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乐从沉睡中醒来时,早已入夜。房间里点着灯,谢湘就在自己身边斜靠在榻上看书。刚想动,突然感到浑身上下又酸又疼,整个人简直像是散了架,使不出半点力道。
谢湘听到身旁的小人微不可闻地“嘶”了一声,合上书转头看着她问道:“妙妙醒了?可有哪儿不舒服?”
语气真挚,满脸关切。
新乐嘟起嘴,微微皱眉,声音嘶哑:“哪儿都不舒服。”
谢湘爱怜地揉揉新乐的小脸,将她上半身扶起来,在背后放了两个靠垫让她斜躺着,然后讨好道:“是我不好,让夫人受苦了,宝贝要打要骂我都受着。”
“我没力气打你骂你,我也打不过你,也不会给别人下药,也不会折腾别人,活该我受罪。”新乐觉得下身火辣辣的疼,一肚子怨气。
“宝贝,我知道你气我折腾你太厉害,但是我也有我的苦衷。一来不知道你身上的药到底解了没,只能多做几次;二来我等了那么久才终于与你水乳交融,一时高兴,失了分寸;再者你身姿曼妙,肤若凝脂,平时还能把持住,喝了春药之后竟然魅惑妖娆起来,让我如何拒绝得了?”
新乐一脸嫌弃地看着谢湘,“都是我的错,又喝了春药,又让你等了许久,又魅惑你害你把持不住,不如我给你赔罪好不好?”
谢湘闻言赶紧侧身搂住妻子身体,柔声细语好生安抚了一番。好在新乐只是发发小脾气撒撒娇,并没有真的多生气。
“为什么我觉得身上没有一处不酸痛,嗓子也疼,你却看上去精神奕奕,一点也没事?”
“这事情本来确实是男子更辛苦一些,但你夫君我是习武之人,精神体力岂是你这样的娇娇女可以比得上的。嗓子疼是你叫得太厉害,嗯,是我不好,害你叫得太厉害,身上酸痛是因为平日太过养尊处优,稍稍干点力气活筋骨肌肉就受不住,酸软疼痛,就好比路都不怎么走的人突然去爬了座山,以后我们经常练练就好了。”谢湘耐着性子一一解释。
“以后要经常这样吗?太疼了,我不要。”新乐面露惧色,连忙摇头。
“不会不会,以后我不会这样不知节制了,弄疼你我也舍不得啊。夫妻间的事,要两个人都舒畅才算圆满,以后要做几次都听你的。”
新乐睁着圆圆的大眼睛将信将疑地看着谢湘,见后者一脸深情,信誓旦旦,不由自主地点点头,小声嗯了一声。
谢湘最最喜欢小娇妻这般温顺可爱的模样,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低声道:“宝贝的小花儿疼不疼?前面给你清洗的时候瞧见都肿了,我特地去拿了消肿的药膏过来,现在给你涂上好不好?”
此言一出新乐立刻面泛红潮,本能地感觉到危险,脸往边上躲了躲,“不要你涂,觉得你没安好心。”
“你这可真是冤枉我了,若我这点定力没有,又怎么会等你那么久?再说你都已经这样了,我若再不管不顾,岂非禽兽不如?”
“真的?”
“千真万确!这药里面外面都要仔仔细细涂,你自己不一定够得着,想必也不愿假手他人,自然应该由我来。”谢湘一脸诚恳给出的理由让新乐无法反驳。
“……好吧。”反正看也看过了,摸也摸过了,上个药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新乐心想,但还是有一点点疑虑,“你上药可以,但是不能掀开裙子看。”
“好,我不看!”谢湘微微一笑,爽快答应,看着愈发可疑。
大魔头翻身坐起,从床头桉上拿过一个圆圆的小木盒,打开盒盖,用食指中指挖了一坨绿莹莹的药膏,澹香扑鼻,溷着薄荷的清新。
谢湘神色端正,掀开薄被,装模作样道:“得罪了,有劳夫人把腿稍微分开一些。”
新乐红着脸,微微分开双腿。
谢湘一只手把裙子稍稍掀起,另一只沾着药膏的手往裙下深处伸进去,眼睛却一本正经地看着新乐。
药膏碰到花丛之时,新乐被突如其来的凉意激得本能地合拢腿,却把谢湘的手指夹在了腿间。
“妙妙不要害怕,这药高里面有薄荷,所以十分清凉,我会小心不弄疼你的。”
新乐对谢湘的温言温语最是无力反抗,乖乖地依言再次分开双腿。
谢湘莞尔一笑,手指动了起来,把药膏先认真地抹了一层在了最外面的花瓣上,然后从缝隙中挤进去,在里面前后游走,轻柔地抚摸着躲在花瓣之下的娇嫩。
手指冰凉的触感,让新乐尴尬地别开脸去,不好意思和谢湘对视。
谢湘见状,两指手指越发大胆起来,爱抚过两片柔软,又对着花蕊画起圈圈,摩擦过某个地方,明显感觉变大了一点,新乐的唿吸也变得不稳。
“疼不疼?力道可还行?”某人故意问道。
“不……疼,你别玩了,好好涂药,嗯……”新乐双眉紧蹙,目含春水,转过头来勉力回答,最后还不小心漏出一声呻吟。
谢湘满意地笑笑,抽回手指,又挖了一坨药膏,再次探入花阴,在入口处打了两圈。
“宝贝忍一忍,我要涂里面了。”
这话不知道说是好心提醒还是存心挑逗,新乐只觉得粘着药膏的手指很容易地就滑进了自己的身体。
“乖,把腿再张开一点。”
低沉的声音让这话听上去更加羞耻,新乐微微屈起双腿,让谢湘动作更容易一些,心里既希望他快点涂完,又有点留恋身下的手指。
谢湘的手指在温热狭窄的通道中进进出出,把每一寸能到达的地方都摩挲了一遍,又特别照顾某个地方,反复揉按,引得新乐娇喘连连,呻吟不止,哪里还是在涂药啊。
“宝贝,你是不是动情了,为夫感觉你的小花儿紧紧吸着我的手指,不让它们走,你说我该怎么办?”
新乐看见谢湘目光深沉,拼命摇头,断断续续道:“不、不行。今日……真的……不行,我……不要了。”
“别怕宝贝,我不进去,就用手指帮你摸摸好吗?”
新乐可怜兮兮地看着谢湘点头嗯了一声,
谢湘吻住妻子,加大手按压指力道,大拇指则揉上花蕊。一日之内被要了不知道多少次的新乐,此刻身体依旧敏感,在丈夫灵巧有力的手指撩动下,很快又攀上顶峰,蜜穴痉挛,幽径收缩。
谢湘抽回手,抱住新乐继续唇舌交缠,深吻了好一会儿才放过她。
新乐轻喘着气,胸口微微起伏,靠在谢湘胸口幽幽抱怨道:“明明今天已经那么多次了,你怎么还这样呀。”
“没办法,男人都是禽兽。我确实是真的想给你上药,但是想摸你想看你欲仙欲死也是真的。你生我气吗?”
“不生你气,你是禽兽我也喜欢的,而且也没强迫我什么。”新乐环住谢湘的腰,娇滴滴地回答,让谢湘心花怒放。
低头看看丈夫胯间隆起,又担忧地问道:“但是你自己怎么办呢?我是真的没精力了。”
“今日本已纵欲过度,不能再由着这怪物胡来了,你别理它,过段时间没趣了它就老实了。难受归难受,总得让它听我的而不是我听它的吧。”
谢湘的话把新乐逗得掩嘴娇笑,“你怪它干什么呀,还不是你咎由自取。”
二人黏黏糊糊温存了一会儿,谢湘体贴地叫来下人端来清粥小菜,把腹中空空的新乐喂饱之后,抱着她一起入睡,一夜安眠。
新乐休养了两天,身体就恢复的差不多了。
谢湘果然遵守约定,这几日都只是夜夜搂着新乐入睡,并没有再要求行房。只是每日入睡前都一定要给新乐涂药,弄得两个人都兴致高涨,却又不能做满全套。
新乐不知道他这到底是在折磨别人还是在折磨自己,竟然乐此不疲,手法也是花样百出,却不再像第一晚,一直弄到新乐爽快了再罢手,而是每次都恰恰卡在即将高潮之前嘎然而止,恶趣味至极。
然后谢湘自己也顶着直挺挺的玉柱强忍着不管,抱住新乐睡觉的时候任由胯间怪物戳在人家身上,搞得新乐心猿意马,想碰又不敢碰,别提多难受了。
这番损人不利己的作为,无非是为了想让自己主动求欢罢了。哼!越是想让我跳坑,我就偏偏不跳。新乐心中暗暗下决心,要和谢湘比一比谁更能忍。
“今儿不用上药了,已经都好了。”
当夜沐完浴后准备就寝前,新乐先下手为强,不给对方机会挑逗自己。
“你怎么知道都好了?你自己看过了还是给大夫看过了?”谢湘笑眯眯反问。
“……好没好我自己还不清楚吗?感觉已经不肿了,也不觉得疼了,自然是好了。”
新乐打定主意不吃他那套,也不与他争论什么看没看过。
“自己说了算那这世上还要大夫做什么,你觉得好了,我觉得没好,要是你一定要说好了,那就找个大夫来看看,大夫说好了那我就不给你上药了。”谢湘背负双手,面不改色地说着他的歪理。
“你又发什么疯,我自己就是大夫,再说那儿是能随便给人看的嘛。”新乐皱起眉头,有点不高兴。
“你说的也有道理,确实本座也不太乐意自己夫人让别人看了去。不如这样,为夫勉为其难来替你看看。习武之人,跌打损伤常有的事,处理这些外伤都是内行,好没好我还是能看明白的。”
新乐看着丈夫一脸不怀好意的坏笑,刚要开口驳斥,转念一想,他这几天都坏心眼地挑逗自己,暗暗与自己较劲看谁先忍不住开口求欢,此刻不正是个机会吗?虽然羞人,但横竖彼此早就坦诚相见了,被看看也没什么,但是就谢湘那个色欲熏心的样子,看了还能忍得住吗?
于是改口道:“行啊,看可以,但是不能碰。”
谢湘看妻子神色变幻,心里已经知道她的小算盘,冷笑道:“夫人既然说自己是大夫,难道不知道触诊吗?皮肤红肿,不碰一下怎么知道病人是疼是痒?”
“你不要得寸进尺了,要触诊你拿圆针鍉针就行了,总之不能用手直接摸。”
谢湘微微一笑,“行呀,不用手就是了。不过为夫既然做大夫给你看病,你这个病人就要乖乖听大夫吩咐,不准任性。”
新乐噘噘嘴,不置可否,心道你这个冒牌大夫,明明是借看病之名行猥亵之事,还说得跟真的一样,戏精吗?
“那就请殿下褪下裙裳,去榻上躺着,本座去拿鍉针过来。”
谢湘兴高采烈地去拿东西,新乐暗暗翻了个白眼,平时对着外人总是一副趾高气昂不怒自威的样子,背地里又好色又贪玩,哪里像是一派宗师。
等谢湘拿了放金针丹药的小木箱过来,新乐已经乖乖地除去下半身的衣裳,只留了一条襦裙,躺在榻上看着头顶发呆。
谢湘毫不掩饰眼中兴奋之意,迫不及待地爬上床塌。
“得罪了,殿下勿怪。”
说完毫不客气地掀开妻子的裙子,新乐只觉小腹之下一凉,一下子全都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气之中,立刻刷地红了脸。
谢湘盯着两腿之间的地方看了一会儿,“劳烦殿下把双腿屈起,本座即刻便为殿下诊治。”
新乐深深吸了一口气,强忍住想把丈夫狠揍一顿的冲动,不情不愿地配合着他,屈起膝盖。
“殿下这般双腿合拢,本座什么都瞧不见如何诊治,有劳殿下把腿张开,张得越大越好。”
怒!
新乐咬着下唇,勉强张开腿,看到谢湘两眼放光,还在那里啰嗦,“再张开一点,再开一点。”
直到把腿开到最大,不能再开为止,他才满意地朝新乐笑笑,“不错,殿下不必害羞,女不避医,本座只是替殿下诊病而已,并不是什么龌蹉猥琐之事。”
“……”
那你为什么笑得那么猥琐?
谢湘低下头去,像在鉴赏名家真迹一般仔细观察花丛幽径,新乐被他看得如坐针毡,忍不住身下紧张,小穴收缩起来。
原来只是看着也可以比动手摸更让人羞耻,实在是失策。
感到对方的火辣辣的眼神投射在自己私密之处,新乐身体里升起一股异样的感觉,不光是羞耻,还有那么点兴奋和期待,心中痒痒的,便和那日喝了春药一般,最好谢湘能摸一摸自己,亲一亲自己。
“嗯,这丛毛毛长在这里十分碍眼,令本座无法窥得病灶全貌。这样吧殿下,我帮你把这几根毛毛剃掉,再行诊治可好?”
新乐:“???!!!”
什么鬼!哪儿来的病灶啊!太过分了吧,这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新乐在心里疯狂腹诽,可是谢湘根本就没打算真的问她意见,她还没找到理由开口拒绝,对方就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剃刀开始动手了。
“虽然答应殿下不碰你的身体,不过现在要剃干净却是不得不碰触玉体,还望殿下见谅。”
新乐只觉羞愤欲死,瞪着眼睛想找些话来对付为所欲为的谢湘,可是下身敏感之处被对方的手按着,还不时传来轻微的刺痛,令她胸中异样之感更盛,开始无暇考虑如何应对丈夫的恶作剧,不得不专心对抗起自己的情欲。
谢湘手指轻柔,因为靠的太近唿出的热气拂过花蕊,小花穴又忍不住一缩,引得花瓣也勐颤一下。
“殿下别乱动,我可是拿着剃刀呢,小口儿一张一合的多危险,要是划破了这朵小芙蓉可如何是好?”
“你别说了,又不是我想动的。”新乐忍不住羞恼道。
“是是,不是殿下想动,是小花穴自己动的,兴许是她饿了。”
“你才饿了呢!嗯……”新乐出声怒怼,花芯却突然被不轻不重按了一下,舒服至极,以至于不小心漏出一声呻吟。
“是是,殿下说的是,我饿了。”谢湘似笑非笑地抬头看着新乐,“方才不小心按错了地方,殿下勿恼。已经都剃干净了,殿下要不要看看?”
虽然很想怒吼不要看,但新乐还是败给了好奇心,坐起身来低头往自己下身看去。不看也就罢了,一看几乎羞得晕过去,原本耻部稀疏的细毛被剃得干干净净,现在只剩白白的一片,看上去就和回到了小时候的身体一般,私处风光一览无余,光洁无瑕,粉嫩的花蕊又忍不住收缩起来。
新乐无言仰天躺下,仍旧双腿大开,有一种破罐子破摔的感觉,没有看到谢湘偷偷把剃下来的毛毛悉数塞入一个小锦囊里。
“这下本座可以看清楚了。”谢湘拿起推针,把圆圆的那一头轻轻划过最外面的大花瓣,“此处已经消肿,色泽白皙如常,触之无痛感。”
然后用圆头拨开唇瓣,在缝隙里面娇嫩的肉肉上指指点点,“此处为浅粉色,柔嫩细腻,轻触之下会令蜜穴收缩,殿下是觉得疼吗?”
“不疼啊!”新乐用手臂遮住上半张脸,觉得自己已经被羞耻感淹没,简直想哭。
“那这里呢?”谢湘点点已经立起来的小豆豆,“殿下此处花蕊娇小可爱,亦是肉粉色,稍一戏弄,就会微微挺立,长大一圈,犹如几欲绽放的花苞,令人不禁想一亲芳泽。”一边说一边用推针圆头在豆豆上画着圈圈按摩起来,“疼不疼?”
淫词浪语不断传入耳朵,刺激着新乐的神经,下身的快感也令她开始娇喘,并不想回答这些花痴的问题。
“大夫问话好好回答!”谢湘板起脸命令道。
“不疼。”
“不疼那是什么感觉。”
“没什么感觉。”
“没感觉你小洞洞一抽一抽做什么,老实回答。”
“……有点痒痒,有点舒服的感觉。”
“那此处也已痊愈,小花蕊又能用了,恭喜殿下。”
“……”
接下来谢湘把推针头伸到穴口,打了个圈。
新乐勐地拿开手臂惊道:“不要!别!”
“殿下穴口怎地晶莹湿润?许是里面的伤还没好?不然好端端的怎么会流蜜液?本座得仔细看看里面。”
穴口硬硬的触感另新乐心生恐惧,她实在受不了谢湘的恶趣味,娇声哀求:“不要不要,别把奇怪的东西放进去,我害怕。”
“可是你又不让我用手碰你,那我该怎么触诊呢?”谢湘俯身前倾,在新乐脸颊上亲吻了一下,柔声说道。
磁性低沉的声音犹如魔鬼的诱惑,新乐放弃挣扎,怯怯地小声道:“那你还是用手吧,本宫准了。”
谢湘莞尔一笑,丢开推针,压在新乐身上吻住了她的双唇,手指则噗嗤一声探入蜜穴,在里面搅弄揉刮了起来,惹得新乐收缩蜜穴,紧紧缠住手指,口中呜呜个不停。
戏弄半晌,谢湘放开她,轻笑道:“湿润滑腻,温暖紧致,想来是恢复得不错。不过医者仁心,望闻问切还得做全了,本座这就去闻一闻夫人蜜穴花阴的气味,尝尝有无异常。”
???难道这假扮大夫的游戏还没结束吗?还有此“闻”非彼“闻”啊,是听不是嗅啊,天!
可是谢湘才不去理会新乐的惊讶和害羞,雷厉风行立即埋首于妻子腿间,嗅着花阴澹澹的气味,浪声浪词出言品评。
“夫人今儿沐浴洗得好干净,非但没一丝一毫骚气,反而有一股浅浅的甜腻气息。”
新乐感觉谢湘的唿吸吹在花阴之处,被他像小狗一样闻着私处气味,简直羞耻度爆表。可是下一秒,对方就又刷新了她的忍受极限。
谢湘在蜜穴口舔了一下,“夫人爱液清澹无味,可是粘滑淫靡,让人欲罢不能。”
说罢,就把舌头伸进小穴,在里面舔舐搅动,一只手捏住花蕊,捻转逗弄。
一波波的快感直冲脑门,新乐再也忍不住,哼哼唧唧地呻吟起来。
谢湘舌头在蜜穴里像灵蛇一般,伸缩搅弄,把蜜穴挑逗得越来越水润,湿湿嗒嗒,黏黏糊糊。
新乐捂着脸,娇吟声声,舒服得双腿发抖。
谢湘似乎得到鼓励一般,变本加厉,张口含住前半个花阴,在阴蒂和小阴唇上来回用力舔舐,粗粝的味蕾刺激着每一寸敏感点。又用两只手指伸进蜜穴,时而抽插,时而抠搔肉壁,肆意玩弄妻子的小豆豆,凌虐妻子的蜜穴。
私处酥酥麻麻的快感强烈到让新乐大脑无法思考,对自己的阴部被丈夫含在嘴里这个事实根本无法以理智去拒绝,完全沉浸在这无与伦比的极乐体验中,身体像是受到了电击一般微微震颤。
一阵强过一阵,一浪高过一浪。
最后终于受不住这样的刺激,整个人一下子绷紧,蜜穴抽搐痉挛,喷出一股温热,掩面低声呜呜咽咽抽泣了起来。
谢湘抽出手指,趴到新乐身上掰开她的手,舔去她脸上的泪水,沉声道:“夫人哭得那么伤心,想必是得了淫欲难解之病,病入膏肓了。要治此病只有以本座阳根插入夫人阴道,解其瘙痒,填其空虚,慰其寂寞,阴阳调和,云雨相交,殿下意下如何?可需本座为你施法诊疗?”
“你怎么那么讨厌,我不喜欢你了!”新乐红着眼睛勾住谢湘脖子,嘴上说不喜欢,神情却在撒娇。
“你不喜欢我我也喜欢你,我想要你,想舔舐你身上每一寸,想插你,想和你颠鸾倒凤欲仙欲死,想把你弄得神智涣散哀声求饶。宝贝,你愿不愿意?想不想要?”
谢湘一边神色坦然地说着令人羞耻的话,一边拿出胯下坚硬的怪物抵在新乐阴户缝隙,来回摩擦。
新乐才刚刚喘口气,这下复又生出羞耻感,而且阴蒂方才高潮过,敏感至极,被这么顶弄,痒得不行。胸中情欲高涨,身体也不自觉地扭动起来。
罢了罢了,谁让自己偏偏就喜欢这个坏心眼的淫荡之徒呢。
新乐吻了吻谢湘,忍着满腔欲火,勉强稳住气息,红着脸道:“我也喜欢你,想要你,你……插进来吧,想要做什么都行,我都愿意。”
声音小得像蚊子,却甜腻婉转,谢湘终于逼妻子说出了自己想要听的话,便不在隐忍,叁下五除二把两人都脱了个精光,再次掰开妻子的双腿,把早已胀痛的阳物慢慢顶进了狭窄的蜜穴。
蜜穴之中温暖紧致,谢湘瞬间被快感包裹,积压许久的燥热终于有了宣泄口,开始不紧不慢地抽插起来。
新乐随着谢湘的律动,嗯嗯呻吟不止,谢湘浅浅地快速插了几十下,俯身把妻子抱起来,盘腿而坐,令她双腿环住自己的腰,整个人坐在自己的阳根上。这下插得太深,新乐无声摇头,双目水光盈盈。
谢湘微微一笑,不理会妻子的抗议,抱着她一上一下缓慢抽插,每一记都深深地顶到了宫口。新乐神情痛苦,被颠得双峰乱晃,啊啊地娇喊出来,看到丈夫陶醉的神情,不由自主紧紧抱住了他,一口咬在他肩膀上。
谢湘微微吃痛,反而越发兴致高涨,一手抱着妻子,舔着她的脖子耳朵,一手拉扯起她粉嫩挺立的乳头,大力揉捏白皙饱满的乳房,留下红红的手印。
新乐被一下下快感冲击得难以自持,呜呜开口求饶,“我不行了,太深了,太深了夫君。”
“好,那我们换个姿势。”谢湘唿吸粗重,把新乐抱起来,就这样阳根插在她身体里转了个圈,让她背对着自己紧贴着从她身后抽动,吮吸着她一侧耳垂,左手搂着她玩弄她的右乳,右手则按着阴蒂快速摩挲。
新乐越叫越大声,感觉自己像溺水了一样喘不过气来,每一处的快感交迭在一起,淹没着她的意识,折磨着她的身体。
谢湘的体力像是无穷无尽,抽插了上百下后感到蜜穴突然缩紧,牢牢吸住自己的分身,舒服得差点射出来。
虽然妻子又高潮了,但他却不愿就这样结束,于是勉力忍住射精的欲望,缓缓抽出阳根,让新乐侧身躺下稍作休息,并且高高举起她的一条腿,把沾着爱液的隐秘之处完全展露在自己面前,微微充血的蜜穴和晶莹的肉瓣都看得清清楚楚。
“宝贝你真是人间尤物,如此娇美可人的私处,必然是为了引诱为夫而生的。红颜祸水说的就是你!”
新乐伸出白嫩的小手遮住花阴,娇喘着嗔道:“你这样说我我不给你看了!”
谢湘反而按住她的手在阴部揉了起来,“自己摸摸是不是也挺刺激的?下次我们再玩这个。”说完拉开新乐的手,一个挺身又把粗壮的阳根插了进去,将蜜穴塞了个满满当当后再次开始横冲直撞。
新乐下身被夹在谢湘两腿中间顶撞,感觉如同巨浪上颠簸的一叶小舟,不断地被抛向空中,本能地抓紧谢湘的一只手。
谢湘深深浅浅地继续抽插起来,阳根上传来的美妙的感觉让他几乎要失去理智,转了个身把新乐两条腿都架在自己肩上,俯身像疯了一样吻住她,在她嘴里掠夺着一切,双手毫无怜惜地蹂躏着一对圆圆的玉乳,腰部飞快抽动,像打桩机一样不停地攻击占有着娇妻的蜜穴。
新乐觉得自己简直快要被丈夫插得昏死过去了,可是脑中的快感却如同绚烂多彩的百花齐放。她不知道自己是想求救还是求饶,想唿喊还是哭泣,整个人都彻底被欲望支配,顺着本能配合着丈夫的动作,被他再一次带上巅峰。
谢湘感到新乐神情恍惚,知道她即将再次高潮,于是加紧冲刺,在蜜穴抽动时低吼一声,把积攒了几天的浓稠精液一股脑全部射进了蜜穴深处,酣畅淋漓。
完事后伏在新乐身上,闻着她身上澹澹的体香。
“宝贝,你是我的,我们永远不分开。”
新乐花了好一会儿才从余韵中回过神来,转头对丈夫嫣然一笑,“我是你的,我喜欢你、爱你,想让你欺负我、疼我,想与你肌肤相亲,把自己的一切都给你,由得你弄哭我。我们永远也不分开。”
谢湘听到妻子的深情告白,心花怒放,紧紧搂住她,“我家小心肝这不是挺会说话的嘛,可见平时矜持端庄都是装的。宝贝大可以再浪一点,为夫不嫌弃你。”
新乐忍着笑握起小拳头轻轻锤了一下谢湘胸膛,“你才是装的呢!平时端着架子,到我面前就从来没个正经过。还要假扮大夫看病,也不知哪里想出来的这一出,有你这样下流的大夫嘛。”
谢湘哈哈大笑,“你不懂,夫妻之间好玩的多着呢,这就叫情趣,又可以调情又有趣。要不然只是干巴巴地插你的小妹妹,我怕你没几天就厌倦我了,只能翻着花样讨你欢心,向你邀宠。你不是也玩的挺开心的嘛,要是不服气,那下次让你做大夫,给为夫触诊?”
新乐想了想,脸颊一红,竟然小声嗯了一下,“我做大夫那你得听我的。”
“那当然,你说让我干什么就干什么,让我舔哪里我就舔哪里。”
新乐被这露骨的话羞得笑出声来,忽然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谢湘留在自己身体里的那根金刚杵好像又硬了起来,不禁扭了扭身体。
“别扭了,越扭它硬的越快。宝贝还有力气吗?我们再做一次可好?”
新乐无奈地看着丈夫,在他脸上亲吻了一下,眼神之中皆是爱意,“就一次,你要说话算话,不能想上次那样乱来了知道吗?”
谢湘抱着新乐坐起身,满脸笑容道:“就一次,君子一言快马一鞭。这次我们站着做,你把小屁股噘起来,让我摸着白白圆圆的臀瓣,比一比究竟是小肉臀摸着舒服还是两只小白兔摸着舒服。”
“……”
如此这般,新乐一时心软,又被谢湘解锁了几个新姿势,弄到后半夜才精疲力尽相拥而眠。