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女人最大的特点就是认命,我想这句话说的没错,尤其是不能反抗的时候,除了认命还能怎么样?
眼看着自己距离那跟橡胶棒越来越近,我深深吸了口气,凉气从口球的缝隙冲到嗓子里,喉咙翻滚了一下,我觉着一阵恶心。
虽然如此,我还是努力鼓了鼓小腹,希望下体能张开一些,那根橡胶棒实在是太大了。
棒头接触到阴部,我无助地望着杜晖的方向,感受到橡胶棒将我的阴唇挤开,一点点进入到我的阴道里。
这算不上难受,淫夜的润滑让橡胶棒很容易就插入了我身体,但真正的痛苦马上从下体传来,当我坐到那个木箱上部的时候,窄窄的木棱一下子硌在阴阜上,疼痛马上占据了整个阴部,连同大腿根被挤压的痛感瞬间传遍了整个身体。
小丑试图放开我的身子的时候,我颤抖着向前倒去,小丑连忙拽住我身后的绳子,然后把它们跟从天花板上垂下来的一条麻绳系在一起。
这样我就不会摔下去了,借助连在天花板上的绳子,我勉强坐在木箱上,被撑开的阴道口和阴唇死死抵住木棱,身体像裂开一样,看不清那些人的表情,只看到他们互相碰着酒杯,也许很享受我在他们面前痛苦的样子吧。
可是这还不是结束,我看见小丑又拿来两个锁链,每个锁链上都连着一个小小的球体,当他把第一个铁链系在我的左脚踝上的时候,本已经有些麻木的阴部又开始发出剧烈的疼痛,我的右脚也被锁上铁链之后,两条腿被拉得笔直,身下的木棱彷佛已经陷在肉里。
就这样保持着坐直的姿势,我用尽全身的力气在承受着下体越来越沉重的挤压,口水从口球的小窟窿里流出来,顺着乳房淌了下去,意识也开始渐渐模糊,我开始觉得这种折磨可能永远都没有完的时候。
不知道过了多久,双腿忽然轻松了一些,脚踝的铁链被小丑撤下来放在地上,他把我从木箱上再次抱起来,把使劲喘气的我放在不知何时搬来的一张窄窄的床上。
这张床只有一个人的宽度,我躺在上面,双手仍旧没有被解开,小丑拉着我的两条腿,用力向两边拽起,直到感觉我的腿已经分开到极限,才用绳子把它们固定在床上,整个过程我觉得自己一直像头死猪一样一动不动。
接着下身一凉,有什么泡沫样的东西被喷在阴部,使劲抬头看了看,只见小丑背对着我正在向台下的男人们展示着一把剃刀,他回过身,蹲在我的两腿中间,把剃刀贴在我的下体上。
冷冷的刀锋在身体上刮过,似乎还伴着「沙沙」的声音,我很想躲开那个东西,可被拉紧的双腿连闭合都没有可能,只能由着小丑在我下身不停地动作。
过了一会儿,小丑用一条毛巾擦了擦我的下身,我虽然看不到什么,但却可以听到台下男人们发出的「啧啧」声。
小丑把绑着我双腿的绳子从床上解开,又分别在我的大腿上绕了很多圈,系好之后把这两根绳子跟天花板上垂下来的两条连在一起,然后把天花板上的另一条绳子系好在我的背后,然后走到墙边按动了一个开关。
低低的机器运转的声音响起,身上的三根绳子同时收紧,我的身体渐渐从床面上离开,一会儿的工夫,已经完全悬挂在半空之中。
上身基本上还是保持着直立的姿势,双腿被两边的绳子拉开,整个人变成一个几乎没有弯曲的「M」形,好在之前的折磨已经让双腿差不多习惯了这个姿势,不过勒得越来越紧的绳子这回是真的开始绞得我身上一片火辣辣的疼。
垂着头,看到自己原来长着黑黑阴毛的阴部此时已是光秃秃一片,颜色有些发深的耻丘跟周围白皙的皮肤对比起来是那样的刺眼,一种很怪异的感觉在心里面浮现出来。
如果说在之前我还以为杜晖只是想让我再试一次以确定能否引起他的兴奋,那我现在几乎可以肯定他今晚只是想要单纯的折磨我,杜晖为什么要这么做?是不是他现在只把我当成一个供男人奸淫玩弄的下贱女人?
我斜着眼睛偷偷望着杜晖,可是他还是一如既往地稳稳坐在那里,似乎台上的一切都跟他没有关系。
随便吧,反正我此刻也是无能为力,无论接来下他们怎么安排我都只有完全接受的份。
小丑走到我面前,伸手在我没有阴毛的阴部揉搓着,我的身体在半空中微微晃动,阴道里再次湿润起来,企盼男人的感觉也随着小丑的抚弄清晰起来。
「这个女人现在需要一个真正的男人。」小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杜晖身边的一个男人站起身来甩掉浴袍,他走到台上,挺立的阴茎映入我的眼睛。
虽然有些被期待插入,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居然感到有些好笑,因为我被吊得实在太高,下体几乎跟这个男人的头部其平,我十分好奇他要怎么样才能够进入我的身体。
不过马上我就知道自己想错了,这个男人根本没有打算插入我,他仰起头,把嘴对着我的阴部伸了过来,牙齿一下子就咬在了我的阴蒂上。
我再次晃动起来,这种完全无处着力被玩弄的感觉让快感来得过于强烈,尤其是又无法大声呻吟出来,那种想要而又得不到的失落带来的是阴道和子宫里的无尽空虚。
男人的牙齿拉着我的阴蒂带动着我来回摇摆,我被绑在背后的双手开始不断伸直弯曲,这时又有一个男人走到我跟前,从后面攥住了我的屁股。
这回真的是再也没办法动了,两根手指从后面沿着会阴抚摸过来,慢慢插进我的身体,在阴道壁上轻轻刮动着,待到发觉我的小腹开始不断起伏的时候,听到身后的男人说道:「这个女的快受不了了,你还不快点儿?」
听到这句话,咬着我阴蒂的男人忽然用力拉扯了一下,我的脑子勐地变得一片空白,一股汁液从身体里喷射出来,洒在男人的脸上。
「好骚的女人,这样也能高潮!」男人在脸上抹了一把,把液体擦在我的丝袜上,然后转身躺平在床上。
他躺下去之后,我看到小丑戴着白色手套的手指又按上了墙壁上的那个开关。
身子慢慢下降,直到阴道口接触到男人向上直立的阴茎才停了下来,男人把龟头顶在我的阴道口上,对小丑招了招手,我的身体又开始下滑,这次的速度更慢,我感觉到阴茎一点一点慢慢插入自己的身体,再次停下来的时候,我的阴道已经夹住了男人的大半个阴茎。
这是一种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感觉,我很想让男人的阴茎插入得更深一些,因为洞口里面已经痒地不能自已,男人伸手抓住我的小腿,下身忽然一挺,我的身子马上变得笔直,感觉自己脖子上的筋似乎都要跳出来一般。
实在是太舒服了,在经历了这么久的虐待之后终于体会到男人的肉棒,就像沙漠里干渴到濒死的人忽然喝到了盼望已久的泉水一样,就这样弄死我吧,我的心里泛出这样一个念头。
这时男人的阴茎缓缓抽动起来,我低头看到他的身子一上一下的动作,龟头在阴道口和子宫口之间反复运动着,如同之前类似的经历一样,身体越是无法自由,感觉反而越容易集中在一点,现在我所有的神经似乎都汇聚在下体的那一条线上,在阴茎的往复移动中我差不多忘了自己正在被一个不认识的男人奸淫着。
数不清这个男人在我的身体里抽插了多少下,可能有上百次吧,我本来已经很急促的唿吸已经短促到快要停止的时候,一股热乎乎的精液自下而上喷射进我的子宫,我的身体又一次被绳子拉着上升之时,温热的液体开始从我的阴道里滴落出来。
这次小丑没再把我吊到先前那么高的位置,在男人起身之后,他走过来把床从我的下面移开,刚才也在台上的男人转到我面前,这一次他从前面抱住了我的身体。
真是刚刚好的高度,这个男人面对我的时候,阴茎正好对着我的阴部,似乎我就是为了让他插入而故意摆出的这个姿势。
没有悬念,男人的阴茎很快进入了我的身体,在阴道里快速抽动起来,他的双手托着我的屁股,在向我身体用力的同时把我拽向他身前,我们的下体就像面对面跑来撞到一起的两个人,发出「啪啪」的拍击声。
第一个操我的男人此刻已经下了台,但是马上就又有一个新的男人走到我跟前开始抚摸我的乳房,在第二个男人射精之后把他的阴茎填补进我充满淫水和精液的阴道。
和前两个男人不同,这个男人可能是更加钟爱我的乳房,在整个抽插过程中,他的双手一直都在我因为被绳子勒着而显得格外突出的乳房上玩弄,后来甚至干脆停下他的动作,揪着我的两粒乳头让我的身体撞向他的阴茎,我在乳头强烈的痛感中用子宫接纳了这个男人的精液。
如果嘴里没有口球,我现在一定会胡言乱语,连续的长时间抽插彻底剥离了我的精神,束缚在身上的绳索更像是兴奋剂一样让我愉悦,从身体中心窜出来的快感在每一寸肌肤上跳跃着,我已不再记恨杜晖,或者说我该感谢他给我带来这种淋漓尽致的体验。
第四个男人进入我身体的时候,小丑拿出一根鞭子走到我背后,在阴茎插进阴道的那一刻,散开的鞭头落在我屁股上,那不是疼痛的感觉,而是一种轻微的刺激,借着这种简单的抽打,我在男人射精之前迎来了又一个高潮。
接下来的一个男人的动作很慌乱,他几乎是在插入我阴道的同时就射了精,若不是知道杜晖还坐在下面我没准会以为这个家伙就是他。男人很尴尬地拍了拍我的脸,我忽然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容器,只不过要装入的东西是男人的精液而已,这个想法本来还有些模糊,但面前的男人却一下子把我的想法变成了现实。
当又一个男人上来抱住我的时候,我已经开始眩晕,不知道是因为过于辛苦还是什么别的,反正除了阴道里被磨擦的感觉之外我已经体会不出其他的滋味,至于他什么时候射精在我身体里,我根本就不知道。
就快完事了吧?我从勉强睁开的眼皮里看到杜晖的身影,那副面具下面的脸上此刻到底有怎样的表情?我真的很想看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