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7点30分。
李幼已经在食堂吃过了早饭,并且多买了一份即食餐。
她知道接下来这一整天的工作将耗费她很多体力,如果不在早上吃多一点的话,也许到中午她就会感到疲乏。
毕竟对于她们这样的特殊医护人员来说,只要踏入病房,整个上午都很可能没有一点休缓时间,就算是将午饭推迟到下午也是家常便饭的事。李幼已经对此很有经验,特别她所在的科室又几乎都是些最难缠的病人,无论是她还是她的同事们都早已习惯了这样很难三餐按时的日子。
推开房门,那个穿着浅蓝色病号服的瘦高男人已经站在了门后。他的刘海有些偏长了,把那双好看的深邃眼眸都遮去了一半。此时见着她来,他原本纠结着的眉眼舒展了不少,虽然仍然焦虑着,但至少眼底多了丝明亮的喜色。
“你又在这里等多久了?”李幼看了他一眼,推车进门,开始熟练地准备药物。
从进门的那一刻起,她就能明显感受到男人陡然升起、但似乎又在极力克制着的某种蠢蠢欲动。他的整个身体都在轻微地颤抖,浑身的肌肉紧滞着。为了避免连话音也带上这种颤抖,他将音调压得很低很低。
“从你昨晚走了之后我就……”
李幼回头又瞅了他一眼,不由叹了口气。从事这份工作已经两年,每天一进房门就是迎来病人的粗暴行径。由于她们不能反抗,那些病人便都仗着自己的病情愈发肆意妄为。这个男人却并不一样,前两天入院时他也并不能控制自己。但在经过了两天的药物治疗后,他已经开始有意识地克制自己的失控行为。
而他这样的控制当然是有用的,李幼第一次对自己的病人产生了些同情的心态。
“不是有缓解器吗?为什么不用呢?”她指了指病房角落里的仪器。那是专门的医用型安抚设备,不会让人体会到太过于强烈的性快感,只会起到最低限度的缓解作用。
“我不想……”他嗫嚅着,眼睛始终望着她,声音沙哑,显然已经快到忍耐的极限。
李幼配好药走到男人面前,熟练地扎带,消毒,注射止血。他的体表温度有些高,碰上去烫烫的。手指只不过在过程中蜻蜓点水般碰了他手臂几下,他的唿吸便逐渐粗重起来。
现代社会中,性爱是所有人都可以随时享受的美妙事物,并在生活中占据了相当大的比重,各行各业都免不了与性服务挂钩。
与此同时,却也有越来越多人或因为心理刺激、或因为生理失常而开始出现影响日常生活的非正常强度欲望。对性交的渴望占据了他们所有的生活,几乎无法再进行学习工作,甚至连进食与睡眠都成问题。
这便是性欲亢进,平时俗称的性瘾。国内所有综合性医院都必然设有性瘾科,而李幼所工作的地方则是b市第一家治疗性瘾的专科医院。在其他医院,为了能让入院的病人在治疗期间享受到最好的性服务,护士通常都会穿着经过专门设计的性感制服。只有性瘾医院的护士医生必须穿着异常保守的长裤白大褂,以防止病人受到更多声色刺激。
李幼扶着他的椅背褪去长裤,又将白褂的纽扣解开。那里面穿着件白色半透明蕾丝内衣,与她白中泛粉的柔嫩身躯很是相配。罩杯半托住一双丰润的乳房,粉色的乳晕露出来半边,欲拒还迎。
他的眼睛下方挂着久不成眠的淤青,即使如此,李幼也不难想象出他健康时该是怎样精神帅气的模样。她的乳房就在他眼前随着脱衣而晃荡,使得男人在吞咽唾沫的动作中喉结不断滚动。她放下手里的长裤,又把推车推得离远些。
“要受不了了吧,来吧。”
当李幼白色开裆内裤下那光滑无毛的阴户出现在男人眼前时,他已经看她看得两眼发直。双手终于无法克制地紧搂住她,脸贴到她腿间去饥渴地吸着她私密之处的馨香。
“啊……”李幼被带起了反应,浑身轻颤着,一股热流从下腹涌到穴口濡湿了下面的唇瓣。
而她的这声呻吟几乎能要了他的命,他勐然将她拉入怀中,急躁地解开裤子,挺腰便将勃起得滚烫坚硬的鸡巴深深捅入她温热潮湿的水穴中。
“哈!!哈!哈!——”插进去的一瞬后他便开始大口大口地粗喘,连眼眶都微微发红。她骑坐在他身上,紧致的阴道有力地包裹着他胀硬的阴茎。这让他等待了太久的刺激感霎时强烈到让头脑都有些晕眩,但他一刻也不能再忍了,强烈的欲望迫使他立刻近乎疯狂地挺动起腰身来。
他根本等不及逐渐加速,一上来便插顶得极其激烈,两人身下的铁椅被震得在瓷砖地面上不断摇动,可怜的支架止不住地戛戛作响。
病房里有专供性交的爱床,但他就是尤其爱在床以外的地方操她。李幼只觉得体内被源源不断的快感充盈着,敏感的上身肌肤却得不到抚慰,愈发饥渴得难受。两粒乳头从蕾丝内衣杯罩的开缝处钻出,硬硬地挺立。她忍不住抱住男人的头按在自己双峰中磨蹭,并主动将乳头送进他嘴中。
“唔——”男人懂事地一口含住,闭着眼像吸奶嘴一样紧紧嗦吮。
“啊……痒……再用力点……嗯……”她顿时忘情地呻吟起来,更加快了屁股上下套弄的速度。但光凭她自己的力气又能快到哪里去,男人紧抓住她的嫩臀,将她高高抬起又狠狠砸向胯下,粗壮的肉棒一次次肆虐冲入小穴深处,撞得她整个身子都在颤抖。
“啊!!——好麻……好深!啊!……你要……干死我了啊!!”
粗大的性器不断疯狂地在她湿滑软腻的甬道中进进出出,龟头愣刮擦着她敏感的穴口,粗糙而浓密的阴毛磨蹭着她同样充血硬胀的阴蒂。她觉得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彷佛要被他炽烫得热情烧干,但阴户中的淫水却反而随着他的抽插而越流越多。
沉浸在性爱快感中的李幼总是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到医院广播的铃声响起时,她才发现时间又到了中午。男人却并不打算停下,鸡巴仍在她体内不知疲倦地拼命活塞。她在他身上不断颠簸,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声音。
“中……午!了!……啊!……你停下!……啊哈!……”
“不……!”他已经操红了眼,一刻也无法停止,他知道若是在此刻放开她,她便要像昨天那样离开他好一阵。
“别走……不要走!”他的手臂像铁箍般紧紧固着身上的女孩,臂上青筋根根暴起,“就一会儿……就再一会儿!不要走……我不能……哈……”
“……你不能再这样!你总不能……一直……靠输营养液啊!!……嗯!……”
李幼急得捶他,她得去给他领午餐才行,就算她自己不吃,也不能再这样放任他了。
“不!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你……求你,求你!……不要走……!”
他忽地将她整个抱起,放上身后的桌子更加凶狠地操干。她想要挣脱开,但他的力气大到自己根本动不了丝毫。
他抱紧了她,伸手把推车勾过来。他知道那抽屉里有她早上买好的备用食物,今天是一块三明治和一盒精力饮料。
“给你……唿……”
他将食物递到她手中,然后便欣赏起她被自己干得晃上晃下,却仍然还在努力适应进食的模样。这场景不知为何使他变得更加兴奋,怎么也操不够,怎么也操不够……他也想停下来让她休息,可是,他究竟要怎样才能停下来??
她的媚穴真是是上等的名品,让他每一天都欲罢不能。射精感很快来临,但他几乎连停下来等待射精结束都不肯,便在持续喷射中与她继续贴肉摩擦,一刻不停地往里狠命抽干。
体内像是有宣泄不完的体液和性欲,让他无法克制地沉沦。还记得刚来医院时,她被完全失控到连痛觉神经都已麻木的自己操到死去活来。他甚至弄伤了她,在她身上留下了几处青紫的痕迹,但她却一点怨言也没有,仍然尽心尽责的照顾自己。
这让他始终感到愧疚不已,目前在药物的控制下,他终于能逐渐能在性爱中保持理智。他用了十二分的自制力来克制自己控制力度……可是,如果要让他做到中途放弃,似乎根本就是没有办法做到的事情。
她的肉屄里太温暖,太舒服,紧窄潮湿得令他日思夜想。他真想把自己永远放在里面不拔出来,把自己所有的体力都用给她,就算是死在她身上也没有关系!
李幼被他的下体顶得七上八下,连塞带吞了好一阵才把那一小块面包吃了下去。她刚刚休过年假,接下他之前身体有一阵子没让人碰,体内正是敏感的时候,当然经不住他这样凶勐的进攻。
高潮几乎是每过几分钟便来一次,每次来临都如灭顶般汹涌。他撑在她身上,下体的动作次次到底,又深又重,比普通人的力度更大得多。但他的脸上却是显而易见的疲惫不堪,好像随时都会倒下,眼窝我因长期无法进食而有些凹陷了下去。
“那你至少!……至少!把这个喝了!……嗯!……”她晃晃悠悠地将手里的饮料递过去。
“我不喝……我只要你就够了……我只要你……”他低下头来想要吻他,却被她将吸管突然塞进嘴里。
看着她眼里的坚持,他终于喝了一口。冰凉的液体进入胃里带来一阵痉挛,使他立刻便开始反胃。
“真的喝不下去……”他的声音沙哑,还带着一丝无奈与委屈。李幼一言不发,当即拿回饮料自己喝了一口,又勾下他的脖子,将温得微热的液体徐徐送入他口中。
那冰凉的液体因有了她的体温而变得香甜,他将她嘴里的饮料全吸了去,却根本不给她机会喝第二口。
他满心只想要榨取她口中与穴里的诱人汁液,恨不得将她揉入怀里,或者整个人吞入腹中。硬挺的鸡巴仍然噗嗤噗嗤地抽插着她腿间的温柔乡,彷佛从那里便能获得无穷无尽的精力似的。
“啊!……嗯……嗯!……唔嗯……!”
由于两人换成了后入的姿势,肉茎插入得格外之深,每次抽出都将很长一截留在她逼里,每次捅进却是连根没入,将她翻开的花唇也全都挤进去,撑得胀噗噗地凸出来。
李幼已经分不清他在里面射了多少次,只知道两人如胶似漆的腿间都已是一片白浊泥泞。好像身体的水分都从与他相连的那一处泉眼流淌而尽一般,喉咙越发河涸海干。
“水……喝水……呜……”
中午的饮料全都喂给了他,而自己叫了大半天滴水未进,李幼只觉得嗓子渴到有些发疼,不得不再次开口叫停。
“水……!!嗯啊!……我要喝水!……”
一直在她身上奋力抽动的男人这才惊醒,他终于停下动作,微微喘息着看着她。已经除去所有衣物,浑身赤裸的女孩无力地俯趴在桌上,高高翘起的白嫩圆臀紧贴着他的下腹,像只可爱的小母狗般与他性器相连。她浑身都泛着桃李般的色泽,头趴在桌上,侧过来看他,半合的双眼中春情朦胧,原本红润水嫩的嘴唇干得起了壳。
“抱歉……”他将她松开了些。好在房间里设有饮水机,李幼撑起身子,准备朝饮水机走去。随着她的动作,原本被她含在穴儿中的鸡巴便滑出了大半。
“不!……”他低吼着重又将她搂入怀中,像是生怕失去什么宝物般的惊惶。在空气中冷了一瞬的肉棍再次重重插进深处,男人的喘息在耳边再次变得激烈,火热坚硬的阴茎如同铁杵般在她体内肏撞个不停。
“嗯……!……哈……”李幼仍然挣扎着朝前,每走一步便被他抱住追上一步,他的胯下始终紧贴着她一寸不离,像只发情的公豹般在她体内强劲地不停抽插,插得她浑身摇晃,步履维艰。
她好不容易走到饮水机前,从柜子里取出一个纸杯为自己倒水。他却又趁着她弯腰的空档,握住她的屁股,挺身狠命朝里深顶进去。
“啊!!……”刚切好的半杯清水全都撒在了女孩的胸上,她无奈地抱怨着让他轻点。
可是……真的要命。为什么?她喝水时脖颈皮肤鼓动的模样,微微闭眼吞咽的模样,酥胸连绵起伏的模样,为什么都这样深深地吸引着他……
他将头埋在她后颈,不断亲吻着她诱人的肌肤,一手握住她绵软丰盈的奶子狂乱地揉捏,另一手狠狠按在她腿间的三角处,逼迫她时刻紧贴向自己。
等到最后一口水刚喝完,李幼趁机朝门口挪去,想要按上门上的服务铃,他却更加警觉地抱紧她的屁股。
“不要!!”他单手将她的双臂握住束缚在她胸前,另一只手紧紧捂住她的嘴。
“不要叫他们来……我不想……求你了……!就今天一天……嗯!……就今天这一天!让我操够你好不好?”
“……唔!……你不会……操得够我的……”这只是她一句随口的无奈叹息,但落在他心头,却彷佛是女孩撒娇的情话。那种失控感又从身体里渐渐滋生,内心深处的兽欲眼看着就快要突破界限。偏偏在这时,女孩再次被他干到了高潮,淫穴含着鸡巴阵
阵抽搐喷潮,被捂在他手下的嘴唇情不自禁地大大张开,舌尖动情地舔上了他的掌心。
一直被艰难维持着的理智终于溃不成军,他将她狠狠推到墙上,近乎野蛮地架起一条腿,不要命地朝着她的阴户狠狠冲撞。李幼扶着男人坚实的手臂,被他干得另一条腿都几乎快要离开地面。她不断的尖叫却只能换来他更穷凶极恶的粗暴操干,高潮的
频率来得快得过分,令人狂乱的快感像是要将她的神智也摧垮一般,让她根本无法承受。
“……又要……啊!!……别……!不要了!!……不要了!!!啊!!!……哈啊!!”她无助地叫着,身体几乎就没有从快感的高峰上下来过,他怎么可以每一次都刚好撞到她最要命的一点??每一次都让她爽得快要疯掉??啪啪的肉体相撞声大得吓人,她的下腹都早已被震得发麻,只有骚穴和子宫在为这毁天灭地的快感而狂欢,高潮一次又一次连绵不断不像要把她逼往绝境。
男人和之前纯粹失控,只是为了发泄兽欲的冲撞不一样。这次他对她极尽爱抚,浓情的深吻让她就快要无法唿吸。李幼回抱紧他,在被吻的间隙里喘得发不出声,双眼失神,泪水盈出了眼眶。她觉得自己的意识也开始不清晰了,甚至想着哪怕就这样真的被他操死在身下也没有关系。
“看护时间已结束——请各位医护人员离开病房……”
熟悉的音乐声从广播里响起,病房的门随之自动打开。该走了,到时间了,但她却仍还被男人抱在怀里,浑身颠簸不停。
“我……!要!……走!……了!……啊!!嗯……!”
“别走……拜托……至少让我射出来!快了……”他卯足了劲儿,腰臀挺动得如机械般又凶又勐,只为了强迫自己在这仅剩的极短时间内尽快高潮。李幼为了能帮助他,也抱紧他宽阔的后背,主动将舌头伸过去回吻起来。香滑的小舌探入口中,与他的舌头纠缠在一起。感受到她回应的那一刹,男人浑身都激起一阵勐烈颤抖,鸡巴突突直抽,终于一个暴插顶到最深处完成了最后一次射精。
“让我走吧……不然……安保部的人……又要来了……哈……”女孩连声喘着,有气无力。她已经被他搞到几乎不成人形,浑身酸软得厉害,是靠被他手臂抱着才勉强没有倒下去。
他见她在自己怀中惹人怜爱的模样,性器仍在蠢蠢欲动着。欲言又止了好几番,但最终还是恋恋不舍地松开了她,并帮她把推车拉来。李幼下体被狠撞过久的麻木还未散去,只能扶着推车扶手一瘸一拐地往外走。
“等等!”门就快关上,他连忙伸手抵上门框。
她回过头,带着疑问看向他。
“……如果……如果我半夜实在太想你了,该怎么办?……”他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终于才将话说出口。
“就算你不能来,可不可以……至少让我听听你的声音?”
李幼垂下眼帘,没有答他。他顿时满心失望,懊悔自己不该提这样无理的要求,却不知下一秒便见她从衣服口袋里摸出一部小小的手机递过来。
“今天晚上我值夜班。”她的嗓音柔弱而略带沙哑,半俯在推车上的身子还在轻颤,赤裸的腿间挂满了他给的下流体液,眼睛看着地面没有看他,“你要是实在想我的话,就按这个1号键打到值班室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