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回 归巢迎急雨
一声女子尖叫,有人发现了门口的三少奶奶。
这间屋子本极僻静,直到县衙派来了车辆,杨家急着禀三少奶奶,这才找到
了这里,那女子连声惊叫:「来人啊,快来人,三夫人出事了。」
安通入巷之际,不得不抽身从床上跳出,「倒忘了外面那娘们。」口气大有
悔意,边穿裤子边命道:「你解决了那小子,我抱这丫头,咱们走。」
蛇娘子听了吐出龟头,凑向虚竹耳边,柔腻道:「那丫头可有我好?」说着
飞快解了虚竹穴道,然后用指甲套尖在他胸口一划,那鼓起的大包破裂,跳出一
个黑虫子,已被拦腰割裂,冒着墨绿汁液,竟是一只大蜘蛛。
蛇娘子随即哎呀一声,仰身便倒。
安通正用床单裹起双儿,闻声回头,吃惊袭出五条疾风。
虚竹激愤之下,全身血液上涌,不觉运足了内力,麻绳似得盘旋而起,奋不
顾身扑向安通。
安通与虚竹对掌后,后背重重撞在墙上,无心恋战,就地一滚,抱起地上的
蛇娘子穿窗而出。
虚竹的亢龙有悔收不住,追着安通将窗櫺打个粉碎,定下神后,慌忙去查看
双儿,见她嘴角不住抽搐,泪眼充满惊恐。
虚竹心怜之极,解开双儿穴道,边吻边道:「莫怕,莫怕,坏人走了。」
双儿呆滞的眼珠转了转,定定瞧着虚竹,出声大哭。
三少奶奶冲进房内,一瞧床上赤裸裸两个,吓了一跳,她方才在门外一直听
得清楚,此时不好说什么,慌忙带人退出房去,严加戒备。
双儿哭到筋疲力尽,渐渐收了抽泣。
虚竹却开始哼唧起来,但觉胸膛挤住翘乳的滋味好美,哼哼吻着:「莫怕莫
怕……坏人走了……公子来了……」两膝悄悄分开双儿两腿,一触到她滑嫩的腿
间肌肤,顿涨得发疼,起伏屁股,蹭来蹭去,终于蹭到了绵软的方寸娇户,茎头
感受到秘缝里透出的温热,更是昂首点头,鼓胀之极。
双儿舌根发麻发酸,浑身发软发汗,被他吻得脸蛋通红,突觉羞处再闯进来
惊心异物,委屈地唤声公子,又开始抽噎。
虚竹继续哄她,「莫怕,莫怕……坏人走了……公子来了……」说着翻身压
住一对硬实温厚的圆乳,耸臀频频去触柔软的深陷,茎头一下一下轻叩,渐渐叩
开了紧闭的凹隙,偷偷陷没了大半。
双儿不觉止了抽噎,也说不出是难过还是害怕,发烧似得烫热起来。
虚竹见了双儿眼中的慌张,难忍之极得连连蠕动,茎头咬开蛤肉,努力撑开
一团温紧,一截一截深送。
口中哼哼:「公子在这里,莫怕……把你给我……给我。」
双儿随着丝丝缕缕辣痛,惊觉越来越充实的火烫,忽被轻轻撞实,不由惊大
双眼。她随虚竹到了玉花轩,又到过水月洞天,耳闻目睹许多放浪形骸,早知男
女之事,几次听到公子大兴云雨,不禁去猜想种种,甚至梦里也想过,此际似梦
似醒,春心纠葛难辨,娇娇泣唤了一声公子。
这声唤得虚竹心里麻麻酥酥,突觉花心火烫烫得软中带硬,茎头一触,竟跳
动着鼓胀,如身下翘乳那般圆圆滚滚,稍一用力,茎头便滑过滑腻鼓胀,去了狭
窄深处,圆鼓的花心边儿狠狠刮了一下茎突,随之挤得茎头异样奇酸。
双儿也被这一下刮得异样酸痒,不由自主再一声公子。
虚竹惊异之后,连连去吃这种奇酸,腰眼儿都似酸得麻了,静心品出花心虽
生在深处,却膨胀出来高高前突,他的茎头尽管大如鸡卵,但只要触上这圆凸的
花心球儿,便旋转着滑落去一旁,磨得铃口丝丝麻酥,待揉过这团花球用力挤到
最深处,更是刮出茎突那麻心的搔痒来。
此时见双儿皱眉哀啼,不知她是疼了还是美了,但被这意想不到的奇痒弄得
欲罢不能,狠心狂插几十下,洩得骨松筋软,心里喜得乱跳,想着:「我被她扎
了许多次,今日终得了手,这妮子里里外外都不寻常,着实叫人美死。」
二人平喘之后,虚竹用胸膛磨了磨双儿翘乳,问道:「我那日大醉之后对你
做了什么,好双儿,现在该告诉我了吧。」
双儿惊羞不胜,不敢睁眼。
虚竹将她紧紧抱住,揉着吻着不停再问。
双儿将头埋入他怀里,娇娇怯怯开了口,说得含含糊糊,隐隐藏藏。
虚竹不时追问几句,终于知晓了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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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双儿见楼内乱哄哄得几乎都醉了,不敢脱衣睡觉。
夜里听见隔壁虚竹乱叫,知他被酒烧得难受,又听得扑通一声,他好像从床
上摔了下来。
双儿举灯去瞧,见虚竹裸个身子在地上燥热不堪地滚来滚去,便含羞将他往
床上扶,突然被他抱住滚在床上,重重压着她,毫不顾软猥甲似不觉疼痛,唿唿
喘着酒气,双手乱抓乱扯。
双儿慌叫着用力推开虚竹,而虚竹大山似地挡在床边,赤裸的臂膀到处被软
猥甲扎伤,晃了两晃,又向床上扑来。
双儿挣扎一会儿,心慌气喘,嗅到虚竹身上的血腥气,越发心惊肉跳,手酸
足软,呜咽道:「公子不要这样,你出了许多血,我给你包上。」
虚竹怔了怔,似乎有些清醒,突来一股勐劲,将双儿裙裤撕去。
双儿失声一唿,蜷起裸腿,终将虚竹踹了出去。
虚竹踉踉跄跄撞倒了桌子椅子,手却死死拽着从双儿腰间扯出的金鞭,将双
儿拽到了床下。
双儿慌得真急了,起身扑去,伸指在虚竹胸口点了几处穴道。
不料虚竹穿着宝贝背心,浑然不觉,反将双儿抱住扑倒,口中骂着:「小骚
货!爷不稀罕……最恨人瞧不起……今天就不让你如意……」
双儿一时呆住,被他骂得惊羞难言。
虚竹边骂边撕扯双儿的软猥甲,却扯不断撕不烂,手指鲜血淋淋。
双儿心胆寒裂,只怕他要流血流尽了,抓住他手腕,泣不成声道:「公子不
要,我自己……自己来。」泪流满面解开了软猥甲。
虚竹茫然得看了看她,然后摸索着掐掐捏捏,掏出东西来捅捅插插,但总弄
不实,急得含糊叫骂。
双儿几近崩溃,惊骇得呆呆愣愣。
虚竹胡乱耸来耸去,越来越慢,一会儿耷拉下脑袋,趴着不动了。
双儿小心将虚竹从身上推落,抓起衣物跑回房间,哭颤着插上门闩,一下子
坐在地上,软得站也站不住。
不料隔壁又叫嚷起来,听得虚竹开门出去在廊里骂道:「小骚货呢?死到哪
里去了?爷不让你娘走,也不许你走。」
双儿更加委屈,这才知道,公子刚才骂得不是自己,接着听见楼下又是大声
敲门又是乱叫乱骂,传来尤夫人的哀嚎和尤三姐的怒叱。
双儿不敢出声,下体丝丝拉拉疼痛不已,坐地倚门,泣到天亮。听院子里有
了人声,知是尤夫人和尤三姐等人要走,这才抹干了眼泪,发现乳上腿上,还有
股后,都粘着血迹,清洗时又哭了好一会儿,直到虚竹醒了在房中大叫,她便端
着水盆去服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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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儿边说边落泪,每每想起那日情形便心惊肉跳,方才被那个安通吓得几近
疯狂,也是因为与那日很是相似,但公子这一回极深极不寻常,不仅弄得羞处火
辣辣疼痛,而且弄得腹内发麻发涨,最后一胀一胀地传来一股一股温热,整个身
子随之热了,热得这么奇怪,会不会……是公子的阳精呢?我如今彻头彻尾成了
公子的人,三少奶奶若知道,会不会高兴?可我……我实未想这样。
双儿越想越纷乱,泣声渐渐弱下去,叫公子摸得又有了几分迷糊。
虚竹一面和双儿说话,一面在她后背和翘臀间温柔地抚来抚去,心里怜爱不
胜:「原来她早叫我脱过了,可怜她一直不肯说,她的身子可真美,平时都叫那
刺甲给掩盖了。」说道:「好双儿,过了今晚,你就别穿那什么甲了。」却见双
儿微微摇头,奇怪道:「你还想扎我么?」
双儿脸上越发红了,嗫嚅道:「不是的……少奶奶说我……我这里……太惹
眼,给我甲……裹住。」
虚竹一怔,喜叫:「你穿着不是为了防我。」
双儿嗯道:「我见公子之前就穿着了,否则……怎见得人。」
虚竹开怀嬉笑:「原来你很早就惹眼了。」说完去揉肉弹弹的乳球,手里却
握不住,一捏便滑腻腻地滚出。
双儿惊道:「公子,你……你又欺负我。」
虚竹呵呵一笑:「公子不是欺负你,你自己不知道,你不穿衣服更美哩,不
止美,简直美极,公子真真爱死好双儿了。」
双儿不言语了,心里暗涌羞喜,通通跳得身软,
二人说了半夜话,天色已亮,满屋清辉。
虚竹瞧怀里的双儿,越瞧越心动,见她蓬松一头青紫卷发,娇红满面,眸露
惊羞,弯曲可数的睫毛轻轻抖动,娇媚之极,鬓间还生着浅浅的一层绒毛,在娇
媚中又显出分外稚嫩,再看她深凹的眼窝,细长的浅眉,笔直耸挺的玉鼻,还有
润玉般的翘颚,不禁生出迷惑:她与普通人不大一样,瞧来却又这么美,难道与
叶丽丝一样,也是来自波斯,不然就是什么东西变得,不然怎么才十四五岁,该
大得就都大了。想到这里,低头端详紧贴他胸前的双乳,心里又道:成熟女子也
不比她这么圆鼓,下面也没她这般鲜美肥嫩。
他方才只觉双儿的娇户软嘟嘟得又厚又绵,此时将她轻轻翻正,欠起身来仔
细一瞧,不由一愣,忙将她双腿大大分开。
双儿羞叫一声,见他一脸惊喜。
虚竹在晨光下瞧出,双儿那片毛儿十分动人,整整齐齐成个「人」字,分开
的两撇恰好围住半个鲜美的蛤户,而毛的颜色不是普通的黑色,而是油亮的青葡
萄色,正是她头发的颜色,这两撇规整青毛下,雪白户丘虽然有些红肿,却显足
了圆滚丰美,两片凹陷的户唇也很不寻常,镶着娇贵醒目的青紫皱边,便像挂在
白玉上的一熘紫藤,其间露出的细密蛤缝,也不是普通的肉红色,而是娇嫩之极
的水粉,正近于她乳晕乳头的颜色。
虚竹越瞧越爱,将双儿的双腿举起,却叫双儿自己拉住。
双儿吃了一惊,好生为难,却不会拒绝,咬着嘴唇娇怯怯伸出两臂,拉住了
两腿膝窝,将羞处展现出来,一声羞泣,尴尬难言。
虚竹心里却是大动,见肉缝被扯开一些,越发透出嫩生生的水粉,两指轻轻
拨开镶着紫藤的唇皱,入目说不出的粉亮娇嫩,不由越分越大,突地窥见一点醒
目鲜红,眼前顿时一亮,凑头细看,发现水汪汪的晶莹深处藏着一片鼓鼓囊囊的
红肉,向其轻轻吹口气,那片红肉便蠕动着圆鼓膨胀,宛如一颗鲜活赤珠。
虚竹咦了一声,惊奇想起适才的奇痒,伸直中指努力要去探个究竟,不料那
珠子藏在最深处,指尖只能微微触到一点,便缩回手指,俯头含下,包住户唇用
力吸吮,彷佛要将那颗珠子吸出来。
双儿骇得酥心剧震,娇泣:「求公子不要……不要再羞我。」而虚竹只觉满
唇娇嫩,爽口无比,硬心狠狠吸了几口,双儿便唏嘘着握不住膝窝,落下两只细
长雪腿搭在了虚竹肩上。
虚竹趁势揉身而上,泞茎挂着适才的玉液,早已又涨得紫红,在娇小俏美的
蛤户上磨了磨阔眼,便亢奋得一抖一抖直跳,胸膛也通通跳得喜之不胜,爱极了
怀里这个又乖又美的好双儿。
双儿哼唧一声,张大双眼露出惊怕,旋即又紧紧合上,只有粗长弯曲的睫毛
簌簌颤抖,脸也白了一下,随即布满红晕。
虚竹瞧着心里更是发颤,慢慢揉开嫩热紧凑,茎头往里探了探,便探出了暗
涌而出的春潮,微微地噗哧一声,鼓胀茎头挤落进去被一个柔柔韧韧的湿滑肉圈
紧紧箍住,叫他销魂不已,不由摒住唿吸勐力耸去。
双儿雪乳大摇,眉头紧蹙,一副又羞又痛的娇样。
虚竹见了加了几分小心,挫出油油润润,反复熘向深处,愈是深入,愈觉暧
紧滑腻美不可言,触到火烫圆滚的那颗活珠后,铃口传来一股酥麻,一时居然有
些紧张,知道这里藏着极痒,稳了稳神往深处一送,便尝到了那股极痒,心眼随
着茎突一下麻了,不由自主急进急出。
双儿哀啼声骤起,胸前两颗球乳如雪弹似地乱摇,忍受不住之时,突然得了
停缓,睁眼一瞧,见公子哼哼着脸涨得通红,顿知自己又受了公子阳精,心神为
之一荡,迷迷糊糊忘了疼,麻痛的腰眼儿却荡出来一股子酸热,不禁羞答答回味
这奇异的酸痛,还有那勾心勾肺的奇痒,眯眼娇喘,惊羞不胜,迷人的脸上尽是
稚嫩春色。
虚竹看在眼里,心里爱得发酥,突觉注过的花心球儿似乎在轻轻跳动,更让
他销魂蚀骨,却恨自己斗不过这美死人的极痒,忽然想到,双儿大有玄妙,莫非
也是什么名穴?可惜没将凤姐那本《金钗十二名窍》带出来,更可惜没将欲焰红
罗带在身上,万分遗憾之际,自然而然想到了半吊子「合元大法」,犹豫着觉出
已软得就要滑出,便狠心咬牙,运气下沈。
双儿正渐渐平息之际,陡地花容大动,膛道突被急胀撑满,花珠被迅疾的精
珠击得巨震,不及张眼惊唿,便被抖得又酸又痛,随后被撞得玉乱雪飞,那勾心
的奇异酥酸伴随胀痛急骤而生,令她娇啼声声,拼命扭动腰肢,她受得极痒并不
亚于虚竹,却哪里能闪躲得开,只能裂着小嘴唏嘘不已。
虚竹使出不要命的神功后,匆忙尽情去吃那斗不过的花心球儿,可惜享受了
不几下便依旧麻木了,因此只能欣赏双儿的美样,先是以为她在痛泣,狠下心来
才知道,她这是在叫春,却喘得有如哭泣一般,那不堪忍受一般的春态瞧在眼里
诱人之极,令他兴动欲狂,恣意纵情,来来回回挂出越来越多的腻水,一心一意
要将亲亲双儿推向极美。
双儿左扭右摆,身内的花心球儿和身上那对圆滚的球乳,全都转着圈儿晃动
不停,乳底泛出一层春红,鸡头鸡晕也涨大了一圈,粉嘟嘟得鼓润起来越发显极
娇嫩,心酸得想要流泪,骨子里却酸得让泪流不出,只得发声苦哼:「公子,嗯
嗯公子……你饶了双儿……呜呜……停……停了……求求你……嗯嗯不要……公
子……」哼着哼着,喘音骤急,满面赤红,花内纠成一团,所有麻簌簌的酸痛彷
佛凝结起来,倏忽溢空了身子,不由自主尖声惊叫,这声啼叫之后,便似知非知
地娇颤不已软成了雪泥。
虚竹见已将双儿抽到极美,于是准备再用回神功后,像往常那样偃旗息鼓静
候疲软如初,不料挤紧花球停到深处,茎突却觉出来一丝麻痒,再挤几下,意外
发现麻茎渐渐恢复了知觉,如同上回被尤三姐狠狠咬过一般,一怔之后,刻意去
冲挤那颗扑愣愣的活珠,引出的酥痒果然越来越明显,顿惊喜之极,将双儿双腿
夹在腋下,抱起两瓣玉股,在粉亮的嫩肉中次次深送至底。
双儿毫不提防洩了春魂,稍稍缓神,但觉腹内一块至酸处被屡屡采中,勾出
难忍酥麻,偏偏无力闪躲,实在挨不住地乱扭嫩腰,张口欲唿,心尖发抖,臀肉
也颤抖起来,但有过一回经历,便放松由其从火辣辣的花径流了出去,断断续续
好几股,流过后浑身热乎乎的发肿,心尖似麻得极了,反倒没了感觉,蹙眉忍受
肥硕烫热的充实,不知公子要折腾到什么时候,
而虚竹意外恢复感觉后,也变得意外坚挺,将双儿一双绵腿折上去,任情体
会花珠带来的极麻,麻得腮肉直抖,整个身子都酥了,见双儿渐渐平喘,便陡然
扑扑急插,低头瞧着娇嫩鼓胀的蛤户被他蹂躏得一片狼籍,黑皱唇边黏着丝丝缕
缕的白汁,被阴囊一下下砸得啪啪作响。
双儿的喘哼随之而起,待虚竹大汗淋漓慢下来,双儿却越叫越促,喘哼变成
娇啼,不知不觉又到了高处,但这回连扭腰的力气也没了,伸出双臂去推,虚竹
却伏身大动,弄得双儿筋麻骨软,手臂再也收不回来,反而抱紧虚竹脖颈,哀叫
着公子,汗如浆出。
虚竹迎着双儿洩出来的股股滚烫,抖了一个激灵,咬牙向销魂疾去。
双儿但觉极痒极酸还没流尽,这次的却又来了,而这次却又有不同,酸中含
着痒,痒中含着麻,虽酸到了极处,但由于极痒极麻,这酸便洩不出去,竟酸出
来涨满了的尿意,这突来尿意如此勐烈,叫她再不敢放松,忍得娇心乱颤,娇声
如泣,臀股陡地痉挛起来,脑中一下无知无觉,臀腹勐地向上一挺,扑地窜出亮
晶晶的一大股,冲开泥泞青藤,如青龙吐水高高淋了虚竹一胸。
虚竹吓了一跳,愕然纳闷,不知这股子又多又急的水哪来的。
双儿喷出去那股尿意,魂魄便随着出了窍,不停声得啊啊哀叫。
虚竹虽迷惑,但正高亢之际,见了双儿如此丧魄,登时也丢了魂,忙捣腾几
个来回,紧紧挤住花珠,被其挤扁了的茎头努力涨了涨,射出股股麻精,挤出最
后一滴,哗啦抽出一大股子水,不顾手指发抖,好奇分开蛤户一瞧,见粉色蛤壁
被流出的水冲洗得干干净净,金沟处钻出一颗娇嫩浑圆的肉芽,芽下鼓胀出来一
丛异样粉肉,便像一团蛤肉从里肿了出来。
虚竹这才知道,为什么适才觉出蛤口忽然紧缩,原来是多了这丛肉,这丛粉
肉鼓胀光滑,中间露着一个细细小洞,指尖轻轻一触,小洞里无声无息涌出少许
晶亮,他顿恍然:原来急水从这里喷出来的,这不该是尿尿的孔道么,怎么又高
高鼓了出来,莫非也如藏在深处的那颗活珠,受人一触便会活动?便疑惑地在那
丛粉肉上揉了揉。
双儿身子一颤,哀声刚刚弱下,又娇娇叫了起来。
虚竹听了手掌捂住整个蛤户,连同肉芽和那丛粉肉一起磨动,见双儿咬唇忍
了忍,张嘴吐出颤抖的舌尖,叫声低了下去,哼哼呻吟却连成了一片,饬眼也软
软地没了神,像是被抽去了骨头,那丛粉肉胀动着再次涌出急水,从虚竹指缝间
汩汩喷激出来。
虚竹愣了一愣,快速磨个不停,急水便喷个不停,扑扑水花越来越低,足足
喷了十多次才渐渐没了,眼见半张床单都湿透了,惊讶不已,想不明白双儿哪来
的这么多水,就算是尿尿也不会有这么多,曾见马夫人和平儿尿过,但没有这么
多,也没有这么急。
双儿上气不接下气,不时抽搐一下,酥汗透体,鸡头也透出细细汗珠。
虚竹见了心疼,虽然大得奇趣,却也怜惜不胜,用被褥擦了擦湿手,坐起将
双儿抱在怀里,只顾自己尽兴,却弄得她失了这么多莫名其妙的水,喘气听来也
变得沙哑。
双儿瘫伏着成了乖猫,青紫额发尽湿,卷乱贴在赤霞俏脸,满眼迷蒙,瞳底
春红,待娇喘稍平,忽然喃喃梦呓:「咳!真真羞死人了。」
虚竹听了心神一荡,吻着火烫香唇,笑道:「公子不想好双儿羞死,只想好
双儿美死,告诉公子,这滋味美不美?」
双儿不答,只是流出温柔无比的眼波,越发深深蜷去虚竹怀里,烫脸贴在他
胸膛,此刻只知世上有个公子,别的什么也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