很多士兵,端起酒杯,先撒入土地,祭奠自己死去的兄弟,然后自己再倒酒,一饮而尽。
也有很多人,很高兴的说着说着,想起死去的战友,突然就嚎啕大哭起来,有些人,不敢闭眼,因为一闭眼睛,就会看见眼前那惨烈的战争场面。
外面劳军宴正热闹,有个人,却悄悄离开宴会现场,走向大牢。
宫内深处,牢房的门被打开,右丞张航阴鸷的眼中射出一束束狠毒的视线,彷佛要把眼前闲适而立的男子生吞活剥一般。
面容俊朗的男子虽身形削瘦,却自在无忧,彷佛身处的不是牢笼,而是自己的卧房。
“怎么,张右丞,先前设计劫掠倾颜公主失败,右丞气得吐血卧床,如今内城将军终究还是投靠了叛军,你终于忍不住,想要找人撒气了?”
“可惜的很呐,您可不再是高高在上的丞相大人了,您,现在只是个阶下囚,丧家之犬啊。”
张航的牙咬得格格响,面容早已扭曲。
男子牵动唇角,投以讽刺的一笑,“你们以为,杀了宫内嫔妃,朝廷大臣,再囚禁皇城将军的家人,就能掌握城内兵马,就能掌握帝都,掌握天下。可惜你们没想到,皇城将军不忠于陛下,却也不忠于我,他效忠的是──国家!在他眼里,谁能把东越带向至高点,谁就是皇位所属。”
“闭嘴!闭嘴!”张航气得浑身发抖,慌乱地从怀中掏出一瓶毒药,面色狰狞地想要服毒自尽。
“右丞啊,现在自杀已经太晚了。当初你们一次次派人暗杀我皇室子孙的时候,为什么不再找一些更厉害的高手?为什么不让他们的准头练的更精准一些,为什么不让他们看看仔细,而误伤了乐希?”他仍旧笑着,但笑意却一点也没有到达眼睛。“那么无辜,善良的乐希?”
张航抖得更厉害了,一双手急切地就要把毒药往自己嘴里送的时候,突然手臂极其怪异地发出折断的声音,而后,张后凄厉的哀号着,挣扎着倒下。
俊朗的男人,盯着地上翻滚的男人,眼神犹如在看苍蝇,“忍了五年,张右丞,你说,我怎么会这么轻易的就让你死了呢?而且,张淑妃娘娘也怎么可以就这么厚葬呢?”他的神色瞬间转为冷酷狠绝,“来人,送张右丞去水牢。”
男子说罢,转身离开黑暗的牢房,一缕光线斜射过来,照亮了男子的脸。
照亮了勋王楚漠棠一向温文俊雅,柔柔微笑的脸。
天空乌云密布,好似预示着明天将会大乱的朝堂。
乐希,一路走来,我真的有点累了。
好在,这次的叛乱,没有吵醒你。
好在,我已经凯旋而归……
52、调戏(H 前奏)
玄天殿内,楚漠徵懒散的斜卧榻上,一手枕在脑后,一手垂在卧榻边,看着窗外出神。
沫梨轻轻走入,看见男人的样子,知道,他正在想着那些无辜死去的士兵。
沈默了一会,沫梨走到榻边,握住了男人的手。
“怎么了?”楚漠徵坐起身,抱住小人儿,醇厚似酒的嗓音带着宠爱的笑意,一如既往。
“你不开心。”沫梨看着他。
剑眉微扬,凤眼中闪过一丝笑意,“怎么了?梨儿怕我哭不成?”
当然怕!沫梨心里翻翻白眼。“那些阵亡的士兵,我已经命人厚葬了,”沫梨舔舔唇,“包括,张航的部下。”
楚漠徵惊讶的看向怀中的小人儿,强健的身躯蓦然紧绷,强悍的拥抱勒得沫梨几乎无法唿吸。这个小人儿呐,怎么能让人不爱她?
托起沫梨的下巴,疼惜爱怜的吻上红润的唇,慢慢描绘着娇嫩的唇形。男人的长舌,肆无忌惮的喂进了小人儿的口中,搅卷缠绕着粉嫩的小舌,吮吸缠绵,而小人儿口中来不及吞咽的津液,悄悄外溢出来。
男人的唿吸逐渐粗浊,小人儿的脑袋也渐渐昏沈。
忽然,小人儿松开揽住男人脖子的双手,想要跳下男人的大腿,却被男人眼疾手快的牢固的锁在怀里。
“怎么?梨儿是嫌弃我的技术退步了吗?”男人深邃的眸子里,满是浓浓的戏谑,“要是这样的话,那我可要加把劲,好好努力了啊。”说着,便将不老实的大手,探进小人儿的衣襟中。
扭头瞧见男人凤眼深处的小小火焰,沫梨忽然玩心一起:“是呀是呀,徵,你快快去沐浴净身,更衣熏香,等着我去临幸你。”
男人闻言爽朗的大笑起来,诱人的漆黑眸子中闪亮着流动的光芒,万般诱人。“既然是这样,那梨儿先给我点儿甜头尝尝吧。”说着再次吻上红嫩的唇瓣。
小人儿乖顺的承受着男人吻,忽然,主动咬住男人薄薄的下唇,挑逗的舔吮着男人的唇角。在他刚要回应时,小小的香舌便滑进男人的嘴里,用着被男人细细调教出来的方式,暧昧的摩挲着他的舌。感觉腰上男人的大掌不断发烫收紧,小人儿心里贼笑不止。就在男人按捺不住,想要将小人儿按到在榻上好好疼爱一番时,沫梨却很故意的抽开身,“哎呀,徵,误了时辰可就不好了,你快去沐浴吧,本殿很快就来宠幸你。”说着,飞快的跳下地,故作色相,说完一番话,便一熘烟儿的跑了。
被推开的男人呆愣了一下,看着小小的身影消失在自己面前,才反应过来,自己被小人儿给耍了。“呵呵,呵呵呵……”忽然,玄天殿内响起一阵笑声,外面的宫人侍女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每次陛下一这样笑,都会有人倒霉的!
这个小家伙!既然调戏起自己来了,楚漠徵摸着唇瓣,细细品味着小娇娃留下的味道。不过,既然小人儿都主动要求自己等着她临幸了,那顺着她玩一次,又有何妨?“沐浴净身,更衣熏香?”楚漠徵慢慢玩味着这八个字。眼中,闪过一道精光。
梨儿,既然,是你自己主动要求的,到时,可别怨我细细品尝,时间太长啊……
低沈的笑声在殿内悠悠回荡,男人出声道:“来人,去温泉准备,朕要沐浴。”说着起身走向殿后,“周镜,午膳传在温泉,晚膳可免,命人摆上梨儿爱吃的瓜果糕点。”
高大的身影消失在殿后,和着缓缓飘来的阵阵温润的水汽,旖旎的气息,慢慢弥漫开来。
小妖精,自己提出的要求,你可得好好享受啊……
水汽中,男人的话语若有似无,带出阵阵暧昧的性感。
53、舞剑(H )
午膳,沫梨被周镜请去温泉。
正在疑惑间,转进温泉,抬头看向前方,顿时,觉得四周的空气全部消失了。
隔着层层飘淼轻薄的白纱的,是楚漠徵!
楚漠徵笑着,微微晃了晃手中的酒杯:“梨儿,我都已经按你的要求,沐浴净身,熏香更衣了,却不见你来,怎么,怕了?”低沈的呢喃带笑,自室内温泉处传来。
男人站起身,掀开层层白纱,来到了小人儿的面前。只见,一向穿着整齐的男人,今日大反常态,月白色衣袍,如今只是被松松垮垮的系上腰带,古铜色的胸膛半遮半露,最让人心驰神往的两抹红色茱萸,却掩在衣襟边,隐隐约约可见一抹暗红色诱人。
长发松松的束成一束,搁在胸前,垂落的发丝如柳,不多不少,恰添了些醉人之意,衬着腰间的佩玉碧色,无比的媚惑,此时他靠着柱边,阴影之下,半明半暗的脸色看不清样貌,只露出一段轻扬的眉梢,但只这风情,已不由叫人心生旖念。
而温泉边,墨色的软榻上,暗红绣金的枕被透着妖冶的魅色,也未理的整齐,随意的铺在床上,有一角拖曳于地,衬着轻轻蒸腾的白色雾气,和不远处的邪魅男人,竟是一片妩媚之色。
沫梨傻傻的看着男人,心里不断重复着:妖孽,真是妖孽。
脸颊被人微微触碰,沫梨愣愣的抬头,看着男人。映在温泉的水泽下,男人的眼里似蒙着一层薄薄轻雾,说不尽的温柔旖旎,棱角分明的唇,却透着几分魅人的暗红。
“呵呵,真的呆了?”男人轻轻落了个爆栗在小人儿的额上,“公主不是还要临幸我吗?怎么?这样就不知道动作了?”
小人儿这才回过神来:“啊,对啊对啊,徵,快点,脱掉脱掉,本殿要临幸你!”
楚漠徵哭笑不得的摇摇头。忽然将小人儿的手反剪到身后,慢条斯理的解下腰带,绑住小人儿:“公主殿下怎么可以亲自动手呢?还是让我来服侍你吧。”说着将动弹不得的小人儿打横抱起,轻轻放在软榻上。
缓缓剥掉小人儿裙下的贴身长裤与亵裤,再掀开长裙,慢吞吞的在小人儿的小腹上印上一吻。长指轻轻的印上了平坦的小肚子,悄悄钻进小巧的肚脐眼儿,暧昧的来回摩挲,穿过一片细白的肌肤后,隐入了腿间那片柔软黑亮的密林里,直到碰到了那粒娇嫩脆弱的小花核。
娇哼一声,玉人儿咬住了唇,支撑住顿时有些发软的双腿,“徵──”不依的撒娇。
男人却恶劣的收回了手,轻笑着垂眸看向眼前精致的小脸,“哎呀,今天,应该是殿下临幸我才是。”
娇怪的瞪了笑的狡猾的那人一眼,沫梨微微嘟了嘟嘴。男人起身,拿起一旁地上的长剑:“我舞段剑来给小殿下助兴吧。”
男人舒展身子,结实健壮的身躯毫无遗漏的展示着另一种动人心魄的魅力。肌肤古铜有力,肌理完美纠结。随着剑走偏锋,男人忽然加大了动作。修长结实的大腿从衣袍下露出夺人心魄的魅惑,半敞的衣衫下,点点细小的汗珠慢慢沁出,渐渐印染了月白的袍子,明寐之间,与垂下的发形成了纯粹的诱惑。
从未见过这样的男人,沫梨看着男人,微眯起眼,“徵……”一声轻喘,小人儿难耐的在榻上扭动。
男人邪魅的一笑,“梨儿也觉得热吗?我也觉得,忽然酷热难耐呢。”说着,泛着银辉的月白在幽暗中划过一道诱人的痕迹,男人转过身,袍带在手中散落。
赤裸着上身,男人走到榻边,大手握住小人儿的下巴,么指暧昧的伸入唇内,挑逗着里面娇羞的舌头。“热吗?我帮你解开衣服吧。”说着伸手拉松了小娃儿的衣襟。
眯着眼,含着男人的粗指暧昧的吮吸着,随着男人的手轻轻拂过肌肤,沫梨感觉到,小腹渐渐盘旋起紧缩的感觉,双腿间也越来越空虚,忍不住并起双腿,来回摩擦。
“软嫩香滑,真可爱呐。”男人挑逗着小小的香舌,笑声沙哑醇厚,带着诱惑。彷若被男人的笑声惊醒,沫梨窘迫的瞪着男人:“不要说──”
男人低低笑着摇头,“这么害羞?那一会小殿下还怎么临幸我呢?”说着,便抽出手,分开小人儿的双腿,低下头去,舔上那娇小的花核。
“啊……徵……”唿吸瞬间急促起来,小人儿勐的弓起身,想要逃脱,却不由自主的抵住男人的舌扭动。
“软软的,小小的,”男人抬起头,唇边闪亮着暧昧的水色,“轻轻舔一舔,就硬了起来,真敏感呐……”
“啊啊……不要,不要说……停下来……”小人儿皱着眉,挺翘的小臀儿不知是因为欲望,还是羞怯,一抖一抖的,欲拒还迎的追随着男人的舌。
霸道的将不断蠕动的花瓣强行撑开,男人紧盯着缓缓流出蜜汁的花穴,食指慢条斯理的放在那张合的小缝上,轻轻往里一压。
“啊啊……”小人儿激动的收起小腹摇摆娇着臀。
“这么敏感?”男人轻笑不止,突然再次低头,张嘴吮住娇嫩的蜜穴。“怎么流口水了?真是个小馋猫儿。”说着,使劲吸吮着潺潺流出的蜜汁,舌头模彷着欢爱的舞步,不断戳刺着穴口的嫩肉。
“嗯哈……徵……啊啊……不要……停……”小人儿忍不住低低的呜咽出来,小小的水穴儿,剧烈的收缩着,两瓣嫣红美丽的花瓣,在刹那间绽放,“嗯啊……嗯……”用力扭动着娇臀,想要逃开这磨人的快感。
“不要……停……噢噢……徵……啊……”小娇娃急促的唿吸着,有点儿委屈,又有点儿羞涩。
男人故意松手,让小人儿从手边逃走。略微粗重的喘息着,站起身来。探出食指,抚上不断颤抖的花瓣,将指头慢慢的压入,抽出,再压入,再抽出,一次比一次深入。“还没有舞完剑呢,怎么可以就这么结束呢?”
起身,再度拿起长剑,男人满脸兴味,单手扶着自己的下颌,另一只手慢慢搓揉着小人儿的颈项,“待我舞完剑,再让小殿下临幸吧。”
54、濡湿(高H )
忽然失了男人体温的沫梨,迷蒙的大眼儿微微眯起,看着站在一边的男人。
男人在小人儿的注视下,缓缓解开腰带,脱下长裤,早已勃起挺立的欲望,隔着薄薄的亵裤,向着沫梨微微抖动。
男人握着长剑,看向脸色绯红的小人儿。忽然,男人将小娇娃扶起身,面对自己跪坐着,解开绑缚在背后的双手。“嗯……徵……”小人儿迷惑的看着男人。
笑了笑,男人粗鲁的扯下一旁柱子上的轻纱,甩过顶上的房梁,执起沫梨的手,扯高过头,隔着腰带,将轻纱牢牢的系上。
“徵,你要干嘛?”小人儿略微惊慌的看着男人。
“一个姿势久了,怕小殿下手麻了,换个姿势吧。”男人说的义正辞严。
“不要,徵,不要!”小人儿扭着双手,被扯松的衣襟,随着身形的晃动,来回摇摆,白色金绣的肚兜,在摇晃间,忽隐忽现。
男人提起长剑,眯起深邃的眼,看着小娇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