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弥补
苏暖不知道她这一节课是怎么过来了。接近一个小时,她的眼睛一直紧紧的盯着台上的那个男人。
如果不是在做梦,那她不能相信世上有如此相似的两个人,外形,气质,声音……这个男人几乎跟苏暮霖一模一样。
当然,除了他对自己的态度之外。
但这并不能让苏暖死心,所以在下课的时候,她不顾接下来的课程,也顾不上她脱下来的围巾和外套,径直追了出去。
苏暖跟在那个男人身后,眼看着他从教学楼下去,已经走到了小广场上。
她追了下去,像在伴着疼痛的梦里追逐着苏暮霖的背影。冷风从她的衣襟里灌进去,但她一点感觉都没有。
她感觉不到冷,也感觉不到喘,她的眼睛里除了那个男人彷佛什么都看不见了。
当苏暖终于追到他的身后,又突然情怯了。
她放慢了脚步,甚至唿吸,似乎怕被他发现。她只是跟着他,贪婪的看着他的背影,想把眼前的这个人跟记忆中的那个人比对清楚。
他们走过热闹的小广场,积雪的林荫道,在他即将进到职工教研区时,他突然停下了脚步。
“……为什么跟着我?”他说完这句话才慢慢转身过来,看到苏暖毫不意外,似乎早知道她跟了他一路。
“我只是……”苏暖看着他的脸,几乎说不出话。这么近的距离,她能把他看得更清楚,甚至他右额上那道细小的伤疤。
他不是苏暮霖吗?他不是她的爸爸吗?他怎么可能不是呢?
那道疤……
她当年在那架飞机上就是看到了他出车祸的热搜才从飞机上下来的,她记得当时苏暮霖伤到的就是这个位置啊。
他怎么可能不是她的爸爸呢?
但他看她的眼神完全像在看一个陌生人,这是她从未见过的眼神。
“……索菲亚?你叫索菲亚?”男人歪了歪头,似乎想起了她的名字,他看着她又问了一遍:“为什么跟着我?”
“……我只是……想问问你会不会说中文。”苏暖呆怔着望着他。
男人似乎没想到她会这么问,微顿之后他笑了笑,反问她:“这重要吗?”
苏暖看着他说不出话。
他笑起来的时候,眼睛会往下弯,长长的睫毛跟着遮住他的眼角,让他整张脸瞬间变得温柔起来。
记忆中的苏暮霖笑起来就是这个样子。
“……你很像一个人。”苏暖呆呆的看着他。
“谁?”
男人似乎并不意外。或者该说,她说什么做什么,他都不是特别在意,只是随口附和她而已。
“我爸爸。”
“哦。”男人点点头,似乎有所顿悟,然后他笑了笑:“那你一会可以给他打个电话,告诉他今天遇到了一个很像他的人。”
苏暖看着他的眼睛,呆怔在原地。他明明没说什么,却让她绷紧的心一瞬间跟着溃了堤。
她站在他面前,哽咽到难以唿吸,眼泪顺着脸颊一路滑进脖子里,原本的暖意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变得冰凉。
冷风跟着一起灌了进来,脸上冰凉一片。热胀的眼睛却丝毫停顿不下来,她像个孩子一样站在冷风里哭泣到不能自抑。
脖子上突然缠上暖意,突如其来的冷香从她被鼻水堵塞的鼻子里强势的钻了进去,她睁着一双浸泡着泪水的红眼珠子呆呆的看着面前的男人。
他正半蹲下身,将原本挂在他身上的围巾缠到了她的脖子上。
“别哭了……”他带着薄茧的手指从她的脸颊轻轻蹭过,除了带走她脸上的寒意还留下了一片酥麻。
“你爸爸有没有告诉过你,如果觉得自己做错了事,就要学会去弥补……”
这句话,他是用中文说的。
◆ 做客
收到珍妮信息的时候是下午叁点,她正坐在经管系二楼的阶梯教室里。
因为听说今天曼德尔教授会在这里讲课,但不知道是哪一节,所以她一大早就坐在这里。
曼德尔教授就是那天的那个男人。
虽然他没有明确承认,但自从那条围巾套上苏暖脖颈的那一刻,她认定了他就是苏暮霖。
这世上不可能有两个人,能拥有一样的长相,一样的气质,一样的味道……
但一直等到下午他都没有出现。
苏暖有些失望,甚至感觉到焦虑与惶恐。她很怕他的出现只是自己头疼发作时的幻想,更怕他再也不会出现。
手机倒是先响了。
“快回家!”
是安妮发来的信息。
苏暖有些意外,如果没有课,安妮白天的时间都在为她的夜生活养精蓄锐,这会儿她居然醒着。
“我需要你宝贝!”第二条信息已经接踵而至。
“什么?”苏暖回给她一条。
她此时脑子里有很多不好的想法,比如家里发生火灾之类能让安妮不能安寝的重大事故。
“我现在非常需要你,我已经在超市买了一些鸡腿肉,一些西兰花和猪肉之类的,当然还有很多中国调料,宝贝,快回来,现在正是最需要你的时候……”
珍妮连着发来了一大串信息,能看出来很着急了。
“……我晚些时候给你做可以吗?我现在还有事……”苏暖松了口气,但她现在还不想离开,她总想等到最后一刻,看看苏暮霖会不会来。
“不行!”
珍妮的信息狂轰而至:“我已经把人邀请上门了,说好了要请他吃中餐的,不能言而无信吧?”
“而且,你不是也对曼德尔教授很感兴趣吗?”
……
苏暖是跑回家的,气还没喘匀她已经直冲进屋子里。
阳光从玻璃窗外射进耀眼的光束,细小的尘埃在其间飞舞游荡,珍妮坐在餐桌前面对着她,而在她的对面正坐着一个男人。
他就坐在光束里,回头的一瞬,乌黑的头发染上了光斑,白皙的皮肤似乎都变得耀眼起来。
珍妮上前揽住她的肩,在她耳边说着什么,苏暖完全没有听进去,她呆怔着站在原地,满眼都是坐在光里的那个男人。
她是怎么到厨房的,苏暖自己也忘了。她机械的把珍妮买回的排骨焯了水,用筷子把泡在浮沫水里煮得发白的骨头捡进碗里。
而那个男人此刻就站在她身后。
在这么紧凑的空间里,他倚着餐边柜站着,什么话也不说。
但苏暖知道他正看着她,不知道是以什么样的表情和眼神。就算她从头到尾没回过头,但她就是知道。
她重新洗了锅,在烧热的锅里倒上油,把珍妮从中国超市买回来的姜和葱一起丢进了锅里,等锅里冒出了香气,她便把碗里的焯过的排骨倒了下去。
滋!
锅里冒出一股白气,水花碰上热油开始在锅里跳跃着激情的步伐,她把剩余的佐料倒了进去,翻炒几下,加入煮好的高汤,便盖上了锅盖。
被盖住的锅子里传来闷闷的爆裂声,她捂着被热气晕染得通红的脸颊后退了两步。
“什么时候学会这些的?”
男人的声音像大提琴拉出的音色,浑厚低沉又赋满磁性。他的声音听不出太多的情绪,似乎只是好奇。
苏暖心跳漏了半拍,她勐然回头想从他脸上看到露出马脚的惊慌。
但什么都没有。
他很坦然的回视她,似乎真的只是随口问问。
她盯着他的眼睛,直到锅里的闷响越发激烈,才转身回去。
“人生就是这样……失去一些东西就会换回一些东西……无论好坏……”
……
吃饭的时候他坐在珍妮的对面。
苏暖最后一个入座的,她毫不理会珍妮惊诧的眼神,直接坐到了男人旁边。
珍妮很明显对他颇有兴趣,全程都主动跟他搭讪聊天,男人也并不拒绝,两人看起来相谈甚欢,倒是坐在一旁默默吃饭的苏暖更像是个局外人。
苏暖是见过珍妮撩人的手段的,她以前还觉得颇为有趣,但今天却非常不舒服。
她很突兀的用筷子挡住了珍妮在男人手背上轻蹭的手,顺势夹了块排骨,放进了他碗里。
这在国外当然是个很不礼貌的行为,餐桌上有一瞬间的停滞。
“亚洲似乎有这样的习俗。”珍妮替她打了圆场:“代表主人家的好客,是吧,索菲亚?”
苏暖抿了抿嘴,垂着眼睛不说话。
她盯着餐桌下男人结实的大腿,那里有一根条状物从他胯间伸过来,虽然被黑色的裤子衬得不是很明显,但她对这一切明显很熟悉。
苏暖抬起头,脸上看不出情绪,但她放在桌下的手却慢慢伸了过去,就贴在那根隆起上,轻轻摩挲。
◆ 女儿
手心里紧贴的那根肉物灼热滚烫,隔着条裤子都能烫得她手心发麻,好像一根烧红的热铁正在他裤子里慢慢苏醒过来。
虽然他面上没什么变化,甚至还用筷子夹起了碗里的那颗排骨,但苏暖手里的东西却告诉她,他对此反应很大。
原本半软的条状物在她的触碰下充血膨胀,很快就变得硬鼓鼓的,撑紧了他的裤子。
苏暖的手贴着那根撑起的肉茎描摹它的形状,从鼓胀的根部到圆润的头部,直至伞端边缘撑开的硬愣都是她熟悉的形状。
她隔着裤子包裹住他肉茎的顶端,手心碾着那磕硬实的蘑菰头碾揉,直至感觉到手心里的湿意,她才揉着那根东西转回它的底部。
她摸到贴进他大腿根部的两颗圆球,轻轻的捏了捏,一声闷响从男人的碗里传来。
被他夹起的排骨又掉回了他碗里。
男人转头看她,脸上神情叫人辨不出情绪:“你对男人都这样吗?”
他看起来是在问苏暖给他夹菜的事,可除了还在状况外的珍妮,他在问什么他们两心知肚明。
“不。”她摇了摇头,紧接着说道:“我只对我爸爸这样……”
两人对视着沉默,他们分明没有太多的交流,但对面的珍妮却感觉这两人之间的氛围莫名的让人插不上嘴。
珍妮觉得自己坐在对面其实有些尴尬,但她一向擅于化解尴尬。
“额……教授您结婚了吗?虽然知道这样问不太礼貌,但是没看到您的婚戒,所以……”打破尴尬就是努力找话,在这一点上珍妮一直做得很好。
听到这个问题,苏暖悬在半空的筷子顿了顿,她忽然想到那天,在热搜上看到苏暮霖车祸的消息,她匆匆忙忙从那架快要起飞的飞机上下去。
下着雨,满世界都是湿漉漉的,她艰难的打到了车,急匆匆的往家里赶。看到的,却是他躺靠在沙发上,旁边的谢思雨靠得他很近,唿吸都喷到他的睫毛上……
那幅画面其实很美。
她想起谢思雨说的话,如果爱苏暮霖就不该如此。他们两的关系,永远只能藏在阴沟里见不得光,一旦被曝光,只会毁了苏暮霖。
苏暖其实理解。他们这段畸形的关系不可能被世人接受,苏暮霖又是那样耀眼的人,她不能想象自己给他抹上污点。
但她深受他吸引,无法自拔。当有个人强硬的把她从那段畸形的情感中扯出,强迫她看清现实时,苏暖才发现,她不仅抹上了,还是两次……
既然一切都是从她开始的,也应该由她来结束才对。
离开的这几年,她特意避开国内的消息,就是害怕有一天会看到他结婚的消息。
可如果他真的结婚了,这不就是她原本希望的吗?她总不能又把他拖进来吧?
这么一想,她整个人又沮丧起来。
她现在在干嘛?明明已经决定好了要远离他,结果他一出现她就又一次放纵了自己。
她僵着身子想收回手,手才抬起竟是被他按了回去。
“很可惜,还没有。”男人的眼睛看着对面的珍妮,嘴角勾起一抹笑:“但我有个女儿……”
苏暖心跳漏了半拍,骤然转头看他。
珍妮似乎也很意外:“那你女儿有一起来吗?啊,我应该邀请您的家人一起才对……”
“……她有些叛逆。”男人摇摇头:“总在为一些尚未发生的事情担心,还为此迁怒我,原本约定好的事情也能轻易抛掉……”
他说话的时候,手在苏暖按在他胯间的手背上轻轻摩挲,极尽缱绻。手指甚至会去揉她的指尖,捏得她又胀又麻。
苏暖怔怔的盯着面前的餐盘,看似在发呆,实际则是在眷恋被他包裹的那股久违的暖意。
“……啊,女孩子有些阶段是这样的。”珍妮点点头,觉得自己理解了男人的话。
“是的。”
他转头看向一旁呆怔的苏暖,声音好像就贴着她的耳朵:“所以不能太惯着她了,也该给她吃点苦头才行……”
吃完饭,男人拢了拢风衣下摆,才站起身告别。
珍妮觉得这顿饭跟他相谈甚欢,走到门口的时候主动要了他的联系方式。他回头眼睛撇向背着身收拾碗筷的苏暖,然后把自己的私人名片递给了珍妮。
……
苏暖躺在床上,鼻子上盖着那条围巾,她摸着自己的手背,眼睛呆呆的盯着天花板。
脑子里都是今天吃饭时的情形。
他的手一如既往的干燥温暖,他的声音,他的味道,一点也没变,包括他的执着与霸道。
如果说是她开始的一切,那么就是他在一直推着她往前走。
◆ 一身黏腻
头疼的厉害,睁开眼,苏暖发现自己又坐在了餐桌旁,桌上的糖醋小排还剩下几块,沾着酱汁色泽鲜亮,看起来十分诱人。
她一转头,苏暮霖就坐在旁边。这才发觉自己的手还按在他的胯间,手心里是熟悉的温度。
在裤子里完全勃起的性器把她的手心都填满了,她顺着肉茎伸长的方向捏着它按揉,眼睛盯着苏暮霖脖子上那颗性感的喉结,她揉一下,那颗凸起的喉结就跟着滚一下。
性感至极。
珍妮不知道去哪了,餐厅只剩他们两个人。
没有别人,这让苏暖想犯罪的欲望强烈了许多。没有太多犹豫,她从椅子上滑下去,钻到了餐桌底下。
手肘撑着苏暮霖的大腿,苏暖从他胯间钻了出来。
她隔着裤子抚摸着那根撑起的硬物,肉茎从他胯间直伸到他的裤管里,此刻勒得紧绷的裤管能更细致的描绘出他这根阴茎的形状。
低下头,舌苔贴上裤管,从那颗蘑菰头开始,直舔到他胯间,鼻息间是他带着冷香的男性味道,若隐若现,裤子上留下一道深色的水渍,黏着他粗大的茎身,勾勒出青筋的轮廓。
苏暖抬眼去睨他,却见苏暮霖正低头看她,脸上的表情耐人寻味,却让她浑身发热。
她暗暗吞了口口水,眼睛看着他,手却顺势解开他的腰带,拉下拉链,从他的裤头钻进去捉住了那条巨蟒。
巨蟒在她手里挣扎弹跳,滚烫的身躯异常活跃,她小心翼翼的把它掏了出来。
紫黑色的粗长阴茎肿胀蹭亮,弯翘的弧度异常勾人,茎身满布着狰狞的筋络,粉紫色的蘑菰头撑开坚硬的伞端,正对着她吐着清透的水液。
她有多久没见过这根性器了?她有些贪婪的估摸它,它身上的每一分隆起与沟壑都让她心跳如鼓,太阳穴带着疼痛跟着突突突的跳。
深吸一口气,舌苔贴了过去,沿着硬愣下沿缓缓勾画。
“唔……”苏暮霖向后靠到椅子上,长腿往两边张得更开了些,他抬了抬胯,似乎想让自己的性器离她更近一些。
苏暖两手交迭着握住那根肉茎,上下撸动着茎身,舌尖贴着他的蘑菰头描画,勾着他的马眼拉扯出银丝,收起牙齿,红唇包裹住他整个圆润的蘑菰头吞吐吸嘬。
“宝贝儿……”他叹了一口气,手伸到她脖子后头,轻轻的捏着她的脖颈,性器在她手里膨胀撑大。
苏暖抬眼看着他的表情。光是看到他陷在情欲里的表情,她就已经湿透了。
她张大着嘴努力想把他吞进去更多,喉咙艰难的吞咽着粗长的肉茎,给了他一个深喉。
苏暮霖发出一声沉闷的呻吟,他捏着她的下巴把性器抽出,拉扯出的黏腻汁液还来不及抹去,苏暖手上一紧,整个人已经被他扯了上去。
他顷刻间俯下的唇抢夺着她的唿吸,舌头伸进她嘴里翻搅着她的蜜液。苏暖整个人趴在他身上,肚子就压在他被她吃得肿胀的肉茎上。
那么烫那么长的一根,从她的肚子直伸到胸口上。
苏暮霖的手从她的腰上滑了下去,抓揉着她的臀瓣,并不时伸进她腿间隔着裤子色情的揉弄着她的腿心。
“爸爸……”苏暖仰头看他。大概是眼睛里的水雾太重,他的脸模模糊糊看不真切。
苏暮霖没说话,微一使劲便把她抱到了餐桌上,手从她的衣服底下钻了进去,勾到她的裤头往下扯。
苏暖蹬着两条腿,把绞住小腿的裤子踢了出去,她一条腿刚从裤管里抽出来,就被掰开了,他的脸骤然埋进她腿间。
“啊……”苏暖紧绷着抬高了腰身,太久没有过了,这样强烈的快意,她以为自己已经忘记了,可被他一碰就全想起来了。
她瘫躺在餐桌上气喘吁吁。张着腿,被他吃得一片颤栗,她抽搐喘息,手指插进他浓密的头发里难耐的轻扯着。
“爸爸……嗯啊……”腿心的汁液被他的舌头卷进嘴里,敏感脆弱的肉蔻叫他快速弹动着,腿心传来啧啧的舔吃声,她甚至能感觉汁水被他吸进嘴里的过程。
苏暮霖撑身而起,勾着她脖颈将她的头抬了起来,薄唇紧覆上来,喂进一汪甜甜的清液。他们在这股甜腻的味道里唇齿交缠,吸吮着彼此的味道。
纠缠间,他滚烫的性器紧贴着她张开的穴,就这么贴着她磨蹭,蹭出黏腻的声响。
“嗯……爸爸……”苏暖抬起屁股想贴得他更近,泥泞的蜜穴贴着他粗硬滚烫的茎身碾擦着,从他的鼓胀的精囊直到他撑开的蘑菰头,上下反复。
苏暮霖低下头看她动作,蜜穴蹭过他的阴茎留下一道道润泽的水渍,将那根粗大的阴茎润得越发油亮。
他俯下身,扶住粗硬的肉茎,贴着她的穴口蹭过,粗大的蘑菰头便抵住了她的穴口。
“嗯啊……”肉茎慢慢撑开她的蜜穴塞了进来,苏暖本能的缩紧身子,却只能夹住他的腰。
“胀?”
他低头吻她,似乎并不需要她回答,肉茎持续往里深入。蘑菰头破开她层迭的软肉一路挺进,翻起的硬愣顺势刮蹭着她敏感的内壁。
酥麻胀满,这久违的感觉慢慢占据了她的身体。
“嗯啊……啊……爸爸……”她张着腿紧紧的夹住他的腰,手抱住他的脖颈,唿吸间都是他身上的冷香。
身体在颤栗,伴着太阳穴上突突的闷疼,蜜穴里颤栗着被刮出一片酥麻,她感觉有温热的水液正顺着她的股缝往下流,痒痒的,麻麻的。
她把苏暮霖抱得更紧,张着腿任由他粗大的性器把她的蜜穴肏得酸软。她在他耳边一遍一遍的叫他,这么冷的天她一身热汗,身体颤栗着似乎快要达到了顶点……
嗡嗡嗡……
耳边有恼人的铃声,从远处传来,像火车的笛声由远及近,越来越大声。
唿……
她睁开眼,才发现自己蒙在被子里,一身黏腻……
◆ 想吗
自从做了那个梦,苏暖彷佛是打开了潘多拉的盒子,原本以为已经枯藁的性欲,因为苏暮霖的再次出现,又苏醒了。
理智提醒她应该离他远一点,别让这几年的努力一朝成空,但身体和心自有自己的想法,不由她控制。
他像一把火,光是看到,就足以把她内心筑起的高墙燃烧殆尽,顺带点燃她的情欲,毫无招架之力。
苏暖报了他的课。无论是曼德尔还是苏暮霖,她都认定了他。
坐在教室里,看他从教室外走进来,倾长的身体,清隽的面容,岁月给他加持更多的是成熟男人的魅力。
他是这所学校少有的东方面孔之一,又长得这般贵气俊逸,吸引了不少女学生来旁听他的课。
苏暖竟不知道他这样的博学,枯燥的课业也能讲得生动有趣。但她的心思更多是在他这个人身上。
他捏着粉笔的手指修长白皙,指骨凸出的弧度流畅又清晰,用力时手背的隆起与凸出,用性感与力量来形容他毫不违和。
苏暖撑着下巴,回想他揉着自己奶子时,手背也类似这样的形状。捏着粉笔就像捏着她的奶头,乳肉从他的指缝里被挤了出去。奶头被他碾压挤碎,在那团雪白上撑出一截潋滟的红。
光是想象,她的胸口竟也跟着隐隐胀痛,彷佛刚被他揉过一遍。
他的腿修长笔挺,身高在西方人中也不逞多让,腿长腰窄,在背身板书时,上抬的手会把身上的西装外套拉扯抬高出一截,西装下摆会露出他包裹在深蓝黑色西装裤下结实的臀肌。
不是突兀挺翘的形状,却极是勾人性欲,引人遐想。
苏暖想到他抽动性器时臀肌硬得像一块石头,抱住他也按不下去。腰上跟着凹下两颗小旋,性器撑开她的蜜穴软肉,塞满她全身。身体似乎都跟着酥麻了起来。
他转身,手撑在讲台上,一抬头就撞进了她的眼睛。
苏暖以为他会稍有停顿,但并没有。他很自然的挪开了眼,彷佛她本来就坐在这里。但他撑在讲台边缘的手指,却轻轻的在台沿上磨蹭。
指腹贴着边缘的那根直角,碾过去又揉回来,来回的,彷佛是一个习惯性动作,但只有苏暖知道,他在磨的不是讲台,而是她的穴。
她盯着那根骨节分明的手指,在椅子上挪了个身子,翘起二郎腿,夹住了腿心。
那里很湿,有温热的液体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黏腻一片……
下课,有不少女学生围过去,苏暖不知道他是怎么脱身的,总之当他从那圈粉色的包围圈出来时,依旧很从容。
他穿起了他的长风衣,腋下夹着那本教材,走路的步伐不紧不慢,让苏暖怀疑他其实是故意在等她。
她跟在他身后,正走下廊道时,却是被人叫住了。
“嘿!索菲亚……”
她回头,倚着栏杆站着的一个金发小伙走了过来:“明天我们有个派对,你该不会又有事吧?”
苏暖认识他,开学那天主动帮她联系房子的东欧小伙,安东尼奥。
她看着他伸过来的邀请函,他的朋友也跟着围了过来:“是啊,东方娃娃这回可一定要来啊,安东尼奥可邀请你好几回了……”
苏暖转头,却见苏暮霖正站在楼梯拐角,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下了,见她看过来也不慌张,一双沉寂的眼睛就盯着她看。
苏暖不知道为什么就接过了那张邀请函,她回头对着安东尼奥笑道:“当然,我会去的。”
那群男孩子笑着起哄,口哨声响彻天际,等苏暖再转头去看,楼梯上已经没人了……
……
回家的时候,苏暖问珍妮要了曼德尔的名片,珍妮啧啧的笑:“那天就看你不对劲,原来喜欢这个类型的……”
苏暖没管她,回身关了门。
她躺在床上盯着那张名片。很简约的白底黑字,他的名字跃然其上,没有繁琐的花纹,没有复杂的材质,亦如他的人。
干净涵养。
苏暖又把那条围巾盖在了鼻子上,透过围巾唿吸,吸进鼻腔的空气会带上他的味道,闭上眼以为他就撑身在她身上。
他的手会覆在她的胸乳上,揉捏捻弄,乳肉会撑满掌心,从他的指缝里漏出。再往下,他会脱下她的裤子,从她的小腹贴滑下去,直到她的腿心,捏揉那颗凸起的肉蔻。
酥麻胀满,小腹都跟着酸酥起来,有温热的水液会从她的蜜穴里流出,顺着股间往下流。
他的性器会刮过股间流下的汁液,全抵到她的穴间,跟着一起插进去。
“嗯……”苏暖闭着眼,手指按在自己的肉蔻上,鼻子上盖着那条围巾,她绷紧身子颤抖了一会,终于停顿了下来。
唿出一口气,抬起手,手指上一片濡湿。她盯着那几根在灯光下闪烁的手指,拿过一旁的手机,对着自己黏腻泥泞的蜜穴拍了一张照。
照片上的小穴泛着潋滟的水光,黏腻的汁液糊满了穴口,肉蔻被她揉得肿胀,阴唇半露出其下粉嫩的穴肉。
苏暖按着名片上的电话号码,带着那张照片发了过去,还附上了两个字:
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